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PPP看匯率操縱與中國經濟趕超的深層隱憂(四個附錄) |
| 送交者: 孞烎Archer 2025年12月18日03:12:24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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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PPP看匯率操縱與中國經濟趕超的深層隱憂 (四個附錄) 錢 宏Archer Hong Qian 2025年12月17日於溫哥華 首先,謝謝前《中國房地產年鑑》副主編戰軍先生薦讀:“世界上反華人士和多數經濟學家,一直預測人民幣存在趨勢性的貶值。而年末的幾則消息,則認為人民幣存在趨勢性升值的合理性和必要性。” 這事究竟怎麼看?請允許我從共生經濟學(Symbionomics)維度,作一簡單分析。 盛松成曾任中國央行調查統計司司長,是少數能接觸幾乎所有核心經濟數據的官員之一。現在上海的中歐國際工商學院任教,他近期在金融會議上關於購買力平價(PPP,指為使不同國家的同類商品和服務價格一致,貨幣匯率應達到的水平)的講話指出:從PPP視角看,匯率遠低於當前1比7.1的水平,有人計算甚至可能在1比3.5附近。若人民幣向這一水平升值,按美元計價,中國GDP總量將超越美國成為全球第一大經濟體。 可以說,盛松成的觀點有相當代表性,但很難被每年的“中央經濟工作會議”採納。 顯然,中央決策者知道,中國人均GNP依然落在全球四十多個國家之後。而且,從中國當前經濟明顯衰退,投資、消費、出口三架馬車力度看,投資和消費疲軟到通縮,只有出口依然強勁。中國公布的數據顯示,今年前11個月其全球貿易順差已突破1.08萬億美元。而這種強勁,得益於什麼?說到底,不就是得益於中國同類商品和服務價格不一致這個懸殊的價格差嗎?而這個“懸殊的價格差”,除了中國生產力低人權優勢和經濟結構性失衡偏好,只能是得益於匯率人為控制——即匯率操縱! 所以,購買力平價,雖然可以看出一個國家(如中國)真實的GDP總量,也可以看出這個國家是否在國際貿易中存在匯率操縱。人民幣走強(升值)將推高中國出口產品的價格,削弱其在海外市場的競爭力,同時,會讓國內消費者更容易負擔進口商品。當然,人民幣升值中國出口商品漲價,也會推高美國及其他國家的消費者物價,使之難以負擔中國商品。反之,讓人民幣對美元匯率保持長期貶值趨勢,保持中國同類商品和服務價格與各國不一致“懸殊價格差”,有利於低價傾銷,消化過剩產能,大幅度獲得全球(尤其對發達國家)貿易順差,讓各國消費者“越來越依賴”中國的廉價商品和服務,以至於慢慢喪失部分乃至整體生產力! 但是,從國家政治文明與經濟中長期發展來看,政府干預匯率操縱是把雙刃劍,追求高幅度順差的利弊得失不可以道里計。這就是共生經濟學指出的全球化2.0“自由貿易幻象”中的“互害機制”,這種互害機制,又導致政治、經濟、文化、社會生活、組織的“結構性失衡”。 如果說,美國要從中接受的教訓,是“斯特芬-羅德里克難題”,這正是美國總統川普上位,放下“政治正確”,用“對等關稅”(Reciprocal tariffs)改寫二戰以來全球化2.0“自由貿易規則”的原因。 那麼,中國要反省的問題是什麼?我想大概應該是“蒙代爾-錢宏三元難題”。
正如有朋友看到的,“中國的舉國體制、低人權成本優勢、彎道超車戰略、商品傾銷戰術等,在對付遵守規則的西方國家時,總體是成功有效的,甚至外交戰狼化、經濟關係武器化和異見人士刑徒人質化等處理政治、外交和內部關係時的三大工具,短期內還會有收穫”(就不說自嗨的部分),但從長期看,這種“收穫”對國家整體健康運行,改變“結構性失衡”(胡溫2003年始提出),沒什麼實際意義! 因而,繼續從PPP看中國GDP總量是否“趕英超美”思維慣性,如果不能促使中國結束匯率操縱回歸市場,不能改變嚴重失衡的政治經濟文化社會組織結構,不能“讓生產回歸生活,讓生活呈現生態,讓生態激勵生命”(2015),除了強化舉國體制肥了一批又批與權力資本接近的個體和共同體(自己人),對中國社會成長,對中國成為一個正常的名副其實的現代國家(如共和國),也同樣沒有什麼實際價值! 有道是禍福相依,中國GDP總量“趕英超美”,是好事嗎?算是吧(畢竟其中飽含着幾代中國人的血汗淚啊),但嚴重的問題是,將繼續掩蓋中國“走向共和”的緊迫性,拖累中國現代化進程融入世界現代文明——重點是溫家寶在2012年最後一次中外記者招待會上說的“政治體制改革”,他強調沒有政治體制改革的成功,經濟體制改革不可能進行到底,已經取得的成果還有可能得而復失,“文革”這樣的歷史悲劇還有可能重新發生;用錢宏的話說,就是放下幾十年來的意識形態營造的幻像,“重建人民共和國”(1986),也就是讓人民共和國名副其實——最終大概率導致中國經濟陷入倒退四十年的深淵(苦日子)! 其實,共生經濟學思維視之,有中國參與的廣義世界經濟問題,說到底,是一個用什麼的價值標準衡量各國政治、經濟、社會、組織行為的問題。十七年前的2008年,我與時任國務院新聞辦主任的趙啟正先生的兩次通信中,討論過二戰後形成的“投資-消費-出口”國民賬戶核算的“GDP錦標賽”該結束了,亟需創立一種以GDE價值參量的國民“生產-交換-生活”賬戶核算體系。如今,我越發覺得,這樣的“GDE價值參量”,該成為國際社會的共識,並成為各國負責任的政府治理績效的行動指南! 回到PPP視角,中國經濟規模總量早已“趕英超美”,但若依賴匯率“低估”和現有模式,這一成就僅是表面繁榮,將放大結構性風險:出口依賴加劇內需疲軟、債務積累、國際摩擦,最終可能陷入中等收入陷阱,經濟倒退至改革開放初期水平。只有通過結束操縱、回歸市場,並推進政治體制改革,方能避免互害循環,實現交互主體共生(Intersubjective Symbiosism)的全球化3.0範式轉移(Paradigm Shift),中國和世界才能邁進再次偉大-健康的全新生活方式。
附錄一:中國GDP總量“趕英超美”思維慣性將掩蓋並拖累政治體制改革緊迫性,並引發經濟倒退風險 以下從經濟數據、政治經濟互動以及長期風險三個維度,論證中國GDP總量“趕英超美”(即超越英國並逼近或超越美國)將如何掩蓋政治體制改革的緊迫性,同時拖累改革進程,最終可能導致經濟倒退至四十年前(約1985年改革開放初期)的深淵水平。這一論證基於最新經濟預測和分析,強調結構性問題而非短期波動。 1. 中國GDP“趕英超美”的現狀與預測:表面繁榮的基石 按購買力平價(PPP)計算,中國GDP已於2014-2016年間超越美國,成為全球最大經濟體,2025年預計達30萬億美元以上,占全球份額超25%。 按名義匯率,中國GDP約19萬億美元,預計到2045年超越美國(美國約30.6萬億美元),部分預測認為若維持4-5%增長率,可能提前至2030-2040年。 IMF上調2025年中國增長預期至5%,高於美國2%,得益於出口和製造業主導。 這已遠超英國(約3萬億美元),實現“趕英”。 這種“超美”表面上強化了國家自信和合法性,但本質上是國家主導的投資-出口模式驅動,消費僅占GDP 50%(美國80%),依賴貿易順差(2025年前11月超1萬億美元)。 高增長數據(如5%增長相當於1.5萬億美元增量,超美歐總和)往往被宣傳為“中國模式”成功,掩蓋了底層問題。 2. “趕英超美”如何掩蓋並拖累政治體制改革的緊迫性 高GDP增長為政治體制提供了“績效合法性”,讓政府避免深層改革,如法治獨立、言論自由或權力分立,轉而優先“安全過增長”。 中國領導層將經濟增長目標視為政治任務,地方官員通過追求高增長(如債務融資基礎設施)獲得晉升,這強化了頂層設計而非市場自發。 結果是,表面繁榮(如GDP趕超)模糊了改革的必要性:經濟放緩時(如2024-2025消費和投資疲軟),政府更傾向於刺激措施而非結構性變革,避免觸及政治敏感區。 具體拖累體現在:
若無改革,增長將持續掩蓋腐敗、低效和不平等的緊迫性,正如一些分析指出的,中國模式優先安全而非可持續性。 3. 最終陷入經濟深淵:倒退四十年的風險 若GDP“趕超”繼續依賴現有模式,而非政治改革驅動的轉型,中國將面臨中等收入陷阱(MIT)和停滯,類似於拉美國家或日本“失去的十年”,可能倒退至1985年水平(人均GDP約300美元,經濟封閉)。
結論 中國GDP“趕英超美”雖是成就,但若繼續掩蓋政治改革(如從黨控轉向法治市場),將拖累轉型,放大風險,最終陷入深淵。歷史教訓(如蘇聯停滯)表明,威權增長非可持續;需通過改革(如GDE體系)轉向內需和創新,方能避免倒退。 這並非必然,但當前軌跡顯示緊迫性。
附錄二:“蒙代爾-錢宏三元難題” 在共生經濟學(Symbionomics)框架下,將經典的蒙代爾-弗萊明三元悖論(Impossible Trinity:貨幣政策獨立性、匯率穩定、資本自由流動不可兼得)進行了原創性改造和擴展,創造性地命名為“蒙代爾-錢宏三元難題”(Mundell-Qian Hong Trilemma),並將其應用於政府宏觀政策困境的分析。 以下,基於共生經濟學思想,以及經典蒙代爾-弗萊明模型的對比,進行系統深入解讀。 1. 經典蒙代爾-弗萊明三元悖論(Impossible Trinity)簡要回顧
這屬於“不可能三角”(Impossible Triangle),強調政策選擇的硬約束。 2. “蒙代爾-錢宏三元難題”:從“不可能”到“可能升級”的創新 將經典模型改造為:
這顯然是對經典理論的批判性繼承與發展:
3. “蒙代爾-錢宏三元難題”的具體內涵解讀 新三元難題可能聚焦於政府主導模式下的三個相互衝突目標:
這三個目標短期可通過干預(如匯率低估、債務滾雪球)暫時兼得,但長期必然衝突:
這與匯率操縱的“互害機制”一脈相承:短期有效(順差、增長),長期失衡(結構性通縮/滯脹、政治改革拖累)。 4. 全球化3.0可能性三角願景 下面這張圖,展現了全球化3.0可能性三角願景
這正是對“蒙代爾-錢宏三元難題”的解決方案:
5. 在共生經濟學語境中的意義 在匯率操縱與GDP趕超的討論中,“蒙代爾-錢宏三元難題”深刻揭示:
這一理論創新,延續了蒙代爾的政策衝突分析精神,又以共生哲學賦予其“可能性”出路,極具原創性和現實指導價值。
附錄三:GDE價值參量與GDP價值參量比較 有關“GDE價值參量”基本框架,於2010年6月8日錢宏接受上海社科院經濟研究所特聘研究員演講發表,後於2013、2019兩次刊《經濟要參》,詳細介紹在即將出版的《共生經濟學SYMBIONOMICS》一書。 1、GDP的加法思維:資本增值邏輯的局限 GDP(Gross Domestic Product,國內生產總值)源於20世紀30年代的凱恩斯主義需求管理工具,由西蒙·庫茲涅茨等學者奠基,並經聯合國SNA(System of National Accounts)標準化。它本質上是加法思維:匯總所有市場化產出(投資、消費、出口、政府支出),以貨幣價格作為度量。核心焦點是資本增值/減值——企業利潤、資產升值、基礎設施支出皆計為正貢獻,即使伴隨資源耗竭、環境破壞或不平等加劇(如房地產泡沫“推高”GDP,但實際是浪費)。
結果:表面“趕英超美”(按PPP,中國GDP已超美),實質陷入“蒙代爾-錢宏三元難題”——赤字擴張、貨幣寬鬆、高速增長短期兼得,長期衝突釀成滯脹深淵,拖累政治體制改革(如溫家寶2012年強調的“政治體制改革”,以防“文革”悲劇重演)。 2、GDE的乘法思維:資源能效邏輯的創新 GDE(Gross Domestic Energy-conversion,國民能產轉換總值)是您提出的替代體系,強調資源能效/能耗作為核心參量。它源於供給側改革的“一降”——全方位提升單位效能、促降能耗——並嵌入“生產-交換-生活”賬戶框架,轉向乘法思維:非線性協同,系統各環節效率互乘,總福祉呈幾何增長;若任一環節破壞(如高能耗、低人權),整體乘積趨零。
3、加法 vs 乘法:對中國現實的鏡鑒與出路 在匯率操縱與GDP趕超語境中,加法思維放大短期“收穫”:舉國戰略、低人權優勢、戰狼外交、經濟武器化有效對付西方規則,卻長期無價值——結構性失衡延緩改革,掩蓋緊迫性(如放下意識形態謊言,讓“人民共和國名副其實”)。若繼續,將大概率倒退四十年前的深淵:產能過剩、民生欠債、社會動盪。 乘法思維的GDE提供升級路徑:結束操縱、回歸市場,引入“生產-交換-生活”模式。文末強調,GDE非簡單統計變現,而是規範經濟結構,避免利益集團騰挪。它需多學科團隊(至少三月腦力激盪)與資金支持,成為國際共識與負責政府指南。 GDE乘法思維將“趕超”的血汗淚轉化為真正文明進步:從資本奴隸到共生者(Symbioners),實現全球化3.0可能性三角——安全、可拓展、可持續。 一句話:GDP“加”出數量神話,GDE“乘”出生命價值共生。選擇乘法,方能避禍福相依的陷阱。
附錄四:GDE價值參量的計算公式示例 GDE指數(Gross Domestic Energy,國民生產效能指數)是由錢宏(Archer Hong Qian)在共生經濟學(Symbionomics)框架下首創的新型國民賬戶核算體系,旨在以資源能效/能耗(energy efficiency/energy consumption)為核心參量,取代傳統GDP的資本增值/減值邏輯,衡量政治經濟組織行為的整體效能。GDE強調“生產-交換-生活”三位一體,讓生產回歸生活、生活呈現生態、生態激勵生命,通過非線性動態(希格斯場自耦合破缺、普里高津耗散自組織)評估六大資源綜合配置效率,促進個體與整體的動態健康平衡。以下基於《再論新國民“生產-交換-生活”賬戶核算體系》一文,系統詳解GDE的計算框架,包括理論基礎、核心指標、計算邏輯、操作路徑及挑戰。
1. GDE 計算框架的理論基礎 GDE源於“降本賦能”的健康黃金律,針對GDP的缺陷(如忽略生態成本、非市場價值、收入分配)而設計。它以能量轉換(Energy Conversion)的能效或能耗為計量基礎,體現質量、效能法則:
強調:GDE評估邊際成本與國民福祉,體現共生經濟學“讓生產回歸生活,生活呈現生態,生態激勵生命”的乘法協同——系統環節互乘,高能效放大價值,高能耗懲罰整體。 2. GDE 的核心指標體系 GDE框架提出三個互補參量,形成共生經濟的綜合評價體系:
共生經濟學全息圖,它清晰展示了“三自組織人行為”(Political, Cultural, Economic Self-Organisers)框架下的六大資產(資源)負債表: 自然資源責任表、家庭資源責任表、社區資源責任表、企業資源責任表、政府資源責任表、社會(或生態)資源責任表。這與文章中提到的六大維度(自然、人文、社會、經濟、政治、生態)互為對應,其中人文可能涵蓋家庭與社區,經濟對應企業,政治對應政府,生態融入社會整體。下面,我修正之前的描述,統一採用附圖所示的六大表框架,系統詳解GDE計算框架,整合理論、邏輯、方法與實施。 GDP基於“政府資產(資源)負債表”與“企業資產(資源)負債表”兩張表,以加法思維累計資本增值/減值;GDE則基於“自然”“家庭”“社區”“社會”“政府”“企業”六大資產(資源)負債表框架(確保經濟活動全景式攝入),以乘法思維有正有負統計資源能效/能耗。 3. GDE 的核心指標與六大資產負債表 “六大資產(資源)負債表”(以下簡稱“六大資產負債表”)是GDE指數的核心工具,源於錢宏的研究(如《共生經濟學》,2010;《經濟要參》2013年第4期),包括自然、社會(道德倫理規範)、家庭、社區、企業、政府六個維度。這些負債表不是單純的財務報表,而是綜合評估資產(資源)的流入、流出、效能與可持續性的動態框架,類似於“有界距離”的全息共生結構(個體資產含整體信息,整體包容個體多樣)。 以下結合六大資產負債表(相對GDP參量基於政府、企業兩大資產負債表),探索GDE指數的應用條件(前提與環境)和方法(步驟與整合),以通俗方式呈現,以引發公益討論。分析基於共生經濟學的健康黃金律(通過共生智慧優化資源配置,促進健康平衡)和8大轉變(從競爭到協作、孤立到互聯、線性到非線性、占有到共享、同質到多元、控制到賦能、短期到長期、自我到共生)。 六大資產負債表,將經濟系統視為“時空意間”的共生網絡,每個表評估特定領域的資源資產(輸入)與負債(消耗/風險),以能量能效/能耗為統一參量,確保從微觀(個體)到宏觀(全球)的平衡: 自然資產負債表:評估生態資源(如水、能源、土壤)的可持續利用。資產:可再生能源;負債:污染、資源枯竭。 社會資產負債表:評估道德倫理規範和社會資本(如信任、公平)。資產:社會凝聚力;負債:不平等、衝突。 家庭資產負債表:評估個體身心靈健康(如教育、情感支持)。資產:家庭福祉;負債:壓力、疾病。 社區資產負債表:評估地方協作(如公共服務、鄰里互助)。資產:社區韌性;負債:資源分配不均。 企業資產負債表:評估生產與創新(如技術、勞動力)。資產:創新效能;負債:浪費、壟斷。 政府資產負債表:評估公共產品(如基礎設施、政策)。資產:治理效率;負債:腐敗、債務失衡。 這些負債表通過“熵減-熵旋模式”互聯:低熵(高效能)狀態通過共生反饋實現,避免高熵失衡(如中美119%公債的兩級分化)。 4、GDE指數應用的條件 GDE指數的應用需滿足特定前提,以確保數據可靠性、政策支持和技術可行性。這些條件呼應8大轉變,從線性統計到非線性評估,從自我中心到交互共生。 數據可用性條件(從孤立到互聯、同質到多元): 需要跨領域數據整合:自然(生態監測數據,如衛星遙感碳足跡);社會(調查指數,如世界價值觀調查的信任數據);家庭/社區(微觀調研,如健康APP數據);企業/政府(財務報表與政策評估)。 條件:數據透明度高,避免信息孤島。例如,在數字化社會(如中國“智慧城市”),物聯網(IoT)可實時採集能量能耗數據;若數據碎片化(如發展中國家),需補充社區調查。 挑戰與解決:如果數據不足,採用代理指標(如能源消耗/GDP比率),並通過共生權(Symbiorights)機制鼓勵共享(從占有到共享)。 政策與制度條件(從控制到賦能、短期到長期): 需政府或國際組織支持,如聯合國SDGs框架或《全球共生公約》,以GDE取代GDP作為政策評估標準。 條件:制度包容多元(如諾貝爾經濟學獎2024年強調的良好制度),避免權力導向(如中國基建債務的“舉國經濟”)。例如,在歐盟綠色協議中,GDE可評估碳中和效能。 挑戰與解決:政策路徑依賴(如中美債務的“互害機制”)需通過“三零規則”(零關稅、零壁壘、零歧視)轉型,實現從短期增長到長期健康。 技術與方法條件(從線性到非線性、競爭到協作): 需AI、區塊鏈和大數據工具支持,非線性模型(如蒙特卡羅模擬)處理不確定性。 條件:技術基礎設施成熟,如孞態場網(Minds field-network)監控生理-心理-認知反饋,整合六大表。 挑戰與解決:計算複雜性通過開源平台(如Linux-like協作)降低成本,確保從自我到共生。 社會文化條件(從占有到共享、自我到共生): 需“三本通學教育”(本心:身心健康;本事:覺知教育;本分:人格教育),培養共生意識。 條件:文化包容(如軸心時代智慧之愛到愛之智慧Amorsophia),避免文化惰性。 總體條件: 應用GDE需“仨自組織人”(政治、經濟、文化自組織人)生態協同,適用於成熟經濟體或轉型國家(如中美債務對比),以化解LAFE(生命形態)-AI(智能形態)-TRUST(組織形態)衝突。 5、 GDE指數應用的方法 GDE指數的應用方法是動態、非線性的評估過程,結合六大資產負債表,通過“成本收益消長定律”和資源生產率計算能量能效/能耗。以下是步驟化方法,融入健康黃金律和8大轉變,適用於公益討論演示(如PPT Slide 17:共生經濟學)。 步驟1: 數據採集與六大資產負債表構建(從孤立到互聯): 收集各表數據:自然(能源消耗數據);社會(信任調查);家庭(健康指標,如WHO數據);社區(地方調研);企業(生產率報告);政府(財政支出)。 方法:使用區塊鏈記錄資源流,確保透明共享(8大轉變:占有到共享)。例如,中美119%債務中,評估自然表(基建能耗)與家庭表(消費福祉)。 工具:AI分析(如機器學習聚類)整合數據,避免線性統計偏差。 步驟2: 能量能效/能耗計算**(從線性到非線性): 步驟3: 評估與優化(從控制到賦能、短期到長期): 比較基準:GDE >1 表示高效能(低耗高產);<1 表示失衡(高耗低產)。 方法:應用健康黃金律優化資源(如AI實時調整),通過蒙特卡羅模擬預測長期影響。例:中美債務中,優化政府表(基建債務)與自然表(生態成本),轉向可持續投資。 工具:孞態場網監控反饋,獎抑機制(如激勵低耗項目)。 步驟4: 政策應用與迭代**(從自我到共生、競爭到協作): 輸出報告:GDE作為決策指標,取代GDP(如聯合國改革)。 方法:迭代循環——基於8大轉變調整(如從短期基建到長期生態),通過全球共生公約推廣。例:COVAX疫苗合作中,GDE評估國際資源能效,促進公平分配。 挑戰解決:數據不全時,用代理指標(如碳足跡/GDP);通過“三零規則”實現全球協作。 應用案例與啟示 案例:社區花園項目:結合六大表,GDE評估自然(土壤能效)、家庭(身心健康)、社區(協作效能),優化資源(從競爭搶地到協作共享),實現健康繁榮。 案例:中美119%債務:GDE揭示美國(社會/家庭表高能效)vs.中國(企業/政府表高耗),通過8大轉變(線性到非線性)化解兩級分化,優化全球鏈。 啟示:GDE應用推動共生經濟學革命,從“增長黃金率”到“健康黃金率”,在“時空意間”構建“孞元宇宙”。條件成熟時,可驅動公益項目(如您的講座),鼓勵聽眾從家庭表開始評估個人GDE。 6、計算公式示例 GDE(Gross Domestic Energy,國民生產效能指數)作為共生經濟學(Symbionomics)的核心指標,以能量能效/能耗為參量,評估資源配置的整體效能。它不同於GDP的加法累計資本增值/減值,而是通過乘法思維(有正有負)統計六大資產(資源)負債表的動態平衡。基於您提供的文章截圖和相關研究,GDE的計算公式在概念上簡化為國民生產總值(GNP)與國內生產總值(GDP)的比率,反映淨國外收入對國內效能的調整效應。這是一個宏觀效能指數,值越接近或超過1,表示資源配置越高效;小於1,則揭示結構性失衡(如淨國外收入為負)。
GDE=GNP/GDP公式變體,是通過GNP/GDP作為宏觀代理示例進行計算(如中國2024年GDE≈0.9934),以驗證理論模型。這並非將GDE簡化為GNP/GDP,而是貫通 7、GDE指數公式的本質:不止是GNP/GDP關係 為什麼涉及GNP/GDP?:用GNP/GDP作為代理示例,因為GNP(國民生產總值,包含淨國外收入)擴展了GDP的“國民”維度,隱含能量轉換的宏觀調整(淨收入正值提升效能,負值揭示外流失衡)。這不是GDE的“全部公式”,而是應用簡化:當數據不足時,用GNP/GDP代理六大表的整體效能比率,反映結構性問題(如中國出口依賴放大能耗,但淨收入負值拖累GDE<1)。這與文章核心一致:GDE強調“生產-交換-生活”賬戶,從資本導向轉向生命服務,避免互害機制。
總之,此示例基於宏觀數據;實際應用需微觀整合(如IoT實時能耗數據)。這裡的分析並非“僅講關係”,而是展示GNP/GDP作為GDE指數公式的應用代理,幫助揭示中國經濟失衡(GDE<1)。真實GDE需六大資產負債表數據全覆蓋,實現乘法共生。GDE轉向乘法思維,促進全球化3.0可能性三角——從互害到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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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邏輯延伸:詳細公式(基於六大資產負債表的乘法求和)是微觀基礎,GNP/GDP是簡化代理,用於宏觀應用。下面是GDE指數公式的完整框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