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超,法淪功,以及一段母女間的通話 |
送交者: 湮滅之城 2024年07月10日20:32:50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
虞超,曾經是一名早期跟隨“宇宙主佛”李洪志的元老級人物,是“法淪功”的堅定信仰者,為此他入獄十年(30—40歲),流亡海外。又因為他批評“明慧網”,被“宇宙主佛”逐出師門。 虞超,同時也是清華校友,畢業於精儀系。在他身上,體現出清華理工男特有的單純與執着,他崇尚理性,卻被人蠱惑;他勤於思考,卻一頭扎入理想與現實的“死胡同”難以自拔;他心地善良、心存感恩,卻一時無法與自己的“舊我”決裂……即使到了今天,提起李洪志,他依然一口一個“師傅”、“宇宙主佛”。 今年以來,隨着數名“法淪功”神韻演員的陸續揭秘,那個充滿迷霧的“法輪功”信仰“聖地”——紐約上州香光嶺龍泉寺(Dragon Springs Temple),以及高高在上的“宇宙主佛”,逐漸顯現出了它的真面目。 這當中,虞超功不可沒。 “巧合”的是,2000年由法輪功學員在紐約創辦的《大紀元時報》(Epoch Times),其首席財務官、61歲的關偉東近日遭美國聯邦檢察官起訴,指控他參與一項非法資金達6700萬美元的跨國洗錢陰謀,使之為自己和《大紀元時報》謀利。檢方稱洗錢計劃通過加密貨幣以折扣價購買犯罪所得,並將這些非法所得最終通過“數以萬計的分層交易”轉回到《大紀元時報》賬戶。多年來,該計劃為《大紀元時報》帶來了數千萬美元的收入。 難怪“大紀元”這麼有錢! 說到“大紀元”,北美的華人圈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它的立場不僅有着右翼的“光譜”,而且還是多年來中共的死對頭。BBC稱,這家媒體如今已發展成為美國最有影響力的保守派媒體之一。 當然,這些指控《大紀元時報》的新聞採集活動無關。 也因此,法淪功開始墜入了一個“怪圈”:從民間自發的“練功”強身始;旋即,其“大法弟子”或說“法淪功學員”遭到中共的強力打壓與大規模的迫害,“宇宙主佛”李洪志拋棄國內的眾多弟子流亡美國,在大洋彼岸豎起了“反對中共邪黨”的大旗,一時間造成國內大批的“法淪功學員”被關押,同時也獲得了全世界許許多多崇尚自由、反對強權的人士的普遍同情,使得人們對“法淪功”組織的內幕究竟如何,以及其是否具有“邪教”的特點等問題選擇了忽略甚至無視;直到今天,由於“法淪功”涉嫌個人“教主崇拜”與對“法淪功學員”實施精神控制,人們回過頭來開始重新審視這個所謂的“宗教”,結果發現自己陷入了兩難:面對一個堅決反對中共的“邪教”組織,該當如何處置? 唉,從大陸出來的、即使已經幡然醒悟的追求自由的人,卻很難擺脫掉在大陸長期形成的思維定勢,那就是:凡是……凡是……。套用到這裡,就成了:凡是拼命反對中共的,即使涉嫌‘邪教’,都要支持;凡是反對‘法淪功’的,就是中共的幫凶,就要堅決反對。” 特別是,當中國的所謂“反邪教”,其真實意圖在於加強政府控制時,這個問題更變得異常複雜。 什麼是“邪教”? 有人總結出了邪教的六個基本特徵: 1)教主崇拜:極力神化自己,誘騙其成員只能對“教主”惟命是從,甚至為其生,為其死; 2)精神控制:以各種謊言騙局、心理暗示等手法,兼用懲罰、威脅等恐嚇手段,對其成員實施“洗腦”,使其喪失獨立判斷能力,進得來、出不去; 3)編造邪說:利用各種恐嚇手段,如“世界末日論”、“人類災難論”等歪理邪說,製造恐慌心理和恐怖氣氛,使其成員狂熱地、盲目地追隨“教主”; 4)聚斂錢財:不擇手段地巧取豪奪,要求成員要完全奉獻。同時,高利潤地銷售其書籍、音像製品等,從而暴富。 5)組織嚴密:以“教主”為核心建立嚴密的組織體系,採用十分隱蔽的運作手段,通過秘密聚會、“傳教”、“練功”甚至採用暴力手段等方式發展其成員。 6)危害社會:突出表現在用極端的手段與現實社會對抗,不僅威脅個體生命和群體利益,還危害公共利益和社會穩定。 對照下來,看看中共,再看看法淪功,結論自明。 然而諷刺的是:上述“邪教的六個基本特徵”的總結,正是出自2014年6月1日中共喉舌——央視之口! 他們也許沒有想到,所有這些特徵都可在它自身上找到現實的證據,難怪有人感慨:感謝政府感謝黨,我終於知道誰才是最大的邪教了。 讓我們回到那些“下山”後爆料“神韻”內幕的勇敢的年輕人,他們不少人都找到了虞超,與他交流,向他傾訴。虞超與他們之間的互動,更像是一場精神上的療傷過程,治癒別人,同時也治癒自己。其間,虞超表現出的善良與共情,使得他的採訪有別於像王志安那樣的專業記者,有着更強的代入感,常常催人淚下。 著名的奧地利心理學家、基督徒兼心理治療師阿德勒(Alfred Adler,1870—1937)曾說:幸福的人用童年治癒一生,而不幸的人用一生來治癒童年。 同是心理學家的德裔美籍社會學研究者埃里克森(Erik Erikson,1902—1994)也曾指出:成年後的任務之一,恰恰是彌補童年缺失的品質,讓自己成為一個更完整的人。 近日,虞超發布了兩則神韻前舞蹈演員程清翎與母親的通話實錄,聽罷感慨良多。 這對母女的對話所包含的信息量很大,既涉及到“法淪功”,又涉及到“神韻”歌舞團和“飛天”藝術學校;既包含了兩代人和中西教育之間的認知差異,又時時處處可見國內文化之痼疾和“黨文化”的“洗腦”。在矛盾衝突的對話中,不時有着發人深省的質問與反問,有女兒的情感爆發,也有母親的誤區與不理解。尤其是這位28歲的女孩,針對媽媽的無理要求,據理申辯的精彩段落,着實令人刮目,那是在民主體制下融入當地文化不斷成長起來的一代年輕人。 從對話中可以看出,這位母親非同一般,包括英文,並不白給。但你似乎難以做出判斷:她是出於真的關心自己的女兒,才如此竭盡全力地去說服她?還是為了維護“宇宙主佛”的尊嚴,才不顧一切地去“護法”? 其實,不僅僅女兒是受害者,母親更是!只是,母親至今仍執迷不悟,所以她表現出的冷酷,矛盾心態,強勢下的軟弱以及她為了維護“法淪功”面對女兒詰問時的張口結舌,聽罷更令人痛心。 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的父輩,他們在“黨國”“黨軍”的宣傳洗腦下成長,一輩子處在不斷否定自己的所謂無產階級改造之中,最後活成了一個工具,一個洗心革面、不斷接受“黨文化”改造的馴服工具,這既是他們的悲哀,更是時代的悲哀!
以下就是這對母女的通話實錄,此前,母親連續五年沒有聯繫自己的女兒。她其實有女兒的電話號碼,而女兒沒有她的。 程:你是誰? 媽:我是你媽媽。 程:找我什麼事? 媽:我看到了孫贊(程清翎的男友)接受王志安的採訪,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 程:修煉人講真善忍,就按真善忍做唄。 媽:能不能讓他把那個採訪拿掉? 程:為什麼? 媽:他父母知道這個事情嗎? 程:我不知道他們知道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拿掉呢? 媽:我真的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 程:我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我在分享我的高中經歷,沒有任何問題,為什麼不能說呀? 媽:你現在,我問你,你有沒有接受採訪? 程:我有權利不跟你說,我接受多少個採訪,都有權利不跟你說! 媽:你要這麼糊塗嗎? 程:我說謊了嗎? 媽:你可以把這件事這麼解釋那麼解釋,需要揭露的事情很多呀,中國那麼多法淪功學員…… 程:抱歉,我不是中國的法淪功學員,我是在新西蘭的程清鴒,OK?我只講我的事情,他們發生的事情他們可以自己去講,他們發生的事情我不在,我不認識他們,我講的是我的幾年…… 媽:那個人是中央台的記者呀!他在利用你們。你們不明白他在幹什麼?他在給你們下套呀!他付了你們錢了嗎?你們怎麼這麼傻!你稍微懂事一點行不行?我在等着你稍稍懂事一點…… 程:那你就再等等吧。 媽:這些都是家裡面的事情,就想家裡面的矛盾一樣,你要幹什麼呀!要弄得大家都知道嗎? 程:為什麼大家不能知道呢?他們敢做,我就敢說! 媽:而且,這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他們對你們怎麼好的,你們怎麼不說呢?為什麼非要說那些對你們不好的事呢? 程:他們敢做,我們就敢說。他們做了那些對我們不好事兒,對我們再好都沒有用! 媽:我問你,你們有沒有受益? 程:我有沒有被洗腦?這才是你該問的問題吧。當時我那麼小,當時我受傷,當時高老師說我胸大,我打電話回來,哭着對你說:“老師說我胸大,我想把我的胸切了。”你當時有反應嗎?你去做調查了嗎?你覺得這是一個正常的學校嗎?媽:我告訴你…… 程:我當時才14歲!你是怎麼當媽的? 媽:玲玲,可我不在那邊啊! 程:可我跟你說了呀,不是沒有跟你說啊! 媽:你跟我講話的時候,你能看到我的表情嗎?你怎麼知道我沒反應? 程:那好,那你現在聽到了,你現在的反應就是:我們要閉嘴嗎? 媽:我沒有說要你們閉嘴,你們可以和任何人說,可以跟裡面的人說呀,跟外面的人說幹什麼?邪惡的中共做了那麼多壞事,他們在利用你們的那些東西在打壓那些在國內的法淪功學員,你知道他們那些人,被開腸破肚,拿心拿肺的…… 程:我見過胳膊腿斷的,不去醫院的。那些開心開肺的,你親眼見了嗎? 媽:這麼多的時間都過去了, 程:可是這些事兒現在還在發生啊,那些剛下山的人和我們說,那些事還在發生啊! 媽:我告訴你們啊,你們都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我給你打這個電話,我真的是,我看到……第二集還沒有出來吧? 程:你覺得會有什麼後果? 媽:我告訴你呀,我的心都糾成一堆了,你們究竟站在哪一邊啊? 程:“你的心該糾成一堆”不該是現在,而是當時我下山回家對你說高老師是怎麼對我們的時候。 媽:你沒看我當時都傷心的不行嗎? 程:那你還把我送回去? 媽:我什麼時候把你送回去了? 程:那我未成年的時候,是我自己買機票回去的? 媽:當時是你非要回去呀,是不是? 程:我這麼多次放假回來,你身為一個成年人,你沒有勸導我嗎? 媽:我一直說,如果你想回來就隨時回來, 程:可你一直對我說,在山上“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是最偉大的事兒,當時我想外出你都不讓我去,因為你覺得,要是出事兒了,不知道怎麼向師傅交代,這是你親口跟我說的。 媽:那不是保護你嘛,誰希望自己的女兒出事兒呢?玲玲你為什麼把這些事情想得這麼極端呢?身為父母哪有不想自己的孩子的,想都想瘋了,你是不是想看到以後我們倆都死了,你才回來? 程:那我想問,你6年都沒給我打電話,這是想我想瘋了嗎? 媽:我是在等你稍稍長大一點呀,你回來把我們氣的,你覺得合適嗎?我和親戚們都說,我很想玲玲呢,他們也非常非常非常想你,都想死你們兩個了。你們兩個能不能稍稍懂事一點啊,是不是等我們都死了,你就開心了?你周圍沒有一個人跟你有血緣關係,你是不是很happy?你覺得你現在在社會上混,誰會無條件給你什麼東西呀?除了你父母啊,傑夫(孫贊)也一樣,他的父母,把心都掏給他,沒有別人啊!你們這麼做,是想氣死他的父母親嗎? 程:我不知道,我現在還不是個母親。但我現在養了一隻貓,我把它帶到了我家,我不求回報給它吃住,生病了帶它去醫院,花錢,因為這是我的responsibility,我覺得你把一個孩子帶到世界上,你給他這些,是最基本的條件。 媽:你小的時候,我們沒有管你吃? 程:這是最基本的條件啊!養只貓都要這麼做,生個孩子你當然要這麼做了。 媽:我也沒有要求你回報啊 程:我的貓也沒有啊!我沒有要求我的貓給我回報呀。而且,你不是說,大法弟子不看不聽不信嗎?你怎麼去聽呀? 媽:我告訴你啊,是別人傳給我的。我壓根都沒有看到。我聽到我就在想,孫贊他媽知道會氣瘋掉了,我告訴你,他爸媽聽到這個會自殺的,我問問他,他們覺得沒有臉見師傅,他們要是同時自殺呢?傑夫? 程:那你覺得,他們為什麼要自殺呀? 媽:因為沒臉見人呀, 程:為什麼沒臉見人呢? 媽:無地自容呀 程:為什麼會無地自容? 媽:因為,因為,你知道嗎,我們法淪功,他們信仰的東西,這些,師傅,所有的東西,我不是說他們兩個人的接受能力有多大,你明白嗎?這種事情是有可能發生呀。你知不知道?我給你打這個電話,我是希望,我們以後能冰釋前嫌,畢竟我們母女吵,可我們都有這樣的關係,沒有什麼能替代的,想你稍稍懂事一點,大家在一起不要那麼多矛盾,變成互相傷害而已 程:所以,在我未成年時,我身上受到的所有傷害,經歷了那麼多的折磨,我都跟你講,你都是覺得是我不懂事,太極端了,是嗎? 媽:沒有啊!我在這裡聽你電話的時候,我在那裡哭,你能看到嗎?啊! 程:那你當時為什麼沒有質問?學校為什麼會這樣對待自己的孩子?你為什麼不去了解調查? 媽:我告訴你呀,高老師不代表那邊…… 程:No!李維娜也一樣啊! 媽:你一生中碰到幾個神經病是很正常的呀 程:那為什麼,山上當時就4個團長(神韻歌舞團?),兩個都是神經病啊? 媽:我不是說他們是神經病呀,我跟你說的意思是,一生中你會遇到很多挫折,你覺得我有什麼資格?我打電話給他們?我能起到什麼作用嗎? 程:對呀,為什麼不能!我不知道晶晶上什麼學校?如果她回來,說老師說她胸大,她想要把胸切掉,你會打電話向老師質問嗎?還是你會躲在家裡哭?你會怎麼處理這個問題?我問你! 媽:你難道不知道,這兩種情況是不同的situation呀,是不同的地方, 程:那為什麼山上就不一樣呢? 媽:山上很簡單,你不想待你就回來,就這麼簡單, 程:欣欣上的學校也一樣啊,你不想待你也可以走呀 媽:對呀 程:那,哪裡不一樣呢? 媽:你願意回來嗎?你告訴我,你上了山,就再也不回來了,這明明是你告訴我的 程:我未成年人跟你說的話,你身為一個成年人,你有責任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多深問幾個問題,你就會知道答案。你當時是希望我,一個13、14歲的情況,每天被灌輸說,你們這是在救人,常人的社會有多麼的邪惡,這樣的情況下,你認為我應該回來說,媽媽我要回家嗎?當時走的時候李洪志跟我們說,那些走的人全是逃兵,我怎麼走?我怎麼跟你說我要跟你回家?我問你! 媽:那,這樣的情況,我們不在上面,我們怎麼知道?怎麼看得明白? 程:你是成年人,你要問問題呀! 媽媽:玲玲,我非常地sorry,這麼深入地問你問題,我也知道你受了很多的傷,但我真的希望你們不要把這些東西跟別人去講,雖然說孫贊,受了不少委屈,可師傅難道沒有對他好的時候嗎?山上沒有花心血培養他的時候嗎?好的為什麼一丁點不說呢? 程:但是培養之後呢?什麼叫對他好的時候?他把人家的青春壓榨成這樣,然後請你吃頓火鍋,就是對你好了?現在上班還有我們的位置呢?當時我們從早上7點鐘到晚上11點鐘,不要命地在為他們跳舞,而且,我們誰上去是喜歡跳舞的?不要命地在為他們跳舞,然後,他們請你吃一頓火鍋,晚上給你們發一包零食,你覺得這就是對我們好了嗎?如果你現在上班,不用7點到11點,老闆給你發工資,每月500塊錢,每天晚上給你發包零食,你願意去為老闆打工嗎? 媽:可你們畢竟已經下來了,不是一直都在上面 程:上面剛下來的人,都來找我們聯繫,以後出來的人會有很多,我們可以拭目以待, 媽:但是你不要去和邪黨去講呀,那個是中央台的記者呀,玲玲,他會把所有的事情剪接在一起,變成奇奇怪怪的東西,你知道嗎? 程:他並沒有剪接得很奇怪呀, 媽:他們會藉此去屠殺中國的法淪功學員呀,他們正愁找不到藉口呢, 程:我想知道,為什麼我們在神韻受傷,中共會在那去屠殺中國的學員,我不理解, 媽:因為他們說法淪功是邪教呀,說你們師傅那麼邪惡! 程:那,他們用這個東西,為什麼要去屠殺中國學員呢? 媽:他們就是在屠殺呀!我們講真相,希望不要迫害法淪功學員。你們是可以來就來,可以走就走呀, 程:可不是這樣的,他有各種恐嚇不讓你走,走了就是,山上有很多下山後自殺的人,師傅親口跟我們說,他自殺是因為他離開了。對於我們這些13、14歲心智的小孩來說,我們就會自殺嗎?就會這麼可怕嗎?我們一點社會經驗都沒有,這不是恐嚇嗎?這是來去自由嗎? 媽:那我現在不修煉,誰會來殺我? 程:沒有人說,有任何人來殺你呀 媽:那,那在中國不行呀,沒有這個自由呀? 程:但我在山上的時候,我也沒有這個自由啊 媽:玲玲,說句老實話,每次聖誕節回來,我都不希望你回去,你看不出來嗎?你每次回去我都非常不捨得。 程:那為什麼你有把我送回去呢? 媽:不是,是你自己要回去的呀! 程:那我問你,晶晶說她要喝汽油,你就看着讓她喝嗎? 媽:我不知道…… 程:你不知道,這就是問題。如果你不知道,就像我的貓,我在餵它任何東西之前,我都會上網搜,這個東西貓能不能吃,而不是在它吃了、出事了才說:當時我不想讓你吃的。查清楚是你該做的事呀! 媽:你知道,你和傑夫上了神韻以後,你們外在的改變有多大? 程:你去任何舞蹈學校都會是一樣的呀, 媽:在外人看來,只是好啊! 程:所以呢? 媽:你們上去跳舞的時候,都像仙女一樣、神仙一樣的美呀!大家都羨慕得要死,你不知道我們是怎麼看你們的嗎? 程:所以你為了這個,就我像仙女一樣這一點,就可以容忍我每次回家都跟你哭訴,那些老師:李維娜、高超逸、馬卓這些人怎麼對待我的?你覺得我就應該忍受這一切,就為了實現在你眼中仙女這個角色,對嗎? 媽:不是,不是,那是你的選擇,你那時候一直跟我說…… 程:那時我是未成年呀!我下山的時候才18歲,未成年,沒有選擇這個東西!你懂嗎? 媽:那你為什麼要我信你這個,信你那個,還要去調查?那時候那麼疼你都要上山,我覺得那就是你的夢想呀,你把那些跳舞的人的照片全都弄在你的電腦上, 程:是,我很想上去,但我每年回來以後,我跟你說胳膊麻了,沒有人幫我綁頭髮,當時你拒絕了,你說,挺好!我跟你講了之後,你問過我“需不需要去醫院了嗎”? 媽:可是你後來都好了呀 程:那一個月,整整一個月,我是怎麼過來的?我一個人!你考慮過嗎? 媽:我考慮過。當時是你打電話給我的,我都知道,那時候我也在這邊苦啊 程:你不覺得這有問題嗎?不覺得一個學校不應該這樣對待未成年學生嗎?而且這些老師有沒有教師執照?這些東西你都應該問,如果是我的孩子,我絕對會問這些問題,而且這孩子再想上去我都不會讓她上去了。你是有問題的,如果我的貓放在別人那寄養,回來的時候少了一邊的鬍子,我絕對會回去質問他,更何況是孩子呢? 媽:我再告訴你,我跟你,我也是第一次做母親,有很多東西我可能會想得不周到,這都是我的問題,我向你道歉!真的是,我一直跟別人這麼說,我說我現在如果第二次做母親,我會好很多。我那時候覺得,有可能是我考慮不周,我不會站在小孩子的角度去思考問題。可這都是我們家裡面的事情,我們都可以商量呀,但是你們真的不要接受那樣的採訪,他是中共的特務呀,他是中央台的記者呀,他最後把你們弄成啥樣都不知道!說不定會拍成電影也說不定,然後用這藉口去屠殺那些無辜的法淪功學員啊,那也都是人家的女兒、兒子呀,也都是人家的父母呀。 程:但師傅在山上,從2016年時就對所有人說:孫贊就是特務呀! 媽:誒呀,我給你講,你真的不要講這些東西,你想想看,中國除了…… 程:你回答我的問題,這是師傅李洪志先生親口在全校大會上對所有人講的:孫贊這個人是特務,不要跟他聯繫。 媽:孫贊也是受了很多的…… 程:你覺得孫贊是特務嗎? 媽:這是別人告訴你的,還是你們親耳聽到的? 程:親耳聽到的!不止一個人,很多人!而且,甚至現在還在山上的人,跟我們說,在哪一年、在哪裡發生的事情,他的口氣都是一樣的!所以我的問題是:你覺得孫贊是特務嗎? 媽:當然不是啦,但是我跟你講呀,玲玲,這些都是我們內部的矛盾,你明白我的意思吧,不要內外不分。我們內部的矛盾可以在我們內部解決。你懂我的意思嗎? 程:他們解決的手法,就是封殺我們所有的人。 媽:問題是,你們沒有和他們有任何聯繫呀! 程:但這是在我身上5年發生的事情,我想為自己討個公道都不行嗎?這已經不是內外的問題了,這是我,成年了,我要為我在未成年時發生的事情討回個公道! 媽:我想問問你,以後會怎麼樣呢?能討回公道嗎? 程:那是以後的事情,你可以拭目以待! 媽:什麼叫拭目以待? 程:就是:走着瞧! 媽:你們就沒有什麼計劃嗎?如果這一頁你和孫贊都覺得是你們的陰影,翻過去就是了,展開你們新的人生不好嗎? 程:怎麼翻過去?你說的很輕巧。我們怎麼翻過去? 媽:forget it呀 程:怎麼忘掉呀!當初把你們趕出來,你們都forget不了,何況他們摧殘了我們5年呢! 媽:我已經forget了,我現在很好呀! 程:那好,那行,可他們摧殘了我們5年呢,every single day的事情,我怎麼forget?那你們那些被迫害的學員,是不是也應該forget it?這是輕而易舉的一句話就能說過去的一件事情嗎?你說的這個邏輯,跟我們說的是一樣的。你說,山上大部分都很好,就是你們身上發生了點事情,所以應該forget about it,那我還可以說,中國那麼多人那麼好,只有你們個別的法淪功人被活摘,forget about it,是一樣的!當時在未成年時期給我們造成了多大的陰影啊,多少次想自殺,多少次找心理醫生。 媽:你找過心理醫生嗎? 程:找過啊 媽:心理醫生是怎麼說的?讓你們去討回公道?不顧一切? 程:心理醫生說:you need to heal you own child. 你應該活出小時候希望自己的樣子。你不能讓你的這個聲音不被聽到。孫贊的採訪你聽完了嗎? 媽:我聽完了 程:如果你聽完了,我覺得你給我打電話不應該問這個問題,你應該問我的是,這些事情是真的存在的嗎?這是你該問我的問題,而不是說來維護這些東西,跟我們說什麼forget about it! 媽:我不是說要維護什麼?你們這麼做,只會加重在中國那些被迫害的大法弟子的磨難。 程:那你們有沒有考慮過,你們一天到晚賣票,一天到晚在這裡不顧這些東西的時候,你們只會加重那些現在還在山上的未成年人的迫害! 媽:他們都可以回來的 程:No! They can’t, I tell you.你沒有在那裡呆過,我和孫贊在那裡待過,還有我認識的很多同學都在那裡待過。不是那麼容易你想走就走的。他一直,從第一天就精神控制你,你根本就走不了的。你走了你就是逃兵,就是最壞的生命!你怎麼走? 媽:那個,那個小X不是就回來了嗎? 程:她是被攆下來的!他們說,她要不就結婚,要不就去資助部,她都不想去,所以才走的。只要你還在跳舞,你是很難很難說提出來走的,而且她在那裡沒有身份。 媽:我跟你講啊,玲玲,真正走出陰影的方式,真的是要活出你自己小時候希望的那個樣子,真的是這樣。而不是一遍一遍回味以前的那些事情。 程:不是,and I want an answer why treat me like that. Why? 媽:玲玲,我問你,你到底接受過採訪嗎? 程:我不想回答你,就這麼簡單,為什麼我們抱着這麼純真的心,不喜歡跳舞,腿也壓下去了,我的腰出了那麼多次狀況,他們也沒有任何人幫助我。被老師一遍一遍的罵,還被高老師打!然後又被李維娜說成是盜用信用卡,圍着我批鬥,圍着我罵,why? 媽:玲玲,我真的是想不到啊! 程:為什麼李洪志不管,為什麼? 媽:過了那麼多年了 程:可別跟我說什麼forget about it,我現在做噩夢,我還是在山上,我每次晚上做噩夢,我都在山上! 媽:玲玲,我跟你講,那你the rest of life,你都會suffer。 程:well,I wanted to answer 媽:給你answer。你也會suffer。 程:I don't care, first of all,I want an answer, and I'll do what I can to get an answer。 媽:你,你,你想什麼樣的answer?你想誰,誰給你answer 程:任何人,為什麼這麼對待我們? 媽:你知不知道…… 程:這些錢都去哪裡了?我們每年賺那麼多錢,where?被誰花掉了?我每次,那個時候腰受傷的時候,走一步,我就掉眼淚,走一步,我就掉眼淚。就這樣一年多,我還堅持跳舞。我想知道我這份堅持換來的錢去誰口袋裡了,被誰花掉了,買了什麼? 媽媽:哎,我跟你講呀玲玲,我跟你這麼說吧,你知道嗎?所有的,就是跳舞的人,要練到像神韻演員那樣,都是要吃過很多苦的, 程:No! 不是吃苦的問題,正常舞蹈學院也吃苦。但是他沒有正規的老師,教山上的人,就是把你罵到,直到你做對為止。所以很多人受傷。在一個正常的舞蹈學院,根本就不會有這麼多人受傷的。北京舞蹈學院我們都去過,我們在山上那個狀態是很不正常的,而且是很危險的。 媽:你有沒有看到,神韻,他,他們的演出真的救了很多的人,你,你覺得這樣的付出不值得是不是? 程:那我救人,和我被折磨,你覺得為什麼這兩件事情是要對等的呢? 媽:你把這個看成了純粹的折磨,你其實老早就應該回來。你上山一個禮拜,你就應該回去, 程:沒有,知道為什麼我忍着嗎?因為我要“助師正法”呀,我要“救度眾生”啊,就是這樣子。你以為我當時喜歡跳舞嗎? 媽:那你,你真的要修煉如初,你才能成呢, 程:我怎麼法不如初了?我怎麼如初? 媽:嗯,那你就是抱着這樣的心的話,那你肯定能做的很好。但問題是你後來覺得這些都是折磨了,那就變了味了。所以一件事…… 程:沒有,我山上放假的時候下來,我從來沒有跟你說,我是被折磨,我只是在跟你闡述這個事實,在我身上發生的事情。但是當時,我每次晚上跟你談的時候,我都跟你說,這是我的修煉,我要忍過去,我要“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你不記得嗎? 媽:那,我覺得你能記得嗎?啊,所以說你讓我怎麼判斷啊, 程:你覺得你用修煉這個東西來判斷,你覺得是這樣子的。但是我現在回想,那就是對我的折磨呀,那是修煉嗎?那些團長那些…… 媽:所以啊,這件事情就可以用兩個角度去解釋這件事情啊,不管怎麼樣,我想,或者什麼時候我跟你見一面吧,你覺得呢? 程: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你六年如果都沒有來見我,I don't think it's necessary. 媽:你,你是什麼意思呢? 程:我就是字面意思,為什麼你想,為什麼你想見我呢?我問你, 媽:我想,你不要走的太遠了。 程:如果你that was you concern,那你很早就應該去思考了。 媽:我現在非常後悔啊,我覺得社會上現在你在工作,你工作好嗎? 程:我工作非常好啊,而且我覺得你現在想見我,因為這件事情傷害到了你,而,在這件事情被曝光之前,我在法輪功這,小時候,包括在山上這段時間,受痛苦的人是我,現在你想見我的原因,因為受痛苦的人是你, 媽:你真的,真的傻了,你真的傻了嗎?誰都會去承擔自己的consequence,你這個還不明白嗎? 程:是啊,那你,這就是你的consequences 媽:你以後真的有你的consequence,你無法承擔? 程:我願意承擔,我願意承擔後果,如果你覺得我會有什麼consequent,我問你是什麼? 媽:你真的是不相信所有的事情,是不是,你覺得人這人生這一世就沒有了,對不對? 程:如果我死後來接我的人是李洪志,我也很願意見到他。 媽:我希望是 程:所以我也希望是,要不然這麼多人都白死了! 媽:這麼多人都白死了,你是說國內的法輪功學員嗎? 程:包括國外的,山上的墓地全是學員,上面都刻着大法弟子,你見過嗎?一眼都看不到邊, 媽:山上的人都見過。 程:我覺得像你說,我們都是成年人,我做事情,我接受我的consequence,你做的事情你也會即將接受你的consequence。所以我覺得沒有什麼好講的。嗯,如果我要通過漠視這一切來達到圓滿的話,我寧願不圓滿。 媽:什麼叫圓滿,你真的要修,修,一直修,那你真的要無私無我,你才能圓滿呢 程:那你怎麼個無私無我呢? 媽:你,你,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你那個怨恨之心,怎麼還會越來越強了? 程:為什麼你會說我是怨恨,而在國內被迫害的人不是怨恨呢?為什麼呢? 媽:你什麼時候才能放下擔子呢? 程:我想問你,為什麼問一下,again,你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你就覺得說我是怨恨呢? 媽:國內的學員是怨恨嗎? 程:對呀,我問你,我問你為什麼?你覺得what is a different 媽:人都死了呀? 程:我們身邊有死的人啊,我當時也差點自殺了呀。 媽:你有,你現在的人生不好嗎? 程:就是因為好,所以我才要做這一切。 媽:哎, 程:你如果想說家醜不想外揚,這件事情已經不是家醜了,這是我,只是在分享工作經驗,我只是在分享我的高中經驗,我覺得沒有什麼問題,這不是什麼家醜,第一。第二,我在山上很多時候,後來很多次,我被他們圍着圈批鬥,就是因為我為哪個同學說了一句話,我說她看的不是黃片,她看的是動漫,或者我說,她不像你們說的,她沒有吃那麼多,因為有些同學在減肥,老師因為她吃得多就批鬥她,說你吃那麼多東西,你還減肥,我就會幫他說話,我說她沒有吃那麼多,他去食堂,我是跟他一起去的。就是因為這些,我一遍一遍的也被老師批鬥。但現在我經濟獨立了,我混的很好了。我要為當時這些所有的學生,也包括我自己站出來說:這是不對的!你們不能這麼對待我們!我們是海外國外的公民,拿着學生簽證去美國上學的。我們不是在中國被迫害的人,我們不是在中國蹲在監獄裡的人,你們不能這麼對待我們! 媽:哎,如果你要看到監獄裡面,他們是怎麼對待我們大法弟子。 程:如果你看到神韻裡面,不是他們宣傳片裡面,他們是怎麼對待我們的, 媽:他們都有自己的父母親啊, 程:可他們父母親都跟你一樣啊,你讓孩子,他們,你能讓孩子來理清個是非對錯嗎? 媽:他們,他們現在都把responsibility交給你了嗎? 程:沒有,但是I want to do it,因為他們現在很多人,他們在經濟上還在依賴他們的父母親。對於我來說,我現在已經不需要了,我現在已經經濟獨立了,我可以去做這件事情,而且很多人都支持我這麼做, 媽:玲玲,你怎麼會這麼糊塗的呢? 程:為什麼我出來說,說一件發生的事情,說一件我們看到過的、像在孫贊身上實實在在發生的事情,為什麼你要跟我說我們糊塗呢? 媽:因為你們是在幫中共邪黨幹事情啊, 程:沒有啊,我們沒有啊,我在講,分享我們在高中的經歷呀,你覺得我是在幫助中共邪黨嗎?為什麼我說出我的高中經驗,就是在幫助中共邪黨了? 媽:你知不知道,中共活摘我們法輪功學員的器官,他們把女的扒光了扔到男牢去,你知道嗎? 程:現在山上不也這樣嗎,算了,不說了, 媽:發給你個視頻,看一下這個人,活摘器官。現在,他從中國逃出來,他那肝臟被中共切掉了,他從醫院逃出來,被通緝,他逃亡到海外。現在剛出來,你要不要看看他身上發生了什麼? 程:那你能不能再聽一下孫贊的採訪,你聽一下他在山上是怎麼逃出來的。後來一點一點怎麼被排擠的,還有他在山上時,在演出過程中受到的那麼多傷害。我跟你講,孫贊的故事只是冰山一角,而且你說的這個視頻,這個人你都不認識,你聽到的這些聲音。我跟你說的事情是你女兒跟你說的事情,你都不願意去聽,你不覺得這有問題嗎?So I don't understand what are you trying to protect?所以我不明白你想保護什麼? 媽:你,你,真的,玲玲,你把這些痛苦,這些過程,這些很多的東西,都真的胡攪蠻纏在一起了,這大事、小事、家裡的事、外面的事,你都攪在一起了。 程:我問你,什麼是大事?什麼是小事?我是怎麼胡攪蠻纏在一起了,你形容出來。 媽:那些是家破人亡啊,被活摘器官,那是上百萬人死掉呀,你認為這跟你們在山上受的那點委屈,那點痛苦,那算是委屈、痛苦嗎? 程:在山上那是受傷,有很多人,我現在我的腰…… 媽:哪個練功不受傷呀。你去看, 程:但問題是,山上受傷,是因為老師沒有教師資格證,他們那些人是不該當老師的人,他們讓他們當老師,才導致的這些後果啊,這是不正常的! 媽:所以說,我跟你講啊,那些有可能是師資力量不足,那些東西不成熟,慢慢就會走向成熟。 程:可是,山上現在還不成熟,你知道嗎?現在還是這樣! 媽:你去關心這些事情幹什麼,這些事情跟你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程:為什麼?所以,你剛才說我胡攪蠻纏,現在又說跟我沒有關係。So what is it? 媽:所以我跟你講,這些事情是不是跟你沒關係,你就自己過你自己的生活,你現在,自己的經濟也能獨立了,養着貓,可以出去旅遊旅遊,多好!去管這些事情幹什麼? 程:為什麼我不能管呢?這其實都是我的校友啊, 媽:這些校友?這個學校你不是不喜歡嗎?你都出來那麼長時間了, 程:我喜歡或不喜歡這個學校,doesn't change the fact,他們是我的校友,我們可以交流,這一點有問題嗎? 媽:玲玲,你現在已經站在邪黨立場,給他們站台了。你現在迫害的是法輪功學員,包括孫贊,孫贊在迫害他的父母親了! 程:怎麼迫害啊?我還是不理解,為什麼我說出我高中的經驗,就是迫害父母親了? 媽:我們法淪功學員是一個整體,OK? 程:如果我們是一個整體,那為什麼他們這麼對我們呀? 媽:問題是,這要把你們倆人百鍊成鋼啊,讓你們倆成為會飛的小天鵝啊, 程:我當時都快殘疾了,還百鍊成鋼呢,而且,你看到的只是最光鮮的一面,你知道有多少孩子受傷嗎? 媽:光鮮的一面,你不要把責任都推給別人,你是慢慢長大的人。所以那時候有些東西,就像是雨過天晴,才會有彩虹呀,一個人肯定要通過吃這些苦,這些鍛煉,你才能夠長大。 程:但是很多苦is not supposed to happen,是不應該發生的呀,你懂嗎? 媽:有可能是很多條件不成熟, 程:no,有很多問題 媽:但是你把這些問題擺在別人的面前, 程:有問題為什麼不能擺在別人面前呢?我小時候的問題,你都擺在別人面前啊, 媽:你看你,又扯到小的時候,玲玲,我,我,我真的是非常對不起你,ok,這是我們家裡的事情。 程:所以我不理解發生的事情,為什麼不能說,就這麼簡單?我沒有說一句謊,傑夫沒有說一句謊,一句謊話都沒有說。而且他說的,他聽說的,或者他猜的,他都講的很清楚,包括什麼事情是他親眼所見的啊, 媽:他做這個事情,他有跟他父母親商商量過嗎? 程:我不知道啊, 媽:他,他是不是要準備把他父母親逼到死為止,他就happy了? 程:我覺得你這是道德綁架! 媽:不是道德綁架。你做這麼重大的事情,要揭露法輪功, 程:揭露?沒有,我沒有揭露法輪功啊,我們沒有想揭露法輪功,我們只是闡述了一個事實而已。我揭露了誰?那是一個後果問題 媽:你看看他的標題怎麼寫的啊,你有看到他們標題怎麼寫的嗎? 程:不就是“我在神韻當領舞嗎”? 媽:後面呢? 程:後面我沒有看,後面不重要啊,標題怎麼樣,但你要聽這個content啊,很多標題黨呢, 媽:玲玲,你,你真的你不要跟我辯駁, 程:我不是在辯駁,我只是在描述一個事實,我不知道為什麼在你嘴裡就變成揭露法輪功了。我們只是在分享高中的經驗而已。 媽:玲玲,你真的,我就覺得,傑夫也跟你一樣,這麼糊塗嗎? 程:這個我不知道 媽:他媽有沒有看到?他媽看了會瘋了呀! 程:誰傳給你的視頻?是他媽傳給你的嗎? 媽:是同修傳給我的, 程:你老是說糊塗,你什麼意思? 媽:你們站在邪黨那邊,你知道邪黨最後去哪裡? 程:我們沒有,我們只是描述在我身上其實發生的事情,描述在傑夫身上實實在在發生的事情,我都是一滴眼淚、一滴汗、一天一天的這麼走過來的,和看到的。為什麼不能說,為什麼這就是站在邪黨那邊了? 媽:你覺得,邪黨看到這個會開心成啥樣, 程:我不是,我沒有在紅旗下發過誓,我也沒有戴過紅領巾,我也沒有在中國上過學,所以他們怎麼想,我一點也不care, 媽:你們幹了那些人都幹不了的事兒! 程:那當初李洪志就不應該這麼幹啊,就很簡單啊,as they were clean,他們就不會怕 媽:你們回來的時候,都是非常尊敬師傅的呀,你告訴我,師傅給你安排的很多東西,都在保護你,你都知道,你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傑夫說打坐的時候還能看到師傅,你們倆,你們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玲玲 程: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只是長大了,正常人見多了,長大了,有社會經驗了, 媽:那以前的都沒有了? 程:這不是有沒有啊, 媽:還給了五百塊錢呢,那時候知道你錢不夠, 程:那我錢不夠怪誰呀?當時 媽:你本來就是不應該有錢的呀,你是個學生啊, 程:學生,你在海外,你看看現在新下來的留學生多少錢的生活費啊,所以你覺得,我在山上是一毛錢都不應該有是嗎? 媽:我不是說你不應該有五百塊錢 程:他們演出賺多少錢?我現在上班,三天就五百塊錢, 媽:山上的開支是多少錢啊? 程:我跟你講,絕對…… 媽:那就不用講了, 程:你可以自己去看一下他們的稅單,你就知道山上到底開支多少錢, 媽:你看到稅表了? 程:對啊,你上網搜,was public information, 媽:你們既然離開了神韻,也不跳舞了,跟這學校也沒關係, 程:是啊,是沒關係啊, 媽:過你自己的生活,活出你自己的精彩,你花這點時間,你說你去揭露共產黨怎麼邪惡,說我們法輪功多好,你去賺錢好不好?你去這裡炒炒地炒炒房子好不好? 程:我賺錢了,我也炒房子了,所以我都做了。但是我還想分享一下我的高中經歷力,我覺得也可以了,就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啊,我也會分享我在澳大的時候怎麼樣啊,那個也很正常啊,我覺得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啊, 媽:有些東西你知不知道呀,他父母親,比如說像孫贊的父母親,他們希望他分享這些東西嗎? 程:那是他父母親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啊, 媽:玲玲,你是不是打算以後永遠跟我們不再來往了,恩斷義絕了啊?你是不是心裡老早就已經做好這個打算了。這輩子跟我們就徹底分道揚鑣了?你,反正為共產黨站台了,你們做的事情是所有的我都做不了的事情。 程:那你們在努力發發正念唄,那你們肯定正念發的不夠好唄, 媽:我們要發什麼?每個人都選擇自己的路的,做不了神,你也不要去做魔啊, 程:我沒有要做魔呀。 媽:你現在干的這個事情,最後結果就這樣, 程:但是says who?why? 媽:我都不希望…… 程:says who?我問你。 媽:你現在有可能還有機會 程:我想問你,says who?why?為什麼我們做的事情就是魔幹的事情,為什麼says who,為什麼? 媽:因為你在幫助迫害那些想要修煉的人, 程:但是我講的是事實,為什麼就變成迫害了呢? 媽:那麼多的大法弟子…… 程:你回答我的問題,我講的事實為什麼在你口中就變成了迫害呢?而且你知道我們講的事情都是真的呀。 媽:玲玲,我跟你講,這不是師傅做的,對不對?師傅是這麼做的嗎? 程:但是他在,你問你,你在一個公司里,CEO怎麼可能不知道你的manager在幹什麼? 媽:怎麼可能? 程:所有的事情都是go by的CEO,所有的事情,哪個衣服什麼顏色?今天發什麼吃的,明天去哪裡?所有的東西都是師傅定的 媽:你們公司裡面如果有個人殺人了,你們CEO要去坐牢嗎? 程:沒有, CEO當然會知道啊,我們CEO會知道啊,他不可能是不知道的呀。 媽:全世界都知道,他殺人之前沒有任何預警,那個人去放火,你們CEO要去坐牢嗎? 程:那我問你,如果用你這個那個例子來舉,如果公司里一個上級殺掉了一個下級,或者把這個下級迫害到這個下級去自殺了,這個CEO是要負責任的。你懂我什麼意思嗎? 媽:那要看這公司有多大,你公司有三萬個人呢 程:對,是,或者最相關的上級是要負法律責任的,尤其這不是一個公司,這還是一個學校。 媽:玲玲,我跟你講哈, 程:你聽我講,你沒有在山上待過,你沒有資格來跟我說師傅知不知道,師傅多少次在場,哪裡是他目睹的,什麼東西是他講的,我都記得一清二楚,你沒有資格來跟我說他知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覺得我比你更有判斷的能力。 媽:那我告訴你,我希望你不要把這些東西拿到外面去,你不知道那個人就是中央台的記者,你知道嗎?你知不知道?你跟傑夫講,他是中央台的記者他把他弄成啥樣,他都不知道啊,你們為什麼被他們利用啊,被他們耍啊,這不傻嗎?我真的希望,他現在播的是上集,下集還沒出來,叫他把他拿走。 程:那,如果他是中央台的記者,為什麼你覺得,如果我們聯繫他,讓他拿,他就會拿掉呢? 媽:那是你們的錄音啊,你有版權的呀,你試試看,他讓他拿,他能能不能拿,他不能拿,那真的就就在耍你,他給你錢了嗎? 程:沒有啊,怎麼會給我們錢呢? 媽:你跟他講,你說你拿走,你說我父母親…… 程:但我是成年人,我的父母親就是not an equation, 媽:我跟你講哈,我不知道嗯,他爸媽有沒有看到這個?如果釀成很大的結局,很慘的悲劇,你問問孫贊他會不會後悔,他為什麼要這麼讓他父母傷心絕望啊, 程:那是他父母親要過的關,這是他們修煉的路,我們修煉的路,在神韻我們已經走過來了,這時候是該你們修煉的時候了,像你說的,我們每個人都是轉身下來的,每個人只能為自己負責,每個人都有自己修煉的路 媽:你以後去哪裡,你知道嗎?啊, 程:我不需要知道, 媽:你不修煉,你不修成神,沒問題,你下一輩子做人好吧,但是你不要去做魔呀,我還是這句話, 程:我為什麼會去做魔呢?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啊,你又繞回去了, 媽:你跟魔在一起,你做了魔…… 程:為什麼?所以我能不能這麼理解,如果我按真善忍的真闡述了事實,我就是和魔一樣,你是這麼說嗎?你是這個意思嗎?你覺得這個邏輯合理嗎? 媽:你,你,你在做說什麼啊? 程:I'm telling the truth, as what I'm telling you,yeah, is telling the truth。我們就是真善忍那個真字啊。You know, like the truthfulness, we are telling the truth。為什麼我們講出用真話,講出了 媽:傑夫吃了那麼多的苦,他才會變成領舞。 程:那後來他們怎麼對他的呢? 媽:那,那,他自己也是有問題的呀,你自己那時候回來的時候,你是怎麼跟我講的?玲玲,你忘了嗎? 程:我記得啊,但是你知道為什麼後來我又願意跟他去賣票嗎?因為我知道這件事情裡面有蹊蹺,因為當時他們就是這麼對我的。 媽:在中間很多時候,有可能有因緣關係,但是跟師傅,你不要把這些事情,哎, 程:你見到師傅的次數遠遠沒有我見的多。你沒有這個資格來跟我說,師傅知不知道什麼,或者想要什麼。他每次對同修大叫大喊的時候,我在場,你在場嗎?他是怎麼去呵斥那些學員和工地的人,或是學生,或者他是怎麼去罵薛新壇的時候,你在場嗎?我問你,你在場嗎?我問你yes, or no? 媽:我不在場, 程:對,那你為什麼要來跟我講 媽:你們倆就打算揭露師傅了,是不是? 程:我沒有揭露任何人,我只是在描述一個事實而已。我沒有想揭露任何人,我只是在,真善忍的真啊,我只是在說真話,辦真事兒。 媽:哎,我問你,你有一點點忍嗎?你有一點點…… 程:我忍了五年了,我傷了那麼久了,而且我現在,我都忍了那麼久了,我,該是時候實踐真了。 媽:你到底有沒有接受採訪,我問你 程:這不重要。 媽:我覺得,我覺得你要接受了採訪,你把那個趕緊拿回來,真的對你們以後會造成……真的是,不可挽回的。 程:什麼是不可挽回的,什麼意思?你不要用這種威脅的詞來跟我們說話,你描述出具體是什麼?是不可挽回的? 媽:我告訴你,人是非常脆弱的,真的是非常脆弱。你今天出門,你都不知道,明天回不回得了家, 程:這是威脅嗎?請問 媽:不是威脅,我告訴你,人就是很脆弱,生老病死 程:所以,我同意啊, 媽:那你真的要去,你真的要有信仰,這就是原因。 程:但是這個信仰讓我們實現真啊, 媽:我們每個人轉世輪迴目的是什麼?你不修煉,你至少也不要去做魔要做的事情啊。你現在,至少你現在的採訪還沒有被播出來,你試試看,你跟那個王局說,我現在改主意了,我不想那個播出來,他也沒有給你們一分錢,是不是?我有這個版權呢,你試試看,看看他願不願意拿掉,你先試一下好嗎?如果他不願意拿的話,玲玲你就想想這個後面是什麼, 程:不只是他這,也不只是這麼幾個人,也不只是他這一個人。 媽:那你就問問他們,叫他們都拿掉, 程:他們不是都是中國的,有全世界各地的不同的媒體, 媽:這個事情什麼時候開始發生? 程:你這個,不需要知道,你不是受害者,你不需要知道,你是觀眾。現在你是觀眾,你現在有兩個選擇:好好發正念,然後好好修煉, 媽:這個我都會,我都會做。我就是希望,玲玲,你真的不要走的太遠,錯的不要太離譜,很多很多…… 程:我覺得說真話不是錯啊, 媽:很多的結果你是承擔不起。 程:我覺得,什麼,你you are using,你在用很多空話在跟我講話,什麼叫承擔後果?什麼叫挽回不了?你具體是什麼事情? 媽:你的造業啊,比天都大,你知道這個沒有人能替你承擔。就像你,比如說現在得了癌症了,你渾身都疼,沒有人能夠替你來承擔一丁點兒,你知道他們 程:那沒有問題啊,就像我在山上壓腿的時候,也沒有人為我承擔,如果我得癌症,我也願意承擔啊, 媽:那我就沒什麼話講了,我就跟你講,你不要這麼做,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程:沒有任何好處。Why just, I'm just telling the truth, 媽:那你們能不能,比如說打電話到國內去問問那些,你說你要換個肝或者換個肺,能不能給…… 程:但問題是我不需要換肝,我也不需要換肺,我也不是中國國籍啊,這跟我有什麼關係?你講的,你描述的這些事情跟我沒有關係,你懂嗎?就是你描述的這些活摘的事情和在神韻受迫害,神韻這件事情跟我更有關係。這點你能聽懂嗎?媽:他們迫害你嗎?他們現在還在迫害你嗎? 程:他們對我的精神折磨,導致我現在還要去看心理醫生,以後我相信這些記錄都能找出來,都能調出來。我們說的,沒有一句話說謊的, 媽:我就跟你這麼說哈,你做的這個過程哈,會使得你的痛苦翻倍, 程:沒有啊,越來越好了。就是我覺得,是一種療愈的過程, 媽:你現在覺得很解氣哈, 程:不解氣,不解氣,過程也很痛苦。但是之後是一種釋然, 媽:你釋然了嗎? 程:我釋然很多了,你有聽孫贊的錄音嗎? 媽:我從頭到尾一個字不落的聽, 程:你覺得這是正常該發生的事情嗎?yes or no? 媽:我覺得所有的事情,修煉跟普通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樣的。你覺得那些和尚道士,他們在道觀里關着,沒有一個女人,也生不了孩子,也不能吃葷。每天晚上 程:但這就是他們的選擇呀,我們們是未年人啊,他們是成年了以後自己做出的選擇,則未成年人的意思是,你不能為自己做出選擇,所以你才是未成年人。 媽:那些老道,是拿棍子打那些小道呢, 程:所以你覺得這在美國的土地上是正常的嗎? 媽:常人不能理解修煉的人, 程:所以你覺得,這件事情在你, 媽:你可以不選擇,但是你不要去迫害那些修煉的人,你說我不修煉, 程:我沒有,我再次跟你澄清,我們做的任何事情,沒有想揭露任何事情,沒有想迫害任何事情,我們做的只是闡述了事實, 媽:你不需要去做這些。 程:為什麼真話都不讓我說?就像我現在是女的,你非要讓我說自己是男的嗎?我說的是事實啊,都不讓我講了嗎?修煉人做的事情,被老和尚打這個那個的,能不能理解,那要看美國政府是怎麼說的?again,我再跟你說一遍,我沒有想揭露任何事情。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對他們的仇恨也沒有那麼大。我只是在說,我只是在講述我的,從13歲一直到18歲經歷的事情,我只是在闡述這個事實, 媽:你闡述這個事實,給很多人造成傷害。 程:但是為什麼啊?這是真相啊,這是真,這是我發生的事情啊, 媽:到共產邪黨, 程:造不造成傷害,是你們自己修煉的事情啊,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啊?你不是說…… 媽:所以我跟你講,這個人生無常,那你後半輩子是很長呢? 程:沒關係啊,我願意接受,沒關係啊。後半輩子長與短,it doesn't matter, it does not add anything to what's happening right now, 媽:你不必要去涉及這些事情, 程:為什麼我不能說真話呀。 媽:玲玲,你又說是真話嗎?你每天拉了幾泡屎,每泡屎是什麼顏色, 程:這些不重要啊,這些東西事情不重要啊, 媽:你這真話,是必須要說嗎? 程:那麼我問你,你打的這個比方,你這個邏輯有問題,你打的這個比方是件拉屎,是一件日常無關緊要的事情。而我闡述的事實是我在美國長達五年…… 媽:這有什麼關係呀?玲玲啊, 程:現在我的傷,我去照光還能看到呢,怎麼叫沒有關係了, 媽:你現在在山上嗎? 程:我現在不在,但是這件事情發生,你自己邏輯有問題啊,那我問你,你現在在中國嗎?被活摘跟你有關係嗎?你不覺得這麼說話很不負責任嗎?很奇怪嗎?你這種質問,你說中國同學會被迫害,我問你,你現在在中國嗎?你覺得這個邏輯說得通嗎? 媽:你們兩個那麼聰明的孩子,怎麼會糊塗到這個樣子, 程:我們只是闡述事實,跟糊塗與不糊塗沒關係, 媽:這樣毫無意義啊,傷害那麼多人的事情,幹了魔都幹不了的事情。我跟你講,你現在去把那個去要回來,看看他們會不會給你,以後,你跟他們那些採訪你的人,你跟他講,我的採訪…… 程:我問你,憑什麼?我是成年人,為什麼我要聽你的話?我不是那個13歲、就是你給我個眼色我就害怕的那個人了。 媽:你說這要達到什麼目的? 程:讓全世界知道啊, 媽:要讓全世界知道? 程:因為全世界想知道啊,就這麼簡單啊, 媽:所有的事情都有正面和負面的東西,做一件事情,你也知道,肯定會帶出負面的東西。 程:那,I'm ready for that consequence, I'm ready, 媽:你要這麼說,我真的沒什麼話好講的,我跟你講,真的,人,你真的不要不知道天高地厚。 程:我覺得講事實,在任何情況下,只有在一個情況下,你不能說出事實,這個答案是什麼?你可以自己去想 媽:我想不出來,我 程:只有在中國,在那種情況下,你才不能講出事實,在任何西方國家你都可以講出事實, 媽: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我覺得你應該會越來越懂事的,隨着年紀的增長, 程:就是因為懂事了,長大了,我們才去現在有勇氣去講這個事實了。之前活在陰影里,還不敢說呢,現在見到的正常人正常事兒多了,過得好了,所以才願意去講 媽:你們倆怎麼會這麼傻啊?被邪黨…… 程:OK,你現在用了很多標籤詞語,你沒有描述事實,你說傻、糊塗、無可挽回的後果,你這些東西都是很飄渺的詞啊,你到底是what do you mean by糊塗?what do you mean傻?你的定義是什麼? 媽:定義就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啊,地獄無門你非要闖啊, 程:你這個也是很飄渺的事情,實際上的東西是什麼?你描述出來, 媽:玲玲,你要跟我講的就是,你其實啥也不相信, 程:我沒有不相信,我沒有不相信,而是,你現在如果要跟我交流,我講的是我實實在在肉體上發生的事情,實實在在發生在我生命里的事情,我講的是這些事情,你在跟我講是天堂有路、地獄無門的,你不覺得這個匹配度不高嗎?如果你想要勸我拿下來,那你就說出為什麼你覺得高超逸打人是對的,你就跟我講,為什麼那個,我在山上受到這些折磨,在美國是合法的,你說出這個來,我可以申請一下, 媽:所有跳舞的都有都是經過這麼多的艱苦的鍛煉。 程:你這句話說了三遍了,我也回答了三遍, 媽:那你可以跟高超逸去聊啊,那時候你可以跟他講啊,但是你不要針對整個團體, 程:我沒有針對整個團隊,我們都沒有針對整個團隊,我們指名道姓的說出是誰啊,我們沒有針對整個團體啊 媽:那上面標題就是啊,把師傅的名字都寫上去了。 程:那就是他說的話呀,不寫他的名字,難道寫你的名字嗎? if you can't accept the truth, then live in a lie,就這麼簡單,but I don't be profit。你懂嗎?if you want to繼續修煉,繼續發正念,你可以每個小時發一個正念,這是你的選擇。我想做什麼,是我的選擇you either accept the truth,你聽好了,as last thing I said you, you either accept the truth or continue living in a lie。好了,我要去吃飯了,我先不談了, 媽:玲玲,我勸你趕緊把你那些錄音器拿回來,你去試一試,他會還會讓你拿回來, 程:不想試,我也不想拿回來, 媽:你真的瘋了, 程:我精神狀態很好,而且我現在就是again,you can either accept the truth or continue living in your lie。 媽:這個根本跟我沒有關係, 程:這跟你有非常大的關係。你現在不用給我回答,你可以好好去想一想,你現在就是與you can’t accept truth, 媽:我們都是adult,誰都承擔自己的…… 程:對啊,所以,那你給我打電話幹什麼? 媽:在沒有造成太大後果的情況下,趕緊的,你還有回頭路。 程:那是你以你的定義,你是你自己。You are your own person,你是成年人,我也是成年人,以我的定義,我並不這麼看,and I have my right to believe that. is that fair? 媽:哎呀,你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程:嗯,我不想知道天高地厚,地有多厚我不知道,天有多高我也不知道,我相信你也不知道,所以你不要拿這些,沒有根據、沒有實際東西的東西來壓我, 媽:那些邪黨用這些,所有的東西來攻擊的是誰? 程:跟你有關係嗎?你在山上嗎?你在中國嗎? 媽:他是我們所有大法弟子的師傅, 程:那,你們師傅,那你的師傅最近幹了什麼?你最好好好的去了解了解。 媽:我跟你講,玲玲,你們在做的所有就是魔幹不了的事情, 程:你還是在用恐嚇,你在恐嚇我,你並沒有講出實際,魔,你就是用的這些詞,就是在恐嚇我,什麼叫做魔幹不了的事情?所以你想說什麼? 媽:你沒有演過神韻嗎?啊,本來這個事情就是正邪大戰啊,你現在在 程:這跟我演沒演過神韻有什麼關係啊, 媽:你是啥也不信,你也不相信有神,也不相信有魔, 程:這是你說的,可不是我說的,我沒有說我不相信有神,我也沒有說我不相信有魔。但是我在想,我現在在講述事實的一件,我在闡述事實的時候,你要拿神和魔來壓我,就代表一點,就是你沒有理you have nothing to back your self up。 媽:你知道師傅如果是主佛的話,你們在干着什麼的事情? 程:你說的是,如果,那我問你,他在山上干的那些事情是誰幹的, 媽:你看到幹了? 程:我們很多人看都幹了,你可以以後慢慢聽這些採訪,看到的人還不少,親眼看到的人和在場的人有的是, 媽:這樣吧,我把那個孫贊的那個採訪發給他媽,他媽現在就能看到 程:可以啊,你發呀 媽:沒有人能替你們承擔後果, 程:我不需要有任何人幫我承擔後果, 媽:你趕緊拿回來嘛,不要糊塗了,你怎麼都腦子, 程:我是成年人,你沒有任何根據的事情來跟我交流, 媽:這些苦是你想要去吃的,你想要練成跳舞的舞蹈演員的那種腿, 程:那麼請問,那時候我多大?你回答 媽:那就是你的夢想, 程:回答我問題,你不要逃避這個問題,我多大,你說出來, 媽:你13歲, 程:13歲,你覺得這是合理的嗎?你覺得13歲,你知道什麼叫未成年人?未成年人就是必須有parental guardianship才能做任何事情,你不能去買煙,你不能去開車,你不能去做很多事情,因為你還沒有,你的大腦還沒有發育,你懂嗎? 大腦還沒有完成發育,所以這個時候是父母的責任,來do the research, do the due diligence to make sure this is safe for their child,這是父母的責任。你說我願意,這一點恰恰證明了他們的manipulation, 媽:那些,這輩子在做舞蹈演員的人都腦子出問題了? 程:他們都是他父母願意,他們成年以後自己也願意,有正規老師、正規學校的這麼學下來的,這是一樣的,而且如果你不懂舞蹈,你就不要跟我說,其他舞蹈演員怎麼怎麼樣了?其他舞蹈演員,你認識幾個?專業的,正規的,你都是聽說,而我在這裡講的是實實在在發生的事情, 媽:那些事情對你已經不重要了, 程:那不是由你來說的,好嗎?what right do you have to tell me,這件事情跟我不重要了,I can make my own decisions,我也願意為我的decision負責任。這些事情發生在你身上了嗎?沒有!但發生了在我身上了,所以I have full right to say,這件事情跟我有沒有關係。好,我要去忙了,我不能再跟你聊了。 媽: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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