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哪裡去躲避你的靈？

文 | 塗惠芳
生命與信仰 第41期  2021年11月

音頻為虹雨姐妹朗讀：

我往哪裡去躲避你的靈？我往哪裡逃躲避你的面？（詩篇139:7）

這是一個從小聽着國際歌長大，受到家人信佛教的影響，沉迷於氣功與算命，深陷罪的泥潭無法自拔的人如何信耶穌的故事。

我最早接觸基督信仰，是在1989年聖誕節，當時剛參加過1989年學生運動陷入迷茫的我生平第一次去教堂，聽到了《曾否就主歌》。我那時不懂什麼是罪，更不懂為什麼要靠耶穌寶血洗淨罪。血怎麼能洗罪呢？這一切對我很陌生很奇怪。但是我卻一直清楚地記得那些歌詞。

成長於一個知識份子家庭，我的家教非常嚴格，父母很愛我，盡所能地為我提供一切可能的條件供我讀書，大學、研究生到出國讀博，一路走過來都是“別人家的孩子”，學業優秀，工作單位好，而且人際關係不錯，到哪裡都有朋友。但這只是一方面，或者說是表面。從另一面來看，我極度缺乏安全感，極度渴望溫情。從9歲起，我就發誓，等我長大了，一定要找一個完全接納我、全然愛我的人，有一個幸福的婚姻。我更多是為着小時候的誓言而努力。

我和父母在我交男友的事情上常常意見不同，我悖逆到一個地步，他們越反對的人，我越會去交往。因為我覺得我已經是人格獨立的人，他們不能管我，而且在我眼中看來，他們失敗的婚姻生活實在也使他們沒有資格對我的選擇指手劃腳。在這一方面，我從來不會主動徵求父母的意見，談不上任何對他們的尊重。而且，我雖然接受的是很傳統的教育，內心知道對錯，可是卻不能夠照着對的標準去做，我完全把愛情當成一個偶像，被愛情沖昏頭腦，認為只要相愛，婚前性關係也是可以的。為着取悅對方，我願意犧牲自尊、委曲求全，願意做自己覺得羞恥的事情。在十多年間，如同飛蛾撲火一樣，我尋找那個完全接納我的人，談一個失望一個。婚前性關係，對父母撒謊、墮胎、離婚、當第三者，這些罪，沒有一件我沒有犯過。如同加拉太書6章8節：“順着情慾撒種的，必從情慾收敗壞。順着聖靈撒種的，必從聖靈收永生。”我這樣一個表面上看上去努力工作、積極進取的人，實際上內里卻完全被罪惡所纏住了，收穫的是全然的敗壞。雖然沒有人知道，但是我知道自己的醜惡骯髒，良心時常不安。1997年，我因為和父母之間的一次衝突，選擇了自殺，割腕的同時又喝了大量的安眠藥，雖然我是那麼想放棄自己的生命，但是上帝卻不放棄我，仍然救了我。活過來的我，繼續追逐愛情。甚至習練氣功，想要得到特別的能力，預知未來。而且沉迷於鑽研算命之術。

在1997年左右，我最好的一個朋友小葉子成為基督徒，後來，她從美國寄了聖經給我，並且有一年多的時間我們保持每天的電郵聯繫，討論關於基督信仰的事情。可是我個人的自大之心仍在。我覺得我不需要上帝，也可以自行把握好我的生活。再說，要我相信虛無縹緲的上帝，我怎麼可能有信心，還不如信自己來得實在。同時，我雖然覺得如果真的有上帝也挺不錯的，那麼慈愛。可是，最大一個攔阻我信上帝的因素，就是我不承認自己是個罪人，雖然我做了那麼多得罪上帝的事情，但我覺得我不是故意的，並為自己開脫：我是沒有辦法，從來不主動傷害別人，都是別人不好，是命運不好。總之，我是受害者。我反而覺得自己獨立自強、善解人意，樂於助人，從本質上，我還是認為自己是個好人。因為不承認自己是個罪人，我沒有辦法真的信神。

除此以外，還有一些因素攔阻我無法相信上帝：

一，因為我從小受到無神論的教育，其中國際歌中說到“從來就沒有什麼救世主，一切全靠我們自己。”我雖然不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甚至自己常常鑽研算命術，想看透自己的人生，但在意識層面上仍驕傲地認為，把自己很虔敬地放到看不着摸不到的什麼神面前，是可笑也讓人感覺羞愧的事情，是自己內心虛弱的表現。我一直覺得自己是很強大的，可以面對生活中的任何挑戰。我覺得自己是十分堅強的人，決不會像那些信教的人一樣軟弱盲從迷信。

二，我是個受過比較傳統的中國文化薰陶的人，對於佛家思想很有興趣，自己也習練過佛家氣功，讀過佛家書籍，所以在思想與佛教更親近，覺得如果自己有一天信了什麼宗教的話，也是會信佛教的。基督教對於我而言畢竟是舶來品，是西方文化的一部分。其實佛教又何嘗不是舶來品呢？但我竟完全不覺。

三，我認同宗教有教化人的功能，虔誠的教徒往往也是道德水準比較高的人。可是我並不認為只有信教的人，才能有比較好的修養。我曾經是很相信個人自我約束的力量。我覺得，人做錯了事情，是需要改正的，可是並不需要向上帝懺悔，個人自有良心與道德律，完全知道對錯，何須一定要信上帝才能做個正直善良的人呢？

四，用上帝來解釋一切，在任何時候都求禱上帝—我不願意這樣。我倒是覺得，不能太功利地去相信宗教。我看到有些信徒向上帝求很功利的東西，比如房子、錢什麼的，我就覺得這和中國很多人信佛教是要菩薩保佑沒有什麼兩樣，這種物質性的目的太明確了。同時，一旦信了，不能因為某些求禱不行，而對宗教、對神起疑惑。可是，宗教本來就是很虛無縹緲的東西，又怎麼能讓人信服呢？這是一個困境。所以，我不信。

五，舊約裡面的上帝是很不近人情的，常常對人進行懲罰，我也難以相信。如果神愛世人，為什麼在舊約裡面大量地提到神對那些不信的人對於有過失的人的毀滅與懲罰？

雖然有這些因素攔阻我信上帝，但上帝從來沒有放棄在我生命中的工作。

1998年，出國之事因為四次簽證被拒遇挫，我開始第一次看到有自己力所不能及的地方。當時，我沒有去上新東方，自己獨自努力地準備考試，考得不錯也拿到了獎學金。我充滿信心，覺得一定可以順利出國，誰知卻因簽證而不能成行。上帝通過簽證的經歷降卑我，讓我看到並不是一切能全靠我自己，國際歌唱的並不對。我感覺個人力量在很多時候如此渺小，命運在這種時候不是掌握在自己手裡，而是掌握在別人手中。灰心了很長一段時間。

我在新世紀開始之時，到香港去讀博士，同班有幾位基督徒，對我非常友善，並常常邀請我去教會參加活動，一向好奇心很強的我，卻寧願在辦公室里上網也不願意去教會查經，甚至把他們送我的聖經又轉送給了別人。一年之後，為了專業上的發展，也為了追求自由，我赴美讀博。在我離開香港前，有一位教授從我要去的大學到香港休每七年有一年的帶薪假（sabbatical leave），他把新學校那邊華人教會的聯繫方式給我，又要我的聯繫方式。我從來沒有和他們主動聯繫過。但他們不斷地發郵件邀請我去教會，我去過一次就不願意去，因為我以為都是一些神話傳說奇聞怪談。我離港赴美的那天早晨狂風暴雨，我的基督徒朋友開車送我去機場，並且為我禱告，求主使風雨止息，飛機能按時起飛，禱告完了，風雨完全止息了，而且是大晴，天色湛藍，陽光直照進機場候機廳。我很驚訝，但轉眼就忘記這叫禱告，更忘記神應允了這個禱告。只快樂地奔向自由的新世界。

作者青年時期（攝於香港中文大學）

來美的前兩年，雖然學業緊張，雖然生活的空間變化了，人還是那一個舊人、老我。我的個人生活仍然是破碎、混亂與污穢的。結束一段感情，就急忙進入下一段感情，同居以逃避孤獨與空虛。我整天生活在恨人恨己的心態中。恨別人虧欠我、欺騙我，恨自己的生活跟自己的道德標準完全相反，我卻完全無力自拔。我知道自己錯得實在離譜，是個污穢的人，卻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也完全忘記了我曾經聽到的福音。正如經上詩篇14章1-3節所記：

耶和華從天上垂看世人，要看有明白的沒有，有尋求神的沒有。他們都偏離正路，一同變為污穢。並沒有行善的，連一個也沒有。

一個全然敗壞的罪人，當然不會主動地去尋找神。我在絕望中一天天地過下去，後來絕望到一個地步，只好去看學校的心理輔導，去了以後從頭哭到尾。去看了幾次以後，也不再去，因為心理醫生幫助不了我，當我說我做錯了很多事情的時候，他會說，沒關係，很多人都會做錯事情。但我知道，做錯了事情不是沒有關係的，錯了就是錯了。我知道自己錯了，但是我不知道怎麼不再犯錯。

2003年夏，我所愛的家人出事了，卻無能為力，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了上帝。我在絕望中跟上帝說，如果真的有神，如果是劃區而治，佛管東方，上帝管西方的話，上帝啊，你是現管西方的，求你幫幫我的親人。如果你幫助度過這個難關，我就願意去教會。（我不知道我這個罪人，有什麼資格跟上帝談條件，做這個交易。我甚至不知道這叫禱告。）但憐憫的神竟然垂聽了，當天下午，我的親戚就打電話來，說那麼嚴重的事情，在努力了好幾個月之後，居然就輕易解決了。我後來為了還願，去了兩次教會，但是驕傲悖逆的我，覺得我只是為了守信用而已。我甚至在2003年十月底的一天，跟我朋友說，西方文化的根—聖經，是可以了解的，但是相信基督教，那還是免了吧。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成為一個基督徒。

哪裡知道，不到兩周，2003年11月10日，主耶穌自己直接在互聯網上找到了我。那段時間，我心情很不好，學業上的壓力很大，感情不順利，思想上也陷入了混亂，常常會為孤單迷茫的愁思所苦，甚至無法專心向學。有次竟因為開車出神，而一頭撞到了路邊去。我着急煩惱，又一籌莫展，無法從思想的泥沼中出來，茫然地尋找着出路。

我本來是個從來不去聊天室的人，11月10日周一晚吃過晚飯以後，一個人坐在電腦前，無所適從。心裡很亂。不想做事情，就上網去亂逛，進到了ICQ的一個關於基督教信仰的聊天室裡面，想要找人辯論關於信仰的事情。我想，和人爭論一下，也好出口心中的悶氣。那天，碰到了Kristy_1958還有WOW （Nancy)，後來Nancy和我私聊了一會兒，她給我講了她個人信主的經歷。她本來在大家眼中是一個沒有希望的人，沒有工作，與父母關係惡劣，三年不曾與他們說話，夫妻關係也不好。她信主以後，與父母及丈夫的關係都得到改善。我聽到覺得挺神奇的，宗教真的可以對人的改變這麼大嗎？我的朋友裡面信教的，在信之前，都是很好的人，所以我沒有這樣的體會。可是，她的話讓我很好奇。她問我，是不是可以為我祈禱。我同意了，她就為我祈禱，祈禱主讓我能認識祂的大能。同時，她教我祈禱（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這是決志祈禱，不過她說這個祈禱只需要做一次就行）：

主，我是一個罪人

我需要一個救主

我相信耶穌是你的兒子

我相信耶穌為我而死

謝謝你，耶穌

父啊，赦免我的罪

神啊，謝謝你差遣耶穌為我而死

謝謝你，天父，使耶穌從死里復活

耶穌，請你現在就進入到我的生命中

耶穌，請你作我的主和救主

謝謝你，阿們，謝謝你

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禱告。我一邊看着她所打的祈禱詞一行一行地從屏幕上出來，一邊像看電影一樣，我一生所犯的所有罪惡過犯，從眼前飛速閃過，那個時候，我真正地意識到自己的確是個罪人，自己做了好多違背自己良心與道德的事情，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心裡一直自我譴責並困擾着。我才知道，我犯罪所得罪的是神（這解決了我前面提到的攔阻我信耶穌的另一個因素）。我跪在桌前向神悔改認罪，當晚信了主耶穌。

一個罪人，到哪裡能逃避神的面呢？神定意要救的人，就是逃到地極，神也能找到他，把他從罪惡中救出來。神知道以我的驕傲，我不願意去教會（因為我那時覺得去教會的要麼是loser, 或者有別的動機的，比如蹭飯的，找朋友的）， 就在我最愛出沒的互聯網上找到了我。

而在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完全得到上帝的赦免與接納，無論我多麼有罪，錯得多麼厲害，祂都因為主耶穌而赦免了我，還一直愛我，接受我成為祂的孩子。這個決志祈禱裡面的那些詞，救主，罪人，耶穌為我而死,請進入我的生命，如此深地震撼着我，我從來沒有想到過有人為我的罪付出生命的代價，從來沒有想到，我所一直尋找的導師，靈魂的家園原來是在這裡。我從來沒有想到，我所需要的愛與寬恕，原來神早就預備，我只是一直盲目與驕傲地不肯接受。我在那個時候感覺自己白白地浪費了很長時間的努力，因為自己的愚昧與固執，讓我在世俗里尋找那些找不到的東西：愛與靈魂的歸宿。

當Nancy帶我祈禱時，我開始痛哭。在這個時候，我不但感覺到靈魂上回家的溫暖與釋然，而且是被擁抱與被愛的幸福。我一直痛哭一直痛哭，好像委屈失落壓抑了多少年的感情終於得到釋放，好像一個孤單迷失的孩子終於找到了家。這下再也不用害怕彷徨，不用擔心我所愛的隨時有可能變得冷漠或者離開。心裡終於可以安然。可以放心地把自己交到上帝手裡。

作者與丈夫吳皓牧師攝於2010年

信主以後，我就開始去教會，並且要求受洗。可親可敬的教會弟兄姐妹專門和我談話，確定我真的明白並且相信福音，牧師才決定2003年11月30日給我和另外一些新信的弟兄姐妹們施洗。

成為新造的人的喜樂在最初的一段時間一直伴隨着我。但神的心意，是要讓我能夠不止是一個新造的人，而且能夠在每一天的生活中，脫下舊人，穿上新人，能真正地有真理的仁義與聖潔，因為那召我們的神是聖潔的。祂決不願意看到我們如同豬一樣洗淨了，又回到泥里去滾。祂要我們完全聖潔。

我有一塊戴了多年所謂開了光的玉佛。記得受洗之前的幾天，心裡有點猶豫要不要把它取下來，但一直沒有採取行動，因為覺得戴個玉佛，不過是中國人的傳統罷了，並不表示我拜別的神。而且戴了那麼久，總怕摘下來，會不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仍然迷信）。受洗當天早上洗澡時還在想這個問題，但仍沒有下定決心。結果洗完澡時，玉佛自已掉到地上，它本身沒有任何破損，可是掛玉佛的細紅繩並沒有斷，仍然完整一圈在脖子上。我的朋友們試圖把它再掛回去，但也必須剪斷繩子才能重新掛。那是第一次我為神的能力而驚訝。隨後我把那些素來看為重要的算命的東西，全都扔掉了，要學習專心仰望我們的神，跟隨神。

信主以後，那些攔阻我相信上帝的因素都一一被移走。我開始了解基督教裡面所提到的罪，並不是世俗意義上的犯罪的罪，而是人因為自大驕傲與神隔絕的罪，是人的不完美不聖潔。神的律法遠超人的法律，違背神的律法就是罪，而世人都是罪人，沒有任何人可以不需要神卻能做個完全善良的人或者道德上完美的人，如果不認識神，我們甚至連什麼是真理，什麼是美善，什麼是對錯，都不知道。我們都需要認罪悔改信靠主耶穌。

作者與丈夫吳皓牧師及兩個孩子

至於說東西方文化差異的問題，當我越多地讀經越多地體會神的愛時，我就感到，神的愛不分東方西方，不分猶太人或外邦人。神的愛中無等差、無高低、無貴賤、無先後。我曾經覺得佛教比較適合東方人，而基督教比較適合西方人。但打開心擁抱主耶穌基督到我生命里以後，覺得自己是神的兒女，何有東西方之別。當然神愛世人，與此同時，神也是公義的神，對於那些有罪的，也一定會處罰與審判。任何宗教都不能救我們，只有主耶穌能救我們脫離罪與死，而祂在十架上為我們的罪而死，完全地彰顯了神的愛。

基督信仰並不是充滿了宗教儀式的一個宗教，而是罪人因信主耶穌而恢復了與神的關係，從神的仇敵而成為神的兒女，我們與神之間的關係，是真實的，可以不斷地體驗經歷的。當我經歷了玉佛自行脫落的奇事以後，我就開始明白，神是活的神，祂知道我的所思所想，在我猶豫不決時，祂會幫助我帶領我，讓我知道應當如何去行。

至於舊約聖經中的神似乎非常嚴厲，當我信主以後，我就明白了，神不只是慈愛的，祂也是公義聖潔的神，舊約中神所彰顯的公義，似乎是嚴厲的，正是讓我們認識到罪的可怕，神恨惡罪，萬不以有罪為無罪，而在此之上，我們才能真正理解神的愛，是以憐憫向審判夸勝，是以自己替罪人而死，為罪人開了一條又新又活的路，回到祂面前。神的慈愛決不是好好先生的沒有原則和稀泥式的，而是聖潔的。靠着主耶穌立約的寶血進入神的約而成為神兒女的人，才能明白神的慈愛。而對於不認識神，不悔改的人，看到的只有神的嚴厲與公義。

決志信主以後，天天都讀經祈禱，體驗到從來沒有的安寧，我不再像從前那樣急着想要給自己尋找一個感情上歸宿，也不再覺得心靈上的孤獨寂寞。因為我知道神對每個人的生命都有奇妙的計劃與安排，我只需把自己的生命完全交付在主的手中，不必要盲目地尋找或者不安，只要跟隨主的帶領。在同樣的生活裡面，像一個換過心的人，我平安喜樂。就像主說的：

“我留下平安給你們；我將我的平安賜給你們，我所賜的，不像世人所賜的；你們心裡不要憂愁，也不要膽怯。”（約翰福音14章27節）

“這些事我已經對你們說了，是要叫我的喜樂存在你們心裡，並叫你們的喜樂可以滿足。”（約翰福音15章11節）

塗惠芳 來自中國大陸，現為傳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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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音真義

1.至真、至善、至美的全能的上帝創造了宇宙萬物；萬物之中唯有人是神按照祂自己的形像創造的。

2.我們的始祖亞當、夏娃悖逆神，犯罪墮落了；罪因一人進入世界，世人都犯了罪；罪的結局就是死。人類開始過着悲慘的生活；並且人人都有一死，死後且有審判。

3.神愛我們，把祂的獨生子耶穌賜給我們。耶穌基督道成肉身來到世上，祂擔當我們的罪，代替我們死在十字架上，完成了救贖的工作；死後被埋葬，第三天，神使祂從死里復活；祂回到天上，還要再來，施行審判。

4.耶穌基督是人類唯一的救主。我們認罪悔改，歸信耶穌，接受祂作我們的救主和生命的主，便能與神和好，脫離罪和死，得享永生。

親愛的朋友，今天，神的恩典借着這篇微信臨到了你。神在尋找你，祂在敲叩你的心扉，祂白白地賜給你恩典。你失去的，只是罪和死的枷鎖；得到的，卻是一個充滿平安喜樂的新生命！如果你承認自己是一個罪人，願意信耶穌、接受祂的救恩，請你以心靈和誠實作這樣的禱告：

親愛的天父，現在我知道你是獨一真神，耶穌基督是人類唯一的救主。我承認自己是一個罪人，我願意悔改歸信耶穌。求你赦免我的罪，接納我這個罪人作你的兒女。我今天把自己的生命獻給你，求你引導我前面的道路，使我從今以後一生為你而活！奉主耶穌基督的聖名禱告，阿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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