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敘利亞、土耳其和埃及等國家,分別出現了因對現政府執政成績(特別是經濟方面的)不滿和失望,再次以集會、遊行示威等、多數人暴力方式,強行要求本屆政府下台。卻完全不顧即使這個政府、已經是通過“民主選舉”合法上台的事實(如土耳其總理或埃及總統)。除了突顯那裡整體民眾毫無民主素質或理性可言之外,只能以他們的具體行為,證實了科學《新理論》認為『在西方錯誤社會理論忽悠下的所謂“民主制度”,本質上只不過是一種“窩裡鬥”式的山寨“偽民主”而已,並無積極、進步的價值或意義』的判斷,是上了一部分“別有用心、唯恐天下不亂,以便渾水摸魚”者的當。當看到在埃及廣場上的民眾,在聽到軍方宣布“開除(民選)總統穆爾西”的消息後,表現出來的歡欣鼓舞、鞭炮齊鳴、鑼鼓喧天的景象,竟然跟一年多前,為歡呼穆爾西上台當總統時的情景如出一轍。不能不聯想起一句哲言“只有蠢人才會犯第二次同樣的錯誤”。不幸的是,已經有無數的歷史事實證明,這幾乎是所有以為自己做了“主人”的“大眾皇帝”們的典型表現。以至於只能對這些根本不知“民主”為何,卻只知一味如阿Q般起鬨喊“民主了”的人,冠以“大眾昏君”的頭銜。同時把製造這種“昏君現象”的罪魁禍首,歸咎於對社會早已客觀存在的民主事實完全“狗屁不通”的錯誤社會理論。這不是沒有根據的胡說八道,而是絕對有可以“以理服人”的事實根據的。
其實科學《新理論》對“構建真正民主社會不可或缺的兩個要素”,早已經作過明確的闡述,那就是『領袖的獨裁,加上絕對(但有定義域限制)的言論自由。兩者相輔相成、相互制約,缺一不可』現在已經可以有把握地說,這是“放諸四海而皆準”的結論,既可以用來總結成功經驗,也可以用來檢討失敗教訓。比如:
毛時代的成功,是因為他以自己的能力和才幹,有效地實行了力排眾議的獨裁。而他最後的失敗,恰恰是因為他徹底拒絕了另一個同樣不可或缺的要素“言論自由”,而不能對他自己一意孤行的主觀錯誤,加以約束或限制,才導致最後的滿盤皆輸;而他的繼承者,想繼承他的獨裁模式,卻沒有那樣的判斷能力,也不敢放開對“言論自由”的管制,才會面臨難以為繼的尷尬;總之,無論中國的過去或今後產生的問題,無不都可以從中找到正確有效的啟發。
而今天非洲或中東發生的問題,則全部都是一個沒有定義域限制的“言論自由”的擴大化濫用問題。在西方國家的故意唆使、慫恿下,不但不知道『享受民主權利的同時,必須承擔民主後果的責任』反而以為這是一頓“不吃白不吃”的免費午餐,已經結合自己的文化特徵,習以為常地演變成一種“多數人暴力”的行為了。客觀地看,這些國家的落後或經濟不發達現狀,其實就是那個民主社會的咎由自取。只要那裡“代表少數精英利益的統治集團”中的精英讀書人,不能認識並加以糾正的話,再多吹噓出幾個“這之春、那之春”都沒有用,伴隨着他們的,永遠是“貧窮與落後”,不信就走着瞧吧。
對以高明的中國文化加工出來的中國人而言,這本來是一個“它山之石可以攻玉”的問題,只要根據科學新理論的“民主觀”,結合當年利比亞或當前埃及、土耳其、敘利亞等地發生的政治動亂問題,加以思考、比較,就知道這“偽民主”,只不過是一貼能把“聾子治成啞巴”的劣質假藥而已。那些至今還想靠“(偽)民主救國”的人(比如一些香港同胞或青年學子),敬請三思,以免最後貽誤了中國自己真正的“社會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