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聲奪人、千里攝敵、不戰而勝:烏克蘭和平天命歸於川普 |
送交者: 萬維網友來稿 2024年07月10日16:01:16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
先聲奪人、千里攝敵、不戰而勝: 烏克蘭和平天命歸於川普 作者:萬維(Creaders.net)網友周儻 7月3日,世界各家媒體都報道了一個重磅消息:俄羅斯總統普京表示,為了結束烏克蘭戰爭,俄羅斯願意把赫爾松和扎波羅熱等地交還烏克蘭,還可以和烏克蘭共管克里米亞。雖然仍有一些附加條件,但這是普京第一次主動提出可以把已經占領了的地方還給烏克蘭——俄羅斯以前提出的條件可都是烏克蘭必須接受戰場上的現實,也就是既定占領的土地永遠歸屬俄國,然後才能談判停戰。 所有看了此一消息的人都相信,普京這次真是有點服軟了。北約目前正在加緊提振軍力、備戰抗俄,瑞士和平峰會後全世界空前團結,西方對烏克蘭援助重新進入高潮。烏克蘭軍隊現在的炮火射擊量是俄國的七倍,俄軍每天在戰場上損失約為1200人,一年下來就是四十四萬……據說,按照俄國歷史經驗和列寧“戰爭引起革命”的規律,再這麼下去,離普京的人頭落地就不遠了。 但是,似乎沒有人意識到,能讓普京放下里子、不顧臉面,一下來了個九十度的大轉彎,其深藏、隱匿、真正的人和原因,其實正是川普和川普的距離白宮一步之遙。 如果普京“服軟”、“想談”的舉動,是出於戰場上形勢逆轉,那他的對手應該愈加強硬才對。但實際上,“服軟”、“想談”的,不只普京一個人。 早在去年,針對拜登的烏克蘭政策和俄烏戰場僵局,川普以一貫的誇張風格和輕蔑語氣說:他如果重作總統,在24小時內就可以結束烏克蘭戰爭。民主黨對此不屑一顧,國際社會也一笑置之。然而,隨着川普一點點接近“大位”,連澤連斯基都不再對他的話掉以輕心了。6月22日川普在費城集會上承諾他將在贏得大選後、正式就職前解決俄烏戰爭,6月27日川普在第一次電視辯論中碾壓拜登,7月3日澤連斯基對彭博電視台就相關問題回應說:“如果川普知道如何結束俄烏衝突,不應等到11月總統大選後再透露細節,而該現在就說出來”。牆內官媒則從它們的角度幸災樂禍的說:“拜登和川普在美國大選前舉行的第一場辯論不僅震動美國民眾、震動民主黨和共和黨,甚至連遠在東歐的烏克蘭也震動了。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看完辯論後,突然表示‘願意和談’。據環球時報報道,7月1日,澤連斯基對外表示,烏克蘭不排除通過第三方與俄羅斯進行談判的可能性,調解方可以是美國和西歐國家,也可以是亞洲、拉丁美洲等其他大洲和地區的國家。也就是說,烏克蘭想談了”。 不過,悄然中對川普和川普的秘而不宣最心心念念的,不是澤連斯基,而是普京。不管川普是虛而實之還是實而虛之,都讓普京忐忑不寧;正因為搞不清川普是虛而實之還是實而虛之,更讓普京寢食難安。 川普的辦法,只有川普能用,也只適合川普;在拜登還屍位總統的時候,即使講出來也是個零。以普京厚黑大師的心機和狡黠,當然明白川普遠非拜登那種又菜又慫的面瓜所能忘塵。川普神出鬼沒、天人莫測、口蜜腹劍、殺伐決斷,行事既雷霆萬鈞,又舉重若輕、一眼不眨。在普京賴在台上不出棧二十五年裡經歷的所有美國總統中,川普是對他最禮敬有加、與人為善的,可恰恰也是他最恐懼和忌憚的。普京主動提出結束俄烏戰爭新條件,潛在的意味和意義,當然是迫於川普的威名和手段,給川普面子,向川普示好兼示弱。梟雄普京如此,更別說澤連斯基了。川普天威之下、股掌之中,還沒上台,雙方都軟了、都鬆口了、都要談了、都妥協了、都讓步了;川普未出隆中、已定天下,自己的方案引而不發,卻早就先聲奪人、不戰而勝。看來終結俄烏戰爭、實現烏克蘭和平,天命必然歸於川普。 2016年11月美國大選後,我第一次關注川普,對他充滿了偏見和厭惡。這種偏見和厭惡的原因與來源,和所有同樣對他充滿了偏見和厭惡的人毫無二致:一部分在於川普骨子裡和行為上抑制不住、充溢迸發的強人、霸悍、猙獰、獨裁者氣質,一部分由於川普與人們意識和潛意識中早已樹立、固化、接受的美國總統和政治家的經典形象截然相反、背道而馳,一部分出自對長期“獻身公職”、“服務國家”的希拉里遭遇的“不公待遇”的深刻同情。但在實質上和深層里,我的這種偏見和厭惡是因為:那時我生活在中國,對美國還沒有真實、切身、深摯和強烈的愛;一旦我到了美國,對美國有了真實、切身、深摯和強烈的愛,我就毫無懸念、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成為了川普最堅定、最持久、最無條件的擁躉——可見仇視川普的那些美國人對美國有多麼的不愛——。但即便那時,我依然敏銳的意識到和堅信着:在有着一個強盜普京、一個流氓習近平的世界上,只有小人川普才可以和能夠收拾得了他們。 對待俄羅斯和俄烏戰爭和在其他議題上一樣,美國和歐洲的左右派們,不論上下,都呈現出明顯的對立和撕裂。上層不必說了,普通民眾的態度也是涇渭分明。我當年的老熟人朱樂平在她的“君子愛財”節目中,有一期“美國右派和周孝正激辯俄烏戰爭”,裡面的“右派”們對俄羅斯的無條件偏袒讓我實在無法卒聽,直斥他們是“右派的敗類”。右派們步調驚人一致,但左派就像他們後來對以哈戰爭的態度一樣,表現出一貫的邏輯無法自洽和行為相互矛盾。 大白左默克爾長期親俄,和拜登宣布的教義以及今天的行徑南轅北轍。她把自身能源命脈完全系在俄羅斯腰間,放棄自己的承諾讓北約腦死亡,最終還得讓“通俄門”里的川普教她該如何與俄羅斯相處。 在北溪二號建設上,尤其能體現白左的思維混亂和行事倒錯。儘管德國國內多有輿論認為北溪二號項目“對環境有害,在經濟上沒有必要,在財務上無利可圖”,但默克爾政府堅持上馬。北溪二號管道總長度約1.222千米,是世界上最長的海底管道,輸氣能力每年550億立方米。北溪二號管道穿越波羅的海,連接聖彼得堡附近的烏斯季盧加和德國東北部的格賴夫斯瓦爾德。俄羅斯天然氣工業股份公司(Gazprom),是北溪二號股份公司的俄方持股者,負責執行此耗資95億歐元的項目,並且承擔一半的費用。此時,正是被民主黨誣陷、栽贓為“通俄”的川普,起而強烈反對北溪二號。2019年1月美國駐德國大使理查德·格雷內爾致信德國企業,警告如果北溪二號投入運營,將使歐洲不再通過烏克蘭進口天然氣,從而導致烏克蘭安全政治地位下降和俄羅斯介入、干預烏克蘭衝突的危險上升,同時歐盟也會對俄羅斯能源形成依賴。2019年12月20日川普宣布簽署並通過了《2020年國防授權法案》,法案內容包括對北溪二號實施制裁。德國政府隨即譴責美國干涉北溪二號,敦促美國不要干預歐洲能源政策。2019年12月12日,德國外交部長海科·馬斯在推特發文稱:“歐洲能源政策由歐洲而不是美國決定,德國拒絕任何外部干預和區域外製裁”。2020年7月,包含制裁北溪二號項目的《2021年國防授權法案》又被美國國會通過,12月海科·馬斯接受德新社採訪時再次表示:在與美國有關北溪二號項目的爭議以及德國軍費開支比例等問題上,德國不會改變立場:“如果我們所理解的主權意味着未來我們只能做華盛頓希望的事情,則大可不必奢談歐洲主權”。因此,儘管美國一再制裁,但北溪二號德國段於2020年12月29日仍然宣布如期完工並開始申請使用執照。隨後,2021年7月21日,上台剛半年的拜登政府不顧烏克蘭和波蘭的激烈抗議,宣布與德國政府達成協議,結束雙方了在北溪二號上的爭端。僅僅七個月後,川普的預言應驗,俄國入侵了烏克蘭,北溪二號才不得不被中止啟用。2022年4月4日,德國前外交部長、時任德國總統的法蘭-禾特·施泰因邁爾不得不對媒體說:他對自己和所屬的德國社會民主黨一直堅持建造北溪二號感到後悔,他承認“在2014年克里米亞危機發生後不應引入更多的俄羅斯天然氣,但我和其他人卻繼續堅持搭建這座連俄羅斯都不再相信的橋梁。我們的夥伴已經發出警報阻止,可我們在殘酷的戰爭爆發前仍在堅持。現在必須誠實的反思我們的錯誤”。施泰因邁爾回顧自己擔任外交部長時稱:儘管俄羅斯總統普京的極端化在已經日趨明顯,但他仍舊幻想通過外交努力將俄羅斯納入歐洲共同安全架構、共建歐洲大家庭,這個做法顯然失敗了。施泰因邁爾說:“自己原本不相信俄羅斯總統普京會為了帝國主義的狂熱去徹底毀滅俄羅斯的經濟、政治和道德基礎,但顯然是我和很多人一樣判斷錯了”。 2011年11月8日,北溪天然氣管道落成啟用典禮上,由德國總理安格拉·默克爾、俄羅斯聯邦總統德米特里·梅德韋傑夫、荷蘭首相馬克·呂特及法國總理法蘭索瓦·菲永揭幕。 底層左五毛們同樣精神顛倒和言行荒誕:對川普恨得咬牙切齒的明鏡何頻,卻無論如何搞不懂、不認同民主黨政府為何一直對俄羅斯不依不饒、窮追猛打、置之死地——公然對主子妄議和不保持一致。 具體到拜登,他是美蘇對抗時代誕生的老政客,冷戰陰影一直籠罩心頭,冷戰思維一生無法褪去,世界格局和國際觀念早已過氣與落伍。即便沒有了意識形態因素,拜登也還是堅守着歐洲老地緣政治觀點,始終認為俄羅斯是美國的最大威脅,畢生致力於打擊俄羅斯。前國防部長蓋茲2014年的新書裡乾脆斷言:拜登過去四十年裡幾乎在每項主要的外交政策和國家安全議題上都犯了錯誤。 在未來的歲月里,美國和普京都應該認識到,他們彼此不必然成為對頭,中共卻是他們的共同敵人。鐮刀、斧頭和紅星才是中共的真愛,而它對雙頭鷹和三色旗的俄羅斯,內心中和本能上則充滿了仇視,就像它當年慫恿叫囂“八一九”政變者殺掉葉利欽、極度恐懼中國人民再次“以俄為師”一樣。中共和俄羅斯結盟是“兩害相權取其輕”、“敵人的敵人是我們的朋友”的權宜之計,兩者本質上其實不共戴天。普京的獨裁統治,與當年反共的東亞威權政權和南美軍政府一樣,是建立在流沙基礎上的專制,和共產極權的理論基礎、思想淵源以及政治和社會結構完全不同。普京之後,俄羅斯必將回歸民主、自由和憲政,而中共卻正像鄧小平說的“除非用二十萬人命來換”否則永遠不會。俄國歷史上的文化中心在歐洲,東正教和基督教同出一脈,今日的俄羅斯對共產極權有切膚之痛並深惡痛絕。俄羅斯當代夢想是成為地區大國、保留當年的虛幻榮光;它擴張影響力的企圖和行為,充其量是延續着歷代沙皇主動在世界各地投射影響力以緩和國內政治壓力和彌補自身國力不足的一慣思路與戰略。俄羅斯既沒有動機更沒有能力與北約作對,也不可能對美國形成真正的威脅。對保守主義者來說,俄羅斯或許還能成為這個星球上抵禦和反抗左派狂潮逆流、保存和維護傳統價值倫理的最後堡壘與淨土。 美國不應該沉溺於歷史的記憶和執念,放棄假想敵思維,不能再一門心思只想進一步摧毀俄國、肢解俄國;美國要徹底轉變戰略,把俄羅斯作為夥伴和朋友,共同對付和顛覆中共。 川普當然不是一個孤立主義者。他在任總統期間,消滅伊斯蘭國、迫使歐洲增加軍費、嚴厲制裁北溪二號、承認耶路撒冷為以色列永久首都、推動一大批阿拉伯國家與以色列建交,等等等等,既抱有世界胸懷,又極具高瞻遠矚。川普是一個“美國第一”的超級愛國者,誰真的熱愛美國就都會像他一樣為政治國。做為一個局外的非美國人,可以抱怨“美國至上”是自私、不講義氣、拒絕維護正義、放棄大國責任和義務,可以指責美國要求北約各國遵守協議、加強自身防務能力是干涉他國內政和侵犯歐洲主權,甚至可以斷定美國就倒霉活該出錢出人無私奉獻不求回報;但作為一個真正的美國人,愛自己的國家,將美國放在首位,天經地義、無可指摘。無條件、沒原則的履行義務,或者是拜登之流世界情懷、站在道德高地上儘管揮霍民脂民膏的聖母婊,或者是共產黨理想中的國際主義者,或者是習近平一樣漫天大撒幣的蠢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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