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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政府治理病毒會比中國政府做的好?
送交者: 流沙河上 2020年01月31日03:00:20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美國今天連公開的黑社會、販毒、槍殺都治理不了,治理病毒會比中國政府做的好?

   那些抹黑中國政府的人們,他們自己和他們崇拜的人都沒有半米高,卻說兩米高的中國人是侏儒。眼前的防治病毒戰,西方民主制度下的政府能做得有中國政府的十分之一好?開玩笑。毒品的危害要比病毒嚴重多,也容易治理的多。西方政府怎麼做的?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那裡賣毒品,誰在販毒,就是西方政府不知道,所以不治理,不解決問題。美國平均每一天有近百人被殺,一年3萬多人(還不包括沒有立即殺死的人們),持續了好幾十年,美國政府做了一點點有實質效果的事情嗎?

    看一篇芝加哥大學社會學領域學者的蘇德·文卡特斯(Sudhir Venkatesh)關於今天美國黑社會的現狀,那裡暴力、毒品、犯罪是常態,不害人嗎?不嚴重嗎?美國政府會去管嗎?不會!即使大家假設美國政府去管,美國政府能夠管理的好嗎?大家都能夠給出非常自信的答案:美國政府不能管好。所以有比較,才有事實。否則,多是象那些抹黑的人們,他們自己和他們崇拜的人都沒有半米高,卻說兩米高的中國人是侏儒。

ZT:網編:睿文:真實的美國黑幫生活:一個自成體系的地下世界

    黑幫的世界究竟是怎樣運轉的?為解決這個疑問,從1988年開始,當時還是芝加哥大學社會學領域研究生的蘇德·文卡特斯(Sudhir Venkatesh),花了十年時間,深入一個芝加哥黑人幫派,以及他們長期駐點的羅伯特·泰勒居民區,揭開了這個神秘地下世界的一角。

    該小區位於芝加哥南部,於1962年竣工,曾一度是美國最大的公共住房開發項目,由28座16層的建築組成,預計最多可容納兩萬多人居住。因規劃和執行不力、缺乏配套設施等等複雜原因,這個小區的居民實際的生活充滿着混亂和不安:大部分居民在生存線上掙扎;各個黑幫幫派爭奪地盤,毒品交易橫行;警察不願維護治安。最終,這個小區在1998年至2007年期間被全部拆除。在這種環境裡,那些沒被看見的一個個普通居民是如何生存的?而以銷售毒品、賭博、銷贓等違法行為為生的黑幫,在這種環境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黑幫的世界
    蘇德在一次實地走訪一些低收入居民區時,認識了代號J.T.的黑幫小頭目。他隸屬於一個叫“黑國王”的黑幫組織,該組織勢力遍布多個州,J.T.在其中屬於中層管理人員,管理着兩百號人。他對蘇德對他們的稱呼“非裔美國人”不以為然,他說“非裔美國人”是每天打領帶上班、住在郊區好房裡的那類人,而他和他的手下這種人是“黑G”。

    J.T.靠體育獎學金上了大學,也念過社會學課程,在幫派中屬於“高知分子”。因此他對蘇德的社會調研頗有興趣,也願意帶他了解黑幫的世界。他認為黑人沒有在職場中得到公平對待,畢業工作兩年後他就離開了職場、回到黑人社區,並加入了黑幫。他認為針對種族的就業歧視,造成了黑人群體不像其他族裔那樣重視就業。

    作為一個管理人員,J.T.每天操心的事很多:手下的工資、人員的排班等等。他也需要考慮毒品市場的供需關係,但考慮的角度和“地上世界”不一樣:在這個地下市場裡,任何人說的任何一句話可能都是在扯謊,即便不是扯謊,這個人也隨時可能進監獄,導致談好的交易完全泡湯。

    “黑國王”規模很大,組織架構明確,其中歸J.T.負責的羅伯特·泰勒居民區,由於人口較多,因此屬於幫派里“業績”比較出色的一個,正常情況下J.T.每年可以賺7.5萬至10萬美元。他有好幾個女友和孩子要養,還想給媽媽買房,所以他還想賺得更多、想在“黑國王”繼續升職。

    “黑國王”的組織架構和很多正規企業相似。J.T.上面有幾十個黑國王高管,他們被稱為“中尉”或“上尉”,分布在芝加哥各地,負責管理J.T.這樣的人;再上一級是“董事會”;而J.T.之下是他的幾個心腹,崗位包括會計、執行人、安全協調員,他們負責管理幾十個販毒小組,每個小組有一個小組長和幾個毒販;比這些毒販地位更低的叫“步兵”,他們連販毒的資格都沒有,位於整個黑幫食物鏈的最底層。

    除羅伯特·泰勒外,J.T.還負責另外兩個居民區,他每周都至少巡查一次,確保樓道里那些無家可歸的流浪者和吸毒者里沒有人鬧事,遇到他覺得臉生的人,他會派手下打探這個人的來路。他這麼做倒不是出於善心,而是因為如果有人鬧事,會把警察招來,警察一來,J.T.的顧客就不敢再來這個地方,影響了他的收入。

    此外,J.T.每周還需要巡查自己的各個銷售小隊。他一到達,小組長會命令其他成員馬上停止所有銷售活動,並單獨接近J.T.匯報工作,其他毒販會帶着所有現金和毒品離開,這樣一來,萬一警察出現,J.T.就不會被牽扯進毒品交易里。J.T.本人平時也從不攜帶槍支、毒品或大量現金。小組長匯報的工作內容非常詳細,包括當周的收入明細、丟失或被盜的毒品、犯了事的幫派成員姓名等等。事後J.T.會把這些內容匯總,並向他自己的上級繼續匯報。

    黑幫會對聚集在樓棟里的流浪漢和吸毒者收取“蹲守費”,不交的會被暴揍。J.T.允許手下的“步兵”保留這些費用里的大頭,這也是“步兵”的主要收入來源。J.T.也會通過觀察“步兵”和這些人打交道的手腕,來觀察哪些人有晉升潛力。

    大樓里也有一些性工作者,這些人分為兩類:以這個職業為生的女人被成為rugular,只在缺錢時在做這個工作的被成為hype。前者向J.T.的團伙每月繳納15至75美元不等的固定費用,後者則從自己收入中拿出10%-25%上交,交了這筆錢後,J.T.的手下就會在她們遇到不講理的嫖客時出手擺平。黑幫也會從皮條客身上以各種形式收錢。 對於拒不交錢又不離開大樓的人,J.T.絕不手軟。一個名叫C-Note的修理工在被開除了幾次後,徹底丟掉了合法的“地上”工作,淪落到羅伯特·泰勒。因為他維修手藝高、門路多、收費低,因此很多住戶都願意給他提供免費餐食和藥物。但由於C-Note拒絕交蹲守費,他被J.T.的手下揍得臥床休養了幾個月。J.T.對此解釋道:“他挑戰了我的權威。每個人都想殺老大,我只能這麼做。”

    J.T.的上級對他在羅伯特·泰勒的表現非常滿意,他們開始邀請J.T.參加更高級別的幫派會議。而隨着收入的增多,J.T.也需要找到把這些非法所得洗乾淨的門路。不僅如此,他還需要想辦法和芝加哥的市議員建立聯繫,議員可以幫忙趕走警察、安撫住戶,作為回報,J.T.會向議員進行捐贈。

    此外,黑幫的社會關係還包括社區機構(community-based organizations,簡稱CBO)。CBO大多是60年代由聯邦政府資助創建的,為了防止更多的孩子加入幫派,他們雇了很多前幫派成員作為外聯人員,舉辦了很多生活技能研討會,並教育當地民眾參與投票的重要性。J.T.這樣的幫派頭目,不僅要求自己的手下參加這些講習班,還要求他們參加選民登記活動,這麼做的唯一目的就是讓幫派成員和住戶搞好關係,以防住戶以後報警擾亂毒品交易。為了進一步拉近關係,幫派甚至還會賄賂CBO在他們社區的宣講代表,並派人幫CBO挨家挨戶進行選民登記的宣傳工作。

    如果說像J.T.這樣的黑幫中層日子過得尚算可以,那麼黑幫的下層則比羅伯特·泰勒小區里那些每天在貧困線上掙扎的居民好不了多少。一線的毒販除非像J.T.一樣混出頭,否則沒有保底工資,所以很多毒販都會去修車廠或快餐店之類的地方做兼職工作補充收入,有些人還會瞞報收入或稀釋毒品,這種行為一旦被J.T.發現,等待他們的是一頓毒打。

    幫派內部的巨大收入差距造成了內部人員間的不信任,因此J.T.除了通過自己手下的心腹獲取信息之外,還在各個社區都培養了線人,這些線人通常是流浪漢或者低收入社區的居民,他們可以自在地在毒品區閒逛,不會引人注目。J.T.以10-15美元/人/天的價格和他們合作換取情報。然而J.T.雖然看似管理嚴格、手段殘酷、把方方面面都打點到位,但在羅伯特·泰勒,他依然有忌憚的人:貝利女士。

貝利女士

    貝利女士是地區諮詢委員會(Local Advisory Council,簡稱LAC)在羅伯特·泰勒小區選拔的會長,職責包括遊說芝加哥房屋管理局(Chicago Housing Authority,簡稱CHA)進行建築修繕、為住戶爭取活動資金等。她的工作看似簡單,但實際上,作為平衡住戶、政府機構、黑幫之間關係的角色,她的工作複雜程度不亞於黑幫管理人。

    貝利女士會定期開車去小區周邊同意捐贈生活用品和食品的商店收集物資,並根據住戶的需求進行分發。這些商店之所以願意進行捐贈,是因為這樣一來,貝利女士今後會向有購物需求的住戶首推這些進行過捐贈的商店。

    貝利女士還會在小區內部召開向全體租戶開放的月度會議,用來徵集住戶的意見,但這種會議基本上不會真正地推進任何議題。如果會場上有人質疑會議的意義,貝利女士則會用她為他們謀取過的福利懟回去。會議結束後,她會把住戶反饋的問題整理成清單,並由LAC的秘書轉交到CHA。

    貝利女士在小區里算不上受歡迎的人,很多住戶指責她對橫行的黑幫過於寬容,允許他們在小區里販毒、藏毒、藏槍、藏錢,並且從中牟利。但從貝利女士的角度來說,和黑幫的合作可以在她解決社區民生問題時,擁有更多靈活的解決方案。例如,當某個住戶家的門被拆走後,貝利女士馬上通知J.T.安排手下駐守在失竊的樓層,並通過關係找人修好了門。而住戶交給貝利女士的修理費里,自然有一部分進了貝利女士自己的口袋。

    由於警察也不願意管羅伯特·泰勒發生的事,因此住戶報警後基本得不到響應。為此,貝利女士發動部分住戶,組成了一個“民兵”組織,以應對意外事件。她還通過賄賂的手段,和一個在羅伯特·泰勒長大的警察雷吉警官進行合作,但警官只在有人犯事後進行警告,起到恐嚇作用,以防二次犯罪,並不會有進一步的實質性的動作。


    即便在罕有的警方參與的事件上,他們起到的作用也非常有限。羅伯特·泰勒分為A、B兩部分,有一次,兩區交界處發生了一起槍戰,兩個八九歲的小孩被意外擊中,不幸身亡。人心惶惶,貝利女士召開了一次社區會議,出席者除了住戶外,還有幾名警察和牧師。荒誕的是,正常會議中一直在激烈發言的是居民,警察全程觀看,僅在會議接近尾聲時進行了簡單的調解並離開會場。J.T.作為涉事幫派的負責人出席,並最終和另一個幫派的負責人握手言和。警方也極少逮捕任何幫派頭目,因為他們也很“珍惜”和遍地橫行的毒販和社區住戶之間形成的來之不易的平衡關係。他們寧願和一個熟悉的幫派頭目打交道,也不願意處理一個未知的巨大混亂。

住戶們

    在一個黑幫、警察、社區代表密切合作的居民區長期生活,住戶內心的絕望程度可想而知。久而久之,他們也形成了一套自己的生存法則。

    雖然根據官方數據,羅伯特·泰勒住戶的失業率高達96%,實際上許多住戶都有合法的兼職工作,例如開出租車、在餐廳打工、當清潔工等等。之所以他們努力瞞着CHA,是因為這有這樣他們才能得到政府的福利補貼。另外由於CHA對每戶的居住人數有限制,某些住戶不得不臨時離家幾個星期,以逃避檢查。

    羅伯特·泰勒還普遍存在因為種種原因導致的男性缺位的單親家庭。於是在這種極端貧困的大環境下,許多家庭共同組建了一個巨大的交換網絡:A家會專門幫大家帶孩子,B家專門開車給大家採買生活用品,C家會輪流給大家做飯......這些女人還會湊錢賄賂貝利女士或CHA的相關負責人,為合作系統中的一兩戶裝上洗衣機、熱水或冰箱之類的電器。住戶們的冰箱統一擺放在16樓,每個冰箱都掛着沉甸甸的鎖鏈。對一些條件稍好、可以開店的女人來說,經營門店也充滿對生活智慧的考驗:店主在檯面上只放一小部分商品,因為如果放太多,會被人搶劫。

    除此之外,住戶們必須掌握的生存技巧還包括:時刻在房間裡準備一些香煙,這樣可以作為報酬付給上門修理東西的人;讓孩子在樓梯口小便,這樣就可以防止晚上有性工作者聚集在那裡;收黑幫的錢讓他們在自己家裡藏毒品和現金。也有一些女人會出賣自己的身體來換錢,但對她們來說,這實在是個走投無路時的最後選擇。

    這些人中,當然有一些心懷夢想、努力上進、以期離開這種環境的人。貝利女士的助手Catrina就是一例。她十幾歲時被父親虐待,後來離家出走,改名後和一個遠方親戚住在羅伯特·泰勒。她同時做好幾份兼職工作來付房租,並為了以後能上社區大學而努力存錢。她很好學,對科學、非裔美國人的歷史、芝加哥的政治等領域都非常感興趣,還很崇拜貝利女士,希望以後可以成為像她那樣幫助黑人社區的人。但不幸的是,在羅伯特·泰勒住了幾年後,她的爸爸找到了她的住所,在爭執中,她爸爸手槍走火,當場奪走了Catrina的生命。

    除了不幸的Catrina外,J.T.手下的T-Bone也一直夢想離開黑幫生活。他就讀於芝加哥肯尼迪金學院的會計專業,因此加入黑幫後順理成章地負責起幫派的會計工作。隨着J.T.的不斷晉升,他手下們的收入也會隨之提升,T-Bone也離自己的夢想越來越近。他給了自己最後兩年的期限,利用這兩年的時間再攢攢錢,然後永遠退出幫派,買個房子,上全日制大學,再找一份法律行業的工作。但聯邦政府對黑幫活動越來越嚴格的打擊也讓他心裡止不住地擔心:如果他貿然離開幫派,會被幫派成員當成臥底追殺,但如果永遠不離開,則早晚會被警察抓去坐牢。

尾聲

    1995年初,有媒體將羅伯特·泰勒糟糕的居住環境公之於眾,引起了廣泛重視,克林頓政府成員對此進行多番研究,住房和城市發展部部長Henry Cisneros把羅伯特·泰勒小區稱為“貧困島嶼”,並要求將其拆除。該提議最終得到通過,羅伯特·泰勒將會被拆除,原址將以一個叫Legends South的新項目取而代之。但聽到這個消息後,無論是羅伯特·泰勒的住戶,還是以J.T.這樣的黑幫,都憂心忡忡。

    住戶們的焦慮在於,他們對於拆除後的安置情況毫無信心。貝利女士也只能保證四分之一的住戶有明確的安置結果。對於其他低收入人群來說,在芝加哥這樣的城市能負擔得起的社區也越來越少。

    J.T.的焦慮在於,他非常清楚,之所以他這些年來的黑幫事業順風順水,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地理因素:羅伯特·泰勒周圍人群密集、交通便利,保證了巨大的買家群體。如果這個小區被拆除,他大部分的客戶都會流失,甚至連很多幫派成員都保不住。

    隨着拆除時間的臨近,警察掃樓的次數也越來越頻繁。J.T.也開始給自己的手下們安排新的幫派歸屬,但這種事無論對J.T.還是黑幫成員都不是件容易的事。團伙里很多三四十歲的人並不願意接受調動,因為調到其他地方的幫派後,通常資歷和收入也會隨之下降,因此這些人中有很多都決定離開J.T.自立門戶。這又反過來加劇了J.T.的焦慮。

    曾一心想離開幫派的T-Bone也被捕,最終死在了監獄裡;貝利女士最後搬到了離羅伯特·泰勒兩英里遠的另一個貧困社區,和侄子住在一起;J.T.原本面臨聯邦政府的起訴,但最終逃過一劫,在這些人里已屬非常幸運。離開了羅伯特·泰勒幾年後,J.T.也厭倦了黑幫生活。他試過開乾洗店、開理髮店,都以失敗收場。然而雖然回到“地上”後的收入很少,但他對現在的生活似乎並無不滿。他對認識了十年的蘇德說:“只要不是在監獄裡,每一天都是美好的一天。”新建在羅伯特·泰勒舊址上的,是一個個雅致的三層小樓,其中只有10%是公共住房,其餘都由中產階級家庭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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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事先儲備疫苗會難以洗刷生物戰的污名,美國百姓不會答應  /無內容 - 香椿樹1 01/31/20 (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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