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马观花,欧游散记(二)在罗马,照罗马人行事 |
送交者: 生不逢时 2004年12月14日09:58:03 于 [新 大 陆] 发送悄悄话 |
(二)在罗马,照罗马人行事。(入境随俗) 写了半天还没有出行,大家可能看得不耐烦了。美国航空公司的班机,下午五六点从肯尼迪机场出发,经过七八个小时飞行,伦敦的清晨,也就是美国的半夜,将我们送到了希斯罗国际机场,那时没有海底火车,大家糊里糊涂赶到码头,坐船去比利时。船很大,可以容纳几十部车,两千来人。 导游是意大利年轻人,一口英文听得咱耳朵出油。词尾后面一律加个尾巴,比如酒店,他念成“火腿肋”介绍自己是:“兔儿该得儿”(导游),(后来我们索性叫他兔儿),怪腔怪调,之后我们一直凭自己的修养来理解欧洲的一切,不懂也不想去请教他,免得找罪受。咱的清国英文尽管腔不对,调可是对的。过去我经常批评那些国内学外语的,中国历史文化知识自己还是半桶水,如何介绍给外国人? 团友来自世界各地,只有一对新加坡夫妇和我们说中文,大家同出同进。后来他们因为孩子生病,玩到半路就打道回府了,可见家里有小孩的麻烦。 本人建议那些还没有去过欧洲的读者,第一次最好参加青年会组织的旅行团,第二次最好自助游。不是咱歧视老年人,他们手脚不灵活,上下车花去太多时间,每天的节目又是固定的,只好在时间上打折扣了。往往等前面的老人们下了车,相片没有照几张,兔儿就催你上车走了,你说扫兴不? 一些老美退休后没有多少钱,又要死撑面子,去超市买一大堆食物,一家人躲在后院不出来,门口报纸也不收。两个星期后出来告诉邻居说他们去欧洲了。一些国人明明读的是纽约市立大学,偏偏要说是纽约大学,欺骗那些没有出过国的人。看来不管中外,殊荣心都是一样的。 有个老头来自德州,大家知道那是个农业州,比较穷。他就是那么一个人,每到一地,从来不参加外面的活动,躲在酒店看电视,兔儿规定,今天座第一排的,明天座第二排,依此类推。为的是大家都有机会座好位子,可是那老头就是不从,天天座老位子。惹得大家则目。最后按规矩,大家每人给导游小费,我们还多给了点,他却是一毛不拔。把兔儿给气坏了。 有一天在水城威尼斯,座在堪肚拉(小船)上面,听人一边摇桨一边唱歌,比起音乐厅来,别有一番风味。广场上,鸽子成群,忽然见到一个穿白色衣服的矮胖日本人走了过来,对着我们一个九十度的鞠躬,口里叽里咕噜,咱的启蒙外语本是日语,不过多年不用,只是简单告诉他,我们是中国人,从美国来的。他一脸的不解,悻悻然地走了。后来和太座回去一检讨。原来她手里拿的新款摄像机,我持的尼康专业相机误导了那个日本人。比他们的配备还好,衣帽取人,全世界皆然。 罗马大大小小的广场上,不少画家在写生,不少一对对年轻男女,手拿手在谈恋爱,夕阳西下,火红的余晖照在暗红色石头砌成的广场上,形成一副绝妙的图画。那种慢节奏,看在每天匆匆忙忙的美国人眼里,羡慕极了。可以说,在罗马随便在地上检一块石头,就有几百年的历史。那些不成形的五角场,六角场,开起车来很不方便,意大利的菲亚特,没有冷气和电动设备,简单得只得一矩引擎和一个速度表,他们车开起来和意大利这个民族一样,横冲直撞。 罗马的街市非常发达,黑人将手袋摆在地上卖。工艺品满街都是,外国游客要非常小心,我们见到一艘小船,开价四十美元,我还价二十,结果二十五元成交。结果往前面一问,都只买二十美元,有的十五元就可以了。 说起外语,咱们中国人算是很好了,在巴黎的农民市场,我去买西瓜,一个小小的就要6块美元,后来本地人告诉我那里最贵。不知是不是不愿意讲还是真的很差,法兰西人的英文不敢恭维,而我的法语又是有限公司。不信的话,去一下加拿大的魁北克就知道英文行不通。不过还好,他们不会欺负咱们,有时搭地铁,有时乘公共汽车,有时步行,基本上可以找到要去的地方。不像上海一些小青年,故意欺负外江佬,在南京路上,指个错误的方向,害得人家团团转几个小时还不知道外滩到底在哪里。 一天到晚跑来跑去,辛苦得不得了,这天看见一个拱门,相当于北京的牌楼,中外文化中有些共通的地方。太座问是什么,我告诉她是凯旋门,她在那里谋杀了不少菲林,我则趁机在那里多休息了一下。后来她看见另一个更大的,才知道上当了,将我臭骂了一顿。 巴黎铁塔刚建立的时候,这个庞然大物被人批评得一无是处,时过境迁,现在成了古董,巴黎的象征。站在上面,凉风习习,巴黎的夜景尽收眼底,美不胜收。 巴黎晚上的节目当然离不开红磨房夜总会,太太不好意思,对看门的说我先生很坏,经常看花花公子杂志,守门的回答,不看才是不正常的男人。以前我同几个人看花花公子,有个人表示清高,标榜他只读文章,我老实说我只看照片。古人号召学习座怀不乱的柳下穗,他明明是个同性恋,这样的典型还是不学为好,如果像学雷锋那样两三年倒腾来一次,中华民族恐怕都快消失了。有人写了二十几页论文,证明林肯总统也是一个同性恋,反正在美国,对死人说三道四不算诽谤。 带位员真是有水平,兔儿吩咐过,多给点小费他会带你好位子,此言一点不假。黑不溜秋的大堂里面,他居然可以分辩出是多少美金或者其他货币,没有猫一样的眼睛是不可能的。里面的舞女个个具有花花公子模特儿的实力,身材有点走样或者到了二十五六岁就会被迫退休。 法国的尼斯海滩堪称一绝,全世界排名号称第二,仅次于昆士兰黄金海岸(见图),可以由巴黎坐高速火车直达。雪白的沙滩,有如十五六岁少女皮肤般的细腻,倘在上面,舒服极了。从酒店的窗口望出去,海岸线兰白分明,朵朵白云,海天一色,让人心旷神怡。 摩洛哥的夜晚灯火辉煌,大赌客们在赌场特别开设的房间里,一掷千金。外面的码头上,停着价值数千万的豪华游艇。蒙胧气氛之中,我忽然间产生了一种要在全世界实现共产主义的欲望。 几十年前我从旅行家杂志上知道了这个世界上最小的国家,列支敦士登,只有几个警察,没有军队,外交国防靠瑞士保护,二战免遭战火。该国出的邮票漂亮极了,也是该国外汇主要来源之一。 很多人喜欢在瑞士买手表,以愚人的观察,在列支敦士登买手表还便宜些。瑞士人讲德文,大家推我去讲价,我把纽约的经验用上去,先杀它一半,再砍回去。不想碰了个钉子,老板讲,我们开店几十年都是不二价。名表确实便宜,有个人看上了一个老式的劳力士,老板大概想赶快脱手,六百五十美元就成交了,皆大欢喜。(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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