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寶玉趕上來,一把將他手裡的扇子也奪了,遞給晴雯,晴雯接了,也撕作幾半子,二人都大笑起來。【雪葵評】俺現在知道烽火戲諸侯的可怕了
--- 又見秦鍾靦腆溫柔,未語先紅,怯怯羞羞有女兒之風;寶玉又是天生成慣能作小服低,賠身下氣,性情體貼,話語纏綿。因他二人又這般親厚,也怨不得那起同窗人起了嫌疑之念,【雪葵評】這啥玩意兒?這就是homo,結局還能好得了?
--- 所以蓬牖茅椽,繩床瓦灶,並不足妨我襟懷;況那晨風夕月,階柳庭花,更覺得潤人筆墨。 【雪葵評】 俺路過泰國,朋友邀看農村繩床瓦灶。不得已而為之物也,不如煤氣灶,不如席夢思。再加上晚上蚊子撲來,就算有階柳庭花也提不起筆墨興致了。結論:沒蚊子咬才能文字興。
--- 如爾則天分中生成一段痴情,吾輩推之為‘意淫’。惟‘意淫’二字,可心會而不可口傳,可神通而不能語達。汝今獨得此二字,在閨閣中雖可為良友,卻於世道中未免迂闊怪詭,百口嘲謗,萬目睚眥... 【雪葵評】寶玉‘意淫’多了,跟薛寶釵上床也得閉眼想象潘金蓮,所以長不了,只好當和尚了。
--- 秦鍾道:“這也容易,只是‘遠水解不得近渴’。”說着一口吹了燈,滿屋裡漆黑,將智能兒抱到炕上。那智能兒百般的扎掙不起來,又不好嚷,不知怎麼樣就把中衣兒解下來了。這裡剛才入港,說時遲,那時快,猛然間一個人從身後冒冒失失的按住... 【雪葵評】男如女者,絕對不是好東西,人妖。秦鍾該死!
荒唐人寫荒唐事,勸爾休當正史聽。
經過始知非濫灑,一襟血淚對淒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