某年某月的某一天 |
送交者: LeicesterSquare 2002年02月22日15:31:16 於 [新 大 陸] 發送悄悄話 |
“有一些愛情難得卻擁有美麗的時候,曾經他愛我,現在仍愛我,可是更愛自由;有更多愛情與更多藉口難輕易回頭,什麼叫天長,什麼叫地久,此生夠不夠?” “如今才是唯一”從電腦里輕柔而堅定地流淌出來。我站在房間的觀景窗前,這兒 是“Holiday Inn”十二層,對面就是“Coit Tower” 和 “Inner Bay”。手指輕輕劃着玻璃,那些模糊而又清晰的畫面反覆閃現在眼前。 你我終於要相繼離開舊金山了。我們幾乎是不約而同地想到這段旅途已走到終點。向我們這些年齡在late twenties的,又自以為看過雲起,行過水窮的人不會控制不住感情,既然是沒緣由的開始,就讓它沒道理的結束吧。昨夜就在這個房間,我問你:“還記得我們一起在漁人碼頭看海嗎?還記得我們坐上遊船在海灣里暢遊嗎?你指着飛躍過金門大橋的海鷗在我耳邊低聲唱着: 偶然吧,還是奇蹟?令你翩翩走進我生命。用那蘸滿濃情的愛筆揮灑永不褪色的詩句,只要彼此默默長久想起,何必強求一定終生相許?”你說:“當然記得。” 我們都同意,我們需要的是“Soul partner”,而彼此是最好的心靈伴侶。同時,我們又不乏真實的纏綿。昨夜也是在這窗前,對面山上燈火點點,我們緊緊相擁,我淺淺地笑着告訴你:“我很喜歡那首狂想----展開我幻想的翅膀,飛越不屬於我的地方,找一個遙遠的異鄉,感受陽光和煦的溫暖……”你說:“我明天就走了,我們在素不相識中相識,在激情澎湃後分開,真好像是一場夢。”我撫着你的頭髮說:“不管走到哪裡,你我都沒法忘了對方。我們會在什麼地方再相遇呢?倫敦,北京,巴黎,上海,或者還是舊金山?到那時候,我們都該結婚了吧?”“是啊!我們那時候都該結婚了,我們再聽首歌吧?”你的手移動着窗前寫字檯上的鼠標,我的手放到了你的手上,鼠標在崔建的MP3 上停了一下,最終指向了Chicago Collection。Kci & JoJo 和 Peter Cetera 混聲合唱的“hard to say I’m sorry”開始了。 Kci&JoJo的動情與Peter Cetera的激昂響徹了整個房間。我看到你默默地留下了眼淚。你抬起頭對我說:“我們應該保持聯繫嗎?我是說用Email?”“當然,我想知道你我分開後你的生活。”“那好吧,明天我坐UA走,我沒準會在天上給你發封Email。”你淡淡一笑。 今早送你離開酒店時,你我只短短一吻。現在你應該已在空中,我也要收拾行裝準備明天起程了。只是對面的海灣太美,以至於我不禁問自己真的要走了嗎。電腦里不停地放着歌,突然間“叮”的一聲,我轉身看過去,Notes在提醒我有新郵件了。打開它,God,是你的郵件,真的是從天上發下來的,我真的要感謝UA。 “Darling, I have some words here for you. I’ll never forget you, we’ll meet someday definitely, and I love you so.” 掃過這短短的英文,我向窗外望去,遠處海上成群的海鷗盤旋不斷,耳邊熟悉的歌聲又再次想起: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就像一張破碎的臉,難以開口道再見,就讓一切走遠…..歌聲中我的淚奪眶而出.。 2002年2月16日 |
|
|
|
實用資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