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題
遠遠地就看見,那隻警覺的白尾鹿。從躲藏處端詳着,我沒有向她走近。
熟悉的期待和呼喚,親近的熱情奔涌疾出。吸納寒空的冷氣,凝滯在途中。
相互的張望,希望縮短這距離?會不會徒生恐懼,促她逃遁而去?
也許那竊笑的獵手,真的和我不一樣。同樣是在向她接近,又如何分清捕殺和愛情?
遠遠地探視着,這充滿猶豫的溫馨,難道正是如此的緩阻,吸引她來到我的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