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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紐約法拉盛租房的一些事
送交者: 王利民 2014年07月22日06:04:50 於 [新 大 陸] 發送悄悄話

在紐約法拉盛租房的一些事

王利民

2014年7月19日起稿,21日完稿


在常常自詡為“自由”世界的美國,有一個著名的“熔爐”城市---紐約市。“熔爐”二字,一方面表示這地盤聚集着來自世界各地的人,涵蓋着從社會金字塔頂層到底層的人;另一方面則表述了它對不少人來說是一個煉獄式的熔爐。法拉盛具體在熔爐的哪個部位,我也沒心情去研究了。就背景情況而言,法拉盛是華人蟻聚而租金高昂的一個地方,出租、找租住所的事一直是熱得燙手的生意。對我這個社會底層人而言,還要教養着未成年的孩子,企圖平安地生存(先別談生活),活脫脫就是一個“美國夢”。


從2011年7月份,我開始租住在136-09  59th Ave, Flushing(法拉盛)的一棟三層民房中。我所租住樓層,應該是標準的第一層 (1st Fl. or Ground Fl.),因為地板與街道幾乎在同一高度。看房時,覺得滿意,雖然地板顯得很髒,並且有些地方凹凸不平,後院顯得雜草叢生,有很久沒被打理。房東就索要訂金,我和我老婆當時就交了US$100現金。後來,我交齊一個月租錢的押金和第一個月的租金,拿到鑰匙和租約,對房東在租約上的幾個表述沒能當時提出澄清要求。事情到了今天,我認為有必要向房東問明白了。租約上寫的樓層是“walk in”;租約上說不退訂金;還有一條有關負責“後院”、“垃圾”的條款。在這三年裡,房東除了每月1號左右來拿租金支票、偶爾來解決一些租房問題外,我們與房東之間沒甚交往。三年裡租金也沒漲。房東沒住在這棟樓里,據我了解,二樓和三樓住的是兩個無關聯的家庭,比我入住早。來自該住所的一些煩惱事早就發生了,只是現在有點忍不住了,對外說着點。


一、樓層標註混淆、郵件安全不保

房前有三個郵箱,按理說是一個郵箱收一個樓層的信件。可是,美國郵局的工作人員,即使在郵箱被標明了樓層或家庭之後,即使在箱旁貼上請求分發的告示之後,即使我兩次在門口碰到正在投信的郵局人員而提請分發之後,依然是把三個樓層的信往一個信箱裡放,大多情況下是放在二樓租客今年所標註為“chu family”的那個信箱裡。個別情況下,我最先查看信件,從電氣公司conEdison的信件上來看,實際上的一樓、二樓、三樓卻分別被稱為“walk”、“1FL”、“2FL”,而一樓、二樓、三樓的其他信件幾乎都使用的是實際樓層名稱。


剛搬過來時,我告訴了銀行我的新住址,也按時收到了銀行直接發送往新地址的第一封月結算單(銀行當時還分別就我的支票帳號、儲蓄賬號發月單,雖然我總共才兩千多美元在上面),可是第二個月,我收到了支票帳號的月單,卻沒能收到儲蓄賬號的月單。我聯繫了客服,報告了情況,他說發了儲蓄賬號的月單。從此事開始,我就對同樓的租客抱有警戒。


大約是2013年的一天,我從外面剛進來,住在二樓的老女人就從樓上下來,對我說樓里的信由她來管,還聲稱以前因為信的問題,這個樓的租客還打過官司。我本來就對她似乎在監視我而感到不舒服,因為有幾次我剛要進樓,她就找我說話,有些時候我沒有讓她進租房裡面的意思,她卻硬往裡盯着看。曾經因為噪音的問題(後面談),我愈發覺得老女人在對我撒謊,雖然那她說話看似親切、關切和誠懇。所以,這時她說信件的事,我已沒耐心了。我說,我是租住在一樓的人,我管我一樓的信,我也只管一樓的信,郵遞到一樓地址的垃圾信由我處理,不要她二樓來管。並且,我第一次對她說了,我剛搬到這樓不久就丟了銀行來的月單。她當時聲稱她家也丟過重要信件。


我再說一個事實:2013年11月14日下午一點左右的樣子,我在樓道里,親眼見二樓的老女人走出去拿信,一把拿了,然後直接進來回二樓。我就走到門口查看郵箱,三個郵箱都是空的。當天傍晚時候,我在敞開的那個郵箱裡看到一封信,是我的銀行月結單,但是封口顯得被拆過,因為不整潔,而且封得很鬆。正常情況下,銀行月結單的信件都封得很整潔、結實。


今年早些時候,我把那個已標明為1st Fl. or Walk的信箱鎖上。這種機關只能針對君子起作用。可是,6月22,星期天(郵局星期天是不送信的),我中午外出,看到我信箱裡有信(21號下午信箱裡還沒信),我想等我回來再拿。結果,過可能半個小時,我回來發現有一封信從這信箱的側面被扯出一半,卡那兒了。信箱裡沒別的信,而我轉頭一看,chu家老男人在街對面一邊慢慢走一邊往我這兒盯着看。我當時就不指名道姓地罵誰它娘地從我鎖着的一樓信箱這樣蠻橫拿信。後來,我就在信箱裡加了個內層,這樣信就不至於被從側面強拽出來。


就在前一個星期,我從外面剛回來,二樓的老男人在一樓的車庫和停車道上折騰他的舊車(他倒賣舊車),他馬上停下、沖向標註為“chu family”的那個信箱(也就是郵局人常放信的那個),一把拿走,一封一封地慢慢看。因為我估計有我的一封信在裡面,我就站在門口一邊看一邊等。他把其他的信都放在另外一個敞開的信箱上,我就在裡面找到我的那封信。到現在,我也對房東說了,二樓的租客也應該很明白,我有權利到那個標為“chu family”的信箱拿信,因為郵局沒有分發到戶,並經常放在那個信箱。昨天,我在門口,老男人下來,這時正好郵遞員過來發信,我又一次親眼看到這個貌似華女的郵遞員把信全塞到那個“chu family”信箱,我就跟她說,這樓住的都是租客,一些關係不好,我都知道我以前丟了銀行來的一封信,請把信分發到不同的郵箱裡。這女郵遞員,就像以前的一樣,當面回覆說好,知道了,還稱要通知郵局知道。老男人從郵箱裡高昂地拿起信,又一次把剩下的放在第三個信箱上,然後就走回樓上,突然在樓道里聲稱我以前就偷他的電,我當時就以“放你娘個屁”回敬。


二、計我電費的那個電錶為何走得那麼快?

今年7月18日,因為電的事情,我跟二樓有很大的衝突。因為我懷疑我的電錶為什麼這兩、三年都比實際二樓、三樓的電錶走得快二倍或四倍(我不至於連個電錶都讀錯了)。比如,2013年7月5日,標為“walkin”、“1st. Floor”、“2nd Fl”的讀數分別是43416,5544,3580;2014年7月14日,讀數分別是44277,6025,3780。也就是,大約一年時間,三個電錶的計電分別為861,481,200度。


我家僅有一個2011年來的新GE牌家庭冰箱是個較大的耗電器件,沒有空調,沒有用過電暖氣,甚至連老婆的燙髮夾子這一兩年來都沒用。我家用的是節能的平板小電視,筆記本電腦,節能燈泡。一方面,我覺得我家的直接耗電不該那麼高;另一方面,二樓、三樓的電錶讀數相對我的而言,為何這麼低?二樓的樓後有三個可用空調,夏天的時候,幾乎整晚開着,並且,有些時候在白天空調一邊在製冷,空調邊上的窗戶卻大開着,看起來他們自己很有錢;三樓的樓後也有一個空調,但我根本沒在意它的使用情況。二樓使用位於一樓的車庫、兩個停車道,折騰舊車來倒賣,應該更增加他的耗電。另外,二樓還時常住有他家族的一些人,也至少應該有基本的家電。從二樓人家族的裝束打扮、交通工具來看,應該不屬於我們現在這檔干苦累活、省自己血汗錢的人。


我為了省我自己的血汗錢,我為了減少可能的漏電或被偷電,於是,我於7月17號晚上到一樓車庫裡拉了我的電路總閘,而二樓的人當即下樓鎖了車庫,並且18號白天一直不開車庫(直到房東下午兩三點出來調解)。我住這樓三年來,這一樓車庫經常沒鎖,經常打開晾風。三年當中,這是我第二次拉管我電錶的總閘。


去年夏天的那次,也是我一拉總閘,二樓老男人就鎖車庫門,害得我不能進去合閘。之後我在車庫門前碰到他,好聲請他開車庫門讓我合閘,他非常蠻橫,叫我要房東來開,我就問他到底開不開,老女人就從二樓窗戶里說話做和事佬,下來開了車庫。我跟她解釋我拉閘是想省點自己的電費,我的電錶走得太快。她問我電費,我如實說了,她就說她二樓的電費每月都一百多元。她還說,她家很節儉,到超市裡都買那種一塊錢一兜子的處理蔬菜。基於我的觀察,她的這種說辭讓我更加不相信她說的話,她那種貌似誠實的表情讓我想一些名詞的基本定義。


這次拉閘,我也只能等着見二樓人的機會。7月18號一上午沒等到,我就想起了第一次拉閘衝突後,房東解釋說計我電費的電錶還管樓里熱水爐的用電,而熱水爐房就在一樓樓道邊。我搬開二樓人長期擺在狹窄樓道里的自行車,打開熱水爐房門,裡面有一個插座。老男人從這插座里拉出一根三相電纜,時不時用來給車充電、吸塵之類的。我就從剩下的一個插口接出一根兩相電線,連進租房門內,以便作中午飯。門就不能象正常情況一樣鎖了。


因為樓道里的聲音,老女人就下來到門口似乎查看信箱(信一般不是那時候到,這天信也還沒到),我就過去跟她說能不能開一下車庫門,我需要合電閘。她問我是不是跳閘了?我說不是,是我為了省我自己的錢拉了閘,並說想晚上拉閘,白天合。(讀者可能認為,這很麻煩人家。其實不是,因為車庫在這次衝突以前,一般情況下他們本來就沒鎖,老男人幾乎每天都開、關車庫門,我進到車庫門邊自己拉、合自己的電閘,對他二樓應該沒有妨礙的。車庫門原來在啥開關高度,我出來也仍讓它保持啥高度。)她說她要先問她先生。沒多久,她拿着她的兩個無繩電話筒下來,叫我跟房東通電話。我就跟房東解釋。房東問我多少錢電費,我說電費不是太高,每個月$40多的樣子,一般沒超過$50。房東就勸我不要在意電費,還說要不,以後超過$50的部分他來付。我一口回絕這好意。我說,我拉閘應該對他們沒有影響的。在電話後來,我覺得只會浪費三方時間,我就直白說了,說我覺得我的電路可能漏電,甚至可能被偷電。老女人在樓道盡頭叫我停住,她然後用她拿的那個話筒用某種方言說了兩句,我感覺似乎在罵我。她然後貌似笑臉的要我重接電話,我沒說幾句,我就把電話給回老女人。


我和孩子們胡亂吃了一頓午飯後,我告訴孩子們怎麼鎖門,雖然門似乎是開着。我就出去一下,大約二十分鐘後,回到家。在樓道里看見老男人打開了熱水爐房門,站在那兒。我就進熱水爐房,插頭似乎鬆動了,我插緊點。我然後就搬動(可能是二樓)長期擺在樓道里的一些房屋裝修材料,用我的簡易材料把電線在走道地面固定住,防止拌人。並讓電線改在門角下通過房門。等我折騰完了,關上門沒一會,房東在我房門口敲門。


房東叫我帶他到車庫裡看電錶。這時,車庫鎖下緊鄰的把柄已經改為豎直。我知道這是鎖開了的把柄位置,但是車庫門居然打不開。房東就說,把柄扭橫了才是開鎖吧。當時只有房東和我在車庫前,房東也沒有車庫門鑰匙在手。我說不應該,但是還是扭橫了把柄,聽到響動,車庫門當然還是打不開的啦。我說這應該是鎖上了。房東回到樓道,沒上樓梯,沖二樓用方言喊,似乎是說鎖沒開,下來人開一下。下來老女人,和一個我見過幾面的可能不到二十歲的高個男孩。男孩開鎖,把柄隨之轉為豎直,然後,他從旁邊拿起一根長鐵棍,撬了一下一個地方,然後他拉開車庫門,還對房東說:門被(老男人)改裝了一下,改裝搞砸了。事實上,那老男人前幾天轟隆隆敲了一陣子,上下拉了一陣子車庫門,後來也沒聽他再折騰,應該是已折騰到他想要的結果了吧。(7月21日,車庫裡傳來大的作業聲,我出來發現老男人在電錶旁邊弄車庫門似的,他見我在門口,後來也沒接着幹了。)


房東叫我指認我一樓的電錶,我就把三個電錶都指認給他。我以前認為房東是住過這棟房的,因為他偶爾一兩次跟我說他以前也是苦過來的。老女人在場,用普通話問我,說看我的電錶現在不在動吧?我說好像不動,但我能認電錶讀數,你們也應該能認電錶讀數,我不明白我的電錶怎麼走得是你們電錶的兩倍甚至四倍快。她說我可以叫conEd看電錶有無問題。我明確說我已做了。我給她留情面世故,沒有說出我電錶動的時候還管哪兒的電,沒問她最近一段天不太熱的時候,尤其是晚上甚至冷的時候,為何她家的空調倒是在深夜十一點左右一直開到早上四、五點才關機,並且,按照二樓就噪音的解釋,二樓深夜還一直開着風扇,沒問她17號晚上我拉了我的總閘,碰巧二樓沒一個空調在開了。她倒居然要我噤聲,說她要跟房東說兩句,然後用方言跟房東說,我不懂她這時說的啥。我合上閘時,她說我不要動電閘。我問為何,她稱很危險的。電閘本來就是安全設計、能安全使用的,難道她插上電線插頭、開空凋開關時會感覺到危險嗎?


房東後來進我租房,跟我東扯西拉說了近一個小時。房東首先提出他每個月付我$15美元電費。我一口回絕,並對他三年沒漲房租表示感激(雖然在他三年前給我租約時,他就說過他不年年漲房租)。我同時也說了,窮人也有窮人的志氣,房東過來幫忙解決租客間的問題,我怎麼倒讓房東來賠錢呢?然後房東又說了他以前的一些在台灣、日本、美國的辛苦經歷,他朋友的一些境況之類。我誠懇地說了,我有不少困難,我也有不少責任,老婆一方面努力了,一方面又不聽我的有益建議,搞得她在家教養孩子教養不好,在外做工掙錢更糟糕。我有我們的苦處,並且還點到,我一直認為自己是個人才,在美國搞成這個樣子,就因為之前盲目地相信了這個所謂的“自由世界”。我也說了,如果我一拉閘,二樓就鎖車庫門,我就將就着別去拉閘。


房東走時,我跟他解釋了我有時開着樓道木門是因為我房門在雨季時發潮不好開,需要樓道通風。並說,發潮時,樓門口鐵門都卡,二樓也應該是懂的。(車庫門老打開晾風,就因為一樓的潮氣很重。一樓的某些牆甚至都能發霉。)房東然後說,二樓給他一塊長期擺在信箱下邊的沉重建築材料,叫我幫他搬到車上,我兩手掂過去,這時,老女人和老男人先後走下來,老女人遞給房東一個鼓鼓的信封,老男人則氣沖沖地對房東說什麼。房東然後對我說,把樓道里弄的那根電線拆掉。我後來就只拆了進我房門的部分,因為萬一因某種原因跳電閘,房東也不給我車庫鑰匙(我要了幾次,他說二樓用的車庫),近年來房東電話也不容易馬上接通(我幾次打電話給房東,都是留言),還有在這樓里,我們手機絕大部分時間根本不顯信號,我緊急需要電時,我去哪兒找電源呢?18號晚,我拉的電線就被從熱水爐房拔掉,仍到爐房門外,爐房門被別人鎖了。之後兩天,那根線一直被某人渣硬拽,我就把整個應急線路拆了。


我一拉我的總閘,他就鎖車庫門。我不拉總閘,拉或不拉分閘,他都沒以鎖車庫門來反應。連同別的情況,我就懷疑通過我電錶的電路很有可能管二樓某些地方。難道這種懷疑沒有根據嗎?


另外,當年交押金、房租,拿鑰匙、租約的那天,房東告訴我,我客房東面牆的電插座不管用,並且,要嚴密關注後門口的下水口,下大雨的時候,以前水淹進來過。在這三年多中,這東面牆的兩個插座有時有電,有時又莫明奇妙地長期無電;有電時,電壓似乎比較低,就像客房西面牆上的電插座電壓一直很低。在今年的7月2號晚下傾盆大雨、並雷電交加時,我是冒着生命危險、被雨水淋透,用力排水,才倖免了一場水淹之災。7月3號上午,房東說隔壁抱怨這房的雨水傾灑在隔壁地里,房東到後院看了一番,我還應房東之求,幫他在房頂打開樓頂的出口,好讓他察看房頂排水狀況。


三、噪音到底是啥回事?

剛來時的幾個月,沒感覺有來自二樓的噪音問題。只是到了開始供暖氣的時候,某天晚上開始,臥室一直發嗡嗡的大響聲。後來,發覺是暖氣管在振動。我以為象當初在陝西師範大學遇到的那個樓上家庭一樣,於是就打電話向房東反映噪音情況,我問他以前有這情況沒有?可能是怎麼回事?會不會是樓上有什麼東西恰巧搞到暖氣管道上振動了?房東說他不知道怎麼回事,以前的住客沒有遇到這種情況,並說打電話問二樓。然後,房東打電話給我說,二樓說他們用了一個什麼消噪音的振動器。我是第一次聽說有這樣的高科技產品,就請他轉告二樓,能不能把這振動器墊塊布墊之類的?能不能別放暖氣管邊上?


這噪音消失了幾天,可是,某夜,又來了,並且是整晚上。這讓我內心很惱怒,但是在同房東、同二樓的交談中,我是和聲和氣地請求。老女人直接說了,二樓用消噪音的振動器來消噪音。我記得第三次,跟老女人談這噪音問題時,我帶孩子出來遛達,而老女人和一中年女子(常來,可能是她女兒)正坐在七座車上,我示意她搖下車窗,我幾乎是在低聲下氣求她把消噪音器放在布墊上之類的,那噪音實在很惱人。她滿口答應好。


這種噪音仍然時有時無,我也就對老女人的人格心存極大的不滿。直到後來,我在調節控制所謂單獨給一樓加裝的銅管暖氣系統溫度時,無意地察覺到,控制鈕稍微往上調時,銅管就振動發聲。但是,不發聲的時候,銅管根本沒有暖氣;並且,調高溫度,導致銅管發聲並有水流時,銅管也沒有暖氣。我打電話給房東說明情況,房東就說,可能暖氣管道里有氣泡,就找來一個他的熟人來換管子裡的水,並說,以前這種情況也發生過。可是,三年來,這單獨給一樓加裝的暖氣管道我還真不會如何好好使用。不過,我總算明白,什麼東西在製造什麼音了。


2012年夏天,我察覺在晚上房頂上老響起嗡嗡嗡的振動聲,經常是一人在夜裡11、12點走過來,在樓板上“咚”地放一個東西,然後就響起持久的嗡嗡聲,一直到早晨。某晚,我忍不住了,我就敲房頂,樓上就更猛烈地敲,這麼幾個回合,然後,二樓老男人就下來猛烈地敲我房門,我就去應門。他質問我怎麼回事?我反質問他怎麼回事?老是有嗡嗡嗡的噪音,他稱,“放個風扇不行嗎?”我反問,“風扇在樓板上有這麼響嗎?”當時,二樓也聯繫了房東,我跟房東反映了有如此噪音。老男人還稱,要不要報警?我說你報啊。老男人居然還對我倒大拇指,我就對他怒斥。後來,老女人勸了老男人一點,我老婆勸我,這事就這麼不了了之。據房東說,二樓是鋪有地毯的。後來,一樓衛生間房頂漏水時,我發現,二樓的木板跟我一樓的天花板之間還有一個消音空間,並由此發現房頂的結構都是如此。即使這樣,二樓的風扇能發出那麼大的噪音!


這些還沒不夠。有時候,二樓會用什麼重物冷不丁猛砸樓板一下到幾下,並且深更半夜也出現過。我對二樓表達過抱怨,也向房東反映過。老女人聲稱是隔壁二樓來的噪音。我不相信,因為隔着完全是結實的承重磚牆,不可能斜對角地對我的房間發出那樣的響聲、那麼大的響聲。


去年某天夜晚,咚咚咚地有好些人進入二樓,並且在樓梯上還非常重地跺腳。並且,在樓上製造響動很大的腳步聲、座椅移動聲、掉東西聲等,整整一晚上。我第二天早上,就在樓梯上跺腳表達抗議。後來,三個二十來歲的高個男子下來,兩個見到我在樓道里之後,先出去了。老女人,還有一個常來的二十來歲矮個女子,加上第三個男子,跟我說,是因為昨晚裝了一個電腦。老女人還顯得非常的對不起,嘴裡誠懇地說着對不起。我見多了,也聽多了,僅說,你們都有顆心在身上,都這麼大的人了,難道不知道夜深了要安靜不要噪音擾鄰嗎?我後來發現,二樓對街的窗玻璃上貼了一個小攝像頭。裝個這破玩藝兒,要選擇在深夜裝?要幾個人來裝?騙誰呢?至今,二樓在街面牆上先後加裝了兩個監視頭。


四、如此漏水!

如果不是7月18號晚上(也就是這次拉閘衝突的晚上),二樓再次在衛生間向我一樓浴缸處漏水,我可能還遷就於房東的面子,不向外抖露一些人的如此無恥、野蠻行徑。


浴缸處的天花板漏水,最初發生在2013年12月26號夜晚。(這天是我所崇敬的毛澤東主席誕辰一百二十周年,我在網上經常表達這種崇敬,並說我該怎樣紀念這個重要的日子。)我第二天立即打電話給房東反映了。那天,工人過來查看,沒有在樓下作任何修補,倒是把以前就堆放在浴室天花板夾層中的多餘天花板拿走了,小的多餘天花板則扔到浴室的垃圾桶上,跟我家人說,沒事。可是,27號晚漏得更厲害,天花板泡滿水都摔碎在浴缸里。後來就一直漏了很久,直到兩個多月後我自己堵好漏。我這半年多來,跟房東幾次談到天花板上漏水的事,沒見房東派人來打理。2014年2月1日,農曆年新春左右,就在房東來收房租的前十來秒,我聽、看到浴室頂漏水漏了十來秒鐘的樣子,卻沒有聽到樓上以往使用浴缸的水聲。我當時就跟房東又說了漏水。最近一次說是在2014年7月1號房東來收房租時,我問房東能不能給塊新天花板在漏水處,房東顯得有點不耐煩,叫我去買,他給我報銷天花板錢。我說我試一試看能不能找到原樣式的天花板。到7月18號,肯定是因為樓上漏水極為嚴重,否則,我自己花了好長時間堵好漏的設施不至於不再管用了。我在7月19號早上,又給房東打電話,聽到兩聲鈴響後是留言要求,我就連帶信件、用電問題,留了言。也許是周末,我沒還收到房東留言、電話,也還沒見房東過來,但是樓道里上上下下的人流顯得比以往多。7月21號晚,我又注意到樓上向我浴缸天花板處嚴重漏水。人啊,怎麼能這樣呢!


浴缸上天花板處漏水,在我家搬進來住之前就發生過,因為原來的天花板在此處已被打掉一大塊,並且還有明顯的腐蝕痕跡、以前維修痕跡。這半年多期間,房東曾說,不知道水從何處漏下來,稱二樓找不到會漏水的地方,有可能是從三樓怎麼着直接漏到我一樓浴缸上的。


另一處的一次漏水是在2012-2013年農曆除夕夜、新春晨。我剛睡下,就聽到哪兒有滴答滴答漏水聲。我起來查看,發現客房牆角的窗戶居然在漏水,再一看,整個牆角在滲水。當時,樓上該處有活動聲。第二天,我向房東反映了,房東說是什麼該牆角被隔壁的竹子刮蹭,導致漏水。我後來查看,這牆外角塗着瀝青呢。那陣子,白天、晚上冰都結得很厚;這牆角上外掛一根雨水管。該角落雖然沒有再明顯漏水過,但是附近的天花板卻有好幾處似乎因水而下沉,個別的都掉下塊來。再仔細看臥室天花板,有些地方也不一樣。我回想起來,在當初拿租約的那天,房東說了,發現哪兒漏水一定要跟他說。我應該做到了我的部分。


五、樓口門鎖處,二樓老男人為何如此囂張?

可能是2012年夏季的某一天,我從外面要進樓,拿鑰匙開樓口鐵門。二樓老男人不知何故,默不作聲、陰森森地站在鐵門外旁邊,看着我。我沒理他,但是鑰匙一轉,大鎖芯也居然轉動了,這樣門開不了,鑰匙還拔不出來。我後來叫家裡人從裡面開了門,繼續折騰一會兒,最終把鑰匙拔出來,也知道是何故造成的大鎖芯轉動,我就修好鎖。


後來不久,鐵門鎖又被人作了破壞,小鎖芯口滿是擦痕,不好開。我又維修了一下。再後來,可能還是2012年,樓口鐵門鎖又被人作了破壞,鎖不上了。出於安全原因,我和三樓的先生先後單獨試圖修好門鎖。我發現鐵門鎖側面的一個開關被人破壞了,導致這個開關不能卡在能鎖門的位置。我試圖修好,但沒過多久鎖又不行了。再後來,房東就跟着他的熟人過來換上新鎖。聽房東說,鎖是二樓老男人搞壞的。


樓道內,我的房門鎖也應該是被某人試圖破壞或掏鎖,弄得開鎖突然很疙瘩了。我後來就換了鎖。另外,前任房客貼在我房門上的喜慶裝飾,也不知被何人撕扯過。有一次,我一開房門,居然見他靜靜地站在樓梯上、靠近一樓地面,似乎在竊聽我家裡的談話。他居然首先對我開口說要談話的意思,我沒好氣一關門退回房內。這個老男人平時見人默不作聲、陰森古怪的。房東、二樓老女人都對我直接說過,跟那老男人很難說話。


讓我暴怒的一次是2013年春夏的一天,這老男人等在樓口鐵門口,我帶着我的一個小孩要進去。他離門鎖就一尺來近,我很自然地看他一眼。他居然沖我斥責,“你看啥?”我一開始還鎮定,說,“你站在門口這麼近,我以為你有啥事,再加上我需要進去,我看你一眼怎麼啦?”他然後就用類似點普通話的話說,似乎是說,“你講的什麼?我聽不懂?”我就用英語說,他還是說類似的話,對我口氣非常生硬。我就用類似粵語對他說,“你講啥?”他臉一驚,居然宣稱我這人怎麼這麼惡,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對老婆不好等等之類的屁話,我被惹氣了。我說,我家的事,關你什麼事?你在乎過別人的困難嗎?你會幫助別人嗎?(我當初來這時,買的舊車有問題,我說他能不能給我修,我給錢,他冷漠地一口回絕,說不給別人修車。後來,我要賣掉那個舊車,在車窗上貼了一個“出售”牌,他又一次等在樓門口,居然主動問我賣車,並告訴我貼個“出售”牌在車上會吃罰單的,他就吃過很多這樣的罰單。但是,我認為這樣的法規太不可信,太沒道理了,所以我一直把“出售”牌掛在車上,好幾個月,也沒因此吃罰單。)說着,他冷不丁沖我不到十歲的小女孩說要操我女兒,因為他還說了那個英語單詞。我被徹底激怒了,伸中指沖他,嚴厲警告他,你敢動,我叫你死得非常慘。然後,他就退到他的舊車旁,指着上面這兒那兒地說什麼,我問他說什麼,他還是在咕嚕着什麼鳥語。但他手指處,車上有刮道似的。我就說,我不知道你他娘的說什麼,反正我操你媽。這衝突就這樣不來來之。後來,偶爾瞄一眼他車窗上貼的一個東西,好像是聲稱他們作為老人,受了什麼傷害,在念咒呢。我想,從我在這兒住的經歷來看,他們這樣的人據說還信佛,真是報應了,真是信之則靈,不信則不靈。


六、別人搞的火災,為何單獨對我提出搬家呢?

2012年11月4號,星期天,上午,我正在後院收拾。突然,孩子們告訴我,說有人猛烈地砸房門。我開始還沒怎麼反應。過一小會,孩子們驚恐地如此說。我就覺得真狼來啦?房門處,已經灑落一小塊木板。我開門一看,沒人,但有黑煙火從熱水爐房竄出來,我也吸了點黑煙,趕緊關緊房門,跟孩子退到後院裡。


警察們最先到,進入後院,把二樓、三樓人接下來。我還第一次緊抱了一下洋妞---女警察,她接三樓孩子,把破樓梯踩塌了,我一把摟緊她,她沒就勢站起來,反倒往下挫,真重,害得我“哎呀”一聲,差點腰爆了。還好,她沒拔槍。


然後,消防來了,我開了前房門,火已經滅了,他們稱要檢查各個房間,並叫我出去,我只好從後院出去了。孩子們被強迫要求在救護車上登記,雖然我說了,孩子們沒有受到傷害。我們樓門前有不少居民圍觀,我就要到樓門前面查看,居然有警察上來擋住我,問我怎麼回事。我說我不知怎麼回事,簡單講了我所見的,反問他怎麼回事,他說不知道。但是,稱我不能過去。


大約1個小時後,終於能進去我房間了。二樓老女人居然不請自進,一開口居然說,“這下你高興了吧,你可以搬家了吧?”我說為何要搬家?她本似另一個租客,居然說,“這棟房是兩家庭民房,一樓是車庫,不能住人的。”我說,“車庫在前面一角,我這後面明顯是可居住的房間,有各種房間,包括廚房、衛生間。為何不能住人?”她顯得得意地叫我問房東。後來,一個巨高個白男,稍老,進來,也稱,這怎麼能住人?我說,這就是我們這類人的生活,住的就是這種地方。他就說,嗯,還行。後來,在樓外,見到了房東,也稱要我搬家。我說,為什麼?他也說了點什麼兩家庭之類的,但我說,房屋沒怎麼受損,我房內沒受怎麼實際影響,我也一時沒處可搬。原來堆放在我房門邊的雜物(包括鞋),房東居然說我怎麼擺這麼多東西在這。我說,在我搬來這兒時,這些東西就堆在這,我們還請你轉告其他房客搬走這些雜物呢。到現在,一樓樓道,堆了二樓很多東西,包括很多鞋。三樓也放了一些,我就也不客氣,擺一些東西,以防別人的東西堆得我們都不好進出房門。


在同幾個人零零星星的交談中得知,據稱,那時熱水爐壞了,西語裔人星期天來修,居然弄倒了一桶取暖用油,並導致着火。我一直不相信這樣的故事,並且強烈懷疑為何別人搞的火災,單單叫我搬家呢?這搬家的提法就此了之。我不敢太多聯繫,只是十分警惕了。


七、結語

在這兒住,還發生了很多不愉快、或不正常的事,或大或小,我也節省時間點,說到此。在別處住,也曾有過這種那樣的不愉快。類似的社會經歷,別人也不少,我也見識了點世面。我作為一個社會底層人,雖然現在很低谷,但是我仍敢於說些我想說的,比如,崇拜毛澤東,信奉毛澤東思想,渴求真實的社會主義,尖刻地抨擊假冒偽劣毒政權或醜惡現象。雖不是泡網上不管別的責任,但是,我把在網上勇敢發聲作為追求幸福生活的一種正面努力,為此付出過很多代價,我依然堅信,邪終究不壓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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