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水芙蓉、達芬奇-我最早的學畫經歷 |
送交者: 杭州阿立 2019年12月05日06:13:38 於 [詩詞歌賦] 發送悄悄話 |
【和財杯】出水芙蓉、達芬奇-我最早的學畫經歷 杭州阿立 2019年12月5日
(一)引子 阿立在網上結識的兩個把兄弟(美眉),綠島陽光和北雁高飛,真正是多才多藝。三劍客們“二月探春初結交,五月龍鄉鬧錢塘。”中秋又在詩壇玩了一把小龍鄉,不亦樂乎。 這也罷了。二位妹夫又更是人中皎皎。這不,北雁新近又曬了“老公畫的素描:女明星”引起不少共鳴 。這中間又有點曲折: 北雁貼文後卻“閉關守國”,“小扣柴門久不開”。後來突見園內熱鬧,原來海天美眉一塊“南豆腐”扔過去。北雁怕髒了園門,只得開門飛身接住。朋友們乘機入園,調侃一番。誰知北雁把“南豆腐”送入廚房後,又悄悄關了園門。阿立只能自開茶莊了。 說起來,阿立也學過素描。為何學素描呢?其實是想學國畫。 (二)欲學國畫 先練書法 阿立一向是個“好奇心無窮大,恆心一點也無”的人。什麼都想玩玩,什麼也不肯下苦功的。唯一有點長心的是“殺雞殺鴨”(二胡)。其實也就是自得其樂,沒有任何水平。出國之後,全放棄了。 當年玩過的62行中(怪不得阿立自稱“62”呢),素描也是其一。不算正式拜過師,跟着老媽的一個學生學過些時間。老媽這學生是嚴重書畫愛好者(他是否拜過師不知道)。 阿立一次偶然看到他畫的竹子和紅梅國畫,超蔥白。跟老媽說也想學國畫。老媽跟他說,學生自然不敢反駁老師。答應阿立每周去他家一次。 其實阿立並非正兒八經的想學國畫。只是想學幾招,能畫竹子、梅花而已。 奈何學生想走捷徑,老師毫無此意啊。他讓阿立先學書法,其實就是先學毛筆字(毛筆都拿不像,談何書法呢)。 沒法,只好買字帖啊、買筆墨紙硯的,開始每天寫毛筆字了。各種字體瞎模仿一通。記得顏真卿、柳公權等的字帖都模仿過,肯定學得不像。個人最喜歡的,還是趙孟畹淖幀5不妒且換厥攏嬉В廊凰牟幌瘢炊疾幌瘛9� 字寫不好,看看字帖、吹吹牛也好啊。楷書四大家的帖子都買了,還想更牛些。要買王羲之的蘭亭序(可能老師也提過,嚴重崇拜王羲之)。 書畫印杭州有些得天獨厚。西湖山水間亭台樓閣、廟宇多多,處處是對聯,碑文也是隨處可見。杭州的《西泠印社》更是可甲天下。除了書畫,篆刻也自學過。舅舅是杭州小有名氣的篆刻家,阿立的名字也是他起的。聽老媽回憶,舅舅說‘立’字篆刻起來左右對稱(無論陰陽)。為何要對稱,或者為何對稱好,卻從未問過。反正好就是了。篆刻完全自己瞎玩,從未給舅舅看過,提都沒敢提。自己買本篆刻入門,買幾塊便宜石頭,刻了不少。一款阿立藏書的章,買來的書裡到處蓋印,蓋了不少。 哦,跑題了。回到王羲之: ‘說到風、就扯蓬’(杭州俗語:說干就干),直奔西泠印社,去買王羲之的蘭亭序。西泠印社山下的門市部說沒有,但山上的店裡有。立馬登山,拜會王羲之去。到了山上的店裡,果然有王羲之的蘭亭序。買回家來,左看右看,直是崇拜。 崇拜了半天,自知功夫太淺,學是絕對無法學的。蘭亭序自然也就束之高閣了。平時朋友吹牛也不敢提蘭亭序,依然是趙孟畛ぁ⒄悅項短。人貴有自知之明,哈哈。 說來話長。簡而言之,學毛筆字也有些天了。並無太大長進,說不定反而倒退了也未可知。 每周去老師那裡,沒啥拿得出手的字啊。 老師除了繼續‘鼓勵’阿立練字、崇拜名家名帖,也開始談論國畫了。 阿立自然重提竹子、紅梅。其實只想學幾筆竹子、紅梅而已,沒有想徐悲鴻啊、關山月啊的。能否直接學竹子、紅梅,嚴重要求? 老師表示理解。理解歸理解,直接學竹子、紅梅那是。。。嚴重不正確滴。至少該學學素描,老師說。 老師也是‘說到風、就扯蓬’。給阿立看了幾幅他練習素描的作品。然後給了阿立一個小石膏頭像。讓阿立回家自學去。 說是頭像,好像也不是整個頭像,只是臉部的局部。 老師只給了石膏頭像,並未指點筆法。 回家拿着紙筆,看着石膏頭像瞎塗抹起來。。。 不知塗抹了多少次、多少張紙。看來看去,真沒一張畫的像的。轉眼一周了,只好隨意抽籤了一張,硬着頭皮上課去了。 老師看了看,連苦笑都笑不出來。王顧左右而言他,乾脆跟阿立聊起美國電影來。說有一部電影叫《出水芙蓉》,那女明星出水之美。。。艾瑪,語言太貧乏了。 老師正當青壯年,血氣方剛啊,哈哈 電影明星阿立也跟着北雁閒侃過。暫且按下不表。 回到老師這裡。阿立聽老師吹牛美國女明星之出水芙蓉,蔥白的眼神里,或許有些將信將疑? 老師立馬拿出幾本舊電影畫報,真有不少美女明星照片。這下師生同心同德,一起蔥白起女明星來。 蔥白完畢,下課了。 回家還得每天對着枯燥的石膏頭像,括號:局部。看着石膏像,想着女明星,日復一日的畫。。。 好像有女明星的助力,這次有幾張畫的還真能看出來是石膏頭像。雖不完美,拿去交作業信心倍增起來。 老師也給面子。這次一看,不僅沒苦笑,還小聲叫起好來:哎!這有點味道了。當然、但是。。。 誰都知道,這‘但是’後面必有文章啊。 老師繼續侃侃而談,越說毛病越發多起來了。阿立又想看電影畫報了,哈哈。 。。。 (三)阿立學素描 險無證據 冬去春來,石膏像畫了不少。雖有進步,無非石膏像而已,還得括號:局部。 自然沒有保存、也沒拍照。無圖啊,依照綠島兄所言:“無圖?那就無真相了。” 那阿立學素描不是無證據、無真相了? 本來也是想着女明星,不知筆法的塗鴉而已。塗鴉的咚咚本就應該“無圖無真相”的,不是嗎? 且慢! 為什麼說“應該”呢?因為歷史經常不按着我們認為的“應該”進行。 看了北雁妹夫的素描,阿立想“以前俺也能來幾筆呢”。 阿立嫂就發話了:“你以前不是也畫?” 阿立:“是啊,可惜現在全忘了。又沒保存。無圖、無真相了”。 阿立嫂:“你有一幅畫還在呢”。 阿立:“30多年,還會在?都不知道你帶來美國了”。 昨晚阿立嫂把那畫兒拿了出來,很簡單不入流的習作(大約也是對着畫報之類上的照片‘照貓畫虎’的)。紙張陳舊捲曲(不敢折平它,怕斷裂了),黃霉點到處都是。可以冒充出土文物呢。趕緊手機拍幾張照片。 本來想下屆龍鄉可以忽悠一下北雁摩斯。不過只有一張,玩龍鄉不夠(現在畫只小雞都不行了,阿立嫂也說)。再說下屆龍鄉不知何時呢。還是貼出來吧,不能比二位妹夫差的太遠啊: 上面這張想玩龍鄉,沒把文字拍進去。 畫的是達芬奇的《最後的晚餐》中的腓力(1980年9月24日) 當時以為是畫外國美女呢。其實腓力是男的,權當美女了,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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