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懟何清漣與新英雄觀

　　　　——隨筆·四千七百一十五

　　一位網上朋友，不好好看我新文，卻翻出我的舊文〈「顧老師，何清漣在罵你」〉，在其後跟帖道：「你還是大名人呢！寫點有水準的好不好？連我這土鱉看你的文都覺得不甚了了。諾獎提名總要有點諾獎的樣子啊」。

　　哎，文章之好與壞，其實與名人、名氣無關，與諾獎及被提名亦無關。而與「土鱉」，倒是有那麼一點關係——因，如果你不識貨，文章再好、你又如何能感受得到呢？是不是這樣？

　　就〈「顧老師，何清漣在罵你」〉一文而言，2015-4-26，我得知何清漣在推特上罵我，「顧曉軍，你這位自封的所謂『傑出思想家』終於自己出戰了。謝雪系列就是你的系列，讓自己女人出面建立幾十個推號天天罵別人並吹捧自己……」等等，不得已，我便撰文回懟了下。

　　而〈「顧老師，何清漣在罵你」〉一文，1800多字，分其一、其二至其七，回懟了何清漣的造謠生事及謾罵，且不帶一髒字。這樣的文章，堪稱經典，又有啥不好呢？

　　許，你現在不覺得好，可當時叫好聲一片，被轉帖無數，廣為流傳。迄今，能google到的變種、至少還有「快來圍觀：何清漣女士上演世紀撕逼大戰 - 文學城」、「程曉農何清漣『與何清漣齊名的顧曉軍』- 比樂族」等。

　　當然，〈「顧老師，何清漣在罵你」〉，不過是即興之作、玩笑之作，沒啥值得驕傲的；那麼，我給你解下昨日的「顧曉軍看俄烏」。

　　昨日「顧曉軍看俄烏」，抓住兩個「投降」（其一，俄駐美大使說，「莫斯科不會在烏克蘭投降」。其二，俄將亞速鋼鐵廠撤出的守軍稱之為「投降」），而扭結成文。

　　文首，用當初俄軍不可一世、到如今用上「投降」字眼，證俄軍失勢。略過度後，轉到撤出的亞速鋼鐵廠守軍上，引用澤連斯基的「需要烏克蘭的英雄們活着」，指出這是新的英雄觀。

　　過去的英雄觀，是英勇不屈、視死如歸；而其實質，則是「蓋棺定論」。新英雄觀，講現在時——現在是英雄，就是英雄，不需要未來再予以追認。這樣的英雄觀，顯然更有人情味——作出了英雄之舉，就予以確認；因，追認，於死去了的人、實際上是沒有太大意義的。

　　英雄觀，不需未來時；同樣，也反對過去時。這就是昨日文章「其二」中說的，「是不是可以不去管他們原先的想法、甚至是做法，只看這次」。

　　過去的英雄觀，除要「蓋棺定論」，還潛在地追求「根紅苗正」。如此，欲成英雄很難、太難。

　　而講未來時與過去時的英雄觀，唯獨不注重現在時。如此，不僅是對英雄的不公，不能讓他們及時享受英雄的禮遇；且，也影響到了「英雄輩出」。而這，就不僅是對英雄的不公，也是對時代的不公。

　　昨日文，在簡論新英雄觀後，筆鋒一轉，又回到俄之「投降」字眼上。這，不僅是首尾相顧；同時，推出——認識新英雄觀，需要有新的認識論與新的方法論的思想家、哲學家；潛台詞，這樣的思想家、哲學家，也是英雄。如是，新英雄觀又推進一層。

　　篇首說的朋友，你是否讀出這些意蘊來了呢？如果讀不出，那就是你有沒有認真閱讀、及閱讀能力是否有問題，而不是我寫得好不好，是這樣吧？

　　　　　　　　　　　　　　顧曉軍 2022-5-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