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道歉要謝罪-對小泉日本戰敗60周年講話感想 |
送交者: 馬銘 2005年08月17日09:12:16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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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事點評】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儘管小泉純一郎在巨大的壓力下、終究沒有敢在中國人民抗日戰爭勝利60周年紀念日、韓朝聯合舉行紀念的“光復日”、即“8月15日”這個極其敏感的日子、去參拜靖國神社。
首先,小泉說,“我國通過殖民統治和侵略,給許多國家的人民,特別是亞洲國家的人民造成了巨大的損失和痛苦。”此外,他還說,“我們謙恭地接受這些歷史事實,再一次表示我們深切的痛悔和我們真誠的道歉。” 相信大家應該還記得,就在4月22日,在亞非首腦峰會上,小泉純一郎就做出個“真誠的道歉”,且所用的正是上面的“這兩句話”。
結果又如何呢?在那之後的四個月的時間裡,我們從來沒有看到日本政府、哪怕是任何一點與“真誠的道歉”“相印證”的行動、有的卻是日本政治人物公開要為 “東京審判”翻案、有的是日本掌控教育的文部省大臣毫無廉恥地、竟然公開宣稱遭受日軍巨大傷害的亞洲慰安婦“應該感到光榮”、以及日本開始正式採用美化日本侵略歷史的新歷史教科書。 顯然,在今天世界各地都在用各種方式紀念“日本投降”60周年的時候,前幾天還一度在“8月15日參拜靖國神社”問題上“放探風氣球”的小泉純一郎、卻又想以這幾句“早就說過、卻根本就不算數”的“陳詞濫調”來表示日本政府的“真誠道歉”、恐怕這個世界上再沒有幾個人會去相信。 因此,在東方評論員看來,一個連“道歉”都無法讓人相信是“真誠”的日本政府、又怎麼可能讓人相信它會去“面向未來”、一個“毫無信用”可言的小泉政府、又怎麼可能讓人相信它會“堅持走和平國家之路,同各國發展友好信賴關係”呢? 東方評論員認為,除了上述分析可以證明小泉純一郎的所謂“真誠道歉”是一點也“不真誠”之外,圍繞着“8月15日日本投降日”和“供奉甲級戰犯的靖國神社”這兩個關鍵詞、就在小泉純一郎表示“日本要正視過去,正確認識歷史,和亞洲各國在相互理解和信賴的基礎上建立面向未來的合作關係”的前後,小泉內閣就在繼續做破壞“相互理解和信賴的”事情。
【時事點評】東方評論員注意到,在小泉內閣中、在中日東海油氣田之爭問題上“態度最為強硬”、“態度最為狂妄”的、就數這個“經濟產業大臣”中川昭一了。 ●小泉內閣就是要“噁心一下”中國、韓國 顯然,在我們看來,作為日本首相、即內閣總理大臣,儘管小泉純一郎本人沒有在8月15日這個敏感時間去參拜靖國神社,但是,他內閣成員中最具代表性的“經濟產業大臣”,卻仍然趕在8月15日之前的一天去參拜靖國神社、不僅如此,從中川昭一所說的“原計劃在8月15日參拜,但明天有內閣會議,所以提前參拜了”,以及刻意強調“我是現任內閣大臣”這幾句話中,就不難看出,這位在歷史問題上、與中日東海爭端中、態度都“一味地極其強硬”的日本高官,就是要拿 “8月15日”這個日子、和“靖國神社”這個事情來刻意地“噁心一下”中國、韓國一下、“噁心”這兩個正在以各種方式紀念抗日戰爭勝利60周年的鄰國, “噁心一下”正在隆重紀念這段歷史的亞洲人民、和世界人民的感情。 ●小泉為自己不在8月15日參拜找的理由是“不想讓日本人社會分裂” 不過,就如我們之前所說的,小泉純一郎是否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在“日本投降日”正式參拜靖國神社、日本是否敢在東海油氣田問題上進行軍事冒險,都取決於亞洲國家、特別是北京能否盡一切力量壓制住日本保守勢力的冒險心理。 顯然,就小泉純一郎而言,儘管他為自己不在8月15日參拜找的理由是“不想讓日本人社會分裂”,但是,誰都知道、如果不是北京在靖國神社問題上的極其強硬,小泉又怎麼去擔心參拜靖國神社會分裂日本社會呢? ●小泉對支持他的日本右翼“爽約”,顯然是北京的“準備工作”起了作用 不難看出,小泉純一郎在8月15日對支持他的日本右翼“爽約”,並再次在歷史問題上表示“真誠的道歉”,顯然是北京之前針對“小泉可能冒險在8月15日這個敏感日子參拜靖國神社”、針對日本保守勢力有可能在東海問題、釣魚島問題挑起事端、所做的長期“準備工作”起了作用。 在東方評論員注意到,這種準備工作是準備應付中日有可能的、在政治、甚至軍事上出現衝突的一系列動作。其中包括的中國海軍軍艦靠近釣魚島、也包括將中國最大的、排水量近3000噸、可以抵達世界任何海區、全天候執行“非軍事任務”的、且有先進取證手段的“海巡船”投入東海海域海事巡查,更包括中國“借”台海戰爭、將為日本提供核保護傘的美國公開納入中國核戰略打擊目標、從而一展自己的“有一戰的決心與準備”。 然而,東方評論員認為,北京所施加的“這種壓力”,都是外在的,是政治和軍事層面的,因此,在我們看來,這種“外在的壓力”小泉純一郎可以感受到,小泉內閣的閣員可以感受到,日本的政治人物可以感受到,但是,沒有經濟層面的“外在壓力”,日本社會是很難直接感受到,不僅“很難感受得到”、反而極容易為日本右翼所充分利用、被利用來挑動民粹主義、從而在日本民粹主義的掩護下、稍有風吹草動,就想辦法唆使日本保守政府在東海經、釣魚島問題上進行政治、軍事冒險。 ●北京要警惕小泉仍然極有可能會孤注一擲 因此,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在小泉純一郎“沒有敢在今天拜鬼的背景下”,北京更要警惕、一旦小泉在外交(儘早擺脫外交孤立)、內政(贏得9月大選)上需要,仍然極有可能孤注一擲、在主權問題上、主動測試北京的戰略底線。 ●日本右翼的影響“張力”正在擴大 東方評論員注意到,小泉內閣中的環境大臣小池百合子、厚生勞動大臣尾?秀久更是公然“在8月15日參拜靖國神社”、在我們看來,他們這種公然的挑釁行為、與中川昭一所透露的、要在日本投降日去參拜靖國神社的“原有計劃”、以及“勸說小泉純一郎不要繼續參拜靖國神社”的日本前首相、橋本龍太郎自己卻跑去“參拜”、都已經清楚地表明、日本右翼的影響“張力”正在擴大,這表現在兩個方面:第一,在日本、在不願意正確認識歷史的問題上、在日本政治人物中、“內心中”支持小泉純一郎繼續參拜的、不僅有中川昭一這種“不僅說、也要做” 的“極端右翼勢力”、也有橋本龍太郎這種“口是心非”的右傾政治勢力。 據來自海外的報道,日本自民黨內象中川昭一這種強硬人物,於今天(8月15日)這個敏感的日子參拜靖國神社者是“大有人在”:其中,被認為是小泉接班人的自民黨幹事長代理安倍晉三趕在國會議員集體參拜之前單獨進入大殿參拜。隨後,來自自民黨和民主黨的“大家參拜靖國神社國會議員之會”的23名前眾議員、 24名參議員以及83名代理人一同參拜。 ●值得一提的兩條 值得一提的有兩條,首先,表面上看,今年去參拜的日本議員人數似乎少於去年(眾參兩院共58名議員以及99名代理人),然而,在東方評論員看來,人數的減少並不能說明當前國會議員中反對參拜靖國神社的人增多了。 我們注意到,有日本的分析人士就認為,出現這一情況的“最直接原因”、就是在小泉解散眾議院,大多數“前議員”都得為自己的位置而奔波、要趕回自己的選舉區、為9月11日的競選“提前準備”去了。 ●日本民主黨“黨員”的“參拜激情”、似乎並不比其“母黨”--自民黨少多少 其次,就是脫胎於日本自民黨的日本民主黨、其議員在參拜靖國神社的問題上、在國際輿論的巨大壓力下、他們所表現出來的“參拜激情”、似乎並不比其“母黨” --自民黨少多少,儘管身為“在野黨”的日本民主黨、正致力於贏得9月舉行的大選、儘管民主黨黨首總是在公開抨擊小泉純一郎的“參拜”、公開聲稱一旦當選日本首相、“他將不會參拜靖國神社”。在東方評論員看來,日本民主黨“黨員”與他們的“領導”之間的這種強烈反差、這都是我們應該警惕的動向。 ●從今天參拜靖國神社的日本民眾的“人頭數”、可數得出日本社會的“右傾度”來 另外,東方評論員也注意到,“今天”來參拜的普通民眾數量大大超過了往年的任何時候、據日本方面的統計,總人數將達到創紀錄的15萬人。顯然,在東方評論員看來,我們不難從今天參拜靖國神社的日本人的“人頭數”上、就可以數得出日本社會的“右傾度”來。 ●小泉純一郎何以敢在國際社會的壓力下“耍花腔” 我們認為,正是日本社會“已經有了這樣的政治和社會基礎”,小泉純一郎也才敢在國際社會的壓力下“耍花腔”:即一面沿襲了10年前“村山談話”的基調,在“對外”的“廣播稿”中、將所謂“真誠道歉”掛在嘴上; 而另一方面,小泉純一郎卻在精心地將“村山談話”進行“挑挑撿撿”、“掐頭去尾”,從而在“對內”的“宣傳稿中、用“道歉”這兩個字來為日本對那場“罪惡滔天的侵略戰爭”進行“輕描淡寫”。 ●在內內外外的巨大壓力下,僅在今年,小泉已經是“兩度”想起“村山講話”了 事實上,就在今年之內,在內內外外的巨大壓力下,算上這一次,小泉純一郎已經是“兩度”想起了日本前首相村山富市的“村山講話”了。其中、在今年四月份,小泉純一郎在中國有了“反日示威”後、為了與中國國家主席胡錦濤見上一面,就曾經想起過“講話”,而且,在與胡錦濤會面時,小泉純一郎還提出日本要延續 “95年村山談話”的承諾,然而,正是小泉純一郎“事後的口是心非”的作法、讓中國憤怒地招回了在日本訪問的副總理吳儀、並取消了她與小泉會面而提前歸國。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既然這位小泉純一郎先生忽然“又一次”想起了“十年前”發表的“村山談話”,那麼,東方評論員在這裡也自然得和大家一起“再一次”回顧一下這個所謂的“村山談話”。 ●所謂的“村山談話” 其實,所謂的“村山談話”是在1995年,日本紀念戰後50周年時,日本前任首相村山富市的一個談話,村山當時表示“對於過去的殖民地統治和侵略造成的巨大損害和痛苦的歷史事實誠懇接受,痛切反省和道歉。” 既然小泉“又一次”想起了十年前的這段歷史,那麼,東方評論員在這裡也自然得和大家一起回顧一下這個所謂的“村山談話”。其實,所謂的“村山談話”是在 1995年,日本紀念戰後50周年時,日本前任首相村山富市的一個談話,村山當時表示“對於過去的殖民地統治和侵略造成的巨大損害和痛苦的歷史事實誠懇接受,痛切反省和道歉。” 實際上,根據我們的長期觀察,“村山談話”自十年前的世界反法西斯勝利50周年之際“問世”之後,其“積極的一面”就一直遭到日本右翼勢力的強烈攻擊,不僅如此,其“含糊的一面”更是經常被日本官員用來當歷史問題“已經解決”的擋箭牌。 ●小泉第一次“記起”“村山談話”就是在他第一次以首相身份參拜靖國神社的時候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小泉純一郎自上台後,第一次“記起”“村山談話”的時間就是在2001年,就是在小泉純一郎於當年8月13日正式參拜靖國神社、並在參拜前為了降低他參拜靖國神社給當時尚好的中日關係帶來的巨大衝擊、在發表講話中“口是心非地”刻意地引用了“村山談話”的部分內容,也就是“基於錯誤的國策而進行了殖民統治和侵略”這一段。 據我們了解,在看到小泉純一郎一邊拿着自己講話為參拜靖國神社做擋箭牌、一邊又在那裡“斷章取意”、只提“日本已經道歉”的“前半截內容”、而扔掉“深刻反省和由衷道歉”的“後半截”之後,當時在大分市家中的村山前首相“頓時是大怒”:痛斥小泉說“既然引用了我的講話,又為什麼去參拜呢?”。 ●“村山談話”在許多地方“含含糊糊”,給了日本右翼許多利用的空間 對此,首席評論員更是認為,日本保守勢力在“利用”其“含糊的一面”方面、可以說簡值到了“挖空心思”的地步。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95年日本當時的首相村山富市發表的這個講話,仍然在許多關鍵地方“含含糊糊”,這就給日本右翼許多利用的空間。比如:第一,村山當時在強調日本“殖民地統治和侵略”的時候,並未提及有關中國東北部地區或“滿洲國”的字眼。因此日本右翼就“抓住這點”,充分地加以發揮、甚至給出了一個日本對“滿洲國”的“荒謬見解”,那就是:既然中國、韓國都不反對“村山談話”,那麼由此可見“日本和滿洲政府是一體的。 ●“道歉”的說法在日本人的眼裡,對應的事情“算不了什麼”的事情 第二,就是“道歉”的說法在日本人的眼裡,其“對應的事情”屬於“算不了什麼”的事情。在東方評論員看來,事實上,許多日本人根本就是這樣理解的,即,在中國、韓國認為有積極意義的“村山講話”,不過是個日本“針對那段歷史”認為有必要“痛切反省和道歉”的講話,如此一來,日本在那場侵略戰爭中的“性質”、日本右翼就可以利用“道歉”這幾個“日本字”去“模糊視聽”。 ●日本人的一句“口頭禪”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要知道,如果你看過任何日本的有關犯罪的報道,相信都會對日本人的一句“口頭禪”有深刻地印象,那就是:受害者或其家屬在電視畫面上、或新聞報道中“針對罪犯的罪惡行徑表達憤恨”的時候、絕對是說“他們連一點謝罪的意識都沒有”。 在這裡,東方評論員想提請大家注意的是:日本人在表達自己“對罪犯”憤恨之情的時候、用到的絕對是“謝罪”這兩個字、根本就不是什麼“道歉”所能包含的。 ●應該用“謝罪”來表明立場“嚴重罪行”、理所當然地成了一個“只需要道歉”的“小事情”了 顯然,久而久之,就在日本另界政府在口頭上“道歉來、道歉去”的同時,一個本就應該用“謝罪”來表明立場的“日本侵略亞洲國家時所犯下嚴重罪行”、結果在日本社會的眼裡、就理所當然地成了一個“只需要道歉”的“小事情”了。 既然如此,小泉純一郎今天所謂的“真誠道歉”、就算就他說得“真誠無比”、可在日本人眼裡、“道歉”兩字又算得了什麼呢 ●“道歉”這兩個字眼,在外交場合,日本歷屆政府都又是“吝嗇的可以” 然而,我們又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那就是,對“道歉”這兩個字眼,在外交場合,日本歷屆政府都又是“吝嗇的可以”:其中,在中日建交的時候,日本的田中首相開始的說法是:對過去發生的不幸事件,對我國對中國人民添的麻煩,表示深深的反省。 對此,中國政府直接加以拒絕,這樣,就有了後來的“訂正版”,由大平外相正式表明:日本對過去對中國人民造成的損害,痛感到自己的責任,深刻反省。這是中日共同聲明。 再就是92年的時候,日本天皇訪華、他對日本的侵略歷史、用的是“不幸的一段時期”和“深深的悲哀”來加以描繪的。 之後,就是95年,10年前的今天,在日本投降50周年的時候,日本村山首相的發表的這個“村山講話”。在東方評論員看來,應該承認,95年日本當時的首相村山富市發表的這個講話,雖然仍然在許多地方“含含糊糊”,但就較之日本“之前”與“之後”歷屆日本政府的態度而言,已經有了“很大的改進”。 ●直到目前為止,日本政府從來不肯將“道歉”這兩個字寫入“書面外交文件” 其中,東方評論員認為,最值得肯定的一點就是,95年日方發表的“村山談話”,算得上就日本政府首次承認對亞洲國家施行了“殖民統治和侵略”,並表示“深刻反省和由衷道歉”。也就是在這個基礎上,1998年,簽署了《日中聯合宣言》和《日韓聯合宣言》,日方也首次以書面形式承認對中國的侵略並“口頭道歉”。 事實上,根據我們的觀察,直到目前為止,日本政府從來不肯將“道歉”這兩個字寫入“書面外交文件”交給外國政府,顯然,在我們看來,日本官方心裡也是非常清楚:“道歉”在國際上的意義根本就等同於日本文字中的“謝罪”。 ●“長期誘導”日本社會逐漸進入歷史問題“麻木階段”的一種手段 因此,我們也就看到了日本人在搞什麼“真誠道歉”的“奇怪方式”:即,一方面,日本政治人物可以一遍又一遍地將“道歉”這兩個字掛在嘴邊,一有外來壓力,就可以脫口而出; 而另一方面,卻從來不肯將“道歉”這兩字寫入書面外交文件。在東方評論員看來,日本歷屆政府持續出現的這種“口頭”與“書面”“道歉”的“巨大反差”、表面上是日本人在玩文字遊戲、但其本質原因就在於這本來就是日本政府用於“長期誘導”日本社會逐漸進入歷史問題麻木階段的一種手段。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也正是如此,日本社會、甚至許多都堪稱是日本友人的日本學者、政治人物都對中國提出了一個令人深思的問題,那就是,“日本已經道歉很多次了、中國為什麼還要在歷史問題上揪住不放”。顯然,一個本應該以“謝罪”的態度來表明立場的”嚴重歷史罪行”,在日本政府的長期操縱下、在日本社會眼裡就這樣一點點變成了“僅僅需要道歉就可以解決的小麻煩了”。 不難看出,將日本在侵略戰爭中對亞洲國家犯下的滔天罪行、說成是“麻煩”事一件,不就是日本政府長期以來所秉持的“錯誤歷史觀”嗎?顯然,對北京而言,在繼續緊揪住日本歷史問題不放的同時,是否可以考慮一下如何切實地破解日本保守勢力的這種、意在通過“道歉”、反手去強化日本社會繼續在歷史問題近乎麻木的手段。
在我們看來,起碼在歷史問題上,可以直接要求日本政府進行“謝罪”、以取代“正確面對歷史”這種“沒有明確意圖”的外交語言、更不要再對日本政府的任何 “道歉”去做什麼積極評價:第一,按“國際定義”去理解日本政府的“道歉”、卻有個“信用”問題;如果按“日本定義”去理解日本政府的“道歉”、那就根本就是日本政府在“刻意弱化”那段“罪惡歷史”。 顯然,北京只有直接要求日本政府以“謝罪”的用詞來描述那段“罪惡歷史”、才可以象不久前中國軍方人士直接明確“中國準備核打擊美國”、發出明確無誤、不可辯解的“強烈信號”、引發美國社會對中美安全問題的一輪“急辯”、從而從深層次觸動美國社會的“安全神經”那樣,從外面去觸發日本社會對“歷史問題之性質”的“急辯”、從而從深層次地觸動日本社會的“歷史神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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