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萬維上有一篇文章,《女愽士自述,我為什麼辭掉上海的大學教職?》,講的是作者離職的心理路程。文章雖長,但中肯實在。可文中有一句話,我很是不解。作者說,"相較於近幾年異見領袖紛紛墮落成川粉,這類學生就顯得招人喜歡多了"。從作者的眼裡,川粉比他遇到過的最壞的學生還要壞。
從文中判斷,作者生活在中國。在中國,川普總統被妖魔化,被描繪成傻瓜。能粉傻瓜的川粉,自然就更傻。但傻不等於壞!作者怎麼能用墮落一詞呢?
作為法律博士生,這麼就認定美國總統都可以是傻的呢?人家在萬人面前演講,口若懸河滔滔不絕,怎麼可能傻呢?不過,復旦大學的張維為教授就認定,民主制度不好,選出不少傻總統。張教授的話,在中國很有市場。因此,博士生認定美國總統是傻瓜,也不足為奇了。我有個朋友,就認定英國的首相是傻瓜,他感到很不解,問我,為什麼英國人會選個傻瓜做首相?我為了省事,我答他,民主制度不好!
人有許多類型,有人喜歡這類,有人喜歡那類,所謂的"環肥燕瘦,各有所愛",怎麼跟墮落扯上關係了呢?你喜歡楊貴妃就高尚,我喜歡趙飛燕就墮落?作者的那句話,毫無道理,毫無邏輯!可它卻出於一個法律博士之口,今人震驚。
2020年總統大選,我們可選擇的就二人,川普與白登。要在這二人中粉一個,我就選擇川普。如果選擇川普就是川粉的話,那我就是川粉。
選擇川普或白登,我可不是通過拋硬幣決定的,而是經過客觀比較後決定的。
就個人成就。川普從商成億萬富豪,從政成最高領袖,家族興旺,子女優秀。這些,白登比得了嗎?
就治國理念,川普堅守聖經,維護憲法和秩序,加強邊境管控,支持中小企業,減少廣中產稅收,反對變性女參加女子體育比賽,等等等等,都與我的理念相符。
反觀白登,給黑命貴下跪,處處強調政治正確,選副總統要黑人女性,對近期的大法官提名,也明確表示要提一位黑人女性。當年馬丁路德金的理想是建立一個"用品質而不是用膚色來評價"的種族平等的公平社會。白登的言行不是違背了金博士所追求的理想了嗎?
我們學校的黑人校長,在給全校師生的郵件中,多次強調他的黑人身份。比如,他告許大家,他跟其他的幾位有色校長見了面了,以及,作為首任黑人校長,他將咋樣咋樣。你做校長就做你校長的工作,提及黑人身份幹嗎?如果我在給學生的郵件中,強調自己是系裡首位華裔教授,恐怕有學生會告我有種族傾向了。
可為什麼校長可說,而我卻不能說呢?那就是因為校長有權勢。像白登,應該說他會提一名合適的人選做大法官,儘管他認為合適意味着黑人女性,而不應該直接說提黑人女性,以避免引起種族話題,對不?
但白登不在乎。這就很可怕。就像趙高"指鹿為馬"一樣,我們不能說趙高馬鹿不分,而是表明趙高的權勢已足夠大了。我就錯了,你想咋樣? 白登不在乎,說明他的權力也足夠強大了。政府權力過大,可以不在乎民間的反映,這對我們底層民眾,不是件好事。
我深深地感受到,白登他們政治正確那套走過頭了。因此,我粉川普而不粉白登,這是理性之舉,怎麼就墮落了呢?
我一貫對政治不感興趣。在國內時,對政治不敢有興趣,怕一言不慎進監獄。到美國後,覺得美國政治體制已相當完善,輪流執政,三權分立,互相監督,何需我關心?奧巴馬,麥凱恩,川普,喜拉莉,個個都是精英人物,都是當總統的料,誰當誰不當,我才不關心呢!我就拉拉二胡唱唱小曲,歲月靜好!
使我開始關心政治的,是黑命貴運動中的打砸搶燒,以及他們搶劫後,寫在商場牆上的口號,"Everything for everyone"。這不就是共產主義那一套嗎?
共產主義社會是我們的理想。但其實時,這個理念是罪惡之源。有人看中了你家的物件,就要來拿,你願意嗎?別人的東西想拿就拿,這不就會引起仇恨,引起殺戳,引起社會動盪嗎?
看到共產主義思潮進入了美國,這使得我感到歲月不那麼靜好了,也促使我關心時政,關注起川普,白登等政治人物了。越關注越覺得川普更靠譜。
哪為什麼這麼多人討厭川普呢?原因似乎有二。一是他自己嘴巴大,有點口無遮攔,得罪了不少人。二是他是個政治素人,像一頭黃牛,突然闖入水牛的沼澤地,引起了水牛們普遍的反感。
說川普嘴巴大,僅舉一例。2008年與越戰老兵,資深參議員麥凱恩,同台競爭黨內總統候選人提名,當老英雄在炫耀他為國而戰的英勇過往時,川普說了一句,比起被俘的英雄,他更欣賞不被俘的英雄。這下得罪了不少人,說他對國家英雄不夠尊重。
其實川普是話糙理不糙。對待戰俘,有的國家視之為叛徒。志願軍戰俘回國後,有幾個受到了英雄的待遇了?美國把戰俘視為英雄。但捧得太高,也似乎有過頭之嫌。
總統選舉,評判的是治國的能力,而不是個人的品德。打個比方,多年前我曾救過一個落水兒童。請問,我能憑我多年前的一個英雄壯舉,作為我晉升教授的理由嗎?
在總統候選人的辯論中,川普是提醒麥凱恩,我們多談治國理念,少談愛國情懷,這個一點沒錯。但大嘴巴說出來,就大大地得罪人了,以至於老麥至死都恨透了川普。
主流媒體及民主黨控制的國會,對川普實施瘋狂的打擊。比如這個一六委員會。他們花大力氣抓捕國會上衝擊事件中的肇事者,而對黑命貴運動中,大面積的打砸搶燒,卻不問不聞。這不雙標嗎?這公平嗎?
也許他們會說,燒個商店,砸個警局,搶些商品,都是些小事,而衝擊國會大廈,那是大事。敢衝擊政府機關,哪還了得?
可衝擊國會山的起因是什麼?起因是選舉誠信。國會山的窗戶破了,更換即可,而選舉誠信破壞了,那就動謠了民主的基礎。民主黨的一六委員會,棄本求末,意欲何為?
假如我有個朋友殺了人躲到我家。被害家人到我家要人。我緊閉房門,他們便砸我家窗子。這時,警察趕到,把砸我家窗子的幾個傢伙通通逮捕。而我那殺了人的朋友,在我家安然無恙。真乃大快我心也!
可這樣,於情於法,合理嗎?
粉川是墮落,那粉白就是高尚了。共產黨員韓英,"願天下窮人都解放",情懷的確高尚。民主黨人也幾乎唱出了,"歡迎天下窮人都來美國"的歌聲,他們的情懷也很高尚,並且他們正在這樣做。
這樣的後果會是什麼?其後果就是使得美國變成南非甚至委內瑞拉。
我不希望美國衰落,所以我粉川而不粉白。我粉川,可從沒把他當所謂的"天選之子",把他當大救星。我以前有過大救星,今後再也不要大救星了。
墮落是個貶義詞,但其本意是從高處落到低處,並無貶意。如果從豐滿的理想回到骨感的現實是墮落的話,我甘願墮落。如果粉川是墮落的話,我甘願墮落。
我現在已經墮落成了川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