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定的是美國聯航的往返票,票價1750加元/張。因為要在洛杉磯待上三天再起程至東京轉機達香港。按我的想法是直接從加飛香港還省幾百元。可LG早就答應了在洛杉磯的同學,我們要去看看她新買的大house。02年聖誕vacation我們在拉斯維加斯輸了四天的錢之後,又到洛杉磯的同學家住了五天,除了馬不停蹄地轉了轉好萊塢和迪斯尼樂園外,我們還辦成了一件很重大的事,就是買這幢大房子。
當時同學只是租住一已回國發展的中國人house,也是全新的大房子,室內裝飾也很是豪華,進門就看到寬敞大廳里的一架三腳大鋼琴,還有棵一人高的“玉桃樹”(不知是由玉還翡翠製做的)所有的葉子都透着玉般的綠,結滿的桃子卻是瑪瑙般的紅,全都是晶凝剔透的。其它的如大吊燈,獨具風格的窗簾等等,就不一一描敘了。一層是大廳,廚房和餐廳,還有客房與洗手間,第二層是四房三衛。所以同學每月付的租金也是驚人的。當然她做的生意也讓她付得起這錢。站在後院的長方形游泳池邊,我問為什麼原主人留下這享受給別人而舉家回北京?原來這家只有三口人,主人是訪美多年的學者,可偏偏兒子不爭氣,在美不肯好好讀書,最後兩口子百般無奈,只要繼續讀書,由兒子做主隨他去哪。最後選中了北大,故兩年前全家回京,現在是北大二年級學生。
同學說她已租住了一年了,租金高不如去買房子。她已看中一幢,只是拿不定主意(因她LG在國內不肯來美,身邊只有孩子和她母親跟着)。正好我們來了,也可以幫她參謀參謀。便約了台灣的agent帶我們一齊去看。我忘了那裡叫什麼,反正一看就知道是高級住宅區域。整個住宅區位於一片山丘上,幾個進出口是24小時的保安,如果是訪客必先等保安通知住戶證實,車輛方被放進。看中的房子位於小山的最頂上,風景很是優美。房子的總體結構都還不錯,與同學的租住處差不多,只是現住家準備着搬家,東西零亂了些。
看房子後,這個agent小姐(四十好幾了,應該說是大姐),開着車帶我們在社區里各處轉了轉,指給我們看哪些house住着中國人(其實就是專指大陸人),還指着兩幢外表漂亮的大house說,這是中國人買下的,但幾乎不怎麼有人住,可能是某省外貿的接待處(我知道她的言外之意指都是貪官污吏才買得起)。這區裡的house起碼也是50萬美元/棟,那兩house看起來最少要80萬/棟。最後,agent小姐把車停到一house前說,這是大陸相聲演員姜昆的家,我看到門牌號的尾數是8。
回到住處後,LG與同學說房子不錯,還可要求降些價。同學說賣主不肯,說是有好幾家看房的呢。我說,聽她瞎吹!這70萬美元的房子是看得多,買就不一定了。人家若是真心想脫手,甚至可以要求大廳里的那套沙發也需留下,因為那色調與款式與窗簾極配。LG瞟我一眼,他從來當我發言為奇談怪論。
度完假回到多倫多的一個月後,同學打電話來說房子已買下,降了點價而且還留住了那套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