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V
這裡是著名的中國人、華人聚集的社區。
有些人,他們臉上寫滿了正義凜然四個字,他們口吐蓮花,巧舌如簧,他們從頭到腳打扮得花枝招展、容光四射、炫目迷人;
就是這些人,為實現本派系的奪權目標,巴不得武漢病毒研究所為新冠大災難背鍋,巴不得中國人背負新冠病毒中國製造的不白之冤、奇恥大辱、千古罵名,他們以讓中國人蒙冤、背污、負辱為快事、為得意,為成功,為自豪。
他們是中國人、華人?還是一群盛妝美艷的魑魅魍魎、衣冠禽獸、畫皮魔鬼?
接續:全面解讀眾議院共和黨新冠起源調查報告(下)
眾議院共和黨新冠病毒起源調查報告中文版PDF地址:
https://docs.voanews.eu/zh-CN/2021/08/07/72135fef-0add-4ab0-adcc-f71b9ddabe24.pdf
您可下載該報告,與本文對照閱讀。
解讀十二、
Ralph S. Baric的謊言、偽證。
調查報告一再使用偽證,之前我們已經指出過兩項偽證。
偽證1。報告中說:
委員會少數黨幕僚還從一位前美國高級官員那裡得到證詞,陳薇將軍實際上是在2019年末,而不是像公開報道的2020年1月,接管了武漢國家生物安全四級實驗室。(報告第23頁)
對該偽證的辨偽、打假見首篇文章解讀五:
全面解讀眾議院共和黨新冠起源調查報告(上)
偽證2。報告中說:
據美國國務院2021年1月15日發布的事實清單,在疫情爆發前的幾年裡,武漢病毒所的研究人員代表解放軍從事了包括動物實驗在內的機密研究。(報告第24頁)
對該項“事實清單”偽證的辨偽、打假見中篇文章解讀六:
全面解讀眾議院共和黨新冠起源調查報告(中)
本解讀將聚焦一組Ralph S. Baric的謊言、偽證。Ralph S. Baric(拉爾夫.巴里克),北卡羅來納大學教堂山分校教授,快速合成病毒的反向遺傳平台的發明者,無痕跡病毒改造技術的發明者,國際頂級病毒學權威,國際頂級功能增益研究權威,功能增益研究的狂熱痴迷、力行者。
報告中說:
巴里克在2020年9月的一次採訪中證實了這種解釋(註:指可以不留痕跡地改造病毒)。他說:“你可以不留任何痕跡地改造一個病毒。但是你們尋找的答案只能從武漢實驗室的檔案中找到。”他在提到2015年與武漢病毒所研究員一起創造的嵌合病毒時說,他的團隊會故意留下標誌性的突變,以顯示病毒是經過基因改造的。“否則就沒有辦法區分天然病毒和實驗室製造的病毒了。 ”(報告第42頁)
這段話存在兩處謊言、偽證。
先看第一處謊言、偽證。
“。。。2015年與武漢病毒所研究員一起創造的嵌合病毒。。。”,這一陳述是一個栽贓謊言。2015年的高危嵌合病毒SHC014-MA15是Ralph S. Baric團隊自己創造的,不是Ralph S. Baric團隊與武漢病毒所研究人員一起創造的。
預設一道小學問答題:
A生產鋼材,B製造槍械,B從A那裡得到了一批鋼材,B用這批鋼材製造了一批槍械。請問:槍械是B和A一起製造的,還是B自己製造的?
上述謊言、偽證涉及以下論文。
2015年11月9日,Ralph S. Baric團隊在Nature Medicine(自然醫學)期刊發表了一篇論文:A SARS-like cluster of circulating bat coronaviruses shows potential for human emergence(一個類SARS蝙蝠冠狀病毒群顯示了產生人類流行疫情的潛力)
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nm.3985
這篇論文用蝙蝠冠狀病毒SHC014(也稱rsSHC014)的刺突蛋白+SARS-CoV-MA15的骨架,嵌合製造了一種高危病毒SHC014-MA15,該嵌合病毒可使人、小鼠發病,可使實驗小鼠致死。論文還實驗證實,SARS單克隆抗體和SARS疫苗都不能有效治療SHC014-MA15造成的感染。嵌合材料之一,SARS-CoV-MA15是Ralph S. Baric團隊通過實驗室環境反覆傳代人工培育出的,可感染小鼠並能使其發病、致死的SARS病毒(SARS-CoV)小鼠適應性變異體。
兩位石正麗團隊成員在論文中列名。石正麗列名第14作者,是該論文最次要的作者,她的貢獻是提供了另一個嵌合材料,蝙蝠冠狀病毒SHC014的刺突蛋白序列和質粒;
葛行義列名第9作者,它的貢獻是提供了一個假病毒實驗,該實驗證明,蝙蝠冠狀病毒WIV1(rs3367)的刺突蛋白能夠結合人類ACE2,介導病毒進入人體細胞。注意,2015年論文的病毒主角是SHC014(rsSHC014),不是WIV1(rs3367),葛行義的實驗只是2015年論文一個次要的參照實驗,引用這一實驗的目的,是以WIV1對照SHC014,說明SHC014和WIV1有着相同的特性,它們都是能以刺突蛋白結合人類ACE2的,具有人體細胞進入能力的特殊蝙蝠冠狀病毒。這一實驗不是專門為2015年論文而做的,它是2013年10月30日石正麗團隊、達薩克團隊聯合發表的Nature Science論文:Isolation and characterization of a bat SARS-like coronavirus that uses the ACE2 receptor(使用ACE2受體的蝙蝠類SARS樣冠狀病毒的分離和特徵) 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nature12711
中的核心實驗。這篇論文發現了首個(其實是同時發現了一對)可結合ACE2,具有人體細胞進入能力的蝙蝠冠狀病毒:WIV1和rs3367。
註:rs3367和WIV1這兩個病毒幾乎完全相同,它們的全基因組序列同一性(相似度)為99.92%,它們S1蛋白的氨基酸序列完全相同,他們在研究中可以相互替代。為描述簡便,我把它們視作同一個病毒。
這篇2013年論文的核心內容,就是測試、確定WIV1(rs3367)刺突蛋白的ACE2結合能力,也就是測試、確定WIV1(rs3367)的人體細胞進入能力。葛行義是該論文的第一作者。葛行義根本不需要為2015年論文重做2013年論文的核心實驗,這麼做毫無必要,毫無意義,他應該是將當年實驗的詳細資料提供給了Ralph S. Baric團隊,因而被列名為2015年論文的第9作者。
2013年論文不是一篇功能增益研究論文,論文中的實驗沒有對病毒進行任何功能增益性改造,沒有製造出任何對人類有致病力的病毒。
石正麗為2015年論文提供了刺突蛋白的基因序列、質粒,葛行義為2015年論文提供了一個對照實驗,他們為論文提供了一些幫助,但他們都沒有參加該論文相關的功能增益研究和功能增益實驗。他們在論文中列名是禮節性的。
回顧前面預設的小學問答題:
A製造鋼材,B製造槍械,B從A那裡得到了一批鋼材,B用這批鋼材製造了一批槍械。請問,槍械是B和A一起製造的,還是B自己製造的?
答案不言自明。同樣, 我們也不難明白,“。。。2015年與武漢病毒所研究員一起創造的嵌合病毒。。。”這一陳述,看似沒問題,看似不經意,其實是一個陰險的謊言、詭論、構陷。
關於石正麗、葛行義與Ralph S. Baric團隊2015年11月9日Nature Medicine論文的關係,在下面文章中有更詳細的分析(可在文中以“第9作者葛行義”為關鍵字搜索):
科學瘋子設計的病毒集大成者(一)
再看第二處謊言和偽證。
Ralph S. Baric在採訪談話中稱“你可以不留任何痕跡地改造一個病毒。但是你們尋找的答案只能從武漢實驗室的檔案中找到。”
這是在含沙射影地構陷、栽贓武漢病毒研究所。只有武漢病毒研究所能不留痕跡地改造病毒嗎?當然不是,掌握這一技術的研究機構多了去了。那Ralph S. Baric何以斷定,“答案只能從武漢實驗室的檔案中找到”呢?不留痕跡地改造病毒的技術是武漢病毒研究所發明的嗎?不是,這一技術的發明者不是別人,恰恰是Ralph S. Baric,他在2003年就具備了不留痕跡改造病毒的能力,而武漢病毒研究所直到13年後的2016年才掌握了同樣的技術。請諸位告訴我,“答案”應該在武漢實驗室的檔案中尋找,還是在Ralph S. Baric團隊實驗室的檔案中尋找?
上述偽證、構陷,折射出Ralph S. Baric極為卑劣的人格;而這份調查報告,也清楚地展示了,在道貌岸然的外表下,美國政客們的操守、品格是如何的敗壞、淪喪。
Ralph S. Baric是快速合成病毒的反向遺傳平台的發明者,是無痕跡病毒改造技術的發明者,是功能增益研究的狂熱力行者,這樣一個人,本應是製造新冠病毒的重大嫌疑人,但調查報告不僅未對其表示絲毫的質疑,反而信任有加地以之為人證來指證武漢病毒研究所。這樣的做法,令人目瞪口呆,這樣的調查報告,滑天下之大稽!
設計、製造出新冠病毒的,不是別人,正是賊喊捉賊,積極嫁禍他人的Ralph S. Baric(或其團隊成員)。這不是憤激之語,這是通過冷靜、細緻、審慎的分析得出的判斷,部分已完成的相關證明參見:
科學瘋子設計的病毒集大成者(一)
科學瘋子設計的病毒集大成者(二)
設計、製造新冠病毒的,是武漢病毒研究所,還是偽證者Ralph S. Baric(或其團隊成員)?這一問題,還可以從兩個其它的角度來分析、解答。
首先,我們可以從二者技術水平及能力的對比角度來作分析、解答。
早在2003年,Ralph S. Baric團隊就與美國陸軍傳染病醫學研究院(U.S. Army Medical Research Institute of Infectious Diseases,USAMRIID)、美國范德堡大學醫學中心(Vanderbilt University Medical Center)合作研發成功了可快速、精準地合成病毒的反向遺傳平台;
而武漢病毒研究所直到2016年才開發出自己的反向遺傳系統,比Ralph S. Baric團隊整整晚了13年!
根據中篇文章解讀八,武漢病毒研究所的反向遺傳系統是在以下論文的相關研究中開發完成的:2016年6月24日的Journal of Virology論文
https://www.ncbi.nlm.nih.gov/pmc/articles/PMC4936131/
注,上述對比信息可參見中篇文章解讀七、解讀八、解讀九中的相關內容(可以“反向遺傳”為關鍵字在相關解讀中搜索):
全面解讀眾議院共和黨新冠起源調查報告(中)
反向遺傳平台可以依據已有病毒的基因序列,或新設計病毒的基因序列精準地合成、收穫與基因序列一致的已有病毒的克隆毒株或新設計病毒的毒株,反向遺傳平台實際上提供了一種無痕跡改造病毒的技術。因此,2003年開發出反向遺傳平台後,Ralph S. Baric團隊實際上已經具備了無痕跡改造病毒的能力。
相比之下,武漢病毒研究所則是在2016年首次推出反向遺傳系統後,才具備了無痕跡改造病毒的能力。
報告稱,2017年,石正麗的博士生曾磊平向中國科學院大學提交了一篇題為《蝙蝠SARS樣冠狀病毒的反向遺傳學系統的建立及ORFX功能研究》的博士論文,這個反向遺傳學系統可以不留痕跡地替代、改造刺突蛋白基因(報告第43頁)。
報告列舉上述論文是想說明,武漢病毒研究所2017年已經掌握了無痕跡病毒改造技術,有能力製造新冠病毒。這其實表明:武漢病毒研究所2016年才開發出反向遺傳系統,2017年才首次使用該系統嘗試了無痕跡病毒改造技術。
現在,您能夠回答以下問題了:
2016年才開發出反向遺傳系統的石正麗團隊,與2003年就已開發出反向遺傳系統的Ralph S. Baric團隊,
2017年才首次嘗試無痕跡病毒改造技術的武漢病毒研究所,與2003年就已掌握無痕跡病毒改造技術的Ralph S. Baric團隊,
誰更有能力、更有條件、更有經驗、更有充裕的時間反覆研究、設計、實驗並製造出功能極為強大、豐富、完善的新冠病毒?
關於新冠病毒的多項人為設計特徵,強大的感染能力,完善的免疫逃避、免疫干擾、免疫破壞能力,及其它特性、功能,可參見:
科學瘋子設計的病毒集大成者(一)
科學瘋子設計的病毒集大成者(二)
接下來,我們再從經驗對比的角度來分析、解答同樣的問題:設計、製造新冠病毒的,是武漢病毒研究所,還是偽證者Ralph S. Baric(或其團隊成員)?
本系列上篇解讀一、解讀二,中篇解讀七、解讀八、解讀九已經一再分析、指出:武漢病毒研究所根本未開展過功能增益研究,他們未發表過任何一篇功能增益研究論文,調查報告所列舉的武漢病毒研究所論文,無一是功能增益研究論文,報告所謂的功能增益研究論文,都是魚目混珠或張冠李戴的假貨。以論文判斷,武漢病毒研究所功能增益研究的經驗是0。
那麼Ralph S. Baric呢?功能增益研究的狂熱痴迷力行者Ralph S. Baric已經有十幾年的功能增益研究經驗了。
Ralph S. Baric從事功能增益研究的歷史至少可追溯至2007年。
2008年3月(Published online 2007 Dec 19),北卡羅來納大學教堂山分校與瑞士Bellinzona生物醫學研究所在Journal of Virology(病毒學雜誌)上聯合發表了一篇論文:Mechanisms of Zoonotic 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 Coronavirus Host Range Expansion in Human Airway Epithelium(人畜共患SARS-CoV冠狀病毒在人氣道上皮中擴大宿主範圍的機制)
https://www.ncbi.nlm.nih.gov/pmc/articles/PMC2258931/
Ralph S. Baric是該論文的通訊作者。在這篇論文中,研究者先將果子狸冠狀病毒SZ16的刺突蛋白嵌入SARS病毒(SAR-CoV)的骨架,合成了嵌合病毒icSZ16-S。
註:S代表Spike,即刺突蛋白。研究中病毒的合成、組裝、收穫毒株都是使用反向遺傳平台完成的。
接着,研究者用SARS刺突蛋白的第479氨基酸(這個氨基酸是決定SARS病毒人類細胞感染能力的RBD5個關鍵氨基酸中的第三個)替換了icSZ16-S刺突蛋白的對應氨基酸(即人為製造了icSZ16-S的一個氨基酸突變),得到了第二個基因改造病毒icSZ16-S K479N。
K是icSZ16-S或SZ16刺突蛋白第479氨基酸--離胺酸的縮寫,N是SARS-CoV刺突蛋白第479氨基酸--天門冬酰胺的縮寫,K479N表示第479氨基酸由離胺酸K替換為天門冬酰胺N。上圖中的Urbani和GD03是SARS病毒不同時期的兩個流行病毒株。
然後,研究者將icSZ16-S K479N放到人氣道上皮細胞樣本和轉基因小鼠DBT細胞(表達人類ACE2的小鼠延遲腦腫瘤細胞)中混合培養,經過8天或22天的混合環境適應性強化培養和連續傳代後,icSZ16-S K479N變異產生了兩種新病毒:icSZ16-S K479N D8和icSZ16-S K479N D22。
這兩個病毒在混合環境中演化出了SZ16、icSZ16-S、icSZ16-S K479N都不具備的能力:二者能感染人體細胞和BALB/c小鼠(白變種實驗室老鼠)的肺細胞;而且,它們在小鼠肺中的複製滴度(濃度)與SARS流行病毒株相當,這意味着,它們的擴散能力與SARS病毒相當。
也就說,通過兩輪基因改造和混合環境強化培養,研究者用不能結合hACE2(human ACE2),不能感染人體細胞的果子狸冠狀病毒SZ16改造出了可結合hACE2,可感染人體細胞的,能跨物種傳播的兩個實驗室病毒,它們的擴散能力和SARS一樣強大。
這項2017年12月完成的研究擴展了果子狸冠狀病毒SZ16的感染、傳播能力,擴大了其宿主範圍,因而,它是一項功能增益研究(功能獲得性研究),這篇2008年3月(Published online 2007 Dec 19)的Journal of Virology論文是一篇功能增益研究論文。
2008年,Ralph S. Baric還進行了另外一項功能增益研究。2008年12月16日,Ralph S. Baric等人在PNAS(美國國家科學院院刊)上發表了一篇論文:Synthetic recombinant bat SARS-like coronavirus is infectious in cultured cells and in mice(合成的重組蝙蝠類SARS冠狀病毒在(人類)培養細胞和小鼠中具有傳染性)
https://www.pnas.org/content/105/50/19944
該論文用蝙蝠冠狀病毒改造出了一種可感染人類,可跨物種傳播的嵌合病毒Bat-SRBD,Ralph S. Baric是論文的第一通訊作者。解讀九介紹過這篇論文,我們在此作一些重複介紹。論文有關要點如下:
1) 首先基於4種蝙蝠冠狀病毒的基因序列,設計了一個4種病毒的共有基因序列。4種蝙蝠病毒是:HKU3-1、HKU3-2、HKU3-3和RP3。
2) 基於共同序列合成了病毒Bat-SCoV,它以共有序列為自己的基因序列(只要知道了已有病毒的基因序列,或設計好了新病毒的基因序列,就可使用反向遺傳平台合成、組裝、收穫基因序列對應的病毒毒株);
3) 將SARS-CoV刺突蛋白的RBD(Receptor Binding ,受體結合域)嵌入到Bat-SCoV的骨架中,替換掉Bat-SCoV的RBD,得到一個嵌合的基因序列,基於此嵌合序列,再次使用反向遺傳平台,合成嵌合病毒Bat-SRBD;
4) 實驗證明,Bat-SRBD能有效感染以下多種細胞:
人氣道上皮纖毛細胞,
表達人類ACE2的轉基因小鼠DBT細胞,
表達果子狸ACE2的轉基因小鼠DBT細胞,
Vero E6細胞(非洲綠猴腎細胞系細胞),並在細胞內大量複製。
註:小鼠DBT細胞,指小鼠延遲腦腫瘤細胞,或稱為小鼠星形細胞瘤遲發性腦瘤細胞。
論文對4種蝙蝠冠狀病毒進行了兩輪人工基因設計、改造,改造出了一種具有跨物種傳播能力,能同時感染人類、非洲綠猴、果子狸、轉基因小鼠的實驗室病毒Bat-SRBD。這篇論文人為擴展了蝙蝠冠狀病毒的感染能力、感染適應性,擴大了它們的宿主範圍,把只能感染蝙蝠的蝙蝠冠狀病毒改造成了可感染多個物種(包括人類)的可跨物種傳播的病毒。這也是一篇功能增益研究論文。
由以上兩篇論文可知,早在2007、2008年,Ralph S. Baric就連續進行了兩項SARS相關的功能增益研究。
Ralph S. Baric在奧巴馬政府頒布功能增益暫停令後仍繼續進行SARS相關的功能增益研究。
鑑於功能增益研究可能帶來的難以預知的生物安全和生物安保風險,2014年10月17日,奧巴馬政府頒布了一項“功能增益研究暫停令”,暫停了對流感、SARS、MERS(中東呼吸綜合症病毒)相關的功能增益研究的政府資金支持。暫停令全文參見:
http://www.phe.gov/s3/dualuse/Documents/gain-of-function.pdf
奧巴馬政府“功能增益研究暫停令”也被稱為奧巴馬禁令。
暫停令頒布後,Ralph S. Baric深感不滿,他致信NIH(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表示暫停令將嚴重影響冠狀病毒研究,未來如果再爆發疫情,科學家將不能快速應變、控制疫情。Ralph S. Baric還提出,他的兩項功能增益研究在暫停令頒布前已啟動,要求NIH允許繼續進行這兩項研究。NIH經過所謂“審查”,根據暫停令中的有關條款,特別批准了Baric的要求。在NIH支持下,Ralph S. Baric團隊完成了兩項SARS相關的功能增益研究,先後發表了2015年11月9日的Nature Medicine論文和2016年3月14日的PNAS(美國國家科學院院刊)論文。
注,支持Ralph S. Baric,支持功能增益研究(Gain-of-Function,或稱功能獲得性研究,縮寫為G-o-F或GoF)的美國高級衛生官員包括: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NIH)院長弗朗西斯·柯林斯(Francis S. Collins),NIH下屬的美國國立過敏和傳染病研究所十幾年的所長,現任白宮首席醫學顧問安東尼·福奇(Anthony Fauci)。
2015年Nature Medicine論文已在本系列文章中“無數次”提到,包括本解讀前面的謊言、偽證分析部分。該論文用蝙蝠冠狀病毒SHC014(rsSHC014)的刺突蛋白嵌入SARS-CoV-MA15的骨架,嵌合製造了可使人和小鼠發病、致死的高危病毒SHC014-MA15。論文還證實,SARS單克隆抗體和SARS疫苗都不能有效治療嵌合病毒SHC014-MA15造成的感染。
2016年PNAS論文用蝙蝠冠狀病毒WIV1(rs3367)的刺突蛋白嵌入SARS-CoV-MA15的骨架,嵌合製造了可使人和小鼠發病,可使轉基因小鼠體重明顯減輕並患上腦炎的危險病毒WIV1-MA15。論文還證實,SARS單克隆抗體可有效治療WIV1-MA15造成的感染,但SARS疫苗對WIV1-MA15感染不僅沒有什麼療效,還有明顯的副作用。
這篇論文還預測,改造冠狀病毒刺突蛋白RBD外的其它區域,可能增強刺突蛋白與宿主蛋白酶(如ACE2受體)作用的靶向性,增進刺突蛋白的切割(酶切)特性,增進刺突蛋白的擴展性,使病毒獲得更健全的感染能力。難以置信的是,論文的三項預測,在3年半後出現的新冠病毒中全都實現了!它們分別對應:
1)新冠病毒刺突蛋白RBD結合ACE2受體的針對性、目的性,逃避抗體結合的隱蔽能力;
2)新冠病毒S1、S2蛋白交界處功能強大的furin酶切位點結構;
3)新冠刺突蛋白中可靈活伸縮、變向的關節式三鉸鏈結構。
關於2016年PNAS論文中的三項預測及新冠病毒中的三項對應特性,可參見:
科學瘋子設計的病毒集大成者(二)
你認為這只是偶然的巧合嗎?
注,2016年3月14日的PNAS(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of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美國國家科學院院刊)論文是:SARS-like WIV1-CoV poised for human emergence(類SARS冠狀病毒WIV1-CoV有產生人類流行疫情的潛在危險)
https://www.pnas.org/content/113/11/3048
2017年12月19日,川普政府撤銷了奧巴馬暫停令,全面重啟了功能增益研究,恢復了對功能增益研究的聯邦資金支持。兩年後,新冠病毒在武漢出現,疫情爆發。
現在,您能夠回答以下問題了:
新冠病毒是功能增益研究經驗為0的武漢病毒研究所設計、製造的,還是功能增益研究的狂熱痴迷、力行者,有十幾年功能增益研究經驗的偽證者Ralph S. Baric(團隊)設計、製造的?
Ralph S. Baric不只在2020年9月的採訪中說謊、構陷。報告說:
委員會少數黨幕僚在多次場合曾試圖與達薩克聯繫並給出了一份與本報告有關的問題清單。他從未回復。與此形成對照的是,拉爾夫·巴里克對委員會少數黨幕僚提出的問題清單作出了答覆。我們感謝他的協助,並相信他的證詞將是有益的。(報告第68頁)
報告隨後羅列了問題清單。清單第一個問題是:
在 2018 年和 2019 年,武漢病毒所對冠狀病毒的基因操作及其針對人類免疫系統的測試到了什麼程度?(報告第68頁)
清單最後一個問題是:
他們是否相信SARS-CoV-2有可能是受過基因操作的病毒,並通過類似於他的“無痕”方式製造從而未留下任何操作證據?(報告第68頁)
報告沒有展示Ralph S. Baric對問題清單的答覆,但可以想見,他肯定在答覆中再次說謊,以偽證支持、支撐了對武漢病毒研究所的指控,否則,眾議院共和黨人不會“感謝他的協助,並相信他的證詞(對指控武漢病毒研究所)將是有益的”。
報告中的偽證不只已指出的三組,後續解讀還將指出、辨偽、打假第四組偽證。
調查報告為什麼一再使用偽證?因為武漢病毒研究所根本沒有製造新冠病毒,根本沒有泄漏新冠病毒,眾議院共和黨人對武漢病毒研究所的指控與事實背道而馳,他們只能用偽證、謊言、捏造,魚目混珠的假功能增益論文,張冠李戴的真功能增益論文充當指控的證據,來構築他們栽贓、嫁禍性質的調查報告。
如果武漢病毒研究所沒有製造、泄漏新冠病毒,那麼,新冠病毒為什麼偏偏出現在武漢,而不是別的什麼地方?這是巧合嗎?這不是巧合,武漢是人為挑選的投毒地。大疫情的元兇之所以選擇武漢,就是為了製造武漢病毒研究所泄漏新冠病毒的假象,使自己隱身於世人視線之外,不被懷疑,不被覺察。
新冠病毒的人為投放分析,參見:
新冠病毒是人為故意投放的
如果武漢病毒研究所沒有製造新冠病毒,沒有泄漏新冠病毒,如果新冠病毒源自美國的實驗室,那麼,它是如何遠涉重洋,從美國來到武漢的?這個問題,要留待以後回答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