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外二首）

鸟歌

一双
睡在椅子上的眼睛
慢慢地睁开
世界
落进了一个黑色的海

你的瞳仁后面
有没有色彩
那张黑白的底片
你，可曾携带

闭上眼睛
留下了又一个
可有可无的存在

03-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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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的拐杖

鸟歌

在大地和躯体之间
你，托起了最后一段年龄

于是，生命的中心
转移到一个新的支点上

完成最终的路程
终于有了额外的音响

假如没有你
地平线会消失吗

坐下来
叹息滑到了地上

目光
又被一个走过的影子切断

所有的都远去了
剩下的只有你和我

太阳落了
今天还回家吗

路
淹没在夜里

谁还记得我的脚步
和脚步以外的东西

03-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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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碎片

鸟歌

我的思维
落到了地上
碎了

那些脚
踏过了它

吸尘器
又将它吸走

可以还给我吗
那些碎片

它
曾是哪个瞬间

03-14-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