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似那人》
入秋,江南的風帶着些絲(“幾絲、絲絲”?漢語裡木有“些絲”這個詞,生造新詞是為文之大忌)涼氣,拂過人的臉頰卻又是那番的(到底是“哪番的”?“那樣的、那般的”?)柔和,這不免(“不免”二字牽強,帶着“絲絲的冷又很柔和”是個常見現象,並無特殊之處,怎麼就“不免地讓我想起”?而後面又木有特殊交代)讓我想起了老宅後院的那片林。
聽說,老宅後面(到底是“老宅後院”還是“老宅後面”?含義明顯不同,這裡含混不得)”的那片林是爺爺為了奶奶而親手種下的。
奶奶是個典型的江南女子,溫婉淑德、小巧可人。晚年更是愛好那些精緻的嬌花彌草。年幼時(這裡應該加個主語“我”)最喜歡的便是在夏日午後與奶奶搬着小竹凳,一同坐在後院的林中,聽着奶奶講她年輕時的故事。
在那個年代,國家還沒進行改革開放,人們總會總結前人的教訓和自己的生活經驗來創造美好的生活。奶奶說,那一年的盛夏格外的炎熱,縷縷熾熱的光束像是要把這大地烤熟一般的猛烈。奶奶常常會和小姐妹們一同坐在村中心的常青樹下乘涼。那時,後院還沒有現在的這片樹林。老宅到村中心也着實有點遠,乏熱(什麼是“乏熱”?如果是方言,全篇卻沒暗示給讀者)的天更是讓人不願踏出門口。奶奶曾玩笑地對爺爺講:“這天熱得都能把人曬成乾乾了,要不你在咱後院種些樹,讓我乘乘涼?”
那時,奶奶只當是自己跟爺爺開了個玩笑,哪曾想到第二天爺爺竟真的帶上了自己的那幾個兄弟伙兒來家中種樹。在見到爺爺那這(拿着。寫競賽文字也出錯別字,不可原諒)鐵鍬和樹苗進家門的那一刻奶奶感動極了,她說,那一刻的爺爺是她心目中永遠的英雄。
爺爺為了奶奶能夠順利享受到自家樹林的陰涼,對這些小樹苗照顧得格外細緻,就像是對待自己的孩子一般。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爺爺植的那些樹已然像群中年男子一般強壯有力。它們的根如同人的手一般緊緊的抓住土壤,枝幹遒勁十分,枝葉(不是“樹葉”,應該是“樹帽子”才能像傘一樣)也像是撐起的大傘一般。樹林撐起的那一年,奶奶老早(這裡少個“就”字)搬着小椅子在林中待下,還招呼自己的小姐妹一道,邊招呼着邊夸着爺爺。
後來,爺爺走了,父親和伯伯也一直在外創業,老宅只留下了奶奶一人,奶奶閒來無事也在爺爺栽下的樹林中種種小花小草……
那片林是爺爺對奶奶心願的一種滿足,是爺爺對奶奶的小任性的一種包容,更像是爺爺的一種象徵。而奶奶的那些嬌花彌草(“彌”字讀着彆扭),也代表了奶奶的(這裡多了個“的”字)對爺爺(這裡少個“的”字)一片心意,奶奶將自己的喜好種在了爺爺的成果里,就好像自己一直在爺爺的包容、滿足之下生活一樣。
那林似爺爺的愛,那植似奶奶的依賴(這句讀不懂),這或是一種包容,更是一種愛的表達。
(結論:趕腳也是文字功力需要提高。立意好,描述上有些許散文的格調,是這篇文字的長處。但“那林似那人”的感受卻不是很深,好像缺乏一個更好的故事,才能比較出“林是啥樣,而人又是啥樣”,才能讓二者產生聯繫。整體上看,嚴重比那篇“紙上詩詞”寫得好。這個題目如果是預定的,應該算個難度很大的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