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津湖》暴揭耄非正義非仁義非科學戰爭弊病的歷史瘡疤
有人說《長》片票房暴漲,直逼40億,我說《長》劇歷史暴揭——揭在習特勒盲目崇拜狂妄效仿痴心覆轍的耄始皇帝一世的歷史瘡疤——明明地哪壺不開提哪壺,赤裸裸地打着紅旗反紅旗的高級黑。
有關《長》劇故事梗概,已經在一系列前文大致描述,耄以幾乎釀成第三次世界大戰的朝鮮戰爭的始作俑者出現,挑戰大戰後的國際既定秩序,直面斯大林開始討價還價,以至於國際局勢牽一髮以動全身,最後把球踢回自家大門——由挑戰者兼兜底者來了個“吃不了兜着走”,忍聲吞狠,揮師跨過鴨綠江。
“雄赳赳,氣昂昂”,解放軍一夜之間改頭換面成了“志願軍”,其中的多數人,連自己將要被派到什麼地方,與什麼人作戰都一無所知。一句話,解放軍,或者志願軍就是共產黨的戰爭機器,也是替斯大林火中取栗的那隻手。那一隻數百萬人的大軍,被裹挾,被欺騙,被愚弄,去執行一場“不仁不義”的自殺自傷自戕,為的是實現與他們的切身利益毫不相干的斯大林-金日成伙團的罪惡企圖。明明是“誰敢發動戰爭,堅決打他不了留情”的虎狼之師,卻把自己拴在“侵略者”的不義之戰的戰車上,替斯大林,金日成的罪惡戰爭拉邊套。
除了國際政治及軍事檯面上的不仁不義,朝鮮戰爭同時暴露中共在國內的不仁不義。造成“解放戰爭”勝利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原國軍將士的陣前倒戈——中共為達此目的,給予這些人“不計前嫌”的“丹書鐵券”。殊不料,一旦中共建政,這些信誓旦旦的“丹書鐵券”就淪為“歷史文件”,不再有任何約束力。按照中共的內定標準,國民黨軍人,連職以上,就是“歷史反革命”,記入檔案,隨你一輩子。起義部隊的所有官員,都經過如此的“甄別手續”。把以國軍起義人員為主的部隊驅使到朝鮮前線,不是因為中共對於這些人的“不計前嫌的絕對信任”,而是多少有借刀殺人的滅口謀略——反正放在國內也要實行“嚴厲鎮壓反革命”的重大政治運動。
停戰協議之所以拖延經年,“戰俘自願遣返”是雙方激烈較量的中心議題,令中共十分尷尬——既然你打軍隊號稱“人民志願軍”,是自願到朝鮮來打仗的,怎麼他們的意志得不到你的尊重?在被迫接受“自願遣返”的條件後,志願軍戰俘的自願取向實在替中共打臉,三分之二的戰俘選擇去台灣,而不是回到“生茲養茲”的故土。最早中共的國內宣傳把這種難堪賦咎國民黨特務在戰俘營內的威脅利誘,可是一經對比那剩餘三分之一的歸國戰俘的悲慘遭遇,你不得不佩服那三分之二戰俘對於中共本性的深刻認識——他們已經切身經歷過一次鬼門關,已經對中共的製造的種種動聽的鬼話百毒不侵。
最不該,也是最罪孽的,是驅使九兵團入朝——把計劃投入“解放台灣”的亞熱帶軍旅直接“空投”到冰天雪地的高寒地帶。這裡的“空投”,不是真正的用飛機和降落傘,而是說,把十幾萬軍人,“空身投入”他們沒有經過訓練或者習慣的氣候與地域,就跟把一個肯尼亞黑人無預警地在第二天送到南極營地而不隨身攜帶任何禦寒用品一樣,你能指望他可以活下來?更別說指望他的“旺盛的革命戰鬥意志”能“與天奮鬥,其樂無窮”地完成你的戰術和戰略意圖。
朝鮮戰爭,在全世界面前把中共內部的黑箱操作的惡果暴露無遺,所以朝鮮戰爭,尤其是長階湖戰役,是中共長期以來難以啟齒的“隱痛”。不料,某一日,某領袖腦洞閉塞,與某奸商的“賣賤取寵”計劃,一拍即合,取“抗日神劇”的輕車熟路,發揚阿Q的精神勝利法,用我們曾經的非正義非仁義非科學戰爭弊病造成的巨大損失,包括人員損失,臉面損失,信用損失,打包成為巨大的的“抗美神劇”,就可以在國人的芸芸眾生中激發出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加虛火飛升的民族沙文主義的戰爭狂熱,實現政府與奸商的政治與經濟的雙重豐收。
我們經常說,共產黨的政治體制是一架巨大的“絞肉機”,同理,共產黨的戰爭,無論是內戰內行,還是外戰外行,都是共產黨系統的“離心機”——你不仁不義不科學,人家蘇聯朝鮮挑釁世界秩序,拿你當槍使,你把中國軍人當機器使,當炮灰使,當奴隸使,豈能不產生無窮的離心力?現在,你又想用不仁不義不科學的戰爭,把台灣離心出去,那你只能是歷史的罪人,歷史的罪惡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