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暢：制度設計的偏差，正在吞噬社會的活力

剛才看了一段有關馬斯克評論美國目前對於毒品問題的政策的嚴厲批判他認為美國之所以沒有徹底的解決毒品來源的問題是因為那些機構不願意這樣做他們不願意把所有的毒品的來源徹底地解決掉而是讓那些吸毒的人仍然可以得到一些毒品但是又不至於死掉這樣一來呢這些機構就可以永遠地從政府那裡得到大量的資金這個講法不能說沒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我個人認為，恐怕問題的核心並不是這樣：真正值得爭論的，並不是那些浮在水面上的表象，而是背後那套早已嚴重失衡的制度邏輯。一個更核心、更值得深思的問題是：為什麼西方福利國家，尤其是美國和加拿大，會長期遵循這樣一套荒唐、甚至自我毀滅式的毒品治理制度？

加拿大在這條路上走得更遠，也更危險。溫哥華就是一個典型例子。當地政府對毒販和吸毒者不僅高度寬容，甚至還專門設立了所謂的“安全吸毒屋”。關於這一點，我此前已經多次向各位介紹過。這些地方——冬天有暖氣，夏天有空調，有咖啡、有麵包點心，還有電視可以看。換句話說，它們已經不再是“救助設施”，而是被制度精心包裝過的長期吸毒據點。

更荒唐的是，今年夏天，政府還一度計劃在原有基礎上再建第二個、第三個毒品屋。所幸，這一計劃遭到了當地居民的強烈反對，尤其是華人社區的堅決反對，相關項目才被迫暫時擱置。但問題並沒有解決——吸毒者數量仍在持續上升。尤其在當前寒冷的氣候條件下，“路有凍死骨”絕不是文學修辭，而是正在發生的現實。我幾乎可以肯定，在接下來的一兩個月裡，溫哥華不會只發生一兩起悲劇，而是會不斷出現新的死亡案例。

這一切，不禁讓我想起新加坡。

我曾在這個乾淨、有序、健康、充滿活力的小島工作多年，親眼見證一個社會為何能夠長期保持生機。新加坡並非沒有毒品問題，但它對毒品犯罪的態度極其明確：零容忍。如果你是毒販，對不起，等待你的將是極其嚴厲的制裁，甚至是死刑；如果你是吸毒者，也對不起，你必須進入戒毒所。

而戒毒所里的日子，說實話，並不好過。戒毒本身就是一個漫長、痛苦、反覆的過程，幾年都未必能成功。有些人戒完毒出來，又千方百計去找毒品，出現“三進三出”的情況並不少見。但無論如何，在這樣高強度的政策與教育雙重壓力之下，毒品犯罪在新加坡是越來越少，而不是越來越多。

問題的關鍵恰恰在這裡：
第一，是政府是否真正重視長期、系統的社會教育；
第二，是政策究竟是在“解決問題”，還是在“合理化問題”。

如果西方國家繼續沿着目前這條路走下去，本質上無異於慢性自殺。社會問題只會不斷積累、不斷惡化，最終失控。

事實上，越來越多的現象已經清楚地表明，美國和加拿大正深陷一種是非顛倒、黑白混淆、道德失序的狀態之中，亟須一次徹底的撥亂反正。也正因為如此，在這一點上，我的立場非常明確——我百分之百支持川普的做法。

這也自然牽涉到美國社會的另一個頑疾：所謂的“零元購”。

不久前我看到一段視頻：一位年紀偏大的美國黑人婦女，推着一輛購物車，大搖大擺地在超市裡裝滿商品，然後一分錢不付，直接推着車走出店門。她有汽車，生活條件顯然並不低。那麼問題來了——她為什麼敢如此公然、毫無羞恥感地行竊？

答案並不複雜。她的言談中已經透露，她家裡有孩子。那麼，這些子女為什麼不去工作？從年齡判斷，他們完全具備勞動能力。這背後觸及的是美國社會一個更陰暗、更危險的層面：在一套扭曲的“正當權利”敘事之下，制度正在變相鼓勵懶惰、縱容搶劫、默許偷竊。

在這一點上，我不得不承認，東方大國做得要好得多。當然，東大自身也有不少問題，但這是一個高度敏感、且不在本文討論範圍之內的話題，這裡暫且不談。

美國若要真正扭轉目前這種頹敗的局面，必然要經歷一個痛苦而艱難的過程。如果繼續對毒品、對不勞而獲、對拒絕工作的群體實施那種看似“善意”的福利政策，那麼無論初衷多麼美好，結果都一定會被系統性濫用。

正因如此，我非常贊同馬斯克的判斷，也理解川普政府目前所採取的一系列措施——它們的出發點，正是要讓美國重新強大起來。川普看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也看到了一個國家絕不能被錯誤政策和制度蛀蟲從內部掏空。

回到本文最核心的議題：毒品政策與福利制度。
如果政府不從根本上進行調整和糾偏，美國不可能真正恢復活力；而只有當制度重新回歸常識、責任與秩序，美國才有可能再次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