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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恩格斯言论选集 一
送交者: 伯恩施坦 2022年11月26日07:59:41 于 [天下论坛] 发送悄悄话

作者 卡尔 马克思 弗里德里希 恩格斯 写于不同历史时期 整理于二零二二年

政治经济学

  导论 政治经济学述要

  一 政治经济学的产生、发展和任务

  (一)政治经济学的产生

  政治经济学作为一门独立的科学,是在工场手工业时期才产生的政治经济学作为一门独立的科学,是在工场手工业时期才产生的,它只是从工场手工业分工的观点把社会分工一般看成是用同量劳动生产更多商品,从而使商品便宜和加速资本积累的手段。同这种着重量和交换价值的观点截然相反,古典古代的着作家只注重质和使用价值。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22页。

  国民经济学的产生是商业扩展的自然结果

  国民经济学的产生是商业扩展的自然结果,随着它的出现,一个成熟的允许欺诈的体系、一门完整的发财致富的科学代替了简单的不科学的生意经。

  这种从商人的彼此妒忌和贪婪中产生的国民经济学或发财致富的科学,在额角上带有最令人厌恶的自私自利的烙印。

  恩格斯:《国民经济学批判大纲》(1843年9月底或10月初—1844年1月中),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442页。

  价值表现的秘密,只有在人类平等概念已经成为国民的牢固的成见的时候,才能揭示出来

  亚里士多德没有能从价值形式本身看出,在商品价值形式中,一切劳动都表现为等同的人类劳动,因而是同等意义的劳动,这是因为希腊社会是建立在奴隶劳动的基础上的,因而是以人们之间以及他们的劳动力之间的不平等为自然基础的。价值表现的秘密,即一切劳动由于而且只是由于都是一般人类劳动而具有的等同性和同等意义,只有在人类平等概念已经成为国民的牢固的成见的时候,才能揭示出来。而这只有在这样的社会里才有可能,在那里,商品形式成为劳动产品的一般形式,从而人们彼此作为商品占有者的关系成为占统治地位的社会关系。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5页。

  现代政治经济学的历史在17世纪末是以配第和布阿吉尔贝尔开始的现代政治经济学的历史是以李嘉图和西斯蒙第(两个相对立的人,一个讲英语,一个讲法语)结束的,同样,它在17世纪末是以配第和布阿吉尔贝尔开始的。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页。

  真正的现代经济科学,只是当理论研究从流通过程转向生产过程的时候才开始

  真正的现代经济科学,只是当理论研究从流通过程转向生产过程的时候才开始。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76页。

  它一出现,科学的、独立的、德国的经济学也就产生了当德国的资产阶级、学究和官僚把英法经济学的初步原理当做不可侵犯的教条死记硬背,力求多少有些了解的时候,德国无产阶级的政党出现了。它的全部理论来自对政治经济学的研究,它一出现,科学的、独立的、德国的经济学也就产生了。这种德国的经济学本质上是建立在唯物主义历史观的基础上的,后者的要点,在本书的序言中已经作了扼要的阐述。

  恩格斯:《卡尔·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第一分册〉》(1859年8月3—15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96—597页。

  它是工人阶级政治经济学的科学表述

  最后,1867年终于在汉堡出版了“资本论。政治经济学批判”第一卷。这部着作是整个一生科学研究的成果。它是工人阶级政治经济学的科学表述。这里所涉及的不是鼓动性的词句,而是严密的科学结论。任何人,不管他对社会主义采取什么态度,都不能不承认,社会主义在这里第一次得到科学的论述,而且正是德国终于有机会也在这方面作出这种贡献。

  恩格斯:《卡尔·马克思》(1869年7月28日左右),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411—412页。

  (二)政治经济学的发展

  

  它敲响了科学的资产阶级经济学的丧钟

  资产阶级在法国和英国夺得了政权。从那时起,阶级斗争在实践方面和理论方面采取了日益鲜明的和带有威胁性的形式。它敲响了科学的资产阶级经济学的丧钟。现在问题不再是这个或那个原理是否正确,而是它对资本有利还是有害,方便还是不方便,违背警章还是不违背警章。无私的研究让位于豢养的文丐的争斗,不偏不倚的科学探讨让位于辩护士的坏心恶意。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第二版跋》(1873年1月24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7页。

  在政治经济学领域内,自由的科学研究遇到的敌人,不只是它在一切其他领域内遇到的敌人

  在政治经济学领域内,自由的科学研究遇到的敌人,不只是它在一切其他领域内遇到的敌人。政治经济学所研究的材料的特殊性质,把人们心中最激烈、最卑鄙、最恶劣的感情,把代表私人利益的复仇女神召唤到战场上来反对自由的科学研究。例如,英国高教会派宁愿饶恕对它的三十九条信纲中的三十八条信纲进行的攻击,而不饶恕对它的现金收入的三十九分之一进行的攻击。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第一版序言》(1867年7月25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0页。

  这宣告了“资产阶级”经济学的破产

  年大陆的革命也在英国产生了反应。那些还要求有科学地位、不愿单纯充当统治阶级的诡辩家和献媚者的人,力图使资本的政治经济学同这时已不容忽视的无产阶级的要求调和起来。于是,以约翰·斯图亚特·穆勒为最着名代表的平淡无味的混合主义产生了。这宣告了“资产阶级”经济学的破产。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第二版跋》(1873年1月24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7页。

  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第一次在工人阶级政治经济学面前公开投降了这种围绕用立法手段限制工时问题而展开的斗争所以更加激烈,撇开利润贪求者的惊慌不谈,是因为这里的问题涉及一个大的争论,即构成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实质的供求规律的盲目统治和构成工人阶级政治经济学实质的由社会预见指导社会生产之间的争论。因此,十小时工作日法案不仅是一个重大的实际的成功,而且是一个原则的胜利;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第一次在工人阶级政治经济学面前公开投降了。

  马克思:《国际工人协会成立宣言》(1864年10月21日—27日之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2页。

  

  只有通过贸易自由的建立和实现,我们才有可能超越私有制的经济学

  我们乐于承认,只有通过贸易自由的建立和实现,我们才有可能超越私有制的经济学,然而我们同时也应该有权指出,这种贸易自由就其全部理论和实践来说是毫无用处的。

  恩格斯:《国民经济学批判大纲》(1843年9月底或10月初—1844年1月中),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444—445页。

  (三)政治经济学的任务

  在商品价格不断地时而上涨、时而下降的变动和波动中,经济学要找出这种变动和波动所围绕的稳定的轴心

  经济学碰到了这样一个事实,即一切商品的价格,包括在经济学中被称做“劳动”的那个商品的价格在内,不断地发生变动;由于那些往往与商品本身的生产毫不相关的各种各样的情况的影响,商品的价格忽而上涨,忽而下降,因而使人觉得价格通常是由纯粹的偶然情况来决定的。当经济学作为科学出现的时候,它的首要任务之一就是要找出隐藏在这种表面支配着商品价格的偶然情况后面,而实际上却在支配着这种偶然情况本身的规律。在商品价格不断地时而上涨、时而下降的变动和波动中,经济学要找出这种变动和波动所围绕的稳定的轴心。一句话,它要从商品价格出发,找出作为调节价格的规律的商品价值,价格的一切变动都可以根据价值来加以说明,而且归根到底都以价值为依归。

  恩格斯:《卡·马克思“雇佣劳动与资本”1891年单行本导言》(1891年4月30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02—703页。

  道义上的愤怒,无论多么入情入理,经济科学总不能把它看做证据这种诉诸道德和法的做法,在科学上丝毫不能把我们推向前进;道义上的愤怒,无论多么入情入理,经济科学总不能把它看做证据,而只能看做象征。相反,经济科学的任务在于:证明现在开始显露出来的社会弊病是现存生产方式的必然结果,同时也是这一生产方式快要瓦解的征兆,并且从正在瓦解的经济运动形式内部发现未来的、能够消除这些弊病的、新的生产组织和交换组织的因素。

  恩格斯:《反杜林论》(1876年9月—1878年6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156页。

  现代资产阶级社会就像以前的各种社会一样真相大白自从政治经济学提出了劳动是一切财富和一切价值的源泉这个原理以后,就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一个问题:雇佣工人拿到的不是他的劳动所生产的价值总额,而必须把其中的一部分交给资本家,这一情况怎么能和上面的原理相容呢?不论是资产阶级经济学家或是社会主义者都力图对这个问题作出有科学根据的答复,但都徒劳无功,直到最后才由马克思作出了解答。……这样也就证明了,现代资本家,也像奴隶主或剥削徭役劳动的封建主一样,是靠占有他人无酬劳动发财致富的,而所有这些剥削形式彼此不同的地方只在于占有这种无酬劳动的方式有所不同罢了。这样一来,有产阶级胡说现代社会制度盛行公道、正义、权利平等、义务平等和利益普遍和谐这一类虚伪的空话,就失去了最后的立足之地,而现代资产阶级社会就像以前的各种社会一样真相大白:它也是人数不多并且仍在不断缩减的少数人剥削绝大多数人的庞大机构。

  恩格斯:《卡尔·马克思》(1877年6月中),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60—461页。

  这部学术着作的目的是要向我们证明:全部资本,不过是工人阶级的积累起来的无酬劳动

  这部50印张的学术着作是要向我们证明:我们的银行家、商人、工厂主和大土地占有者的全部资本,不过是工人阶级的积累起来的无酬劳动!

  恩格斯:《为〈埃尔伯费尔德日报〉写的〈资本论〉第一卷书评》(1867 年10月22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第313页。

  这样广义的政治经济学尚待创造

  政治经济学作为一门研究人类各种社会进行生产和交换并相应地进行产品分配的条件和形式的科学——这样广义的政治经济学尚待创造。

  恩格斯:《反杜林论》(1876年9月—1878年6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156页。

  

  二 政治经济学的研究对象、范围和体系

  (一)政治经济学的研究对象

  社会的公平或不公平,只能用一门科学来断定

  在道德上是公平的甚至在法律上是公平的,从社会上来看可能远不是公平的。社会的公平或不公平,只能用一门科学来断定,那就是研究生产和交换这种与物质有关的事实的科学——政治经济学。

  恩格斯:《做一天公平的工作,得一天公平的工资》(1881年5月1或2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25卷,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488页。

  政治经济学,从最广的意义上说,是研究人类社会中支配物质生活资料的生产和交换的规律的科学

  政治经济学,从最广的意义上说,是研究人类社会中支配物质生活资料的生产和交换的规律的科学。生产和交换是两种不同的职能。没有交换,生产也能进行;没有生产,交换——正因为它一开始就是产品的交换——便不能发生。这两种社会职能的每一种都处于多半是特殊的外界作用的影响之下,所以都有多半是各自的特殊的规律。但是另一方面,这两种职能在每一瞬间都互相制约,并且互相影响,以致它们可以叫做经济曲线的横坐标和纵坐标。

  恩格斯:《反杜林论》(1876年9月—1878年6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153页。

  
  

  古典政治经济学,主要只研究人以生产和交换为取向的行为在社会方面所产生的直接预期的影响

  资产阶级的社会科学,即古典政治经济学,主要只研究人以生产和交换为取向的行为在社会方面所产生的直接预期的影响。这同以这种社会科学为其理论表现的社会组织是完全相适合的。在各个资本家都是为了直接的利润而从事生产和交换的地方,他们首先考虑的只能是最近的最直接的结果。当一个厂主卖出他所制造的商品或者一个商人卖出他所买进的商品时,只要获得普通的利润,他就满意了,至于商品和买主以后会怎么样,他并不关心。关于这些行为在自然方面的影响,情况也是这样。

  恩格斯:《自然辩证法》(1873—1882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62页。

  我们的研究就从分析商品开始

  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占统治地位的社会的财富,表现为“庞大的商品堆积”,单个的商品表现为这种财富的元素形式。因此,我们的研究就从分析商品开始。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7页。

  劳动产品的商品形式,或者商品的价值形式,就是经济的细胞形式对资产阶级社会说来,劳动产品的商品形式,或者商品的价值形式,就是经济的细胞形式。在浅薄的人看来,分析这种形式好像是斤斤于一些琐事。这的确是琐事,但这是显微解剖学所要做的那种琐事。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第一版序言》(1867年7月25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页。

  人们扮演的经济角色不过是经济关系的人格化

  人们扮演的经济角色不过是经济关系的人格化,人们是作为这种关系的承担者而彼此对立着的。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04页。

  问题在于这些规律本身,在于这些以铁的必然性发生作用并且正在实现的趋势

  问题本身并不在于资本主义生产的自然规律所引起的社会对抗的发展程度的高低。问题在于这些规律本身,在于这些以铁的必然性发生作用并且正在实现的趋势。工业较发达的国家向工业较不发达的国家所显示的,只是后者未来的景象。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第一版序言》(1867年7月25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页。

  我们太温和了,没有要求我们的大工业家也这样暴露事实统计学几乎完全没有关于社会总资本的不变部分和可变部分的比例的记载。只有美国的国情调查,才提供了在现有条件下能够提供的情况,即每个生产部门所支付工资的总数及其所获利润的总数。尽管这种资料令人怀疑,因为它只是以工业家们自己的未经核实的报告为根据,但它仍然极为宝贵,是我们掌握的关于这个问题的唯一的资料。在欧洲,我们太温和了,没有要求我们的大工业家也这样暴露事实。

  恩格斯:《周转对利润率的影响》,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90页。

  政治经济学中实践上有意义的东西和理论上必要的东西,彼此相距很远

  我手头已有足够的资料,其中一部分是工厂主本人提供的,一部分是议会委员会委员或个别经济学家提供的;但所有这些资料都仅仅是一个年度的。而糟糕的是,政治经济学中实践上有意义的东西和理论上必要的东西,彼此相距很远,以致在这里和其他科学不一样,找不到需要的材料。

  马克思:《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5月16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2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87页。

  (二)政治经济学的研究范围

  表现资产阶级财富的第一个范畴是商品的范畴

  表现资产阶级财富的第一个范畴是商品的范畴。商品本身表现为两种规定的统一。商品是使用价值,即满足人的某种需要体系的物。这是商品的物质的方面,这方面在极不相同的生产时期可以是共同的,因此不属于政治经济学的研究范围。使用价值一旦由于现代生产关系而发生形态变化,或者它本身影响现代生产关系并使之发生形态变化,它就属于政治经济学的范围了。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293页。

  凡是谈到产品都是指商品

  假定为自己的消费而进行的生产不属于我们的研究范围,凡是谈到产品都是指商品。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2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152页。

  现代经济学是从竞争的社会制度出发的

  现代经济学是从竞争的社会制度出发的。自由劳动,即间接的自我出卖的奴隶制是它的原则。它最初的原理是分工和机器。象现代国民经济学自己所承认的,分工和机器只有在工厂中才能达到自己的最高发展。因此,现代国民经济学是从工厂即从它的创造性的原则出发的。它以现在的社会条件为前提。因此,它就不需要详谈工业力。

  马克思:《评弗里德里希·李斯特的着作〈政治经济学的国民体系〉》(1845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260页。

  如果我们考察其他的生产形式,我们就会看到,在当前时期使劳动产品模煳不清的一切神秘性都立即消失了

  资产阶级经济学的各种范畴,是具有客观真实性的理论形式,因为它们反映着现实的社会关系,不过这些关系只属于商品生产成为社会生产方式的这个一定的历史时期。因此,如果我们考察其他的生产形式,我们就会看到,在当前时期使劳动产品模煳不清的一切神秘性都立即消失了。

  马克思:《着者亲自修订的〈资本论〉第一卷法文版片断》(1872年9月—1875年11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9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191页。

  我们的任务不是要谈论他的愿望,而是要研究他的力量诚然,资本家的愿望是获取尽量多的东西。但是,我们的任务不是要谈论他的愿望,而是要研究他的力量,研究那股力量的界限以及那些界限的性质。

  马克思:《工资、价格和利润》(1865年5月20日—6月24日之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8页。

  除《工厂视察员的报告书》、《童工调查委员会的报告书》和《卫生部门的报告书》外,所有材料都是纯粹的废物至于谈到你要以你的书的附录形式作进一步的历史补充,那末,除《工厂视察员的报告书》、《童工调查委员会的报告书》和《卫生部门的报告书》外,所有材料都是纯粹的废物,不能应用到科学上来。

  马克思:《马克思致恩格斯》(1866年2月10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177页。

  (三)政治经济学的体系

  盼望已久的第三卷将完成整个着作的理论部分

  马克思的“资本论”第三卷现在正在排印中,可望不迟于今年9月问世。盼望已久的第三卷将完成整个着作的理论部分,到那时,就只剩下最后一卷即第四卷了,第四卷将对剩余价值理论作历史的批判性的概述。第一卷表明,资本家怎样从工人那里榨取剩余价值,第二卷则表明,这个最初包含在商品里的剩余价值怎样实现为货币。可见前两卷所谈到的剩余价值,只是它在第一个占有者即工业资本家手里的情形;然而剩余价值只有一部分留在这个第一个占有者的手里;随后它就以商业利润、企业主收入、利息、地租等形式在各个有关方面的人中间进行分配;第三卷所阐述的就是剩余价值的分配规律。而讲完了剩余价值的生产、流通和分配,也就结束了剩余价值的整个生涯,此外对它就没有更多的东西好谈了。除了资本主义利润率的一般规律,第三卷还研究了商业资本、生息资本、信贷和银行、地租和地产等问题,这些问题连同前两卷研究过的题目,已把标题中所答应要做的“政治经济学批判”概括无遗了。

  恩格斯:《马克思的“资本论”。第三卷》(1894年1月9日左右),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版,第511页。

  说明这种组合本身是一回事;说明构成这种组合的各个单独的运动又是一回事

  单个资本应当理解为社会总资本中独立出来的并作为单个资本家的资本执行职能的部分。社会资本只是由这些单个资本构成的,所以它的运动只由它们的运动组合而成。但是说明这种组合本身是一回事;说明构成这种组合的各个单独的运动又是一回事。

  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1868年底—1870年中),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50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52页。

  商品的发展并没有扬弃这些矛盾

  我们看到,商品的交换过程包含着矛盾的和互相排斥的关系。商品的发展并没有扬弃这些矛盾,而是创造这些矛盾能在其中运动的形式。一般说来,这就是实际矛盾赖以得到解决的方法。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24页。

  政治经济学不可能对一切国家和一切历史时代都是一样的人们在生产和交换时所处的条件,各个国家各不相同,而在每一个国家里,各个世代又各不相同。因此,政治经济学不可能对一切国家和一切历史时代都是一样的。从弓和箭,从石刀和仅仅是例外地出现的野蛮人的交换往来,到上千马力的蒸汽机,到机械织机、铁路和英格兰银行,有一段很大的距离。火地岛的居民没有达到进行大规模生产和世界贸易的程度,也没有达到出现票据投机或交易所破产的程度。谁要想把火地岛的政治经济学和现代英国的政治经济学置于同一规律之下,那么,除了最陈腐的老生常谈以外,他显然不能揭示出任何东西。因此,政治经济学本质上是一门历史的科学。它所涉及的是历史性的即经常变化的材料;它首先研究生产和交换的每个个别发展阶段的特殊规律,而且只有在完成这种研究以后,它才能确立为数不多的、适用于生产一般和交换一般的、完全普遍的规律。同时,不言而喻,适用于一定的生产方式和交换形式的规律,对于具有这种生产方式和交换形式的一切历史时期也是适用的。例如,随着金属货币的采用,一系列适用于借金属货币进行交换的一切国家和历史时期的规律起作用了。

  恩格斯:《反杜林论》(1876年9月—1878年6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153—154页。

  要使这种对资产阶级经济的批判做到全面,只知道资本主义的生产、交换和分配的形式是不够的

  要使这种对资产阶级经济的批判做到全面,只知道资本主义的生产、交换和分配的形式是不够的。对于发生在这些形式之前的或者在不太发达的国家内和这些形式同时并存的那些形式,同样必须加以研究和比较,至少是概括地加以研究和比较。到目前为止,总的说来,只有马克思进行过这种研究和比较,所以,到现在为止在资产阶级以前的理论经济学方面所确立的一切,我们也差不多完全应当归功于他的研究。

  恩格斯:《反杜林论》(1876年9月—1878年6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157页。

  这个原理构成了贯穿这部着作的红线

  大家多少知道的社会主义理论的基本学说可以归结为一点:在现代社会中工人并没有得到他的劳动产品的全部价值作为报酬。这个原理也构成了贯穿这部着作的红线,只是它比从前表述得远为明确,更彻底地贯彻到它的一切结论中,更紧密地与国民经济学的基本原理联系起来,或者更直接地同它们处于对立地位。着作的这一部分由于力图达到严格的科学性而比我们知道的所有先前的类似着作出色得多,我们将看到,作者不仅仅对自己的理论,而且对整个科学都抱着认真的态度。

  恩格斯:《为〈杜塞尔多夫日报〉写的〈资本论〉第一卷书评》(1867年11月3日—8日之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第317页。

  所谓“经济规律”并不是永恒的自然规律

  我认为:现代资产阶级的发展还没有超出动物界的经济形式,这对它来说是极大的耻辱。在我们看来,所谓“经济规律”并不是永恒的自然规律,而是既会产生又会消失的历史性的规律,而现代政治经济学大全,只要是由经济学家真正客观地编纂出来的,对我们来说不过是现代资产阶级社会所赖以存在的规律和条件的总汇,一句话,是这个社会的生产条件和交换条件的抽象的描述和概括。因此,在我们看来,任何一个规律只要是表现纯粹资产阶级关系的,都不是先于现代资产阶级社会而存在的;那些或多或少地对过去的全部历史起过作用的规律则仅仅表现了以阶级统治和阶级剥削为基础的一切社会状态所共有的关系。所谓李嘉图规律就属于前者,它无论对农奴制还是对古代的奴隶制都不起作用;而所谓马尔萨斯理论中的站得住脚的东西则属于后者。

  恩格斯:《恩格斯致弗里德里希·阿尔伯特·朗格》(1865年3月29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24—225页。

  国民经济学,不断地同自己的基本前提发生矛盾把私有财产关系当做合乎人性的和合理的关系的国民经济学,不断地同自己的基本前提——私有财产——发生矛盾,这种矛盾正像神学家所碰到的矛盾一样:神学家经常从合乎人性的观点来解释宗教观念,而正因为如此,他们就不断地违背自己的基本前提——宗教的超人性。例如在国民经济学中,工资最初表现为产品中劳动应得的那个合乎比例的份额。工资和资本的利润彼此处在最友好的、互惠的、彷佛最合乎人性的关系中。后来却发现,这二者是处在最敌对的、相反的关系中的。

  马克思、恩格斯:《神圣家族》(1844年9—11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256页。

  政治经济学家们,对这些现象作出了完全不同的和极其矛盾的解释如何、从何和为何——所有这些,在资本和利润的关系中表现得是如此不清楚,以致资本主义生产的解释者们,政治经济学家们,对这些现象作出了完全不同的和极其矛盾的解释。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2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441页。

  三 政治经济学方法论

  (一)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

  分析经济形式,既不能用显微镜,也不能用化学试剂分析经济形式,既不能用显微镜,也不能用化学试剂。二者都必须用抽象力来代替。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第一版序言》(1867年7月25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页。

  我们并不认为,我们全体经济学家中间有哪一个人能把这些推论驳倒

  我们希望人们能正确地理解我们。我们不是说这本书的推论不能反驳,不是说马克思已经提出了充分的论据;我们只是说:我们并不认为,我们全体经济学家中间有哪一个人能把这些推论驳倒。作者在这本书中所进行的研究,有极大的科学确切性。在这一方面,我们首先可以举出全书巧妙的辩证的总体结构,举出在商品的概念中货币如何已经作为自在地存在的东西被表述出来,货币如何转化成资本。我们承认:我们认为新提出的剩余价值的范畴是一个进步;我们看不出有什么东西可以反驳下面这个论断:不是劳动,而是劳动力作为商品在市场上出现;我们认为修改李嘉图的利润率规律(即应该提出剩余价值代替利润),是完全正确的。我们必须承认,贯串于全书的历史观念不允许作者把经济规律看做是永恒的真理,而把它仅仅看做是某种暂时的社会状态的存在条件的表述,对这种历史观念我们是很满意的;而遗憾的是,要在我们的官方经济学家那里找寻这本书里用来描述不同历史时期的社会状态及其存在条件的那种渊博的学识和敏锐的洞察力,将是徒劳的。

  恩格斯:《为〈未来报〉写的〈资本论〉第一卷书评》(1867年10月12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21卷,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第306页。

  科学的任务正是在于阐明价值规律是如何实现的至于《中央报》,那个人已经作了尽可能大的让步,因为他承认,如果想象价值这个东西总还有点什么内容,就只好同意我的结论。这个不幸的人看不到,即使我的书中根本没有论“价值”的一章,我对现实关系所作的分析仍然会包含对实在的价值关系的论证和说明。胡扯什么价值概念必须加以证明,只不过是由于既对所谈的东西一无所知,又对科学方法一窍不通。任何一个民族,如果停止劳动,不用说一年,就是几个星期,也要灭亡,这是每一个小孩子都知道的。小孩子同样知道,要想得到与各种不同的需要量相适应的产品量,就要付出各种不同的和一定量的社会总劳动量。这种按一定比例分配社会劳动的必要性,决不可能被社会生产的一定形式所取消,而可能改变的只是它的表现方式,这是不言而喻的。自然规律是根本不能取消的。在不同的历史条件下能够发生变化的,只是这些规律借以实现的形式。而在社会劳动的联系体现为个人劳动产品的私人交换的社会制度下,这种按比例分配劳动所借以实现的形式,正是这些产品的交换价值。

  科学的任务正是在于阐明价值规律是如何实现的。所以,如果想一开头就“说明”一切表面上与规律矛盾的现象,那就必须在科学之前把科学提供出来。

  马克思:《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1868年7月11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89—290页。

  只有抛开互相矛盾的教条,而去观察构成这些教条的隐蔽背景的各种互相矛盾的事实和实际的对立,才能把政治经济学变成一种实证科学

  我在一家小旧书店里偶然发现了关于1867年爱尔兰租佃者权利的报告和记述(上院)。这是一个真正的发现。当经济学家先生们围绕地租是因土地的自然差别而作的支出或仅仅是对土地所投资本的利息这个问题进行纯教条式的争论的时候,我们这里的农场主和大地主之间却在进行一场实际的生死斗争,这就是除因土地的差别而作的支出以外,地租还应当包括多少不是由大地主而是由租佃者把资本投入土地而得的利息。只有抛开互相矛盾的教条,而去观察构成这些教条的隐蔽背景的各种互相矛盾的事实和实际的对立,才能把政治经济学变成一种实证科学。

  马克思:《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10月10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291—292页。

  我的观点是把经济的社会形态的发展理解为一种自然史的过程这里涉及的人,只是经济范畴的人格化,是一定的阶级关系和利益的承担者。我的观点是把经济的社会形态的发展理解为一种自然史的过程。不管个人在主观上怎样超脱各种关系,他在社会意义上总是这些关系的产物。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0页。

  对经济学的批判,可以采用两种方式:按照历史或者按照逻辑对经济学的批判,即使按照已经得到的方法,也可以采用两种方式:按照历史或者按照逻辑。既然在历史上也像在它的文献的反映上一样,大体说来,发展也是从最简单的关系进到比较复杂的关系,那么,政治经济学文献的历史发展就提供了批判所能遵循的自然线索,而且,大体说来,经济范畴出现的顺序同它们在逻辑发展中的顺序也是一样的。这种形式表面上看来有好处,就是比较明确,因为这正是跟随着现实的发展,但是实际上这种形式至多只是比较通俗而已。历史常常是跳跃式地和曲折地前进的,如果必须处处跟随着它,那就势必不仅会注意许多无关紧要的材料,而且也会常常打断思想进程;并且,写经济学史又不能撇开资产阶级社会的历史,这就会使工作漫无止境,因为一切准备工作都还没有作。因此,逻辑的方式是唯一适用的方式。但是,实际上这种方式无非是历史的方式,不过摆脱了历史的形式以及起扰乱作用的偶然性而已。

  恩格斯:《卡尔·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第一分册〉》(1859年8月3—15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03页。

  使这种狭隘的观念就此终结是马克思不可抹杀的功绩在这本书中特别引人注目的是下面这一点:作者不是像通常所做的那样,把国民经济学的原理理解为永远有效的真理,而是理解为一定历史发展的结果。在就连自然科学也越来越变成历史的科学的时候(我们可以对照一下拉普拉斯的天文学理论,整个地质学和达尔文的着作),国民经济学到现在为止像数学一样仍旧是一种抽象的和普遍有效的科学。

  无论这本书的其他论断可能遭到怎样的命运,我们认为,使这种狭隘的观念就此终结是马克思不可抹杀的功绩。例如,在这本着作出现以后,不可能再把奴隶劳动、徭役劳动和自由的雇佣劳动在经济上等量齐观了;或者,不可能再把对于以自由竞争为特征的现代大工业有效的规律,直截了当地搬到古代社会或中世纪的行会上去,或者当这些现代的规律不适合于先前的状况时,就简单地宣布先前的状况为异端。

  恩格斯:《为〈杜塞尔多夫日报〉写的〈资本论〉第一卷书评》(1867年11月3日—8日之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第317—318页。

  在形式上,叙述方法必须与研究方法不同

  在形式上,叙述方法必须与研究方法不同。研究必须充分地占有材料,分析它的各种发展形式,探寻这些形式的内在联系。只有这项工作完成以后,现实的运动才能适当地叙述出来。这点一旦做到,材料的生命一旦观念地反映出来,呈现在我们面前的就好像是一个先验的结构了。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第二版跋》(1873年1月24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1—22页。

  我们叙述的这种顺序,是同资本的历史发展相一致的我们叙述的这种顺序,是同资本的历史发展相一致的;对于这种历史发展来说,商品交换,商品贸易是产生条件之一,而这个产生条件本身又是在这样一些不同生产阶段的基础上形成的,所有这些不同生产阶段的共同之处是:在这些生产阶段中资本主义生产还完全不存在,或者还只是零星地存在。另一方面,发达的商品交换和作为产品的一般必要的社会形式的商品形式本身,又只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结果。

  马克思:《资本论(1863—1865年手稿)》(1863年8月—1865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23—424页。

  辩证法对每一种既成的形式都是从不断的运动中,因而也是从它的暂时性方面去理解

  辩证法,在其合理形态上,引起资产阶级及其空论主义的代言人的恼怒和恐怖,因为辩证法在对现存事物的肯定的理解中同时包含对现存事物的否定的理解,即对现存事物的必然灭亡的理解;辩证法对每一种既成的形式都是从不断的运动中,因而也是从它的暂时性方面去理解;辩证法不崇拜任何东西,按其本质来说,它是批判的和革命的。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第二版跋》(1873年1月24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2页。

  德国现代的经济学派只是由于借口批判马克思而抄袭马克思(还常常抄袭错),才胜过了庸俗的自由贸易派

  马克思的功绩就在于,他和“今天在德国知识界发号施令的、愤懑的、自负的、平庸的模彷者们”相反,第一个把已经被遗忘的辩证方法、它和黑格尔辩证法的联系以及差别重新提到人们面前,同时在《资本论》中把这个方法应用到一种经验科学即政治经济学的事实上去。他获得了成功,以致德国现代的经济学派只是由于借口批判马克思而抄袭马克思(还常常抄袭错),才胜过了庸俗的自由贸易派。

  恩格斯:《自然辩证法》(1873—1882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40—441页。

  
  一门科学提出的每一种新见解都包含着这门科学的术语的革命一门科学提出的每一种新见解都包含着这门科学的术语的革命。……不言而喻,把现代资本主义生产只看做是人类经济史上一个暂时阶段的理论所使用的术语,和把这种生产形式看做是永恒的、最终的阶段的那些作者所惯用的术语,必然是不同的。

  恩格斯:《〈资本论〉(第1卷)英文版序言》(1886年11月5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2—33页。

  对这些形式的科学分析,总是采取同实际发展相反的道路对人类生活形式的思索,从而对这些形式的科学分析,总是采取同实际发展相反的道路。这种思索是从事后开始的,就是说,是从发展过程的完成的结果开始的。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93页。

  

  在竞争中一切都颠倒地表现出来

  在竞争中一切都颠倒地表现出来。在表面上呈现出来的经济关系的完成形态,在这种关系的现实存在中,从而在这种关系的承担者和代理人试图借以说明这种关系的观念中,是和这种关系的内在的、本质的、但是隐蔽着的核心形态以及与之相适应的概念大不相同的,并且事实上是颠倒的和相反的。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31页。

  决不能简单地和直接地用一般的经济规律来说明某种具体的经济现象

  应当时刻记住,一旦在我们面前出现某种具体的经济现象,决不能简单地和直接地用一般的经济规律来说明这种现象。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1861—1863年手稿)》(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8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18页。

  

  在整个资本主义生产中,一般规律始终只是以一种极其错综复杂和近似的方式来发生作用

  总的说来,在整个资本主义生产中,一般规律作为一种占统治地位的趋势,始终只是以一种极其错综复杂和近似的方式,作为从不断波动中得出的、但永远不能确定的平均情况来发生作用。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81页。

  人们认识了地租,就能理解代役租、什一税等等。但是不应当把它们等同起来

  人体解剖对于猴体解剖是一把钥匙。反过来说,低等动物身上表露的高等动物的征兆,只有在高等动物本身已被认识之后才能理解。因此,资产阶级经济为古代经济等等提供了钥匙。但是,决不是像那些抹杀一切历史差别、把一切社会形式都看成资产阶级社会形式的经济学家所理解的那样。人们认识了地租,就能理解代役租、什一税等等。但是不应当把它们等同起来。

  马克思:《导言》(1857年8月下旬),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8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9—页。

  马克思所引证的一切实际材料,都有最可靠的来源应该特别予以赞扬的是:马克思所引证的一切实际材料,都有最可靠的来源,大部分取自正式的议会报告。说到这里,我们支持作者在他的序言里间接提出的建议:在德国也通过政府专员,——但这些专员不应是怀有成见的官僚,——对各种不同工业部门内工人的状况进行彻底的调查,并向议会和公众提交报告。

  恩格斯:《为〈莱茵报〉写的〈资本论〉第一卷书评》(1867年10月12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21卷,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第311—312页。

  他没有在任何地方以事实去迁就自己的理论,相反地,他力图把自己的理论作为事实的结果加以阐述

  工业进步的每一个方面,这里都按贡献给予应有的地位,即使有些地方透露出特殊的倾向,我们还是应该使作者得到公平的对待。他没有在任何地方以事实去迁就自己的理论,相反地,他力图把自己的理论作为事实的结果加以阐述。这些事实他总是取自最好的来源,而涉及最新形势时,则取自目前德国还不知道的真实的来源,即英国议会的报告。

  恩格斯:《为〈符腾堡工商业报〉写的〈资本论〉第一卷书评》(1867年12月12—13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第339页。

  我只不过是把所有这一切当做令人信服的证据

  除了一般理论上的阐述,我还根据从来没有被利用过的官方材料非常详尽地叙述了英国农业和工业无产阶级最近20年的状况,以及爱尔兰的状况。您从一开始就会理解,我只不过是把所有这一切当做令人信服的证据。

  马克思:《马克思致齐格弗里德·迈耶尔》(1867年4月30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54页。

  在科学上没有平坦的大道

  在科学上没有平坦的大道,只有不畏劳苦沿着陡峭山路攀登的人,才有希望达到光辉的顶点。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法文版序言和跋》,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24页。

  要把全部材料一下子掌握住,并用新的方法加以系统化,这只有在充分加工之后才是可能的

  一般说来,在所有这些范围如此之广和材料如此之多的科学研究中,要取得某些真正的成就,只有经过多年的工作才是可能的。在一些个别问题上探索到新的正确的观点比较容易,这一点您有时在您的文章里做到了;但是,要把全部材料一下子掌握住,并用新的方法加以系统化,这只有在充分加工之后才是可能的,否则象《资本论》这样的着作就会是很多很多的了。

  恩格斯:《致卡尔·考茨基》(1883年9月18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6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61页。

  我们越是能够摆脱个人的好恶,就越能更好地判断这些事实本身及其后果

  从您的来信可以断定,对于这些事实本身,您是同意我的看法的;至于我们是否喜欢这些事实,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但不管我们喜欢与否,这些事实照样要继续存在下去。而我们越是能够摆脱个人的好恶,就越能更好地判断这些事实本身及其后果。

  恩格斯:《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1892年6月18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25页。

  从抽象上升到具体的方法,只是思维用来掌握具体、把它当做一个精神上的具体再现出来的方式。但决不是具体本身的产生过程从抽象上升到具体的方法,只是思维用来掌握具体、把它当做一个精神上的具体再现出来的方式。但决不是具体本身的产生过程。

  马克思:《1857—1858年经济学手稿摘选·导言》(1857年8月下旬),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5页。

  

  不结合这些事实和过程去加以阐明,就没有任何理论价值和实际价值

  我们对未来非资本主义社会区别于现代社会的特征的看法,是从历史事实和发展过程中得出的确切结论;不结合这些事实和过程去加以阐明,就没有任何理论价值和实际价值。

  恩格斯:《致爱德华·皮斯》(1886年1月27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548页。

  问题就在于:在一定的生产制度下所必需的和不可避免的东西是什么

  你们认为公道和公平的东西,与问题毫无关系。问题就在于:在一定的生产制度下所必需的和不可避免的东西是什么?

  马克思:《工资、价格和利润》(1865年5月20日—6月24日之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6页。

  您把经济学上的“政治的和社会的理想”强加给马克思,马克思是会提出抗议的

  您把经济学上的“政治的和社会的理想”强加给马克思,马克思是会提出抗议的。你是“科学家”,你就没有理想,你就去研究出科学的结论,如果你又是一个有信念的人,你就为实现这些科学结论而战斗。但是,如果你有理想,你就不能成为科学家,因为你已经有了先入之见。

  恩格斯:《致保尔·拉法格》(1884年8月11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6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198页。

  马克思的整个世界观不是教义,而是方法

  马克思的整个世界观不是教义,而是方法。它提供的不是现成的教条,而是进一步研究的出发点和供这种研究使用的方法。

  恩格斯:《恩格斯致韦纳尔·桑巴特》(1895年3月11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91页。

  (二)非马克思主义的政治经济学

  庸俗政治经济学也就有意识地越来越成为辩护论的经济学在进行这种分析的时候,古典政治经济学有时也陷入矛盾;它往往试图不揭示中介环节就直接进行这种还原和证明不同形式的源泉的同一性。但这是它的分析方法的必然结果,批判和理解必须从这一方法开始。它感兴趣的不是从起源来说明各种不同的形式,而是通过分析来把它们还原为它们的统一性,因为它是从把它们作为已知的前提出发的。但是,分析是说明起源,理解实际形成过程的不同阶段的必要前提。最后,古典政治经济学的缺点和错误是:它把资本的基本形式,即以占有别人劳动为目的的生产,不是解释为社会生产的历史形式,而是解释为社会生产的自然形式,不过它自己已通过它的分析开辟了一条消除这种解释的道路。

  庸俗政治经济学的情况就完全不同了,正当政治经济学本身由于它的分析而使它自己的前提瓦解、动摇的时候,正当政治经济学的对立面也已经因此而多少以经济的、空想的、批判的和革命的形式存在的时候,庸俗政治经济学开始嚣张起来。因为政治经济学和由它自身产生的对立面的发展,是同资本主义生产固有的社会矛盾以及阶级斗争的现实发展齐头并进的。只是在政治经济学达到一定的发展程度(即在亚·斯密以后)和形成稳固的形式时,政治经济学中的一个因素,即作为现象观念的单纯的现象复写,即它的庸俗因素,才作为政治经济学的特殊表现形式从中分离出来。例如萨伊就把亚·斯密着作中这里或那里渗透的庸俗观念分离出来,并作为特殊的结晶和亚·斯密并存。随着李嘉图的出现和由他引起的政治经济学的进一步发展,庸俗经济学家也得到了新的营养(因为他自己什么也不生产),政治经济学越是接近它的完成,也就是说它越是走向深入和发展成为对立的体系,它自身的庸俗因素,由于用它按照自己的方法准备的材料把自己充实起来,就越是独立地和它相对立,直到最后在学术上的混合主义和无原则的折衷主义的编纂中找到了自己至上的表现。

  随着政治经济学的深入发展,它不仅自己表现出矛盾和对立,而且它自身的对立面,也随着社会经济生活中的现实矛盾的发展而出现在它的面前。与这种情况相适应,庸俗政治经济学也就有意识地越来越成为辩护论的经济学,并且千方百计力图通过空谈来摆脱反映矛盾的思想。因此,萨伊同例如巴师夏比较起来还算是一个批评家,还算无所偏袒,因为他在斯密的着作里发现的矛盾相对说来还是未发展的,而巴师夏却是一个职业的调和论者和辩护论者,虽然他不仅在李嘉图的政治经济学中发现了经济学本身在内部已经形成的矛盾,而且发现了在社会主义和当时日常的阶级斗争中正在形成的矛盾。再加上,庸俗政治经济学在其较早的发展阶段,找到的材料还没有完全加工好,因此它本身在参与解决经济问题的时候还或多或少地从政治经济学的观点出发,例如萨伊就是这样,而那位巴师夏却只有剽窃,并且力图用自己的论据把古典政治经济学中不合口味的方面消除掉。

  但巴师夏还不代表最后的阶段。他还有一个特点,这就是学识贫乏,对于他为了统治阶级的利益而加以粉饰的那门科学的认识十分肤浅。他搞辩护论还是很热情的,这是他的真正的工作,因为政治经济学的内容,只要是合他心意的,他可以从别人那里取来。最后的形式是教授形式,这种形式是“从历史的角度”进行工作的,并且以明智的中庸态度到处搜集“最好的东西”,如果得到的结果是矛盾,这对它说来并不重要,只有完备才是重要的。这就是阉割一切体系,抹去它们的一切棱角,使它们在一本摘录集里和平相处。在这里,辩护论的热忱被渊博的学问所抑制,这种渊博的学问宽厚地俯视着经济思想家的夸张的议论,而只是让这些议论作为稀罕的奇物漂浮在它的内容贫乏的稀粥里。因为这类着作只有在政治经济学作为科学已走完了它的道路的时候才会出现,所以它们同时也就是这门科学的坟墓。(至于它们完全以同样的方式超然耸立于社会主义者的空想之上,那就不用说了。)甚至斯密、李嘉图和其他人的真正的思想(不仅是他们本身的庸俗因素)在这里也好象是毫无内容,变成了庸俗的东西。罗雪尔教授先生就是这样的大师,他谦虚地宣称自己是政治经济学的修昔的底斯。他把自己比作修昔的底斯,可能是因为他对修昔的底斯有这样一种看法,即修昔的底斯似乎经常把原因和结果相混淆。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556—558页。

  在资本主义生产当事人和流通当事人的头脑中,关于生产规律形成的观念,必然会完全偏离这些规律

  对资本主义生产过程的现实的内部联系的分析,是一件极其复杂的事情,是一项极其细致的工作;既然把看得见的、只是表面的运动归结为内部的现实的运动是一种科学工作,那么,不言而喻,在资本主义生产当事人和流通当事人的头脑中,关于生产规律形成的观念,必然会完全偏离这些规律,必然只是表面运动在意识中的表现。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48页。

  庸俗政治经济学以为,宣称日常现象单纯转化为同样日常的观念是科学的真正事业

  庸俗政治经济学以为,政治经济学科学与其他一切科学的特征差别在于,后者力图说明被掩盖在日常现象后面的,因而按其形式总是与日常现象(例如,太阳围绕地球运动的现象)相矛盾的本质,而前者则宣称日常现象单纯转化为同样日常的观念是科学的真正事业。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631页。

  庸俗经济学家根本想不到,实际的日常的交换关系和价值量是不能直接等同的

  庸俗经济学家根本想不到,实际的日常的交换关系和价值量是不能直接等同的。资产阶级社会的症结正是在于,对生产自始就不存在有意识的社会调节。合理的东西和自然必需的东西都只是作为盲目起作用的平均数而实现。当庸俗经济学家不去揭示事物的内部联系却傲慢地鼓吹事物从现象上看是另外的样子的时候,他们自以为这是作出了伟大的发现。实际上,他们所鼓吹的是他们紧紧抓住了外表,并且把它当做最终的东西。这样一来,科学究竟有什么用处呢?

  但是,在这里事情还有另外的背景。内部联系一旦被了解,相信现存制度的永恒必要性的一切理论信仰,还在现存制度实际崩溃以前就会破灭。因此,在这里统治阶级的绝对利益就是把这种缺乏思想的混乱永远保持下去。那些造谣中伤的空谈家不凭这一点,又凭什么取得报酬呢?他们除了根本不允许人们在政治经济学中进行思考以外,就拿不出任何其他的科学王牌了。

  马克思:《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1868年7月11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90—291页。

  直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化学家在珍珠或金刚石中发现交换价值。可是那些自以为有深刻的批判力、发现了这种化学物质的经济学家,却发现物的使用价值同它们的物质属性无关,而它们的价值倒是它们作为物所具有的

  直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化学家在珍珠或金刚石中发现交换价值。可是那些自以为有深刻的批判力、发现了这种化学物质的经济学家,却发现物的使用价值同它们的物质属性无关,而它们的价值倒是它们作为物所具有的。在这里为他们作证的是这样一种奇怪的情况:物的使用价值对于人来说没有交换就能实现,就是说,在物和人的直接关系中就能实现;相反,物的价值则只能在交换中实现,就是说,只能在一种社会的过程中实现。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01—102页。

  它由此得出了不正确的结论:只有“细小的”利益,只有不变的利己的利益

  大家知道,有一种心理学专门用细小的理由来解释大事情。它正确地猜测到了人们为之奋斗的一切,都同他们的利益有关,但是它由此得出了不正确的结论:只有“细小的”利益,只有不变的利己的利益。

  马克思:《第六届莱茵省议会的辩论(第一篇论文)》(1842年3月26日—4月26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87页。

  把经济范畴按它们在历史上起决定作用的先后次序来排列是不行的,错误的

  把经济范畴按它们在历史上起决定作用的先后次序来排列是不行的,错误的。它们的次序倒是由它们在现代资产阶级社会中的相互关系决定的,这种关系同表现出来的它们的自然次序或者符合历史发展的次序恰好相反。问题不在于各种经济关系在不同社会形式的相继更替的序列中在历史上占有什么地位。更不在于它们在“观念上”(蒲鲁东)(在关于历史运动的一个模煳的表象中)的顺序。而在于它们在现代资产阶级社会内部的结构。

  马克思:《1857—1858年经济学手稿摘选·导言》(1857年8月下旬),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2页。

  他同空想主义者一起追求一种可用来先验地构想某种“解决社会问题”的公式的所谓“科学”

  他同空想主义者一起追求一种可用来先验地构想某种“解决社会问题”的公式的所谓“科学”,而不是去从对历史运动的批判的认识中,即对本身就产生了解放的物质条件的运动的批判的认识中得出科学。

  马克思:《论蒲鲁东》(1865年1月24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页。

  所有经济学家都犯了一个错误

  所有经济学家都犯了一个错误:他们不是纯粹地就剩余价值本身,而是在利润和地租这些特殊形式上来考察剩余价值。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3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7页。

  资产阶级经济学家,照例都缺乏对于理解经济关系的形式差别所必要的理论认识

  不论是斯密,还是后来所有的资产阶级经济学家,照例都缺乏对于理解经济关系的形式差别所必要的理论认识,——他们都是粗略地抓住现成的经验材料,只对这些材料感兴趣。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3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70页。

  李嘉图所以有片面性,是因为他总想证明不同的经济范畴或关系同价值理论并不矛盾,而不是相反地从这个基础出发,去阐明这些范畴以及它们的表面上的矛盾

  李嘉图所以有片面性,是因为他总想证明不同的经济范畴或关系同价值理论并不矛盾,而不是相反地从这个基础出发,去阐明这些范畴以及它们的表面上的矛盾,换句话说,去揭示这个基础本身的发展。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165页。

  古典经济学总是把特殊形态和一般形态混淆起来古典经济学总是把特殊形态和一般形态混淆起来,所以在这种经济学中对特殊形态的研究是乱七八糟的。

  马克思:《马克思致恩格斯》(1867年8月24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331页。

  庸俗经济学家不能设想在资本内部发展起来的劳动的社会生产力和劳动的社会性质,能够脱离它们的这种资本主义形式庸俗经济学家不能设想在资本内部发展起来的劳动的社会生产力和劳动的社会性质,能够脱离它们的这种资本主义形式,脱离它们的各因素的异化、对立和矛盾的形式,脱离它们的颠倒和混乱。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553页。

  他把每一个陈腐的同义反复一是套上代数式,二是用几何图形画出来

  麦克劳德先生居然能把他那本又庸俗又迂腐烦琐的关于银行的书拿去出第二版。他是一个目中无人的蠢驴,他把每一个陈腐的同义反复一是套上代数式,二是用几何图形画出来。

  马克思:《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3月6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2卷,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40页。

  如果我想比较详细地谈这个问题,那么我就要首先说明他们是蹩脚的经济学家,其次才说明他们是蹩脚的自然科学家和哲学家达尔文的全部生存斗争学说,不过是把霍布斯关于一切人反对一切人的战争的学说和资产阶级经济学的竞争学说以及马尔萨斯的人口论从社会搬到生物界而已。变完这个戏法以后(正像我在第一点中已经指出的,我否认它是无条件合理的,特别是同马尔萨斯的学说相关的东西),再把同一种理论从有机界搬回历史,然后就断言,已经证明了这些理论具有人类社会的永恒规律的效力。这种做法的幼稚可笑是一望而知的,根本用不着对此多费唇舌。但是,如果我想比较详细地谈这个问题,那么我就要首先说明他们是蹩脚的经济学家,其次才说明他们是蹩脚的自然科学家和哲学家。

  恩格斯:《恩格斯致彼得·拉甫罗维奇·拉甫罗夫》(1875年11月12—17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11—412页。

  不可能把动物界的规律直接搬到人类社会中来

  人类社会和动物界的本质区别在于,动物最多是采集,而人则从事生产。仅仅由于这个唯一的然而是基本的区别,就不可能把动物界的规律直接搬到人类社会中来。

  恩格斯:《恩格斯致彼得·拉甫罗维奇·拉甫罗夫》(1875年11月12—17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12页。

  他寻求事物和社会关系的真正的、永恒的内容,但是它们的内容实质上是暂时性的

  马克思把存在于事物和关系中的共同内容概括为它们的最一般的思维表现,所以他的抽象只是用思维形式反映出已存在于事物中的内容。

  与此相反,洛贝尔图斯给自己制造出一种或多或少是不完备的思维表现,并用这种概念来衡量事物,让事物必须符合这种概念。他寻求事物和社会关系的真正的、永恒的内容,但是它们的内容实质上是暂时性的。

  恩格斯:《恩格斯致卡尔·考茨基》(1884年9月20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23—524页。

  如果不把唯物主义方法当做研究历史的指南,而把它当做现成的公式,按照它来剪裁各种历史事实,那它就会转变为自己的对立物至于您用唯物主义方法处理问题的尝试,我首先必须说明:如果不把唯物主义方法当做研究历史的指南,而把它当做现成的公式,按照它来剪裁各种历史事实,那它就会转变为自己的对立物。

  恩格斯:《恩格斯致保尔·恩斯特》(1890年6月5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583页。

  这种粗俗的唯物主义,是一种同样粗俗的唯心主义经济学家们把人们的社会生产关系和受这些关系支配的物所获得的规定性看作物的自然属性,这种粗俗的唯物主义,是一种同样粗俗的唯心主义,甚至是一种拜物教,它把社会关系作为物的内在规定归之于物,从而使物神秘化。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85页。

  单纯用竞争来解释这些规律,那就是承认不懂得这些规律竞争使资本的内在规律得到贯彻,使这些规律对于个别资本成为强制规律,但是它并没有发明这些规律。竞争实现这些规律。因此,单纯用竞争来解释这些规律,那就是承认不懂得这些规律。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152页。

  在庸俗政治经济学看来,以最浅薄的形式说明现象,就是对这种现象的规律的认识

  资本的竞争不外是资本的各内在规律即资本主义生产的各内在规律的实现,这时,每一个资本对于另一个资本都表现为这些规律的司法执行官;资本是通过它们相互之间的外部强制,即资本由于它们的内在性质而彼此施加的外部强制来表现自己的内在性质的。但在竞争中,资本的各内在规律,资本主义生产的各内在规律,表现为资本相互间发生机械作用的结果,因而,事情颠倒了,头足倒置了。这样一来,结果表现为原因,转化的形式表现为原始的形式等等。因此,庸俗政治经济学把它不理解的一切都用竞争来解释,换句话说,在庸俗政治经济学看来,以最浅薄的形式说明现象,就是对这种现象的规律的认识。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2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447—448页。

  全部后来的政治经济学都已习惯于不动脑筋

  全部后来的政治经济学都已习惯于不动脑筋,满足于象鹦鹉一样重复斯密关于流通的这种错误论点,并且重复进一步发展了的错误前提(如对商品价格的全部分析),这种政治经济学不去进行真正的分析,而是用这样的词句安慰自己,说什么对一个人是收入的东西,对另一个人就是资本等等,它暴露出这种所谓科学的非批判的懒惰性。

  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1864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9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459—460页。

  政治经济学抓住的是表面上表现出来的现成的经济关系的表现形式政治经济学抓住的是表面上表现出来的现成的经济关系的表现形式,不去研究这些形式的隐蔽的发展过程。

  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1868年底—1870年中),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50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37页。

  人们总是把资产阶级关系的总体作为前提,然后证明,任何个别部分都是这个总体的必要部分,即“永恒的规律”

  人们总是把资产阶级关系的总体作为前提,然后证明,任何个别部分都是这个总体的必要部分,即“永恒的规律”。

  恩格斯:《恩格斯致弗里德里希·阿尔伯特·朗格》(1865年3月29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26页。

  他们提出的任何一个论点都不能不自相矛盾

  在政治经济学家们那里,资本的物质要素和它的作为资本的社会的形式规定性(即和它的作为支配劳动的劳动产品的对抗性质)是如此地生长在一起,以致他们提出的任何一个论点都不能不自相矛盾。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356页。

  

  四 政治经济学的性质和意义

  (一)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

  这本书包含着值得所有人注意的科学阐述和真实材料这本书,不管它的倾向如何,包含着值得所有人注意的科学阐述和真实材料。

  恩格斯:《为〈符腾堡工商业报〉写的〈资本论〉第一卷书评》(1867年12月12—13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第338页。

  

  自从世界上有资本家和工人以来,没有一本书像我们面前这本书那样,对于工人具有如此重要的意义

  自从世界上有资本家和工人以来,没有一本书像我们面前这本书那样,对于工人具有如此重要的意义。资本和劳动的关系,是我们全部现代社会体系所围绕旋转的轴心,这种关系在这里第一次得到了科学的说明,而这种说明之透彻和精辟,只有一个德国人才能做得到。

  恩格斯:《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书评——为〈民主周报〉作》(1868年3月2日—13日之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9页。

  这个政党的所有派别,都将欢迎这部书,把它看做自己的理论圣经无论少数社会民主党议员之间有多大的分歧和多么不团结,我们还是可以确信:这个政党的所有派别,都将欢迎这部书,把它看做自己的理论圣经,看做一个武库,他们将从这个武库中汲取自己所需的最重要的论据。

  恩格斯:《为〈莱茵报〉写的〈资本论〉第一卷书评》(1867年10月12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21卷,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第308页。

  他的批判工作的结果总是包含有一些现今一般可能实现的所谓解决办法的萌芽

  没有人比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更加“接近一定的具体的社会状况”了。他用了25年功夫来从各方面研究社会状况,而且他的批判工作的结果总是包含有一些现今一般可能实现的所谓解决办法的萌芽。

  恩格斯:《论住宅问题》(1872年5月—1873年1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333页。

  经济学是一门需要人们认真地热心地投入其中的科学经济学不是一头供给我们黄油的奶牛,而是一门需要人们认真地热心地投入其中的科学。

  恩格斯:《为〈未来报〉写的〈资本论〉第一卷书评》(1867年10月12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21卷,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第307页。

  (二)非马克思主义的政治经济学

  以亚当·斯密的《国富论》为基础的自由贸易体系,也同样是伪善、前后不一贯和不道德的

  新的经济学,即以亚当·斯密的《国富论》为基础的自由贸易体系,也同样是伪善、前后不一贯和不道德的。这种伪善、前后不一贯和不道德目前在一切领域中与自由的人性处于对立的地位。

  恩格斯:《国民经济学批判大纲》(1843年9月底或10月初—1844年1月中),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444页。

  只要政治经济学是资产阶级的政治经济学,那就只有在阶级斗争处于潜伏状态或只是在个别的现象上表现出来的时候,它还能够是科学只要政治经济学是资产阶级的政治经济学,就是说,只要它把资本主义制度不是看做历史上过渡的发展阶段,而是看做社会生产的绝对的最后的形式,那就只有在阶级斗争处于潜伏状态或只是在个别的现象上表现出来的时候,它还能够是科学。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第二版跋》(1873年1月24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6页。

  资产阶级经济学既不能制止整个危机,又不能使各个资本家避免损失、负债和破产,或者使各个工人避免失业和贫困资产阶级经济学既不能制止整个危机,又不能使各个资本家避免损失、负债和破产,或者使各个工人避免失业和贫困。现在还是这样:谋事在人,成事在神(即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异己力量的支配作用)。仅仅有认识,即使这种认识比资产阶级经济学的认识更进一步和更深刻,也不足以使社会力量服从于社会的支配。

  恩格斯:《反杜林论》(1876年9月—1878年6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334页。

  古典政治经济学从工业实践方面因袭了工厂主的流行的看法古典政治经济学从工业实践方面因袭了工厂主的流行的看法,彷佛工厂主所购买和偿付的是自己的工人的劳动。这一看法对于工厂主进行营业、记账和计算价格来说,是完全够用了。可是,把这个看法天真地搬到政治经济学中去,就在那里造成了不可思议的谬误和混乱。

  恩格斯:《卡·马克思“雇佣劳动与资本”1891年单行本导言》(1891年4月30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02页。

  国民经济学这门关于赚钱的科学就成为这些唯利是图者所喜爱的科学

  英国资产者对自己的工人是否挨饿,是毫不在乎的,只要他自己能赚钱就行。一切生活关系都以能否赚钱来衡量,凡是不赚钱的都是蠢事,都是不切实际的,都是幻想。所以国民经济学这门关于赚钱的科学就成为这些唯利是图者所喜爱的科学。他们每个人都是国民经济学家。厂主对工人的关系不是人和人的关系,而是纯粹的经济关系。厂主是“资本”,工人是“劳动”。当工人不愿意让别人把自己当做这样一种抽象的东西的时候,当他断言自己不是“劳动”而是人(这个人的确除了其他特性,也还具有劳动的特性)的时候,当他认为自己决不能被当做“劳动”、当做商品在市场上买卖的时候,资产者就想不通了。

  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根据亲身观察和可靠材料》(1844年9月—1845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77页。

  资产阶级经济学关于资本和劳动的利益一致、关于自由竞争必将带来普遍和谐和人民的普遍福利的学说完全是撒谎事实日益令人信服地证明,资产阶级经济学关于资本和劳动的利益一致、关于自由竞争必将带来普遍和谐和人民的普遍福利的学说完全是撒谎。

  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1880年1月—3月上半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44页。

  庸俗经济学只是在表面的联系内兜圈子

  在这里,我断然指出,我所说的古典政治经济学,是指从威·配第以来的一切这样的经济学,这种经济学与庸俗经济学相反,研究了资产阶级生产关系的内部联系。而庸俗经济学却只是在表面的联系内兜圈子,它为了对可以说是最粗浅的现象作出似是而非的解释,为了适应资产阶级的日常需要,一再反复咀嚼科学的经济学早就提供的材料。在其他方面,庸俗经济学则只限于把资产阶级生产当事人关于他们自己的最美好世界的陈腐而自负的看法加以系统化,赋以学究气味,并且宣布为永恒的真理。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99页。

  庸俗经济学家所做的实际上只是把那些受竞争束缚的资本家的奇特观念,翻译成表面上更理论化、更一般化的语言,并且煞费苦心地论证这些观念是正确的

  庸俗经济学家所做的实际上只是把那些受竞争束缚的资本家的奇特观念,翻译成表面上更理论化、更一般化的语言,并且煞费苦心地论证这些观念是正确的。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56页。

  庸俗经济学家的论述不是素朴的和客观的,而是辩护论的庸俗经济学家——应该把他们同我们所批判的经济学研究者严格区别开来——实际上只是[用政治经济学的语言]翻译了受资本主义生产束缚的资本主义生产承担者的观念、动机等等,在这些观念和动机中,资本主义生产仅仅在其外观上反映出来。他们把这些观念、动机翻译成学理主义的语言,但是他们是从[社会的]统治部分即资本家的立场出发的,因此他们的论述不是素朴的和客观的,而是辩护论的。对必然在这种生产方式的承担者那里产生的庸俗观念的偏狭的和学理主义的表述,同诸如重农学派、亚·斯密、李嘉图这样的政治经济学家渴求理解现象的内部联系的愿望,是极不相同的。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499—500页。

  庸俗政治经济学无非是以学理主义的形式来表达这种在其动机和观念上都囿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外在表现的意识庸俗政治经济学无非是以学理主义的形式来表达这种在其动机和观念上都囿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外在表现的意识。而庸俗政治经济学愈是肤浅地抓住现象的表面,仅仅用一定的方式把这种现象的表面复制出来,它就愈觉得自己“合乎自然”,而与任何抽象的空想无关。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539页。

  直到现在,还有许多教授惯于剽窃马克思,而又不得不花很多精力稍加掩饰地回避那些从已有材料必然得出的最终结论直到现在,还有许多教授惯于剽窃马克思,而又不得不花很多精力稍加掩饰地回避那些从已有材料必然得出的最终结论,还有一些教授则象您引用我们的修昔的底斯的话所证明的那样,不得不用一些十足幼稚的胡说来提出不管什么样的答案!

  恩格斯:《致康拉德·施米特》(1888年10月8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7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94页。

  政治经济学直到现在还以极庸俗的借口认可这些明显的错误,这就是政治经济学卑鄙的不诚实的证明

  如果这种观念是正确的,如果商品的价值分解为可变资本的价值(在工人方面表现为收入)+剩余价值(利润、利息、地租),那么,用来使这些商品流通的货币,也足以使全部产品流通。政治经济学直到现在还以极庸俗的借口认可这些明显的错误,这就是政治经济学卑鄙的不诚实的证明。

  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1864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9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294页。

  这种假科学性决不会使内容(它本身等于零)更为明白易懂如果你象我一样不得不读一读莱勒、赫伯特·斯宾塞、麦克劳德等等先生们在《韦斯明斯特评论》等等上发表的经济论文,那末你会看到,所有这些论文通篇都是经济学上的老生常谈;而且他们也知道,这些东西已经使读者十分腻味,因而竭力用假哲学或假科学的行话来点缀自己的胡诌。这种假科学性决不会使内容(它本身等于零)更为明白易懂。

  正好相反。它妙就妙在使读者莫测高深,使读者绞尽脑汁,最后才得出一个使人放心的结论:这些吓人的话所包藏的不过是一些口头禅而已。

  马克思:《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5月23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2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90页。

  如果我们回想一下马尔萨斯,那么现代政治经济学的全部秘密就暴露在我们面前了

  如果我们回想一下马尔萨斯,那么现代政治经济学的全部秘密就暴露在我们面前了。

  这个秘密不过在于把一个特定的历史时代独有的、适应一定的物质生产状况的暂时的社会关系,变成永恒的、普遍的、固定的规律,即他们所说的自然规律。由物质生产过程中的革命和进化造成的社会关系的根本改造,被政治经济学家们视为纯粹的空想。他们看到某一特定时代的经济界限,但他们不懂得这些界限本身具有局限性,它们是历史发展造成的,同样必然要在历史发展的进程中消失。

  马克思:《战争问题。——不列颠的人口和贸易报告书。——议会动态》(1853年8月12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2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283页。

  一个人如果力求使科学去适应不是从科学本身(不管这种科学如何错误)引出的观点,而是从外部、从与科学无关的、外在利益引出的观点,我就说这种人“卑鄙”

  一个人如果力求使科学去适应不是从科学本身(不管这种科学如何错误)引出的观点,而是从外部、从与科学无关的、外在利益引出的观点,我就说这种人“卑鄙”。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129页。

  英国工人阶级对马尔萨斯的憎恨是完全正当的

  英国工人阶级对马尔萨斯——科贝特粗鲁地称他为“江湖牧师”(科贝特虽然是当代英国最大的政论家;但他缺少莱比锡大学教授的教养,并且公开反对“有教养的语言”)——的憎恨是完全正当的;人民凭着真实的本能感觉到,在这里反对他们的不是一个科学的人,而是一个被他们的敌人收买的辩护士,是统治阶级的无耻的献媚者。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130页。

  在所有的现代经济学家中,巴师夏先生的《经济的谐和》集庸俗之大成

  在所有的现代经济学家中,巴师夏先生的《经济的谐和》集庸俗之大成。只有癞蛤蟆才能搞出这种谐和的烂泥汤。

  马克思:《马克思致恩格斯》(1858年1月14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9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250页。

  庸俗经济学家先生们在议会中,在讨论经济问题的会议上大吹大擂在反动报纸上人们可以注意到,庸俗经济学家先生们在议会中,在讨论经济问题的会议上大吹大擂,而在这里,当人们向他们提出从他们的科学得出的结论时,他们却谦恭地一言不发。

  恩格斯:《恩格斯致路德维希·库格曼》(1867年11月8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569页。

  他们以实践中的幻想纠正经济学家们的理论上的幻想商人的计算方法比起经济学家的计算方法来,在某种程度上自然是建立在更多的幻想上面;但是另一方面,他们以实践中的幻想纠正经济学家们的理论上的幻想。

  马克思:《马克思致恩格斯》(1858年1月14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9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285页。

  在理论方面给资产阶级一个使它永远翻不了身的打击整个这一年我都在闹病(受到痈和疖子的折磨)。要不是这样,我的政治经济学着作《资本论》就已经出版了。现在我希望再过几个月就完成它,最后在理论方面给资产阶级一个使它永远翻不了身的打击。

  马克思:《马克思致卡尔·克林格斯》(1864年10月4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425页。

  他的地位要求他“也和其他同事一样”不说出自己的信服一个德国大学的政治经济学讲师写信给我说,我的书完全使他信服,但是……但是他的地位要求他“也和其他同事一样”不说出自己的信服。

  马克思:《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1869年2月11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2卷,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577页。

  资产阶级经济学家是本能地沿着错误道路走的

  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即使怀着最良好的愿望,甚至在他们好象已经掌握真理的时候,也是本能地沿着错误道路走的。

  马克思:《马克思致彼得·拉甫罗维奇·拉甫罗夫》(1875年2月11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117页。

  他们现在认为,至少在这个领域内,最保险的是根本没有任何科学您很奇怪,为什么政治经济学在英国处于这么可怜的状况。其实,情况到处都一样。

  连古典政治经济学,甚至自由贸易的最庸俗的传播者,也受到目前占据大学政治经济学讲台的更庸俗的“上等”人物的鄙视。在这方面,很大程度上要归罪于我们的作者[1],他使人们看到了古典政治经济学的各种危险的结论;于是他们现在认为,至少在这个领域内,最保险的是根本没有任何科学。而且他们能够蒙蔽普通的庸人到了这种程度,以致在伦敦这里,目前有四个人自称“社会主义者”,同时却要人们相信,似乎他们把我们的作者的学说和斯坦利·杰文斯的理论对比之后,已经完全驳倒了我们的作者!

  恩格斯:《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1888年10月15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71年版,第104页。

  这种经济学庸俗到对它可以随意作解释,甚至是作社会主义的解释我们这里也有自己的国家主义者——费边社分子,一群好心的、借助于杰文斯的腐朽庸俗的政治经济学来反对马克思的“有教养的”资产者。这种经济学庸俗到对它可以随意作解释,甚至是作社会主义的解释。

  恩格斯:《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1890年2月8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7卷,人民出版社1971年版,第350—351页。

  他们成了轻视古典学家的庸俗经济学家

  德国的经济学家从来也没有指责过马克思提出的理论同斯密、李嘉图的理论毫无关联;恰恰相反,他们却指责斯密和李嘉图派生了马克思,似乎马克思只是从这些先辈关于价值、利润和地租的理论中,总之,从先辈关于劳动产品分配的理论中引伸出结论。因此,他们就成了轻视古典学家的庸俗经济学家。

  恩格斯:《致保尔·拉法格》(1891年3月6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8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46页。

  

  第一编 直接生产过程

  一 商品

  (一)使用价值和价值

  商品首先是一个外界的对象,一个靠自己的属性来满足人的某种需要的物

  商品首先是一个外界的对象,一个靠自己的属性来满足人的某种需要的物。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7页。

  物的有用性使物成为使用价值

  物的有用性使物成为使用价值。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8页。

  商品的使用价值是既定的前提

  商品的使用价值是既定的前提,是某种特定的经济关系借以表现的物质基础。正是这种特定的关系给使用价值打上商品的印记。例如小麦,不管是奴隶、农奴还是自由工人种植的,都具有同样的使用价值。即使它象雪花一样从天上飘下来,也不会失去它的使用价值。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293页。

  使用价值起着一种与在以往的政治经济学中完全不同的重要作用在我看来,使用价值起着一种与在以往的政治经济学中完全不同的重要作用,但是——这是必须指出的——使用价值始终只是在这样一种场合才予以注意,即这种研究是从分析一定的经济结构得出的,而不是从空谈“使用价值”和“价值”这些概念和词得出的。

  马克思:《评阿·瓦格纳的“政治经济学教科书”》(1879年下半年—1880年11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414页。

  交换价值首先表现为一种使用价值同另一种使用价值相交换的量的关系或比例

  交换价值首先表现为一种使用价值同另一种使用价值相交换的量的关系或比例,这个比例随着时间和地点的不同而不断改变。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9页。

  能同别的产品交换的产品就是商品

  能同别的产品交换的产品就是商品。这些产品按照一定比例进行交换,而这一定比例就构成它们的交换价值,或者用货币来表示,就构成它们的价格。

  马克思:《雇佣劳动与资本》(1847年12月下半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725页。

  使用价值表示物和人之间的自然关系

  使用价值表示物和人之间的自然关系,实际上是表示物为人而存在。交换价值则代表由于创造交换价值的社会发展后来被加在Wert(=使用价值)这个词上的意义。这是物的社会存在。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326—327页。

  使用价值只是在使用或消费中得到实现

  使用价值只是在使用或消费中得到实现。不论财富的社会形式如何,使用价值总是构成财富的物质的内容。在我们所要考察的社会形式中,使用价值同时又是交换价值的物质承担者。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9页。

  同一种商品的各种有效的交换价值表示一个等同的东西某种一定量的商品,例如一夸特[1]小麦,同x量鞋油或y量绸缎或z量金等等交换,总之,按各种极不相同的比例同别的商品交换。因此,小麦有许多种交换价值,而不是只有一种。既然x量鞋油、y量绸缎、z量金等等都是一夸特小麦的交换价值,那么,x量鞋油、量绸缎、z量金等等就必定是能够互相代替的或同样大的交换价值。由此可见,第一,同一种商品的各种有效的交换价值表示一个等同的东西。第二,交换价值只能是可以与它相区别的某种内容的表现方式,“表现形式”。

  我们再拿两种商品例如小麦和铁来说。不管二者的交换比例怎样,总是可以用一个等式来表示:一定量的小麦等于若干量的铁,如1夸特小麦=a英担[2]铁。这个等式说明什么呢?它说明在两种不同的物里面,即在1夸特小麦和a英担铁里面,有一种等量的共同的东西。因而这二者都等于第三种东西,后者本身既不是第一种物,也不是第二种物。这样,二者中的每一个只要是交换价值,就必定能化为这第三种东西。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9—50页。

  如果把商品体的使用价值撇开,商品体就只剩下一个属性,即劳动产品这个属性

  作为使用价值,商品首先有质的差别;作为交换价值,商品只能有量的差别,因而不包含任何一个使用价值的原子。

  如果把商品体的使用价值撇开,商品体就只剩下一个属性,即劳动产品这个属性。可是劳动产品在我们手里也已经起了变化。如果我们把劳动产品的使用价值抽去,那么也就是把那些使劳动产品成为使用价值的物体的组成部分和形式抽去。它们不再是桌子、房屋、纱或别的什么有用物。它们的一切可以感觉到的属性都消失了。它们也不再是木匠劳动、瓦匠劳动、纺纱劳动或其他某种一定的生产劳动的产品了。随着劳动产品的有用性质的消失,体现在劳动产品中的各种劳动的有用性质也消失了,因而这些劳动的各种具体形式也消失了。各种劳动不再有什么差别,全都化为相同的人类劳动,抽象人类劳动。

  现在我们来考察劳动产品剩下来的东西。它们剩下的只是同一的幽灵般的对象性,只是无差别的人类劳动的单纯凝结,即不管以哪种形式进行的人类劳动力耗费的单纯凝结。

  这些物现在只是表示,在它们的生产上耗费了人类劳动力,积累了人类劳动。这些物,作为它们共有的这个社会实体的结晶,就是价值——商品价值。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0—51页。

  商品具有价值,因为它是社会劳动的结晶

  商品具有价值,因为它是社会劳动的结晶。商品的价值的大小或它的相对价值,取决于它所含的社会实体量的大小,也就是说,取决于生产它所必需的相对劳动量。所以各个商品的相对价值,是由耗费于、体现于、凝固于该商品中的相应的劳动数量或劳动量决定的。在同样劳动时间内生产出来的各种商品的各相对应的数量,是相等的。或者说:一个商品的价值对另一个商品的价值的关系,相当于一个商品中凝固的劳动量对另一个商品中凝固的劳动量的关系。

  马克思:《工资、价格和利润》(1865年5月20日—6月24日之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7—48页。

  在一切社会状态下,劳动产品都是使用物品,但只是历史上一定的发展时代,才使劳动产品转化为商品

  在一切社会状态下,劳动产品都是使用物品,但只是历史上一定的发展时代,也就是使生产一个使用物所耗费的劳动表现为该物的“对象的”属性即它的价值的时代,才使劳动产品转化为商品。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7页。

  价值是商品的社会关系

  价值是商品的社会关系,是商品的经济上的质。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89页。

  商品所以有价值,是因为它们是社会劳动的化身商品所以有价值,一般说,物所以有价值,仅仅由于它们是人的劳动的表现——不是因为它们本身是物,而是因为它们是社会劳动的化身。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198页。

  劳动本身没有价值

  劳动是价值的实体和内在尺度,但是它本身没有价值。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15页。

  形成价值实体的劳动是相同的人类劳动,是同一的人类劳动力的耗费

  形成价值实体的劳动是相同的人类劳动,是同一的人类劳动力的耗费。体现在商品世界全部价值中的社会的全部劳动力,在这里是当做一个同一的人类劳动力,虽然它是由无数单个劳动力构成的。每一个这种单个劳动力,同别一个劳动力一样,都是同一的人类劳动力,只要它具有社会平均劳动力的性质,起着这种社会平均劳动力的作用,从而在商品的生产上只使用平均必要劳动时间或社会必要劳动时间。社会必要劳动时间是在现有的社会正常的生产条件下,在社会平均的劳动熟练程度和劳动强度下制造某种使用价值所需要的劳动时间。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2页。

  只是社会必要劳动量,或生产使用价值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决定该使用价值的价值量

  只是社会必要劳动量,或生产使用价值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决定该使用价值的价值量。在这里,单个商品是当做该种商品的平均样品。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2页。

  他们更容易把互相之间毫无共同尺度的使用价值,按照它们的有用程度作为交换价值来估价

  价值建立在这样的基础之上,即人们互相把他们的劳动看作是相同的、一般的劳动,在这个形式上就是社会的劳动。如同所有的人的思维一样,这是一种抽象,而只有在人们思维着,并且具有这种对可感觉的个别性和偶然性进行抽象的能力的情况下,才可能有人与人之间的社会关系。有些经济学家,他们反对由劳动时间确定价值,理由是两个人(即使是做同一种工作)在同一时间内的劳动不是绝对一样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人的社会关系与动物之间的关系有什么区别。他们本身就是动物,而作为动物,这些家伙很容易忽视这种情况:两种使用价值不会绝对一样(就像莱布尼茨所说的,一棵树上的两片树叶不会绝对一样)。同样,他们更容易把互相之间毫无共同尺度的使用价值,按照它们的有用程度作为交换价值来估价。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2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263页。

  一个商品的价值是由耗费于或结晶于这个商品中的劳动量决定的,就是指,在一定的社会状态中,在一定的社会平均生产条件下,在所用劳动的一定的社会平均强度和平均熟练程度下,生产这个商品所必需的劳动量

  我们说,一个商品的价值是由耗费于或结晶于这个商品中的劳动量决定的,就是指,在一定的社会状态中,在一定的社会平均生产条件下,在所用劳动的一定的社会平均强度和平均熟练程度下,生产这个商品所必需的劳动量。

  马克思:《工资、价格和利润》(1865年5月20日—6月24日之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9页。

  商品的价值量与实现在商品中的劳动的量成正比地变动,与这一劳动的生产力成反比地变动

  劳动生产力越高,生产一种物品所需要的劳动时间就越少,凝结在该物品中的劳动量就越小,该物品的价值就越小。相反地,劳动生产力越低,生产一种物品的必要劳动时间就越多,该物品的价值就越大。可见,商品的价值量与实现在商品中的劳动的量成正比地变动,与这一劳动的生产力成反比地变动。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3—54页。

  劳动强度的提高是以在同一时间内劳动消耗的增加为前提的劳动强度的提高是以在同一时间内劳动消耗的增加为前提的。因此,一个强度较大的工作日比一个时数相同但强度较小的工作日体现为更多的产品。诚然,在劳动生产力提高时,同一个工作日就提供较多的产品。但在后一种情况下,由于产品所费劳动比以前少,单个产品的价值就下降;而在前一种情况下,由于产品所费的劳动同以前一样,单个产品的价值保持不变。在这种情况下,产品的数量增加了,但它们的价格没有下降。随着产品数量的增加,它们的价格总额也就增大,但在生产力提高的情况下,同一价值总额不过表现在增大的产品总量上。可见,在劳动时数不变的情况下,强度较大的工作日就体现为较多的价值产品,因而,在货币的价值不变的情况下,也就体现为较多的货币。强度较大的工作日的价值产品随着它的强度同社会的正常强度的偏离程度而变化。因此,同一个工作日不再像以前那样表现为一个不变的价值产品,而是表现为一个可变的价值产品。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99页。

  在一个单位产品上花费的必要劳动时间不超过社会所需要的劳动时间,这是资本主义生产的结果

  在一个单位产品上花费的必要劳动时间不超过社会所需要的劳动时间,即不超过生产这个商品平均所需要的时间,这是资本主义生产的结果,资本主义生产甚至不断降低必要劳动时间的最低额。但为此资本主义生产必须不断地在扩大的规模上进行。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3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284页。

  如果说商品价值是由商品包含的必要劳动时间决定,那么,正是资本才能实现这种决定

  资本有一种趋势,要在直接使用活劳动时,把它缩减为必要劳动,并且要利用劳动的各种社会生产力来不断缩减生产产品所必要的劳动,因而要尽量节约直接使用的活劳动,同样,它还有一种趋势,要在最经济的条件下使用这种已经缩减到必要程度的劳动,也就是说,要把所使用的不变资本的价值缩减到它的尽可能最低的限度。如果说商品价值是由商品包含的必要劳动时间决定,而不是由商品一般地包含的劳动时间决定,那么,正是资本才能实现这种决定,同时不断地缩短生产商品所需要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这样一来,商品的价格就缩减到它的最低限度,因为生产商品所需要的劳动的每一个部分都缩减到它的最低限度了。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01—102页。

  价值即财富本身简单地归结为劳动时间

  (这里举出的)关于榨取劳动时间的例子也是有用的,因为这些例子中明显地显露出,价值即财富本身简单地归结为劳动时间。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2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204页。

  价值概念完全属于现代经济学

  价值这个经济学概念在古代人那里没有出现过。价值只是在揭露欺诈行为等等时才在法律上区别于价格。价值概念完全属于现代经济学,因为它是资本本身的和以资本为基础的生产的最抽象的表现。价值概念泄露了资本的秘密。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180页。

  原有的商品始终只是本类商品的一个样品

  商品的价值固然是由商品所包含的劳动量决定的,但这个劳动量本身是社会决定的。

  如果生产商品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改变了,例如,同一数量的棉花在歉收时比在丰收时代表更多的劳动量,那就会反过来对原有的商品发生影响,因为原有的商品始终只是本类商品的一个样品,它的价值总是由社会必要劳动计量的,因而也总是由现有的社会条件下的必要劳动计量的。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43—244页。

  每一种商品的价值都是由它的再生产所需要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决定的

  每一种商品(因而也包括构成资本的那些商品)的价值,都不是由这种商品本身包含的必要劳动时间决定的,而是由它的再生产所需要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决定的。这种再生产可以在和原有生产条件不同的、更困难或更有利的条件下进行。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57页。

  决定价值的,不是体现在产品中的劳动时间,而是现在必要的劳动时间

  决定价值的,不是体现在产品中的劳动时间,而是现在必要的劳动时间。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83页。

  价值等于这个生产阶段内耗费的劳动时间

  价值,从而还有剩余价值,并不等于生产阶段持续的时间,而是等于这个生产阶段内耗费的劳动时间,包括对象化劳动时间和活劳动时间。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63页。

  稀有性就这一点来说是交换价值的要素

  稀有性(撇开供求关系不谈)只有在下述意义上才构成价值的要素:那种本身并不稀有、是稀有性的否定、是天然元素的东西,没有任何价值,因为它不表现为生产的结果。

  在最初的价值规定中,那种多半同有意识的预计的生产无关的东西,只要存在着需求,倒最有价值。鹅卵石相对地说没有价值,因为它无须生产(即使生产也不过是寻找)就已经存在。一种东西要成为交换对象,具有交换价值,就必须是每个人不通过交换的中介就不能得到的,必须不是以这种天然元素的形式即作为共同财富的形式而出现的。稀有性就这一点来说是交换价值的要素。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26—127页。

  每种使用价值,作为形成新的使用价值的要素同这种新的使用价值相比,是一种较低级的使用价值

  如果这里谈到“较高级”的使用价值,那么,不应从道德方面去理解,甚至也不应认为新的使用价值在需要系统中必然占有较高的等级。准备酿酒的谷物与酒相比是较低级的使用价值。每种使用价值,作为形成新的使用价值的要素同这种新的使用价值相比,是一种较低级的使用价值,因为它是形成新的使用价值的基本前提,并且,组成新形成的使用价值的那些要素所经历的劳动过程越多,也就是说,新使用价值的存在所经过的中介越多,这种使用价值就越高级。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2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64页。

  “不变的价值尺度”的问题,实际上只是为探索价值本身的概念、性质,价值规定所作的错误表达

  “不变的价值尺度”的问题,实际上只是为探索价值本身的概念、性质,价值规定——它本身不再是价值,因此也就不会作为价值发生变动——所作的错误表达。这种价值规定就是劳动时间——在商品生产中特殊地表现出来的社会劳动。劳动量没有价值,不是商品,而是使商品转化为价值的东西,是商品中的统一体,而商品作为这个统一体的表现,在质上相同,只是在量上不同。商品是一定量的社会劳动时间的表现。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144—145页。

  这不过是用混乱的说法转弯抹角地说,价值是由需求和供应决定的现在这里最时髦的理论是斯坦利·杰文斯的理论,按照这种理论,价值由效用决定,就是说,交换价值=使用价值,另一方面,价值又由供应限度(即生产费用)决定,这不过是用混乱的说法转弯抹角地说,价值是由需求和供应决定的。庸俗政治经济学真是比比皆是!

  恩格斯:《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1888年1月5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7卷,人民出版社1971年版,第8页。

  (二)劳动与分工

  劳动是人和自然之间的物质循环的中介

  劳动就它生产使用价值,就它是有用劳动而言,它与一切社会形式无关,是人类生存的不可缺少的条件,是永恒的必然性,是人和自然之间的物质循环的中介。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法文版),摘自《资本论》(根据作者修订的法文版第一卷翻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3年版,第19页。

  劳动过程的简单要素

  劳动过程的简单要素是:有目的的活动或劳动本身,劳动对象和劳动资料。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08页。

  劳动生产率是同自然条件相联系的

  撇开社会生产的形态的发展程度不说,劳动生产率是同自然条件相联系的。这些自然条件都可以归结为人本身的自然(如人种等等)和人的周围的自然。外界自然条件在经济上可以分为两大类:生活资料的自然富源,例如土壤的肥力,鱼产丰富的水域等等;劳动资料的自然富源,如奔腾的瀑布、可以航行的河流、森林、金属、煤炭等等。在文化初期,第一类自然富源具有决定性的意义;在较高的发展阶段,第二类自然富源具有决定性的意义。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86页。

  如果我不知道其他社会成员在进行着其他各种必需的劳动,因而补充着我的劳动,那我就不可能只从事这种片面的劳动如果我生活上所必需的各种劳动都由我自己进行,也就是说,自己为自己生产一切生活资料,那么,我就不需要别人的劳动,也就不会用自己的劳动去交换别人的劳动,而别人同样会自己进行维持他们生活所必需的各种劳动。如果我不仅做靴子,而且自己烤面包,酿啤酒,种小麦,编织衣服,我也就不会用自己的鞋匠劳动去交换面包师的劳动,啤酒酿造工的劳动,农夫的劳动,织工的劳动了。

  我的劳动是片面的,但它满足某种社会需要,其他社会成员的需要。如果我不知道其他社会成员在进行着其他各种必需的劳动,因而补充着我的劳动,那我就不可能只从事这种片面的劳动。

  马克思:《论分工》(1859年秋),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4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页。

  如果个人所生产的是自己的直接的生存资料,那么他的生产就不具有社会性质

  如果个人所生产的是自己的直接的生存资料,例如就像继续保留着自然发生的农业关系的国家中大多存在的情况那样,那么他的生产就不具有社会性质,他的劳动就不是社会劳动。如果个人作为私人进行生产,——这时他的这种地位本身决不是自然产物,而是某种社会过程的精巧的结果,——那么社会性质就表现在:他的劳动的内容由社会联系所决定,他只是作为社会联系的一环而劳动,即为满足所有其他人的需要而劳动,——因而对他来说存在着社会的依赖性,——但他本人可以随意从事这种或那种劳动;他对特殊的劳动的特殊关系不是由社会决定;他的意愿是由他的天赋、爱好、他所处的自然生产条件等等自然而然地决定的;因此,劳动的特殊化,劳动社会地分解为各特殊部门的总体,这从个人方面看实际上表现为,他本身的精神的和自然的特殊性同时采取一种社会特殊性的形态。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第一分册〉第二章初稿片断和第三章开头部分》(1858年8—10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356—357页。

  任何生产者,孤立地看,都不生产价值或商品

  任何生产者,不管是从事工业,还是从事农业,孤立地看,都不生产价值或商品。他的产品只有在一定的社会联系中才成为价值和商品。第一,只要这个产品是社会劳动的表现,从而,他自己的劳动时间表现为整个社会劳动时间的一部分;第二,他的劳动的这种社会性质,通过他的产品的货币性质,通过他的产品的由价格决定的普遍的可交换性,表现为他的产品所具有的社会性质。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19—720页。

  各种不同的劳动构成社会劳动的不同部分

  各种不同的劳动构成社会劳动的不同部分,因此,总的来说,它们表现为分工,这种分工通过交换,表现为整体,表现为互相补充的各部分,表现为社会劳动体系的各个环节。

  马克思:《论分工》(1859年秋),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4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页。

  劳动生产力的提高,是指劳动过程中的这样一种变化,这种变化能缩短生产某种商品的社会必需的劳动时间

  劳动生产力的提高,我们在这里一般是指劳动过程中的这样一种变化,这种变化能缩短生产某种商品的社会必需的劳动时间,从而使较小量的劳动获得生产较大量使用价值的能力。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66页。

  劳动生产率总的来说无非是用最少的劳动生产出最多的产品劳动生产率总的来说无非是用最少的劳动生产出最多的产品,或者把最少的劳动时间实现在最多的产品中,也就是把单个产品的价值降到它的最低限度。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1861—1863年手稿)》(1861年8月—1863 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8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87页。

  社会劳动生产力在每个特殊生产部门的特殊发展,在程度上是不同的

  社会劳动生产力在每个特殊生产部门的特殊发展,在程度上是不同的,有的高,有的低,这和一定量劳动所推动的生产资料量成正比,或者说,和一定数目的工人在工作日已定的情况下所推动的生产资料量成正比,也就是说,和推动一定量生产资料所需要的劳动量成反比。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83页。

  把由于劳动持续时间的增加和工作中断现象的消除而引起的劳动本身的增加,叫作劳动生产力的增加是不正确的

  把由于劳动持续时间的增加和工作中断现象的消除而引起的劳动本身的增加,叫作劳动生产力的增加是不正确的。劳动生产力的增加,只有在劳动的连续性提高工人个人技能的限度内才会发生。我们所理解的劳动生产力[增加],是指使用一定量劳动时具有更大的效率,而不是指使用的劳动的量的任何变化。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478页。

  要考察共同的劳动即直接的社会劳动,这里有个最近的例子要考察共同的劳动即直接的社会劳动,我们没有必要回溯到一切文明民族的历史初期都有过的这种劳动的原始的自然形式。这里有个最近的例子,就是农民家庭为了自身的需要而生产牲畜、粮食、麻布、亚麻、衣服等等的那种农村家长制生产。对于这个家庭来说,这种种不同的物都是它的劳动的不同产品,而不是互相交换的商品。生产这些产品的种种不同的劳动,如耕、牧、织、缝等等,一开始就具有社会职能的形式,因为它们是这样一个家庭的职能,这个家庭就象商品生产一样,有它自己的分工。家庭内的分工和每个成员的劳动持续时间,是由随季节而改变的自然条件以及年龄性别上的差异来调节的。在这里,用劳动时间来计量个人劳动力的耗费,直接表现为劳动本身的社会性质,因为个人劳动力只是作为家庭共同劳动力的器官发挥作用的。

  马克思:《着者亲自修订的〈资本论〉第一卷法文版片断》(1872年9月—1875年11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9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193—194页。

  资本的祖国不是草木繁茂的热带,而是温带

  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以人对自然的支配为前提。过于富饶的自然“使人离不开自然的手,就像小孩子离不开引带一样”。它不能使人自身的发展成为一种自然必然性。资本的祖国不是草木繁茂的热带,而是温带。不是土壤的绝对肥力,而是它的差异性和它的自然产品的多样性,形成社会分工的自然基础,并且通过人所处的自然环境的变化,促使他们自己的需要、能力、劳动资料和劳动方式趋于多样化。社会地控制自然力,从而节约地利用自然力,用人力兴建大规模的工程占有或驯服自然力,——这种必要性在产业史上起着最有决定性的作用。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87—588页。

  既然商品是二重物,那么,体现在商品中的劳动也必然具有二重性经济学家们毫无例外地都忽略了这样一个简单的事实:既然商品是二重物——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那么,体现在商品中的劳动也必然具有二重性,而像斯密、李嘉图等人那样只是单纯地分析劳动本身,就必然处处都碰到不能解释的现象。实际上,对问题的批判性理解的全部秘密就在于此。

  马克思:《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1月8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76页。

  商品中包含的劳动的这种二重性,是首先由我批判地证明的起初我们看到,商品是一种二重的东西,即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后来表明,劳动就它表现为价值而论,也不再具有它作为使用价值的创造者所具有的那些特征。商品中包含的劳动的这种二重性,是首先由我批判地证明的。这一点是理解政治经济学的枢纽。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4—55页。

  没有别的分工,这种劳动就算不了什么,它所以必需,是为了补充别的分工

  既然商品的交换价值不过是这些东西的社会职能,与它们的自然属性毫不相关,那么我们首先要问,所有商品共同的社会实体是什么呢?这就是劳动。要生产一个商品,必须在这个商品上投入或耗费一定量的劳动。我说的不仅是劳动,而且是社会劳动。一个人生产一个物品要是为自己直接使用,供自己消费,他创造的就是产品而不是商品。作为一个自给自足的生产者,他与社会没有关系。但是,一个人要生产一个商品,就不仅要生产能满足某种社会需要的物品,而且他的劳动本身也应该是社会所耗费的劳动总额的一部分。

  他的劳动应该从属于社会内部的分工。没有别的分工,这种劳动就算不了什么,它所以必需,是为了补充别的分工。

  马克思:《工资、价格和利润》(1865年5月20日—6月24日之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7页。

  劳动产品只是在它们的交换中,才取得一种社会等同的价值对象性劳动产品只是在它们的交换中,才取得一种社会等同的价值对象性,这种对象性是与它们的感觉上各不相同的使用对象性相分离的。劳动产品分裂为有用物和价值物,实际上只是发生在交换已经十分广泛和十分重要的时候,那时有用物是为了交换而生产的,因而物的价值性质还在物本身的生产中就被注意到了。从那时起,生产者的私人劳动真正取得了二重的社会性质。一方面,生产者的私人劳动必须作为一定的有用劳动来满足一定的社会需要,从而证明它们是总劳动的一部分,是自然形成的社会分工体系的一部分。另一方面,只有在每一种特殊的有用的私人劳动可以同任何另一种有用的私人劳动相交换从而相等时,生产者的私人劳动才能满足生产者本人的多种需要。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90—91页。

  在商品生产者的社会里,作为独立生产者的私事而各自独立进行的各种有用劳动的这种质的区别,发展成一个多支的体系,发展成社会分工

  每个商品的使用价值都包含着一定的有目的的生产活动,或有用劳动。各种使用价值如果不包含不同质的有用劳动,就不能作为商品互相对立。在产品普遍采取商品形式的社会里,也就是在商品生产者的社会里,作为独立生产者的私事而各自独立进行的各种有用劳动的这种质的区别,发展成一个多支的体系,发展成社会分工。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5—56页。

  从某种意义上说,分工无非是并存劳动

  从某种意义上说,分工无非是并存劳动,即表现在不同种类的产品(或者更确切地说,商品)中的不同种类的劳动的并存。在资本主义的意义上,分工就是生产某种商品的特殊劳动分为一定数量的简单的、在不同工人之间分配而又相互联系的工序,它以行业划分这种社会内部即作坊外部的分工为前提。另一方面,作坊内部的分工又扩大了社会内部的分工。产品本身越片面,它所交换的商品越多样化,表现它的交换价值的使用价值的系列越大,它的市场越大,产品就越能在更充分的意义上作为商品来生产,它的交换价值就越不取决于它作为使用价值的直接存在,或者说,它的生产就越不取决于它的生产者对它的消费,越不取决于它作为它的生产者的使用价值的存在。情况越是这样,产品就越能作为商品来生产,因而也就越能大量地进行生产。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295—296页。

  劳动不是一切财富的源泉

  劳动不是一切财富的源泉。自然界同劳动一样也是使用价值(而物质财富就是由使用价值构成的!)的源泉,劳动本身不过是一种自然力即人的劳动力的表现。

  马克思:《哥达纲领批判》(1875年4月底—5月7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428页。

  人在生产中只能像自然本身那样发挥作用

  人在生产中只能像自然本身那样发挥作用,就是说,只能改变物质的形式。不仅如此,他在这种改变形态的劳动本身中还要经常依靠自然力的帮助。因此,劳动并不是它所生产的使用价值即物质财富的唯一源泉。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6页。

  只有通过活劳动,才能保存或增加对象化劳动

  价值的增加无非就是对象化劳动的增加,但是,只有通过活劳动,才能保存或增加对象化劳动。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2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40页。

  分工是劳动资料对工人的直接支配

  在所有以自然分工为基础的社会里,产品支配着生产者,因而在某种程度上,生产资料至少在某些场合也支配着生产者:在中世纪,土地支配着农民,农民只是土地的附属物;手工工具支配着行会手工业者。分工是劳动资料对工人的直接支配,虽然这并不是资本主义意义上的支配。

  恩格斯:《致卡尔·考茨基》(1884年6月26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6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169页。

  把商品归结为“劳动”是不够的,必须把商品归结为具有二重形式的劳动

  在迄今为止的所有经济学家那里,把商品归结为“劳动”的分析,都是模棱两可的、不完全的。把商品归结为“劳动”是不够的,必须把商品归结为具有二重形式的劳动:它一方面作为具体劳动表现在商品的使用价值中,另一方面作为社会必要劳动以交换价值进行计算。从前一种观点来看,一切都取决于劳动的特殊使用价值,劳动的特有性质,正是这种性质给劳动所创造的使用价值打上了特有的印记,并使它成为不同于其他使用价值的具体使用价值,成为这种一定的物品。反之,只要把劳动作为形成价值的要素来计算,或者说,把商品作为劳动的对象化来计算,那么劳动的特殊有用性,劳动的特定性质、方式和方法就完全被抽象掉了。这种劳动本身是无差别的、社会必要的、一般的劳动,同一切特殊内容完全无关,因此这种劳动在自己的独立表现即货币中,在商品的价格中,取得了一切商品所共有的、仅仅在量上有差别的表现。从第一个方面来看,事情表现在商品的一定使用价值上,表现在商品的一定的物的存在上;从第二个方面来看,事情表现在货币上,不管它是作为货币存在,还是在商品价格中作为单纯计算货币存在。从第一个方面来看,事情只涉及劳动的质;从第二个方面来看,事情只涉及劳动的量。从第一个方面来看,具体劳动的差别表现在分工上;从第二个方面来看,则表现在劳动的无差别的货币表现上。在生产过程中,这种差别活生生地展现在我们面前。这种差别并不是我们制造的,而是在生产过程本身中造成的。

  马克思:《资本论(1863—1865年手稿)》(1863年8月—1865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72页。

  商品价值体现的是人类劳动本身,是一般人类劳动的耗费如果把生产活动的特定性质撇开,从而把劳动的有用性质撇开,劳动就只剩下一点:

  它是人类劳动力的耗费。尽管缝和织是不同质的生产活动,但二者都是人的脑、肌肉、神经、手等等的生产耗费,从这个意义上说,二者都是人类劳动。这只是耗费人类劳动力的两种不同的形式。当然,人类劳动力本身必须已有或多或少的发展,才能以这种或那种形式耗费。但是,商品价值体现的是人类劳动本身,是一般人类劳动的耗费。……它是每个没有任何专长的普通人的机体平均具有的简单劳动力的耗费。简单平均劳动本身虽然在不同的国家和不同的文化时代具有不同的性质,但在一定的社会里是一定的。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7—58页。

  生产力的变化本身丝毫也不会影响表现为价值的劳动随着物质财富的量的增长,它的价值量可能同时下降。这种对立的运动来源于劳动的二重性。生产力当然始终是有用的、具体的劳动的生产力,它事实上只决定有目的的生产活动在一定时间内的效率。因此,有用劳动成为较富或较贫的产品源泉与有用劳动的生产力的提高或降低成正比。相反地,生产力的变化本身丝毫也不会影响表现为价值的劳动。

  既然生产力属于劳动的具体有用形式,它自然不再能同抽去了具体有用形式的劳动有关。

  因此,不管生产力发生了什么变化,同一劳动在同样的时间内提供的价值量总是相同的。

  但它在同样的时间内提供的使用价值量会是不同的:生产力提高时就多些,生产力降低时就少些。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9—60页。

  少量的复杂劳动等于多量的简单劳动

  少量的复杂劳动等于多量的简单劳动。经验证明,这种简化是经常进行的。一个商品可能是最复杂的劳动的产品,但是它的价值使它与简单劳动的产品相等,因而本身只表示一定量的简单劳动。各种劳动化为当做它们的计量单位的简单劳动的不同比例,是在生产者背后由社会过程决定的,因而在他们看来,似乎是由习惯确定的。为了简便起见,我们以后把各种劳动力直接当做简单劳动力,这样就省去了简化的麻烦。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8页。

  较高级劳动本身是用简单劳动来估价的

  当然,劳动也有质的区别,这不仅因为劳动所处的生产部门不同,而且因为劳动强度有大有小,等等。至于这些区别以怎样的方式拉平,并且一切劳动都化为简单的非熟练劳动,这一点在这里自然还不能加以考察。只需说明的是,各种劳动的产品只要确立为价值,这种简化实际上就实现了。各种劳动的产品作为价值在一定比例上是等价物;较高级劳动本身是用简单劳动来估价的。只要想一想,比如说加利福尼亚的黄金便是简单劳动的产品,那么这就很清楚了。况且任何一种劳动都是用黄金支付的。质的区别这样一来就消除了,一种较高级劳动的产品实际上化为一定量的简单劳动。可见,对不同质的劳动所作的这些计算,在这里是完全无关紧要的,这丝毫也不损害原理。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259页。

  劳动在实际上成了工人的唯一商品,而商品本身则成了支配生产的一般范畴

  随着分工的发展,任何个人的劳动产品都消失了(当劳动只是在形式上从属于资本的时候,这种个人的劳动产品还完全有可能存在)。完成的商品是工厂的产品,而工厂本身则是资本存在的方式。劳动本身——劳动,而不是它的产品——的交换价值,由于生产方式本身,而不仅仅是由于资本和劳动之间的契约,成了工人必须出卖的唯一的东西。劳动在实际上成了工人的唯一商品,而商品本身则成了支配生产的一般范畴。我们以资产阶级生产的最一般的范畴,即商品作为起点。商品只是由于生产方式本身在资本的影响下发生了变化才成为这种一般范畴。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2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332页。

  完全不同的劳动所以能够相等,只是因为它们的实际差别已被抽去完全不同的劳动所以能够相等,只是因为它们的实际差别已被抽去,它们已被化成它们作为人类劳动力的耗费、作为抽象的人类劳动所具有的共同性质。私人生产者的头脑把他们的私人劳动的这种二重的社会性质,只是反映在从实际交易,产品交换中表现出来的那些形式中,也就是把他们的私人劳动的社会有用性,反映在劳动产品必须有用,而且是对别人有用的形式中;把不同种劳动的相等这种社会性质,反映在这些在物质上不同的物即劳动产品具有共同的价值性质的形式中。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91页。

  商品形式在人们面前把人们本身劳动的社会性质反映成劳动产品本身的物的性质

  人类劳动的等同性,取得了劳动产品的等同的价值对象性这种物的形式;用劳动的持续时间来计量的人类劳动力的耗费,取得了劳动产品的价值量的形式;最后,生产者的劳动的那些社会规定借以实现的生产者关系,取得了劳动产品的社会关系的形式。

  可见,商品形式的奥秘不过在于:商品形式在人们面前把人们本身劳动的社会性质反映成劳动产品本身的物的性质,反映成这些物的天然的社会属性,从而把生产者同总劳动的社会关系反映成存在于生产者之外的物与物之间的社会关系。由于这种转换,劳动产品成了商品,成了可感觉而又超感觉的物或社会的物。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9页。

  使用物品成为商品,只是因为它们是彼此独立进行的私人劳动的产品

  使用物品成为商品,只是因为它们是彼此独立进行的私人劳动的产品。这种私人劳动的总和形成社会总劳动。由于生产者只有通过交换他们的劳动产品才发生社会接触,所以,他们的私人劳动的独特的社会性质也只有在这种交换中才表现出来。换句话说,私人劳动在事实上证实为社会总劳动的一部分,只是由于交换使劳动产品之间、从而使生产者之间发生了关系。因此,在生产者面前,他们的私人劳动的社会关系就表现为现在这个样子,就是说,不是表现为人们在自己劳动中的直接的社会关系,而是表现为人们之间的物的关系和物之间的社会关系。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90页。

  这与其说是专业化的劳动力之间的分工,倒不如说是把工人分配给专用机器

  在工场手工业中,分工的形成,是由于待完成的特殊作业只能由特殊专业化的劳动力来完成;因此,这里不仅应该按这些专业组配备劳动,而且应该按这些专业组实行真正的分工。相反,在机械工厂里,专业化的是机器,而由机器同时进行的工作,尽管完成的是同一总过程的顺次进行的阶段,却要求为它们分配特殊的工人小组,每一组都始终完成同一的、同样简单的职能。这与其说是专业化的劳动力之间的分工,倒不如说是把工人分配给专用机器。在前种情况下,专业化的是使用特殊劳动工具的劳动力;在后种情况下,专业化的是特殊的工人小组所看管的机器。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524页。

  分工使劳动的社会生产力获得发展,但这是靠牺牲工人的一般生产能力来实现的

  分工使劳动的社会生产力,或者说,社会劳动的生产力获得发展,但这是靠牺牲工人的一般生产能力来实现的。所以,社会生产力的提高不是作为工人的劳动的生产力的提高,而是作为支配工人的权力即资本的生产力的提高而同工人相对立。如果说城市工人比农村劳动者发展,这只是由于他的劳动方式使他生活在社会之中,而农村劳动者的劳动方式则使他直接靠自然生活。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259页。

  分工提高劳动的生产力,同时却使工人陷于贫困直到变为机器分工提高劳动的生产力,增进社会的财富,促使社会精美完善,同时却使工人陷于贫困直到变为机器。劳动促进资本的积累,从而也促进社会富裕程度的提高,同时却使工人越来越依附于资本家,引起工人间更剧烈的竞争,使工人卷入生产过剩的追猎活动;跟随生产过剩而来的是同样急剧的生产衰落。

  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1844年4—8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123页。

  分工现在是,将来也仍然是造成工人畸形的根本原因分工现在是,将来也仍然是造成工人畸形的根本原因。

  恩格斯:《致卡尔·希尔施》(1895年3月19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9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421页。

  这种同时作为拥有自由时间的人的劳动时间,必将比役畜的劳动时间具有高得多的质量

  不言而喻,随着雇主和工人之间的社会对立的消灭等等,劳动时间本身——由于限制在正常长度之内,其次,由于不再用于别人而是用于我自己——将作为真正的社会劳动,最后,作为自由时间的基础,而取得完全不同的、更自由的性质,这种同时作为拥有自由时间的人的劳动时间,必将比役畜的劳动时间具有高得多的质量。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282页。

  

  在私人劳动产品的偶然的不断变动的交换比例中,生产这些产品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作为起调节作用的自然规律强制地为自己开辟道路要有充分发达的商品生产,才能从经验本身得出科学的认识,理解到彼此独立进行的,但作为自然形成的社会分工部分而互相全面依赖的私人劳动,不断地被化为它们的社会的比例尺度,这是因为在私人劳动产品的偶然的不断变动的交换比例中,生产这些产品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作为起调节作用的自然规律强制地为自己开辟道路,就像房屋倒在人的头上时重力定律强制地为自己开辟道路一样。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92页。

  交换者生产交换价值的前提是,不仅先要有一般的分工,而且要有特殊发达形式的分工

  很清楚,交换者生产交换价值的前提是,不仅先要有一般的分工,而且要有特殊发达形式的分工。例如,在秘鲁也有分工;在自给自足的小小的印度公社中也有分工。但这是这样一种分工,它的前提不仅不是以交换价值为基础的生产,相反是在或大或小程度上直接的共同生产。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第一分册〉第二章初稿片断和第三章开头部分》(1858年8—10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351页。

  穆勒把流通费用看作分工的必要代价的观点是错误的假设有两个相互进行交换的劳动者,一个是渔夫,一个是猎人,那么,他们两人在交换中损失的时间,既不提供鱼,也不提供猎物,而是对他们两人创造价值——一个可以捕鱼,另一个可以打猎,他们的劳动时间对象化在某种使用价值中——的时间的一种扣除。

  假如渔夫想靠猎人补偿自己的这种损失,如多要猎物,或者少给他鱼,那么,猎人也有同样的权利这样做。损失对他们两个人来说是共同的。这些流通费用,交换费用,只能是对他们两个人的全部生产和他们所创造的价值的扣除。假如他们委托第三者C进行这种交换,从而不会直接损失劳动时间,那么,他们每个人就得把自己产品的相应份额让给C。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所能得到的好处,只是损失的多寡而已。但是,假如他们作为共同的所有者从事劳动,那就不会发生交换了,而是共同消费了。所以交换费用也就消失了。

  这里指的]不是[一般]分工,而是以交换为基础的分工。所以,约·斯·穆勒把流通费用看作分工的必要代价的观点是错误的。这种费用只是不以财产公有而是以私有制为基础的自发分工的费用。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21—22页。

  

  二 货币

  (一)价值形式与货币的出现

  商品具有二重的形式,即自然形式和价值形式

  商品是以铁、麻布、小麦等等使用价值或商品体的形式出现的。这是它们的日常的自然形式。但它们所以是商品,只因为它们是二重物,既是使用物品又是价值承担者。因此,它们表现为商品或具有商品的形式,只是由于它们具有二重的形式,即自然形式和价值形式。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1页。

  商品具有货币形式

  谁都知道——即使他别的什么都不知道,——商品具有同它们使用价值的五光十色的自然形式成鲜明对照的、共同的价值形式,即货币形式。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2页。

  最简单的商品形式就包含着货币形式的全部秘密经济学家先生们一向都忽视了这样一件极其简单的事实:20码[1]麻布=1件上衣这一形式,只是20码麻布=2英镑这一形式的未经发展的基础,所以,最简单的商品形式——在这种形式中,商品的价值还没有表现为对其他一切商品的关系,而只是表现为和它自己的天然形式不相同的东西——就包含着货币形式的全部秘密,因此也就包含着萌芽状态中的劳动产品的一切资产阶级形式的全部秘密。

  马克思:《马克思致恩格斯》(1867年6月22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264页。

  简单的商品形式是货币形式的胚胎

  简单的商品形式是货币形式的胚胎。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7页。

  价值形式不只是要表现价值一般,而且要表现一定量的价值价值形式不只是要表现价值一般,而且要表现一定量的价值,即价值量。因此,在商品A和商品B如麻布和上衣的价值关系中,上衣这种商品不仅作为价值体一般被看做在质上同麻布相等,而且是作为一定量的价值体或等价物如1件上衣被看做同一定量的麻布如码麻布相等。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8页。

  两个不同种的商品在这里显然起着两种不同的作用两个不同种的商品A和B,如我们例子中的麻布和上衣,在这里显然起着两种不同的作用。麻布通过上衣表现自己的价值,上衣则成为这种价值表现的材料。前一个商品起主动作用,后一个商品起被动作用。前一个商品的价值表现为相对价值,或者说,处于相对价值形式。后一个商品起等价物的作用,或者说,处于等价形式。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2页。

  这两种形式总是分配在通过价值表现互相发生关系的不同的商品上相对价值形式和等价形式是同一价值表现的互相依赖、互为条件、不可分离的两个要素,同时又是同一价值表现的互相排斥、互相对立的两端即两极;这两种形式总是分配在通过价值表现互相发生关系的不同的商品上。例如我不能用麻布来表现麻布的价值。20码麻布=20码麻布,这不是价值表现。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2—63页。

  只有不同种商品的等价表现才使形成价值的劳动的这种特殊性质显示出来

  只有不同种商品的等价表现才使形成价值的劳动的这种特殊性质显示出来,因为这种等价表现实际上是把不同种商品所包含的不同种劳动化为它们的共同东西,化为一般人类劳动。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5页。

  一般价值形式的出现只是商品世界共同活动的结果一般价值形式的出现只是商品世界共同活动的结果。一种商品之所以获得一般的价值表现,只是因为其他一切商品同时也用同一个等价物来表现自己的价值,而每一种新出现的商品都要这样做。这就表明,由于商品的价值对象性只是这些物的“社会存在”,所以这种对象性也就只能通过它们全面的社会关系来表现,因而它们的价值形式必须是社会公认的形式。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2—83页。

  一个商品的等价形式并不包含该商品的价值量的量的规定一个商品的等价形式并不包含该商品的价值量的量的规定。即使我们知道金是货币,因而可以同其他一切商品直接交换,我们并不因此就知道例如10磅[2]金的价值是多少。

  货币同任何商品一样,只能相对地通过别的商品来表现自己的价值量。它本身的价值是由生产它所需要的劳动时间决定的,并且是通过任何另一个凝结着同样多劳动时间的商品的量表现出来的。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11页。

  随着劳动产品转化为商品,商品就在同一程度上转化为货币货币结晶是交换过程的必然产物,在交换过程中,各种不同的劳动产品事实上彼此等同,从而事实上转化为商品。交换的扩大和加深的历史过程,使商品本性中潜伏着的使用价值和价值的对立发展起来。为了交易,需要这一对立在外部表现出来,这就要求商品价值有一个独立的形式,这个需要一直存在,直到由于商品分为商品和货币这种二重化而最终取得这个形式为止。可见,随着劳动产品转化为商品,商品就在同一程度上转化为货币。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06页。

  交换过程造成了商品分为商品和货币这种二重化交换过程造成了商品分为商品和货币这种二重化,即造成了商品得以表现自己的使用价值和价值之间的内在对立的一种外部对立。在这种外部对立中,作为使用价值的商品同作为交换价值的货币对立着。另一方面,对立的双方都是商品,也就是说,都是使用价值和价值的统一。但这种差别的统一按相反的方向表现在两极中的每一极上,并且由此同时表现出它们的相互关系。商品实际上是使用价值,它的价值存在只是观念地表现在价格上,价格使商品同对立着的金发生关系,把金当做自己的实际的价值形态。反之,金这种物质只是充当价值的化身,充当货币。因此金实际上是交换价值。金的使用价值只是观念地表现在相对价值表现的系列上,金通过这个相对价值表现的系列,同对立着的商品发生关系,把它们当做自己的实际使用形态的总和。商品的这些对立的形式就是它们的交换过程的实际的运动形式。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25—126页。

  正像国家一样,货币也不是通过协定产生的

  正像国家一样,货币也不是通过协定产生的。货币是从交换中和在交换中自然产生的,是交换的产物。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15页。

  货币形式转到贵金属身上

  随着商品交换日益突破地方的限制,从而商品价值日益发展成为一般人类劳动的化身,货币形式也就日益转到那些天然适于执行一般等价物这种社会职能的商品身上,即转到贵金属身上。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08页。

  货币商品的使用价值二重化了

  货币商品的使用价值二重化了。它作为商品具有特殊的使用价值,如金可以镶牙,可以用作奢侈品的原料等等,此外,它又取得一种由它的独特的社会职能产生的形式上的使用价值。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09页。

  困难不在于了解货币是商品

  困难不在于了解货币是商品,而在于了解商品怎样、为什么、通过什么成为货币。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12页。

  商品并不是由于有了货币才可以通约

  商品并不是由于有了货币才可以通约。恰恰相反。因为一切商品作为价值都是对象化的人类劳动,从而本身可以通约,所以它们能共同用一个独特的商品来计量自己的价值,这样,这个独特的商品就转化为它们共同的价值尺度或货币。货币作为价值尺度,是商品内在的价值尺度即劳动时间的必然表现形式。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14页。

  当人们发明货币的时候,他们并没有想到,这样一来他们就创造了一种新的社会力量

  当人们发明货币的时候,他们并没有想到,这样一来他们就创造了一种新的社会力量,一种整个社会都要向它屈膝的普遍力量。

  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1884年3月底—5月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30页。

  作为实际财富或生产力的转让凭证,货币获得上千种形式作为实际财富或生产力的转让凭证,货币获得上千种形式。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605页。

  货币的不同形式可能更好地适应不同阶段的社会生产货币的不同形式可能更好地适应不同阶段的社会生产;一种货币形式可能消除另一种货币形式无法克服的缺点;但是,只要它们仍然是货币形式,只要货币仍然是一种重要的生产关系,那么,任何货币形式都不可能消除货币关系固有的矛盾,而只能在这种或那种形式上代表这些矛盾。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69—70页。

  等价形式的第一个特点

  等价形式的第一个特点:使用价值成为它的对立面即价值的表现形式。

  商品的自然形式成为价值形式。但是请注意,对商品B(上衣、小麦或铁等等)来说,这种转换只有在任何别的商品A(麻布等等)与它发生价值关系时,只有在这种关系中才能实现。例如上衣,如果单独地孤立地加以考察,它就完全和麻布一样,只是有用的物,只是使用价值,所以它的上衣形式只是一定商品的使用价值形式或自然形式。但是,因为任何商品都不能把自己作为等价物来同自己发生关系,从而也不能用它自己的自然外形来表现它自己的价值,所以它必须把另一商品作为等价物来同自己发生关系,或者使另一商品体的自然外形成为它自己的价值形式。

  马克思:《价值形式》(1867年6月17—22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9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156页。

  等价形式的第二个特点

  等价形式的第二个特点:具体劳动成为它的对立面即抽象人类劳动的表现形式。

  ……生产等价物商品体的一定的、具体的、有用的劳动在价值表现中必然总是被当做一般人类劳动,即抽象的人类劳动的一定的实现形式或表现形式。

  马克思:《价值形式》(1867年6月17—22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9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157—158页。

  等价形式的第三个特点

  等价形式的第三个特点:私人劳动成为它的对立面的形式,成为直接社会形式的劳动。

  ……因为等价物中所包含的一定的具体的劳动,被当做抽象的人类劳动的一定的实现形式或表现形式,所以它才与其他劳动具有等同的形式,因而,尽管与其他一切生产商品的劳动一样是私人劳动,但终究是直接社会形式的劳动。正因为这样,它才表现在一种能与别种商品直接交换的产品上。

  马克思:《价值形式》(1867年6月17—22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9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158—160页。

  (二)货币的定义与职能

  作为价值尺度并因而以自身或通过代表作为流通手段来执行职能的商品,是货币

  作为价值尺度并因而以自身或通过代表作为流通手段来执行职能的商品,是货币。因此,金(或银)是货币。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52页。

  被设定为交换价值的产品,本质上已经不再被规定为简单的产品被设定为交换价值的产品,本质上已经不再被规定为简单的产品;它被看作和它的自然的质不同的质;它被看作是一种关系,而且这种关系是一般的关系,不是对一种商品的关系,而是对一切商品的关系,对一切可能的产品的关系。因此,它表现一种一般的关系;这种产品把自己看作是一定量的一般劳动即社会劳动时间的实现,从这个意义来说,它在它的交换价值所表现的比例上,是一切其他产品的等价物。交换价值是以社会劳动作为一切产品的实体为前提的,而完全撇开产品的自然性质。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56—157页。

  交换价值本身要求有共同的实体,并且使一切差别化为单纯量的差别

  交换价值本身要求有共同的实体,并且使一切差别化为单纯量的差别。在货币作为尺度的职能中,一切价值首先都化为计量商品的单纯不同的量。贵金属就适合于这种情况,所以,这些贵金属表现为交换价值本身的天然实体。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第一分册〉第二章初稿片断和第三章开头部分》(1858年8—10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342页。

  金银作为特殊商品的性质同它们作为货币的职能发生冲突我们已经知道,要求金银作为独立化的交换价值、作为直接存在的货币具有固定不变的价值量,这是金银所办不到的。在这里,金银作为特殊商品的性质同它们作为货币的职能发生冲突。不过,正像亚里士多德已经指出的,金银同其他商品的平均情况比较起来,还是具有比较稳定的价值量。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第一分册〉第二章初稿片断和第三章开头部分》(1858年8—10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345页。

  货币在执行价值尺度的职能时,只是想象的或观念的货币每一个商品监护人都知道:当他给予商品价值以价格形式或想象的金的形式时,他远没有把自己的商品转化为金,而为了用金估量数百万的商品价值,他不需要丝毫实在的金。因此,货币在执行价值尺度的职能时,只是想象的或观念的货币。这种情况引起了种种最荒谬的学说。尽管只是想象的货币执行价值尺度的职能,但是价格完全取决于实在的货币材料。例如,一吨铁所包含的价值,即人类劳动量,是通过想象中包含等量劳动的货币商品量表现出来的。所以,一吨铁的价值,根据充当价值尺度的是金、银还是铜,就具有完全不同的价格表现,或者说,在金、银或铜的完全不同的数量中表现出来。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16页。

  在观念的价值尺度中隐藏着坚硬的货币

  金所以充当观念的价值尺度,只是因为它在交换过程中已作为货币商品流通。因此,在观念的价值尺度中隐藏着坚硬的货币。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24页。

  货币取得了流通手段的职能

  作为商品流通的中介,货币取得了流通手段的职能。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36页。

  货币作为流通手段的运动,实际上只是商品本身的形式的运动货币所以具有流通手段的职能,只因为货币是商品的独立出来的价值。因此,货币作为流通手段的运动,实际上只是商品本身的形式的运动。因而这种运动也必然明显地反映在货币流通上。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38页。

  货币成了支付手段

  一个商品占有者出售他现有的商品,而另一个商品占有者却只是作为货币的代表或作为未来货币的代表来购买这种商品。卖者成为债权人,买者成为债务人。由于商品的形态变化或商品的价值形式的发展在这里起了变化,货币也就取得了另一种职能。货币成了支付手段。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59页。

  货币的亲自参与只限于结算为数较小的差额

  预先不必进一步论证,就很清楚:随着信用事业的发展,期买得到异常广泛的采用。

  随着信用事业的发展,即以交换价值为基础的生产的发展,货币作为支付手段所起的作用,就其范围来说,超过了货币作为流通手段,作为买卖的中介所起的作用。在现代生产方式发达,因而信用事业发达的那些国家里,货币事实上几乎只是在零售贸易以及生产者和消费者之间的小额贸易中以铸币的形式出现,而在大规模交易领域里几乎只表现为一般支付手段。只要支付平衡,货币就表现为转瞬即逝的形式,即相交换的价值量的纯粹观念上的、想象的尺度。货币的亲自参与只限于结算为数较小的差额。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第一分册〉第二章初稿片断和第三章开头部分》(1858年8—10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317页。

  在这样的危机时刻,货币表现为唯一的财富

  如果支付平衡的过程由于信用突然波动而被打断,支付机制被破坏,那么人们就会突然要求货币成为实际的一般支付手段,并要求全部财富以双重形式存在,既是商品又是货币,从而要求这两种存在方式相互一致。在这样的危机时刻,货币表现为唯一的财富,这种财富本身不是像货币主义所认为的那样是通过一切真正物质财富的纯粹观念的贬值体现出来,而是通过一切真正物质财富的实际的贬值体现出来。在商品世界面前,价值只是以它的最适当的唯一的形式即作为货币而存在。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第一分册〉第二章初稿片断和第三章开头部分》(1858年8—10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317—318页。

  金银不像其他商品那样,被束缚在它们所取得的一定的使用形式上货币所执行的职能的不同,使这些职能具体地显示出货币的各种形式规定性的变换。

  货币执行不同的职能,它充当一般商品、铸币、奢侈品原料、积累材料等等,与此相适应,金银总是能通过熔化重新化为纯金属状态,并且同样能够从这种状态化为任何别的状态,因此,金银不像其他商品那样,被束缚在它们所取得的一定的使用形式上。金银能够从条块形式转变为铸币等形式,并且可以变回来,而不丧失它们作为原料的价值,无损于生产和消费的过程。

  用作流通手段,金银比其他商品优越,它们的自然比重大,——可以用小的体积表现较大的重量,——它们在经济上的比重也是与此相应的:一个小的体积包含着(对象化着)较多的劳动时间,就是说包含着较大的交换价值。这后一种情况,当然是同金银作为自然物体比较稀少有关。这就使运输,转让等等很方便。一句话,便于进行实际的流通,这对金银执行流通手段这种经济职能来说自然是第一个条件。

  最后,作为价值的静止存在,作为货币贮藏的材料,金银不易损坏,耐久,在空气中不氧化(“既不蛀又不锈的财宝”),难溶解,特别是金,除游离氯(王水,硝酸和盐酸的混合物)外不溶解于其他酸类。最后要指出的一个主要因素是金银的美的属性,这种属性使它们成为显示富裕、装饰、奢侈、满足自发的节日需要的直接表现,成为财富本身的直接表现。华丽,有延展性,可以加工为器具,也可以用于颂扬和其他目的。金银可以说表现为从地下世界本身发掘出来的天然的光芒。抛开金银的稀少不谈,仅就它们比铁甚至比铜(指古人所用的硬铜)软得多这一点来说,它们也不适于用作生产工具。而金属的使用价值在很大程度上同它们在直接生产过程中的作用有关。金银根本不是必要的使用对象,所以它们也被排斥在直接生产过程之外。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第一分册〉第二章初稿片断和第三章开头部分》(1858年8—10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342—343页。

  除了执行货币职能外,金银本身还具有使用价值(作为贮藏货币积累起来的那部分也不能由“个人”占用,因为贮藏货币的积累就在于存而不用。)因此,正是从这一个方面来看,金银的使用价值的性质就在于它应是某种多余的东西,既不作为消费对象来满足直接的需要,又不作为要素加入直接生产过程。就是说,正是从这一方面来看,货币的使用价值不应同它作为贮藏货币(货币)或流通手段的职能发生冲突,也就是把它用作个人使用价值这种需要,不应同从流通即从社会本身所产生的那种把它用作任何一种规定上的货币的需要发生冲突。这只是消极的方面。……另一方面,金银不只是消极意义上的剩余的东西,即非必要的东西,而且它们的美的属性使它们成为显示奢侈、装饰、华丽的材料,成为剩余的积极的形式,或者说成为满足日常生活和单纯自然需要范围之外的那些需要的手段。因此,除了执行货币职能外,金银本身还具有使用价值。但是,如果说金银——由于它们的质的同一性——是单纯数量关系的天然代表者,那么它们在被个人使用时则是剩余的直接的天然代表者,从而是财富本身的这样的代表者,这既由于它们具有天然的美的属性,又由于它们昂贵。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第一分册〉第二章初稿片断和第三章开头部分》(1858年8—10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343—344页。

  金和银作为货币商品,对社会来说,是仅仅由生产的社会形式产生的流通费用

  在资本主义生产的基础上,商品成为产品的一般形态,绝大部分产品是作为商品生产的,从而必须取得货币形式,因为商品总量,即社会财富中执行商品职能的部分不断增大,所以,执行流通手段、支付手段、准备金等等职能的金银量也不断增大。这些执行货币职能的商品,既不进入个人消费,也不进入生产消费。这是固定在充当单纯的流通机器的形式上的社会劳动。除了社会财富的一部分被束缚于这种非生产的形式之外,货币的磨损也要求不断得到补偿,或要求把更多的产品形式的社会劳动转化为更多的金和银。这种补偿费用,在资本主义发达的国家是很可观的,因为一般说来被束缚在货币形式上的财富部分是巨大的。金和银作为货币商品,对社会来说,是仅仅由生产的社会形式产生的流通费用。这是商品生产的非生产费用,这种费用,随着商品生产,特别是随着资本主义生产的发展而增大。它是社会财富中必须为流通过程牺牲的部分。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53—154页。

  货币在名义上是不可能贬值的

  货币在名义上是不可能贬值的,这不是因为只有货币才表现真正的价值,而是因为货币所表现的不是价值,它的价格,即所谓铸币价格,无非是对它自身物质的一定量的命名。

  马克思:《七个笔记本的索引(第一部分)》(1858年6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305页。

  不言而喻,贵金属即货币的价值的下跌总是有利于支付者不言而喻,贵金属即货币的价值的下跌总是有利于支付者,而不利于接受支付者;它的价值的上涨,则产生相反的影响。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第一分册〉第二章初稿片断和第三章开头部分》(1858年8—10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320页。

  在一定的流通速度的前提下,流通的商品的总价格决定流通手段的量

  在一定的流通速度的前提下,流通的商品的总价格决定流通手段的量,从这个一般的规律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投入流通的价值增长到一定阶段,比较贵重的金属——比值较大的金属,即在较小的量中含有较多劳动时间的金属——会代替较为不贵重的金属而成为占支配地位的流通手段;也就是说,铜、银、金依次排挤掉前一个而成为占支配地位的流通手段。同一价格总额,例如可以用数量比银币少的金币来流通。铜币,尤其是铁币,能成为占支配地位的流通手段,是以流通不发达为前提的。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218—219页。

  货币的流通次数增加,流通的货币量就会减少,货币的流通次数减少,货币量就会增加

  就一定时间的流通过程来说是:

  执行流通手段职能的货币量。这个

  规律是普遍适用的。在一定的时间内,一个国家的流通过程包括两方面:一方面是许多分散的、同时发生的和空间上并行的卖(或买)或局部形态变化,其中同一些货币只变换位置一次或只流通一次;另一方面是许多部分互相平行,部分互相交错的具有多少不等的环节的形态变化系列,其中同一些货币流通的次数多少不等。但是,从流通中的全部同名货币的总流通次数中可以得出每个货币的平均流通次数或货币流通的平均速度。例如,在每天流通过程开始时进入流通的货币量,当然由同时地和空间上并行地流通着的商品的价格总额来决定。但在过程之内,可以说每一货币都对另一货币承担责任。如果一个货币加快流通速度,另一个货币就会放慢流通速度,甚至完全退出流通领域,因为流通领域只能吸收这样一个金量,这个金量乘以它的单个元素的平均流通次数,等于待实现的价格总额。

  因此,货币的流通次数增加,流通的货币量就会减少,货币的流通次数减少,货币量就会增加。因为在平均流通速度一定时,能够执行流通手段职能的货币量也是一定的,所以,例如只要把一定量一镑的钞票投入流通,就可以从流通中取回等量的索维林[3],——这是一切银行都很熟悉的手法。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42—143页。

  货币流通的速度表现商品形式变换的速度

  既然货币流通只是表现商品流通过程,即商品通过互相对立的形态变化而实现的循环,那么货币流通的速度也就表现商品形式变换的速度,表现形态变化系列的不断交错,表现物质变换的迅速,表现商品迅速退出流通领域并同样迅速地为新商品所代替。因此,货币流通的迅速表现互相对立、互为补充的阶段——由使用形态转化为价值形态,再由价值形态转化为使用形态——的流水般的统一,即卖和买两个过程的流水般的统一。相反,货币流通的缓慢则表现这两个过程分离成互相对立的独立阶段,表现形式变换的停滞,从而表现物质变换的停滞。至于这种停滞由什么产生,从流通本身当然看不出来。流通只是表示出这种现象本身。一般人在货币流通迟缓时看到货币在流通领域各点上出没的次数减少,就很容易用流通手段量不足来解释这种现象。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43页。

  这样,社会权力就成为私人的私有权力

  货币本身是商品,是可以成为任何人的私产的外界物。这样,社会权力就成为私人的私有权力。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55—156页。

 

  (三)价格

  商品在金上的价值表现是商品的货币形式或它的价格商品在金上的价值表现——x量商品A=y量货币商品——是商品的货币形式或它的价格。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15页。

  商品的价格不过是以货币来表示的别种商品和它交换的比例商品的价格不过是以货币来表示的别种商品和它交换的比例。

  马克思:《雇佣劳动与资本》(1847年12月下半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720页。

  价格是对象化在商品内的劳动的货币名称

  价格是对象化在商品内的劳动的货币名称。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22页。

  价格只是用一切商品共有的单位来表现小麦的交换价值价格只是用一切商品共有的单位来表现小麦的交换价值;因此,前提条件是:这一交换价值已经由其他关系调节。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58页。

  商品的价值在商品进入流通以前就表现为商品价格事情不会由于货币作为流通手段出现在商品之间,以及买和卖的行为明显地分离开来而发生变化。商品的价值在商品进入流通以前就表现为商品价格,因此它是流通的前提,不是流通的结果。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84页。

  供给和需求的波动,总是会重新把商品的价格引导到生产费用的水平

  供给和需求的波动,总是会重新把商品的价格引导到生产费用的水平。固然,商品的实际价格始终不是高于生产费用,就是低于生产费用;但是,上涨和下降是相互补充的,因此,在一定时间内,如果把产业衰退和兴盛总合起来看,就可看出各种商品是依其生产费用而互相交换的,所以它们的价格是由生产费用决定的。

  马克思:《雇佣劳动与资本》(1847年12月下半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720—721页。

  价格由生产费用决定,就等于说价格由生产商品所必需的劳动时间决定

  价格由生产费用决定,就等于说价格由生产商品所必需的劳动时间决定,因为构成生产费用的是:(1)原料和劳动工具的损耗部分,即产业产品,它们的生产耗费了一定数量的工作日,因而也就是代表一定数量的劳动时间;(2)直接劳动,它也是以时间计量的。

  马克思:《雇佣劳动与资本》(1847年12月下半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721页。

  价格偏离价值量的可能性,已经包含在价格形式本身中价格和价值量之间的量的不一致的可能性,或者价格偏离价值量的可能性,已经包含在价格形式本身中。但这并不是这种形式的缺点,相反地,却使这种形式成为这样一种生产方式的适当形式,在这种生产方式下,规则只能作为没有规则性的盲目起作用的平均数规律来为自己开辟道路。

  价格形式不仅可能引起价值量和价格之间即价值量和它自身的货币表现之间的量的不一致,而且能够包藏一个质的矛盾,以致货币虽然只是商品的价值形式,但价格可以完全不是价值的表现。有些东西本身并不是商品,例如良心、名誉等等,但是也可以被它们的占有者出卖以换取金钱,并通过它们的价格,取得商品形式。因此,没有价值的东西在形式上可以具有价格。在这里,价格表现是虚幻的,就象数学中的某些数量一样。另一方面,虚幻的价格形式——如未开垦的土地的价格,这种土地没有价值,因为没有人类劳动对象化在里面——又能掩盖实在的价值关系或由此派生的关系。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23页。

  价格形式包含着商品为取得货币而让渡的可能性和这种让渡的必要性

  价格形式包含着商品为取得货币而让渡的可能性和这种让渡的必要性。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24页。

  即使假定存在着纯粹金属货币流通,货币量也不能决定价格即使假定存在着纯粹金属货币流通,货币量也不能决定价格,正像它不能决定商业和工业交易的数量一样;相反,价格将决定流通中的货币量。

  马克思:《维也纳照会。——合众国与欧洲。——舒姆拉来信。——皮尔的银行法令》(1853年9月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2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341页。

  在一定的货币流通速度下,一定时期内流通中的货币总量决定于待实现的商品价格总额,加上同一时期中到期的支付总额,减去彼此抵销的支付

  在一定的货币流通速度下,——不论货币是作为流通手段或作为支付手段,——一定时期内流通中的货币总量决定于待实现的商品价格总额,加上同一时期中到期的支付总额,减去彼此抵销的支付。流通中的货币量决定于商品价格这个一般规律,并不因此而受到丝毫影响,因为支付总额本身是由契约上规定的价格决定的。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1858年8月—1859年1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3卷,人民出版社1962年版,第137—138页。

  这个规律不能同样地适用于一切时代的价格的波动说价格调节通货量,而不是通货量调节价格,或者换句话说,商业调节通货(流通手段量),而不是通货调节商业,正像我们的推论所表明的,这当然是假定价格不过是翻译成另一种语言的价值。价值,即由劳动时间决定的价值是前提。所以很明显,这个规律不能同样地适用于一切时代的价格的波动;例如,在古代世界,在罗马,流通手段不是从流通本身、从交换中产生的,而是通过掠夺、抢劫等等而得到的。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223页。

  在金融危机时期,棉花的价格不是由棉花市场的情况决定的在金融危机时期,棉花的价格不是由棉花市场的情况决定的,而是由金融市场的总的状况决定的。

  恩格斯:《恩格斯致海尔曼·恩格斯》(1864年11月2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427页。

  最倒霉的是那些不得不和新采用的机器竞争的工人。他们生产的商品的价格是由机器生产的同样商品的价格来决定的最倒霉的是那些不得不和新采用的机器竞争的工人。他们生产的商品的价格是由机器生产的同样商品的价格来决定的,而因为机器生产比手工生产便宜,所以和机器竞争的工人得到的工资是最低的。在旧式机器上工作的工人,如果他不得不和最新式的改良了的机器竞争的话,他的遭遇也是一样。当然,另外还有谁会来担负这种损失呢?厂主既舍不得扔掉旧机器,又不愿意受到损失;对死的机器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于是他就在活的工人身上,在整个社会的替罪羊身上打主意。在这些不得不和机器竞争的工人中间,生活得最坏的是棉纺织业中的手工织工。他们得到的工资最少,甚至在有足够的工作时,一星期所挣的钱也不超过10先令。动力织机一个跟一个地从他们那里夺取了织物业的各个部门;此外,手织业又是在其他劳动部门中失掉工作的一切工人的最后的避难所,因而在这里总是人手过多。所以,一个手工织工平时一星期能挣六七个先令就算是幸运的,甚至要挣这个数目,他每天就得在他的织机上工作十四小时到十八小时。

  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根据亲身观察和可靠材料》(1844年9月—1845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第426页。

  (四)辅币、纸币与信用货币

  辅助的通货是纯粹的符号

  流通手段除了同时又是等价物,实现价格并作为独立的价值积累而外,在辅助的通货上,流通手段本身作为单纯转瞬即逝的手段,又取得一种特殊的存在。就是说,在这种场合是纯粹的符号。所以,它的发行量只能是小零售商业所绝对必需的数量,因此它决不可能积累。它的数量要取决于靠它来流通的价格总额除以它的[流通]速度。因为具有一定价值的流通手段的量是由价格决定的,所以自然会得出这样的结论:如果人为地投入流通的辅助通货的量大于流通本身的需要量,而这个量又不可能退出流通(这里不可能发生退出流通的情况,因为辅助的通货作为流通手段超过了它的内在价值),那么,它们就要贬值;不是因为数量决定价格,而是因为价格决定数量,所以只有具有一定价值的一定数量才能停留在流通中。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221页。

  在货币不断转手的过程中,单有货币的象征存在就够了在货币不断转手的过程中,单有货币的象征存在就够了。货币的职能存在可以说吞掉了它的物质存在。货币作为商品价格的转瞬即逝的客观反映,只是当做它自己的符号来执行职能,因此也能够由符号来代替。但是,货币符号本身需要得到客观的社会公认,而纸做的象征是靠强制流通得到这种公认的。国家的这种强制行动,只有在一国范围内或国内的流通领域内才有效,也只有在这个领域内,货币才完全执行它的流通手段或铸币的职能,因而才能在纸币形式上取得一种同它的金属实体在外部相脱离的并纯粹是职能的存在形式。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52页。

  随着价格符号的总数的增加,每一符号所代表的金量就按同一比例减少

  如果1400万镑是商品流通所需要的金的数额,而国家把21000万张名义为一镑的纸票投入流通,那末这21000万张纸票就变为1400万镑金的代表。这就好比国家用镑票来代表其价值只等于金的另一种金属,或者用镑票来代表其重量只等于从前的金。除了价格标准的名称改变外,什么也没有改变,而这种名称自然是约定俗成的,无论它直接地由于铸币含金量改变而产生,或间接地由于按照新的、较低的价格标准所需要的量增发纸票而产生。既然现在“镑”的名称是指只相当于以前的金量,一切商品价格就会增加到以前的倍,于是21000万张镑票事实上就会同以前的1400万张一样,全部是必需的。随着价格符号的总数的增加,每一符号所代表的金量就按同一比例减少。价格的上涨不过是流通过程强制价值符号去等于它们代替流通的金量而产生的反应。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1858年8月—1859年1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3卷,人民出版社1962年版,第110页。

  纸币流通的特殊规律只能从纸币是金的代表这种关系中产生纸币流通的特殊规律只能从纸币是金的代表这种关系中产生。这一规律简单说来就是:纸币的发行限于它象征地代表的金(或银)的实际流通的数量。……如果纸币超过了自己的限度,即超过了能够流通的同名的金币量,那么,撇开有信用扫地的危险不说,它在商品世界仍然只是代表由商品世界的内在规律所决定的那个金量,即它所能代表的那个金量。例如,如果一定的纸票量按其名称代表两盎司金,而实际是代替一盎司金,那么事实上一镑比如说就是盎司金的货币名称,而不是原来盎司金的货币名称了。其结果无异于金在它作为价格尺度的职能上发生了变化。同一价值,原来用一镑的价格来表现,现在要用两镑的价格来表现了。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50页。

  金因为有价值才流通,而纸票却因为流通才有价值在价值符号的流通中,实际货币流通的一切规律都反着表现出来了,颠倒过来了。金因为有价值才流通,而纸票却因为流通才有价值。已知商品的交换价值,流通的金量决定于金自己的价值,而纸票的价值却决定于流通的纸票的数量。流通的金量随着商品价格涨跌而增减,而商品价格却似乎是随着流通中纸票数量的变动而涨跌。商品流通只能吸收一定量的金铸币,因而流通的货币量交替地紧缩和扩张是必然规律,而纸票却似乎不论增加多少都可以进入流通。国家发行的铸币哪怕只少于名义含量1%克冷[4],就是减低金银铸币的成色,因而破坏它们作为流通手段的职能,而国家发行只具有铸币名称而不包含任何金属的无价值的纸票,却是执行了完全正确的措施。金铸币显然只有在商品价值本身用金计算或表现为价格的时候才代表商品价值,而价值符号却似乎直接代表商品价值。由此可知,那些片面地根据强制通用的纸币流通来研究货币流通现象的观察家为什么必定对货币流通的一切内在规律发生误解。实际上,这些规律在价值符号的流通中不仅颠倒了,并且消失了,因为,当纸币发行数量适当时,纸币完成的并不是它作为价值符号所特有的运动,而它特有的运动不是从商品形态变化直接产生的,而是由于它同金的正确比例遭到破坏产生的。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1858年8月—1859年1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3卷,人民出版社1962年版,第111—112页。

  信用货币的自然根源是货币作为支付手段的职能正如本来意义的纸币是从货币作为流通手段的职能中产生出来一样,信用货币的自然根源是货币作为支付手段的职能。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49页。

  信用货币是直接从货币作为支付手段的职能中产生的信用货币是直接从货币作为支付手段的职能中产生的。由出售商品得到的债券本身又因债权的转移而流通。另一方面,随着信用事业的扩大,货币作为支付手段的职能也在扩大。作为支付手段的货币取得了它特有的各种存在形式,并以这些形式占据了大规模交易的领域,而金银铸币则主要被挤到小额贸易的领域中去。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63—164页。

  商品不是为取得货币而卖,而是为取得定期支付的凭据而卖商品不是为取得货币而卖,而是为取得定期支付的凭证而卖。为了简便起见,我们可以把这种支付凭证概括为票据这个总的范畴。这种票据直到它们期满,支付日到来之前,本身又会作为支付手段来流通;它们形成真正的商业货币。就这种票据由于债权和债务的平衡而最后互相抵消来说,它们是绝对地作为货币来执行职能的,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它们已无须最后转化为货币了。就像生产者和商人的这种互相预付形成信用的真正基础一样,这种预付所用的流通工具,票据,也形成真正的信用货币如银行券等等的基础。真正的信用货币不是以货币流通(不管是金属货币还是国家纸币)为基础,而是以票据流通为基础。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50—451页。

  不论银行有怎样的权力去滥用别人的资本,它对流通中的货币量都没有任何支配权力

  要发行银行对它所发行的银行券数量实行监督的想法本身就是荒谬绝伦的。银行发行可兑银行券,或者一般凭商业担保预付银行券,并不能使自然流通额增加或减少哪怕是一张银行券。当然,银行可以发行任何数量的银行券,只要它的顾主接受,但是,如果流通不需要,这些银行券也只能或者以存入银行的方式,或者以偿付债务的方式,或者以兑成金属货币的方式回到银行里来。另一方面,如果银行要强制减少发行数量,那么为填补流通中形成的真空所必需的数量的存款就将被提回去。所以,不论银行有怎样的权力去滥用别人的资本,它对流通中的货币量都没有任何支配权力。

  马克思:《维也纳照会。——合众国与欧洲。——舒姆拉来信。——皮尔的银行法令》(1853年9月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2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342页。

  银行并不能使银行券的流通量甚至达到早已规定的限额银行对贸易的一般趋势和价格可能发生的影响,应该是通过它们的存款业务即信贷业务,而不是通过滥发银行券来实现的,因为银行并不能使银行券的流通量甚至达到早已规定的限额。

  马克思:《英国的贸易危机和货币流通》(1858年8月10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2卷,人民出版社1962年版,第581页。

  流通银行券的数量不是银行本身所能控制的

  根据对纽约各银行最近六年来的发行量的分析,我们必须得出同样的结论,即流通银行券的数量不是银行本身所能控制的,它们在贸易扩大和发生最终会引起崩溃的物价飞涨的同时,实际上有所减少。因此,把最近这次危机以及一般危机同滥发银行券联系起来的庸俗看法,完全是无稽之谈,必须予以抛弃。

  马克思:《英国的贸易危机和货币流通》(1858年8月10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2卷,人民出版社1962年版,第583页。

  

  三 交换与价值规律

  (一)交换

  一切产品和活动转化为交换价值,既要以生产中人的(历史的)一切固定的依赖关系的解体为前提,又要以生产者互相间的全面的依赖为前提

  一切产品和活动转化为交换价值,既要以生产中人的(历史的)一切固定的依赖关系的解体为前提,又要以生产者互相间的全面的依赖为前提。每个人的生产,依赖于其他一切人的生产;同样,他的产品转化为他本人的生活资料,也要依赖于其他一切人的消费。

  价格古已有之,交换也一样;但是,价格越来越由生产费用决定,交换延及一切生产关系,这些只有在资产阶级社会里,自由竞争的社会里,才得到充分发展,并且发展得越来越充分。亚当·斯密按照真正的18世纪的方式列为史前时期的东西,先于历史的东西,倒是历史的产物。

  这种互相依赖,表现在不断交换的必要性上和作为全面中介的交换价值上。经济学家是这样来表述这一点的:每个人追求自己的私人利益,而且仅仅是自己的私人利益;这样,也就不知不觉地为一切人的私人利益服务,为普遍利益服务。关键并不在于,当每个人追求自己私人利益的时候,也就达到私人利益的总体即普遍利益。从这种抽象的说法反而可以得出结论:每个人都互相妨碍别人利益的实现,这种一切人反对一切人的战争所造成的结果,不是普遍的肯定,而是普遍的否定。关键倒是在于:私人利益本身已经是社会所决定的利益,而且只有在社会所设定的条件下并使用社会所提供的手段,才能达到;也就是说,私人利益是与这些条件和手段的再生产相联系的。这是私人利益;但它的内容以及实现的形式和手段则是由不以任何人为转移的社会条件决定的。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05—106页。

  物一旦对外成为商品,由于反作用,它们在共同体内部生活中也成为商品

  物本身存在于人之外,因而是可以让渡的。为使这种让渡成为相互的让渡,人们只须默默地彼此当做那些可以让渡的物的私有者,从而彼此当做独立的人相对立就行了。然而这种彼此当做外人看待的关系在原始共同体的成员之间并不存在,不管这种共同体的形式是家长制家庭,古代印度公社,还是印加国,等等。商品交换是在共同体的尽头,在它们与别的共同体或其成员接触的地方开始的。但是物一旦对外成为商品,由于反作用,它们在共同体内部生活中也成为商品。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06—107页。

  交换的不断重复使交换成为有规则的社会过程

  交换的不断重复使交换成为有规则的社会过程。因此,随着时间的推移,至少有一部分劳动产品必定是有意为了交换而生产的。从那时起,一方面,物满足直接需要的效用和物用于交换的效用的分离固定下来了。它们的使用价值同它们的交换价值分离开来。另一方面,它们互相交换的量的比例是由它们的生产本身决定的。习惯把它们作为价值量固定下来。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07页。

  在原则上,没有产品的交换,只有参加生产的各种劳动的交换在原则上,没有产品的交换,只有参加生产的各种劳动的交换。产品的交换方式取决于生产力的交换方式。总的说来,产品的交换形式是和生产的形式相适应的。生产形式一有变化,交换形式也就随之变化。因此在社会的历史中,我们就看到产品交换方式常常是由它的生产方式来调节。个人交换也和一定的生产方式相适应,而这种生产方式又是和阶级对抗相适应的。因此,没有阶级对抗就不会有个人交换。

  马克思:《哲学的贫困》(1847年上半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58年版,第117页。

  不论哪一个社会,只要它不消灭单个人之间的交换,它便不能长久保持对它自己的生产的支配,不能长久保持对自己生产过程的社会效果的控制

  当生产者不再直接消费自己的产品,而是通过交换把它转让出去的时候,他们就失去了对自己的产品的支配权力。他们已不再知道产品的结局如何,于是产品有那么一天被用来反对生产者、剥削和压迫生产者的可能性便产生了。因此,不论哪一个社会,只要它不消灭单个人之间的交换,它便不能长久保持对它自己的生产的支配,不能长久保持对自己生产过程的社会效果的控制。

  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1884年3月底—5月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30页。

  商品必须全面转手

  商品占有者的商品对他没有直接的使用价值。否则,他就不会把它拿到市场上去。他的商品对别人有使用价值。对他来说,他的商品直接有的只是这样的使用价值:它是交换价值的承担者,从而是交换手段。所以,他愿意让渡他的商品来换取其使用价值为他所需要的商品。一切商品对它们的占有者是非使用价值,对它们的非占有者是使用价值。因此,商品必须全面转手。这种转手就形成商品交换,而商品交换使商品彼此作为价值发生关系并作为价值来实现。可见,商品在能够作为使用价值实现以前,必须先作为价值来实现。

  另一方面,商品在能够作为价值实现以前,必须证明自己是使用价值,因为耗费在商品上的人类劳动,只有耗费在对别人有用的形式上,才能算数。但是,这种劳动对别人是否有用,它的产品是否能够满足别人的需要,只有在商品交换中才能得到证明。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04—105页。

  他们必须彼此承认对方是私有者

  为了使这些物作为商品彼此发生关系,商品监护人必须作为有自己的意志体现在这些物中的人彼此发生关系,因此,一方只有符合另一方的意志,就是说每一方只有通过双方共同一致的意志行为,才能让渡自己的商品,占有别人的商品。可见,他们必须彼此承认对方是私有者。这种具有契约形式的(不管这种契约是不是用法律固定下来的)法的关系,是一种反映着经济关系的意志关系。这种法的关系或意志关系的内容是由这种经济关系本身决定的。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03页。

  商品价值从商品体跳到金体上,是商品的惊险的跳跃商品的第一形态变化或卖。商品价值从商品体跳到金体上,像我在别处说过的,是商品的惊险的跳跃。这个跳跃如果不成功,摔坏的不是商品,但一定是商品占有者。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27页。

  人与人的互相独立为物与物的全面依赖的体系所补充我们看到,商品爱货币,但是“真爱情的道路决不是平坦的”。把自己的“分散的肢体”表现为分工体系的社会生产有机体,它的量的构成,也像它的质的构成一样,是自发地偶然地形成的。所以我们的商品占有者发现:分工使他们成为独立的私人生产者,同时又使社会生产过程以及他们在这个过程中的关系不受他们自己支配;人与人的互相独立为物与物的全面依赖的体系所补充。

  分工使劳动产品转化为商品,因而使它转化为货币成为必然的事情。同时,分工使这种转化能否成功成为偶然的事情。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29页。

  产品的交换价值取决于产品的多少,不过这总是对需求而言产品的交换价值取决于产品的多少,不过这总是对需求而言。假定某种产品不仅极为稀少,甚至是独一无二的,可是如果对它没有需求,这个独一无二的产品也是太多,也是多余的。相反地,假定某种产品有千百万个,可是如果它还不能满足需求,也就是说对这种产品的需求非常大,那末这种产品仍然是稀少的。

  马克思:《哲学的贫困》(1847年上半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58年版,第82页。

  由于卖和买的分裂,除了真正的贸易外,有可能在商品生产者和商品消费者之间的最后交换之前造成许多虚假的交易由于卖和买的分裂,除了真正的贸易外,有可能在商品生产者和商品消费者之间的最后交换之前造成许多虚假的交易。这样一来,许多寄生者就有可能钻进生产过程并利用这种分裂来牟利。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1858年8月—1859年1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3卷,人民出版社1962年版,第88页。

  
  (二)价值规律

  交换规律只要求彼此出让的商品的交换价值相等交换规律只要求彼此出让的商品的交换价值相等。这一规律甚至从来就要求商品的使用价值各不相同,并且同它们的消费毫无关系,因为消费只是在买卖结束和完成以后才开始的。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75页。

  进行交换的只是等价物

  我们的出发点是,进行交换的只是等价物。但是价格规定总是先于实际流通过程。

  马克思:《七个笔记本的索引(第一部分)》(1858年6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308页。

  商品的价值量调节商品的交换比例

  不是交换调节商品的价值量,恰好相反,是商品的价值量调节商品的交换比例。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9页。

  商品的价格与商品价值的不断偏离是一个必要的条件,只有在这个条件下并且只是由于这个条件,商品价值才能存在商品的价格与商品价值的不断偏离是一个必要的条件,只有在这个条件下并且只是由于这个条件,商品价值才能存在。只有通过竞争的波动从而通过商品价格的波动,商品生产的价值规律才能实现,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决定商品价值这一点才能成为现实。因此,价值的表现形式——价格,通常看来同它所表现的价值多少有所不同,这种命运是价值和大多数社会关系所共同的。国王和他所代表的王国在大多数场合下看来也是大不相同的。因此,在一个进行交换的商品生产者的社会里,如果谁想把劳动时间决定价值这一点确立起来,而又禁止以竞争施压力于价格这个唯一可行的办法来确立这种对价值的决定,那就不过是证明,至少在这方面,他采取的是空想主义者惯有的轻视经济规律的态度。

  恩格斯:《马克思和洛贝尔图斯》(1884年10月23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209—210页。

  必须始终把市场价值与不同生产者所生产的个别商品的个别价值区别开来

  不同生产部门的商品按照它们的价值来出售这个假定,当然只是意味着:它们的价值是它们的价格围绕着运动的重心,而且价格的不断涨落也是围绕这个重心来拉平的。此外,必须始终把市场价值——下面我们就要谈到它——与不同生产者所生产的个别商品的个别价值区别开来。在这些商品中,有些商品的个别价值低于市场价值(也就是说,生产这些商品所需要的劳动时间少于市场价值所表示的劳动时间),另外一些商品的个别价值高于市场价值。市场价值,一方面,应看作一个部门所生产的商品的平均价值,另一方面,又应看作是在这个部门的平均条件下生产的并构成该部门的产品很大数量的那种商品的个别价值。只有在特殊的组合下,那些在最坏条件下或在最好条件下生产的商品才会调节市场价值,而这种市场价值又成为市场价格波动的中心,不过市场价格对同类商品来说是相同的。如果满足通常的需求的,是按平均价值,也就是按两端之间的大量商品的中等价值来供给的商品,那么,个别价值低于市场价值的商品,就会实现一个额外剩余价值或超额利润,而其个别价值高于市场价值的商品,却不能实现它们所包含的剩余价值的一部分。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99页。

  如果需求非常强烈,以致当价格由最坏条件下生产的商品的价值来调节时也不降低,那么,这种在最坏条件下生产的商品就决定市场价值

  如果需求非常强烈,以致当价格由最坏条件下生产的商品的价值来调节时也不降低,那么,这种在最坏条件下生产的商品就决定市场价值。这种情况,只有在需求超过通常的需求,或者供给低于通常的供给时才可能发生。最后,如果所生产的商品的量大于这种商品按中等的市场价值可以找到销路的量,那么,那种在最好条件下生产的商品就调节市场价值。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99—200页。

  供求关系一方面只是说明市场价格同市场价值的偏离,另一方面是说明抵消这种偏离的趋势,也就是抵消供求关系的作用的趋势如果供求一致,它们就不再发生作用,正因为如此,商品就按自己的市场价值出售。

  如果有两种力量按照相反的方向发生相等的作用,它们就会互相抵消,而不会对外界发生任何影响,在这种条件下发生的各种现象,就必须用另外的作用,而不是用这两种力量的作用来解释。如果互相抵消,它们就不再说明任何事情,就不会对市场价值发生影响,并且使我们更加无从了解,为什么市场价值正好表现为这样一个货币额,而不表现为另外一个货币额。资本主义生产的实际的内在规律,显然不能由供求的互相作用来说明(完全撇开对这两种社会动力的更深刻的分析不说,在这里不需要作出这种分析),因为这种规律只有在供求不再发生作用时,也就是互相一致时,才纯粹地实现。供求实际上从来不会一致;如果它们达到一致,那也只是偶然现象,所以在科学上等于零,可以看作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可是,在政治经济学上必须假定供求是一致的。为什么呢?这是为了对各种现象在它们的合乎规律的、符合它们的概念的形态上来进行考察,也就是说,撇开由供求变动引起的假象来进行考察。另一方面,是为了找出供求变动的实际趋势,为了在一定程度上把这种趋势确定下来。因为各种不平衡具有互相对立的性质,并且因为这些不平衡会彼此接连不断地发生,所以它们会由它们的相反的方向,由它们互相之间的矛盾而互相平衡。

  这样,虽然在任何一定的场合供求都是不一致的,但是它们的不平衡的接连发生,——而且朝一个方向偏离的结果,会引起另一个方向相反的偏离,——从一个或长或短的时期的整体来看,使供求总是互相一致;然而这种一致只是作为过去的变动的平均,并且只是作为它们的矛盾的不断运动的结果。由此,各种同市场价值相偏离的市场价格,按平均数来看,就会平均化为市场价值,因为这种和市场价值的偏离会作为正负数互相抵消。这个平均数决不是只有理论意义,而且对资本来说还有实际意义,因为投资要把或长或短的一定时期内的变动和平均化计算在内。

  因此,供求关系一方面只是说明市场价格同市场价值的偏离,另一方面是说明抵消这种偏离的趋势,也就是抵消供求关系的作用的趋势。(那种有价格而没有价值的商品是一种例外,在这里不必考察。)供求可以在极不相同的形式上消除由供求不平衡所产生的作用。例如,如果需求减少,因而市场价格降低,结果,资本就会被抽走,这样,供给就会减少。但这也可能导致这样的结果:由于某种发明缩短了必要劳动时间,市场价值本身降低了,因而与市场价格平衡。反之,如果需求增加,因而市场价格高于市场价值,结果,流入这个生产部门的资本就会过多,生产就会增加到使市场价格甚至降低到市场价值以下;或者另一方面,这也可以引起价格上涨,以致需求本身减少。这还可以在这个或者那个生产部门,在一个或长或短的期间内引起市场价值本身的提高,因为所需要的一部分产品在这个期间内必须在较坏的条件下生产出来。

  如果供求决定市场价格,那么另一方面,市场价格,而在进一步分析下,也就是市场价值,又决定供求。就需求来说,那是很清楚的,因为需求按照和价格相反的方向变动,如果价格跌落,需求就增加,反之,价格提高,需求就减少。而就供给来说,情况也是这样。因为加到所供给的商品中去的生产资料的价格,决定对这种生产资料的需求,因而也决定这样一些商品的供给,这些商品的供给本身包括对这种生产资料的需求。棉花的价格对棉布的供给具有决定意义。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11—212页。

  卖者之间的竞争在多大程度上减弱,买者之间的竞争就会在多大程度上加剧

  某种商品的供给低于需求,那么这种商品的卖者之间的竞争就会很弱,甚至于完全没有竞争。卖者之间的竞争在多大程度上减弱,买者之间的竞争就会在多大程度上加剧。结果便是商品价格或多或少显着地上涨。

  马克思:《雇佣劳动与资本》(1847年12月下半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719页。

  对于其他各种产品来说,随涨价而来的是需求下降;但是,粮价上涨只能使对粮食的需求更大,并且使其他一切商品的价格下跌对于其他各种产品来说,涨价使本身需求下降;但是,粮价上涨却只能使对粮食的需求更大,并且使其他一切商品的价格下跌。最文明的民族也同最不开化的野蛮人一样,必须先保证自己有食物,然后才能考虑去获取别的东西;财富的增长和文明的进步,通常都与生产食品所需要的劳动和费用的减少成相等的比例。普遍歉收本身就会导致内外市场普遍缩小。

  马克思:《政治动态。——欧洲缺粮》(1853年9月13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2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354页。

  一个竞争者对其他竞争者的依赖

  在竞争中一时处于劣势的一方,同时就是这样一方,在这一方中,个人不顾自己那群竞争者,而且常常直接反对这群竞争者而行动,并且正因为如此,使人可以感觉到一个竞争者对其他竞争者的依赖,而处于优势的一方,则或多或少地始终作为一个团结的统一体来同对方相抗衡。如果对这种商品来说,需求超过了供给,那么,在一定限度内,一个买者就会比另一个买者出更高的价钱,这样就使这种商品对全体买者来说都昂贵起来,提高到市场价值以上;另一方面,卖者却会共同努力,力图按照高昂的市场价格来出售。相反,如果供给超过了需求,那么,一个人开始廉价抛售,其他的人不得不跟着干,而买者却会共同努力,力图把市场价格压到尽量低于市场价值。只有每个人通过共同行动比没有共同行动可以得到更多好处,他才会关心共同行动。只要自己这一方变成劣势的一方,而每个人都力图靠自己的力量找到最好的出路,共同行动就会停止。其次,如果一个人用较便宜的费用进行生产,用低于现有市场价格或市场价值出售商品的办法,能售出更多的商品,在市场上夺取一个更大的地盘,他就会这样去做,并且开始起这样的作用,即逐渐迫使别人也采用更便宜的生产方法,把社会必要劳动减少到新的更低的标准。如果一方占了优势,每一个属于这一方的人就都会得到好处;好像他们实现了一种共同的垄断一样。如果一方处于劣势,每个人就可各自努力去取得优势(例如用更少的生产费用来进行生产),或者至少也要尽量摆脱这种劣势;这时,他就根本不顾自己周围的人了,尽管他的做法,不仅影响他自己,而且也影响到他所有的同伙。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15—216页。

  市场价值调节供求关系

  为了使种类相同,但各自在不同的带有个别色彩的条件下生产的商品的市场价格,同市场价值相一致,而不是同市场价值相偏离,即既不高于也不低于市场价值,这就要求各个卖者互相施加足够大的压力,以便把社会需要所要求的商品量,也就是社会能够按市场价值支付的商品量提供到市场上来。如果产品量超过这种需要,商品就必然会低于它们的市场价值出售;反之,如果产品量不够大,就是说,如果卖者之间的竞争压力没有大到足以迫使他们把这个商品量带到市场上来,商品就必然会高于它们的市场价值出售。如果市场价值发生了变化,总商品量得以出售的条件也就会发生变化。如果市场价值降低了,社会需要(在这里总是指有支付能力的需要)平均说来就会扩大,并且在一定限度内能够吸收较大量的商品。如果市场价值提高了,商品的社会需要就会缩减,就只能吸收较小的商品量。因此,如果供求调节市场价格,或者确切地说,调节市场价格同市场价值的偏离,那么另一方面,市场价值调节供求关系,或者说,调节一个中心,供求的变动使市场价格围绕着这个中心发生波动。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01—202页。

  如果某种商品的产量超过了当时社会的需要,社会劳动时间的一部分就浪费掉了

  因为商品生产是以分工为前提的,所以,社会购买这些物品的方法,就是把它所能利用的劳动时间的一部分用来生产这些物品,也就是说,用该社会所能支配的劳动时间的一定量来购买这些物品。社会的一部分人,由于分工的缘故,要把他们的劳动用来生产这种既定的物品;这部分人,当然也要从体现在各种满足他们需要的物品上的社会劳动中得到一个等价物。但是,一方面,耗费在一种社会物品上的社会劳动的总量,即总劳动力中社会用来生产这种物品的可除部分,也就是这种物品的生产在总生产中所占的数量,和另一方面,社会要求用这种特定物品来满足的需要的规模之间,没有任何必然的联系,而只有偶然的联系。尽管每一物品或每一定量某种商品都只包含生产它所需要的社会劳动,并且从这方面来看,所有这种商品的市场价值也只代表必要劳动,但是,如果某种商品的产量超过了当时社会的需要,社会劳动时间的一部分就浪费掉了,这时,这个商品量在市场上代表的社会劳动量就比它实际包含的社会劳动量小得多。(只有在生产受到社会实际的预定的控制的地方,社会才会在用来生产某种物品的社会劳动时间的数量和要由这种物品来满足的社会需要的规模之间,建立起联系。)因此,这些商品必然要低于它们的市场价值出售,其中一部分甚至会根本卖不出去。如果用来生产某种商品的社会劳动的数量,同要由这种产品来满足的特殊的社会需要的规模相比太小,结果就会相反。但是,如果用来生产某种物品的社会劳动的数量,和要满足的社会需要的规模相适应,从而产量也和需求不变时再生产的通常规模相适应,那么这种商品就会按照它的市场价值来出售。商品按照它们的价值来交换或出售是理所当然的,是商品平衡的自然规律。应当从这个规律出发来说明偏离,而不是反过来,从偏离出发来说明规律本身。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08—209页。

  通过最普通的观察也可以看到,需求的提高有时会使商品的市场价格完全不变,有时也会引起市场价格的暂时提高,接着就是供给的增加,接着就是价格再降到原先的水平,多半低于原先的水平通过最普通的观察也可以看到,需求的提高有时会使商品的市场价格完全不变,有时也会引起市场价格的暂时提高,接着就是供给的增加,接着就是价格再降到原先的水平,多半低于原先的水平。至于需求的提高是由于工资的增加还是由于其他什么原因,这丝毫不能改变这个问题的条件。

  马克思:《工资、价格和利润》(1865年5月20日—6月24日之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6页。

  市场价格波动互相补偿所要经历的平均时期,因商品的种类不同而各不相同

  如果你们不只是观察每天的波动,而是分析较长一段时期的市场价格的运动,例如像图克先生在他的《价格史》中所做的那样,你们就会发现,市场价格的波动,它们的背离价值,它们的上涨和下落,都是互相抵消和互相补偿的;所以,除了垄断组织的影响和其他某些限制(这些我暂且不谈),一切种类的商品,平均说来总是按它们各自的价值或自然价格出售的。市场价格波动互相补偿所要经历的平均时期,因商品的种类不同而各不相同,因为某些商品比另一些商品更容易使供给适合于需求。

  马克思:《工资、价格和利润》(1865年5月20日—6月24日之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2页。

  竞争使商品生产的价值规律在一个进行交换的商品生产者的社会里发生作用

  竞争使商品生产的价值规律在一个进行交换的商品生产者的社会里发生作用,从而也就使得在这种条件下唯一可能的社会生产组织和制度得以实现。单个的商品生产者只有通过产品的跌价或涨价才能明白社会需要什么、需要多少和不需要什么。

  恩格斯:《马克思和洛贝尔图斯》(1884年10月23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210页。

  竞争,同供求比例的变动相适应的市场价格的波动,总是力图把耗费在每一种商品上的劳动的总量归结到这个标准上来要使一个商品按照它的市场价值来出售,也就是说,按照它包含的社会必要劳动来出售,耗费在这种商品总量上的社会劳动的总量,就必须同这种商品的社会需要的量相适应,即同有支付能力的社会需要的量相适应。竞争,同供求比例的变动相适应的市场价格的波动,总是力图把耗费在每一种商品上的劳动的总量归结到这个标准上来。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14页。

  生产费用的变化调节供求比例

  生产费用的变化,无论如何不是由供求比例来调节的,而是相反,生产费用的变化调节供求比例。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13页。

  一般说来,不能有两种市场价格

  一般说来,不能有两种市场价格,正是更低的市场价格(在质量相同的情况下)占上风,这是普遍规律。

  马克思:《工资》(1847年12月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1961年版,第页。

  市场价格包含这样的意思:对同种商品支付相同的价格市场价格包含这样的意思:对同种商品支付相同的价格,虽然这些商品可以在极不相同的个别条件下生产出来,因而会有极不相同的成本价格。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21页。

  一种商品是低于或高于它的价值出售,取决于买者和卖者的力量对比

  我们知道,实际上,一种商品是低于或高于它的价值出售,取决于买者和卖者的力量对比(这种对比每次都由经济决定)。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2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206—207页。

  一个国家的强度较大的工作日,比另一个国家的强度较小的工作日,表现为更大的货币额

  如果一切产业部门的劳动强度都同时相等地提高,新的提高了的强度就成为普通的社会的正常强度,因而不再被算做外延量。但是甚至在这种情况下,平均的劳动强度在不同的国家仍然是不同的,因而会使价值规律在不同国家的工作日上的应用有所变化。一个国家的强度较大的工作日,比另一个国家的强度较小的工作日,表现为更大的货币额。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00页。

  不同国家在同一劳动时间内所生产的同种商品的不同量,有不同的国际价值,从而表现为不同的价格

  每一个国家都有一个中等的劳动强度,在这个强度以下的劳动,在生产一种商品时所耗费的时间要多于社会必要劳动时间,所以不能算做正常质量的劳动。在一个国家内,只有超过国民平均水平的强度,才会改变单纯按劳动的持续时间进行的价值计量。在以各个国家作为组成部分的世界市场上,情形就不同了。国家不同,劳动的中等强度也就不同;有的国家高些,有的国家低些。于是各国的平均数形成一个阶梯,它的计量单位是世界劳动的平均单位。因此,强度较大的国民劳动比强度较小的国民劳动,会在同一时间内生产出更多的价值,从而表现为更多的货币。

  但是,价值规律在其国际范围内的应用,还会由于下述情况而发生更大的变化:只要生产效率较高的国家没有因竞争而被迫把它们的商品的出售价格降低到和商品的价值相等的程度,生产效率较高的国民劳动在世界市场上也被算做强度较大的劳动。

  一个国家的资本主义生产越发达,那里的国民劳动的强度和生产率,就越超过国际水平。因此,不同国家在同一劳动时间内所生产的同种商品的不同量,有不同的国际价值,从而表现为不同的价格,即表现为按各自的国际价值而不同的货币额。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45页。

  那些本身没有任何价值,即不是劳动产品的东西,或者至少不能由劳动再生产的东西的价格,可以由一些结合在一起的非常偶然的情况来决定

  那些本身没有任何价值,即不是劳动产品的东西(如土地),或者至少不能由劳动再生产的东西(如古董,某些名家的艺术品等等)的价格,可以由一些结合在一起的非常偶然的情况来决定。要出售一件东西,唯一的条件是,它可以被独占,并且可以让渡。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14页。

  价值规律对于资本主义生产来说远比单纯的假说,具有更重大得多、更确定得多的意义

  价值规律对于资本主义生产来说远比单纯的假说,——更不用说比虚构,即使是必要的虚构——,具有更重大得多、更确定得多的意义。

  恩格斯:《〈资本论〉第三册增补》,摘自《资本论》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1013页。

  马克思的价值规律对于整个简单商品生产时期来说是普遍适用的只要经济规律发生作用,马克思的价值规律对于整个简单商品生产时期来说便是普遍适用的,也就是说,直到简单商品生产由于资本主义生产形式的出现而发生变化之前是普遍适用的。在此之前,价格都以马克思的规律所决定的价值为重心,并且围绕着这种价值而波动,以致简单商品生产发展得越是充分,一个不为外部的暴力干扰所中断的较长时期内的平均价格就越是与价值趋于一致,直至量的差额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程度。因此,马克思的价值规律,从开始出现使产品转化为商品的那种交换时起,直到公元15世纪止这个时期内,在经济上是普遍适用的。

  恩格斯:《〈资本论〉第三册增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019页。

  随着资本主义生产即资本的发展,关于商品的一般规律,例如涉及价值的各种规律,也是在货币流通的各种形式中实现的在以前的各生产阶段中,产品是部分地采取商品的形式。而资本却必然把自己的产品作为商品来生产。因此,随着资本主义生产即资本的发展,关于商品的一般规律,例如涉及价值的各种规律,也是在货币流通的各种形式中实现的。

  这里可以看到,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基础上,甚至连属于过去生产时期的经济范畴,也获得了各种特殊的历史的性质。

  马克思:《资本论(1863—1865年手稿)》(1863年8月—1865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24—427页。

  这个价值规律只有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基础上才能充分发展一般来说,劳动生产率等于用最低限度的劳动取得最大限度的产品,从而使商品尽可能变便宜。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中,这一点成了不以个别资本家的意志为转移的规律。而且这个规律只有在包含另一个规律时才能实现,这另一个规律就是:生产规模不是决定于既定的需要,相反,产品量决定于生产方式本身所规定的和不断增长的生产规模。生产的目的是使单个产品等包含尽可能多的无酬劳动,而这一点只有通过为生产而生产才会达到。一方面,只要以过小规模进行生产的资本家物质化在产品中的劳动量多于社会必要劳动量,这一点就表现为规律。因此,这一点表现为价值规律的恰当实现,而这个价值规律只有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基础上才能充分发展。但是另一方面,这一点又表现为各个资本家的内在动力:他们为了突破这个规律或者机智地控制这个规律使之有利于自身,力图把自己商品的个别价值降低到该商品的社会决定的价值以下。

  马克思:《资本论(1863—1865年手稿)》(1863年8月—1865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19页。

  自由竞争使资本主义生产的内在规律作为外在的强制规律对每个资本家起作用

  自由竞争使资本主义生产的内在规律作为外在的强制规律对每个资本家起作用。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12页。

  在平等的权利之间,力量就起决定作用

  我们看到,撇开弹性很大的界限不说,商品交换的性质本身没有给工作日规定任何界限,因而没有给剩余劳动规定任何界限。资本家要坚持他作为买者的权利,他尽量延长工作日,如果可能,就把一个工作日变成两个工作日。另一方面,这个已经卖出的商品的独特性质给它的买者规定了一个消费的界限,并且工人也要坚持他作为卖者的权利,他要求把工作日限制在一定的正常量内。于是这里出现了二律背反,权利同权利相对抗,而这两种权利都同样是商品交换规律所承认的。在平等的权利之间,力量就起决定作用。所以,在资本主义生产的历史上,工作日的正常化过程表现为规定工作日界限的斗争,这是全体资本家即资本家阶级和全体工人即工人阶级之间的斗争。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71—272页。

  四 资本和剩余价值

  (一)货币转化为资本

  货币转化为资本的条件是:货币所有者能够用货币交换作为商品的他人劳动能力

  货币转化为资本的条件是:货币所有者能够用货币交换作为商品的他人劳动能力。换句话说,在流通内部劳动能力被当作商品出售,因为在简单流通内部交换者彼此只是作为买者和卖者相对立。因而条件是:工人把自己的劳动能力当作可供使用的商品出售,也就是说,工人是自由的工人。条件就是:第一,工人作为自由的所有者支配自己的劳动能力,他把劳动能力当作商品;因此,他必须是自己的劳动能力的自由所有者。但是,第二,工人已经不能以其他商品的形式,以对象化劳动的形式换出自己的劳动,他能够提供的可供出售的唯一商品,就是存在于他的活的身体中的活劳动能力,因而,使他的劳动得以对象化的条件,他的劳动的物的条件,是作为他人的财产,作为在流通中处于另一方,处于他自身之外的商品而存在。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第一分册〉第二章初稿片断和第三章开头部分》(1858年8—10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397—398页。

  要使货币转化为资本,只有商品生产和商品流通的存在还是不够的要使货币转化为资本,只有商品生产和商品流通的存在还是不够的。为此首先必须有下列双方作为买者和卖者相对立:一方是价值或货币的占有者,另一方是创造价值的实体的占有者;一方是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的占有者,另一方是除了劳动力以外一无所有的占有者。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58页。

  正是由于这种关系的存在,单纯的货币职能才能转化为资本职能资本关系所以会在生产过程中出现,只是因为这种关系在流通行为中,在买者和卖者互相对立的不同的基本经济条件中,在他们的阶级关系中本来就已经存在。不是由于货币的性质产生了这种关系;相反,正是由于这种关系的存在,单纯的货币职能才能转化为资本职能。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9页。

  货币占有者在市场上找到了这样一种独特的商品,这就是劳动能力或劳动力

  要从商品的消费中取得价值,我们的货币占有者就必须幸运地在流通领域内即在市场上发现这样一种商品,它的使用价值本身具有成为价值源泉的独特属性,因此,它的实际消费本身就是劳动的对象化,从而是价值的创造。货币占有者在市场上找到了这样一种独特的商品,这就是劳动能力或劳动力。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94—195页。

  货币占有者要把货币转化为资本,就必须在商品市场上找到自由的工人

  货币占有者要把货币转化为资本,就必须在商品市场上找到自由的工人。这里所说的自由,具有双重意义:一方面,工人是自由人,能够把自己的劳动力当做自己的商品来支配,另一方面,他没有别的商品可以出卖,自由得一无所有,没有任何实现自己的劳动力所必需的东西。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97页。

  作为货币的货币和作为资本的货币的区别,首先只是在于它们具有不同的流通形式

  作为货币的货币和作为资本的货币的区别,首先只是在于它们具有不同的流通形式。

  商品流通的直接形式是W—G—W,商品转化为货币,货币再转化为商品,为买而卖。

  但除这一形式外,我们还看到具有不同特点的另一形式G—W—G,货币转化为商品,商品再转化为货币,为卖而买。在运动中通过后一种流通的货币转化为资本,成为资本,而且按它的使命来说,已经是资本。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72页。

  决不能把使用价值看做资本家的直接目的

  作为这一运动的有意识的承担者,货币占有者变成了资本家。他这个人,或不如说他的钱袋,是货币的出发点和复归点。这种流通的客观内容——价值增殖——是他的主观目的;只有在越来越多地占有抽象财富成为他的活动的唯一动机时,他才作为资本家或作为人格化的、有意志和意识的资本执行职能。因此,决不能把使用价值看做资本家的直接目的。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78—179页。

  —W—G′是直接在流通领域内表现出来的资本的总公式为卖而买,或者说得完整些,为了贵卖而买,即G—W—G′,似乎只是一种资本即商人资本所特有的形式。但产业资本也是这样一种货币,它转化为商品,然后通过商品的出售再转化为更多的货币。在买和卖的间歇,即在流通领域以外发生的行为,丝毫不会改变这种运动形式。最后,在生息资本的场合,G—W—G′的流通简化地表现为没有中介的结果,表现为一种简练的形式,G—G′,表现为等于更多货币的货币,比本身价值更大的价值。

  因此,G—W—G′事实上是直接在流通领域内表现出来的资本的总公式。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81页。

  不是任何一个货币额或价值额都可以转化为资本不是任何一个货币额或价值额都可以转化为资本。相反地,这种转化的前提是单个货币占有者或商品占有者手中有一定的最低限额的货币或交换价值。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56页。

  货币最初转化为资本,是完完全全符合商品生产的经济规律以及由此产生的所有权的

  货币最初转化为资本,是完完全全符合商品生产的经济规律以及由此产生的所有权的。尽管这样,这种转化仍然有以下的结果:

  产品属于资本家,而不属于工人;

  这一产品的价值除包含预付资本的价值外,还包含剩余价值,后者要工人耗费劳动,而不要资本家耗费任何东西,但它却成为资本家的合法财产;工人保持了自己的劳动力,只要找到买者就可以重新出卖。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75页。

  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作为直接生产者的财产,不是资本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作为直接生产者的财产,不是资本。它们只有在同时还充当剥削和统治工人的手段的条件下,才成为资本。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78页。

  只是由于劳动直接转化为不属于工人而属于资本家的对象化劳动,货币才转化为资本

  劳动在实际生产过程中实际上转化为资本,但是,这个转化是由货币同劳动能力的最初交换决定的。只是由于劳动直接转化为不属于工人而属于资本家的对象化劳动,货币才转化为资本,就连已经取得生产资料即劳动条件的形式的那一部分货币也是这样。在此以前,货币不论以它本身的形式存在,或者以那种可以充当生产新商品所必需的生产资料的商品(产品)的形态存在,都只不过从可能性来说是资本。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1861—1863年手稿)》(1861年8月—1863 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8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99页。

  纺纱机是纺棉花的机器。只有在一定的关系下,它才成为资本黑人就是黑人。只有在一定的关系下,他才成为奴隶。纺纱机是纺棉花的机器。只有在一定的关系下,它才成为资本。脱离了这种关系,它也就不是资本了,就像黄金本身并不是货币,砂糖并不是砂糖的价格一样。

  马克思:《雇佣劳动与资本》(1847年12月下半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723页。

  只要生产者只出售他自己的产品,他就不是资本家;只有当他利用他的生产工具剥削他人的雇佣劳动时,他才成为资本家革命前的小农为家庭衣着织布使用的织布机不是资本;甚至农民利用漫长的冬夜织出布匹卖给商人,织布机也还不是资本;但是,只要使用一个雇佣工人为商人织商品布,并赚取生产费用和布匹出售价格之间的差额,那末,这个织布机就变成了资本。生产的目的是生产商品,这并不赋予生产工具以资本的性质。商品生产是资本存在的先决条件之一;但是只要生产者只出售他自己的产品,他就不是资本家;只有当他利用他的生产工具剥削他人的雇佣劳动时,他才成为资本家。

  恩格斯:《致保尔·拉法格》(1884年8月11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6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195页。

  没有这种关系,价值就不能变成资本,价值的所有者就不能变成资本家

  某一价值额——货币,商品,特殊的使用价值,而价值就是在这些形式上重新进入生产的——借以成为资本,即这一价值额的所有者借以成为资本家的那种关系,在资本主义生产的基础上,在资产阶级社会内部,同资本家的存在是牢固地结合在一起的,以致例如韦克菲尔德必须先到殖民地去,才能发现这种关系决不是不言而喻的东西,并且发现,没有这种关系,价值就不能变成资本,价值的所有者就不能变成资本家。这件事是如此明白,而一般说来又如此不明白,以致韦克菲尔德的这种发现实际上竟能在现代政治经济学中划了一个时代。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2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412页。

  资本家作为资本家只不过是资本的人格化

  资本家作为资本家只不过是资本的人格化,是具有自己的意志、个性并与劳动敌对的劳动产物。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326页。

  资本是对劳动及其产品的支配权力

  资本是对劳动及其产品的支配权力。资本家拥有这种权力并不是由于他的个人的特性或人的特性,而只是由于他是资本的所有者。

  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1844年4—8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130页。

  只有在资本主义生产的基础上,商品才在事实上成为财富的一般元素形式

  只有在劳动人口或者本身不再属于客观的劳动条件,或者本身不再作为商品生产者进入市场的时候,只有在劳动人口不再出卖自己劳动的产品,而相反地出卖自己的劳动本身,或者更确切些说,出卖自己的劳动能力的时候,生产才在其整个范围内,在其整个深度和广度内,变成商品生产,一切产品才转化为商品,每个个别生产部门的物的条件本身才作为商品进入该生产部门。只有在资本主义生产的基础上,商品才在事实上成为财富的一般元素形式。

  马克思:《资本论(1863—1865年手稿)》(1863年8月—1865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27页。

  (二)劳动力的价值与工资

  我们把劳动力或劳动能力,理解为一个人的身体即活的人体中存在的、每当他生产某种使用价值时就运用的体力和智力的总和我们把劳动力或劳动能力,理解为一个人的身体即活的人体中存在的、每当他生产某种使用价值时就运用的体力和智力的总和。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95页。

  政治经济学称为劳动的价值的东西,实际上就是劳动力的价值政治经济学称为劳动的价值的东西,实际上就是劳动力的价值;劳动力存在于工人身体内,它不同于它的职能即劳动,正如机器不同于机器的运转一样。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17页。

  劳动力的价值也是由生产从而再生产这种独特物品所必要的劳动时间决定的

  同任何其他商品的价值一样,劳动力的价值也是由生产从而再生产这种独特物品所必要的劳动时间决定的。就劳动力代表价值来说,它本身只代表在它身上对象化的一定量的社会平均劳动。劳动力只是作为活的个人的能力而存在。因此,劳动力的生产要以活的个人的存在为前提。假设个人已经存在,劳动力的生产就是这个个人本身的再生产或维持。

  活的个人要维持自己,需要有一定量的生活资料。因此,生产劳动力所必要的劳动时间,可以归结为生产这些生活资料所必要的劳动时间,或者说,劳动力的价值,就是维持劳动力占有者所必要的生活资料的价值。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98—199页。

  劳动力价值是由平均工人通常必要的生活资料的价值决定的劳动力价值是由平均工人通常必要的生活资料的价值决定的。这些生活资料在形式上虽然可能有变化,但是在一定社会的一定时代,它们的量是一定的,所以可以看做是一个不变量。变化的是这个量的价值。还有两个因素决定劳动力的价值。一个是劳动力的发展费用,这种费用是随生产方式的变化而变化的;另一个是劳动力的自然差别:是男劳动力还是女劳动力,是成年劳动力还是未成年劳动力。这些不同劳动力的使用(这又是由生产方式决定的)在工人家庭的再生产费用上和在成年男工的价值上都造成很大的差别。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93页。

  劳动力的价值,是由生产、发展、维持和延续劳动力所必需的生活必需品的价值决定的

  劳动力的价值,是由生产、发展、维持和延续劳动力所必需的生活必需品的价值决定的。

  马克思:《工资、价格和利润》(1865年5月20日—6月24日之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6页。

  劳动的市场价格在长时期内会与它的价值相适应我可以概括地回答说,劳动和其他一切商品一样,它的市场价格在长时期内会与它的价值相适应;因此,不论怎样涨跌,也不论工人如何行动,他所得到的,平均计算起来,只是他的劳动的价值,他的劳动的价值无非是他的劳动力的价值,后者是由维持和再生产劳动力所需要的生活必需品的价值决定的,而这些生活必需品的价值最后又是由生产它们所需要的劳动量决定的。

  马克思:《工资、价格和利润》(1865年5月20日—6月24日之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3页。

  劳动力价值的最低限度或最小限度,是维持身体所必不可少的生活资料的价值

  劳动力价值的最低限度或最小限度,是劳动力的承担者即人每天得不到就不能更新他的生命过程的那个商品量的价值,也就是维持身体所必不可少的生活资料的价值。假如劳动力的价格降到这个最低限度,那就降到劳动力的价值以下,因为这样一来,劳动力就只能在萎缩的状态下维持和发挥。但是,每种商品的价值都是由提供标准质量的该种商品所需要的劳动时间决定的。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01页。

  这个劳动价格叫做工资

  以货币表现的劳动能力的这种价值就是它的价格,我们假定这个价格得到了支付,因为我们都是假定等价交换,即商品按照它的价值出售。这个劳动价格叫做工资。与劳动能力的价值相一致的工资是劳动能力的平均价格,就是我们所说的平均工资,也就是所谓的最低限度的工资或劳动报酬,但是,在这里应把最低限度理解为不是身体需要上的极限,而是比如,一年中的平均日工资,即在一年中劳动能力的价格由于时而高于时而又低于劳动能力的价值而拉平的价格。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2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57—58页。

  工资是资本家为一定的劳动时间或一定的劳动付出而偿付的一笔货币

  工资是资本家为一定的劳动时间或一定的劳动付出而偿付的一笔货币。

  马克思:《雇佣劳动与资本》(1847年12月下半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713页。

  工人必须受教育,而对这种教育本身必须根据他所学的生产劳动的特殊种类支付或多或少的费用,因而这种费用也列入劳动能力的生产费用

  工人要发挥一定的劳动能力,要改变他的一般的天然才能,使它能够完成一定的劳动,他就得受训练和学习,也就是必须受教育,而对这种教育本身必须根据他所学的生产劳动的特殊种类支付或多或少的费用,因而这种费用也列入劳动能力的生产费用。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2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47页。

  为学会这种工作所需要的生产费用越少,工资也就越降低一种工作越简单,越容易学会,为学会这种工作所需要的生产费用越少,工资也就越降低,因为工资像一切商品的价格一样,是由生产费用决定的。

  马克思:《雇佣劳动与资本》(1847年12月下半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739页。

  要求工资平等是根本错误的,这是一种决不能实现的妄想我要趁此机会指出,各种不同质量的劳动力的生产费用既然各不相同,所以不同行业所用的劳动力的价值也就一定各不相同。因此,要求工资平等是根本错误的,这是一种决不能实现的妄想。这种要求是一种虚妄和肤浅的激进主义的产物,只承认前提而企图避开结论。在雇佣劳动制度的基础上,确定劳动力的价值,也像确定其他一切商品的价值那样;不同种类的劳动力有不同的价值,要生产它们,需要有不同的劳动量,所以它们在劳动市场上就应当卖得不同的价格。在雇佣劳动制度的基础上要求平等的或甚至是公平的报酬,就犹如在奴隶制的基础上要求自由一样。

  马克思:《工资、价格和利润》(1865年5月20日—6月24日之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6页。

  正是这个发展过程使简单劳动相对过剩,另一方面使熟练劳动简单化,于是也就使它贬值了

  李嘉图正确地说过,机器是经常和劳动竞争的,并且往往是在劳动价格已达到某种高度时才可能被采用;然而采用机器不过是提高劳动生产力的许多方法之一。正是这个发展过程使简单劳动相对过剩,另一方面使熟练劳动简单化,于是也就使它贬值了。

  马克思:《工资、价格和利润》(1865年5月20日—6月24日之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6页。

  熟练的奴隶卖得贵些,熟练的雇佣工人得到较高的工资现在怎样解决关于对复合劳动支付较高工资的全部重要问题呢?在私人生产者的社会里,培养熟练的劳动者的费用是由私人或其家庭负担的,所以熟练的劳动力的较高的价格也首先归私人所有:熟练的奴隶卖得贵些,熟练的雇佣工人得到较高的工资。在按社会主义原则组织起来的社会里,这种费用是由社会来负担的,所以复合劳动的成果,即所创造的比较大的价值也归社会所有。工人本身没有任何额外的要求。从这里顺便获得的教益是:工人所中意的对“全部劳动所得”的要求,有时也还不是没有问题的。

  恩格斯:《反杜林论》(1876年9月—1878年6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209—210页。

  为了追求商品便宜,强制地把工资压低到劳动力价值以下除了繁荣时期以外,资本家之间总是进行十分激烈的斗争,以争夺各自在市场上的份额。这个份额同产品的便宜程度成正比。除了由此造成的资本家竞相采用代替劳动力的改良机器和新的生产方法以外,每次都出现这样的时刻:为了追求商品便宜,强制地把工资压低到劳动力价值以下。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22页。

  决定工资的一般变动的,不是工人人口绝对数量的变动,而是工人阶级分为现役军和后备军的比例的变动

  大体说来,工资的一般变动仅仅由同工业周期各个时期的更替相适应的产业后备军的膨胀和收缩来调节。因此,决定工资的一般变动的,不是工人人口绝对数量的变动,而是工人阶级分为现役军和后备军的比例的变动,是过剩人口相对量的增减,是过剩人口时而被吸收、时而又被游离的程度。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34页。

  在一千个同样熟练的工人中,决定工资的不是九百五十个在业工人,而是五十个失业工人

  在一千个同样熟练的工人中,决定工资的不是九百五十个在业工人,而是五十个失业工人。

  马克思:《工资》(1847年12月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1961年版,第643—页。

  名义工资和实际工资之间的区别

  劳动力的交换价值和由这个价值转变成的生活资料的量之间的区别,现在表现为名义工资和实际工资之间的区别。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23页。

  工资首先是由它和资本家的赢利即利润的关系来决定的无论名义工资,即工人把自己卖给资本家所得到的货币量,还是实际工资,即工人用这些货币所能买到的商品量,都不能把工资所包含的各种关系完全表示出来。

  此外,工资首先是由它和资本家的赢利即利润的关系来决定的。这就是比较工资、相对工资。

  马克思:《雇佣劳动与资本》(1847年12月下半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730页。

  实际工资可能仍然未变,甚至可能增加了,可是尽管如此,相对工资却可能降低了

  实际工资可能仍然未变,甚至可能增加了,可是尽管如此,相对工资却可能降低了。

  假定说,一切生活资料跌价三分之二,而日工资只降低了三分之一,比方由三马克降低到两马克。这时,虽然工人拿这两马克可以买到比从前拿三马克买到的更多的商品,但是他的工资和资本家的利润相比却降低了。资本家(比如,一个工厂主)的利润增加了一马克,换句话说,资本家拿比以前少的交换价值付给工人,而工人却必须生产出比以前多的交换价值。资本的份额与劳动的份额相比提高了。社会财富在资本和劳动之间的分配更不平均了。资本家用同样多的资本支配着更大的劳动量。资本家阶级支配工人阶级的权力增加了,工人的社会地位更低了,比起资本家的地位来又降低了一级。

  马克思:《雇佣劳动与资本》(1847年12月下半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731—732页。

  在劳动生产力提高时,劳动力的价格能够不断下降,而工人的生活资料量同时不断增加

  劳动力的价值是由一定量的生活资料的价值决定的。随着劳动生产力的变化而变化的,是这些生活资料的价值,而不是它们的量。在劳动生产力提高时,工人和资本家的生活资料量本身可以同时按照同样的比例增长,而劳动力价格和剩余价值之间不发生任何量的变化。……在劳动生产力提高时,劳动力的价格能够不断下降,而工人的生活资料量同时不断增加。但是相对地说,即同剩余价值比较起来,劳动力的价值还是不断下降,从而工人和资本家的生活状况之间的鸿沟越来越深。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97—598页。

  工资提高是商品价格提高的结果,不是它的原因工资随着必要生活资料价格的提高而提高(虽然按比例提高的现象是罕见的,仅仅是例外)。工资提高是商品价格提高的结果,不是它的原因。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77页。

  在考察计时工资时必须再把工资总额,即日工资、周工资等等的总额和劳动价格区别开来

  工人靠日劳动、周劳动等等得到的货币额,形成他的名义的即按价值计算的工资额。

  但是很明显,依照工作日的长短,即依照工人每天所提供的劳动量,同样的日工资、周工资等等可以代表极不相同的劳动价格,也就是说,可以代表对同量劳动所支付的极不相同的货币额。因而,在考察计时工资时必须再把工资总额,即日工资、周工资等等的总额和劳动价格区别开来。……即使劳动价格不断下降,日工资、周工资等等仍然可以保持不变。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24页。

  如果日劳动、周劳动等等的量已定,那么日工资或周工资就决定于劳动价格

  一般的规律就是:如果日劳动、周劳动等等的量已定,那么日工资或周工资就决定于劳动价格,而劳动价格本身或者是随着劳动力的价值而变化,或者是随着劳动力的价格与其价值的偏离而变化。反之,如果劳动价格已定,那么日工资或周工资就决定于日劳动或周劳动的量。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25—626页。

  在劳动力价格提高时,劳动力价格还可能降低到劳动力的价值以下在劳动力价格提高时,劳动力价格还可能降低到劳动力的价值以下。当劳动力价格的提高不能补偿劳动力的加速的损耗时总是发生这种情况。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00页。

  与工作日的延长密不可分的劳动力的更大损耗,在一定点内,可以用增多的报酬来补偿

  随着工作日的延长,劳动力的价格尽管名义上不变,甚至有所提高,还是可能降到它的价值以下。我们记得,劳动力的日价值是根据劳动力的正常的平均持续时间或工人的正常的寿命来计算的,并且是根据从生命物质到运动的相应的、正常的、适合人体性质的转变来计算的。与工作日的延长密不可分的劳动力的更大损耗,在一定点内,可以用增多的报酬来补偿。超过这一点,损耗便以几何级数增加,同时劳动力再生产和发挥作用的一切正常条件就遭到破坏。劳动力的价格和劳动力的剥削程度就不再是可通约的量了。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02页。

  劳动力总是按一定时期来出卖的

  我们记得,劳动力总是按一定时期来出卖的。因此,直接表现劳动力的日价值、周价值等等的转化形式,就是“计时工资”的形式,也就是日工资等等。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23页。

  计件工资只是计时工资的转化形式

  在实行计时工资的情况下,劳动由劳动的直接的持续时间来计量;在实行计件工资的情况下,则由在一定时间内劳动所凝结成的产品的数量来计量。劳动时间本身的价格最终决定于这个等式:日劳动价值=劳动力的日价值。因此,计件工资只是计时工资的转化形式。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35页。

  计件工资给资本家提供了一个十分确定的计算劳动强度的尺度计件工资给资本家提供了一个十分确定的计算劳动强度的尺度。只有体现在一个预先规定的并由经验确定的商品量中的劳动时间,才被看做是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并当做这种劳动时间来支付报酬。……如果工人没有平均的工作效率,因而不能提供一定的最低限度的日劳动,他就会被解雇。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36页。

  计件工资的形式形成层层剥削和压迫的制度的基础既然劳动的质量和强度在这里是由工资形式本身来控制的,那么对劳动的监督大部分就成为多余的了。因此,计件工资的形式既形成前面所说的现代家庭劳动的基础,也形成层层剥削和压迫的制度的基础。后一种制度有两种基本形式。一方面,计件工资使资本家和雇佣工人之间的寄生者的中间盘剥即包工制更容易实行。中间人的利润完全来自资本家支付的劳动价格和中间人实际付给工人的那部分劳动价格之间的差额。在英国,这种制度有一个特别的称呼“sweating-system”(血汗制度)。另一方面,计件工资使资本家能与工头(在手工工场是组长,在矿井是采煤工人等等,在工厂是真正的机器工人)签订按件计酬的合同,工头按照合同规定的价格自己负责招募帮手和支付给他们工资。在这里,资本对工人的剥削是通过工人对工人的剥削来实现的。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36—637页。

  在这里不仅资本家,而且整个食客等级都同从工人劳动中榨取利润有直接的利害关系,因而工人常常得不到维持生存和劳动的食物,也就不足为奇了

  在国际旗帜下行动的德国工人报纸开始在纽约出版。它揭露了美国工厂主采取可耻手段把工人同胞的繁重劳动和饥饿生活变成硬币。辛格尔缝纫机公司可以作为第一个这样的例子。例如,公司经理把活计按作坊包给监工,监工则把活计分给各承包人,而承包人又分给低一级的承包人,直到最低一级的承包人根据自己的条件同要完成这项实际工作的工人达成协议为止。这种“血汗制度”不可能再进一步发展了,我们在这里看到的是一种最高的形式。在这里不仅资本家,而且整个食客等级都同从工人劳动中榨取利润有直接的利害关系,因而工人常常得不到维持生存和劳动的食物,也就不足为奇了。

  恩格斯:《〈国际先驱报〉上关于国际工人运动的简讯》(1873年3—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44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619—620页。

  工资支付形式的区别丝毫没有改变工资的本质

  工资支付形式的区别丝毫没有改变工资的本质,虽然其中一种形式可以比另一种形式更有利于资本主义生产的发展。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34页。

  有一些雇佣劳动形式会产生一种假象

  有一些雇佣劳动形式会产生一种假象,似乎工人出卖的不是他的劳动能力,而是他的已经对象化在商品中的劳动本身。例如计件工资就是这样。但是这不过是计量劳动时间和对劳动进行监督(仅支付必要劳动)的另一种形式。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2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122页。

  在一个产业部门内,工作日越长,工资就越低

  在一个产业部门内,工作日越长,工资就越低,这是人所共知的事实。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29页。

  劳动价格越低,工人为了保证得到哪怕是可怜的平均工资而付出的劳动量必然越大,或者说,工作日必然越长

  劳动价格越低,工人为了保证得到哪怕是可怜的平均工资而付出的劳动量必然越大,或者说,工作日必然越长。劳动价格的低廉在这里起了刺激劳动时间延长的作用。

  但是,劳动时间的延长反过来又会引起劳动价格的下降,从而引起日工资或周工资的下降。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29—630页。

  这些多少有利于雇佣工人的维持和繁殖的情况,丝毫不会改变资本主义生产的基本性质

  在由于新发展起来的社会需要而开辟了新的市场、新的投资领域等等的情况下,只要改变剩余价值或剩余产品分为资本和收入的比例,积累的规模就能突然扩大,所以,资本的积累需要,能够超过劳动力或工人人数的增加,对工人的需要,能够超过工人的供给,这样一来,工资就会提高。只要上述假定一直不变,这种情况最终一定会发生。因为雇用的工人一年比一年多,所以迟早必定会出现这样的时候:积累的需要开始超过通常的劳动供给,于是工资提高。在整个15世纪和18世纪上半叶,在英国就可以听到这方面的怨言。

  但是这些多少有利于雇佣工人的维持和繁殖的情况,丝毫不会改变资本主义生产的基本性质。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08页。

  强制提高工资,既不会使工人也不会使劳动获得人的身份和尊严强制提高工资(且不谈其他一切困难,不谈强制提高工资这种反常情况也只有靠强制才能维持),无非是给奴隶以较多工资,而且既不会使工人也不会使劳动获得人的身份和尊严。

  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1844年4—8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167页。

  只有在非常特殊的情况下,工资的普遍提高才可能实现只有在非常特殊的情况下,工资的普遍提高才可能实现。如果得以实现,也只有在非常特殊的情况下才能保持住。在现今的生产基础上,生产的总趋势不是提高工资,而是降低工资。即使工资的普遍提高能保持一个较长的时期,也不会消灭,而只是减轻雇佣劳动者即广大人民群众所遭受的奴役。

  马克思:《〈工资、价格和利润〉报告结束时提出的决议草案》(1865年5 月20日—6月24日之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第153页。

  在工资仅仅在个别生产部门中提高的情况下,这些部门的产品的价格可以因此发生局部的提高

  在工资部分提高或者说局部提高的情况下,即工资仅仅在个别生产部门中提高的情况下,这些部门的产品的价格可以因此发生局部的提高。但是,就连这一点也取决于许多情况:例如,在这些部门,工资不是特别低,因而利润率也不是特别高;这些商品的市场不会因价格上涨而缩小(因此,不需要为了提高这些商品的价格而预先缩减它们的供给),等等。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77页。

  劳动能力虽然在被使用以前按一定条件出卖,却要在完成劳动以后,才得到报酬

  不管个别的工资形式如何,劳动能力虽然在被使用以前按一定条件出卖,却要在完成劳动以后,才得到报酬(无论是按日、按周等等),不仅在计件工资制下如此,而且普遍如此。在这里,货币先在观念上作为购买手段,然后成为支付手段,因为商品在名义上转移到买者那里和实际的转移是不同的。商品(劳动能力)的出卖,使用价值在法律上的转让和它在实际上的转让,在这里从时间上说是不一致的。……诚然,工人在他生产的商品卖出以前得到工资(或者,至少可能得到工资,如果商品不是预先订购,等等)。但是,在他(工人)得到工资以前,他的商品,他的劳动能力,已经消费在生产上,已经转到买者(资本家)的手里。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121页。

  调节工资的各种规律是非常复杂的

  马克思在《资本论》里已经详细地证明,调节工资的各种规律是非常复杂的,随着情况的不同,时而这个规律占优势,时而那个规律占优势,所以它们绝对不是铁的,反而是很有弹性的,这个问题根本不可能象拉萨尔所想象的那样用三言两语来了结。

  恩格斯:《恩格斯致奥古斯特·倍倍尔》(1875年3月18—28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121—122页。

  

  资本就是对他人无酬劳动的支配

  资本就是对他人无酬劳动的支配。因此,只有当工人把自己的小屋子租给第三者,并以租金形式攫取第三者的一部分劳动产品时,他的小屋子才成为资本。由于工人自己居住在屋子里,所以这屋子恰好就不会变成资本,正如我从裁缝那里买来的衣服一穿上身就不再是资本一样。拥有价值1000塔勒的小屋子的工人,的确不再是无产者了,然而只有萨克斯先生这样的人才会称他是资本家。

  但是,我们这个工人身上的资本家特征还有其另一方面。我们假定,在某个工业地区里每个工人都有自己的小屋子,这已经成为通例。在这种场合,这个地区的工人阶级便免费享用住房;住房费就不再算入工人的劳动力价值以内。但是,劳动力生产费用的任何降低,即工人生活必需品价格的任何长期降低,“根据国民经济学的铁的规律”,也就等于劳动力价值的降低,所以归根到底会引起工资的相应降低。因此,工资下降的平均数量就会相当于节省下来的房租的平均数量,也就是说,工人住自己的房屋还是付了租金,不过不是像以前那样以货币形式付给房东,而是以无酬劳动形式付给他为之做工的厂主。于是,工人投在小屋子上的储蓄确实在一定的程度上会成为资本,但这个资本不归他自己所有,而是归那个雇他做工的资本家所有。

  可见,萨克斯先生甚至连在纸面上也没有能把自己的那个工人变成资本家。

  恩格斯:《论住宅问题》(1872年5月—1873年1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280—281页。

  如果所有工人都积蓄,那么工资的普遍降低就会使他们又回到应有的水平

  如果所有工人都积蓄,那么工资的普遍降低就会使他们又回到应有的水平,因为工人普遍积蓄就会向资本家表明:工人的工资普遍过高了,他们得到的工资超过了他们的商品——即对他们劳动的支配能力——的等价物。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46页。

  那些最优秀的经济学家从“劳动”价值出发而无法解决的困难,一到我们把“劳动力”价值作为出发点,就消失不见了那些最优秀的经济学家从“劳动”价值出发而无法解决的困难,一到我们把“劳动力”价值作为出发点,就消失不见了。

  恩格斯:《卡·马克思“雇佣劳动与资本”1891年单行本导言》(1891年4月30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08页。

  (三)资本的分类

  资本的这两个组成部分,从价值增殖过程的角度看,则是作为不变资本和可变资本相区别的

  转变为生产资料即原料、辅助材料、劳动资料的那部分资本,在生产过程中并不改变自己的价值量。因此,我把它称为不变资本部分,或简称为不变资本。

  相反,转变为劳动力的那部分资本,在生产过程中改变自己的价值。它再生产自身的等价物和一个超过这个等价物而形成的余额,剩余价值。这个剩余价值本身是可以变化的,是可大可小的。这部分资本从不变量不断转化为可变量。因此,我把它称为可变资本部分,或简称为可变资本。资本的这两个组成部分,从劳动过程的角度看,是作为客观因素和主观因素,作为生产资料和劳动力相区别的;从价值增殖过程的角度看,则是作为不变资本和可变资本相区别的。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43页。

  作为生产条件进入生产过程的资本不变部分,在生产过程中是一个事先已知的价值

  作为生产条件进入生产过程的资本不变部分,在生产过程中是一个事先已知的价值,它必须再现在产品的价值中。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3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87页。

  工人今天的劳动或下半年的劳动是用他上星期的劳动或上半年的劳动来支付的

  当工人把一部分生产资料转化为产品的时候,他以前的一部分产品就再转化为货币。

  工人今天的劳动或下半年的劳动是用他上星期的劳动或上半年的劳动来支付的。只要我们不是考察单个资本家和单个工人,而是考察资本家阶级和工人阶级,货币形式所造成的错觉就会立即消失。资本家阶级不断地以货币形式发给工人阶级票据,让工人阶级用来领取由它生产而为资本家阶级所占有的产品中的一部分。工人也不断地把这些票据还给资本家阶级,以便从资本家阶级那里取得他自己的产品中属于他自己的那一部分。产品的商品形式和商品的货币形式掩饰了这种交易。

  因此,可变资本不过是工人为维持和再生产自己所必需的生活资料基金或劳动基金的一种特殊的历史的表现形式;这种基金在一切社会生产制度下都始终必须由劳动者本身来生产和再生产。劳动基金所以不断以工人劳动的支付手段的形式流回到工人手里,只是因为工人自己的产品不断以资本的形式离开工人。但是劳动基金的这种表现形式丝毫没有改变这样一个事实:资本家把工人自己的对象化劳动预付给工人。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55页。

  预付的可变资本不会把它自身的价值加到产品中去预付的可变资本不会把它自身的价值加到产品中去。不如说,在产品中代替可变资本价值出现的,是一个由劳动创造的新价值。可变资本的绝对价值量的变化,只要仅仅表现劳动力价格的变化,就丝毫不会改变商品价值的绝对量,因为它并不改变由活动的劳动力创造的这个新价值的绝对量。相反地,这种变化只会影响新价值的两个组成部分的数量关系,其中,一个组成部分构成剩余价值,另一个组成部分则补偿可变资本,从而加入商品的成本价格。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7页。

  资本的构成要从双重的意义上来理解

  资本的构成要从双重的意义上来理解。从价值方面来看,资本的构成是由资本分为不变资本和可变资本的比例,或者说,分为生产资料的价值和劳动力的价值即工资总额的比例来决定的。从在生产过程中发挥作用的物质方面来看,每一个资本都分为生产资料和活的劳动力;这种构成是由所使用的生产资料量和为使用这些生产资料而必需的劳动量之间的比例来决定的。我把前一种构成叫做资本的价值构成,把后一种构成叫做资本的技术构成。二者之间有密切的相互关系。为了表达这种关系,我把由资本技术构成决定并且反映技术构成变化的资本价值构成,叫做资本的有机构成。凡是简单地说资本构成的地方,始终应当理解为资本的有机构成。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07页。

  我们把那种和社会平均资本有同样构成的资本,叫作平均构成的资本

  我们把那种同社会平均资本相比,不变资本占的百分比高,从而可变资本占的百分比低的资本,叫作高构成的资本。反之,把那种同社会平均资本相比,不变资本比重小,而可变资本比重大的资本,叫作低构成的资本。最后,我们把那种和社会平均资本有同样构成的资本,叫作平均构成的资本。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83页。

  投在一个产业部门的资本的价值构成,也就是可变资本和不变资本的一定比率,总是表示一定程度的劳动生产率

  事实上,投在一个产业部门的资本的价值构成,也就是可变资本和不变资本的一定比率,总是表示一定程度的劳动生产率。所以,一旦这个比率的变化不是由不变资本的各个物质组成部分的单纯的价值变化或工资的变化引起的,那也就必定表示,劳动生产率已经发生了变化,因此,我们常常可以看到,c、v和m这几个因素的变化同时也包含着劳动生产率的变化。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0页。

  正如人类劳动力并非天然是资本一样,生产资料也并非天然是资本由于生产资料和劳动力在生产过程中对价值的形成,从而也对剩余价值的生产起着不同的作用,所以它们作为预付资本价值的存在形式,就区分为不变资本和可变资本。其次,作为生产资本的不同的组成部分,它们还有以下的区别:生产资料在它为资本家所有时,即使在生产过程之外,也仍然是他的资本,劳动力却只有在生产过程之内,才是单个资本的存在形式。如果说,劳动力只有在它的卖者即雇佣工人手中才是商品,那么相反,它只有在它的买者手中,即暂时握有它的使用权的资本家手中,才成为资本。生产资料本身,只有在劳动力作为生产资本的人的存在形式,能够和生产资料相合并时,才成为生产资本的物的形态或生产资本。因此,正如人类劳动力并非天然是资本一样,生产资料也并非天然是资本。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4页。

  固定在劳动资料上的这部分资本价值,和其他任何部分一样要进行流通

  固定在劳动资料上的这部分资本价值,和其他任何部分一样要进行流通。我们曾经一般地说过,全部资本价值是处在不断流通之中,因此从这个意义上说,一切资本都是流动资本。但这里考察的这个资本部分的流通是独特的流通。首先,这个资本部分不是在它的使用形式上进行流通,进行流通的只是它的价值,并且这种流通是逐步地、一部分一部分进行的,和从它那里转移到作为商品进行流通的产品中去的价值相一致。在它执行职能的全部时间内,它的价值总有一部分固定在它里面,和它帮助生产的商品相对立,保持着自己的独立。由于这种特性,这部分不变资本取得了固定资本的形式。在生产过程中预付的资本的其他一切物质组成部分,则与此相反,形成流动资本。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77—178页。

  同一些劳动资料,可以时而充当生产资料,时而充当消费资料同样的物品是构成流动资本的组成部分,还是构成固定资本的组成部分,要看它在劳动过程中执行什么职能。例如牲畜,作为役畜(劳动资料),是租地农场主的固定资本的物质存在方式,相反,作为肥育的牲畜(原料),却是租地农场主的流动资本的组成部分。另一方面,同一物品可以时而成为生产资本的组成部分,时而属于直接的消费基金。

  例如,一所房子,用做劳动场所,是生产资本的固定组成部分,用做住宅,就根本不是资本的形式,而只是一所住宅。在许多场合,同一些劳动资料,可以时而充当生产资料,时而充当消费资料。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27页。

  虽然它们作为固定资本的职能预先决定它们的物质规定性,但它们的物质规定性决不预先决定它们作为固定资本的职能固定资本的特点,就是它呆在生产领域;固定在一定地方的资本甚至在最高程度上在物质方面具有这种性质;这并不妨碍其他固定资本不断加入生产过程,从而不断在物质上处于流通中,例如船舶及一切运输工具。

  固定资本的另一个主要规定在于,正因为它加入生产过程,它就不作为商品离开生产过程,不投入流通。因此,它只是由于自己的交换价值而流通,而不是由于使用价值而流通。但这并不妨碍例如运输工具加入个人消费。如果我乘火车,那么不管怎么说,我是利用交通。而实际上,火车车厢等等由于这种个人消费而磨损。然而,车厢从不离开生产过程,在这一定的情况下,这种过程对于乘客等等来说,同时就是个人消费过程。

  整个说来,至于这些物,以及上面刚刚提到的例外(但是,这种例外具有相当大的规模,因为它在或多或少的程度上已波及到一切交通工具和运输工具),那么,作为固定资本执行职能的劳动资料的特点,就是它不进入个人消费。但这并不是说,同样一些物不能作为消费资料执行职能,例如建筑物等等。这里包括一切消费工具,如刀、叉、斧等等。

  这些消费工具中有许多可以直接充当生产工具。因此,虽然它们作为固定资本的职能预先决定它们的物质规定性,但它们的物质规定性决不预先决定它们作为固定资本的职能。

  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1864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9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406—407页。

  固定资本是为自己创造出独特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现实基础固定资本是为自己创造出独特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现实基础,而资本的这种形式以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发展的同样规模和程度(不仅在机器本身的形式上,而且在一切可能的形式上)发展和扩大。因此,随着固定资本的发展,年产品的不断增大的部分便转化为固定资本,而这种资本的不断增大的部分是必需的,为的是补偿一年内已消费的固定资本,对它进行修理并使它处于完好的状态。因此,在固定资本的生产和构成固定资本的各要素的生产中,也使用(消费)总劳动的不断增大的部分。随着固定资本的使用,劳动生产力增长起来,从而同量劳动所生产的产品量也增长起来。(而固定资本所加入的价值部分至少应该等于它可以代替的劳动,但实际上应该小于它可以代替的劳动。)固定资本是已经生产出来的生产力,它们是再生产过程得以实现的物质基础、前提和条件。

  同时,固定资本是先进科学的体现,也就是用来使自然物品和自然过程为劳动服务的那些手段的发现。

  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1864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9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416页。

  正是在固定资本的生产中,和在流动资本的生产中相比,资本在更高程度上使自己成为目的本身并作为资本发挥作用既然固定资本的生产,甚至从物质方面来看,其直接目的不是为了生产直接的使用价值,也不是为了生产资本的直接再生产所需要的价值,即在创造价值的过程中又相对地代表使用价值的价值;相反地,固定资本的生产是为了生产创造价值的手段,就是说,它不是为了作为直接对象的价值,而是为了创造价值,为了价值增殖的手段这一生产的直接对象——从物质上看,价值的生产以生产对象本身的形式表现为生产的目的,也就是资本的生产力对象化这一目的,资本生产价值的能力对象化这一目的——,既然如此,那么,正是在固定资本的生产中,和在流动资本的生产中相比,资本在更高程度上使自己成为目的本身并作为资本发挥作用。因此,从这方面来看,固定资本的规模和固定资本的生产在整个生产中所占的规模,也是以资本的生产方式为基础的财富发展的尺度。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105—106页。

  资本的生产过程的前提是,一切资本都只是以流动资本的形式流回一切资本,不管是流动资本还是固定资本,都来源于对他人劳动的占有,不仅起初是这样,而且经常不断地是这样。但是正像我们看到的,这一过程要以不断的小流通,即工资同劳动能力或生活资料的交换为前提。资本的生产过程的前提是,一切资本都只是以流动资本的形式流回;因此,固定资本只能通过一部分流动资本固定下来而得到更新;因此,为了生产固定资本,必须使用一部分已经创造出来的原料和消费一部分劳动(因此也有一部分生活资料同活劳动相交换)。例如,在农业中,有一部分产品被建造水渠的劳动所消费,或者有一部分谷物被用去交换鸟粪,交换化学物质等等,这些东西施在土地上,但实际上它们只有纳入化学过程才有使用价值。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133—134页。

  (四)剩余价值

  最后从流通中取出的货币,多于起初投入的货币—W—G过程所以有内容,不是因为两极有质的区别(二者都是货币),而只是因为它们有量的不同。最后从流通中取出的货币,多于起初投入的货币。例如,用100镑买的棉花卖100镑+10镑,即110镑。因此,这个过程的完整形式是G—W—G′。其中的′=G+△G,即等于原预付货币额加上一个增殖额。我把这个增殖额或超过原价值的余额叫做剩余价值。可见,原预付价值不仅在流通中保存下来,而且在流通中改变了自己的价值量,加上了一个剩余价值,或者说增殖了。正是这种运动使价值转化为资本。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76页。

  资本家不仅要生产价值,而且要生产剩余价值

  资本家所关心的是下述两点。第一,他要生产具有交换价值的使用价值,要生产用来出售的物品,商品。第二,他要使生产出来的商品的价值,大于生产该商品所需要的各种商品即生产资料和劳动力——为了购买它们,他已在商品市场上预付了宝贵的货币——的价值总和。他不仅要生产使用价值,而且要生产商品,不仅要生产使用价值,而且要生产价值,不仅要生产价值,而且要生产剩余价值。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17—218页。

  劳动力的价值和劳动力在劳动过程中的价值增殖,是两个不同的量包含在劳动力中的过去劳动和劳动力所能提供的活劳动,劳动力一天的维持费和劳动力一天的耗费,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量。前者决定它的交换价值,后者构成它的使用价值。

  维持一个工人24小时的生活只需要半个工作日,这种情况并不妨碍工人劳动一整天。因此,劳动力的价值和劳动力在劳动过程中的价值增殖,是两个不同的量。资本家购买劳动力时,正是看中了这个价值差额。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25页。

  价值增殖过程不外是超过一定点而延长了的价值形成过程价值增殖过程不外是超过一定点而延长了的价值形成过程。如果价值形成过程只持续到这样一点,即资本所支付的劳动力价值恰好为新的等价物所补偿,那就是单纯的价值形成过程。如果价值形成过程超过这一点而持续下去,那就成为价值增殖过程。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27页。

  机器是生产剩余价值的手段

  像其他一切发展劳动生产力的方法一样,机器是要使商品便宜,是要缩短工人为自己花费的工作日部分,以便延长他无偿地给予资本家的工作日部分。机器是生产剩余价值的手段。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27页。

  使各种经济的社会形态例如奴隶社会和雇佣劳动的社会区别开来的,只是从直接生产者身上,劳动者身上,榨取这种剩余劳动的形式因为工人在生产劳动力日价值(如三先令)的工作日部分内,只是生产资本家已经支付的劳动力价值的等价物,就是说,只是用新创造的价值来补偿预付的可变资本的价值,所以,这种价值的生产只是表现为再生产。因此,我把进行这种再生产的工作日部分称为必要劳动时间,把在这部分时间内耗费的劳动称为必要劳动。这种劳动对工人来说所以必要,是因为它不以他的劳动的社会的形式为转移。这种劳动对资本和资本世界来说所以必要,是因为工人的经常存在是它们的基础。

  劳动过程的第二段时间,工人超出必要劳动的界限做工的时间,虽然耗费工人的劳动,耗费劳动力,但并不为工人形成任何价值。这段时间形成剩余价值,剩余价值以从无生有的全部魅力引诱着资本家。我把工作日的这部分称为剩余劳动时间,把这段时间内耗费的劳动称为剩余劳动。把价值看做只是劳动时间的凝结,只是对象化的劳动,这对于认识价值本身具有决定性的意义,同样,把剩余价值看做只是剩余劳动时间的凝结,只是对象化的剩余劳动,这对于认识剩余价值也具有决定性的意义。使各种经济的社会形态例如奴隶社会和雇佣劳动的社会区别开来的,只是从直接生产者身上,劳动者身上,榨取这种剩余劳动的形式。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50—251页。

  资本主义生产的目的,在于单个产品从而产品总量包含尽可能多的无酬劳动

  资本主义生产的目的,并不在于单个产品从而产品总量包含尽可能多的劳动,而是在于它们包含尽可能多的无酬劳动。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1861—1863年手稿)》(1861年8月—1863 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8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88页。

  工人生产他的劳动力的补偿价值的时间和生产剩余价值的时间之和,构成他的劳动时间的绝对量——工作日

  必要劳动和剩余劳动之和,工人生产他的劳动力的补偿价值的时间和生产剩余价值的时间之和,构成他的劳动时间的绝对量——工作日。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66页。

  资本自行增殖的秘密归结为资本对别人的一定数量的无酬劳动的支配权

  资本不仅像亚·斯密所说的那样,是对劳动的支配权。按其本质来说,它是对无酬劳动的支配权。一切剩余价值,不论它后来在利润、利息、地租等等哪种特殊形式上结晶起来,实质上都是无酬劳动时间的化身。资本自行增殖的秘密归结为资本对别人的一定数量的无酬劳动的支配权。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11页。

  剩余价值的相对量,即可变资本价值增殖的比率,显然由剩余价值同可变资本的比率来决定

  剩余价值的相对量,即可变资本价值增殖的比率,显然由剩余价值同可变资本的比率来决定,或者用来表示。……我把可变资本的这种相对的价值增殖或剩余价值的相对量,称为剩余价值率。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49页。

  剩余价值和可变资本之比等于剩余劳动和必要劳动之比因为可变资本的价值等于它所购买的劳动力的价值,因为这个劳动力的价值决定工作日的必要部分,而剩余价值又由工作日的剩余部分决定,所以从这里可以得出结论:剩余价值和可变资本之比等于剩余劳动和必要劳动之比,或者说,剩余价值率。这

  两个比率把同一种关系表示在不同的形式上:一种是对象化劳动的形式,另一种是流动劳动的形式。

  因此,剩余价值率是劳动力受资本剥削的程度或工人受资本家剥削的程度的准确表现。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51—252页。

  在劳动剥削程度相等时,资本100所推动的劳动量,从而它所占有的剩余劳动量,取决于它的可变组成部分的大小在劳动剥削程度相等时,资本100所推动的劳动量,从而它所占有的剩余劳动量,取决于它的可变组成部分的大小。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67页。

  一年内生产的剩余价值量,等于实际剩余价值率乘以剩余价值生产上所使用的可变资本

  年剩余价值率等于

  。但一年内生产的剩余价值量,等于实际剩余

  价值率乘以剩余价值生产上所使用的可变资本。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38页。

  年剩余价值率总是=m′

  年剩余价值率总是=m′n,也就是等于一个周转期间内消耗的可变资本在这个周转期间内所生产的剩余价值的实际比率,乘以这个可变资本在一年内周转的次数,或(这是同一回事)乘以它的以年为单位计算的周转时间的倒数。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38页。

  我们把代表剩余价值的那部分产品称为剩余产品我们把代表剩余价值的那部分产品称为剩余产品。决定剩余价值率的,不是剩余价值同资本总额的比率,而是剩余价值同资本的可变组成部分的比率,同样,决定剩余产品的水平的,也不是剩余产品同总产品的其余部分的比率,而是剩余产品同代表必要劳动的那部分产品的比率。剩余价值的生产是资本主义生产的决定的目的,同样,富的程度不是由产品的绝对量来计量,而是由剩余产品的相对量来计量。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65页。

  所生产的剩余价值量,等于预付的可变资本量乘以剩余价值率所生产的剩余价值量,等于一个工人一个工作日所提供的剩余价值乘以所使用的工人人数。又因为在劳动力价值已定的情况下,一个工人所生产的剩余价值量是由剩余价值率决定的,由此就得出如下第一个规律:所生产的剩余价值量,等于预付的可变资本量乘以剩余价值率,或者说,是由同一个资本家同时剥削的劳动力的数目与单个劳动力受剥削的程度之间的复比决定的。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52页。

  在一定限度内,资本所能榨取的劳动的供给,并不取决于工人的供给

  可变资本的减少,可以由劳动力受剥削的程度的按比例的提高来抵偿,或者说,所雇用的工人人数的减少,可以由工作日的按比例的延长来抵偿。因此在一定限度内,资本所能榨取的劳动的供给,并不取决于工人的供给。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53页。

  我把通过延长工作日而生产的剩余价值,叫做绝对剩余价值我把通过延长工作日而生产的剩余价值,叫做绝对剩余价值;相反,我把通过缩短必要劳动时间、相应地改变工作日的两个组成部分的量的比例而生产的剩余价值,叫做相对剩余价值。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66页。

  绝对剩余价值的生产构成资本主义制度的一般基础,并且是相对剩余价值生产的起点

  把工作日延长,使之超出工人只生产自己劳动力价值的等价物的那个点,并由资本占有这部分剩余劳动,这就是绝对剩余价值的生产。绝对剩余价值的生产构成资本主义制度的一般基础,并且是相对剩余价值生产的起点。就相对剩余价值的生产来说,工作日一开始就分成必要劳动和剩余劳动这两个部分。为了延长剩余劳动,就要通过以较少的时间生产出工资的等价物的各种方法来缩短必要劳动。绝对剩余价值的生产只同工作日的长度有关;相对剩余价值的生产使劳动的技术过程和社会组织发生彻底的革命。

  因此,相对剩余价值的生产以特殊的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为前提;这种生产方式连同它的方法、手段和条件本身,最初是在劳动在形式上从属于资本的基础上自发地产生和发展的。劳动对资本的这种形式上的从属,又让位于劳动对资本的实际上的从属。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83页。

  剩余价值的增加或减少始终是劳动力价值相应的减少或增加的结果剩余价值的增加或减少始终是劳动力价值相应的减少或增加的结果,而决不是这种减少或增加的原因。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96页。

  剩余价值的大小和工作日的长短成正比,和工资的高低成反比剩余价值的大小和工作日的长短成正比,和工资的高低成反比。

  恩格斯:《致劳拉·拉法格》(1884年11月23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6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243页。

  相对剩余价值与劳动生产力成正比

  商品的价值与劳动生产力成反比。劳动力的价值也是这样,因为它是由商品价值决定的。相反,相对剩余价值与劳动生产力成正比。它随着生产力提高而提高,随着生产力降低而降低。在货币价值不变的情况下,一个十二小时社会平均工作日总是生产6先令的价值产品,而不管这个价值额以怎样的比例分割为劳动力价值的等价物和剩余价值。但是,如果由于生产力的提高,每天的生活资料的价值,从而劳动力的日价值,从5先令下降到先令,那么剩余价值就从1先令增加到3先令。为了再生产劳动力的价值,从前需要10个劳动小时,现在只需要6个劳动小时。有4个劳动小时空了出来,可以并入剩余劳动的范围。

  因此,提高劳动生产力来使商品便宜,并通过商品便宜来使工人本身便宜,是资本的内在的冲动和经常的趋势。

  商品的绝对价值本身,是生产商品的资本家所不关心的。他关心的只是商品所包含的、在出售时实现的剩余价值。剩余价值的实现自然就包含着预付价值的补偿。因为相对剩余价值的增加和劳动生产力的发展成正比,而商品价值的降低和劳动生产力的发展成反比,也就是说,因为同一过程使商品便宜,并使商品中包含的剩余价值提高,所以这就解开了一个谜:为什么只是关心生产交换价值的资本家,总是力求降低商品的交换价值;这也就是政治经济学奠基人之一魁奈用来为难他的论敌、而后者至今还没有回答的那个矛盾。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71—372页。

  在资本主义生产条件下,通过发展劳动生产力来节约劳动,目的决不是为了缩短工作日

  在资本主义生产条件下,通过发展劳动生产力来节约劳动,目的决不是为了缩短工作日。它的目的只是为了缩短生产一定量商品所必要的劳动时间。……在资本主义生产中,发展劳动生产力的目的,是为了缩短工人必须为自己劳动的工作日部分,以此来延长工人能够无偿地为资本家劳动的工作日的另一部分。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72—373页。

  这里还有一种情况,在这种情况下,甚至不延长工作日,使用机器就可以增加绝对劳动时间,从而增加绝对剩余价值这里还有一种情况,在这种情况下,甚至不延长工作日,使用机器就可以增加绝对劳动时间,从而增加绝对剩余价值。这是通过所谓浓缩劳动时间的办法来实现的,这时,每一分一秒都充满了更多的劳动;劳动强度提高了。由于采用机器,不仅劳动生产率(从而劳动质量)提高了,而且在一定时间内消耗的劳动量也增加了。时间的间隙由于所谓劳动紧凑而缩小了。因此,一个劳动小时所提供的劳动量,可能等于完全不使用机器或使用不那么完善的机器的平均劳动条件下的 个劳动小时的劳动量。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1861—1863年手稿)》(1861年8月—1863 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8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94页。

  无论是绝对剩余劳动,还是相对剩余劳动,并非来源于机器所代替的劳动能力,而是来源于机器使用的劳动能力

  资本通过使用机器而产生的剩余价值,即剩余劳动,——无论是绝对剩余劳动,还是相对剩余劳动,并非来源于机器所代替的劳动能力,而是来源于机器使用的劳动能力。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1861—1863年手稿)》(1861年8月—1863 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8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87页。

  这种建立在生产方式的变化所引起的商品的个别价值和社会价值之间的差额上的剩余价值是一个暂时的量

  因为商品的价值是由该生产阶段上生产商品的平均必要劳动时间决定的,所以用超过该生产阶段平均水平的更有生产效率的劳动方法作为例外生产出来的那个商品的个别价值,低于这个商品的一般的或社会的价值。因此,如果它以低于同类商品的社会价值而高于它的个别价值出售,也就是说,按一种不把它的个别价值和它的普遍价值之间的差别拉平的价值出售,那么它便是高于自己的价值出售,或者说,包含在其中的劳动和通常生产它的平均劳动相比成了当时较高级的劳动。但是在生产它时所使用的工人的劳动能力并没有得到较高的报酬。这一差额因而落入资本家的腰包并形成他的剩余价值。这种建立在生产方式的变化所引起的商品的个别价值和社会价值之间的差额上的剩余价值是一个暂时的量,一旦新的生产方式成为普遍的并且本身变成平均的生产方式时,这种剩余价值便等于零。但是,这一暂时的剩余价值是生产方式变化的直接结果。因此它成了资本家的直接动机,因此这一动机在资本所掌握的一切生产领域中同样地占统治地位,而不以它们生产的使用价值为转移,从而不以该种产品是否进入工人的必要生活资料或劳动能力的再生产为转移。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1861—1863年手稿)》(1861年8月—1863 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8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88—389页。

  采用改良的生产方式的资本家,比同行业的其余资本家在一个工作日中占有更大的部分作为剩余劳动

  采用改良的生产方式的资本家,比同行业的其余资本家在一个工作日中占有更大的部分作为剩余劳动。他个别地所做的,就是资本全体在生产相对剩余价值的场合所做的。但是另一方面,当新的生产方式被普遍采用,因而比较便宜地生产出来的商品的个别价值和它的社会价值之间的差额消失的时候,这个超额剩余价值也就消失。价值由劳动时间决定这同一规律,既会使采用新方法的资本家感觉到,他必须低于商品的社会价值来出售自己的商品,又会作为竞争的强制规律,迫使他的竞争者也采用新的生产方式。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70—371页。

  在货币价值下降时,如果劳动价格不按同一比例提高,那末,劳动价格就会下降,剩余价值率就会提高

  在货币价值下降时,如果劳动价格不按同一比例提高,那末,劳动价格就会下降,剩余价值率就会提高,所以,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利润率就上升。当货币价值继续下降时,利润率上升仅仅是由于工资下降造成的;而工资下降则是由于工资的变化只能缓慢地与货币价值的变化相适应这种情况造成的。(十六世纪末和十七世纪的情况就是如此。)相反地,如果随着货币价值上升的同时,工资不按同一比例下降,那末,剩余价值率就下降,所以,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利润率也下降。

  马克思:《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4月22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2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65—66页。

  总资本的价值量本来同剩余价值量没有任何内在关系,至少没有直接的内在关系

  总资本的价值量本来同剩余价值量没有任何内在关系,至少没有直接的内在关系。就总资本的物质要素来说,总资本减去可变资本,也就是不变资本,是由实现劳动的物质条件即劳动资料和劳动材料构成的。要使一定量劳动实现在商品中,从而形成价值,就需要一定量的劳动材料和劳动资料。在劳动的量和这个活劳动要追加于其上的生产资料的量之间,按照追加劳动的特殊性质,存在一定的技术关系。……重要的只是技术上必要的量。

  原料或劳动资料不管贵贱都是完全没有关系的;只要它们具有所要求的使用价值,并且和要被吸收的活劳动保持一个技术上规定的比例就行了。……因此,在不变资本价值和剩余价值之间,从而在总资本价值(=c+v)和剩余价值之间,没有任何内在的、必然的关系。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4—55页。

  在雇佣劳动制度的基础上,甚至无偿的劳动也好像是有偿的劳动在雇佣劳动制度的基础上,甚至无偿的劳动也好像是有偿的劳动;反之,奴隶的那部分有偿的劳动,却好像是无偿的劳动。奴隶因为要工作,自然必须生活,他的工作日的一部分就用于抵偿他自己维持生活的价值;但是,由于他和他的主人没有订立合同,双方又没有什么买卖行为,所以他的全部劳动似乎都是白干的。

  马克思:《工资、价格和利润》(1865年5月20日—6月24日之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9页。

  虽然任何剩余价值都表现为某种剩余产品,但是剩余产品本身不代表剩余价值

  虽然任何剩余价值都表现为某种剩余产品,但是剩余产品本身不代表剩余价值。假定产品根本不包含剩余价值,例如,一个农民有自己的工具(再加上自己的土地),他劳动的时间正好只是一个雇佣工人为补偿自己的工资而劳动的时间,比方说6小时。如果是丰年,他的产品可能加倍,但是全部产品的价值仍然和过去一样。在这种情况下,虽然有剩余产品,却没有剩余价值。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408页。

  超过劳动者个人需要的农业劳动生产率,是全部社会的基础,并且首先是资本主义生产的基础

  重农学派的正确之点在于,剩余价值的全部生产,从而资本的全部发展,按自然基础来说,实际上都是建立在农业劳动生产率的基础上的。如果人在一个工作日内,不能生产出比每个劳动者再生产自身所需的生活资料更多的生活资料,在最狭窄的意义上说,也就是生产出更多的农产品,如果他全部劳动力每日的耗费只够再生产他满足个人需要所不可缺少的生活资料,那就根本谈不上剩余产品,也谈不上剩余价值。超过劳动者个人需要的农业劳动生产率,是全部社会的基础,并且首先是资本主义生产的基础。资本主义生产,使社会中一个越来越增大的部分,脱离直接生活资料的生产,并且像斯图亚特所说的那样,转化为自由人手,使他们可以在别的部门任人剥削。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88页。

  工资的价值完全取决于工作日中工人为他自己劳动的那一部分和归资本家所有的那一部分劳动时间的比例

  确立相对工资的概念是李嘉图的最大功绩之一。其要点就是:工资的价值(因而还有利润的价值)完全取决于工作日中工人为他自己劳动(为了生产或再生产他的工资)的那一部分和归资本家所有的那一部分劳动时间的比例。这一点在经济学上非常重要,事实上这只是对正确的剩余价值理论的另一种表达。其次,这一点对理解两个阶级的社会关系是很重要的。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27—28页。

  只有为资本家生产剩余价值或者为资本的自行增殖服务的工人,才是生产工人

  资本主义生产不仅是商品的生产,它实质上是剩余价值的生产。工人不是为自己生产,而是为资本生产。因此,工人单是进行生产已经不够了。他必须生产剩余价值。只有为资本家生产剩余价值或者为资本的自行增殖服务的工人,才是生产工人。如果可以在物质生产领域以外举一个例子,那么,一个教员只有当他不仅训练孩子的头脑,而且还为校董的发财致富劳碌时,他才是生产工人。校董不把他的资本投入香肠工厂,而投入教育工厂,这并不使事情有任何改变。因此,生产工人的概念决不只包含活动和效果之间的关系,工人和劳动产品之间的关系,而且还包含一种特殊社会的、历史地产生的生产关系。

  这种生产关系把工人变成资本增殖的直接手段。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82页。

  资本家实际上知道剩余价值或资本增殖的秘密

  资本家实际上知道剩余价值或资本增殖的秘密。这一点可以由他在生产过程中的一切行为,由他疯狂追求剩余劳动得到证明。……他处在生产领域中的时候所懂得的东西,他在流通领域中已经不能懂得了。

  ……促使货币贮藏者把商品的价值和价值形式混淆起来的那种错觉,也使资本家把剩余价值的创造和它转化为金或银混淆起来。

  前面我们已经看到,由于商品转化为货币对商品的单个卖者来说是一个困难的和充满危险的过程,这种混乱就巩固下来了。对于大量生产、因而必须大量出售的资本家来说,随着营业规模的扩大,危险也增加起来。如果他原先没有占有整个工人大军的剩余产品,那他现在就不需要出卖这种产品。而他恰恰相反,用他出卖这种产品所花费的劳动来解释对他人劳动产品的占有。不生产商品而只是盗窃商品的比耳·赛克斯还可以更加天花乱坠地谈论出售商品的危险。

  其次,资本家通过出卖商品来实现从他的工人那里榨取来的剩余价值的多少,不仅随着市场价格的一般波动而改变。在商品市场上资本家同“资本家”相对立。狡猾对狡猾开始单独决斗。……在单个资本家生产的剩余价值和他出卖商品所实现的剩余价值之间出现了量的差别。在这种不正当交易的时候,不仅是剩余价值,甚至一部分资本价值也可能不付等价物而更换所有者。在那些得到资本价值的人的手里,这一部分不断形成剩余价值。

  由于市场变化无常,这种变化实际上只是改变已有的价值的分配,结果,剩余价值的来源就变得不清楚了,资本家本人最后再也不知道什么是什么了。

  马克思:《资本的流通过程》(1868年底—1870年中),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50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9—11页。

  如果某一商品高于或低于自己的价值出售,那只不过是剩余价值在不同资本家之间,在买者和卖者之间的分配发生了变化如果某一商品高于或低于自己的价值出售,那只不过是剩余价值在不同资本家之间,在买者和卖者之间的分配发生了变化。这种分配的变化,或者说,不同的人们在自己中间分割剩余价值的比例的变化,丝毫不改变剩余价值的量,也不改变剩余价值的性质。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2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415页。

  五 生产和服务

  (一)生产过程

  现代工业从来不把某一生产过程的现存形式看成和当做最后的形式现代工业从来不把某一生产过程的现存形式看成和当做最后的形式。因此,现代工业的技术基础是革命的,而所有以往的生产方式的技术基础本质上是保守的。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60页。

  资本主义生产过程是资本的生产过程

  资本主义生产过程不仅是商品的生产过程,而且是剩余价值的生产过程,是剩余劳动的吸收,因而是资本的生产过程。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1册,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438页。

  一个棉纺织厂的工人是不是只生产棉织品呢?

  一个棉纺织厂的工人是不是只生产棉织品呢?不是,他生产资本。他生产重新供人利用去支配他的劳动并通过他的劳动创造新价值的价值。

  马克思:《雇佣劳动与资本》(1847年12月下半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727页。

  不再是工人使用生产资料,而是生产资料使用工人了如果我们从劳动过程的观点来考察生产过程,那么工人并不是把生产资料当做资本,而只是把它当做自己有目的的生产活动的手段和材料。例如在制革厂,工人只是把皮革当做自己的劳动对象。他不是鞣资本家的皮。可是,只要我们从价值增殖过程的观点来考察生产过程,情形就不同了。生产资料立即转化为吮吸他人劳动的手段。不再是工人使用生产资料,而是生产资料使用工人了。不是工人把生产资料当做自己生产活动的物质要素来消费,而是生产资料把工人当做自己的生活过程的酵母来消费,并且资本的生活过程只是资本作为自行增殖的价值的运动。夜间停止不用、不吮吸活劳动的熔炉和厂房,对资本家说来是一种“纯粹的损失”。因此,熔炉和厂房就造成了要劳动力“做夜工的要求”。货币单纯地转化为生产过程的物质因素,转化为生产资料,就使生产资料转化为占有他人劳动和剩余劳动的合法权和强制权。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59—360页。

  劳动过程,就它是资本家消费劳动力的过程来说,显示出两个特殊现象

  劳动过程,就它是资本家消费劳动力的过程来说,显示出两个特殊现象。

  工人在资本家的监督下劳动,他的劳动属于资本家。资本家进行监视,使劳动正常进行,使生产资料用得合乎目的,即原料不浪费,劳动工具受到爱惜,也就是使劳动工具的损坏只限于在劳动中它被使用时损耗的必要程度。

  其次,产品是资本家的所有物,而不是直接生产者工人的所有物。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16页。

  在生产过程中,资本发展成为对劳动,即对发挥作用的劳动力或工人本身的指挥权

  在生产过程中,资本发展成为对劳动,即对发挥作用的劳动力或工人本身的指挥权。

  人格化的资本即资本家,监督工人有规则地并以应有的强度工作。

  其次,资本发展成为一种强制关系,迫使工人阶级超出自身生活需要的狭隘范围而从事更多的劳动。作为他人辛勤劳动的制造者,作为剩余劳动的榨取者和劳动力的剥削者,资本在精力、贪婪和效率方面,远远超过了以往一切以直接强制劳动为基础的生产制度。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59页。

  资本主义生产的特征是,劳动条件作为某种独立的、人格化的东西同活劳动相对立

  资本主义生产的特征是,劳动条件作为某种独立的、人格化的东西同活劳动相对立,不是工人使用劳动条件,而是劳动条件使用工人。正因为这样,劳动条件才成为资本,而拥有劳动条件的商品所有者则作为资本家同工人相对立。在实际的劳动过程中,劳动条件同活劳动的这种分离当然不再存在了,但是劳动的总过程却是资本的过程,是归结为资本的过程。工人在这个过程中是作为劳动出现的,因而他本身是资本的一个要素。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514页。

  我们称为资本主义生产的是这样一种社会生产方式,在这种生产方式下,生产过程从属于资本

  我们称为资本主义生产的是这样一种社会生产方式,在这种生产方式下,生产过程从属于资本,或者说,这种生产方式以资本和雇佣劳动的关系为基础,而且这种关系是起决定作用的、占支配地位的生产方式。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2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153—154页。

  以钱赚钱是资本主义生产过程的目的

  以钱赚钱是资本主义生产过程的目的——财富在其一般形式上的增加,也就是以货币形式表现出来的社会对象化劳动的数量的增加。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2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111页。

  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特点,恰恰在于它把各种不同的劳动,分配给不同的人

  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特点,恰恰在于它把各种不同的劳动,因而也把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或者说,把以脑力劳动为主或者以体力劳动为主的各种劳动分离开来,分配给不同的人。但是,这一点并不妨碍物质产品是所有这些人的共同劳动的产品,或者说,并不妨碍他们的共同劳动产品对象化在物质财富中;另一方面,这一分离也丝毫不妨碍:这些人中的每一个人对资本的关系是雇佣劳动者的关系,是在这个特定意义上的生产工人的关系。所有这些人不仅直接从事物质财富的生产,并且用自己的劳动直接同作为资本的货币交换,因而不仅把自己的工资再生产出来,并且还直接为资本家创造剩余价值。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1861—1863年手稿)》(1861年8月—1863 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8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18页。

  当产品完成自己的形态变化,从一个阶段转到另一个阶段的时候,并存劳动就同时生产出产品的不同阶段

  因为不断的、重新开始的生产过程就是再生产过程,所以它同样是由并存劳动决定的,当产品完成自己的形态变化,从一个阶段转到另一个阶段的时候,并存劳动就同时生产出产品的不同阶段。棉花、棉纱和布——所有这一切不只是一个在一个之后,一个由另一个生产出来,而且也是同时并行地生产出来和再生产出来。当我在考察单个商品的生产过程时,表现为以前的劳动的结果的东西,在我考察该商品的再生产过程时,也就是说,当我从该商品的不断进行的生产过程,从这个生产过程的条件的总和,而不只是从一个孤立的行为或有限的空间来考察该商品的生产过程时,就同时表现为并存劳动的结果。这不只是经过不同阶段的循环,而且是商品在其属于特殊生产领域和形成不同劳动部门的一切阶段上的并行生产。如果同一个农民先种亚麻,然后把它纺成纱,再把它织成布,那末这些工序就有连续性,但是没有同时性,而同时性则以建立在社会内部分工基础上的生产方式为前提。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307—308页。

  这种管理的职能作为资本的特殊职能取得了特殊的性质一旦从属于资本的劳动成为协作劳动,这种管理、监督和调节的职能就成为资本的职能。这种管理的职能作为资本的特殊职能取得了特殊的性质。

  首先,资本主义生产过程的动机和决定目的,是资本尽可能多地自行增殖,也就是尽可能多地生产剩余价值,因而也就是资本家尽可能多地剥削劳动力。随着同时雇用的工人人数的增加,他们的反抗也加剧了,因此资本为压制这种反抗所施加的压力也必然增加。

  资本家的管理不仅是一种由社会劳动过程的性质产生并属于社会劳动过程的特殊职能,它同时也是剥削一种社会劳动过程的职能,因而也是由剥削者和他所剥削的原料之间不可避免的对抗决定的。同样,随着作为他人的财产而同雇佣工人相对立的生产资料的规模的增大,对这些生产资料的合理使用进行监督的必要性也增加了。其次,雇佣工人的协作只是资本同时使用他们的结果。他们的职能上的联系和他们作为生产总体所形成的统一,存在于他们之外,存在于把他们集合和联结在一起的资本中。因此,他们的劳动的联系,在观念上作为资本家的计划,在实践中作为资本家的权威,作为他人意志——他们的活动必须服从这个意志的目的——的权力,而和他们相对立。

  因此,如果说资本主义的管理就其内容来说是二重的,——因为它所管理的生产过程本身具有二重性:一方面是制造产品的社会劳动过程,另一方面是资本的价值增殖过程,——那么,资本主义的管理就其形式来说是专制的。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84—385页。

  在资本主义生产中,资本作为劳动的统治者的职能,落在资本家或者由资本家付酬的职员——资本家的代理人的身上在资本主义生产中,资本作为劳动的统治者的职能,落在资本家或者由资本家付酬的职员——资本家的代理人的身上。这种职能只要不是由合作劳动的性质,而是由劳动条件对劳动本身的统治产生的,它也就要随着资本主义生产一起消失。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394页。

  在机器上实现了的科学,作为资本同工人相对立工人的劳动的社会性质作为从某种意义上说资本化的东西同工人相对立(例如,在机器生产部门,劳动的可见产品表现为劳动的统治者),在这个过程中,各种自然力和科学——历史发展总过程的产物,它抽象地表现了这一发展总过程的精华——自然也发生同样的情况:它们作为资本的力量同工人相对立。科学及其应用,事实上同单个工人的技能和知识分离了,虽然它们——从它们的源泉来看——又是劳动的产品,然而在它们进入劳动过程的一切地方,它们都表现为被并入资本的东西。使用机器的资本家不必懂得机器(见尤尔的着作)。但是,在机器上实现了的科学,作为资本同工人相对立。而事实上,以社会劳动为基础的所有这些对科学、自然力和大量劳动产品的应用本身,只表现为剥削劳动的手段,表现为占有剩余劳动的手段,因而,表现为属于资本而同劳动对立的力量。资本使用这一切手段,当然只是为了剥削劳动,但是为了剥削劳动,资本必然要在生产过程中使用这些手段。所以,劳动的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和这个发展的条件就表现为资本的行为,这种行为不仅是不管单个工人的意志如何而完成的,而且是直接反对单个工人的。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1册,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420—421页。

  生产过程中劳动的分工和结合,是不费资本家分文的机构生产过程中劳动的分工和结合,是不费资本家分文的机构。资本家支付报酬的,只是单个的劳动力,而不是他们的结合,不是劳动的社会力。科学的力量也是不费资本家分文的另一种生产力。其次,人口的增长,也是这种不费资本家分文的生产力。但只是由于占有资本,——尤其是机器体系形式上的资本——,资本家才能攫取这些无偿的生产力:未开发的自然资源和自然力,以及随着人口的增长和社会的历史发展而发展起来的劳动的全部社会力。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553页。

  资本主义生产的发展势必引起科学和劳动的分离,同时使科学本身被应用到物质生产上去

  资本主义生产的发展势必引起科学和劳动的分离,同时使科学本身被应用到物质生产上去。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489页。

  科学获得的使命是:成为生产财富的手段,成为致富的手段自然因素的应用——在一定程度上自然因素被列入资本的组成部分——是同科学作为生产过程的独立因素的发展相一致的。生产过程成了科学的应用,而科学反过来成了生产过程的因素即所谓职能。每一项发现都成了新的发明或生产方法的新的改进的基础。只有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才第一次使自然科学为直接的生产过程服务,同时,生产的发展反过来又为从理论上征服自然提供了手段。科学获得的使命是:成为生产财富的手段,成为致富的手段。

  只有在这种生产方式下,才第一次产生了只有用科学方法才能解决的实际问题。只有现在,实验和观察——以及生产过程本身的迫切需要——才第一次达到使科学的应用成为可能和必要的那样一种规模。现在,科学,人类理论的进步,得到了利用。资本不创造科学,但是它为了生产过程的需要,利用科学,占有科学。这样一来,科学作为应用于生产的科学同时就和直接劳动相分离,而在以前的生产阶段上,范围有限的知识和经验是同劳动本身直接联系在一起的,并没有发展成为同劳动相分离的独立的力量,因而整个说来从未超出制作方法的积累的范围,这种积累是一代代加以充实的,并且是很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扩大的。(凭经验掌握每一种手艺的秘密。)手和脑还没有相互分离。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570页。

  生产上利用的自然物质,如土地、海洋、矿山、森林等等,不是资本的价值要素

  生产上利用的自然物质,如土地、海洋、矿山、森林等等,不是资本的价值要素。

  ……撇开自然物质不说,各种不费分文的自然力,也可以作为要素,以或大或小的效能并入生产过程。它们发挥效能的程度,取决于不花费资本家分文的各种方法和科学进步。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94页。

  资本的趋势是赋予生产以科学的性质,而直接劳动则被贬低为只是生产过程的一个要素

  只有当劳动资料不仅在形式上被规定为固定资本,而且扬弃了自己的直接形式,从而,固定资本在生产过程内部作为机器来同劳动相对立的时候,而整个生产过程不是从属于工人的直接技巧,而是表现为科学在工艺上的应用的时候,只有到这个时候,资本才获得了充分的发展,或者说,资本才造成了与自己相适合的生产方式。可见,资本的趋势是赋予生产以科学的性质,而直接劳动则被贬低为只是生产过程的一个要素。同价值转化为资本时的情形一样,在资本的进一步发展中,我们看到:一方面,资本是以生产力的一定的现有的历史发展为前提的——在这些生产力中也包括科学——,另一方面,资本又推动和促进生产力向前发展。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93—94页。

  作为生产者出现的,是社会活动的结合

  正如随着大工业的发展,大工业所依据的基础——占有他人的劳动时间——不再构成或创造财富一样,随着大工业的这种发展,直接劳动本身不再是生产的基础,一方面因为直接劳动变成主要是看管和调节的活动,其次也是因为,产品不再是单个直接劳动的产品,相反地,作为生产者出现的,是社会活动的结合。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104—105页。

  工人作为社会工人所发挥的生产力,是资本的生产力工人作为独立的人是单个的人,他们和同一资本发生关系,但是彼此不发生关系。他们的协作是在劳动过程中才开始的,但是在劳动过程中他们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他们一进入劳动过程,便并入资本。作为协作的人,作为一个工作有机体的肢体,他们本身只不过是资本的一种特殊存在方式。因此,工人作为社会工人所发挥的生产力,是资本的生产力。只要把工人置于一定的条件下,劳动的社会生产力就无须支付报酬而发挥出来,而资本正是把工人置于这样的条件之下的。因为劳动的社会生产力不费资本分文,另一方面,又因为工人在他的劳动本身属于资本以前不能发挥这种生产力,所以劳动的社会生产力好像是资本天然具有的生产力,是资本内在的生产力。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86—387页。

  资本的生产时间虽然可以和它的劳动时间不一致,但前者总是包含后者,而且超过的部分本身就是生产过程的条件资本的生产时间虽然可以和它的劳动时间不一致,但前者总是包含后者,而且超过的部分本身就是生产过程的条件。因此,生产时间总是指这样的时间,在这个时间内,资本生产使用价值并自行增殖,因而执行生产资本的职能,尽管它也包含这样的时间,在这个时间内,资本是潜在的,或者也进行生产但并不自行增殖。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41页。

  生产时间和劳动时间的不一致,只能是由自然条件引起的,这些自然条件在这里直接妨碍劳动的利用,即妨碍资本占有剩余劳动生产时间和劳动时间的不一致,只能是由自然条件引起的,这些自然条件在这里直接妨碍劳动的利用,即妨碍资本占有剩余劳动。资本遇到的这些障碍当然不会带来利益,从资本的角度看,只会是损失。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64页。

  我们讲劳动期间,指的是一定生产部门为提供一件成品所必需的互相连接的工作日的数目

  我们讲工作日,指的是工人每天必须耗费劳动力,每天必须劳动的劳动时间的长短。

  而我们讲劳动期间,指的是一定生产部门为提供一件成品所必需的互相连接的工作日的数目。在这里,每个工作日的产品只是局部产品,它每天继续被加工,到一个或长或短的劳动期间结束的时候,才取得完成的形态,成为一个完成的使用价值。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57页。

  如果工程不继续进行,已经在生产上消费掉的生产资料和劳动,就会白白地耗费

  由于危机而发生的社会生产过程的中断、紊乱,对于具有可分立性质的劳动产品和那些在生产上需要有一个较长的互相连接的劳动期间的劳动产品,会产生极不相同的影响。

  在一个场合,今天的一定量棉纱、煤炭等等的生产,没有继之而来的明天的棉纱、煤炭等等新的生产。但船舶、建筑物、铁路等等的情况却有所不同。不仅劳动会中断,而且互相连接的生产行为也会中断。如果工程不继续进行,已经在生产上消费掉的生产资料和劳动,就会白白地耗费。即使以后工程恢复了,它在这段间歇时间里也总会有损坏。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57页。

  生产过程消失在商品中

  生产过程消失在商品中。在商品生产中耗费了劳动力这一事实,现在表现为商品的物的属性,即商品具有价值的属性;这个价值的量,是由所耗费的劳动的量来计量的;商品价值不分解为任何别的东西,也不由任何别的东西构成。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28页。

  资本主义生产并不以工人和劳动资料的积聚所造成的节约为满足资本主义生产并不以工人和劳动资料的积聚所造成的节约为满足。另一类节约是由于轻视“不值分文的”人身材料而造成的;也就是由于下面这些情况造成的:人们密集在拥挤不堪的通风很差的工作场所,不遵守安全设备规章制度,如危险的机器缺乏防护设备、矿山中井筒的数量不足等等。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43页。

  

  生产过程的条件大部分也就是工人的能动生活过程的条件因为工人一生的大部分时间是在生产过程中度过的,所以,生产过程的条件大部分也就是工人的能动生活过程的条件,是工人的生活条件,这些生活条件中的节约,是提高利润率的一种方法;正如我们在前面已经看到的,过度劳动,把工人变成一种役畜,是加速资本自行增殖,加速剩余价值生产的一种方法。这种节约的范围包括:使工人挤在一个狭窄的有害健康的场所,用资本家的话来说,这叫作节约建筑物;把危险的机器塞进同一些场所而不安装安全设备;对于那些按其性质来说有害健康的生产过程,或对于像采矿业中那样有危险的生产过程,不采取任何预防措施,等等。更不用说缺乏一切对工人来说能使生产过程合乎人性、舒适或至少可以忍受的设备了。从资本主义的观点来看,这会是一种完全没有目的和没有意义的浪费。总之,资本主义生产尽管非常吝啬,但对人身材料却非常浪费,正如另一方面,由于它的产品通过贸易进行分配的方法和它的竞争方式,它对物质资料也非常浪费一样;资本主义生产一方面使社会失去的东西,就是另一方面使各个资本家获得的东西。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01页。

  资本主义生产比其他任何一种生产方式都更加浪费人和活劳动在英国煤矿中平均每星期死亡15人。到1861年为止的10年中约死亡10000人。这主要是由于煤矿主卑鄙的贪得无厌造成的。应当全面地谈一谈这个问题。资本主义生产——在一定程度上,如果我们撇开流通的全部过程以及在交换价值这一基础之上产生的极其复杂的商业和货币交易——是最节省已实现的劳动,即实现在商品中的劳动的。但同时,资本主义生产比其他任何一种生产方式都更加浪费人和活劳动,它不仅浪费人的血和肉,而且浪费人的智慧和神经。实际上,只有通过最大地损害个人的发展,才能在作为人类社会主义结构的序幕的历史时期,取得一般人的发展。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2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405页。

  资本主义生产过程的结果,既不是单纯的产品,也不是商品资本主义生产过程的结果,既不是单纯的产品(使用价值),也不是商品,即具有一定交换价值的使用价值。它的结果,它的产品,是为资本创造剩余价值,因而,是货币或商品实际转化为资本;而在生产过程之前,货币或商品仅仅从自己的目的来说,从可能性来说,从自己的使命来说,才是资本。生产过程吸收的劳动量,比购买的劳动量大。在生产过程中完成的这种对别人无酬劳动的吸收、占有,是资本主义生产过程的直接目的;因为资本本身(因而资本家本身)的任务,既不是生产直接供自己消费的使用价值,也不是生产用来转化为货币再转化为使用价值的商品。资本主义生产的目的是发财致富,是价值的增殖,是价值的增大,因而是保存原有价值并创造剩余价值。资本只有在同劳动交换(这种劳动因而被称为生产劳动)之后,才能得到在资本主义生产过程中生产出来的这种特殊的产品。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1册,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430页。

  正是活劳动通过使未完成的劳动产品成为下一步劳动的材料,才保存了这种产品的使用价值

  正是活劳动通过使未完成的劳动产品成为下一步劳动的材料,才保存了这种产品的使用价值。但是,活劳动保存这种产品,也就是说,使它免于报废和毁灭,只是由于按照劳动的目的对它进行了加工,总之,使它成了新的活劳动的对象。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30页。

  我们所说的生产劳动,是指社会地规定了的劳动,这种劳动包含着劳动的买者和卖者之间的一个完全特定的关系

  生产劳动不过是对劳动能力出现在资本主义生产过程中所具有的整个关系和方式的简称。但是,把生产劳动同其他种类的劳动区分开来是十分重要的,因为这种区分恰恰表现了那种作为整个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以及资本本身的基础的劳动的形式规定性。

  由此可见,在资本主义生产体系中,生产劳动是给使用劳动的人生产剩余价值的劳动,或者说,是把客观劳动条件转化为资本、把客观劳动条件的占有者转化为资本家的劳动,所以,这是把自己的产品作为资本生产出来的劳动。

  因此,我们所说的生产劳动,是指社会地规定了的劳动,这种劳动包含着劳动的买者和卖者之间的一个完全特定的关系。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1861—1863年手稿)》(1861年8月—1863 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8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00页。

  同一种劳动可以是生产劳动,也可以是非生产劳动生产劳动是劳动的这样一种规定,这种规定首先同劳动的一定内容,同劳动的特殊效用或劳动所借以表现的特殊使用价值绝对没有关系。

  同一种劳动可以是生产劳动,也可以是非生产劳动。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1861—1863年手稿)》(1861年8月—1863 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8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06页。

  如果我让人在家中煮肉,那么,肉的烹调就属于肉的消费费用如果我让人在家中煮肉,那么,肉的烹调就属于肉的消费费用。如果我从小店买回熟肉,那么,肉的烹调就属于肉的生产费用,进入肉的生产过程,然而它是以更进一步的形式走出生产过程并以更为成熟的形式进入消费过程的。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389—390页。

  在资本主义生产内,劳动过程对价值增殖过程的关系是,后者表现为目的,前者只表现为手段

  在资本主义生产内,劳动过程对价值增殖过程的关系是,后者表现为目的,前者只表现为手段。因此,当后一个过程不再可能或还不可能时,前一个过程就会停止。另一方面,在所谓的投机行为盛行时期,在投机(股票等投机)和危机时期,可以看到:劳动过程(真正的物质生产)只是一种非常麻烦的条件,从而资本主义国家普遍热中于不使用手段(劳动过程)去达到目的(价值增殖过程)。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2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107—108页。

  (二)工具与机器

  促进生产的是工具

  促进生产的是工具,而不是某个A对这种工具所具有的所有者的头衔,不是工具属于非劳动者这种情况。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350页。

  机器不是使产品变便宜,而是按照它自身的价值使产品变贵如果说大工业把巨大的自然力和自然科学并入生产过程,必然大大提高劳动生产率,这一点是一目了然的,那么生产力的这种提高并不是靠增加另一方面的劳动消耗换来的,这一点却决不是同样一目了然的。像不变资本的任何其他组成部分一样,机器不创造价值,但它把自身的价值转移到它的服务所生产的产品上。就机器具有价值,从而把价值转给产品来说,它是产品价值的一个组成部分。机器不是使产品变便宜,而是按照它自身的价值使产品变贵。很明显,机器和发达的机器体系这种大工业特有的劳动资料,在价值上比手工业生产和工场手工业生产的劳动资料增大得无可比拟。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44页。

  机器总是全部地进入劳动过程,始终只是部分地进入价值增殖过程机器总是全部地进入劳动过程,始终只是部分地进入价值增殖过程。它加进的价值,决不会大于它由于磨损而平均丧失的价值。因此,机器的价值和机器定期转给产品的价值部分,有很大的差别。作为价值形成要素的机器和作为产品形成要素的机器,有很大的差别。同一机器在同一劳动过程中反复使用的时期越长,这种差别就越大。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44—445页。

  对资本说来,只有在机器的价值和它所代替的劳动力的价值之间存在差额的情况下,机器才会被使用

  如果只把机器看做使产品便宜的手段,那么使用机器的界限就在于:生产机器所费的劳动要少于使用机器所代替的劳动。可是对资本说来,这个界限表现得更为狭窄。由于资本支付的不是所使用的劳动,而是所使用的劳动力的价值,所以,对资本说来,只有在机器的价值和它所代替的劳动力的价值之间存在差额的情况下,机器才会被使用。因为工作日中必要劳动和剩余劳动的比例,在不同的国家是不同的,而且在同一国家不同的时期,或者在同一时期不同的生产部门,也是不同的;其次,因为工人的实际工资有时降到他的劳动力价值以下,有时升到他的劳动力价值以上,所以,机器的价格和它所要代替的劳动力的价格之间的差额,可以有很大的变动,即使生产机器所必需的劳动量和机器所代替的劳动总量之间的差额保持不变。但是,对资本家本身来说,只有前一种差额才决定商品的生产费用,并通过竞争的强制规律对他发生影响。因此,现在英国发明的机器只能在北美使用,正像16世纪和17世纪德国发明的机器只能在荷兰使用,18世纪法国的某些发明只能在英国使用一样。在一些较老的发达国家,机器本身在某些产业部门的使用,会造成其他部门的劳动过剩,以致其他部门的工资降到劳动力价值以下,从而阻碍机器的应用,并且使机器的应用在资本看来是多余的,甚至往往是不可能的,因为资本的利润本来不是靠减少所使用的劳动得来的,而是靠减少有酬劳动得来的。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51—452页。

  一种新的生产方法要证明自己实际上提高了生产率,就必须减少商品的价值

  一种新的生产方法要证明自己实际上提高了生产率,就必须使固定资本由于损耗而转移到单个商品中的追加价值部分小于因活劳动的减少而节约的价值部分,总之,它必须减少商品的价值。即使像个别情况下所发生的那样,除了固定资本的追加损耗部分以外,还有一个由于原料或辅助材料的增加或更贵而追加的价值部分加入商品价值的形成中去,它也不言而喻地必须减少商品的价值。由于活劳动的减少而减少的价值部分必须抵消一切增加的价值部分而有余。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90页。

  机器作为资本的承担者,成了把工作日延长到超过一切自然界限的最有力的手段

  如果说机器是提高劳动生产率,即缩短生产商品的必要劳动时间的最有力的手段,那么,它作为资本的承担者,首先在它直接占领的工业中,成了把工作日延长到超过一切自然界限的最有力的手段。一方面,它创造了新条件,使资本能够任意发展自己这种一贯的倾向,另一方面,它创造了新动机,使资本增强了对他人劳动的贪欲。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63页。

  机器执行职能的期限越长,机器加到单个商品上的价值部分就越小我们已经知道,机器的生产率同机器转移到制品上的价值组成部分的大小成反比。机器执行职能的期限越长,分担机器加进的价值的产品量就越大,机器加到单个商品上的价值部分就越小。而机器的有效寿命,显然取决于工作日的长度或每天劳动过程的长度乘以劳动过程反复进行的日数。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64—465页。

  机器的有形损耗有两种

  机器的有形损耗有两种。一种是由于使用,就像铸币由于流通而磨损一样。另一种是由于不使用,就像剑入鞘不用而生锈一样。在后一种情况下,机器的损耗是由于自然力的作用。前一种磨损或多或少地同机器的使用成正比,后一种损耗在一定程度上同机器的使用成反比。

  但是,机器除了有形损耗以外,还有所谓无形损耗。只要同样结构的机器能够更便宜地再生产出来,或者出现更好的机器同原有的机器相竞争,原有机器的交换价值就会受到损失。在这两种情况下,即使原有的机器还十分年轻和富有生命力,它的价值也不再由实际对象化在其中的劳动时间来决定,而由它本身的再生产或更好的机器的再生产的必要劳动时间来决定了。因此,它或多或少地贬值了。机器总价值的再生产时期越短,无形损耗的危险就越小,而工作日越长,这个再生产时期就越短。在某个生产部门最初采用机器时,那些使机器更便宜地再生产出来的新方法,那些不仅涉及机器的个别部分或装置,而且涉及机器的整个构造的改良,会接连不断地出现。因此,在机器的最初的生活期,这种延长工作日的特别动机也最强烈。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65—466页。

  劳动的社会精神在单个工人之外获得了客观的存在生产越是依然以单纯的体力劳动,以使用肌肉力等等为基础,简言之,越是以单个人的肉体紧张和体力劳动为基础,生产力的提高就越是依赖于单个人的大规模的共同劳动。

  在半艺术性质的手工业中出现的则是相反的现象:特殊化和个别化,是单个人的、但非结合的劳动的技能。资本在其真正的发展中使大规模的劳动同技能结合起来,然而是这样结合的:大规模的劳动丧失自己的体力,而技能则不是存在于工人身上,而是存在于机器中,存在于把人和机器科学地结合起来作为一个整体来发生作用的工厂里。劳动的社会精神在单个工人之外获得了客观的存在。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526—527页。

  机器体系不再是资本时,它也不会失去自己的使用价值正像黄金不再是货币时,它不会丧失黄金的使用价值一样,机器体系不再是资本时,它也不会失去自己的使用价值。决不能从机器体系是固定资本的使用价值的最适合的形式这一点得出结论说:从属于资本的社会关系,对于机器体系的应用来说,是最适合的和最好的社会生产关系。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94页。

  使用机器的基本原则,在于以简单劳动代替熟练劳动使用机器的基本原则,在于以简单劳动代替熟练劳动,从而也在于把大量工资降低到平均工资的水平,或把工人的必要劳动减低到平均最低限度和把劳动能力的生产费用减低到简单劳动能力的生产费用的水平。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1861—1863年手稿)》(1861年8月—1863 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8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79页。

  使用机器的公式在于:不是相对地缩短单个工作日,而是缩减工人人数

  使用机器的公式在于:不是相对地缩短单个工作日,缩短它的必要部分,而是缩减工人人数,即缩减由许多同时进行的工作日组成的总工作日,缩减这个总工作日的必要部分;换句话说,就是把一定量的工人当做剩余劳动的生产上过剩的人而抛弃和除掉,更不用说消灭由于分工而发展起来的专业化,以及因此而引起劳动力的贬值了。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564页。

  一旦资本同活劳动的接触被中断,它就会丧失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机器生产的发展使资本中越来越大的组成部分固定在这样一种形式上,在这种形式上,一方面资本可以不断地增殖,另一方面,一旦资本同活劳动的接触被中断,它就会丧失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67页。

  随着机器在同一生产部门内普遍应用,机器产品的社会价值就降低到它的个别价值的水平

  机器生产相对剩余价值,不仅由于它直接地使劳动力贬值,使劳动力再生产所必需的商品便宜,从而间接地使劳动力便宜,而且还由于它在最初偶尔被采用时,会把机器占有者使用的劳动转化为高效率的劳动,把机器产品的社会价值提高到它的个别价值以上,从而使资本家能够用日产品中较小的价值部分来补偿劳动力的日价值。因此,在机器生产还处于垄断状况的这个过渡时期,利润特别高,而资本家也就企图尽量延长工作日来彻底利用这个“初恋时期”。高额的利润激起对更多利润的贪欲。

  随着机器在同一生产部门内普遍应用,机器产品的社会价值就降低到它的个别价值的水平,于是下面这个规律就会发生作用:剩余价值不是来源于资本家用机器所代替的劳动力,而是相反地来源于资本家雇来使用机器的劳动力。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67—468页。

  随着机器的进步和机器工人这一特别类别工人的经验积累,劳动的速度,从而劳动的强度,也会自然增加

  不言而喻,随着机器的进步和机器工人这一特别类别工人的经验积累,劳动的速度,从而劳动的强度,自然也会增加。例如,英国在半个世纪内,工作日的延长同工厂劳动强度的增加一直是同时并进的。但是很明显,在一种劳动不是一时的发作,而是日复一日有规律地划一地反复进行的情况下,必定会出现这样一个时刻,这时工作日的延长和劳动的强化会互相排斥,以致要延长工作日就只有降低劳动强度,或者反过来,要提高劳动强度就只有缩短工作日。自从工人阶级逐渐增长的反抗迫使国家强制缩短劳动时间,并且首先为真正的工厂强行规定正常工作日以来,也就是说,自从剩余价值的生产永远不能通过延长工作日来增加以来,资本就竭尽全力一心一意加快发展机器体系来生产相对剩余价值。

  同时,相对剩余价值的性质也发生了变化。一般地说,生产相对剩余价值的方法是:提高劳动生产力,使工人能够在同样的时间内以同样的劳动消耗生产出更多的东西。同样的劳动时间加在总产品上的价值,仍然和以前同样多,虽然这个不变的交换价值现在表现为较多的使用价值,从而使单个商品的价值下降。但是,一旦强制缩短工作日,情况就不同了。强制缩短工作日,大大地推动了生产力的发展和生产条件的节约,同时迫使工人在同样的时间内增加劳动消耗,提高劳动力的紧张程度,更紧密地填满劳动时间的空隙,也就是说,使劳动凝缩到只有在缩短了的工作日中才能达到的程度。这种压缩在一定时间内的较大量的劳动,现在是算做较大的劳动量,而实际上也是如此。现在,计量劳动时间的,除了它的“外延量”以外,还有它的密度。现在,十小时工作日中一个强度较大的小时,同十二小时工作日中一个较松弛的小时相比,包含相同的或者更多的劳动,即已耗费的劳动力。因此,强度较大的一小时的产品同较松弛的小时的产品相比,具有相同的或者更多的价值。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71—472页。

  这些矛盾和对抗不是从机器本身产生的,而是从机器的资本主义应用产生的

  同机器的资本主义应用不可分离的矛盾和对抗是不存在的,因为这些矛盾和对抗不是从机器本身产生的,而是从机器的资本主义应用产生的!因为机器就其本身来说缩短劳动时间,而它的资本主义应用延长工作日;因为机器本身减轻劳动,而它的资本主义应用提高劳动强度;因为机器本身是人对自然力的胜利,而它的资本主义应用使人受自然力奴役;因为机器本身增加生产者的财富,而它的资本主义应用使生产者变成需要救济的贫民,如此等等。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08页。

  原料差,工人加工同量的原料就需要更多的时间;在支付的工资不变时,这会减少剩余劳动

  就机器、建筑物、原料等充当劳动吸收器,充当劳动从而剩余劳动在其中对象化或借以对象化的手段来说,它们的交换价值多大,是完全没有关系的。在这里,唯一重要的是,一方面,它们的数量在技术上要适合与一定量的活劳动相结合的需要,另一方面,它们要合乎目的,因此不仅要有性能好的机器,而且要有优质的原料和辅助材料。利润率部分地取决于原料的优劣。优质材料留下的废料比较少;因此,为吸收同量劳动所需要的原料数量也较少。其次,工作机遇到的障碍也较少。这甚至会部分地影响剩余价值和剩余价值率。原料差,工人加工同量的原料就需要更多的时间;在支付的工资不变时,这会减少剩余劳动。这还会大大影响资本的再生产和积累。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97页。

  只有当生产方式还没有发生变化时,它的价值才是不变的资本主义生产越是发展,从而过去劳动的结果越是作为动因进入生产,这种进入生产并永远不再离开生产领域的产品部分也就越大,归结为补偿不变资本的不变部分的产品价值组成部分也就越大。而劳动的生产率也就越高。这个价值本身不取决于它所耗费的劳动,而是取决于它的再生产所耗费的劳动。因此,一方面,随着它同资本主义生产发展一道不断地积累起来,另一方面它也在比较长的时期内不断地贬值。只有当生产方式还没有发生变化时,它的价值才是不变的。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231—232页。

  (三)生产的组织

  许多人在同一生产过程中,或在不同的但互相联系的生产过程中,有计划地一起协同劳动,这种劳动形式叫做协作许多人在同一生产过程中,或在不同的但互相联系的生产过程中,有计划地一起协同劳动,这种劳动形式叫做协作。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78页。

  劳动过程的协作性质,现在成了由劳动资料本身的性质所决定的技术上的必要了

  劳动资料取得机器这种物质存在方式,要求以自然力来代替人力,以自觉应用自然科学来代替从经验中得出的成规。在工场手工业中,社会劳动过程的组织纯粹是主观的,是局部工人的结合;在机器体系中,大工业具有完全客观的生产有机体,这个有机体作为现成的物质生产条件出现在工人面前。在简单协作中,甚至在因分工而专业化的协作中,社会化的工人排挤单个的工人还多少是偶然的现象。而机器,除了下面要谈的少数例外,则只有通过直接社会化的或共同的劳动才发生作用。因此,劳动过程的协作性质,现在成了由劳动资料本身的性质所决定的技术上的必要了。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43页。

  在这种状态中,生产的社会联系只是表现为对于个人随意性起压倒作用的自然规律

  尽管在资本主义生产的基础上,对于直接生产者大众来说,他们的生产的社会性质是以实行严格管理的权威的形式,并且是以劳动过程的完全按等级组织的社会机制的形式出现的,——这种权威的承担者,只是作为同劳动相对立的劳动条件的人格化,而不是像在以前的各种生产形式中那样,是作为政治的统治者或神权政体的统治者得到这种权威的,——但是,在这种权威的承担者中间,在只是作为商品所有者互相对立的资本家本身中间,占统治地位的却是极端无政府状态,在这种状态中,生产的社会联系只是表现为对于个人随意性起压倒作用的自然规律。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997—998页。

  资本主义生产不是绝对的生产方式

  资本主义生产不是绝对的生产方式,而只是一种历史的、和物质生产条件的某个有限的发展时期相适应的生产方式。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89页。

  

  合作工厂提供了一个实例,证明资本家作为生产上的执行职能的人员已经成为多余的了

  合作工厂提供了一个实例,证明资本家作为生产上的执行职能的人员已经成为多余的了,就像资本家自己发展到最成熟时,认为大地主是多余的一样。只要资本家的劳动不是由单纯作为资本主义生产过程的那种生产过程引起,因而这种劳动并不随着资本的消失而自行消失;只要这种劳动不只限于剥削他人劳动这个职能;从而,只要这种劳动是由作为社会劳动的劳动的形式引起,由许多人为达到共同结果而形成的结合和协作引起,它就同资本完全无关,就像这个形式本身一旦把资本主义的外壳炸毁,就同资本完全无关一样。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35页。

  资本主义生产本身并不关心它所生产的商品具有什么样的使用价值资本主义生产本身并不关心它所生产的商品具有什么样的使用价值,不关心它所生产的商品具有什么样的特殊性质。在每个生产部门中,它所关心的只是生产剩余价值,在劳动产品中占有一定量的无酬劳动。同样,从属于资本的雇佣劳动,按它的性质来说,也不关心它的劳动的特殊性质,它必须按照资本的需要让人们变来变去,把它从一个生产部门抛到另一个生产部门。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17页。

  资本主义生产的基本规律在于劳动和资本从一个使用领域到另一个使用领域的自由转移

  资本主义生产的基本规律——和行会生产相反——在于劳动和资本从一个使用领域到另一个使用领域的自由转移。劳动作为劳动一般同资本相对立,这种劳动的特殊内容对资本来说,正如它所生产的商品的特殊使用价值完全一样,是偶然的和无关紧要的。因为对资本来说,问题在于生产剩余价值,把不论哪种形式的他人剩余劳动占为己有,而究竟是哪种形式,当然由市场的需要来决定。另一方面,在资本中,同劳动相对立的是价值本身,物化劳动本身,独立形式上的货币,它们对活劳动的关系是它们作为资本的属性,但不是同自己的使用价值或资本家的特殊技能结合在一起的资本的属性。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549页。

  资本家把工人当作一种必须不断从生产中被排除出去的要素来对待有两种不断交错的趋势:[第一,]使用尽量少的劳动来生产同量的或更大量的商品,同量或更大量的纯产品,剩余价值,纯收入;第二,使用尽量多的工人(虽然和他们生产的商品数量相比也是尽量少的),因为——在生产力发展的一定阶段上——剩余价值和剩余产品的量会随着使用的劳动量的增加而增加。一种趋势把工人抛向街头,造成过剩的人口;另一种趋势又把他们吸收进来,并绝对地扩大雇佣劳动奴隶制。于是工人被自己的命运抛来抛去,并且始终摆脱不了这种命运。所以工人完全有理由把他自己的劳动生产力的发展看做某种与他敌对的东西;另一方面,资本家则把工人当作一种必须不断从生产中被排除出去的要素来对待。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646—647页。

  正是资本家把自己的资本转用于其他方面的这种能力,才使得束缚于一定劳动部门的工人失去面包,或者不得不屈服于这个资本家的一切要求

  正是资本家把自己的资本转用于其他方面的这种能力,才使得束缚于一定劳动部门的工人失去面包,或者不得不屈服于这个资本家的一切要求。

  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1844年4—8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116页。

  为了从事生产劳动,现在不一定要亲自动手;只要成为总体工人的一个器官,完成他所属的某一种职能就够了

  就劳动过程是纯粹个人的劳动过程来说,同一劳动者是把后来彼此分离开来的一切职能结合在一起的。当他为了自己的生活目的对自然物实行个人占有时,他是自己支配自己的。后来他成为被支配者。单个人如果不在自己的头脑的支配下使自己的肌肉活动起来,就不能对自然发生作用。正如在自然机体中头和手组成一体一样,劳动过程把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结合在一起了。后来它们分离开来,直到处于敌对的对立状态。产品从个体生产者的直接产品转化为社会产品,转化为总体工人即结合劳动人员的共同产品。总体工人的各个成员较直接地或者较间接地作用于劳动对象。因此,随着劳动过程的协作性质本身的发展,生产劳动和它的承担者即生产工人的概念也就必然扩大。为了从事生产劳动,现在不一定要亲自动手;只要成为总体工人的一个器官,完成他所属的某一种职能就够了。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81—582页。

  任何雇佣劳动的形式,即使一种形式能够消除另一种形式的缺点,也不能消除雇佣劳动本身的缺点

  任何雇佣劳动的形式,即使一种形式能够消除另一种形式的缺点,也不能消除雇佣劳动本身的缺点。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70页。

 

  (四)服务

  凡是货币直接同不生产资本的劳动即非生产劳动相交换的地方,这种劳动都是作为服务被购买的

  我购买缝纫劳动,是为了取得它作为缝纫劳动所提供的服务,来满足我穿衣的需要,也就是为我的一种需要服务。缝纫业资本家购买缝纫劳动,是把它当做使一个塔勒[1]变成两个塔勒的手段。我购买缝纫劳动,是因为它生产一定的使用价值,提供一定的服务。

  资本家购买缝纫劳动,是因为它提供的交换价值额大于花在它上面的费用,也就是说,是因为它对资本家说来,纯粹是一个用较少劳动交换较多劳动的手段。

  凡是货币直接同不生产资本的劳动即非生产劳动相交换的地方,这种劳动都是作为服务被购买的。服务这个名词,一般地说,不过是指这种劳动所提供的特殊使用价值,就象其他一切商品也提供自己的特殊使用价值一样;但是,这种劳动的特殊使用价值在这里取得了“服务”这个特殊名称,是因为劳动不是作为物,而是作为活动提供服务的,可是,这一点并不使它例如同某种机器(如钟表)有什么区别。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1册,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435页。

  一种劳动使人致富,另一种劳动使人变穷

  我们只是把同资本相交换,转化为资本并使资本增殖的自由劳动理解为雇佣劳动。因此一切所谓的服务都被排除了。不管这些服务有什么其他性质,货币在它们上面是耗费了,而不是作了预付。在这些服务中,货币往往只是一种为了获得某种使用价值而转瞬即逝的交换价值。正如购买商品来消费(不是通过劳动来消费)同生产消费(从资本主义的观点来看)毫不相干一样,资本家作为私人——在商品生产过程之外——消费的那些服务同生产消费也毫不相干。这些服务可能是很有用的等等。但它们的内容在这里是完全无关紧要的。对这些服务本身的评价(在经济上对它们的评价),在资本主义生产的基础上当然不同于在其他的生产关系中。但是,只有说明了资本主义生产本身的基本因素,才有可能研究这个问题。

  在所有服务的场合,不管这些服务是本身直接生产商品,例如,裁缝为我缝制裤子,还是不直接生产商品,例如,士兵保卫着我,法官等等也是一样,或者音乐家给我一种美的享受,我购买他的演奏,或者医生给我治好腿,我付钱给他,这里谈的始终只是劳动的物的内容,劳动的有用性,至于说这些服务是劳动,这与我完全无关。在创造资本的雇佣劳动的场合,它的内容实际上与我无关。任何一种一定的劳动方式对我有意义的只是在于,它是一般的社会劳动,从而是交换价值的实体,是货币。因此,上述工人、仆役,从娼妓到教皇,决不会在直接的生产过程中被使用。……我购买一种劳动而赚钱,购买另一种劳动而花钱。一种劳动使人致富,另一种劳动使人变穷。后一种劳动本身可以是发财致富的条件之一,例如警察、法官、士兵、刽子手的劳动。但是,在这样的场合,这种劳动始终只是一种“使负担加重的事情”,而同直接的[生产]过程完全无关。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2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154—155页。

  我虽然也在服务中消费仆役的劳动能力,但不是由于他的使用价值是劳动,而是由于他的劳动有一定的使用价值

  我虽然也在服务中消费仆役的劳动能力,但不是由于他的使用价值是劳动,而是由于他的劳动有一定的使用价值。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2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155页。

  单是货币同劳动的交换还不能使劳动转化为生产劳动,或者同样可以说,还不能使货币转化为资本

  工人自己可以购买劳动,就是购买以服务形式提供的商品,他的工资花在这些服务上,同他的工资花在购买其他任何商品上,是没有什么不同的。他购买的服务,可以是相当必要的,也可以是不太必要的:例如,他可以购买医生的服务,也可以购买牧师的服务,就象他可以购买面包,也可以购买烧酒一样。工人作为买者,即作为同商品对立的货币的代表,同仅仅作为买者出现,即仅仅把货币换成商品形式的资本家,完全属于同一个范畴。这些服务的价格怎样决定,这种价格同真正的工资有什么关系,它在什么程度上受工资规律的调节,在什么程度上不受工资规律的调节,这些问题,应当在研究工资时加以考察,同当前的研究完全无关。

  可见,如果说单是货币同劳动的交换还不能使劳动转化为生产劳动,或者同样可以说,还不能使货币转化为资本,那末,劳动的内容、它的具体性质、它的特殊效用,看来最初也是无关紧要的:我们前面已经看到,同一个裁缝的同样的劳动,在一种情况下表现为生产劳动,在另一种情况下却表现为非生产劳动。

  某些服务,或者说,作为某些活动或劳动的结果的使用价值,体现为商品,相反,其他一些服务却不留下任何可以捉摸的、同提供这些服务的人分开存在的结果,或者说,其他一些服务的结果不是可以出卖的商品。例如,一个歌唱家为我提供的服务,满足了我的审美的需要;但是,我所享受的,只是同歌唱家本身分不开的活动,他的劳动即歌唱一停止,我的享受也就结束;我所享受的是活动本身,是它引起的我的听觉的反应。这些服务本身,同我买的商品一样,可以是确实必要的,或者仅仅看来是必要的,例如士兵、医生和律师的服务,——或者它们可以是给我提供享受的服务。但是,这丝毫不改变它们的经济性质。如果我身体健康,用不着医生,或者我有幸不必去打官司,那我就会象避开瘟疫一样,避免把货币花在医生或律师的服务上。

  有些服务也可以是强加于人的,例如官吏的服务等等。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1册,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436—437页。

  在这里,被支付报酬的是服务本身,而就服务的性质来说,其结果是不能由提供服务的人保证的

  如果我自己购买,或者别人为我购买一个教师的服务,其目的不是发展我的才智,而是让我学会赚钱的本领,而我又真的学到了一些东西(这件事就它本身来说,完全同对于教师的服务支付报酬无关),那么,这笔学费同我的生活费完全一样,应归入我的劳动能力的生产费用。但是,这种服务的特殊效用丝毫不改变现有的经济关系;在这里,货币没有转化为资本,换句话说,我对这个提供服务的人即教师来说,并没有成为资本家,没有成为他的主人。因此,医生是否把我的病治好了,教师的教导是否有成效,律师是否使我打赢了官司,对于这种关系的经济性质来说,也完全是无关紧要的。在这里,被支付报酬的是服务本身,而就服务的性质来说,其结果是不能由提供服务的人保证的。很大一部分服务的报酬,属于同商品的消费有关的费用,如女厨师、女佣人等等的服务。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1册,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437页。

  一切非生产劳动的特点是,支配多少非生产劳动是同剥削多少生产工人成比例的

  一切非生产劳动的特点是,支配多少非生产劳动——象购买其他一切供消费的商品的情况一样——是同剥削多少生产工人成比例的。因此,生产工人支配非生产劳动者的服务的可能性,比一切人都要少,虽然他们对强加于他们的服务(国家、赋税)支付报酬最多。相反,我使用生产工人的劳动的可能性,同我使用非生产劳动者的劳动决不是成比例地增长;相反,这里是成反比例。

  对我来说,甚至生产工人也可以是非生产劳动者。例如,如果我请人来把我的房子裱煳一下,而这些裱煳工人是完成我的这项定货的老板的雇佣工人,那末,这个情况,对我来说,就好比是我买了一所裱煳好的房子,也就是说,好比是我把货币花费在一个供我消费的商品上。可是,对于叫这些工人来裱煳的那位老板来说,他们是生产工人,因为他们为他生产剩余价值。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1册,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437—438页。

  收入的一部分同充当使用价值的商品交换,一部分同作为使用价值来消费的服务本身交换

  一旦资本掌握了全部生产,收入只要同劳动交换,它便不是直接同生产商品的劳动交换,而是同单纯的服务交换。收入的一部分同充当使用价值的商品交换,一部分同作为使用价值来消费的服务本身交换。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3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149页。

  这一部分人只有用自己的服务同收入交换,才参加物质生产随着资本日益掌握全部生产,从而随着家庭工业和小工业——总之,为本身消费进行生产而产品不是商品的那种工业——逐渐消失,非生产劳动者,即以服务直接同收入交换的劳动者,绝大部分就只提供个人服务,他们中间只有极小部分(例如厨师、女裁缝、缝补工等)生产物质的使用价值。他们不生产商品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商品本身从来不是直接的消费对象,而是交换价值的承担者。因此,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发达的条件下,这些非生产劳动者只有极小部分能够直接参加物质生产。这一部分人只有用自己的服务同收入交换,才参加物质生产。正如亚·斯密所指出的,这不妨碍这些非生产劳动者的服务的价值通过并且可以通过决定生产劳动者的价值的同样方法(或类似方法)来决定。这就是说,由维持他们的生活或者说把他们生产出来所必需的生产费用来决定。这里还牵涉到别的一些不归这里考察的情况。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3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144—145页。

  劳动的物质规定性,从而劳动产品的物质规定性本身,同生产劳动和非生产劳动之间的这种区分毫无关系

  劳动的物质规定性,从而劳动产品的物质规定性本身,同生产劳动和非生产劳动之间的这种区分毫无关系。例如,饭店里的厨师和侍者是生产劳动者,因为他们的劳动转化为饭店老板的资本。这些人作为家仆,就是非生产劳动者,因为我没有从他们的服务中创造出资本,而是把自己的收入花在这些服务上。但是,事实上,这些人,对我这个消费者来说,即使在饭店里也是非生产劳动者。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3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144页。

  这些服务的生产有一部分从属于资本

  从一方面说,所谓非生产劳动有一部分体现在物质的使用价值中,这些使用价值同样可能成为商品(“可以出卖的商品”),从另一方面说,一部分纯粹的服务(它不采取实物的形式,不作为物而离开服务者独立存在,不作为价值组成部分加入某一商品),能够(由直接购买劳动的人)用资本来购买,能够补偿自己的工资并提供利润。总之,这些服务的生产有一部分从属于资本,就像体现在有用物品中的劳动有一部分直接用收入来购买,不从属于资本主义生产一样。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3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152—153页。

  整个“商品”世界可以分为两大部分:第一,劳动能力;第二,不同于劳动能力本身的商品

  整个“商品”世界可以分为两大部分:第一,劳动能力;第二,不同于劳动能力本身的商品。有一些服务用于训练、保持劳动能力,使劳动能力改变形态等等的,总之,使劳动能力具有专门性,或者仅仅使劳动能力保持下去,例如学校教师的服务(只要他是“产业上必要的”或有用的)、医生的服务(只要他能保护健康,保持一切价值的源泉即劳动能力本身)——购买这些服务,也就是购买提供“可以出卖的商品等等”,即提供劳动能力本身来代替自己的服务,这些服务应加入劳动能力的生产费用或再生产费用。不过,亚·斯密知道,“教育”费在工人群众的生产费用中是微不足道的。在任何情况下,医生的服务都属于生产上的非生产费用。可以把它算入劳动能力的修理费。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3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153页。

  工人阶级必须养活这批与工人阶级本身相分离的人,为他们劳动,因为他们自己不直接参加物质生产

  社会收入增加了(撇开工资不说),即社会收入中不再转化为资本的部分增加了,从而也就是不直接参加物质生产的社会阶层借以维持生活的物质财富增加了。于是社会中从事科学的部分也增加了;同样,从事流通(贸易、金融业务)的人数以及只从事消费的游手好闲的人也增加了;居民中从事服务的部分也是这样。例如,这部分人在英国达到一百万,也就是说,比直接在纺纱厂和织布厂就业的全部工人的人数还要多。在资产阶级社会从封建社会中脱胎出来时,这部分人口小得多。在资产阶级社会的比较发展的阶段上,这种自愿的奴隶制(见魁奈关于仆人的论述)又随着奢侈,财富和炫耀财富的现象的出现而空前地增多起来。工人阶级必须养活这批与工人阶级本身相分离的人,为他们劳动,因为他们自己不直接参加物质生产(军队也是这样)。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2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345页。

  

  六 资本积累

  (一)简单再生产与扩大再生产

  一个社会不能停止消费,同样,它也不能停止生产不管生产过程的社会的形式怎样,生产过程必须是连续不断的,或者说,必须周而复始地经过同样一些阶段。一个社会不能停止消费,同样,它也不能停止生产。因此,每一个社会生产过程,从经常的联系和它不断更新来看,同时也就是再生产过程。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53页。

  生产的条件同时也就是再生产的条件

  生产的条件同时也就是再生产的条件。任何一个社会,如果不是不断地把它的一部分产品再转化为生产资料或新生产的要素,就不能不断地生产,即再生产。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社会在例如一年里所消费的生产资料,即劳动资料、原料和辅助材料,只有在实物形式上为数量相等的新物品所替换,社会才能在原有的规模上再生产或保持自己的财富,这些新物品要从年产品总量中分离出来,重新并入生产过程。因此,一定量的年产品是属于生产的。这部分本来供生产消费之用的产品,就采取的实物形式来说,大多数不适于个人消费。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53页。

  生产和消费会累进地增加

  在极不相同的经济的社会形态中,不仅都有简单再生产,而且都有规模扩大的再生产,虽然程度不同。生产和消费会累进地增加,因此,转化为生产资料的产品也会累进地增加。但是,只要工人的生产资料,从而他的产品和生活资料,还没有以资本形式同他相对立,这个过程就不会表现为资本积累,因而也不会表现为资本家的职能。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90页。

  在简单再生产的场合,剩余价值由资本家非生产地消费掉在简单再生产的场合,每年或者在一年的多次周期中周期地生产的和实现的剩余价值,都由它的所有者资本家个人消费掉,也就是非生产地消费掉。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59页。

  简单再生产实质上是以消费为目的的

  简单再生产实质上是以消费为目的的,虽然攫取剩余价值表现为单个资本家的动机;但是,剩余价值——不管它的比例量如何——在这里最终只是用于资本家的个人消费。

  既然简单再生产是每个规模扩大的年再生产的一部分,并且还是它最重要的一部分,所以,这种个人消费的动机总是和发财致富的动机本身相伴而生,同时又和它相对立。实际上,问题表现得更复杂,因为掠夺物——资本家的剩余价值——的分享者,会作为独立于资本家以外的消费者出现。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57—458页。

  生产具有资本主义的形式,再生产也就具有同样的形式生产具有资本主义的形式,再生产也就具有同样的形式。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劳动过程只表现为价值增殖过程的一种手段,同样,再生产也只表现为把预付价值作为资本即作为自行增殖的价值来再生产的一种手段。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53页。

  剩余价值取得了来源于资本的收入的形式

  剩余价值作为资本价值的周期增加额或处在过程中的资本的周期果实,取得了来源于资本的收入的形式。

  如果这种收入只是充当资本家的消费基金,或者说,它周期地获得,也周期地消费掉,那么,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这就是简单再生产。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54页。

  即使资本在进入生产过程的时候是资本使用者本人挣得的财产,它迟早也要成为不付等价物而被占有的价值

  预付资本价值除以每年所消费的剩余价值,就可以求出,经过若干年或者说经过若干个再生产期间,原预付资本就会被资本家消费掉,因而消失了。资本家认为,他所消费的是他人无酬劳动的产品即剩余价值,而保存了原资本价值,但这种看法绝对不能改变事实。经过若干年以后,资本家占有的资本价值就等于他在这若干年不付等价物而占有的剩余价值额,而他所消费的价值额就等于原有资本价值。诚然,他手中握有一笔数量没有改变的资本,而且其中一部分如厂房、机器等等,在他开始经营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但是,这里问题在于资本的价值,而不在于资本的物质组成部分。如果某人借了等于自己全部财产的价值的债务而把全部财产耗尽,那么他的全部财产正好只代表他的全部债务。同样,如果资本家把自己预付资本的等价物消费掉,那么这些资本的价值不过只代表他无偿占有的剩余价值的总额。他的原有资本的任何一个价值原子都不复存在了。

  因此,撇开一切积累不说,生产过程的单纯连续或者说简单再生产,经过一个或长或短的时期以后,必然会使任何资本都转化为积累的资本或资本化的剩余价值。即使资本在进入生产过程的时候是资本使用者本人挣得的财产,它迟早也要成为不付等价物而被占有的价值,成为无酬的他人劳动在货币形式或其他形式上的化身。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57—658页。

  资本主义生产的标准形式不是简单再生产的公式,而是规模扩大的再生产的公式

  因为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动因不是使用价值,而是致富本身,也就是说,不是单纯形成剩余价值,而是形成规模不断扩大的剩余价值,所以资本主义生产的标准形式不是简单再生产的公式,而是规模扩大的再生产的公式,或者说,是同时作为积累过程的生产过程的那种生产过程的公式,即P—W′—G′—W′—P′这一形式。这是为生产而生产的公式,是生产资本为了创造具有更高的自行增殖能力的生产资本而执行职能的公式。反映着生产过程对人实行专制的这一公式,统治着古典政治经济学的优秀人物所代表的古典政治经济学,特别是统治着李嘉图。这个公式得到历史的证实。

  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1868年底—1870年中),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50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47页。

  工人的这种不断再生产或永久化是资本主义生产的必不可少的条件劳动产品和劳动本身的分离,客观劳动条件和主观劳动力的分离,是资本主义生产过程事实上的基础或起点。

  但是,起初仅仅是起点的东西,后来通过过程的单纯连续,即通过简单再生产,就作为资本主义生产本身的结果而不断重新生产出来,并且永久化了。一方面,生产过程不断地把物质财富转化为资本,转化为资本家的价值增殖手段和消费品。另一方面,工人不断地像进入生产过程时那样又走出这个过程:他是财富的人身源泉,但被剥夺了为自己实现这种财富的一切手段。因为在他进入过程以前,他自己的劳动就同他相异化而为资本家所占有,并入资本中了,所以在过程中这种劳动不断对象化在为他人所有的产品中。因为生产过程同时就是资本家消费劳动力的过程,所以工人的产品不仅不断地转化为商品,而且也转化为资本,转化为吮吸创造价值的力的价值,转化为购买人身的生活资料,转化为使用生产者的生产资料。可见,工人本身不断地把客观财富当做资本,当做同他相异己的、统治他和剥削他的权力来生产,而资本家同样不断地把劳动力当做主观的、同它本身对象化在其中和借以实现的资料相分离的、抽象的、只存在于工人身体中的财富源泉来生产,一句话,就是把工人当做雇佣工人来生产。工人的这种不断再生产或永久化是资本主义生产的必不可少的条件。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58—659页。

  生产不是作为人的生产率的发展,而是作为与人的个性的生产发展相对立的物质财富的生产

  即使资本主义生产是迄今为止一切生产方式中最有生产效力的,但它由于自身的对立性质而包含着生产的界限,它总是力求超出这些界限,由此就产生危机,生产过剩等等。

  另一方面,为生产而生产因而表现为它的直接对立物。生产不是作为人的生产率的发展,而是作为与人的个性的生产发展相对立的物质财富的生产。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1861—1863年手稿)》(1861年8月—1863 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8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87页。

  对资本家来说,工人消费工资是生产的消费

  对资本家来说,工人消费工资是生产的消费,这不仅是因为资本家由此会重新得到劳动,比工资所代表的更大的劳动量,而且还因为工资会给资本家再生产出[资本继续存在的]条件,劳动能力。因此,资本主义生产过程的结果不仅是商品和剩余价值,而且是这种关系本身的再生产(我们在以后将会看到,这种关系的再生产规模会越来越大)。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2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128页。

  资本主义生产过程,还生产和再生产资本关系本身:一方面是资本家,另一方面是雇佣工人

  资本主义生产过程在本身的进行中,再生产出劳动力和劳动条件的分离。这样,它就再生产出剥削工人的条件,并使之永久化。它不断迫使工人为了生活而出卖自己的劳动力,同时不断使资本家能够为了发财致富而购买劳动力。现在已经不再是偶然的事情使资本家和工人作为买者和卖者在商品市场上相对立。过程本身必定把工人不断地当做自己劳动力的卖者投回商品市场,并把工人自己的产品不断地转化为资本家的购买手段。实际上,工人在把自己出卖给资本家以前就已经属于资本了。工人在经济上的隶属地位,是通过他的卖身行为的周期更新、雇主的更换和劳动的市场价格的变动来实现的,同时又被这些事实所掩盖。

  可见,资本主义生产过程,在联系中加以考察,或作为再生产过程加以考察时,不仅生产商品,不仅生产剩余价值,而且还生产和再生产资本关系本身:一方面是资本家,另一方面是雇佣工人。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65—667页。

  积累就是资本以不断扩大的规模进行的再生产

  年生产必须提供用来补偿一年中所消费的资本的物质组成部分的一切物品(使用价值)。扣除这一部分以后,剩下的就是包含剩余价值的纯产品或剩余产品。但这种剩余产品究竟是由什么构成的呢?也许是那些供资本家阶级满足需要和欲望的物品,即加入他们的消费基金的物品吧?如果真是这样,剩余价值就会被挥霍尽,这样就只能进行简单再生产了。

  要积累,就必须把一部分剩余产品转化为资本。但是,如果不是出现了奇迹,能够转化为资本的,只是在劳动过程中可使用的物品,即生产资料,以及工人用以维持自身的物品,即生活资料。所以,一部分年剩余劳动必须用来制造追加的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它们要超过补偿预付资本所需的数量。总之,剩余价值所以能转化为资本,只是因为剩余产品(它的价值就是剩余价值)已经包含了新资本的物质组成部分。

  但要使这些组成部分真正执行资本的职能,资本家阶级还需要追加劳动。如果从外延方面或内涵方面都不能增加对已经就业的工人的剥削,那就必须雇用追加的劳动力。而资本主义生产的机制也已经考虑到了这一点,因为它把工人阶级当做靠工资过活的阶级再生产出来,让他们的通常的工资不仅够用来维持自己,而且还够用来进行繁殖。资本只要把工人阶级每年向它提供的各种年龄的追加劳动力同已经包含在年产品中的追加生产资料合并起来,剩余价值向资本的转化就完成了。具体说来,积累就是资本以不断扩大的规模进行的再生产。简单再生产的循环改变了,按照西斯蒙第的说法,变成螺旋形了。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70—671页。

  把剩余价值再转化为资本,叫做资本积累

  把剩余价值当做资本使用,或者说,把剩余价值再转化为资本,叫做资本积累。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68页。

  积累,剩余价值转化为资本,按其实际内容来说,就是规模扩大的再生产过程

  积累,剩余价值转化为资本,按其实际内容来说,就是规模扩大的再生产过程,而不论这种扩大是从外延方面表现为在旧工厂之外添设新工厂,还是从内涵方面表现为扩充原有的生产规模。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55页。

  资本一旦合并了形成财富的两个原始要素——劳动力和土地,它便获得了一种扩张的能力

  资本一旦合并了形成财富的两个原始要素——劳动力和土地,它便获得了一种扩张的能力,这种能力使资本能把它的积累的要素扩展到超出似乎是由它本身的大小所确定的范围,即超出由体现资本存在的、已经生产的生产资料的价值和数量所确定的范围。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97页。

  资本积累的另一个重要的因素是社会劳动生产率的水平资本积累的另一个重要的因素是社会劳动生产率的水平。

  随着劳动生产力的提高,表现一定价值从而一定量剩余价值的产品量也会提高。在剩余价值率不变甚至下降,但其下降比劳动生产力的提高缓慢的情况下,剩余产品量也会增加。因此,在剩余产品分为收入和追加资本的比例保持不变的情况下,资本家的消费可以增加,而积累基金并不减少。积累基金的相对量甚至可以靠牺牲消费基金而增加,而由于商品变得便宜,资本家享用的消费仍和过去相等甚至比过去还多。但是我们已经知道,工人之变得便宜,从而剩余价值率的增加,是同劳动生产率的提高携手并进的,即使在实际工资提高的情况下也是如此。实际工资从来不会和劳动生产率按同一比例增加。这样,同一可变资本价值会推动更多的劳动力,从而推动更多的劳动。同一不变资本价值会表现为更多的生产资料,即表现为更多的劳动资料、劳动材料和辅助材料,从而会提供更多的形成产品和价值的要素,或者说,提供更多的吮吸劳动的要素。因此,在追加资本的价值不变甚至降低的情况下,积累仍然可以加快。不仅再生产的规模在物质上扩大了,而且剩余价值的生产也比追加资本的价值增长得更快。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97—698页。

  资本以新的形式无代价地合并了在它的旧形式背后所实现的社会进步

  正像只要提高劳动力的紧张程度就能加强对自然财富的利用一样,科学和技术使执行职能的资本具有一种不以它的一定量为转移的扩张能力。同时,这种扩张能力对原资本中已进入更新阶段的那一部分也发生反作用。资本以新的形式无代价地合并了在它的旧形式背后所实现的社会进步。当然,生产力的这种发展同时会使正在执行职能的资本部分地贬值。只要这种贬值通过竞争被人们痛切地感觉到,主要负担就会落到工人身上,资本家力图用加强对工人剥削的办法来弥补自己的损失。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99页。

  劳动把它所消费的生产资料的价值转移到产品上去劳动把它所消费的生产资料的价值转移到产品上去。另一方面,一定量的劳动所推动的生产资料的价值和数量是同劳动的生产效率的提高成比例地增加的。因此,虽然同量的劳动始终只是给自己的产品增加同量的新价值,但是,随着劳动生产率的提高,同时由劳动转移到产品上的旧资本的价值仍会增加。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99页。

  使用机器、牲畜、肥料、厂房、渠道、铁路等等来劳动的一百万人,同不使用这大量物化劳动来实现活劳动的另一百万人相比,再生产出来的价值要大得不可比拟

  使用机器、牲畜、肥料、厂房、渠道、铁路等等来劳动的一百万人,同不使用这大量物化劳动来实现活劳动的另一百万人相比,再生产出来的价值要大得不可比拟。这种情况的原因很简单:[在第一种情况下,]活劳动在产品中再生产出来的物化劳动量大得无可比拟;这种再生产不依赖于新加劳动量。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81页。

  在创造新价值时又保存旧价值,这是活劳动的自然恩惠在创造新价值时又保存旧价值,这是活劳动的自然恩惠。因此,随着劳动的生产资料的效能、规模和价值的增长,从而随着劳动生产力的发展而造成的积累的增长,劳动在不断更新的形式中把不断膨胀的资本的价值保存下来并使其永久化。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00页。

  资本家不但不向保存旧价值的工人支付分文,而且由于他允许工人保存旧资本,还要求得到报酬

  资本家不但不向保存旧价值的工人支付分文,而且由于他允许工人保存旧资本,还要求得到报酬。

  马克思:《我自己的笔记本的提要》(1861年6—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611页。

  劳动资料大部分都因为产业进步而不断变革

  劳动资料大部分都因为产业进步而不断变革。因此,它们不是以原来的形式,而是以变革了的形式进行补偿。一方面,大量固定资本投在一定的实物形式上,并且必须在这个形式上达到一定的平均寿命,这一点就成了只能逐渐采用新机器等等的一个原因,从而就成了迅速普遍采用改良的劳动资料的一个障碍。另一方面,竞争斗争,特别是在发生决定性变革的时候,又迫使旧的劳动资料在它们的自然寿命完结之前,用新的劳动资料来替换。迫使企业设备提前按照更大的社会规模实行更新的,主要是大灾难即危机。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90—191页。

  劳动生产力的提高同时形成新的资本材料,从而形成资本积累扩大的基础

  劳动生产力的提高,如果不包含资本价值的追加支出,当然首先只是增加产品的量,而不是增加产品的价值,除非它能够用同量的劳动把更多的不变资本再生产出来,从而把更多不变资本的价值保存下来。但是,劳动生产力的提高同时形成新的资本材料,从而形成资本积累扩大的基础。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95页。

  在社会生产率的较高的发展阶段上,一切现有的资本不是表现为资本积累的长期过程的结果,而是表现为相对地非常短的再生产时间的结果

  撇开一切偶然的干扰不说,现有资本的一大部分,会不断在再生产过程的进行中或多或少地贬值,因为商品的价值不是由生产商品原来所耗费的劳动时间决定,而是由再生产商品所耗费的劳动时间决定,并且这种时间由于劳动的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而不断减少。因此,在社会生产率的较高的发展阶段上,一切现有的资本不是表现为资本积累的长期过程的结果,而是表现为相对地非常短的再生产时间的结果。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48页。

  资本主义积累的本性,决不允许劳动剥削程度的任何降低或劳动价格的任何提高有可能严重地危及资本关系的不断再生产和它的规模不断扩大的再生产

  资本主义积累的本性,决不允许劳动剥削程度的任何降低或劳动价格的任何提高有可能严重地危及资本关系的不断再生产和它的规模不断扩大的再生产。在一种不是物质财富为工人的发展需要而存在,相反是工人为现有价值的增殖需要而存在的生产方式下,事情也不可能是别的样子。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16—717页。

  剩余价值不断再转化为资本,表现为进入生产过程的资本量的不断增长

  剩余价值不断再转化为资本,表现为进入生产过程的资本量的不断增长。这种增长又成为一种扩大的生产规模以及随之出现的提高劳动生产力和加速剩余价值生产的方法的基础。可见,一定程度的资本积累表现为特殊的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的条件,而特殊的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又反过来引起资本的加速积累。因此,特殊的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随着资本积累而发展,资本积累又随着特殊的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而发展。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20—721页。

  资本家必须积累资本,以扩大生产,并把技术进步合并到他的生产机体中去

  资本家不仅必须形成一个准备资本,以应付价格的变动并等待买卖上最有利的行情;他必须积累资本,以扩大生产,并把技术进步合并到他的生产机体中去。

  为了积累资本,他首先就要从流通中取出从流通中流到他手里的货币形式的剩余价值的一部分,使它作为贮藏货币去增加,直到它达到扩大旧企业或分设新企业所需要的数量。只要货币贮藏继续进行,它就不会增加资本家的需求;货币停止流通;他为提供的商品从商品市场中取出了货币等价物,但并没有为这个货币等价物从商品市场中取出商品形式的等价物。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37页。

  一切平衡都是偶然的

  整个积累过程首先归结为这样的追加生产,它一方面适应人口的自然增长,另一方面形成在危机中显露出来的那些现象的内在基础。这种追加生产的尺度,是资本本身,是生产条件的现有规模和资本家追求发财致富和追求资本化的无限欲望,而决不是消费。消费早就被破坏了,因为,一方面,人口的最大部分,即工人人口,只能在非常狭窄的范围内扩大自己的消费,另一方面,随着资本主义的发展,对劳动的需求,虽然绝对地说是在增加,但相对地说却在减少。此外还有一点:一切平衡都是偶然的,各个特殊领域中使用资本的比例固然通过一个经常的过程达到平衡,但是这个过程的经常性本身,正是以这个过程必须经常地、往往是强制地加以平衡的那种经常的比例失调为前提。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559页。

  积累完全不一定要直接推动新劳动,它可以仅限于给旧劳动提供新方向

  积累完全不一定要直接推动新劳动,它可以仅限于给旧劳动提供新方向。例如,同一个机械厂,过去生产[手工]织布机,现在制造机械织布机,一部分[手工]织布工人转到这个改变了的生产上来,其余部分则被抛弃街头。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486—487页。

  资本的增加对提高生产力的影响无可比拟地大于生产力的提高对资本增长的影响

  所使用的资本量的每一次增加都不仅能按算术级数,而且能按几何级数提高生产力;而资本作为生产力的提高者,却只能以小得多的比例来增加利润。因此,资本的增加对提高生产力的影响无可比拟地大于生产力的提高对资本增长的影响。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13页。

  在这里,再生产费用同原生产费用完全不成比例除了剩余产品转化为追加资本时所表现出来的物化劳动的积累以外,还有工人个人技能的不断积累,其方式是把已获得的技能传授给正在成长的新一代工人。虽然这种积累在再生产过程中有极重要的作用,但是资本为此无须花费分文。科学就其被应用于生产的物质过程来说,其积累也与这里的问题有关。这种积累就是规模不断扩大的不断再生产。过去所获得的认识成果被当做认识要素传授下来和再生产出来,并作为这种要素由徒弟继续进行研究。在这里,再生产费用同原生产费用完全不成比例。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154页。

  只要劳动者能为自己积累,资本主义积累和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就是不可能的

  只要劳动者能为自己积累——只要他是自己的生产资料的所有者,他就能做到这一点——,资本主义积累和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就是不可能的。为此所必需的雇佣工人阶级还没有。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79页。

  资本主义的私有制,是以那种以自己的劳动为基础的私有制的消灭为前提的

  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和积累方式,从而资本主义的私有制,是以那种以自己的劳动为基础的私有制的消灭为前提的,也就是说,是以劳动者的被剥夺为前提的。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87页。

  (二)集中与积聚

  随着资本主义生产的发展,劳动将以社会规模得到使用,与此相适应,资本将表现为大量社会生产资料在一些人手中的集中资本主义生产的所有这些形式的共同点是:要按照资本主义方式进行生产,便要求交换价值的最低额,货币的最低额,即不变资本和可变资本的最低额不断增加,以便使取得产品所必需的劳动成为社会必要劳动,也就是说,使生产单个商品所必需的劳动等于在平均条件下必要劳动的最低额。为了使对象化劳动——货币——能够作为资本发挥作用,在这里单个资本家手里必须拥有这一对象化劳动的某种最低额,——这个最低额大大超过劳动只是在形式上从属于资本时所要求的最高额。资本家必须是某一社会规模的生产资料的所有者或占有者,由一个人集中占有的这个价值量同个人或单个家庭世世代代通过私人货币贮藏尚能积累起来的那个价值量越来越不能相提并论。由此可见,所要求的劳动条件的规模再也不能和个别工人在顺利的时候通过节约等等办法所能占有的相比。一个经营部门在资本主义方面越发达,这个部门中劳动生产率,劳动的社会生产率或社会劳动的生产率发展得越高,这种资本的最低额也就越高。在规模相同的情况下,资本的价值量必须增加,必须采取可进行社会生产的生产资料规模,因此,资本必然会丧失一切个人的性质。

  正是生产率,从而这种生产方式所增加的产量、人口量以及过剩人口量,同游离出来的资本和游离出来的劳动一道,不断造成新的经营部门,在这些部门中,资本又能够以小的规模活动,并且重新经过不同的发展阶段,直至在这些新的经营部门中,随着资本主义生产的发展,劳动将以社会规模得到使用,与此相适应,资本将表现为大量社会生产资料在一些人手中的集中。这一过程是始终不断的。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1861—1863年手稿)》(1861年8月—1863 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8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84—385页。

  资本的生产过剩,仅仅是资本的积累过剩

  单个资本家手中为了生产地使用劳动所必需的资本最低限额,随着利润率的下降而增加;这个最低限额所以是必需的,既是为了剥削劳动,也是为了使所用劳动时间成为生产商品的必要劳动时间,使它不超过生产商品的平均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同时积聚也增长了,因为超过一定的界限,利润率低的大资本比利润率高的小资本积累得更迅速。这种不断增长的积聚,达到一定程度,又引起利润率重新下降。因此,大量分散的小资本被迫走上冒险的道路:投机、信用欺诈、股票投机、危机。所谓的资本过剩,实质上总是指那种利润率的下降不能由利润量的增加来抵消的资本——新形成的资本嫩芽总是这样——的过剩,或者是指那种自己不能独立行动而以信用形式交给大经营部门的指挥者去支配的资本的过剩。资本的这种过剩是由引起相对过剩人口的同一些情况产生的,因而是相对过剩人口的补充现象,虽然二者处在对立的两极上:一方面是失业的资本,另一方面是失业的工人人口。

  因此,资本的生产过剩,——不是个别商品的生产过剩,虽然资本的生产过剩总是包含着商品的生产过剩,——仅仅是资本的积累过剩。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79—280页。

  大资本通过消灭小资本而进行的积累

  资本的积聚。大资本通过消灭小资本而进行的积累。吸引力。资本和劳动的中间结合体的丧失资本。这不过是下述过程的最后一级和最后形式:把劳动条件转化为资本,然后把这种资本和某些资本以更大的规模再生产出来,最后把社会上许多地方形成的资本同它们的所有者分离开来,并把它们集中在大资本家手里。生产在取得这种对立和矛盾的极端形式的同时,转化为社会生产,尽管是以异化的形式。这就是社会劳动以及在实际劳动过程中生产工具的公共使用。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348—349页。

  积累同资本的积聚或资本的吸引相反,表现为资本的互相排斥各种不同的彼此独立的商品所有者或货币所有者,先是通过货币同劳动能力相交换而把货币转化为资本,然后再把剩余价值转化为资本,或者说积累资本。因此,形成了各种不同的资本,换句话说,资本家和独立资本的数目增加了。积累同资本的积聚或资本的吸引相反,表现为资本的互相排斥。这两种对立的形式相互间的关系如何,不应当在这里研究,应当在考察资本竞争时加以研究。但是现在已经清楚的是:资本的每一次积累都是生产资料积聚在同一些人手中。而许多资本的积聚作为特殊过程又是和资本的这种分散化相对立的。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76页。

  看一看那些昨天还是穷光蛋今天却是百万富翁的人吧看一看那些昨天还是穷光蛋今天却是百万富翁的人吧。如果一个囊空如洗的人一夜之间变成了百万富翁,那必然要有一千个拥有一千元的人在一日之内沦为乞丐。这种变化,神奇的交易所转瞬之间就能办到,完全不用依赖现代工业的缓慢集中财富的方式。所以,小资产阶级的不满和工人阶级的集聚,在普鲁士最近十年当中是跟资产阶级的成长同时发展起来的。

  马克思:《普鲁士状况》(1859年1月11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2卷,人民出版社1962年版,第730页。

  假如必须等待积累使某些单个资本增长到能够修建铁路的程度,那么恐怕直到今天世界上还没有铁路

  积累,即由圆形运动变为螺旋形运动的再生产所引起的资本的逐渐增大,同仅仅要求改变社会资本各组成部分的量的组合的集中比较起来,是一个极缓慢的过程。假如必须等待积累使某些单个资本增长到能够修建铁路的程度,那么恐怕直到今天世界上还没有铁路。但是,集中通过股份公司转瞬之间就把这件事完成了。集中在这样加强和加速积累作用的同时,又扩大和加速资本技术构成的变革,即减少资本的可变部分来增加它的不变部分,从而减少对劳动的相对需求。

  通过集中而在一夜之间集合起来的资本量,同其他资本量一样,不断再生产和增大,只是速度更快,从而成为社会积累的新的强有力的杠杆。因此,当人们谈到社会积累的增进时,今天已经默默地把集中的作用包括在内。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24页。

  虽然积累率随着利润率的下降而下降,但是积累在量的方面还是会加速进行

  利润率的下降和积累的加速,就二者都表示生产力的发展来说,只是同一个过程的不同表现。积累,就引起劳动的大规模集中,从而引起资本构成的提高来说,又加速利润率的下降。另一方面,利润率的下降又加速资本的积聚,并且通过对小资本家的剥夺,通过对那些还有一点东西可供剥夺的直接生产者的最后残余的剥夺,来加速资本的集中。所以,虽然积累率随着利润率的下降而下降,但是积累在量的方面还是会加速进行。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69—270页。

  各种生产条件都要求使用大量资本

  利润量甚至在利润率较低时也会随着所投资本量的增加而增加。但是,这同时需要有资本的积聚,因为这时各种生产条件都要求使用大量资本。这同样需要有资本的集中,即小资本家为大资本家所吞并,小资本家丧失资本。这不过又是劳动条件和生产者的再一次的分离,这些小资本家还属于生产者,因为对他们来说,本人的劳动还起着作用;一般说来,资本家的劳动和他的资本量成反比,就是说,和他成为资本家的程度成反比。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74页。

  日益增长的资本积聚,既是资本主义生产和积累的物质条件之一,又是二者本身产生的结果之一

  资本主义生产和积累的发展进程,要求劳动过程的规模及其范围日益扩大,要求每一个企业的预付资本相应地日益增加。因此,日益增长的资本积聚(与此同时,资本家人数也会增加,只是增加的程度较小),既是资本主义生产和积累的物质条件之一,又是二者本身产生的结果之一。与此同时进行并互相影响的,是或多或少直接从事生产的人日益被剥夺。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44页。

  这伙匪帮既不懂生产,又同生产没有关系

  再谈谈集中!那种以所谓国家银行为中心,并且有大的货币贷放者和高利贷者围绕在国家银行周围的信用制度,就是一个巨大的集中,并且它给与这个寄生者阶级一种神话般的权力,使他们不仅能周期地消灭一部分产业资本家,而且能用一种非常危险的方法来干涉现实生产——而这伙匪帮既不懂生产,又同生产没有关系。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18页。

  决定这些变化(包括衰落和增长)的一般规律,就是集中的规律在工业普遍增长的同时,个别地区也有衰落现象,在许多郡和城镇,一些原有的工厂甚至完全消失。决定这些变化(包括衰落和增长)的一般规律,就是那条遍及现代工业所有一切部门的规律,即集中的规律。例如,兰开夏郡以及毗邻它的约克郡的部分地区这个棉纺织业的主要中心,就把全国其他地区的棉纺织业吸引过来。

  马克思:《英国工厂制度》(1857年4月10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第118—119页。

  我们现实社会的经济发展,越来越趋于集中

  我们现实社会的经济发展,越来越趋于集中,趋于生产的社会化,使生产成为不能再由单个资本家来管理的大企业。

  恩格斯:《必要的和多余的社会阶级》(1881年8月初),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537页。

  与这样的发展同时,大工业看起来也有了某些道德准则与这样的发展同时,大工业看起来也有了某些道德准则。工厂主靠着对工人进行琐细偷窃的办法来互相竞争已经不合算了。事业的发展已经不允许再使用这些低劣的谋取金钱的手段;这些手段对拥资百万的工厂主说来已毫无意义,仅仅对那些在任何地方只要能抓到一文钱就很高兴的较小的生意人彼此之间保持竞争还有用处。这样,实物工资制被取消了,通过了十小时工作日法案,并且实行了一大串比较次要的其他改良措施,——这十分违反自由贸易和无限制竞争的精神,但是却十分有利于同条件较差的同行竞争的大资本家。此外,企业规模愈大,雇用的工人愈多,工厂主每次同工人发生冲突时所遭受的损失和困难也就愈多。因此,工厂主们,尤其是大的工厂主们,就感染了一种新的精神。他们学会了避免不必要的纠纷,默认工联的存在和力量,最后甚至把罢工——发生得适时的罢工——看作是实现他们自己的目的的有力手段。过去带头同工人阶级作斗争的最大的厂主们,现在却首先起来鼓吹和平和协调了。他们这样做是有很充分的理由的。所有这些对正义和仁爱的让步,事实上只是使资本加速积聚于少数人——对他们说来早年的那种小器的额外勒索已经毫无意义,而且成了严重的障碍——手中的手段,是最迅速而有效地消灭没有这种额外收入就不能维持下去的小竞争者的手段。

  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美国版附录》(1886年2月25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版,第293页。

  

  (三)人口与失业

  由于工业循环的这种周期变换,机器生产使工人在就业上并从而在生活状况上遭遇的没有保障和不稳定性,成为正常的现象工厂制度的巨大的跳跃式的扩展能力和它对世界市场的依赖,必然造成热病似的生产,并随之造成市场商品充斥,而当市场收缩时,就出现瘫痪状态。工业的生命按照中常活跃、繁荣、生产过剩、危机、停滞这几个时期的顺序而不断地转换。由于工业循环的这种周期变换,机器生产使工人在就业上并从而在生活状况上遭遇的没有保障和不稳定性,成为正常的现象。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22页。

  积累量是自变量,工资量是因变量,而不是相反在第一种情况下,并不是劳动力或工人人口绝对增加或相对增加的减缓引起资本的过剩,相反地,是资本的增长引起可供剥削的劳动力的不足。在第二种情况下,并不是劳动力或工人人口绝对增加或相对增加的加速引起资本的不足,相反地,是资本的减少使可供剥削的劳动力过剩,或者不如说使劳动力价格过高。正是资本积累的这些绝对运动反映为可供剥削的劳动力数量的相对运动,因而看起来好像是由后者自身的运动引起的。用数学上的术语来说:积累量是自变量,工资量是因变量,而不是相反。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15页。

  经历这种更新过程的资本越是由于集中运动而大量聚集,对劳动需求的绝对减少也就越厉害

  在正常的积累进程中形成的追加资本,主要是充当利用新发明和新发现的手段,总之,是充当利用工业改良的手段。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旧资本总有一天也要从头到尾地更新,会脱皮,并且同样会以技术上更加完善的形态再生出来,在这种形态下,用较少量的劳动就足以推动较多量的机器和原料。由此必然引起对劳动需求的绝对减少,不言而喻,经历这种更新过程的资本越是由于集中运动而大量聚集,对劳动需求的绝对减少也就越厉害。

  可见,一方面,在积累进程中形成的追加资本,同它自己的量比较起来,会越来越少地吸引工人。另一方面,周期地按新的构成再生产出来的旧资本,会越来越多地排斥它以前所雇用的工人。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24页。

  资本主义积累不断地生产出过剩的工人人口

  总资本的可变组成部分的相对减少随着总资本的增长而加快,而且比总资本本身的增长还要快这一事实,在另一方面却相反地表现为,好像工人人口的绝对增长总是比可变资本即工人人口的就业手段增长得快。事实是,资本主义积累不断地并且同它的能力和规模成比例地生产出相对的,即超过资本增殖的平均需要的,因而是过剩的或追加的工人人口。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26页。

  就业工人人数的增长,总是同过剩人口的激烈波动,同过剩人口的暂时产生结合在一起

  在一切部门中,资本可变组成部分的增长,从而就业工人人数的增长,总是同过剩人口的激烈波动,同过剩人口的暂时产生结合在一起,而不管这种产生采取排斥就业工人这个较明显的形式,还是采取使追加的工人人口难于被吸入它的通常水道这个不大明显但作用相同的形式。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26—727页。

  工人人口本身在生产出资本积累的同时,也以日益扩大的规模生产出使他们自身成为相对过剩人口的手段

  随着已经执行职能的社会资本量的增长及其增长程度的提高,随着生产规模和所使用的工人人数的扩大,随着他们劳动的生产力的发展,随着财富的一切源流的更加广阔和更加充足,资本对工人的更大的吸引力和更大的排斥力互相结合的规模也不断扩大,资本有机构成和资本技术形式的变化速度也不断加快,那些时而同时地时而交替地被卷入这些变化的生产部门的范围也不断增大。因此,工人人口本身在生产出资本积累的同时,也以日益扩大的规模生产出使他们自身成为相对过剩人口的手段。这就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所特有的人口规律,事实上,每一种特殊的、历史的生产方式都有其特殊的、历史地发生作用的人口规律。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27—728页。

  过剩的工人人口是积累或资本主义基础上的财富发展的必然产物过剩的工人人口是积累或资本主义基础上的财富发展的必然产物,但是这种过剩人口反过来又成为资本主义积累的杠杆,甚至成为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存在的一个条件。过剩的工人人口形成一支可供支配的产业后备军,它绝对地从属于资本,就好像它是由资本出钱养大的一样。过剩的工人人口不受人口实际增长的限制,为不断变化的资本增殖需要创造出随时可供剥削的人身材料。随着积累和伴随积累而来的劳动生产力的发展,资本的突然膨胀力也增长了,这不仅是因为执行职能的资本的弹性和绝对财富——资本不过是其中一个有弹性的部分——增长了,也不仅是因为信用每当遇到特殊刺激会在转眼之间把这种财富的非常大的部分作为追加资本交给生产支配。这还因为生产过程本身的技术条件,机器、运输工具等等,有可能以最大的规模最迅速地把剩余产品转化为追加的生产资料。随着积累的增进而膨胀起来的并且可以转化为追加资本的大量社会财富,疯狂地涌入那些市场突然扩大的旧生产部门,或涌入那些由旧生产部门的发展而引起需要的新兴生产部门,如铁路等等。在所有这些场合,都必须有大批的人可以突然地被投到决定性的地方去,而又不致影响其他部门的生产规模。这些人就由过剩人口来提供。现代工业特有的生活过程,由中常活跃、生产高度繁忙、危机和停滞这几个时期构成的、穿插着较小波动的十年一次的周期形式,就是建立在产业后备军或过剩人口的不断形成、或多或少地被吸收、然后再形成这样的基础之上的。而工业周期的阶段变换又使过剩人口得到新的补充,并且成为过剩人口再生产的最有力的因素之一。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28—729页。

  没有什么东西能阻止这样一些现象同时发生

  人为地不断制造出来的、只有在热病似的繁荣时期才能被吸收的过剩人口,是现代工业生产的必要条件之一。没有什么东西能阻止这样一些现象同时发生:一部分货币资本闲置不用;生活资料由于相对生产过剩而跌价;被机器排挤的工人正在饿得要死。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633页。

  现代工业的整个运动形式来源于一部分工人人口不断地转化为失业的或半失业的人手

  生产规模突然的跳跃式的膨胀是它突然收缩的前提;而后者又引起前者,但是没有可供支配的人身材料,没有不取决于人口绝对增长的工人的增加,前者是不可能的。工人的这种增加,是通过使一部分工人不断地被“游离”出来的简单过程,通过使就业工人人数比扩大的生产相对减少的方法造成的。因此,现代工业的整个运动形式来源于一部分工人人口不断地转化为失业的或半失业的人手。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29—730页。

  工人阶级的一部分从事过度劳动迫使它的另一部分无事可做,反过来,它的一部分无事可做迫使它的另一部分从事过度劳动工人阶级中就业部分的过度劳动,扩大了它的后备军的队伍,而后者通过竞争加在就业工人身上的增大的压力,又反过来迫使就业工人不得不从事过度劳动和听从资本的摆布。工人阶级的一部分从事过度劳动迫使它的另一部分无事可做,反过来,它的一部分无事可做迫使它的另一部分从事过度劳动,这成了各个资本家致富的手段,同时又按照与社会积累的增进相适应的规模加速了产业后备军的生产。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33—734页。

  资本在两方面同时起作用

  资本在两方面同时起作用。它的积累一方面扩大对劳动的需求,另一方面又通过“游离”工人来扩大工人的供给,与此同时,失业工人的压力又迫使就业工人付出更多的劳动,从而在一定程度上使劳动的供给不依赖于工人的供给。劳动供求规律在这个基础上的运动成全了资本的专制。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37页。

  相对过剩人口是形形色色的

  相对过剩人口是形形色色的。每个工人在半失业或全失业的时期,都属于相对过剩人口。工业周期阶段的更替使相对过剩人口具有显着的、周期反复的形式,因此,相对过剩人口时而在危机时期急剧地表现出来,时而在营业呆滞时期缓慢地表现出来。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38页。

  劳动生产力越高,工人对他们就业手段的压力就越大由于社会劳动生产率的增进,花费越来越少的人力可以推动越来越多的生产资料,这个规律在不是工人使用劳动资料,而是劳动资料使用工人的资本主义的基础上表现为:劳动生产力越高,工人对他们就业手段的压力就越大,因而他们的生存条件,即为增加他人财富或为资本自行增殖而出卖自己的力气,也就越没有保障。因此,生产资料和劳动生产率比生产人口增长得快这一事实,在资本主义下却相反地表现为:工人人口总是比资本的增殖需要增长得快。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43页。

  人口不是对生活资料产生压力,而是对就业手段产生压力马尔萨斯牧师的这个理论,同他所有的其他思想一样,都是直接从他的前人那里剽窃来的,只有两种级数的纯粹武断的运用,才属于他自己。在英国,这一理论本身早就被经济学家纳入了合理的范围:人口不是对生活资料产生压力,而是对就业手段产生压力;人类可能增加得比现代资产阶级社会所能承受的更快。在我们看来,这又是一个根据,它表明这个资产阶级社会是必须消除的发展中的障碍。

  恩格斯:《恩格斯致弗里德里希·阿尔伯特·朗格》(1865年3月29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25页。

  剩余资本暂时超过它所支配的工人人口,这会发生双重的作用随着劳动的社会生产力的发展,所生产的使用价值——生产资料是其中的一个部分——的量,还会增加得更多。而追加劳动——通过对它的占有,这种追加财富能够再转化为资本——并不是取决于这种生产资料(包括生活资料)的价值,而是取决于它的量,因为工人在劳动过程中不是同生产资料的价值发生关系,而是同生产资料的使用价值发生关系。然而,资本的积累本身以及随之而来的资本积聚,本身就是提高生产力的一个物质手段。但是,生产资料的这种增加已经意味着工人人口的增加,意味着创造出同剩余资本相适应的工人人口,甚至大体上总是超过这个资本的需要的工人人口,即过剩工人人口。剩余资本暂时超过它所支配的工人人口,这会发生双重的作用。一方面,这会提高工资,从而缓和那些使工人后代减少和绝灭的影响,使结婚变得容易,由此使工人人口逐渐增加。

  另一方面,这会使创造相对剩余价值的方法(机器的采用和改良)得到采用,由此更迅速得多地创造出人为的相对过剩人口;而这种相对过剩人口又成为使人口实际上迅速增加的温室,因为在资本主义生产中,贫困会产生人口。因此,从资本主义积累过程——它只是资本主义生产过程的一个要素——的性质来看,自然会得出如下的结论:预定要转化为资本的已经增加了的生产资料的量,总会随时找到相应地增加了的、甚至过剩的可供剥削的工人人口。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43页。

  工人人口相对过剩的可能性随着资本主义生产的发展以同样的程度发展起来

  随着可变资本的相对减少,就是说,随着劳动的社会生产力的发展,为了推动同量的劳动力和吸收同量的剩余劳动,所需要的总资本量越来越大。因此,工人人口相对过剩的可能性随着资本主义生产的发展以同样的程度发展起来,这并不是因为社会劳动的生产力降低了,而是因为社会劳动的生产力提高了;就是说,不是由于劳动和生活资料或生产这种生活资料的资料之间的绝对的不平衡,而是由于对劳动的资本主义剥削所引起的不平衡,即资本的不断增加和它对不断增加的人口的需要的相对减少之间的不平衡。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47页。

  在资本主义的基础上,劳动生产力的提高必然会产生永久性的表面上的工人人口过剩

  资本主义生产方式越是发展,要使用同量劳动力,就需要越来越大的资本量;如果要使用更多的劳动力,那就更是如此。因此,在资本主义的基础上,劳动生产力的提高必然会产生永久性的表面上的工人人口过剩。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48页。

  在大多数情形下失掉工作就是一个工人可能遭遇到的最倒霉的事情在目前的社会条件下,机器的改进对工人只能产生不利的并且经常是很严重的后果;每一部新机器都会带来失业、匮乏和贫穷,而在英国这样本来就几乎总有“过剩人口”的国家里,在大多数情形下失掉工作就是一个工人可能遭遇到的最倒霉的事情。不用说,技术不断发展和随之而来的失业所产生的这种生活无保障的现象,对于一个生活本来就已经十分动摇不定的工人,起着怎样使人泄气,使人沮丧的作用呵!要避免陷入绝望状态,在这里工人只有两条路可走,或者在内心里、在表面上都反抗资产阶级,或者过酗酒和放荡的生活。英国工人有的选择了第一条路,有的选择了第二条路。

  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根据亲身观察和可靠材料》(1844年9月—1845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第425页。

  也就是这种人口对生产力的压力,迫使野蛮人从亚洲高原侵入旧大陆

  在古代国家,在希腊和罗马,采取周期性地建立殖民地形式的强迫移民形成了社会制度的一个固定的环节。那些国家的整个制度都是建立在人口数量的一定限度上的,超过这个限度,古代文明本身就有毁灭的危险。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对这些国家来说,在物质生产方面运用科学是完全闻所未闻的。为了保持自己的文明,它们就只能保持少量的人口。否则,它们就难免体力劳动之苦,把自由民变为奴隶。由于生产力不够发展,公民地位就要依赖于一种不得打破的一定的人口比例。强迫移民是唯一的出路。

  也就是这种人口对生产力的压力,迫使野蛮人从亚洲高原侵入旧大陆。在这里,仍旧是同一个原因在起作用,虽然表现形式不同。为了继续作野蛮人,他们就只能保持少量的人口。这是一些从事畜牧、狩猎和战争的部落,他们的生产方式使部落的每一个成员都需要有大片的空间,就像现在北美的印第安部落那样。这些部落的人口的增长,使它们相互压缩生产所必需的地盘。因此,过剩人口就不得不进行那种为古代和现代欧洲各民族奠定基础的冒险大迁徙。

  现代的强迫移民,情况则完全相反。现在,不是生产力不足造成人口过剩,而是生产力增长要求人口减少,并且通过饥荒或移民来赶走过剩的人口。不是人口压迫生产力,而是生产力压迫人口。

  马克思:《强迫移民。——科苏特和马志尼。——流亡者问题。——英国选举中的贿赂行为。——科布顿先生》(1853年3月4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661—662页。

  工人阶级中贫苦阶层和产业后备军越大,官方认为需要救济的贫民也就越多

  社会的财富即执行职能的资本越大,它的增长的规模和能力越大,从而无产阶级的绝对数量和他们的劳动生产力越大,产业后备军也就越大。可供支配的劳动力同资本的膨胀力一样,是由同一些原因发展起来的。因此,产业后备军的相对量和财富的力量一同增长。但是同现役劳动军相比,这种后备军越大,常备的过剩人口也就越多,他们的贫困同他们所受的劳动折磨成正比。最后,工人阶级中贫苦阶层和产业后备军越大,官方认为需要救济的贫民也就越多。这就是资本主义积累的绝对的、一般的规律。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42页。

  过剩人口同赤贫是一回事

  不同的社会生产方式,有不同的人口增长规律和过剩人口增长规律;过剩人口同赤贫是一回事。这些不同的规律可以简单地归结为同生产条件发生关系的种种不同方式,或者就活的个体来说,可以简单地归结为同他作为社会成员(因为他只在社会中从事劳动和占有)的再生产条件发生关系的种种不同方式。就个别的人或者某一部分人口来说,这种关系的解体,会把他们置于这种特定基础的再生产条件之外,因而也就把他们变成了过剩人口,他们不仅一无所有,而且无法依靠劳动去占有生活资料,于是变成了赤贫。

  只有在以资本为基础的生产方式下,赤贫才表现为劳动自身的结果,表现为劳动生产力发展的结果。因此,在一个社会生产阶段上可能是过剩人口的情况,在另一个阶段上却不是这样,而且过剩人口的作用可能是不同的。例如,古代人遣送出去的移民就是过剩人口;也就是说,这些人在当时的物质的所有制基础上,即在当时的生产条件下,不能在同一空间继续生活下去。他们的人数同现代生产条件相比可能很少。然而,他们远不是赤贫。面包和娱乐时期的罗马平民倒是赤贫。引起民族大迁徙的过剩人口,又是以其他条件为前提的。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607—608页。

  共同体的条件只能适应一定数量的人口

  共同体的条件只能适应一定数量的人口。另一方面,如果说由一定形式的生产条件的扩展能力所设定的人口限制,随生产条件而变化,收缩或扩大,——狩猎民族的过剩人口与雅典人的不同,而雅典人的过剩人口与日耳曼人的不同,——那么,人口的绝对增长率,从而过剩人口率和人口率也会随生产条件发生变化。因此,在一定生产基础上产生的过剩人口,也和当时适度的人口一样,都是被决定了的。过剩人口和人口加在一起,便是一定的生产基础可能产生的人口。人口究竟能在多大程度上超出它的限制,这是由限制本身决定的,或者确切些说,是由设定这个限制的那同一个基础决定的。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608—609页。

  人类数量增多到必须为其增长规定一个限度的这种抽象可能性当然是存在的

  人类数量增多到必须为其增长规定一个限度的这种抽象可能性当然是存在的。但是,如果说共产主义社会在将来某个时候不得不像已经对物的生产进行调节那样,同时也对人的生产进行调节,那么正是这个社会,而且只有这个社会才能无困难地做到这点。

  恩格斯:《恩格斯致卡尔·考茨基》(1881年2月1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455页。

  狂热的劳动时期之后,往往是经常没有多少活干和失业可以从非工厂劳动领域中举出伦敦的缝纫业作为劳动浓缩的例子。在一年的几个月内,不但工作日最大限度地延长了,而且要狂热地赶着做活。在一年的其他时间内,工人大部分完全没有工作或工作很少。必要劳动时间,从而工资,不是由这个劳动兴旺时期的劳动时间来决定,而是按平均劳动时间计算,因此,[在劳动浓缩和延长的月份内]这样得到的工资,就占了全年工资的很大部分。在这里,劳动的浓缩是同工作日的延长结合在一起的,但是,全部这种劳动时期不超过例如几个月或几周。这是对劳动进行剥削的最可怕的形式之一。狂热的劳动时期之后,往往是经常没有多少活干和失业。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1861—1863年手稿)》(1861年8月—1863 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8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22—325页。

  美国的南北战争曾促使英国的纺纱业者用更强大的机器来装备自己的工厂,并减少工厂中劳动者的人数

  有这样一些间歇时期,那时技术变革不太明显,积累则更多地表现为在已经达到的新的技术基础上的量的扩张运动。在这种场合,不管资本的实际构成如何,对劳动的需求按照资本增长的同一比例而增加的规律,就会在或大或小的程度上重新开始发生作用。但是,在资本所吸引的工人人数达到最大限度的同时,产品会变得如此之多,以致于只要这些产品的销路稍遇到一点障碍,社会机制就会停滞下来;资本就会立即以最大的规模和最粗暴的方式排斥劳动,紊乱本身迫使资本家要以最大的努力节约劳动。逐渐积累起来的许多细小的改良,可以说,就在这种高压下集中起来了;它们体现为使全部大的生产领域里的资本构成发生革命的技术变革。美国的南北战争曾促使英国的纺纱业者用更强大的机器来装备自己的工厂,并减少工厂中劳动者的人数。

  马克思:《着者亲自修订的〈资本论〉第一卷法文版片断》(1872年9月—1875年11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9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237页。

  

  (四)两极分化

  财产分配日益不均,贫富对立日益扩大,财产日益集中于少数人手中,这是一切以商品生产和商品交换为基础的社会的严酷无情的规律财产分配日益不均,贫富对立日益扩大,财产日益集中于少数人手中,这是一切以商品生产和商品交换为基础的社会的严酷无情的规律;虽然这一规律在近代资本主义生产中得到了充分的发展,但绝非一定要在资本主义生产中才起作用。

  恩格斯:《法兰克时代》(1878年中—1882年初),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259页。

  资本的积累就是无产阶级的增加

  劳动力的再生产实际上是资本本身再生产的一个因素。因此,资本的积累就是无产阶级的增加。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09页。

  积累过程的机制本身,会在增大资本的同时,增加“勤劳贫民”即雇佣工人的数量

  积累过程的机制本身,会在增大资本的同时,增加“勤劳贫民”即雇佣工人的数量,这些雇佣工人不得不把自己的劳动力转化为日益增长的资本的日益增大的增殖力,并且由此把他们对自己所生产的、但已人格化为资本家的产品的从属关系永久化。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10页。

  一方面工人的收入随着资本的迅速增加也有所增加,可是另一方面横在资本家和工人之间的社会鸿沟也同时扩大

  资本的迅速增加就等于利润的迅速增加。而利润的迅速增加只有在劳动的价格同样迅速下降、相对工资同样迅速下降的条件下才是可能的。即使实际工资同名义工资即劳动的货币价值同时增加,只要实际工资不是和利润以同一比例增加,相对工资还是可能下降。

  比如说,在经济兴旺的时期,工资提高5%,而利润却提高30%,那么比较工资即相对工资不是增加,而是减少了。

  所以,一方面工人的收入随着资本的迅速增加也有所增加,可是另一方面横在资本家和工人之间的社会鸿沟也同时扩大,而资本支配劳动的权力,劳动对资本的依赖程度也随着增大。

  马克思:《雇佣劳动与资本》(1847年12月下半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734页。

  即使工人得到的享受增加了,但是,与资本家的那些为工人所得不到的大为增加的享受相比,工人所得到的社会满足的程度反而降低了一座房子不管怎样小,在周围的房屋都是这样小的时候,它是能满足社会对住房的一切要求的。但是,一旦在这座小房子近旁耸立起一座宫殿,这座小房子就缩成茅舍模样了。这时,狭小的房子证明它的居住者不能讲究或者只能有很低的要求;并且,不管小房子的规模怎样随着文明的进步而扩大起来,只要近旁的宫殿以同样的或更大的程度扩大起来,那座较小房子的居住者就会在那四壁之内越发觉得不舒适,越发不满意,越发感到受压抑。

  工资的显着增加是以生产资本的迅速增长为前提的。生产资本的迅速增长,会引起财富、奢侈、社会需要和社会享受同样迅速的增长。所以,即使工人得到的享受增加了,但是,与资本家的那些为工人所得不到的大为增加的享受相比,与一般社会发展水平相比,工人所得到的社会满足的程度反而降低了。

  马克思:《雇佣劳动与资本》(1847年12月下半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729页。

  在现代这种邪恶的基础上,劳动生产力的任何新的发展,都不可避免地要加深社会对比和加强社会对抗

  不论是机器的改进,科学在生产上的应用,交通工具的改良,新的殖民地的开辟,向外移民,扩大市场,自由贸易,或者是所有这一切加在一起,都不能消除劳动群众的贫困;在现代这种邪恶的基础上,劳动生产力的任何新的发展,都不可避免地要加深社会对比和加强社会对抗。这在欧洲一切国家里,现在对于每一个没有偏见的人都已成了十分明显的真理,只有那些一心想使别人沉湎于痴人乐园的人才会否认这一点。在这种“令人陶醉的”经济进步时代,在不列颠帝国的首都,饿死几乎已经成为一种常规。

  马克思:《国际工人协会成立宣言》(1864年10月21日—27日之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0页。

  不管工人的报酬高低如何,工人的状况必然随着资本的积累而恶化在资本主义制度内部,一切提高社会劳动生产力的方法都是靠牺牲工人个人来实现的;一切发展生产的手段都转变为统治和剥削生产者的手段,都使工人畸形发展,成为局部的人,把工人贬低为机器的附属品,使工人受劳动的折磨,从而使劳动失去内容,并且随着科学作为独立的力量被并入劳动过程而使劳动过程的智力与工人相异化;这些手段使工人的劳动条件变得恶劣,使工人在劳动过程中屈服于最卑鄙的可恶的专制,把工人的生活时间转化为劳动时间,并且把工人的妻子儿女都抛到资本的札格纳特[1]车轮下。但是,一切生产剩余价值的方法同时就是积累的方法,而积累的每一次扩大又反过来成为发展这些方法的手段。由此可见,不管工人的报酬高低如何,工人的状况必然随着资本的积累而恶化。最后,使相对过剩人口或产业后备军同积累的规模和能力始终保持平衡的规律把工人钉在资本上,比赫斐斯塔司的楔子把普罗米修斯钉在岩石上[2]钉得还要牢。这一规律制约着同资本积累相适应的贫困积累。因此,在一极是财富的积累,同时在另一极,即在把自己的产品作为资本来生产的阶级方面,是贫困、劳动折磨、受奴役、无知、粗野和道德堕落的积累。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43—744页。

  同一方的自由时间相应的是另一方的被奴役的时间剩余劳动时间是劳动群众超出再生产他们自己的劳动能力、他们本身的存在所需要的量即超出必要劳动而劳动的时间,这一表现为剩余价值的剩余劳动时间,同时物化为剩余产品,并且这种剩余产品是除劳动阶级外的一切阶级存在的物质基础,是社会整个上层建筑存在的物质基础。同时,剩余产品把时间游离出来,给不劳动阶级提供了发展其他能力的自由支配的时间。因此,在一方产生剩余劳动时间,同时在另一方产生自由时间。整个人类的发展,就其超出人的自然存在所直接需要的发展来说,无非是对这种自由时间的运用,并且整个人类发展的前提就是把这种自由时间的运用作为必要的基础。可见,社会的自由时间的产生是靠非自由时间的产生,是靠工人超出维持他们本身的生存所需要的劳动时间而延长的劳动时间的产生。同一方的自由时间相应的是另一方的被奴役的时间。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2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215页。

  劳动能力不仅生产了他人的财富和自身的贫穷,而且还生产了这种作为自我发生关系的财富的财富同作为贫穷的劳动能力之间的关系劳动能力占有的只是为再生产它所必需的生活资料,即为了把劳动能力仅仅作为同它的实现条件相分离的劳动能力再生产出来所需要的生活资料,——而且劳动能力本身使这些条件变成以他人的、对它实行统治的人格化的形式而同劳动能力相对立的物、价值。劳动能力离开[生产]过程时不仅没有比它进入时更富,反而更穷了。这是因为,劳动能力不仅把活劳动的条件作为资本创造出来,而且潜藏在劳动能力身上的[作为资本]的价值增殖的可能性,创造新价值的可能性,现在也作为剩余价值,作为剩余产品,作为追加资本而存在,作为赋有自己权力和意志的价值而同处于抽象的、丧失了客观条件的、纯粹主观的贫穷中的劳动能力相对立。劳动能力不仅生产了他人的财富和自身的贫穷,而且还生产了这种作为自我发生关系的财富的财富同作为贫穷的劳动能力之间的关系,而财富在消费这种贫穷时则会获得新的生命力并重新[作为资本]来增殖。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91—92页。

  

  以广大生产者群众的被剥夺和贫穷化为基础的资本价值的保存和增殖,只能在一定的限制以内运动

  与生产力发展并进的、可变资本同不变资本相比的相对减少,刺激工人人口的增加,同时又不断地创造出人为的过剩人口。资本的积累,从价值方面看,由于利润率下降而延缓下来,但这样一来更加速了使用价值的积累,而使用价值的积累又使积累在价值方面加速进行。

  资本主义生产总是竭力克服它所固有的这些限制,但是它用来克服这些限制的手段,只是使这些限制以更大的规模重新出现在它面前。

  资本主义生产的真正限制是资本自身,这就是说:资本及其自行增殖,表现为生产的起点和终点,表现为生产的动机和目的;生产只是为资本而生产,而不是反过来生产资料只是生产者社会的生活过程不断扩大的手段。以广大生产者群众的被剥夺和贫穷化为基础的资本价值的保存和增殖,只能在一定的限制以内运动,这些限制不断与资本为它自身的目的而必须使用的并旨在无限制地增加生产,为生产而生产,无条件地发展劳动社会生产力的生产方法相矛盾。手段——社会生产力的无条件的发展——不断地和现有资本的增殖这个有限的目的发生冲突。因此,如果说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是发展物质生产力并且创造同这种生产力相适应的世界市场的历史手段,那么,这种生产方式同时也是它的这个历史任务和同它相适应的社会生产关系之间的经常的矛盾。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78—279页。

  札格纳特是印度教的主神之一毗湿奴的化身。崇拜札格纳特的教派的特点是宗教仪式上十分豪华,充满极端的宗教狂热,这种狂热表现为教徒的自我折磨和自我残害。在举行大祭的日子里,某些教徒往往投身于载着毗湿奴神像的车轮下将自己轧死。

  参见希腊神话故事。

  第二编 流通过程

  一 资本循环和周转

  (一)资本循环

  这种不断地通过同一些连续阶段的循环,就形成资本流通一个货币额转化为生产资料和劳动力,这是要执行资本职能的价值量所完成的第一个运动。这个运动是在市场上,在流通领域内进行的。运动的第二阶段,生产过程,在生产资料转化为商品时就告结束,这些商品的价值大于其组成部分的价值,也就是包含原预付资本加上剩余价值。接着,这些商品必须再投入流通领域。必须出售这些商品,把它们的价值实现在货币上,把这些货币又重新转化为资本,这样周而复始地不断进行。这种不断地通过同一些连续阶段的循环,就形成资本流通。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51页。

  一个价值额投入流通,是为了从流通中取出一个更大的价值额资本的总公式是G—W—G′;这就是说,一个价值额投入流通,是为了从流通中取出一个更大的价值额。这个更大价值额的产生过程,是资本主义的生产;这个更大价值额的实现过程,是资本的流通。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9页。

  资本的循环过程是流通和生产的统一

  资本的循环过程是流通和生产的统一,包含二者在内。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0页。

  进行直接剥削的条件和实现这种剥削的条件,不是一回事一旦可以榨出的剩余劳动量对象化在商品中,剩余价值就生产出来了。但是,这样生产出剩余价值,只是结束了资本主义生产过程的第一个行为,即直接的生产过程。资本已经吮吸了这么多无酬劳动。随着表现为利润率下降的过程的发展,这样生产出来的剩余价值的总量会惊人地膨胀起来。现在开始了过程的第二个行为。总商品量,即总产品,无论是补偿不变资本和可变资本的部分,还是代表剩余价值的部分,都必须卖掉。如果卖不掉,或者只卖掉一部分,或者卖掉时价格低于生产价格,那么,工人固然被剥削了,但是对资本家来说,这种剥削没有原样实现,这时,榨取的剩余价值就完全不能实现,或者只是部分地实现,资本就可能部分或全部地损失掉。进行直接剥削的条件和实现这种剥削的条件,不是一回事。二者不仅在时间和地点上是分开的,而且在概念上也是分开的。前者只受社会生产力的限制,后者受不同生产部门的比例关系和社会消费力的限制。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72页。

  因为在生产过程中创造的剩余价值只有在流通过程中才得到实现,所以产生了一种假象

  因为在生产过程中创造的剩余价值只有在流通过程中才得到实现,所以产生了一种假象,似乎资本家取得的剩余价值不是来自对工人的剥削,不是来自直接的生产过程,而是来自流通过程,来自他的商品的出售。在后面这种交易中,是资本家和资本家相对立,而不是资本家和工人相对立。(即使商品直接卖给工人,工人也不是作为工人,而是作为货币所有者出现;资本家对工人来说只是商品所有者,工人对资本家来说是买者,资本家对工人来说是卖者。)这种假象由于存在下述情况而更加严重起来:单个资本家等等根据变化着的市场条件,高于或低于商品价值出售商品,而如果假定存在着平均市场条件,那么,由于买者或卖者的狡猾程度等,一方会欺骗(少给)另一方。这里发生的不是剩余价值的生产,而只是现有价值的再分配,或者说,各个资本家从总资本所生产的总剩余价值中得到不同的份额。但是,对单个资本家来说,获得剩余价值等等是重要的。因此,对他来说,剩余价值实际上可能从流通中产生,同样,他在这个流通过程中可能全部地失去或者在或大或小的程度上失去他的企业中所生产出来的剩余价值。

  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1864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9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306页。

  流通速度的先决条件是资本形态变化的速度和资本整个再生产过程的速度

  在考察简单流通时,流通速度被看作其原因不可能从简单货币流通本身产生的要素。

  现在表明,流通速度的先决条件是资本形态变化的速度和资本整个再生产过程的速度。

  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1864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9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325页。

  资本不断地竭力要获得货币形式,它又竭力抛掉这种形式资本的一般形式G—W—G是作为起点和终点的资本的货币形式。但是,同贮藏货币的形成不同,这里不执行职能的货币始终是闲置资本,而资本不断地竭力要获得货币形式,它又竭力抛掉这种形式。

  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1864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9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325—326页。

  资本的循环过程经过三个阶段

  资本的循环过程经过三个阶段;根据第一卷的叙述,这些阶段形成如下的序列:

  第一阶段:资本家作为买者出现于商品市场和劳动市场;他的货币转化为商品,或者说,经历G—W这个流通行为。

  第二阶段:资本家用购买的商品从事生产消费。他作为资本主义商品生产者进行活动;他的资本经历生产过程。结果产生了一种商品,这种商品的价值大于它的生产要素的价值。

  第三阶段:资本家作为卖者回到市场;他的商品转化为货币,或者说,经历W—G这个流通行为。

  因此,货币资本循环的公式是:G—W…P…W′—G′。在这个公式中,虚线表示流通过程的中断,W′和G′表示由剩余价值增大了的W和G。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1—32页。

  产业资本是依次采取所有这三种形式的

  现在让我们来考察总运动G—W…P…W′—G′……资本表现为这样一个价值,它经过一系列互相联系的、互为条件的转化,经过一系列的形态变化,而这些形态变化也就形成总过程的一系列阶段。在这些阶段中,两个属于流通领域,一个属于生产领域。在每个这样的阶段中,资本价值都处在和不同的特殊职能相适应的不同形态上。在这个运动中,预付的价值不仅保存了,而且增长了,它的量增加了。最后,在终结阶段,它回到总过程开始时它原有的形式。因此,这个总过程是循环过程。

  资本价值在它的流通阶段所采取的两种形式,是货币资本的形式和商品资本的形式;它属于生产阶段的形式,是生产资本的形式。在总循环过程中采取而又抛弃这些形式并在每一个形式中执行相应职能的资本,就是产业资本。这里所说的产业,包括任何按资本主义方式经营的生产部门。

  因此,在这里,货币资本,商品资本,生产资本,并不是指这样一些独立的资本种类,这些独立的资本种类的职能形成同样独立的、彼此分离的营业部门的内容。在这里,它们只是指产业资本的特殊的职能形式,产业资本是依次采取所有这三种形式的。

  资本的循环,只有不停顿地从一个阶段转入另一个阶段,才能正常进行。如果资本在第一阶段G—W停顿下来,货币资本就会凝结为贮藏货币;如果资本在生产阶段停顿下来,一方面生产资料就会搁着不起作用,另一方面劳动力就会处于失业状态;如果资本在最后阶段W′—G′停顿下来,卖不出去而堆积起来的商品就会把流通的流阻塞。

  另一方面,理所当然的是,循环本身又要求资本在各个循环阶段中在一定的时间内固定下来。在每一个阶段中,产业资本都被束缚在一定的形式上:货币资本,生产资本,商品资本。产业资本只有在完成一种和它当时的形式相适应的职能之后,才取得可以进入一个新的转化阶段的形式。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0—63页。

  这个公式已经包含生产资本形式的资本,从而也包含生产资本的循环的形式

  不言而喻,只有在已经发展的资本主义生产的基础上,货币资本循环的公式,G—W……W′—G′,才是资本循环的当然形式,因为它是以雇佣工人阶级的社会规模的存在作为前提的。我们已经知道,资本主义生产不仅生产商品和剩余价值;它还再生产并且以越来越大的规模再生产雇佣工人阶级,把绝大多数直接生产者变为雇佣工人。因此,既然实现G—W…P…W′—G′这一过程的首要前提是雇佣工人阶级的经常存在,所以,这个公式已经包含生产资本形式的资本,从而也包含生产资本的循环的形式。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1页。

  过程的重新开始,已由起点本身规定了

  生产资本循环的总公式是:P…W′—G′—W…P。这个循环表示生产资本职能的周期更新,也就是表示再生产,或者说,表示资本的生产过程是增殖价值的再生产过程;它不仅表示剩余价值的生产,而且表示剩余价值的周期再生产;它表示,处在生产形式上的产业资本不是执行一次职能,而是周期反复地执行职能,因此,过程的重新开始,已由起点本身规定了。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5页。

  商品资本循环的总公式

  商品资本循环的总公式是:

  ′—G′—W…P…W′。

  ′不仅表现为前面两种循环的产物,而且表现为它们的前提,因为,只要生产资料本身至少有一部分是另一些处在循环中的单个资本的商品产品,一个资本的G—W就已经包含另一个资本的W′—G′。例如,用我们的例子来说,煤炭、机器等等,就是采矿业主、资本主义机器制造业主等等的商品资本。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01页。

  任何一个单个产业资本都是同时处在所有这三种循环中如果把任何一种循环都看做不同的单个产业资本所处的特殊的运动形式,那么,这种区别也始终只是作为一种个别的区别而存在。但是实际上,任何一个单个产业资本都是同时处在所有这三种循环中。这三种循环,三种资本形态的这些再生产形式,是连续地并列进行的。例如,现在作为商品资本执行职能的资本价值的一部分,转化为货币资本,但同时另一部分则离开生产过程,作为新的商品资本进入流通。因此,W′…W′循环形式不断地进行着;其他两个形式也是如此。资本在它的任何一种形式和任何一个阶段上的再生产都是连续进行的,就像这些形式的形态变化和依次经过这三个阶段是连续进行的一样。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17页。

  生产要不间断地进行,产业资本就始终只能有一部分实际上加入生产过程

  生产要不间断地进行,产业资本就始终只能有一部分实际上加入生产过程。当一部分处在生产期间的时候,另一部分必须总是处在流通期间。换句话说,资本的一部分,只有在另一部分脱离真正的生产而处于商品资本或货币资本形式的条件下,才能作为生产资本执行职能。忽视这一点,也就完全忽视了货币资本的意义和作用。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94页。

  资本的一部分作为流通形式的出发点,不断地依次完成作为它的再生产过程阶段的形态变化,而另一部分则作为另一流通形式的出发点,依次完成另一形态变化

  一部分资本(但它经常变化着并且补偿自己,也就是说,被再生产出来并不断地是新的部分)不断地处在生产过程中,而经常变化的、不断被再生产出来的另一部分,作为会转化为货币的商品资本存在,第三部分,作为会重新转化为各生产条件的货币资本存在。

  因此,直接生产过程和流通过程本身,如同流通过程的两个对立的阶段W′—G和G—W一样,是彼此并列地进行的。但是,这些不同过程的这种彼此并列的进行,是通过下述媒介实现的:资本的一部分作为流通形式的出发点,不断地依次完成作为它的再生产过程阶段的形态变化,而另一部分则作为另一流通形式的出发点,依次完成另一形态变化。以后将指出资本同时分配在它的不同阶段或各流通阶段上的重要性,因为没有这种分配,再生产过程的连续性是完全不可能的。

  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1864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9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300页。

  资本作为整体是同时地、在空间上并列地处在它的各个不同阶段上资本作为整体是同时地、在空间上并列地处在它的各个不同阶段上。但是,每一个部分都不断地依次由一个阶段过渡到另一个阶段,由一种职能形式过渡到另一种职能形式,从而依次在一切阶段和一切职能形式中执行职能。因此,这些形式都是流动的形式,它们的同时性是以它们的相继进行为中介的。每一种形式都跟随在另一种形式之后,而又发生在它之前,因而,一个资本部分回到一种形式,是由另一个部分回到另一种形式而决定的。每一个部分都不断进行着它自己的循环,然而处在这种形式中的总是资本的另一个部分,而这些特殊的循环只是形成总过程的各个同时存在而又依次进行的要素。

  只有在三个循环的统一中,才能实现总过程的连续性,而不致发生上述的中断。社会总资本始终具有这种连续性,而它的过程始终是三个循环的统一。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21页。

  资本在商品形式上必须执行商品的职能

  商品,作为直接由生产过程本身产生的已经增殖的资本价值的职能存在形式,就成了商品资本。……资本在商品形式上必须执行商品的职能。构成资本的物品,本来就是为市场而生产的,必须卖掉,转化为货币,也就是必须经历W—G运动。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5—46页。

  在这里,货币形式起了双重作用

  这里要指出两点。第一,资本价值最后再转化为它原来的货币形式,是商品资本的职能。第二,这种职能包含着剩余价值的第一形式转化,即剩余价值由原来的商品形式转化为货币。因此,在这里,货币形式起了双重作用。一方面,它是原来以货币预付的价值的复归形式,就是说,回到过程开始时的价值形式。另一方面,它又是原来以商品形式进入流通的价值的第一转化形式。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1—52页。

  在大量生产中,直接购买者除了别的产业资本家外,只能是大商人′一旦卖出,转化为货币,就可以再转化为劳动过程的从而再生产过程的各种现实因素。因此,W′是由最后的消费者购买,还是由想转卖的商人购买,这都没有什么直接的影响。资本主义生产所生产出的商品量的多少,取决于这种生产的规模和不断扩大生产规模的需要,而不取决于需求和供给、待满足的需要的预定范围。在大量生产中,直接购买者除了别的产业资本家外,只能是大商人。在一定的界限内,尽管再生产过程生产出的商品还没有实际进入个人消费或生产消费,再生产过程还可以按相同的或扩大的规模进行。商品的消费不进入这个商品从中出来的资本循环。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8页。

  生产过程只是为了赚钱而必须干的倒霉事

  以实在货币为起点和终点的流通形式G…G′,最明白地表示出资本主义生产的动机就是赚钱。生产过程只是为了赚钱而不可缺少的中间环节,只是为了赚钱而必须干的倒霉事。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7页。

  货币回到它的起点,使G…G′运动成了一个以自身作为终结的循环运动

  一方面,G…G′循环和一般商品流通交织在一起,从那里出来,又进入那里,成为其中的一部分。另一方面,对单个资本家来说,这种循环又成为资本价值特有的独立的运动,这个运动一部分发生在一般商品流通之内,一部分发生在一般商品流通之外,但始终保持着它的独立性。因为,第一,它在流通领域内进行的两个阶段G—W和W′—G′,作为资本运动的阶段,具有职能上确定的性质;在G—W中,W在物质上被规定为劳动力和生产资料;在W′—G′中,资本价值+剩余价值被实现了。第二,生产过程P包含着生产消费。

  第三,货币回到它的起点,使G…G′运动成了一个以自身作为终结的循环运动。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6—67页。

  资本在货币形式上,比在易逝的商品形式上,能坚持较长的时间在G…G′中,G是资本价值的原有形式,资本价值抛弃这种形式,是为了再取得这种形式。在P…W′—G′—W…P中,G只是在过程中取得的形式,还在过程中就又被抛弃。货币形式在这里只表现为资本的转瞬即逝的独立的价值形式;作为W′的资本,渴望取得这种形式,而作为G的资本,一蛹化为这种形式就渴望放弃它,以便再转化为生产资本的形式。资本只要停留在货币形式上,就不执行资本的职能,从而不增殖价值;这个资本就闲置起来。在这里,G是起流通手段的作用,但是,它是起资本的流通手段的作用。……如果第二形态变化G—W遇到障碍(例如市场上缺乏生产资料),循环,再生产过程的流,就会中断,这和资本凝结在商品资本形式上的情形一样。但有一个区别:资本在货币形式上,比在易逝的商品形式上,能坚持较长的时间。资本如果不执行货币资本的职能,它仍然可以是货币;但资本如果过久地停留在商品资本的职能上,它就不再成为商品,甚至不再成为使用价值。其次,资本在货币形式上能够不采取它原有的生产资本的形式,而采取另一种形式,但作为W′,则根本不能离开原位。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6页。

  只要现在已经增殖的资本保留商品资本的形式,停滞在市场上,生产过程就会停止

  只要现在已经增殖的资本保留商品资本的形式,停滞在市场上,生产过程就会停止。

  这个资本既不会作为产品形成要素起作用,也不会作为价值形成要素起作用。由于资本抛弃它的商品形式和采取它的货币形式的速度不同,或者说,由于卖的速度不同,同一个资本价值就会以极不相同的程度作为产品形成要素和价值形成要素起作用,再生产的规模也会以极不相同的程度扩大或者缩小。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8页。

  生产过程可能扩大的比例不是任意规定的,而是技术上规定的生产过程可能扩大的比例不是任意规定的,而是技术上规定的,因此,已经实现的剩余价值虽然要资本化,但往往要经过若干次循环的反复,才能增长到(也就是积累到)它能实际执行追加资本的职能的规模,即能进入处在过程中的资本价值的循环的规模。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91页。

  在这个运动中,每一个单个产业资本的运动,都只表现为一个部分运动,和其他部分运动交织在一起,并且受它们制约′…W′循环……本身就要求我们不仅把它看做循环的一般形式,即能够用来考察每一个单个产业资本(第一次投资的场合除外)的社会形式,因而不仅看做一切单个产业资本共有的运动形式,而且同时看做各单个资本的总和即资本家阶级的总资本的运动形式,在这个运动中,每一个单个产业资本的运动,都只表现为一个部分运动,和其他部分运动交织在一起,并且受它们制约。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12页。

  资本完成它的循环的全部时间,等于生产时间和流通时间之和资本是按照时间顺序通过生产领域和流通领域两个阶段完成运动的。资本在生产领域停留的时间是它的生产时间,资本在流通领域停留的时间是它的流通时间。所以,资本完成它的循环的全部时间,等于生产时间和流通时间之和。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38页。

  流通时间和生产时间是互相排斥的

  流通时间和生产时间是互相排斥的。资本在流通时间内不是执行生产资本的职能,因此既不生产商品,也不生产剩余价值。如果我们考察循环的最简单形式,也就是总资本价值每次都是一下子由一个阶段进到另一个阶段,那就很清楚,在资本流通时间持续的时候,生产过程就中断,资本的自行增殖也就中断;并且生产过程的更新根据资本流通时间的长短而或快或慢。相反,如果资本的不同部分是相继通过循环的,也就是总资本价值的循环是在资本的不同部分的循环中依次完成的,那就很清楚,资本的各组成部分在流通领域不断停留的时间越长,资本在生产领域不断执行职能的部分就必定越小。因此,流通时间的延长和缩短,对于生产时间的缩短或延长,或者说,对于一定量资本作为生产资本执行职能的规模的缩小或扩大,起了一种消极限制的作用。资本在流通中的形态变化越成为仅仅观念上的现象,也就是说,流通时间越等于零或近于零,资本的职能就越大,资本的生产效率就越高,它的自行增殖就越大。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41—142页。

  生产的连续性是要求消灭流通时间的

  生产的连续性是要求消灭流通时间的。如果流通时间不能消灭,在资本必须通过的各不同形态变化之间就必然花费一些时间;资本的流通时间必然表现为资本的生产时间的扣除。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548页。

  一种商品越容易变坏,它的物理性能对于它作为商品的流通时间的绝对限制越大

  由商品体本身会变坏所决定的商品资本流通时间的界限,就是流通时间的这一部分或商品资本作为商品资本能够经过的流通时间的绝对界限。一种商品越容易变坏,因而生产出来越要赶快消费,也就是越要赶快卖掉,它能离开产地的距离就越小,它的空间流通领域就越狭窄,它的销售市场就越带有地方性质。因此,一种商品越容易变坏,它的物理性能对于它作为商品的流通时间的绝对限制越大,它就越不适于成为资本主义生产的对象。

  这种商品只有在人口稠密的地方,或者随着地域的距离由于运输工具的发展而缩短时,才能成为资本主义生产的对象。而一种物品的生产集中在少数人手里和人口稠密的地点,甚至能够为这样一类产品,如大啤酒厂、牛奶厂生产的产品,造成较大的市场。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45页。

  虽然聚集在流通蓄水池中的商品的绝对量会随着国民经济的发展而增长,但是由于生产和消费的增长,这个量同年生产和年消费的总量相比,还是会减少

  商品在流通中停留以及它被新商品所取代,当然还要取决于商品处在生产领域的时间的长度,因而取决于商品再生产时间的长度,随着这种时间长度的不同,商品停留的时间也不同。例如,谷物的再生产需要一年时间。例如,今年(1862年)秋季收获的谷物,只要不再用作种子,就必须足够供来年全年——直到1863年秋——的消费。它立即被投入流通(即使在农场主的粮仓里,它也是已经处于流通中了),在这里它被流通的各种蓄水池——仓库、谷物商、磨坊主等等——所吸收。这些蓄水池既是生产的排水渠,又是消费的引水渠。只要商品处于蓄水池中,它就是商品,因而就处于市场上,处于流通中。它只是点点滴滴地被年消费从流通中抽出。把它排挤出去的新商品所进行的补充,新商品的源流,只有在一年以后才会到来。因此,这些蓄水池也只是随着对已消费的商品的补充的到来而逐渐地变空。如果还有剩余,如果新的收成超过平均收成,那末就会发生阻塞。这种一定的商品在市场上占有的空间就会显得充斥。为了都能在市场上给自己找到位置,商品就会降低自己的市场价格,这样就会使它们重新运动起来。如果商品作为使用价值的量太大,那末它们就会通过降低自己的价格的办法来适应它们应占的空间。如果这个量太小,那末它们就会用提高自己的价格的办法来扩大自己。

  另一方面,作为使用价值会迅速坏掉的那些商品,在流通的蓄水池中也只有瞬息间的停留。它们必须转化为货币和必须被再生产出来的时间,是由它们的使用价值的性质所规定的,这种使用价值如果不是每天或几乎每天被消费掉,就会坏掉,因而也就不再是商品。因为如果使用价值的消失本身不是生产行为,交换价值就会和它的承担者即使用价值一起消失。

  一般说来很清楚,虽然聚集在流通蓄水池中的商品的绝对量会随着国民经济的发展而增长,但是由于生产和消费的增长,这个量同年生产和年消费的总量相比,还是会减少。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312—313页。

  具有一定价值量的资本的流通时间越长,资本的自行增殖就越少具有一定价值量的资本所推动的劳动时间越多,它的自行增殖便越多。相反,具有一定价值量的资本的流通时间越长,资本的自行增殖就越少。资本在流通领域中的形式转化越仅仅是想象的,即这种转化的时间越是接近于零,资本的生产职能在剩余价值率既定的情况下就越接近于最大限度。例如,如果资本家为订货而生产,产品的价格在交付产品的时候一部分以他自己的生产要素的形式,一部分以支付工资的货币形式支付给他,那么他的资本的流通时间便接近于零。资本主义生产企图通过信用冲破它自己的界限,也就是说,使流通时间等于零,或使属于流通领域的资本形态变化变成想象的,即不需要时间。

  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1868年底—1870年中),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50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58—59页。

  一切只是由商品的形式转化而产生的流通费用,都不会把价值追加到商品上

  一般的规律是:一切只是由商品的形式转化而产生的流通费用,都不会把价值追加到商品上。这仅仅是实现价值或价值由一种形式转变为另一种形式所需的费用。投在这种费用上的资本(包括它所支配的劳动),属于资本主义生产上的非生产费用。这种费用必须从剩余产品中得到补偿,对整个资本家阶级来说,是剩余价值或剩余产品的一种扣除,就像对工人来说,购买生活资料所需的时间是损失掉的时间一样。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67页。

  买卖时间并不创造价值

  买卖时间并不创造价值。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48页。

  一旦工人把货币换成资本家的商品,资本家的货币就回到自己手中起先作为自己劳动力的卖者、出售者出现的工人,后来会作为买者,作为货币所有者,而和作为商品的卖者的资本家相对立;因此,投在工资上的货币,也流回到资本家手中。只要这些商品的出售不包含欺诈等等,而是商品和货币进行等价交换,那么,这就不会是资本家借以发财致富的过程。资本家并不是支付给工人两次:先用货币,后用商品;一旦工人把货币换成资本家的商品,资本家的货币就回到自己手中。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61页。

  产业资本家为了促成他们自己的商品流通而投入流通的货币,总是按照各个资本家为货币流通而预付的数额回到他们手中产业资本家为了促成他们自己的商品流通而投入流通的货币,无论是记在商品的不变价值部分的账上,还是记在存在于商品中的剩余价值(在它作为收入花掉的时候)的账上,总是按照各个资本家为货币流通而预付的数额回到他们手中。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46页。

  货币可以被看作一种机器,它可以节约流通时间,从而腾出生产时间

  从货币在资本流通中作为流通手段和作为已实现的资本价值这两个方面来看,货币属于流通费用,只要它本身是劳动时间,这种劳动时间一方面用来缩短流通时间,另一方面用来实现流通的一个质的要素——资本再转化为作为自为存在的价值的自身。从这两方面看,货币都没有使价值增加。一方面,货币是一种需要费用的即耗费劳动时间的,因而是从剩余价值中扣除的价值体现形式。另一方面,货币可以被看作一种机器,它可以节约流通时间,从而腾出生产时间。但是,既然作为这种机器的货币本身需要劳动并且是劳动的产物,那么对资本来说,它就代表生产上的非生产费用。货币属于流通费用。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65—66页。

  流通过程的要求与生产过程的规律互相矛盾

  流通过程的要求(就它不仅在形式上,而且在实际上包含着形态变化而言)与生产过程的规律互相矛盾。一个要求比例不变,另一个生产出不断改变着的商品价值比例,包括每一单个商品的价值比例和这些商品的相对价值比例。

  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1864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9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295页。

  (二)资本周转

  资本的再生产过程,包括全部循环

  资本的直接生产过程,就是资本的劳动过程和价值增殖过程。这个过程的结果是商品产品,它的决定性动机是生产剩余价值。

  资本的再生产过程,既包括这个直接的生产过程,也包括真正流通过程的两个阶段,也就是说,包括全部循环。这个循环,作为周期性的过程,即经过一定期间不断地重新反复的过程,形成资本的周转。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89页。

  资本的循环,当做周期性的过程时,叫做资本的周转资本的循环,不是当做孤立的过程,而是当做周期性的过程时,叫做资本的周转。这种周转的持续时间,由资本的生产时间和资本的流通时间之和决定。这个时间之和形成资本的周转时间。因此,资本的周转时间计量总资本价值从一个循环周期到下一个循环周期的那段时间,计量资本生活过程经历的周期,或者说,计量同一资本价值的增殖过程或生产过程更新、重复的时间。

  把可以加速或缩短单个资本的周转时间的个别冒险行为撇开不说,资本的周转时间在不同的投资部门是不同的。

  正如工作日是劳动力职能的自然计量单位一样,年是处在过程中的资本的周转的自然计量单位。这个计量单位的自然基础是,在温带这个资本主义生产的祖国,最重要的农产品都是一年收获一次。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74页。

  这个周转所经历的时间形成一个周转期间

  资本价值总是预付的,而不是花掉的,因为这种价值通过它的循环的各个不同阶段以后,会再回到它的出发点,而且由于剩余价值而增多。这表明资本价值是预付的。从它的出发点到它的复归点所经历的时间,就是它的预付时间。资本价值经过的、用它从预付到流回的时间计算的整个循环,形成资本价值的周转,而这个周转所经历的时间形成一个周转期间。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40页。

  由于资本的再生产过程也包括流通,即资本在直接生产过程以外的运动,剩余价值就不再表现为由资本同活劳动的简单的直接的关系所确立的东西

  在一定时期——因为这个时期是农业中资本再生产的自然尺度,所以表现为资本周转的单位尺度——内,资本生产一定的剩余价值,这个剩余价值不仅取决于资本在一个生产过程中所创造的剩余价值,而且取决于一定时期内生产过程重复的次数,或者说资本的再生产的次数。由于资本的再生产过程也包括流通,即资本在直接生产过程以外的运动,剩余价值就不再表现为由资本同活劳动的简单的直接的关系所确立的东西;相反,这一关系只表现为资本的总运动的一个要素。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145页。

  资本的周转时间,就是他必须预付他的资本,以便使它增殖并回到它原来形态的时间

  对资本家来说,他的资本的周转时间,就是他必须预付他的资本,以便使它增殖并回到它原来形态的时间。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74页。

  资本流通不增加价值

  资本流通不增加价值。流通费用本身并不创造价值,而是实现价值的费用,是对价值的扣除。流通表现为资本所经历的一系列形态变化,但是从价值来看,它并不给资本增加任何东西,而是使资本确立在价值形式上。那种通过流通转化为货币的潜在价值,是作为生产过程的结果而预先存在的。既然上述过程的系列是在时间中进行的,是需要费用,花费劳动时间或对象化劳动的,那么,这种流通费用就是对价值量的扣除。

  假定流通费用等于零,那么从价值来看,资本一次周转的结果就等于在生产过程中所创造的价值。这就是说,先于流通而存在的价值就是从流通中出来的价值。极而言之,由于有流通费用,从流通中出来的价值可能比进入流通的价值小。从这方面看,流通时间不增加价值;流通时间并不表现为与劳动时间并列的创造价值的时间。假如生产所创造的商品的价值是10镑,那么,为了使这种商品同10镑相等,即同它的以货币形式存在的价值相等,就需要流通。这种过程,即这种形式变化所造成的费用,是对商品价值的扣除。资本流通是价值通过不同阶段所经历的形式变化。为了使这个过程正常进行所经历或花费的时间,属于流通的、分工的、以交换为基础的生产的生产费用。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13—14页。

  固定资本的独特的流通,引起独特的周转

  固定资本的独特的流通,引起独特的周转。固定资本因损耗而在实物形式上丧失的那部分价值,作为产品的一部分价值来流通。产品通过流通由商品转化为货币;从而劳动资料中被产品带入流通的那部分价值也变为货币,而且随着这种劳动资料在多大程度上不再是生产过程中的价值承担者,它的价值也就在多大程度上从流通过程中作为货币一滴一滴地落下来。因此,这种劳动资料的价值这时获得双重存在。其中一部分仍然束缚在它的属于生产过程的使用形式或实物形式上,另一部分则作为货币,脱离这个形式。在劳动资料执行职能的过程中,它的以实物形式存在的那部分价值不断减少,而它的转化为货币形式的那部分价值则不断增加,一直到它的寿命完结,它的全部价值和它的尸体脱离,转化为货币为止。在这里,生产资本的这个要素在周转上的特征显露出来了。它的价值转化为货币,是和作为它的价值承担者的商品蛹化为货币同时进行的。但是,它由货币形式再转化为使用形式,是和商品再转化为商品的其他生产要素相分离的,确切地说,是由它本身的再生产期间决定的,即由这样一段时间决定的,在这段时间内,劳动资料已经损耗掉,必须用同一种新的物品替换。假定一台价值10000镑的机器执行职能的期间是10年,原来预付在这台机器中的价值的周转时间也就是10年。在这10年内,它不需要更新,而以它的实物形式继续发生作用。在这个期间,它的价值一部分一部分地,作为用它不断生产出的商品的一部分价值而流通,这样逐渐转化为货币,最后直到10年结束时,全部转化为货币,并由货币再转化为一台机器,也就是完成它的周转。在这个再生产时间到来之前,它的价值先以货币准备金的形式逐渐积累起来。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82—183页。

  生产资本的这些要素不断地在实物形式上更新

  只要辅助材料和原料在形成产品时全部消费掉,它们就把自己的全部价值转移到产品中去。因此,这个价值也全部通过产品而流通,转化为货币,并由货币再转化为商品的生产要素。它的周转不像固定资本的周转那样被中断,而是不断地通过它的各种形式的全部循环,因此,生产资本的这些要素不断地在实物形式上更新。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84页。

  就价值的形成来说,不管劳动力和不变资本中形成非固定资本的组成部分多么不同,它的价值的这种周转方式却和这些部分相同预付在劳动力上的那部分生产资本的价值,全部转移到产品中去(我们在这里总是撇开剩余价值不说),同产品一起经过流通领域的两个形态变化,并通过这种不断的更新,不断并入生产过程。所以,在另一场合,即就价值的形成来说,不管劳动力和不变资本中形成非固定资本的组成部分多么不同,它的价值的这种周转方式却和这些部分相同,而与固定资本相反。生产资本的这两个组成部分——投在劳动力上的价值部分和投在形成非固定资本的生产资料上的价值部分——由于它们在周转上的这种共同性,便作为流动资本与固定资本相对立。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84—185页。

  只有生产资本能够分为固定资本和流动资本

  固定资本和流动资本的形式规定性之所以产生,只是由于在生产过程中执行职能的资本价值或生产资本有不同的周转。而周转之所以不同,又是由于生产资本的不同组成部分是按照不同的方式把它们的价值转移到产品中去的,而不是由于它们在产品价值的生产中有不同的作用,或它们在价值增殖过程中各有独特的作用。最后,价值转给产品的方式——从而这个价值通过产品而流通的方式和通过产品的形态变化而以原来的实物形式上更新的方式——之所以有差别,又是由于生产资本借以存在的物质形态有差别,这个物质形态的一部分在形成单个产品时全部消费掉,另一部分只是逐渐消耗掉。因此,只有生产资本能够分为固定资本和流动资本。相反,这种对立,对产业资本的其他两种存在方式来说,也就是,不论对商品资本还是对货币资本来说,都是不存在的。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86—187页。

  在固定资本周转一次的时间内,流动资本周转多次固定资本组成部分的周转,从而它的必要的周转时间,包括流动资本组成部分的多次周转。在固定资本周转一次的时间内,流动资本周转多次。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87页。

  由于流动资本在一年内反复周转,一年内周转的资本价值还是能够大于预付资本的总价值

  即使预付生产资本的极大部分,是由再生产时间从而周转时间形成一个持续多年的周期的那种固定资本构成,但是,由于流动资本在一年内反复周转,一年内周转的资本价值还是能够大于预付资本的总价值。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05页。

  信用制度,和商业资本一样,对单个资本家来说,会使周转发生变化

  信用制度,和商业资本一样,对单个资本家来说,会使周转发生变化。按社会范围来说,信用制度只有在不仅加速生产,而且也加速消费的情况下,才会使周转发生变化。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10页。

  在这里,周转时间由于预付资本的增加而缩短了有些事情,例如协作、分工、机器的使用,可以增加一个工作日的产品,同时可以在互相连接的生产行为中缩短劳动期间。例如,机器缩短了房屋、桥梁等等的建筑时间;收割机、脱粒机等等缩短了已经成熟的谷物转化为完成的商品所必需的劳动期间。造船技术的改良,提高了船速,从而缩短了航运业投资的周转时间。但是,这些缩短劳动期间,从而缩短流动资本预付时间的改良,通常与固定资本支出的增加联系在一起。另一方面,在某些部门,可以单纯通过协作的扩大而缩短劳动期间;动用庞大的工人大军,从而在许多地点同时施工,就可以缩短一条铁路建成的时间。在这里,周转时间由于预付资本的增加而缩短了。在所有这些场合必须有更多的生产资料和更多的劳动力在资本家的指挥下结合起来。

  劳动期间的缩短通常和在这一较短时间内预付的资本的增加联系在一起,这样,预付资本的量就随着预付时间的缩短而增加。因此,这里必须注意,撇开现有的社会资本量不说,问题在于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或对它们的支配权以怎样的程度分散或集中在单个资本家手中,也就是,资本的积聚已达到什么程度。信用会引起、加速和扩大资本在个人手中的积聚,就这一点来说,它会促使劳动期间从而周转时间缩短。

  在有些生产部门,劳动期间不管是连续的还是间断的,总是由一定的自然条件决定的,所以不能用上述方法来缩短。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61—262页。

  机器总是继续在生产过程中发挥作用,而不管它的磨损的补偿以货币形式流回得慢还是快

  随着劳动期间长度的增加,也就是随着制成可流通的商品所必需的时间的增加,从固定资本层层转移到产品中去的价值部分就会堆积起来,并且这个价值部分的回流会延滞下来。但是,这种延滞不会引起固定资本的新的支出。机器总是继续在生产过程中发挥作用,而不管它的磨损的补偿以货币形式流回得慢还是快。流动资本却不是这样。不仅资本必须随劳动期间的延长而束缚在较长的时间内;而且新的资本必须不断预付在工资、原料和辅助材料上。因此,延滞的回流对于这两种资本的影响也不同。不管回流是慢是快,固定资本总是继续发挥作用。而流动资本则相反,如果回流延滞,如果流动资本束缚在未出售或未完成的即还不能出售的产品形式上,同时又没有现成的追加资本,使它在实物形式上实行更新,那么,它会失去执行职能的能力。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63页。

  生产时间和劳动时间的差别,可以有种种极不相同的情形生产时间和劳动时间的差别,可以有种种极不相同的情形。有时,流动资本在进入真正的劳动过程以前,已经处在生产时间内(鞋楦制造);有时,流动资本在通过真正的劳动过程以后,仍然处在生产时间内(葡萄酒、谷种);有时,生产时间间或有劳动时间插进来(农业、造林);有时,能流通的产品的很小一部分进入常年的流通,而大部分仍然处在现实的生产过程中(造林和畜牧业);流动资本必须以可能的生产资本形式投入的时间的长短,从而,这个资本一次投入的量的大小,部分地取决于生产过程的种类(农业),部分地取决于市场远近等等,总之,取决于流通领域内的情况。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74页。

  我们以前考察的周转周期,是由预付在生产过程中的固定资本的寿命决定的

  我们以前考察的周转周期,是由预付在生产过程中的固定资本的寿命决定的。因为这个周期包括或长或短好几年,所以它也包括固定资本的若干的年周转或一年内反复进行的周转。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74—275页。

  出售成品所需的时间,对同一个生产部门的单个资本家来说,可能是极不相同的

  流通时间的一部分——相对地说最有决定意义的部分——是由出售时间,即资本处在商品资本状态的时间构成的。流通时间,从而整个周转期间,是按照这个时间的相对的长短而延长或缩短的。由于保管费用等等,追加的资本支出也就成为必要的了。从一开始就很清楚:出售成品所需的时间,对同一个生产部门的单个资本家来说,可能是极不相同的;因此,它不仅对投入不同生产部门的资本量来说,是极不相同的,而且对各个独立的资本即实际上只是投入同一个生产领域的总资本的各个独立化的部分来说,也是极不相同的。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同一个单个资本的出售期间,随着市场情况的一般变动或者随着特殊生产部门的市场情况的变动而变动。关于这一点,在这里就不多讲了。我们只是说明一个简单的事实:所有那些会使投在不同生产部门的资本的周转期间产生差别的情况,即使它们个别地发生作用(例如,假定一个资本家有机会比他的竞争对手卖得更快,或者比另一个资本家采用更多的方法来缩短劳动期间),同样会使处在同一个生产部门的不同的单个资本的周转产生差别。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76—277页。

  商品的销售市场和生产地点的距离,是使出售时间,从而使整个周转时间产生差别的一个经常性的原因

  商品的销售市场和生产地点的距离,是使出售时间,从而使整个周转时间产生差别的一个经常性的原因。在商品运往市场的全部时间内,资本束缚在商品资本的状态;如果商品按订货生产,就要停留到交货的时候;如果不是按订货生产,那么,商品运往市场的时间,还要加上商品在市场上等候出售的时间。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77页。

  社会总资本的周转次数,等于不同生产领域内的周转资本额除以这些生产领域内的预付资本额

  社会总资本的周转次数,等于不同生产领域内的周转资本额除以这些生产领域内的预付资本额。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99页。

  在商业实践中,周转通常是计算得不准确的

  在商业实践中,周转通常是计算得不准确的。只要所实现的商品价格的总和达到所使用的总资本的总和,人们就认为资本已经周转一次。但是,只有在所实现的商品的成本价格的总和等于总资本的总和时,资本才能完成整个一次周转。

  恩格斯:《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54页。

  只要流通期间不是劳动期间的简单倍数,劳动期间结束时就总会有资本游离出来

  只要流通期间不是劳动期间的简单倍数,劳动期间结束时就总会有资本游离出来;并且这个游离资本正好和那个把流通期间超过劳动期间(或其倍数)的那段期间填补起来的资本部分相等。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08—309页。

  一年周转多次的社会流动资本有相当大的部分,在年周转周期中,周期地处于游离资本的形式

  一年周转多次的社会流动资本有相当大的部分,在年周转周期中,周期地处于游离资本的形式。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11页。

  不管各周转的可变资本的相对量如何,它们各自在一年内生产的剩余价值的比率,总是由各该资本在各平均期间内提供的剩余价值率来决定的

  不管各周转的可变资本的相对量如何,它们各自在一年内生产的剩余价值的比率,总是由各该资本在各平均期间(例如,平均每周或每天)内提供的剩余价值率来决定的。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36页。

  由于周转期间长短不同,在劳动剥削程度相等时,为了推动同量的生产流动资本和同量的劳动而必须预付的货币资本量是极不相同的资本的周转期间越短——从而它的再生产期间在一年内更新的间隔时间越短——,资本家原来以货币形式预付的可变资本部分就越迅速地转化为工人为补偿这个可变资本而创造的价值产品(此外,还包括剩余价值)的货币形式,资本家必须从他个人的基金中预付货币的时间就越短,他预付的资本,和一定的生产规模相比,就越少;在剩余价值率已定时,他在一年内榨取的剩余价值量也就相应地越大,因为他可以越是多次地用工人自己创造的价值产品的货币形式来不断重新购买工人,并且推动他的劳动。

  在生产规模已定时,预付的可变货币资本(以及全部流动资本)的绝对量,按照周转期间缩短的比例而减少,年剩余价值率则按照这个比例而提高。在预付资本的量已定时,生产规模会随着再生产期间的缩短所造成的年剩余价值率的提高而同时扩大,因而,在剩余价值率已定时,一个周转期间内生产的剩余价值的绝对量,会随着年剩余价值率的这种提高而同时增加。总的说来,根据以上的研究可以得出:由于周转期间长短不同,在劳动剥削程度相等时,为了推动同量的生产流动资本和同量的劳动而必须预付的货币资本量是极不相同的。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47—348页。

  因为周转需要持续一段时间,所以,在生产中不能同时使用全部资本

  因为周转需要持续一段时间,所以,在生产中不能同时使用全部资本;一部分资本总是以货币资本的形式,以储存的原料的形式,以已经制成但尚未售出的商品资本的形式,或者以尚未到期的债权的形式闲置起来;在实际生产中即在创造和占有剩余价值中发生作用的资本,总是要减去这个部分,而所创造和占有的剩余价值,也总是要按相同的比例减少。所以,周转时间越短,同全部资本相比,这个闲置的资本部分就越小,因此,在其他条件相同时,所占有的剩余价值也就越大。

  恩格斯:《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3页。

  如果流通时间从而周转期间延长了,那么,预付追加资本就成为必要的了

  如果流通时间从而周转期间延长了,那么,预付追加资本就成为必要的了。如果资本家有追加资本,他就要自己预付出来。但是在这种场合,这笔预付追加资本就要作为货币市场的一部分而以某种形式被投入;为了使它成为可供支配的资本,就必须去掉它的原来的形式,例如,股票要出售,存款要提取,因此在这里也会间接地对货币市场发生影响。

  不然,就要借款。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23页。

  只要流通期间在一个或更多的大生产部门延长,这就可能给货币市场造成压力

  只要流通期间在一个或更多的大生产部门延长,这就可能给货币市场造成压力,除非这种影响为其他方面的反作用所抵消。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14页。

  货币资本过剩是能够发生的

  货币资本过剩是能够发生的,并且这不仅是指货币资本的供给大于需求;这种过剩始终只是相对的过剩,例如在危机结束后开始一个新周期的“忧郁时期”内发生的过剩,就是这样。而且这是指:预付资本价值的一定部分对于经营全部社会再生产过程(包括流通过程),变得多余了,因而要以货币资本的形式分离出来;这是一种在生产规模不变,价格也不变时单纯由于周转期间缩短而造成的过剩。流通中现有的货币量——不论大小——都对这点毫无影响。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14页。

  商品流通过程有足够的时间偏离商品所包含的并为商品再生产所必需的劳动量

  为了避免混乱,必须指出以下问题。

  我们所理解的固定资本再生产期间,就是再生产进行的时间,也就是固定资本在生产过程中反复执行职能,直到它必须为同种新固定资本所替代的那段时间。

  我们所理解的固定资本再生产时间,就是生产固定资本所必需的劳动时间,不是生产固定资本本身时曾经必需的、这种固定资本中所包含的劳动时间,而是为生产出同种新代替物所必需的时间,也就是为把它再生产出来所必需的时间。

  价值由商品所包含的必要劳动时间决定这一点会发生变化,或者说,如果把再生产过程作为整体来看,会获得进一步的发展,就是说:商品的价值由再生产商品的(社会)必要劳动决定。商品的价值不是由生产商品所必需的劳动时间决定,而是由再生产商品所必需的劳动时间决定,因为商品不能马上卖出,或者说,因为商品流通过程有足够的时间偏离商品所包含的并为商品再生产所必需的劳动量。

  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1864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9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398页。

  (三)商业与运输业

  资本主义生产的发展在任何一个国家都是以商业在另外的、过去的生产基础上的发展为前提的

  我们从流通出发,是为了达到资本主义生产。这也是历史的发展,资本主义生产的发展在任何一个国家都是以商业在另外的、过去的生产基础上的发展为前提的。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2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155页。

  这些纯粹由贸易利益促成的发现和侵略,终归还是对工业起了很大的反作用

  凡是存在着社会规模的分工的地方,局部劳动过程也都成为相互独立的。生产归根到底是决定性的东西。但是,产品贸易一旦离开本来的生产而独立起来,它就循着本身的运动方向运行,这一运动总的说来是受生产运动支配的,但是在单个的情况下和在这个总的隶属关系以内,它毕竟还是循着这个新因素的本性所固有的规律运行的,这个运动有自己的阶段,并且也对生产运动起反作用。美洲的发现是先前就已经驱使葡萄牙人到非洲去的那种黄金欲所促成的(参看泽特贝尔《贵金属的生产》),因为14世纪和15世纪蓬勃发展的欧洲工业以及与之相适应的贸易,要求有更多的交换手段,这是德国——1450—1550年的白银大国——所提供不出来的。葡萄牙人、荷兰人和英国人在1500—1800年间侵占印度,目的是要从印度输入,谁也没有想到要向那里输出。但是这些纯粹由贸易利益促成的发现和侵略,终归还是对工业起了极大的反作用:只是由于有向这些国家输出的需要,才创立和发展了大工业。

  恩格斯:《致康拉德·施米特》(1890年10月27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595页。

  相当发达的贸易,是资本形成和资本主义生产的前提和起点在资本主义生产以前——在以前的生产方式下——很大一部分产品不进入流通,不投入市场,不作为商品生产出来,不成为商品。另一方面,在这个时期,加入生产的很大一部分产品不是商品,不作为商品进入过程。产品转化为商品,只发生在个别场合,只涉及产品的剩余部分等等,或只涉及个别生产领域(加工工业产品)等等。产品既不是全部作为交易品进入过程,也不是全部作为交易品从过程出来。但是产品发展为商品,一定范围的商品流通,因而一定范围的货币流通,也就是说,相当发达的贸易,是资本形成和资本主义生产的前提和起点。我们就是把商品看成这样的前提,因为我们是从商品出发,并把它作为资本主义生产的最简单的元素的。但是,另一方面,商品是资本主义生产的产物、结果。表现为资本主义生产元素的东西,后来表现为资本主义生产本身的产物。只有在资本主义生产的基础上,商品才成为产品的普遍形式,而且资本主义生产愈发展,具有商品形式的产品就愈作为组成部分进入资本主义生产过程。从资本主义生产中出来的商品,与我们据以出发的、作为资本主义生产元素的商品不同。在我们面前的已经不是个别的商品,个别的产品。个别的商品,个别的产品,不仅实在地作为产品,而且作为商品,表现为总产品的一个不仅是实在的、而且是观念的部分。每个个别的商品都表现为一定部分的资本和资本所创造的剩余价值的承担者。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119—120页。

  作为商人资本的职能的商业,是资本主义生产的前提,并且随着资本主义生产的发展而日益发展

  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以大规模的生产为前提,同样也必须以大规模的出售为前提;因此是以出售给商人,而不是出售给消费者个人为前提。如果这种消费者自己就是生产消费者,是产业资本家,也就是说,如果一个生产部门的产业资本为其他生产部门提供生产资料,那么,也会发生一个产业资本家(以订货等形式)直接出售给其他许多产业资本家的情况。如果是这样,每个产业资本家就是直接的出售者,本人就是自己的商人;在出售给商人的时候,也是这样。

  作为商人资本的职能的商业,是资本主义生产的前提,并且随着资本主义生产的发展而日益发展。因此,我们在解释资本主义流通过程的某些方面时,有时假定商业存在,但在对资本主义流通过程作一般分析时,我们假定是直接出售,没有商人作中介,因为商人的中介会把运动的各种因素隐蔽起来。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27—128页。

  一个商人可以通过他的活动,为许多生产者缩短买卖时间一个商人(在这里只是看做商品的形式转化的当事人,只是看做买者和卖者)可以通过他的活动,为许多生产者缩短买卖时间。因此,他可以被看做是一种机器,它能减少力的无益消耗,或有助于腾出生产时间。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48页。

  商人为许多人而进行买卖

  商人为许多人而进行买卖。买和卖都集中在他手中;因此,买和卖就不再与购买者(作为商人)的直接需要联系在一起了。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63页。

  只要商业资本是对不发达的共同体的产品交换起中介作用,商业利润就不仅表现为侵占和欺诈,而且大部分是从侵占和欺诈中产生的只要商业资本是对不发达的共同体的产品交换起中介作用,商业利润就不仅表现为侵占和欺诈,而且大部分是从侵占和欺诈中产生的。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68页。

 

  商品经营资本无非是生产者的商品资本

  商品经营资本无非是生产者的商品资本,这种商品资本必须经历它转化为货币的过程,必须在市场上完成它作为商品资本的职能;不过这种职能已经不是表现为生产者的附带活动,而是表现为一类特殊资本家即商品经营者的专门活动,它已经作为一种特殊投资的业务而独立起来。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01页。

  对产业资本流通过程起中介作用的这种活动,就是商人使用的货币资本的唯一职能

  商品资本会在商品经营资本形式上取得一种独立资本的形态,是由于这样一种情况:

  商人预付货币资本,这种资本所以能作为资本自行增殖,能执行资本的职能,是因为它专门从事这样一种活动,即作为中介实现商品资本的形态变化,实现这一资本作为商品资本的职能,也就是实现它向货币的转化,并且这一点是通过商品的不断的买和卖来实现的。

  这是商品经营资本的唯一活动;对产业资本流通过程起中介作用的这种活动,就是商人使用的货币资本的唯一职能。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05页。

  由于分工,专门用于买卖的资本,小于产业资本家在必须亲自从事他的企业的全部商业活动时所需要的这种资本

  只要商人资本没有超过它的必要的比例,那就必须承认:

  由于分工,专门用于买卖的资本(在这里,除了购买商品的货币以外,还包括在经营商业所必要的劳动方面和在商人的不变资本即仓库、运输等等方面必须支出的货币),小于产业资本家在必须亲自从事他的企业的全部商业活动时所需要的这种资本。

  因为商人专门从事这种业务,所以,不仅生产者可以把他的商品较早地转化为货币,而且商品资本本身也会比它处在生产者手中的时候更快地完成它的形态变化。

  就全部商人资本同产业资本的关系来看,商人资本的一次周转,不仅可以代表一个生产部门许多资本的周转,而且可以代表不同生产部门若干资本的周转。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07页。

  商人资本不外是在流通领域内执行职能的资本

  商人资本不外是在流通领域内执行职能的资本。流通过程是总再生产过程的一个阶段。但是在流通过程中,任何价值也没有生产出来,因而任何剩余价值也没有生产出来。

  在这个过程中,只是同一价值量发生了形式变化。事实上不过是发生了商品的形态变化,这种形态变化本身同价值创造或价值变化毫无关系。如果说在生产的商品出售时实现了剩余价值,那是因为剩余价值已经存在于该商品中;因此,在第二个行为,即货币资本同商品(各种生产要素)的再交换中,买者也不会实现任何剩余价值,在这里货币同生产资料和劳动力的交换,只是为剩余价值的生产作了准备。相反地,既然这种形态变化要花费流通时间——在这个时间内资本根本不生产东西,因而也不生产剩余价值——,这个时间也就限制价值的创造,表现为利润率的剩余价值会正好和流通时间的长短成反比。因此,商人资本既不创造价值,也不创造剩余价值,就是说,它不直接创造它们。但既然它有助于流通时间的缩短,它就能间接地有助于产业资本家所生产的剩余价值的增加。既然它有助于市场的扩大,并对资本之间的分工起中介作用,因而使资本能够按更大的规模来经营,它的职能也就会提高产业资本的生产效率和促进产业资本的积累。既然它缩短流通时间,它也就提高剩余价值对预付资本的比率,也就是提高利润率。既然它把资本的一个较小部分作为货币资本束缚在流通领域中,它就增大了直接用于生产的那部分资本。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11—312页。

  商品在真正作为商品存在以前,它的使用价值首先必须按照同它作为使用价值的存在相适应的数量进行分配,分离商品在真正作为商品存在以前,它的使用价值首先必须按照同它作为使用价值的存在相适应的数量进行分配,分离。例如,一夸特小麦只有在这一夸特被过秤并从小麦总量中分离出来以后等等,才作为一夸特存在。这种计量,过秤,即把商品实际上化为若干同它作为使用价值的存在相适应的,并且最初只在观念上存在的计量单位,这属于商品的加工,属于它的生产过程。商品必须经过这个过程,才能在批发业中或零售业中作为商品而存在,所以这是使用价值本身作为商品的使用价值而准备好以前必须完成的一种活动。因为资本主义生产是大规模的生产,而个人消费是小规模地进行的,所以上述活动就构成零售商业的极为重要的部分。因为工作场所中的包装工,仓库管理员、过秤员等等同纺纱工、染色工等等完全一样,属于生产工人,而这样花费的资本也和直接投在纺纱等上的资本一样,是生产资本,所以资本的这样的使用,即使是在流通领域内发生的并反复进行的,也完全属于商品的生产过程。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387—388页。

  流通或商品交换不创造价值

  流通或商品交换不创造价值。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90页。

  商业资本既不创造价值,也不创造剩余价值

  商业资本既不创造价值,也不创造剩余价值。就是说,它不直接创造它们。但既然它有助于流通时间的缩短,而且对形态变化起中介作用,而没有这种形态变化资本就不能重新开始它的生产过程,所以它就能执行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所必需的职能,就能间接地有助于生产资本所创造的剩余价值的增加,或者,至少使它表现为较高的利润率,或者,使两者同时实现。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415页。

  商业资本和剩余价值的关系不同于生产资本和剩余价值的关系首先不言而喻,正如商业资本(生产资本的商业部分也一样)的职能根本不会创造剩余价值一样,商业资本所雇佣的工人也不会创造任何剩余价值。流通费用总是会使资本支出增加,并总是会使利润率降低。在流通中消费的商品既不用于工业消费,也不是用于个人消费。这里进行的劳动总是生产劳动的扣除部分。

  商业资本和剩余价值的关系不同于生产资本和剩余价值的关系。前者将后者的剩余价值一部分占为己有,即将它的一部分转给自己。后者通过对劳动的直接剥削,即直接占有他人的劳动来生产剩余价值。对生产资本来说,流通费用表现为非生产费用;对商业资本来说,则表现为它的利润的源泉,这一利润——假定符合一般利润率——同这一资本的量成比例。因此,对商业资本来说,在这些流通费用上的投资是生产投资,因此,它所购买的商业劳动对它来说,也直接地是生产劳动。商业资本只有通过自己实现价值的职能,才能在再生产过程中作为资本执行职能。它所获得的利润量取决于它在这个过程中所能使用的资本量,而办事员的无酬劳动越多,它能使用的资本就越多(它在买卖过程中能使用的资本就越多)。然而商业资本多半是迫使它的工人去完成那种使它本身成其为再生产资本(不只是生息资本)的职能,可是商业资本是把这些工人作为劳动能力支付报酬的。虽然事务所办事员的无酬劳动不创造剩余价值,如同商业资本决不创造剩余价值一样,但是它使商业资本能够占有剩余价值——这对单个资本来说完全是一样的,——因此对于商业资本来说,它是利润的源泉。不然,商业就决不可能大规模地,以资本主义方式进行经营。

  因此,商人同他的“办事员等等”的关系,同他对附属于工厂的商业事务所的办事员等的关系相比,更近似于生产资本同生产雇佣工人的关系,虽然在这两种场合对商业工人本身的剥削是一样的。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434—435页。

  商业雇佣工人的无酬劳动,也为商业资本在那个剩余价值中创造出一个份额

  商业资本只是由于它的实现价值的职能,才在再生产过程中作为资本执行职能,因而才作为执行职能的资本,从总资本所生产的剩余价值中取得自己的份额。对单个商人来说,他的利润量取决于他能够用在这个过程中的资本量,而他的店员的无酬劳动越大,他能够用在买卖上的资本量就越多。商业资本家会把他的货币借以成为资本的职能本身,大部分交给他的工人去承担。这些店员的无酬劳动,虽然不创造剩余价值,但能使他占有剩余价值;这对这个资本来说,就结果而言是完全一样的;因此,这种劳动对商业资本来说是利润的源泉。否则,商业就不可能大规模地经营,就不可能按资本主义的方式经营了。

  正如工人的无酬劳动为生产资本直接创造剩余价值一样,商业雇佣工人的无酬劳动,也为商业资本在那个剩余价值中创造出一个份额。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27页。

  商业工人不直接生产剩余价值

  商业工人不直接生产剩余价值。但是,他的劳动的价格是由他的劳动力的价值决定的,也就是由他的劳动力的生产费用决定的,而这个劳动力的应用,作为一种发挥,一种力的表现,一种消耗,却和任何别的雇佣工人的情况一样,是不受他的劳动力的价值的限制的。因此,他的工资并不与他帮助资本家实现的利润量保持任何必要的比例。资本家为他支出的费用,和他带给资本家的利益,是不同的量。他给资本家带来利益,不是因为他直接创造了剩余价值,而是因为他在完成劳动——一部分无酬劳动——的时候,帮助资本家减少了实现剩余价值的费用。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34—335页。

  对于生产者来说,商人代表消费者,而对于消费者来说,商人就代表生产者

  在商人那里也存在着W—G—W的过程。商人从中获取“利润”这一点,在这里和我们没有关系。他出卖商品,又购买同样的商品(同一种商品)。他把商品卖给消费者,又从生产者那里把商品买进来。同样的商品(同一种商品)在这里不断地转化为货币,货币又不断地再转化为同样的商品。但是这种运动只不过是不断的再生产,即不断的生产和消费;因为再生产包含着消费。(为了能够进行商品的再生产,商品就必须卖掉,必须加入消费。)商品必须用事实证明自己是使用价值。(因为对于卖者来说是W—G,对于买者来说就是G—W,也就是货币转化为作为使用价值的商品。)再生产过程既然是流通和生产的统一,它就包含着本身是流通因素的消费。消费本身就是再生产过程的因素和条件。如果就整个过程来考察,商人向生产者购买商品所支付的货币,实际上是消费者向商人购买商品所用的货币。对于生产者来说,商人代表消费者,而对于消费者来说,商人就代表生产者;他是同一商品的买者和卖者。他用来购买商品的货币,纯粹从形式上看,实际上就是消费者的商品的终结形态变化。消费者把他的货币转化为作为使用价值的商品。所以,货币转入商人之手就意味着商品的消费,或者从形式上看,意味着商品从流通转入消费。只要商人再用这些货币向生产者购买,这就是生产者的商品的第一形态变化,表示商品转入中间阶段,在这个阶段它作为商品停留在流通中。只要W—G—W这个过程是商品转化为消费者的货币,并且是现在为商人所有的货币再转化为同样的商品(同一种商品),那末这一过程就无非表示商品不断地转入消费,因为进入消费的商品所空出的位置为此就必须由从生产过程出来现在进入这一中间阶段的商品所填补。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311—312页。

  加入商品的出售价格的,只能是在商品必须停留在市场上的时间内保存该商品所需要的平均费用

  加入商品的出售价格的,只能是在商品必须停留在市场上的时间内保存该商品所需要的平均费用。

  该商品的这种平均费用是由它的生产和消费之间的间歇期间的平均时间决定的,或者说,是由它作为商品停留在市场上的平均持续时间决定的。显然,决定不同商品的保存费用的,不仅是商品处在市场上的平均时间,而且还有商品的容易损坏的平均程度,或者说,在同一时间内根据不同商品的性质、不同商品的不同的质防止这种损坏所花的费用。

  如果这种平均时间已定,那么保存费用就取决于不同使用价值的特殊性质。如果作为不同使用价值的特殊性质的结果的保存费用已定,那么平均时间就只取决于这些使用价值流通的各种平均条件。于是,这些平均条件构成流通费用的特定项目。显然,这些费用如果是平均量(而不是个别量),会追加到商品价值上,因为在流通时期内,商品价值上追加了更多的劳动,而不管这是在过去劳动的形式上还是在现在劳动的形式上追加的。就整个生产来考察,它们会增大商品的价值,但不会增大商品(作为使用价值)的量。这只是为了减少损失而支出的费用。这是总生产的扣除。就价值而言,这些费用属于非生产的生产费用。

  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1864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9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424—425页。

  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运输费用追加到商品价值中去的相对价值部分,和商品的规模和比重成正比,和商品的价值成反比因此,虽然运输业在资本主义生产的基础上表现为流通费用,但是,这种特殊的表现形式并不会改变事情的本质。

  产品的量不会因运输而增大。甚至运输在产品的自然属性上引起的一切变化,除了较少的例外,不是预期的效用,而是不可避免的祸害。但是,物品的使用价值只有在物品的消费过程中,在个人消费或生产消费过程中才实现。而物品的消费可以使物品的位置变化成为必要,从而使运输业的追加生产过程成为必要。因此,这是生产使用价值的过程。投在运输业上的生产资本会把交换价值追加到所运输的产品中去,这部分地是由于运输工具的价值转移,部分地是由于运输上所使用的劳动力创造的价值追加进来。这种追加价值,就象在一切资本主义生产下一样,分为补偿工资的价值和剩余价值。这里的划分也和到处一样,并不改变商品追加的价值量,而只改变它在资本家和工人之间的分配。

  在每一个生产过程中,劳动对象的位置变化,以及这种变化所必需的劳动资料和劳动力,——例如,棉花由梳棉车间运到纺纱车间,煤炭由井下运到地面,——都起着重要的作用。完成的产品作为完成的商品从一个独立的生产场所转移到相隔很远的另一个生产场所,只是在较大的规模上表现同样的现象。除了产品从一个生产场所运到另一个生产场所以外,商品运输还包括产品从生产领域运到消费领域。产品只有完成这个运动,才作好消费的准备。

  以前讲过,商品生产的一般规律是:劳动生产率和劳动创造的价值成反比。这个规律,象适用于其他任何生产部门一样,也适用于运输业。在一定距离内运输商品所需要的死劳动和活劳动越少,在运输速度不变的情况下,商品在流通时间必须经过的距离越短,社会劳动生产力就越高,反之亦然。

  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由运输追加到商品中去的绝对价值量,和运输业的生产力成反比,和商品在它流通的时候运输的距离成正比。但是,这后一点不应当完全机械地来理解。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运输费用追加到商品价值中去的相对价值部分,和商品的规模和比重成正比,和商品的价值成反比。但是,引起变化的情况是很多的。例如,根据产品容易破碎、腐烂和爆炸等的相对程度不同,在运输上就需要采取程度不同的认真的防护措施,因而需要耗费多少不等的劳动和劳动资料。铁路大王们在幻想的物种分类上,比植物学家或动物学家展现了更大的天才。例如,英国铁路的货物分类表卷帙浩繁,按其总的原则来说是建立在这样一种倾向上的:把货物繁杂的自然属性,变为同样多种多样的运输上的困难和敲诈勒索的借口。

  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1868年底—1870年中),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50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78—80页。

  创造交换的物质条件——交通运输工具——对资本来说是极其必要的

  生产越是以交换价值为基础,因而越是以交换为基础,交换的物质条件——交通运输工具——对生产来说就越是重要。资本按其本性来说,力求超越一切空间界限。因此,创造交换的物质条件——交通运输工具——对资本来说是极其必要的:用时间去消灭空间。

  既然直接产品只有随着运输费用的减少才能在远方市场大规模实现价值,另一方面,既然交通工具和运输本身只有在使必要劳动得到补偿而有余的大规模交易的情况下,才能够成为价值增殖的领域,成为资本所推动的劳动的领域,那么生产廉价的交通运输工具就是以资本为基础的生产的条件,因而这种交通运输工具就由资本创立出来。为了把成品投入流通——产品只有到达市场才是处于经济流通中——所需要的一切劳动,从资本的观点来看,正像作为生产过程的条件而需要的一切劳动一样(例如用于保障交换安全的费用等等),是需要加以克服的限制。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521—522页。

  随着流通的商品量和一般流通量的增长,效能更大的、但价值更高的交通运输工具会代替价值较低的

  随着流通的商品量和一般流通量的增长,效能更大的、但价值更高的交通运输工具会代替价值较低的。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219页。

  这是在流通领域内继续进行下去的、延伸到直接生产过程以外的生产过程

  所有这些用于商品运输、使商品按大小和重量分开以及用于商品库存的投资,有一点是共同的:这些投资是用在这样一些过程上,这些过程直接改变和影响商品的使用价值,也就是使商品的使用价值获得另一种形式,而不管这是通过位置变换,或者通过按使用价值的自然量把它分成各个部分,还是通过保持这些使用价值而实现的。正是这些过程对作为使用价值的商品使用价值的直接关系使这些过程成为直接的生产过程,而使这些过程中所使用的资本成为按照一般分工用于直接生产各特殊领域的生产资本。

  揭示流通资本的这些特征,换句话说,使它们从流通资本中分离出来,这曾是很必要的。这是在流通领域内继续进行下去的、延伸到直接生产过程以外的生产过程。因为只在流通中执行职能的资本,特别是商人资本,部分地也把这些职能同它自己的特殊职能结合在一起,从而不是以自身的纯粹形式出现的,所以揭示这些特征就更加必要。但是在这种分离以后,流通资本就以它的纯粹形式出现。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390—391页。

  运输业所出售的东西,就是场所的变动本身

  运输业所出售的东西,就是场所的变动本身。它产生的效用,是和运输过程即运输业的生产过程不可分离地结合在一起的。旅客和货物是和运输工具一起运行的,而运输工具的运行,它的场所变动,也就是它所进行的生产过程。这种效用只能在生产过程中被消费;它不是一种和生产过程不同的,只有在生产出来之后才作为交易品执行职能,作为商品来流通的使用物。但是,这种效用的交换价值,和任何其他商品的交换价值一样,都是由其中消耗的生产要素(劳动力和生产资料)的价值加上运输工人的剩余劳动所创造的剩余价值决定的。至于这种效用的消费,它也是和其他商品完全一样的。如果它是个人消费的,那么,它的价值就和消费一起消失;如果它是生产消费的,从而它本身就是处于运输中的商品的一个生产阶段,那么,它的价值就作为追加价值转移到商品本身中去。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5页。

  商品在空间上的流通,即实际的移动,就是商品的运输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由于交通运输工具的发展,由于运输积聚(规模扩大),使单个商品的运输费用减少。它使耗费在商品运输上的那部分社会劳动——活劳动和对象化劳动——增加,首先因为把一切产品的绝大多数转化为商品,其次又因为远方的市场代替了当地的市场。

  商品在空间上的流通,即实际的移动,就是商品的运输。运输业一方面形成一个独立的生产部门,从而形成生产资本的一个特殊的投资领域。另一方面,它又具有如下的特征:它表现为生产过程在流通过程内的继续,并且为了流通过程而继续。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69—170页。

  随着交通运输工具的变化,旧的生产中心衰落了,新的生产中心兴起了

  交通运输工具的改良,会绝对缩短商品的移动期间;但不同的商品资本或向不同的市场移动的同一商品资本的不同部分,由于移动而在流通时间上发生的相对差别,不会因此消失。例如,改良的帆船和轮船,缩短了商品的移动时间,从而也就缩短了商品到达远近港口的时间。相对的差别仍然存在,虽然往往是缩小了。不过,由于交通运输工具的发展,这种相对差别会以一种与自然距离不一致的方式发生变化。例如,一条从生产地点通往内地一个人口聚集的主要中心的铁路,可以使内地的一个不通铁路的较近地点,比这个自然距离较远的地点,绝对地或相对地变远。同样,这种情况还会使生产地点到较大的销售市场的相对距离发生变化,由此可以说明,随着交通运输工具的变化,旧的生产中心衰落了,新的生产中心兴起了。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77页。

  这种进步以及由于交通运输工具发展而提供的可能性,又引起了开拓世界市场的必要性

  如果从一方面说,随着资本主义生产的进步,交通运输工具的发展会缩短一定量商品的流通时间,那么反过来说,这种进步以及由于交通运输工具发展而提供的可能性,又引起了开拓越来越远的市场,简言之,开拓世界市场的必要性。运输中的并且是运往远地的商品会大大增长,因而,在较长时间内不断处在商品资本阶段、处在流通时间内的那部分社会资本,也会绝对地和相对地增加。与此同时,不是直接用作生产资料,而是投在交通运输工具以及为运用这些工具所必需的固定资本和流动资本上的那部分社会财富,也会增加。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79页。

  发展交通运输工具,创造这些实际的条件,不仅为了扩大市场,而且为了缩短商品通过市场的时间

  由于资本主义生产随着本身的发展而扩大市场,从而扩大市场的边沿,市场远离中心产地的距离,不断延长市场的半径,从而延长流通时间,所以资本内在的增殖欲望——更不用说资本内在的使商品低廉化的规律了——就采取下述办法来对付这种情况:发展交通运输工具,创造这些实际的条件,不仅为了扩大市场,而且为了缩短商品通过市场的时间,从而为了缩短流通时间。另一方面,同其他两点也有关系的和必然从资本主义生产中产生出来的信用事业,表现为缩短流通时间和保持整个再生产过程持续性的手段。

  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1864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9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329页。

  

  (四)市场与储备

  市场是流通领域本身的总表现

  市场是流通领域本身的总表现,不同于生产领域,因而是这样一个流通领域的总表现,在这个领域中发生W′—G—W,并且商品所有者(在这里资本家是商品的卖者)和货币所有者(买者)表现为该市场的主体;但是进入流通领域的,不仅有作为资本家进行购买的资本家,而且还有为个人消费而购买商品的买者。因为对同一个人来说,买和卖在时间上和空间上不可能同时发生,所以,完成W′—G行为的市场的空间规定性,即实现商品资本的市场的空间规定性,可能不同于完成G—W行为的市场,即不同于使货币再转化为生产条件的市场,也不同于使货币转化为个人消费资料的市场。在这方面,市场表现为许多的市场(W′—G行为,同样还有G—W行为,可能在不同的市场上完成;同一的纱可能在不同的市场上出售,而用卖纱所得的货币可以在不同的市场上重新买到同样的或各种不同的其他商品)。正如W—G和G—W独立地并列出现和相继出现一样,各个市场也是孤立地出现的,许多的市场彼此并列,互相分离,是孤立的。(不言而喻,这不仅与这个商品资本有关,而且与不同种类的商品资本有关。)但是,每一个市场包含着商品的卖者和商品的买者,所以对资本运动的整个周期来说,市场既包括使资本作为商品资本出售的市场,也包括使资本作为货币资本进行购买的市场。

  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1864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9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309页。

  市场的大小有两层意思

  市场的大小有两层意思:第一,消费者的数量,他们的人数;第二,也包括彼此独立的行业的数量。即使前者的数量不增加,后者的数量也可能增加。例如,当纺纱和织布从家庭工业和农业中分离出来时,所有土地耕种者就都成了纺纱者和织布者的市场。同样,后两者由于他们的行业划分现在也互为市场。社会内部分工的前提首先是不同种类劳动的相互独立,即它们的产品必须作为商品相互对立,并且通过交换,完成商品的形态变化,作为商品相互发生关系。(因此,在中世纪城市禁止农村从事尽可能多的职业。其目的不仅是为了排除竞争,——亚·斯密在这里只看到这一点,——而且是为了给自己开辟市场。)另一方面,社会内部的分工要得到适当的发展,就必须以一定的人口密度为前提。

  作坊内部分工的发展更是以这种人口密度为前提。以前一种分工的一定发展程度为前提的这后一种分工,又从自己这方面同前一种分工相互发生作用,并增进前一种分工,因为它把从前相互有联系的行业分为彼此独立的行业,增加和分化它们所间接需要的准备工作,同时,由于生产和人口的增加,资本和劳动的游离,它还创造出新的需要和满足这些需要的新的方法。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296—297页。

  一部分农村居民的被剥夺和被驱逐,不仅为工业资本游离出工人及其生活资料和劳动材料,同时也建立了国内市场一部分农村居民的被剥夺和被驱逐,不仅为工业资本游离出工人及其生活资料和劳动材料,同时也建立了国内市场。

  事实上,使小农转化为雇佣工人,使他们的生活资料和劳动资料转化为资本的物质要素的那些事件,同时也为资本建立了自己的国内市场。以前,农民家庭生产并加工绝大部分供自己以后消费的生活资料和原料。现在,这些原料和生活资料都变成了商品;大租地农场主出售它们,手工工场则成了他的市场。纱、麻布、粗毛织品(过去每个农民家庭都有这些东西的原料,它把这些东西纺织出来供自己消费),现在转化为工场手工业的产品,农业地区正是这些东西的销售市场。以前由于大量小生产者独自经营而造成的分散各地的许多买主,现在集中为一个由工业资本供应的巨大市场。于是,随着以前的自耕农的被剥夺以及他们与自己的生产资料的分离,农村副业被消灭了,工场手工业与农业分离的过程发生了。只有消灭农村家庭手工业,才能使一个国家的国内市场获得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所需要的范围和稳固性。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57页。

  

  大工业所造成的必然后果之一就是:它在建立本国国内市场的过程中,同时又在破坏这一市场

  要知道,大工业所造成的必然后果之一就是:它在建立本国国内市场的过程中,同时又在破坏这一市场。它是靠破坏农民家庭工业的基础而建立国内市场的。但是,没有家庭工业,农民就无法生存。他们作为农民遭到破产;他们的购买力降到最低点;而他们作为无产者在适应新的生存条件以前,对新出现的工业企业来说,将是极为匮乏的市场。

  资本主义生产作为一个暂时的经济阶段,充满着各种内在矛盾,这些矛盾随着资本主义生产的发展而发展,并日趋明显。这种在建立自己的市场的同时又破坏这个市场的趋势正是这类矛盾之一。另一个矛盾是资本主义生产所造成的没有出路的状态,这种状态在俄国这样一个没有国外市场的国家,比那些在开放的世界市场上多少有些竞争能力的国家要出现得快一些。在后边这些国家中,这种没有出路的状态,似乎可以通过贸易上的剧烈变化和用暴力开辟新市场来摆脱。但是,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些国家也会陷入困境。就拿英国来说。最后一个新的市场是中国,这一市场的开辟可以使英国的贸易暂时恢复繁荣。因此,英国资本极力要修建中国的铁路。但是,中国的铁路意味着中国小农经济和家庭工业的整个基础的破坏;由于那里甚至没有中国的大工业来予以平衡,亿万居民将陷于无法生存的境地。

  恩格斯:《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1892年9月22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35—636页。

  资本主义生产的市场是世界市场

  市场与商品生产过程地点间的空间距离(从位置的观点来考察市场),在一国范围内,然后在该国以外,构成重要的要素,特别在资本主义生产的基础上是如此,因为对资本主义生产的大部分产品来说,资本主义生产的市场是世界市场。

  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1864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9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312页。

  

  必须有一定的或大或小量的可能的生产资本,以或大或小的规模处于储备状态

  必须有一定的或大或小量的可能的生产资本,也就是要用在生产上的生产资料,以或大或小的规模处于储备状态,以便逐渐投入生产过程。同时还指出,对一定的企业或有一定规模的资本主义生产来说,这种生产储备的大小,取决于它在更新时困难的大小,取决于供应市场的相对距离,取决于交通运输工具的发展等等。所有这些情况,对于必须以生产储备的形式存在的资本的最低限额,从而对于资本预付时间的长短,对于一次预付的资本量的大小,都会产生影响。这个资本量的大小因此也会影响周转,但它取决于流动资本只作为可能的生产资本停留在生产储备形式上的时间的长短。另一方面,既然这种停滞是由迅速补偿的可能性的大小,由市场情况等等决定的,那么,它本身也就产生于流通时间,产生于流通领域内的情况。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73—274页。

  储备有三种形式

  储备有三种形式:生产资本的形式,个人消费基金的形式,商品储备或商品资本的形式。虽然就绝对量来说,三种形式的储备可以同时增加,但是一种形式的储备会在另一种形式的储备增加时相对地减少。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58页。

  储备的形成并不是资本主义生产的特征

  储备的形成并不是资本主义生产的特征。既然在资本主义生产下生产和消费最大,那么储备在这里也最大。除此以外,还有一种情况:在过去一切生产方式下,只有比较不大的一部分产品成为商品,从而作为商品被投入市场,所以只能以初具规模的储备形式存在;也就是说,仅由于这个原因,处在市场上的储备同资本主义条件下所形成的储备相比,显得微不足道。

  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1864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9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314页。

  虽然储备的数量会绝对地增加,但储备整个说来会减少以后我们将发现,虽然储备的数量会绝对地增加,但储备整个说来会减少,因为储备的补充在越来越大的程度上取决于再生产的同时性,取决于再生产更新的速度,也就是说,事实上存在于储备中的只是为数不多的商品,同全部产量相比,例如,产业资本家的储备会减少。除了存在于一般流通领域的储备以外,它也存在于个人消费领域,这种储备的一部分被缓慢地消费,而一部分被每日每时地消费。这种储备,特别是保存时间较长的储备,会随着再生产过程的规模的发展和扩大而不断增长,增加。

  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1864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9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316—317页。

  生产储备的保持,是通过这样一种生产过程进行的生产储备的保持,也象任何其他储备的保持一样,是通过这样一种生产过程进行的,这种生产过程中要加入使用价值,在这种场合是原料和辅助物质。这一过程需要花费资本,不变资本(建筑物、容器、器械等)和可变资本,劳动力(一部分是堆存物品用的劳动,一部分是为了保持清洁、避免有害影响等等)。这个过程追加到放在仓库里的生产资料上的价值,也同任何资本主义生产情况下一样,一部分是不变资本随着自己的消耗而转移到它们上面去的那部分价值,一部分是由活劳动加进的价值,它们又分为工资和剩余价值。

  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1868年底—1870年中),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50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71页。

  除了上面考察的属于资本主义再生产过程正常条件的商品储备以外,还有畸形的商品储备,市场商品充斥

  除了上面考察的属于资本主义再生产过程正常条件的商品储备以外,还有畸形的商品储备,市场商品充斥。它是由于商品不能卖出而造成的,而不管这种不能卖出的原因何在。资本停滞在自己循环的一个阶段上,它的形态变化的流动序列中断。这里流通的停滞不是构成它的不断运动的环节,这里是流通的真正停滞。因而费用变为非生产费用,这是单纯由资本主义再生产过程的运动形式造成的真正流通费用。造成畸形储备的那种流通的停滞,一方面降低商品的价格,同时另一方面提高商品的保管费用,因为这会延长保管的时间。

  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1868年底—1870年中),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50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73—74页。

  

  二 社会总资本再生产和流通

  (一)社会总产品的实现

  社会资本的运动,由社会资本的各个独立部分的运动的总和,即各个单个资本的周转的总和构成

  社会资本的运动,由社会资本的各个独立部分的运动的总和,即各个单个资本的周转的总和构成。正如单个商品的形态变化是商品世界的形态变化系列——商品流通——的一个环节一样,单个资本的形态变化,它的周转,是社会资本循环中的一个环节。

  这个总过程,既包含生产消费(直接的生产过程)和作为其中介的形式转化(从物质方面考察,就是交换),也包含个人消费和作为其中介的形式转化或交换。一方面,它包含可变资本向劳动力的转化,从而包含劳动力的并入资本主义生产过程。在这里,工人是他的商品——劳动力的卖者,资本家是这种商品的买者。另一方面,商品的出售,包含工人阶级对商品的购买,也就是说,包含工人阶级的个人消费。在这里,工人阶级是买者,资本家是向工人出售商品的卖者。

  商品资本的流通,还包含剩余价值的流通,从而也包含对资本家的个人消费,即对剩余价值的消费起中介作用的买和卖。

  因此,总括起来成为社会资本的各个单个资本的循环,也就是说,就社会资本的总体来考察的循环,不仅包括资本的流通,而且也包括一般的商品流通。后者本来只能由两部分构成:1.资本本身的循环:2.进入个人消费的商品的循环,也就是工人用工资、资本家用剩余价值(或其中的一部分)购买的那些商品的循环。当然,资本的循环也包括剩余价值的流通,因为剩余价值构成商品资本的一部分,而且还包括可变资本向劳动力的转化,工资的支付。但是,这个剩余价值和工资耗费在商品上,并不构成资本流通的环节,虽然至少工资的耗费是这个流通所不可缺少的。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90—391页。

  再生产的一切物质要素,都必须以它们的实物形式形成这个产品本身的各个部分

  单个资本——即社会资本中独立执行职能、赋有自己生命的任何一个部分——的产品,可以有任何一种实物形式。唯一的条件是,这个产品必须实际具有一种使用形式,一种使用价值,使它有资格在商品世界成为可以流通的一环。它是否作为生产资料再进入把它作为产品生产出来的那个生产过程,也就是说,它的产品中代表不变资本部分的那部分价值,是否具有那种使它可以实际再作为不变资本执行职能的实物形式,这是一件毫无关系的偶然的事情。如果不是这样,产品的这部分价值就会通过买和卖,再转化为它的物质生产要素的形式,不变资本就由此以它的能够执行职能的实物形式再生产出来。

  社会总资本的产品却不是这样。再生产的一切物质要素,都必须以它们的实物形式形成这个产品本身的各个部分。已经消耗的不变资本部分,只有当全部再现的不变资本部分以能够实际作为不变资本执行职能的新生产资料的实物形式在产品中再现的时候,才能由总生产来进行补偿。因此,在简单再生产的前提下,由生产资料构成的那部分产品的价值,必须等于社会资本的不变价值部分。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82页。

  当我们考察社会总资本及其产品价值时,这种仅仅从形式上来说明的方法,就不够用了

  当我们从单个资本的角度来考察资本的价值生产和产品价值时,商品产品的实物形式对于我们的分析是完全无关的,例如,不论它是机器,是谷物,还是镜子都行。这始终只是举例而已,任何一个生产部门都同样可以作为例证。我们必须考察的是直接的生产过程本身。这种生产过程,在每一单独场合,都表现为一个单个资本的过程。说到资本的再生产,我们只需要假定,代表资本价值的那部分商品产品,会在流通领域内再转化为它的生产要素,从而再采取生产资本的形式。同样,我们只需要假定,工人和资本家必定会在市场上找到他们用工资和剩余价值购买的商品。但是,当我们考察社会总资本及其产品价值时,这种仅仅从形式上来说明的方法,就不够用了。产品价值的一部分再转化为资本,另一部分进入资本家阶级和工人阶级的个人消费,这在表现出总资本执行职能的结果的产品价值本身范围内形成一个运动。这个运动不仅是产品的价值补偿,而且是物质补偿,因而既要受社会产品的价值组成部分相互之间的比例的制约,又要受它们的使用价值,它们的物质形式的制约。

  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1868年底—1870年中),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50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134—135页。

  总的再生产过程既包括资本本身的再生产过程,也包括以流通为中介的消费过程

  总的再生产过程既包括资本本身的再生产过程,也包括以流通为中介的消费过程。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36页。

  如果从年产品总价值中减去当年劳动所追加的价值,我们得到的差额不是实际再生产的价值,而只是以新的存在形式再现的价值全部年再生产,当年的全部产品,是这一年有用劳动的产品。但是,这个总产品的价值大于这个总产品中年劳动即当年耗费的劳动力借以体现的那部分价值。当年的价值产品,即当年以商品形式新创造的价值,小于产品价值即全年生产的商品量的总价值。如果从年产品总价值中减去当年劳动所追加的价值,我们得到的差额不是实际再生产的价值,而只是以新的存在形式再现的价值;这个价值是由在它以前就已经存在的价值转移到年产品中去的,由于在当年社会劳动过程中发挥作用的不变资本组成部分的持续时间有长有短,这个价值形成的日期可以有早有晚,它可以来源于去年生产出来的或前几年就已生产出来的生产资料的价值。无论如何,它是由本年以前生产的生产资料转移到当年产品中去的价值。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87—488页。

  在这里,一个产业部门利润率的提高,要归功于另一个产业部门劳动生产力的发展

  一个生产部门,例如铁、煤、机器的生产或建筑业等等的劳动生产力的发展,——这种发展部分地又可以和精神生产领域内的进步,特别是和自然科学及其应用方面的进步联系在一起,——在这里表现为另一些产业部门(例如纺织工业或农业)的生产资料的价值减少,从而费用减少的条件。这是不言而喻的,因为商品作为产品从一个产业部门生产出来后,会作为生产资料再进入另一个产业部门。它的便宜程度,取决于把它作为产品生产出来的生产部门的劳动生产率,同时它的便宜程度不仅是它作为生产资料参加其生产的那种商品变得便宜的条件,而且也是它构成其要素的那种不变资本的价值减少的条件,因此又是利润率提高的条件。

  产业的向前发展所造成的不变资本的这种节约,具有这样的特征:在这里,一个产业部门利润率的提高,要归功于另一个产业部门劳动生产力的发展。在这里,资本家得到的好处,又是社会劳动的产物,虽然并不是他自己直接剥削的工人的产物。生产力的这种发展,最终总是归结为发挥着作用的劳动的社会性质,归结为社会内部的分工,归结为脑力劳动特别是自然科学的发展。在这里,资本家利用的,是整个社会分工制度的优点。在这里,劳动生产力在其他部门即为资本家提供生产资料的部门的发展,相对地降低资本家所使用的不变资本的价值,从而提高利润率。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96页。

  产品的生产过剩和商品的生产过剩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生产过剩这个词本身会引起误解。只要社会上相当大一部分人的最迫切的需要,或者哪怕只是他们最直接的需要还没有得到满足,自然绝对谈不上产品的生产过剩(在产品量超过对产品的需要这个意义上讲)。相反,应当说,在这个意义上,在资本主义生产的基础上经常是生产不足。生产的界限是资本家的利润,决不是生产者的需要。但是,产品的生产过剩和商品的生产过剩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597—598页。

  古代人中间的少数商业民族,部分地就是靠所有这些实质上贫穷的民族养活的

  如果说因此在古代人那里没有发生生产过剩,那么,那时有富人的消费过度,这种消费过度,到罗马和希腊的末期就成为疯狂的浪费。古代人中间的少数商业民族,部分地就是靠所有这些实质上贫穷的民族养活的。而构成现代生产过剩的基础的,正是生产力的无限制的发展和由此产生的大规模的生产,这种大规模的生产的基础是:一方面,广大的生产者的消费只限于必需品的范围,另一方面,资本家的利润成为生产的界限。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599页。

  (二)社会总资本运行的条件

  社会的总产品,从而社会的总生产,分成两大部类社会的总产品,从而社会的总生产,分成两大部类:

  生产资料:具有必须进入或至少能够进入生产消费的形式的商品。

  消费资料:具有进入资本家阶级和工人阶级的个人消费的形式的商品。

  这两个部类中,每一部类拥有的所有不同生产部门,总合起来都形成一个单一的大的生产部门:一个是生产资料的生产部门,另一个是消费资料的生产部门。两个生产部门各自使用的全部资本,都形成社会资本的一个特殊的大部类。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38—439页。

  (v+m)

  在简单再生产中,第I部类的商品资本中的v+m价值额(也就是第I部类的总商品产品中与此相应的比例部分),必须等于不变资本IIc,也就是第II部类的总商品产品中分出来的与此相应的部分;或者说,I(v+m)=IIc。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46页。

  在这两个场合,简单再生产这个前提都会被违反年劳动以生产资料的实物形式创造的新价值产品(分成v+m),等于年劳动的另一部分生产的产品价值所包含的以消费资料形式再生产的不变资本价值c。假如前者小于IIc,第II部类的不变资本就不能全部得到补偿;假如前者大于IIc,余额就不能利用。在这两个场合,简单再生产这个前提都会被违反。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53页。

  总流通的价值额分解为两个独立部分

  总流通的价值额分解为两个独立部分,其中一部分被预付在可变资本和剩余价值的流通上,另一部分在以各种实物形式再生产出来的不变资本的各部分之间进行流通。如果认为全部产品都是用消费者所花费的货币额(即工资+资本家收入)来购买的,或者认为这一货币额可供全部产品流通,那就大错特错了。

  预付在工资和剩余价值上的货币用于不变资本的流通,这只是从下述这一点来看的:

  代表本生产领域的资本不变部分的那部分消费资料的价值,应当同不变资本生产领域中代表V+M本身的生产资料相交换;另一方面,这只是从这样一点来看的:这种交换又决定直接的和间接的生产资料之间的交换。

  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1868年底—1870年中),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50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275—276页。

  生产消费资料的社会工作日部分,不生产社会的补偿资本的任何部分

  个别地考察,资本家通过新追加的劳动,只是生产他的产品价值中的可变资本加上剩余价值,而不变价值部分是由于新追加劳动的具体性质转移到产品中去的。

  从社会的角度来考察,生产生产资料的社会工作日部分,也就是说,既把新价值加到生产资料中去,又把在它们的生产上所消费的生产资料的价值转移到生产资料中去的社会工作日部分,不外是生产新的不变资本,用来补偿第I部类和第II部类以旧生产资料形式消费的不变资本。它只生产用于生产消费的产品。所以,这个产品的全部价值是这样的价值,这种价值能够重新作为不变资本执行职能,只能够买回实物形式的不变资本,因而,从社会的角度来考察,它既不分解为可变资本,也不分解为剩余价值。——另一方面,生产消费资料的社会工作日部分,不生产社会的补偿资本的任何部分。它只生产这样的产品,这些产品按其实物形式来说,要用来实现第I部类和第II部类的可变资本价值和剩余价值。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82—483页。

  社会的年劳动大部分用来生产新的不变资本

  社会的年劳动大部分用来生产新的不变资本(以生产资料形式存在的资本价值),以便补偿在生产消费资料上所花费的不变资本价值。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89页。

  

  第II部类要为第I部类提供追加的可变资本

  就像第I部类必须用它的剩余产品为第II部类提供追加的不变资本一样,第II部类也要同样为第I部类提供追加的可变资本。就可变资本来说,当第II部类以必要消费资料的形式再生产它的总产品的更大部分,特别是它的剩余产品的更大部分时,它就既为第I部类又为它自己进行积累了。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83页。

  消费品生产者的总产品中,只有一部分代表收入;另一部分代表不变资本

  消费品生产者的总产品中,只有一部分代表收入;另一部分代表不变资本。后面这一部分,他既不能自己消费,也不能用来同其他生产者的可消费的产品交换。他既不能以实物形式消费自己这部分产品的使用价值,也不能把这部分产品换成其他消费品而消费其价值。相反,他必须把这部分产品再转化为他的不变资本的实物要素。他必须把自己的这部分产品用于生产消费,即作为生产资料来消费。但是他的产品按其使用价值来说只能加入个人消费;因此这种产品的生产者不能以实物形式把它再转化为他自己的生产要素。这种产品的使用价值排斥生产消费。因此,这种产品的生产者只能把自己产品的价值用于生产消费。他的产品的各生产要素的生产者的情况则不同。他不能以实物形式消费自己的这部分产品;他也不能通过同其他可供个人消费的产品的交换,来消费这部分产品的价值。他的这部分产品不能加入他自己的收入,同样不能由其他个人消费的产品的生产者的收入来补偿,因为要能进行这种补偿,只有他用自己的产品去同这些生产者的产品交换,就是说,只有他把自己产品的价值吃掉,而这样的事情是不能发生的。但是,因为他的这部分产品像他的另一部分作为收入消费的产品一样,按其使用价值来说只能作为收入来消费,必须加入个人消费,而不能补偿不变资本,所以,这部分产品必须加入不可消费的产品的生产者的收入,必须用来同这些生产者的产品中能够由他们消费产品价值的或代表他们收入的那一部分相交换。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3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291—292页。

  消费资料生产者补偿所有各个类的可变资本和作为收入花费的产品部分

  消费资料生产者补偿所有各个类的可变资本和作为收入花费的产品部分,同样,为全社会而进口金的那部分生产者(生产这个金的那部分生产者也一样)则提供为使全部资本完成流通所需要的货币。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213页。

  由资本形成的一般的社会权力和资本家个人对这些社会生产条件拥有的私人权力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尖锐地发展起来,并且包含着这种关系的解体

  我们已经知道,资本积累的增长包含着资本积聚的增长。因此,资本的权力在增长,社会生产条件与实际生产者分离而在资本家身上人格化的独立化过程也在增长。资本越来越表现为社会权力,这种权力的执行者是资本家,它和单个人的劳动所能创造的东西不再发生任何可能的关系;但是资本表现为异化的、独立化了的社会权力,这种权力作为物,作为资本家通过这种物取得的权力,与社会相对立。由资本形成的一般的社会权力和资本家个人对这些社会生产条件拥有的私人权力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尖锐地发展起来,并且包含着这种关系的解体,因为它同时包含着把生产条件改造成为一般的、公共的、社会的生产条件。这种改造是由生产力在资本主义生产条件下的发展和实现这种发展的方式所决定的。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93—294页。

  这种情况,只有用不断的相对的生产过剩来补救再生产的资本主义形式一旦废除,问题就归结如下:寿命已经完结因而要用实物补偿的那部分固定资本(这里是指在消费资料生产中执行职能的固定资本)的数量大小,是逐年不同的。如果在某一年数量很大(像人一样,超过平均死亡率),那在下一年就一定会很小。在其他条件不变的前提下,消费资料年生产所需的原料、半成品和辅助材料的数量不会因此而减少;因此,生产资料的生产总额在一个场合必须增加,在另一个场合必须减少。这种情况,只有用不断的相对的生产过剩来补救;一方面要生产出超过直接需要的一定量固定资本;另一方面,特别是原料等等的储备也要超过每年的直接需要(这一点特别适用于生活资料)。这种生产过剩等于社会对它本身的再生产所必需的各种物质资料的控制。但是,在资本主义社会内部,这种生产过剩却是一个无政府状态的要素。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26页。

  

  (三)循环经济与生态经济

  化学的每一个进步同时还教人们把生产过程和消费过程中的废料投回到再生产过程的循环中去

  化学的每一个进步不仅增加有用物质的数量和已知物质的用途,从而随着资本的增长扩大投资领域。同时,它还教人们把生产过程和消费过程中的废料投回到再生产过程的循环中去,从而无须预先支出资本,就能创造新的资本材料。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98—699页。

  原料的日益昂贵,自然成为废物利用的刺激

  生产排泄物和消费排泄物的利用,随着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发展而扩大。我们所说的生产排泄物,是指工业和农业的废料;消费排泄物则部分地指人的自然的新陈代谢所产生的排泄物,部分地指消费品消费以后残留下来的东西。因此,化学工业在小规模生产时损失掉的副产品,制造机器时废弃的但又作为原料进入铁的生产的铁屑等等,是生产排泄物。人的自然排泄物和破衣碎布等等,是消费排泄物。消费排泄物对农业来说最为重要。

  在利用这种排泄物方面,资本主义经济浪费很大;例如,在伦敦,450万人的粪便,就没有什么好的处理方法,只好花很多钱用来汙染泰晤士河。

  原料的日益昂贵,自然成为废物利用的刺激。

  总的说来,这种再利用的条件是:这种排泄物必须是大量的,而这只有在大规模的劳动的条件下才有可能;机器的改良,使那些在原有形式上本来不能利用的物质,获得一种在新的生产中可以利用的形态;科学的进步,特别是化学的进步,发现了那些废物的有用性质。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15页。

  由于大规模社会劳动所产生的废料数量很大,这些废料本身才重新成为贸易的对象,从而成为新的生产要素

  生产排泄物,即所谓的生产废料再转化为同一个产业部门或另一个产业部门的新的生产要素;这是这样一个过程,通过这个过程,这种所谓的排泄物就再回到生产从而消费(生产消费或个人消费)的循环中。我们以后还要比较详细地探讨的这一类节约,也是大规模社会劳动的结果。由于大规模社会劳动所产生的废料数量很大,这些废料本身才重新成为贸易的对象,从而成为新的生产要素。这种废料,只有作为共同生产的废料,因而只有作为大规模生产的废料,才对生产过程有这样重要的意义,才仍然是交换价值的承担者。这种废料——撇开它作为新的生产要素所起的作用——会按照它可以重新出售的程度降低原料的费用,因为正常范围内的废料,即原料加工时平均必然损失的数量,总是要算在原料的费用中。在可变资本的量已定,剩余价值率已定时,不变资本这一部分的费用的减少,会相应地提高利润率。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94页。

  大规模生产时产生的废料如此之多,以至于它们本身可以很容易地重新成为农业及其他生产部门的交易品

  大规模生产时产生的废料如此之多,以至于它们本身可以很容易地重新成为农业及其他生产部门的交易品。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1861—1863年手稿)》(1861年8月—1863 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8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05页。

  应该把这种通过生产排泄物的再利用而造成的节约和由于废料的减少而造成的节约区别开来

  从1839年到1862年,真正生丝的消费略为减少,而废丝的消费却增加了一倍。人们使用经过改良的机器,能够把这种本来几乎毫无价值的材料,制成有多种用途的丝织品。

  化学工业提供了废物利用的最显着的例子。它不仅发现新的方法来利用本工业的废料,而且还利用其他各种各样工业的废料,例如,把以前几乎毫无用处的煤焦油转化为苯胺染料,茜红染料(茜素),近来甚至把它转化为药品。

  应该把这种通过生产排泄物的再利用而造成的节约和由于废料的减少而造成的节约区别开来,后一种节约是把生产排泄物减少到最低限度和把一切进入生产中去的原料和辅助材料的直接利用提到最高限度。

  废料的减少,部分地要取决于所使用的机器的质量。机器零件加工得越精确,抛光越好,机油、肥皂等物就越节省。这是就辅助材料而言的。但是部分地说,——而这一点是最重要的,——在生产过程中究竟有多大一部分原料变为废料,这要取决于所使用的机器和工具的质量。最后,这还要取决于原料本身的质量。而原料的质量又部分地取决于生产原料的采掘工业和农业的发展(即本来意义上的文化的进步),部分地取决于原料在进入制造厂以前所经历的过程的发达程度。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17—118页。

  几乎所有消费品本身都可以作为消费的废料重新加入生产过程几乎所有消费品本身都可以作为消费的废料重新加入生产过程,例如,用坏了的破烂麻布可以用来造纸。但是,无论谁生产麻布,也不是为了把它作为破布充当造纸的原料。

  它只有在麻布织造业的产品本身已经加入消费之后,才取得这种形式。它只有作为这个消费的废料,作为消费过程的残余和产品,才能作为生产资料重新加入新的生产领域。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3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288—291页。

  

  资本主义生产使它汇集在各大中心的城市人口越来越占优势,这样一来,它一方面聚集着社会的历史动力,另一方面又破坏着人和土地之间的物质变换

  资本主义生产使它汇集在各大中心的城市人口越来越占优势,这样一来,它一方面聚集着社会的历史动力,另一方面又破坏着人和土地之间的物质变换,也就是使人以衣食形式消费掉的土地的组成部分不能回归土地,从而破坏土地持久肥力的永恒的自然条件。这样,它同时就破坏城市工人的身体健康和农村工人的精神生活。但是资本主义生产通过破坏这种物质变换的纯粹自发形成的状况,同时强制地把这种物质变换作为调节社会生产的规律,并在一种同人的充分发展相适合的形式上系统地建立起来。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79页。

  资本主义生产发展了社会生产过程的技术和结合,只是由于它同时破坏了一切财富的源泉——土地和工人

  资本主义生产发展了社会生产过程的技术和结合,只是由于它同时破坏了一切财富的源泉——土地和工人。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80页。

  只有通过城市和乡村的融合,现在的空气、水和土地的汙染才能排除

  蒸汽机的第一需要和大工业中差不多一切生产部门的主要需要,就是比较干净的水。

  但是工厂城市把所有的水都变成臭气熏天的汙水。因此,虽然向城市集中是资本主义生产的基本条件,但是每个工业资本家又总是力图离开资本主义生产所必然造成的大城市,而迁移到农村地区去经营。关于这一过程,可以在兰开夏郡和约克郡的纺织工业地区详细加以研究;在那些地方,资本主义大工业不断地从城市迁往农村,因而不断地造成新的大城市。在金属加工工业地区也有类似的情形,在那里,一部分另外的原因造成同样的结果。

  要消灭这种新的恶性循环,要消灭这个不断重新产生的现代工业的矛盾,又只有消灭现代工业的资本主义性质才有可能。只有按照一个统一的大的计划协调地配置自己的生产力的社会,才能使工业在全国分布得最适合于它自身的发展和其他生产要素的保持或发展。

  因此,城市和乡村的对立的消灭不仅是可能的,而且已经成为工业生产本身的直接需要,同样也已经成为农业生产和公共卫生事业的需要。只有通过城市和乡村的融合,现在的空气、水和土地的汙染才能排除,只有通过这种融合,才能使目前城市中病弱群众的粪便不致引起疾病,而被用做植物的肥料。

  恩格斯:《反杜林论》(1876年9月—1878年6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312—313页。

  人们感到惊讶的是:取得上述成果的行为所产生的较远的后果,竟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在大多数情况下甚至是完全相反的西班牙的种植场主曾在古巴焚烧山坡上的森林,以为木灰作为肥料足够最能赢利的咖啡树利用一个世代之久,至于后来热带的倾盆大雨竟冲毁毫无保护的沃土而只留下赤裸裸的岩石,这同他们又有什么相干呢?在今天的生产方式中,面对自然界和社会,人们注意的主要只是最初的最明显的成果,可是后来人们又感到惊讶的是:取得上述成果的行为所产生的较远的后果,竟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在大多数情况下甚至是完全相反的。

  恩格斯:《自然辩证法》(1873—1882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62—563页。

  无情地砍伐林木毁坏了土壤水分的贮藏所

  无情地砍伐林木毁坏了土壤水分的贮藏所;雨水和雪水没有来得及渗进地里就很快顺着小溪和大河流走,造成了巨大的水灾;到夏天则河里水量很少,土地干旱。在俄国许多最肥沃的地区,地下水位降低了,据说降低了整整一公尺,这样禾谷的根就由于接触不到水分而干枯。这样一来,不仅人们破产了,而且许多地区的土地也变贫瘠了;这种土地贫瘠的状况至少要延续整整一代之久。

  恩格斯:《欧洲能否裁军?》(1893年2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版,第457页。

  气候改变、江河干涸在俄国大概比其他任何地方都厉害地力耗损——如在美国;森林消失——如在英国和法国,目前在德国和美国也是如此;气候改变、江河干涸在俄国大概比其他任何地方都厉害,因为给各大河流提供水源的地带是平原,没有像为莱茵河、多瑙河、罗讷河及波河提供水源的阿尔卑斯山那样的积雪。农业旧有条件遭到破坏,向大农场资本主义经营方式逐渐过渡——这些都是在英国和德国东部已经完成了的而在其他地方正在普遍进行着的过程。在我看来,很明显,“俄国的大工业必将扼杀农业公社”,除非发生其他有助于保留这种公社的巨大变化。

  恩格斯:《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1892年6月18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8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27页。

  纯粹采掘工业的产品不能被再生产出来

  纯粹采掘工业的产品,例如煤、金属,本身就是劳动的结果。不仅把它们开采到地面上来需要劳动,而且要使它们,例如金属,具有能在工业中充当原料的形式也需要劳动。

  但是它们不能被再生产出来,因为我们迄今为止还不知道怎样制造金属。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112页。

  

  三 资本主义经济危机

  (一)经济危机的发生

  这种危机就像彗星一样定期再现

  经济学家用他那绝妙的供求理论向你们证明“生产永远不会过多”,而实践却用商业危机来回答,这种危机就像彗星一样定期再现,在我们这里现在是平均每五年到七年发生一次。

  恩格斯:《国民经济学批判大纲》(1843年9月底或10月初—1844年1月中),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460—461页。

  只要你们继续以目前这种无意识的、不加思索的、全凭偶然性摆布的方式来进行生产,那么商业危机就会继续存在只要你们继续以目前这种无意识的、不加思索的、全凭偶然性摆布的方式来进行生产,那么商业危机就会继续存在;而且每一次接踵而来的商业危机必定比前一次更普遍,因而也更严重,必定会使更多的小资本家变穷,使专靠劳动为生的阶级人数以增大的比例增加,从而使待雇劳动者的人数显着地增加——这是我们的经济学家必须解决的一个主要问题——,最后,必定引起一场社会革命,而这一革命,经济学家凭他的书本知识是做梦也想不到的。

  恩格斯:《国民经济学批判大纲》(1843年9月底或10月初—1844年1月中),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461页。

  正好在崩溃的前夕,营业总是显得几乎安然无恙部分地因为人们使用单纯的空头汇票,部分地因为有些商品交易专门以创造汇票为目的,于是全部过程就变得十分复杂,以致在资本回流实际上早已只有一部分靠牺牲那些受骗的货币贷放者,一部分靠牺牲那些受骗的生产者才能实现之后,竟然还能平静地继续维持营业扎实可靠、回流十分顺畅的假象。因此,正好在崩溃的前夕,营业总是显得几乎安然无恙。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48—549页。

  在危机中,社会化生产和资本主义占有之间的矛盾剧烈地爆发出来在危机中,社会化生产和资本主义占有之间的矛盾剧烈地爆发出来。商品流通暂时停顿下来;流通手段即货币成为流通的障碍;商品生产和商品流通的一切规律都颠倒过来了。经济的冲突达到了顶点:生产方式起来反对交换方式。

  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1880年1月—3月上半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56—557页。

  危机所引起的资本的破坏意味着价值量的跌落

  危机所引起的资本的破坏意味着价值量的跌落,这种跌落妨碍价值量以后按同一规模作为资本更新自己的再生产过程。这就是商品价格的毁灭性的下降。这时,使用价值没有被破坏。一人之所失,就是另一人之所得。作为资本发挥作用的各个价值量无法在同一个人手里作为资本更新。原来的资本家遭到破产。如果他们靠出卖自己的商品把他们的资本再生产出来,而他们的商品的价值本来=12000镑,其中比如说2000镑是利润,而现在这些商品降到6000镑,那么,这个资本家就不能支付他的契约债务,即使他没有债务,用这镑也不能按以前的规模重新开始他的营业,因为商品价格又会回升到商品费用价格的水平。这样一来,6000镑资本被消灭了,虽然这些商品的买者由于原来是按照商品的费用价格的半价买进的,因而在营业再活跃时可以大有所为,甚至获利。社会的名义资本,也就是现存资本的交换价值,有很大一部分永远消灭了,虽然由于不殃及使用价值,这种消灭正好可以大大促进新的再生产。这同时也是货币所有者靠牺牲产业家而发财致富的时期。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563页。

  这里象在美国和欧洲大陆一样,经济危机到处可见这里象在美国和欧洲大陆一样,经济危机到处可见,而在我看来,还没有达到顶点。

  在达到这个顶点之后,建立新企业的最有利的时期也就到了。

  马克思:《马克思致沃耳曼夫人》(1877年3月19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50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467页。

  货币作为支付手段的职能包含着一个直接的矛盾货币作为支付手段的职能包含着一个直接的矛盾。在各种支付互相抵消时,货币就只是在观念上执行计算货币或价值尺度的职能。而在必须进行实际支付时,货币又不是充当流通手段,不是充当物质变换的仅仅转瞬即逝的中介形式,而是充当社会劳动的单个化身,充当交换价值的独立存在,充当绝对商品。这种矛盾在生产危机和商业危机中称为货币危机的那一时刻暴露得特别明显。这种货币危机只有在一个接一个的支付的锁链和抵消支付的人为制度获得充分发展的地方,才会发生。当这一机制整个被打乱的时候,不问其原因如何,货币就会突然直接地从计算货币的纯粹观念形态转变成坚硬的货币。这时,它是不能由平凡的商品来代替的。商品的使用价值变得毫无价值,而商品的价值在它自己的价值形式面前消失了。昨天,资产者还被繁荣所陶醉,怀着启蒙的骄傲,宣称货币是空虚的幻想。只有商品才是货币。今天,他们在世界市场上到处叫嚷:只有货币才是商品!他们的灵魂渴求货币这唯一的财富,就像鹿渴求清水一样。在危机时期,商品和它的价值形态(货币)之间的对立发展成绝对矛盾。因此,货币的表现形式在这里也是无关紧要的。

  不管是用金支付,还是用银行券这样的信用货币支付,货币荒都是一样的。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61—162页。

  出现贸易逆差的市场和出现贸易顺差的市场会同时发生危机出现贸易逆差的市场和出现贸易顺差的市场会同时发生危机。这种现象还可以更加复杂化。……在货币市场上作为危机表现出来的,实际上不过是表现生产过程和再生产过程本身的失常。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52页。

  货币市场也会有自己的危机

  伦敦的交易所行情报告对于认识工业的发展进程以及周期性的起落是绝对无用的,因为这些先生们想用货币市场的危机来解释一切,而这些危机本身多半只是一些征兆。当时的问题是有人要否认工业危机来源于暂时的生产过剩,所以问题还有让人们趋向于进行曲解这一方面。现在,至少对我们来说这一点已经永远消失,而且事实的确是这样:货币市场也会有自己的危机,工业中的直接的紊乱对这种危机只起次要的作用,甚至根本不起作用。

  恩格斯:《致康拉德·施米特》(1890年10月27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595页。

  (二)经济危机的原因

  一旦两个过程不能顺利地互相转化而彼此独立,就发生危机在单纯的商品形态变化中已经显露出来的危机可能性,通过(直接的)生产过程和流通过程的彼此分离再次并且以更发展了的形式表现出来。一旦两个过程不能顺利地互相转化而彼此独立,就发生危机。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575页。

  在这种生产的自发形式中,平衡本身就是一种偶然现象商品生产是资本主义生产的一般形式这个事实,已经包含着在资本主义生产中货币不仅起流通手段的作用,而且也起货币资本的作用,同时又会产生这种生产方式所特有的、使交换从而也使再生产(或者是简单再生产,或者是扩大再生产)得以正常进行的某些条件,而这些条件转变为同样多的造成过程失常的条件,转变为同样多的危机的可能性;因为在这种生产的自发形式中,平衡本身就是一种偶然现象。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57页。

  过程本身的复杂性,呈现出同样多的造成过程失常的原因第I部类的工人阶级要不断地提供劳动力,第I部类的商品资本有一部分要再转化为可变资本的货币形式,第II部类的商品资本有一部分要用不变资本IIc的实物要素来补偿——这一切必要的前提是互为条件的,但是,它们是通过一个极为复杂的过程作为中介的。这个过程,包括三个彼此独立进行但又互相交错在一起的流通过程。过程本身的复杂性,呈现出同样多的造成过程失常的原因。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58页。

  这样,整个机制的人为性质以及扰乱正常的进程的机会也会相应地增加

  整个信用机制不断地通过各种操作、方法和技术设施,把现实的金属流通限制在一个相对地日益缩小的最小限度,这样,整个机制的人为性质以及扰乱正常的进程的机会也会相应地增加。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63页。

  这样,就产生了越来越大的失调的可能性

  再生产过程并不取决于同一国家内相互适应的等价物的生产,而是取决于这些等价物在别国市场上的生产,取决于世界市场吸收这些等价物的力量和取决于世界市场的扩大。

  这样,就产生了越来越大的失调的可能性,从而也就是危机的可能性。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147页。

  危机永远只是现有矛盾的暂时的暴力的解决

  社会总产品中作为资本起作用的部分的增加,刺激工人人口的实际增加,同时,创造仅仅相对的过剩人口的一些因素也在起作用。

  利润率下降,同时,资本量增加,与此并进的是现有资本的贬值,这种贬值阻碍利润率的下降,刺激资本价值的加速积累。

  生产力发展,同时,资本构成越来越高,可变部分同不变部分相比越来越相对减少。

  这些不同的影响,时而主要是在空间上并行地发生作用,时而主要是在时间上相继地发生作用;各种互相对抗的因素之间的冲突周期性地在危机中表现出来。危机永远只是现有矛盾的暂时的暴力的解决,永远只是使已经破坏的平衡得到瞬间恢复的暴力的爆发。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77页。

  危机无非是生产过程中已经彼此独立的阶段以暴力方式实现统一危机无非是生产过程中已经彼此独立的阶段以暴力方式实现统一。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577页。

  这些盲目的规律,以自发的威力,最后在周期性商业危机的风暴中显示着自己的作用

  一种社会活动,一系列社会过程,越是超出人们的自觉的控制,越是超出他们支配的范围,越是显得受纯粹的偶然性的摆布,它所固有的内在规律就越是以自然的必然性在这种偶然性中去实现自身。这些规律也支配着商品生产和商品交换的偶然性:它们作为异己的、起初甚至是未被认识的、其本性尚待努力研究和探索的力量,同各个生产者和交换的参加者相对立。商品生产的这些经济规律,随这个生产形式的发展阶段的不同而有所变化,但是总的说来,整个文明期都处在这些规律的支配之下。直到今天,产品仍然支配着生产者;直到今天,社会的全部生产仍然不是由共同制定的计划,而是由盲目的规律来调节,这些盲目的规律,以自发的威力,最后在周期性商业危机的风暴中显示着自己的作用。

  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1884年3月底—5月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94—195页。

  资本主义生产不是在需要的满足要求停顿时停顿,而是在利润的生产和实现要求停顿时停顿

  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限制表现在:

  劳动生产力的发展使利润率的下降成为一个规律,这个规律在某一点上和劳动生产力本身的发展发生最强烈的对抗,因而必须不断地通过危机来克服。

  生产的扩大或缩小,不是取决于生产和社会需要即社会地发展了的人的需要之间的关系,而是取决于无酬劳动的占有以及这个无酬劳动和对象化劳动之比,或者按照资本主义的说法,取决于利润以及这个利润和所使用的资本之比,即一定水平的利润率。因此,当生产扩大到在另一个前提下还显得远为不足的程度时,对资本主义生产的限制已经出现了。资本主义生产不是在需要的满足要求停顿时停顿,而是在利润的生产和实现要求停顿时停顿。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87—288页。

  这种危机是由于工人人口中时而这个部分时而那个部分在他们原来的就业方式上成为过剩所引起的

  生产力的发展,如果会使工人的绝对人数减少,就是说,如果实际上能使整个国家在较少的时间内完成自己的全部生产,它就会引起革命,因为它会断绝大多数人口的活路。

  在这里,资本主义生产的特有限制又出现了,资本主义生产决不是发展生产力和生产财富的绝对形式,它反而会在一定点上和这种发展发生冲突。这种冲突部分地出现在周期性危机中,这种危机是由于工人人口中时而这个部分时而那个部分在他们原来的就业方式上成为过剩所引起的。资本主义生产的限制,是工人的剩余时间。社会所赢得的绝对的剩余时间,与资本主义生产无关。生产力的发展,只是在它增加工人阶级的剩余劳动时间,而不是减少物质生产的一般劳动时间的时候,对资本主义生产才是重要的;因此,资本主义生产是在对立中运动的。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93页。

  由于工业在当前的发展水平上,增加生产力比扩展市场要迅速得不知多多少倍,于是便出现周期性的危机

  现代大工业只有在经常扩大,经常夺取新市场的条件下才能存在。大量生产的无限可能性、机器的不断发展和完善以及由此而引起的资本和劳动力的不断挤压,迫使现代的大工业非这样不可。在这里,任何停滞都只是破产的开始。但是,工业的扩大取决于市场的扩展。由于工业在当前的发展水平上,增加生产力比扩展市场要迅速得不知多多少倍,于是便出现周期性的危机;在危机期间,由于生产资料和产品的过剩,商业机体中的流通便突然停滞;在多余的产品没有找到新的销路以前,工业和商业几乎完全陷于停顿。

  恩格斯:《英国的十小时工作日法》(1850年3月中—4月中之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304页。

  生产力按几何级数增长,而市场最多也只是按算术级数扩大生产力按几何级数增长,而市场最多也只是按算术级数扩大。1825年至1867年每十年反复一次的停滞、繁荣、生产过剩和危机的周期,看来确实已经结束,但这只是使我们陷入持续的和慢性的萧条的绝望泥潭。

  恩格斯:《〈资本论〉(第1卷)英文版序言》(1886年11月5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4—35页。

  这种不相适应的情况也将像过去一样,必不可免地要引起新的危机尽管有加利福尼亚和澳大利亚的发现,尽管人口大量地、史无前例地外流,但是,如果不发生什么意外事情的话,到一定的时候,市场的扩大仍然会赶不上英国工业的增长,而这种不相适应的情况也将像过去一样,必不可免地要引起新的危机。

  马克思:《中国革命和欧洲革命》(1853年5月31日前后),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10页。

  我们不能把个别人的冒险行为看做是造成危机的终极原因但是,尽管有过去的种种警示,危机仍然每隔一段时间就有规律地重新出现,所以,我们不能把个别人的冒险行为看做是造成危机的终极原因。如果说在某一个贸易时期临近终结时,投机表现为直接预示崩溃将至的先兆,那么不要忘记,投机本身是在这个时期的前几个阶段产生的,因此它本身是一种结果,一种非本质的事物,而不是终极原因和实质。有些政治经济学家试图用投机来解释工商业的有规律的痉挛,就像那些如今已经绝种的自然哲学家学派那样,把发烧看做是一切疾病的真正原因。

  马克思:《英国的贸易危机》(1857年11月27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501页。

  投机一般地是发生在生产过剩已经非常严重的时期投机一般地是发生在生产过剩已经非常严重的时期。它给生产过剩提供暂时出路,但是,这样它又加速了危机的来临和加强危机的力度。危机本身首先爆发在投机领域中,后来才波及生产。因此,从表面上看,似乎爆发危机的原因不是生产过剩,而只不过是作为生产过剩征兆的过份投机,似乎跟着而来的生产解体不是解体前急剧发展的必然结果,而不过是投机领域内发生破产的简单反映。

  马克思、恩格斯:《时评。1850年5—10月》 (1850年10月—11月1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575页。

  只要我们对这些社会条件哪怕进行一次细心的观察,我们就会得出一个很简单的结论

  委员会宣称,它已“满意地查明,英国、美国和北欧最近一次贸易危机无疑地主要是由过度投机和滥用信贷造成的”。这个结论的价值,自然不会因为世人无需下院委员会的帮助就能得出它,不会因为社会从这个启示中所能吸取的一切教训目前已经失去任何实际意义,而有丝毫减少。假定这个说法是正确的——而我们根本不想来反驳它,——但是它能解决社会问题,还是只能改变问题的提法呢?要产生空头信贷制度,总是需要有借款人和放债人这两个方面。借款人总是想利用别人的资金来做买卖,竭力使别人冒险而自己发财,——这种意图是这样明显,以致相反的意图对于我们说来简直不可理解。问题倒不如说是在另一方面,即怎么可能在所有的现代工业国里,人们竟抵抗不住最明显的幻想的影响,不顾每隔十年就重复一次的最严重的警告,而周期地屈从于和自己的资金分手的强烈愿望呢?是什么社会条件几乎有规律地反复造成这种普遍自欺、过度投机和空头信贷的时期呢?只要我们对这些社会条件哪怕进行一次细心的观察,我们就会得出一个很简单的结论。二者必居其一:或者是社会能够控制这些社会条件,或者是这些社会条件是现在的生产制度所固有的。在前一种情况下,社会能够防止危机;在后一种情况下,只要这个制度还存在,危机就必然会由它产生出来,就好像一年四季的自然更迭一样。

  马克思:《英国的贸易和金融》(1858年9月14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2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606—607页。

  危机爆发了。它不是表现在个人消费需求的直接缩减上,而是表现在资本再生产过程的缩减上

  产品只要卖出,在资本主义生产者看来,一切就都正常。他所代表的资本价值的循环就不会中断。如果这种过程扩大了——这包括生产资料的生产消费的扩大——,那么随着资本的这种再生产,工人的个人消费(需求)也可能扩大,因为这个过程是以生产消费为先导和中介的。这样,剩余价值的生产,从而资本家的个人消费,可以增长起来,整个再生产过程可以处在非常繁荣的状态中,但商品的一大部分只是表面上进入消费,实际上是堆积在转卖者的手中没有卖掉,事实上仍然留在市场上。这时,商品的潮流一浪一浪涌来,最后终于发现,以前涌入的潮流只是表面上被消费吞没。商品资本在市场上互相争夺位置。后涌入的商品,为了卖掉只好降低价格出售。以前涌入的商品还没有变成现金,支付期限却已经到来。商品持有者不得不宣告无力支付,或者为了支付不得不给价就卖。这种出售同需求的实际状况绝对无关。同它有关的,只是支付的需求,只是把商品转化为货币的绝对必要。于是危机爆发了。它不是表现在消费需求,即个人消费需求的直接缩减上,而是表现在资本对资本的交换,即资本再生产过程的缩减上。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8—89页。

  认为危机是由于缺少有支付能力的消费引起的,这纯粹是同义反复认为危机是由于缺少有支付能力的消费或缺少有支付能力的消费者引起的,这纯粹是同义反复。除了需要救济的贫民的消费或“盗贼”的消费以外,资本主义制度只知道进行支付的消费。商品卖不出去,无非是找不到有支付能力的买者,也就是找不到消费者(因为购买商品归根结底是为了生产消费或个人消费)。但是,如果有人想使这个同义反复具有更深刻的论据的假象,说什么工人阶级从他们自己的产品中得到的那一部分太小了,只要他们从中得到较大的部分,即提高他们的工资,弊端就可以消除,那么,我们只须指出,危机每一次都恰好有这样一个时期做准备,在这个时期,工资会普遍提高,工人阶级实际上也会从供消费用的那部分年产品中得到较大的一份。按照这些具有健全而“简单”(!)的人类常识的骑士们的观点,这个时期反而把危机消除了。因此,看起来,资本主义生产包含着各种和善意或恶意无关的条件,这些条件只不过让工人阶级暂时享受一下相对的繁荣,而这种繁荣往往只是危机风暴的预兆。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56—457页。

  群众的消费不足既没有向我们说明过去不存在危机的原因,也没有向我们说明现时存在危机的原因

  群众的消费不足,是一切建立在剥削基础上的社会形式的一个必然条件,因而也是资本主义社会形式的一个必然条件;但是,只有资本主义的生产形式才造成危机。因此,群众的消费不足,也是危机的一个先决条件,而且在危机中起着一种早已被承认的作用;但是,群众的消费不足既没有向我们说明过去不存在危机的原因,也没有向我们说明现时存在危机的原因。

  恩格斯:《反杜林论》(1876年9月—1878年6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302页。

  一切现实的危机的最终原因,总是群众的贫穷和他们的消费受到限制

  一切现实的危机的最终原因,总是群众的贫穷和他们的消费受到限制,而与此相对比的是,资本主义生产竭力发展生产力,好像只有社会的绝对的消费能力才是生产力发展的界限。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48页。

  资本家的供给和需求的差额越大,资本家的资本增殖率就越大。他的目的,不在于使二者相抵,而是尽可能使它们不相抵资本家以货币形式投入流通的价值,小于他从流通中取出的价值,这是因为他以商品形式投入流通的价值,大于他以商品形式从流通中取出的价值。既然他只是作为资本的人格化,只是作为产业资本家执行职能,他供给的商品价值,总是大于他需求的商品价值。

  如果在这一方面他的供给和需求相抵,那就是他的资本没有增殖;他的资本就没有执行生产资本的职能;生产资本就转化为没有生出剩余价值的商品资本;它在生产过程中就没有从劳动力取得商品形式的剩余价值,也就是说,根本没有执行资本的职能。他实际上必定是“贱买贵卖”,但是,他所以能够做到这一点,只是因为他通过资本主义生产过程,把他所购买的价值较小因而较廉价的商品,转化为价值较大因而较贵的商品。他之所以卖得贵,不是因为高于他的商品价值出售,而是因为所卖商品的价值大于它的生产组成部分的价值总额。

  资本家的供给和需求的差额越大,就是说,他所供给的商品价值越是超出他所需求的商品价值,资本家的资本增殖率就越大。他的目的,不在于使二者相抵,而是尽可能使它们不相抵,使他的供给超出他的需求。

  就单个资本家来说是如此,就资本家阶级来说也是如此。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33—134页。

  现有资本的周期贬值,会扰乱资本流通过程和再生产过程借以进行的现有关系,从而引起生产过程的突然停滞和危机总的说来,矛盾在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包含着绝对发展生产力的趋势,而不管价值及其中包含的剩余价值如何,也不管资本主义生产借以进行的社会关系如何;而另一方面,它的目的是保存现有资本价值和最大限度地增殖资本价值(也就是使这个价值越来越迅速地增加)。它的独特性质是把现有的资本价值用做最大可能地增殖这个价值的手段。

  它用来达到这个目的的方法包含着:降低利润率,使现有资本贬值,靠牺牲已经生产出来的生产力来发展劳动生产力。

  现有资本的周期贬值,这个为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所固有的、阻碍利润率下降并通过新资本的形成来加速资本价值的积累的手段,会扰乱资本流通过程和再生产过程借以进行的现有关系,从而引起生产过程的突然停滞和危机。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78页。

  这个剥削程度下降到一定点以下,就会引起资本主义生产过程的混乱和停滞、危机、资本的破坏

  资本的生产过剩,从来仅仅是指能够作为资本执行职能即能够用来按一定剥削程度剥削劳动的生产资料——劳动资料和生活资料——的生产过剩;而这个剥削程度下降到一定点以下,就会引起资本主义生产过程的混乱和停滞、危机、资本的破坏。资本的这种生产过剩伴随有相当可观的相对人口过剩,这并不矛盾。使劳动生产力提高、商品产量增加、市场扩大、资本在量和价值方面加速积累和利润率降低的同一些情况,也会产生并且不断地产生相对的过剩人口,即过剩的工人人口,这些人口不能为过剩的资本所使用,因为他们只能按照很低的劳动剥削程度来使用,或者至少是因为他们按照一定的剥削程度所提供的利润率已经很低。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84—285页。

  即使作为商业的测量仪的金融市场没有对危机作出预报,仅仅上述的情况已经足以使危机爆发了

  虽然营业活动过度扩大不是生产过剩的同义语,但它们实质上是一回事。如果一些商业企业拥有二千万英镑的资本,它们在生产、交换和消费方面的实际能力就要以此为限。

  如果它们用这些资本通过空头期票搞起需有资本三千万英镑的营业,那末它们就把生产增加了百分之五十;由于生产增长,消费也增长起来,但远不如生产增长得那么多,譬如说,增长百分之二十五。过了一定时期,必然会形成商品的积存,这种积存即使在繁荣时期也要比实际的,也就是说平均的需要量多出百分之二十五。即使作为商业的测量仪的金融市场没有对危机作出预报,仅仅上述的情况已经足以使危机爆发了。一当危机来临,除了这百分之二十五以外,至少还有百分之二十五的各种生活必需品的储存会成为市场上的滞销货。这种因扩大信贷和营业活动过度扩大而造成生产过剩的情形,在当前的危机中,可以仔细地加以研究。就实质而言,这并不是什么新东西,但是目前这一切在进展中所具有的极其明显的形式却是新的。1847年和1837—1842年时,都远没有现在这样明显。

  恩格斯:《恩格斯致马克思》(1857年12月11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9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222页。

  (三)经济周期

  事情就这样不断地继续下去,繁荣之后是危机,危机之后是繁荣,然后又是新的危机

  英国供给许多国家各种各样的商品。即使某个厂主知道某种货物在每一个国家里每年要消费多少,但他究竟不知道这种商品在每一个时间内在那里有多少存货,更不知道他的竞争者往那里运去多少。他只能根据经常波动的价格对现有的存货和需要的情况做出不可靠的推测,所以他只能把自己的商品送出去碰运气。一切都是盲目的,是瞎碰,是或多或少地靠机会的。只要好消息从某个市场传来,每个人就把所有能送出去的东西都送到那里去。不久,这个市场就充满了商品,销售逐渐停止,现金收不回来,价格日益下降,英国的工业也没有什么工作给自己的工人做了。在工业发展的初期,这种停滞现象只限于个别的工业部门或个别的市场。但是,由于竞争的集中作用,在一个工业部门中失去了工作的工人就投入另一些最容易学会工作的部门中去,而在一个市场上卖不出去的商品就转运到其他市场去;结果,个别的小危机一天天地汇合起来,逐渐形成一连串的定期重演的危机。这种危机通常是每隔五年在一个短短的繁荣和普遍兴旺的时期之后发生。国内市场和一切国外市场都充斥着英国货,这些东西又只能慢慢地消费。工业活动几乎在所有的部门中都逐渐停止下来。小的厂主和商人无力克服资本收不回来的困难,破产了,较大的在危机最严重的时候也停止了营业,把自己的机器停下来,或者只是“短时间地”开工,就是说,大约只做半天工作。工资由于失业者彼此竞争,由于工作时间缩短,由于出售商品不能获利而日益下降。贫穷在工人中到处蔓延开来,如果某个人还有些积蓄的话,这些积蓄也很快就花光了。慈善机关被围得水泄不通,济贫捐增加1倍、2倍,可是仍然不够,挨饿的人不断地增加,数目惊人的“过剩人口”突然出现了。这样继续了一个时候:“多余的人”勉勉强强地挣扎着活下去,或者有些人挣扎不下去,死掉了;慈善事业和济贫法帮助许多人勉勉强强地延长自己的生存;其余的人在那些竞争不大显着、离开大工业较远的劳动部门中找到了工作,苟延残喘地活下去。一个人为了马马虎虎地维持一个时候所需要的东西是多么少呵!——情况又渐渐地好转起来:积存的商品逐渐消费掉,商人和工业家的普遍的颓丧情绪使这些存货不会很快地得到补充,直到最后,高涨的价格和各方面传来的好消息又使他们重新加紧活动起来。但是市场大部分都在很远的地方。在新的商品到达那里以前,需求总是在增加,价格也随着上涨。第一批运来的货物人们都争先恐后地购买,第一批成交的买卖使市场更加活跃起来,以后运来的货物还要看涨。人们怀着这种还会涨价的希望把商品买了囤积起来,这样,本来是供消费用的商品却在最需要的时候从流通中被抽出去。投机更加抬高了市价,因为它鼓励其他的人去购买新到的商品,并把刚运到的商品从流通中夺去。这一切渐渐地传到了英国,厂主又重新开始加紧工作,开办新的工厂,尽一切力量来利用这个有利的时机。于是这里也开始了投机,它的后果也和国外市场上完全一样:物价上涨,商品从流通中被抽出去。这两件事情使生产紧张到极点,于是出现了“根基不稳的”投机家,他们运用虚拟资本,靠信贷来维持,而如果他们不能把买进的商品迅速地转卖出去,那就得宣告破产。他们长于这种普遍地漫无秩序地追逐利润的勾当,由于自己的贪得无厌,更加加强了混乱和奔忙,这种贪得无厌使他们发疯似地哄抬物价和扩大生产。一种疯狂的竞赛开始了,连最稳重最有经验的人都给迷住了。铁、纱、布匹开始大量生产,好像要把整个人类重新装备起来,好像在月球上的某个地方发现了有几十亿消费者的新市场。忽然有一天,国外的一些根基不稳的投机家由于要钱用就开始出售货物——自然是低于市场价格,因为他们是迫不及待的。一个人一卖,其他人也跟着卖,物价开始波动起来,大吃一惊的投机家们把自己的货物抛到市场上去。市场混乱起来了,信贷动摇了,商店一家跟着一家停止付款,一家跟着一家宣告破产。原来当地的和运输途中的商品已经比消费所需要的多了2倍。这个消息传到了当时还在开足马力进行生产的英国。这里的人们也惊慌起来,国外的破产引起了英国国内的破产,商业停顿又使许多商店倒闭了。这里的人们在惊恐之余也把所有的存货都抛到市场上去,这又引起了更大的惊慌。危机就这样开始了,以后它就和前一次危机大致一样地进行下去,过了一些时候又重新被一个繁荣时期所代替。事情就这样不断地继续下去,繁荣之后是危机,危机之后是繁荣,然后又是新的危机。英国工业所处的这个永久的循环,如上面已经说过的,通常是每五六年就重新开始一次。

  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根据亲身观察和可靠材料》(1844年9月—1845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第366—369页。

  这种新危机的过程和前次危机完全相同

  大批资本家投身于工业,生产很快就超过了消费。结果,生产出来的商品卖不出去,所谓商业危机就到来了。工厂只好关门,厂主破产,工人挨饿。到处出现了极度贫困的现象。过了一段时间,过剩的产品卖光了,工厂重新开工,工资提高,生意也渐渐地比以往兴旺起来。但这是不会长久的,因为很快又会生产出过多的商品,新的危机又会到来,这种新危机的过程和前次危机完全相同。

  恩格斯:《共产主义原理》(1847年10月底—11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682页。

  整个工商业世界,差不多每隔十年就要出轨一次事实上,自从1825年第一次普遍危机爆发以来,整个工商业世界,一切文明民族及其野蛮程度不同的附属地中的生产和交换,差不多每隔十年就要出轨一次。交易停顿,市场盈溢,产品大量滞销积压,银根奇紧,信用停止,工厂停工,工人群众因为他们生产的生活资料过多而缺乏生活资料,破产相继发生,拍卖纷至沓来。停滞状态持续几年,生产力和产品被大量浪费和破坏,直到最后,大批积压的商品以或多或少压低了的价格卖出,生产和交换又逐渐恢复运转。步伐逐渐加快,慢步转成快步,工业快步转成跑步,跑步又转成工业、商业、信用和投机事业的真正障碍赛马中的狂奔,最后,经过几次拼命的跳跃重新陷入崩溃的深渊。如此反复不已。从1825年以来,这种情况我们已经历了整整五次,目前(1877年)正经历着第六次。这些危机的性质表现得这样明显,以致傅立叶把第一次危机称为多血症危机,即由过剩引起的危机时,就中肯地说明了所有这几次危机的实质。

  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1880年1月—3月上半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56页。

  不是财富生产得太多了。而是资本主义的、对立的形式上的财富,周期地生产得太多了

  生活资料和现有的人口相比不是生产得太多了。正好相反。要使大量人口能够体面地、像人一样地生活,生活资料还是生产得太少了。

  对于人口中有劳动能力的那部分人的就业来说,生产资料生产得不是太多了。正好相反。首先是在人口中生产出了一个过大的部分,他们实际上不会劳动,他们由于自己的条件可以靠剥削别人的劳动来生活,或者靠这样一种劳动来生活,这种劳动只有在可鄙的生产方式下才能称为劳动。其次,要使全部有劳动能力的人口在生产效率最大的情况下劳动,就是说,要使他们的绝对劳动时间能够由于劳动时间内所使用的不变资本的数量和效率而得到缩短,已经生产出来的生产资料还很不够。

  但是,要使劳动资料和生活资料作为按一定的利润率剥削工人的手段起作用,劳动资料和生活资料就周期地生产得太多了。要使商品中包含的价值和剩余价值能够在资本主义生产所决定的分配条件和消费关系下实现并再转化为新的资本,就是说,要使这个过程能够进行下去,不至于不断地发生爆炸,商品就生产得太多了。

  不是财富生产得太多了。而是资本主义的、对立的形式上的财富,周期地生产得太多了。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87页。

  固定资本的再生产时间成为经济周期的计量单位固定资本的再生产时间成为经济周期的计量单位。

  马克思:《资本章计划草稿》(1859年春或1861年夏),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591页。

  在周期性的危机中,营业要依次通过松弛、中等活跃、急剧上升和危机这几个时期

  所使用的固定资本的价值量和寿命,会随着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发展而增加,与此相适应,每个特殊的投资部门的产业和产业资本的寿命也会延长为持续多年的寿命,比如说平均为10年。一方面,固定资本的发展使这种寿命延长,而另一方面,生产资料的不断变革——这种变革也随着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发展而不断加快——又使它缩短。因此,随着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发展,生产资料的变换也加快了,它们因无形损耗而远在有形寿命终结之前就要不断补偿的必要性也增加了。可以认为,大工业中最有决定意义的部门的这个生命周期现在平均为10年。但是这里的问题不在于确切的数字。有一点是很清楚的:这种由一些互相联结的周转组成的长达若干年的周期(资本被它的固定组成部分束缚在这种周期之内),为周期性的危机造成了物质基础。在周期性的危机中,营业要依次通过松弛、中等活跃、急剧上升和危机这几个时期。虽然资本投入的那段期间是极不相同和极不一致的,但危机总是大规模新投资的起点。因此,就整个社会考察,危机又或多或少地是下一个周转周期的新的物质基础。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06—207页。

  决不能容许每一次新的贸易危机所固有的特点遮掩所有各次危机共有的特征

  要想弄清那些左右世界市场危机的规律,必须不仅说明危机的周期性质,而且也要说明这种周期性的准确日期。此外,决不能容许每一次新的贸易危机所固有的特点遮掩所有各次危机共有的特征。

  马克思:《英国的贸易和金融》(1858年9月14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2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607页。

  直到现在,这种周期的延续时间是十年或十一年,但绝不应该把这个数字看作是固定不变的

  当机器工业如此根深蒂固,以致对整个国民生产产生了决定性影响时;当对外贸易由于机器工业而开始超过国内贸易时;当世界市场逐渐兼并了新大陆,亚洲和澳洲的广阔地区时;最后,当走上竞赛场的工业国家为数众多时;——只是从这个时候起,才开始出现不断重复的周期,它们的各个相继的阶段都为时数年,而且它们总是以一场普遍危机的爆发而告终,这场危机既是一个周期的终点,也是另一个新周期的起点。直到现在,这种周期的延续时间是十年或十一年,但绝不应该把这个数字看作是固定不变的。相反,根据我们以上阐述的资本主义生产的各个规律,必须得出这样的结论:这个数字是可变的,而且周期的时间将逐渐缩短。

  马克思:《着者亲自修订的〈资本论〉第一卷法文版片断》(1872年9月—1875年11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9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240—241页。

  迄今为止,过去十年中利率的上下波动,对现代商业中周期性地出现的各个阶段来说只是一种常有的现象

  迄今为止,过去十年中利率的上下波动,对现代商业中周期性地出现的各个阶段来说只是一种常有的现象。简单地说,这些阶段就是:在恐慌年份信贷极度收缩之后,开始是逐渐膨胀,在利率降到最低点时,膨胀达到最高限度;然后又开始相反的变动,即开始逐渐收缩,在利率涨到最高限度时,收缩达到最高点,于是恐慌年份再次开始。

  马克思:《英国的震荡》(1857年11月13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第482页。

  在繁荣时期,在再生产过程大大扩张、加速并且充满活力的时期,工人会充分就业

  在繁荣时期,在再生产过程大大扩张、加速并且充满活力的时期,工人会充分就业。

  在大多数情况下,工资也会提高,这在某种程度上会使商业周期的其他时期工资下降到平均水平以下的情形得到些补偿。同时,资本家的收入也会显着增加。消费会普遍提高。商品价格通常也会提高,至少在各个起决定作用的营业部门会提高。因此,流通货币量会增加,至少在一定限度内会增加;之所以是一定限度,是由于较快的流通速度又会限制流通手段量的增加。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06页。

  借贷货币资本的增大,在产业周期中紧接着危机过后的那个阶段中,表现得最为明显

  借贷货币资本的增大,并不是每次都表示现实的资本积累或再生产过程的扩大。这种情况,在产业周期中紧接着危机过后的那个阶段中,表现得最为明显,这时,借贷资本大量闲置不用。在这种时刻,生产过程紧缩(1847年危机后,英国各工业区的生产减少三分之一),商品价格降到最低点,企业信心不足,这时,低微的利息率就起着支配作用。这种低微的利息率无非是表明:借贷资本的增加,正是由于产业资本的收缩和委靡不振造成的。当商品价格下跌,交易减少,投在工资上的资本收缩时,所需的流通手段就会减少;另一方面,在对外债务一部分由金的流出,一部分由破产而偿清之后,也就不需要追加的货币去执行世界货币的职能了;最后,汇票贴现业务的规模,随着汇票本身的数目和金额的缩小而缩小,——这一切都是一目了然的。因此,对借贷货币资本的需求,不论是用于流通手段,还是用于支付手段(这里还谈不上新的投资),都会减少,这样,借贷货币资本相对说来就充裕了。不过,正如以后将会看到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借贷货币资本的供给也会实际增加。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49页。

  经过持续几年的若干波动以后,在商业周期的一个时期中繁荣的最高点所达到的生产水平就成为下一个时期的起点只要对比一下1797年以来关于不列颠出口的报告材料,这个规律就可以用数学的精确性加以证明。这个规律就是:虽然由于生产过剩和过度的投机活动而发生了危机,可是国内的生产力和世界市场的容量毕竟增长到了这样的程度,以致它们只是暂时离开已经达到的最高点,经过持续几年的若干波动以后,在商业周期的一个时期中繁荣的最高点所达到的生产水平就成为下一个时期的起点。

  马克思:《工厂工业和贸易》(1859年9月5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3卷,人民出版社1962年版,第556页。

  资本主义生产造成了新的“恶性循环”

  对资本家来说,扩大自己的生产规模的单纯的实际可能性也变成了同样的强制性命令。大工业的巨大的扩张力——气体的膨胀力同它相比简直是儿戏——现在在我们面前表现为不顾任何反作用力而在质量上和数量上进行扩张的需要。这种反作用力是由大工业产品的消费、销路和市场形成的。但是,市场向广度和深度扩张的能力首先是受完全不同的、力量弱得多的规律支配的。市场的扩张赶不上生产的扩张。冲突成为不可避免的了,而且,因为它在把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本身炸毁以前不能使矛盾得到解决,所以它就成为周期性的了。资本主义生产造成了新的“恶性循环”。

  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1880年1月—3月上半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55—556页。

  (四)经济危机的应对

  永久的危机是没有的

  当斯密用资本过剩、资本积累来说明利润率下降时,说的是永久的影响问题,而这是错误的;相反,暂时的资本过剩、生产过剩、危机则是另一回事。永久的危机是没有的。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564页。

  年以来之所以没有出现危机,世界市场的扩大也是一个原因年以来之所以没有出现危机,世界市场的扩大也是一个原因。由于世界市场的扩大,英国的,从而欧洲的过剩资本,就以交通工具投资等等的形式分配于全世界,分配于许许多多的投资场所。因此,在铁路、银行等等方面,在纯属美国的投资场所,在印度贸易方面的过分兴旺的投机活动,就使得危机没有可能发生,而同时小的危机却是可能的,例如已历时三年的阿根廷危机。但是,所有这一切都证明,特大的危机在酝酿中。

  恩格斯:《关于英国的经济和政治发展的若干特点》(1892年9月12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版,第384—385页。

  这种强行扩大再生产过程的全部人为体系,当然不会因为有一家像英格兰银行这样的银行,用它的纸券,给一切投机者以他们所缺少的资本,并把全部已经跌价的商品按原来的名义价值购买进来,就可以医治好

  在再生产过程的全部联系都是以信用为基础的生产制度中,只要信用突然停止,只有现金支付才有效,危机显然就会发生,对支付手段的激烈追求必然会出现。所以乍看起来,好像整个危机只表现为信用危机和货币危机。而且,事实上问题只是在于汇票能否兑换为货币。但是这种汇票多数是代表现实买卖的,而这种现实买卖的扩大远远超过社会需要的限度这一事实,归根到底是整个危机的基础。不过,除此以外,这种汇票中也有惊人巨大的数额,代表那种现在已经败露和垮台的纯粹投机营业;其次,代表利用别人的资本进行的已告失败的投机;最后,还代表已经跌价或根本卖不出去的商品资本,或者永远不会实现的资本回流。这种强行扩大再生产过程的全部人为体系,当然不会因为有一家像英格兰银行这样的银行,用它的纸券,给一切投机者以他们所缺少的资本,并把全部已经跌价的商品按原来的名义价值购买进来,就可以医治好。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55页。

  工厂主势必要依靠他们和工人之间的争吵来掩盖自己的退却一方面,需求不断减少,另一方面,供应却有剩余。工厂主势必要依靠他们和工人之间的争吵来掩盖自己的退却。

  马克思:《西方列强和土耳其。——日益迫近的经济危机。——印度的铁路建设》(1853年9月20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2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365页。

  

  这种生产力本身以日益增长的威力要求消除这种矛盾,要求摆脱它作为资本的那种属性

  因为在资本主义社会里,生产资料要不先变为资本,变为剥削人的劳动力的工具,就不能发挥作用。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的资本属性的必然性,像幽灵一样横在这些资料和工人之间。唯独这个必然性阻碍着生产的物的杠杆和人的杠杆的结合;唯独它不允许生产资料发挥作用,不允许工人劳动和生活。因此,一方面,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暴露出它没有能力继续驾驭这种生产力。另一方面,这种生产力本身以日益增长的威力要求消除这种矛盾,要求摆脱它作为资本的那种属性,要求在事实上承认它作为社会生产力的那种性质。

  恩格斯:《反杜林论》(1876年9月—1878年6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293—294页。

  

  美国南北战争和由此突然急剧增加的对棉花、黄麻等的需求,造成印度西北各省和其他地区大大缩减稻谷的种植

  美国南北战争和由此突然急剧增加的对棉花、黄麻等的需求,造成印度西北各省和其他地区大大缩减稻谷的种植,使稻谷价格提高和各产稻区出卖积存的稻谷。再加上1864—年由海上向澳大利亚、马达加斯加等地大量输出稻谷。这样,使1866年的饥馑带有很尖锐的性质,这次危机仅在奥里萨一地就夺走了100万人的生命。

  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1868年底—1870年中),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50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67—68页。

  生产资料由社会占有,不仅会消除生产的现存的人为障碍,而且还会消除生产力和产品的有形的浪费和破坏

  生产资料由社会占有,不仅会消除生产的现存的人为障碍,而且还会消除生产力和产品的有形的浪费和破坏,这种浪费和破坏在目前是生产的无法摆脱的伴侣,并且在危机时期达到顶点。

  恩格斯:《反杜林论》(1876年9月—1878年6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299页。

  第三编 生产的总过程

  一 价值转形为生产价格

  (一)成本与利润

  商品使资本家耗费的东西和商品的生产本身所耗费的东西,无疑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量

  按照资本主义方式生产的每一个商品W的价值,用公式来表示是W= c+v+m。如果我们从这个产品价值中减去剩余价值m,那么,在商品中剩下的,只是一个在生产要素上耗费的资本价值c+v的等价物或补偿价值。……商品价值的这个部分,即补偿所消耗的生产资料价格和所使用的劳动力价格的部分,只是补偿商品使资本家自身耗费的东西,所以对资本家来说,这就是商品的成本价格。

  商品使资本家耗费的东西和商品的生产本身所耗费的东西,无疑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量。商品价值中由剩余价值构成的部分,不需要资本家耗费什么东西,因为它耗费的只是工人的无酬劳动。但是,因为在资本主义生产的基础上,工人自己在进入生产过程之后,就成为执行职能的并属于资本家的生产资本的一个组成部分,也就是说,资本家是实际的商品生产者,所以,对资本家来说,商品的成本价格必然表现为商品本身的实际费用。我们把成本价格叫作k,W=c+v+m这个公式就转化为W=k+m这个公式,或者说,商品价值=成本价格+剩余价值。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0页。

  商品的资本主义的成本价格,在数量上是与商品的价值或商品的实际成本价格不同的

  商品的资本主义费用是用资本的耗费来计量的,而商品的实际费用则是用劳动的耗费来计量的。所以,商品的资本主义的成本价格,在数量上是与商品的价值或商品的实际成本价格不同的;它小于商品价值,因为,既然W=k+m,那么k=W-m。另一方面,商品的成本价格也决不仅仅是资本家账簿上的一个项目。这个价值部分的独立存在,在现实的商品生产中,会经常在实际中表现出来,因为这个价值部分会通过流通过程,由它的商品形式不断地再转化为生产资本的形式,也就是说,商品的成本价格必须不断买回在商品生产上消费的各种生产要素。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3页。

  剩余价值,作为全部预付资本的这样一种观念上的产物,取得了利润这个转化形式

  剩余价值,作为全部预付资本的这样一种观念上的产物,取得了利润这个转化形式。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3—44页。

  资本家的利润是这样来的:他可以出售他没有支付分文的某种东西资本家的利润是这样来的:他可以出售他没有支付分文的某种东西。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0页。

  利润是剩余价值的表现形式

  实际上,利润是剩余价值的表现形式,而剩余价值只有通过分析才得以从利润中剥离出来。在剩余价值中,资本和劳动的关系赤裸裸地暴露出来了;在资本和利润的关系中,也就是在资本和剩余价值——它一方面表现为在流通过程中实现的、超过商品成本价格的余额,另一方面表现为一个通过它对总资本的关系获得进一步规定的余额——的关系中,资本表现为一种对自身的关系,在这种关系中,资本作为原有的价值额,同它自身创造的新价值相区别。至于说资本在它通过生产过程和流通过程的运动中创造出这个新价值,这一点是人们意识到了的。但是这种情况是怎样发生的,现在却神秘化了,好像它来自资本本身固有的秘密性质。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6—57页。

  资本活动的规模越大,产业利润就越清楚地表现出它的真正性质资本活动的规模越大,生产方式越是资本主义的,产业利润中可以归结为“薪金”的组成部分就越微小,产业利润就越清楚地表现出它的真正性质:它是“超额利润”,即剩余价值,亦即无酬剩余劳动的一部分。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395页。

  现代工业制度下不断增长的增加固定资本的必要性,也就成了唯利是图的资本家延长工作日的一个主要动力

  在可变资本不变,也就是说,按相同的名义工资使用的工人人数不变的条件下,绝对剩余价值的增加,或剩余劳动从而工作日的延长,——不管额外时间有没有报酬都一样,——会相对地降低不变资本同总资本、同可变资本相比的价值,并由此提高利润率(这里也是把剩余价值量的增加和剩余价值率的可能的提高撇开不说)。不变资本的固定部分即工厂建筑物、机器等等的规模,不管用来工作16小时,还是12小时,都会仍旧不变。工作日的延长并不要求在不变资本的这个最花钱的部分上有新的支出。此外,固定资本的价值,由此会在一个较短的周转期间系列中再生产出来,因而,这种资本为获得一定利润所必须预付的时间缩短了。因此,甚至在额外时间支付报酬,而且在一定限度内甚至比正常劳动时间支付较高报酬的情况下,工作日的延长都会提高利润。因此,现代工业制度下不断增长的增加固定资本的必要性,也就成了唯利是图的资本家延长工作日的一个主要动力。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91页。

  对于资本来说,即使它的实际生产费用没有实现,利润也可能存在对于资本来说,即使它的实际生产费用——就是说,它所推动的全部剩余劳动——没有实现,利润也可能存在。利润——超过资本所作的预付而形成的余额——可能小于剩余价值,即小于资本所换得的活劳动超过资本用来换取劳动能力的那一对象化劳动而形成的余额。但是,由于利息从利润中分离出来,——这一点我们马上就要考察,——对于生产资本来说,一部分剩余价值甚至也表现为生产费用。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162页。

  剩余价值和剩余价值率相对地说是看不见的东西,是要进行研究的本质的东西

  用可变资本来计算的剩余价值的比率,叫作剩余价值率;用总资本来计算的剩余价值的比率,叫作利润率。这是同一个量的两种不同的计算法,由于计算的标准不同,它们表示的是同一个量的不同的比率或关系。

  应当从剩余价值率到利润率的转化引出剩余价值到利润的转化,而不是相反。实际上,利润率从历史上说也是出发点。剩余价值和剩余价值率相对地说是看不见的东西,是要进行研究的本质的东西,而利润率,从而剩余价值作为利润的形式,却会在现象的表面上显示出来。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1页。

  在计算利润率时,所生产和所实现的剩余价值量,不只是要按在商品中再现出来的已经消费掉的资本部分来计算

  虽然在计算利润率时,所生产和所实现的剩余价值量,不只是要按在商品中再现出来的已经消费掉的资本部分来计算,而且要按这个部分加上没有被消费掉、但已被使用并且在生产中继续被使用的资本部分来计算,但是利润量仍然只能和商品本身包含的并由商品的出售实现的利润量或剩余价值量相等。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54页。

  利润率的提高总是这样发生的

  利润率的提高总是这样发生的:剩余价值同它的生产费用即同全部预付资本相比,相对地或绝对地增加了,或者说,利润率和剩余价值率之间的差额缩小了。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57页。

  利润率下降,不是因为对工人的剥削少了,而是因为所使用的劳动同所使用的资本相比少了

  利润率下降,不是因为对工人的剥削少了,而是因为所使用的劳动同所使用的资本相比少了。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74页。

  不变资本价值的任何减少,不仅会提高利润率,而且利润量本身也会增加

  不变资本价值的任何减少——只要生产水平保持不变——都会增加可以转化为可变资本,转化为自行增殖的资本,而不是仅仅保存自身的资本的那部分资本,因此,不仅会提高利润率,而且由于剩余价值量增加,利润量本身也会增加。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273页。

  周转时间或它的两个部分中的任何一个部分的缩短,都会增加所生产的剩余价值量

  周转时间或它的两个部分(生产时间和流通时间)中的任何一个部分的缩短,都会增加所生产的剩余价值量。但是,因为利润率表示的,只是所生产的剩余价值量和参加剩余价值量生产的总资本的比率,所以,很清楚,每一次这样的缩短,都会提高利润率。

  恩格斯:《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3页。

  竞争使这种生产方式普遍化并使它服从于一般规律。那时利润率就会下降

  一种新的生产方式,不管它的生产效率多高,或以怎样的程度提高剩余价值率,只要它降低利润率,就没有一个资本家会自愿地使用它。但是,每一这种新生产方式都会使商品变便宜。因此,资本家最初是高于这种商品的生产费用,也就是高于这种商品的价值,出售这种商品。他所以能这样做,是因为生产这种商品的社会必要的平均劳动时间大于新生产方式下所需要的劳动时间(包含在不变资本和可变资本中的劳动时间总额)。他的生产方式高于社会平均水平。竞争使这种生产方式普遍化并使它服从于一般规律。那时利润率就会下降;因此,这是完全不以资本家的意志为转移的规律。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341—342页。

  工资水平的普遍提高,在市场价格暂时混乱之后,只会引起利润率的普遍下降

  工资水平的普遍提高,在市场价格暂时混乱之后,只会引起利润率的普遍下降,不会引起商品价格任何长期的变动。

  马克思:《工资、价格和利润》(1865年5月20日—6月24日之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1页。

  企业主的利润不可能是他们从自己工人身上榨取的全部剩余价值您的公式的前提似乎是每个企业主都得到从生产过程中攫取的全部剩余价值。但是,在这种前提下,商业资本和银行资本就不能存在,因为它们不会产生任何利润。可见,企业主的利润不可能是他们从自己工人身上榨取的全部剩余价值。

  恩格斯:《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1888年10月15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71年版,第103页。

  (二)平均利润与生产价格

  资本家虽然低于商品的价值出卖商品,但也能够得到利润如果资本家出卖商品获得了利润,但他是低于商品的价值出卖的,那么,一部分剩余价值就不是被卖者占有,而是被买者占有。剩余价值在不同的人中间的这种不同的分配,当然丝毫不会改变剩余价值的性质,这就如同对于工人来说(即使他本人偶尔也会成为这个商品的买者),他的无酬剩余劳动无论是由直接剥削他的那个资本家占有,还是由资本家阶级等等占有,都完全是一样的。

  资本家虽然低于商品的价值出卖商品,但也能够得到利润,这个规律对于说明竞争的一些现象是很重要的。

  否则,尤其是完全不能说明这样一个主要现象,即我们以后还要详细谈到的这个现象,这就是一般利润率,或资本家之间分割资本所生产的全部剩余价值的方式。这种一般利润率所以可能,只是由于一些商品按高于自己的价值出卖,另一些商品按低于自己的价值出卖,或者说,只是由于各个资本家实现的剩余价值不是取决于他本身所生产的剩余价值,而是取决于整个资本家阶级所生产的平均剩余价值。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268—269页。

  投在不同生产部门并具有不同构成的各个资本量之间的竞争所追求的,是资本主义的共产主义

  投在不同生产部门并具有不同构成的各个资本量之间的竞争所追求的,是资本主义的共产主义,即每个生产部门的资本量会按照它在社会总资本中所占的比例从全部剩余价值中获取相应的部分。

  马克思:《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4月30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2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73页。

  竞争正是通过以下途径来确立一般利润率的

  各个资本的竞争力图把每个资本作为总资本的一部分来对待,并且根据这一点来调节每个资本取得剩余价值的份额,也就是说,调节利润。竞争通过它的平均化作用或多或少达到了这个目的。(竞争在个别领域中遇到特殊障碍的原因不应在这里研究。)直截了当地说,这无非是资本家们努力(而这种努力就是竞争)把他们从工人阶级身上榨取的无酬劳动量(或这个劳动量的产品)在他们相互之间进行分配,而且这种分配不是根据每一个特殊资本直接生产多少剩余劳动,而是根据:第一,这个特殊资本在总资本中占多大部分;第二,总资本本身生产的剩余劳动总量。资本家们既作为同伙又作为敌手来瓜分赃物——他们所占有的他人劳动,于是他们每个人占有的无酬劳动,平均说来,同其他任何一个资本家占有的一样多。

  竞争是通过调节平均价格来实现这种平均化的。但是,这种平均价格本身,使商品高于或低于它的价值,以致该商品不能比其他任何商品提供较大的利润率。因此,认为各个资本竞争是通过使商品价格等于价值来确立一般利润率的说法,是错误的。相反,竞争正是通过以下途径来确立一般利润率的:它把商品的价值转化为平均价格,在平均价格中,一种商品的剩余价值的一部分转到另一种商品上,等等。商品的价值等于商品包含的劳动量,有酬劳动和无酬劳动的量。商品的平均价格等于商品包含的有酬劳动(对象化劳动或活劳动)量加上无酬劳动的平均份额,这个平均份额不取决于原来包含在这个商品本身中的无酬劳动是否与平均份额一样多,换句话说,不取决于原来包含在该商品的价值中的无酬劳动比这个平均份额是大还是小。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24—25页。

  迫使他这样做的,是其他资本通过竞争所施加的压力那究竟是什么东西迫使单个资本家例如按照平均价格出卖他的商品?(这个平均价格作为某种已经形成的东西强加于资本家,这决不是他的自由行动。他是更愿意高于商品价值出卖商品的。)究竟是什么东西迫使资本家按照这种只向他提供平均利润,使他实现的无酬劳动小于他商品中实际包含的无酬劳动的价格出卖他的商品呢?迫使他这样做的,是其他资本通过竞争所施加的压力。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37页。

  在竞争中,应当区分两种平均化运动

  在竞争中,应当区分两种平均化运动。在同一生产领域内部,各个资本把这个领域内部生产的商品的价格平均化为同一市场价格,而不管这些商品的价值同这个市场价格的关系怎样。如果没有不同生产领域之间的平均化,平均市场价格就应当等于商品的[市场]价值。这些不同领域之间的竞争,在各个资本的相互作用不被第三种力量——土地所有权等等——阻碍、破坏的情况下,把各个[市场]价值平均化为平均价格。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137页。

  竞争使不同生产部门的利润率平均化为平均利润率,并由此使这些不同部门的产品的价值转化为生产价格

  竞争使不同生产部门的利润率平均化为平均利润率,并由此使这些不同部门的产品的价值转化为生产价格。而这是通过资本从一个部门不断地转移到利润暂时高于平均利润的另一个部门来实现的;可是,这里还要考虑到一定产业部门在一定时期内同收益少的年份和收益多的年份的更替结合在一起的利润波动。资本在不同生产部门之间这样不断地流出和流入,引起利润率上升和下降的运动,这种运动会或多或少地互相平衡,因此有一种使利润率到处都化为同一个共同的和一般的水平的趋势。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30页。

  只有不同部门的资本的竞争,才能形成那种使不同部门之间的利润率平均化的生产价格

  竞争首先在一个部门内实现的,是使商品的不同的个别价值形成一个相同的市场价值和市场价格。但只有不同部门的资本的竞争,才能形成那种使不同部门之间的利润率平均化的生产价格。这后一过程同前一过程相比,要求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有更高的发展。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01页。

  资本主义或多或少能够实现这种平均化

  如果商品都按照它们的价值出售,那就像已经说过的那样,不同生产部门由于投入其中的资本量的有机构成不同,会产生极不相同的利润率。但是资本会从利润率较低的部门抽走,投入利润率较高的其他部门。通过这种不断的流出和流入,总之,通过资本在不同部门之间根据利润率的升降进行的分配,供求之间就会形成这样一种比例,使不同的生产部门都有相同的平均利润,因而价值也就转化为生产价格。资本主义或多或少能够实现这种平均化,资本主义在一国社会内越是发展,也就是说,该国的条件越是适应资本主义生产方式,资本就越能够实现这种平均化。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18页。

  资本的不断趋势是,通过竞争来实现总资本所生产的剩余价值的分配的这种平均化,并克服这种平均化的一切阻碍资本的不断趋势是,通过竞争来实现总资本所生产的剩余价值的分配的这种平均化,并克服这种平均化的一切阻碍。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61页。

  竞争迫使不同行业的市场价格不是围绕商品的价值旋转,而是围绕商品的费用价格即商品中包含的费用加一般利润率旋转竞争迫使不同行业的市场价格不是围绕商品的价值旋转,而是围绕商品的费用价格即商品中包含的费用加一般利润率旋转。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235页。

  “生产费用”这一术语交替地用在所有这三种意思上可以把预付,即资本家支付的东西叫作费用。按照这种说法,利润就表现为超过这些费用的余额。这与个别生产价格有关。而由预付决定的价格就可以叫作费用价格。

  由平均利润决定的价格,也就是由预付资本的价格加平均利润决定的价格,可以叫作生产费用,因为这一利润是再生产的条件,是在不同领域之间调节商品供给和资本分配的条件。这种价格是生产价格。

  最后,生产商品所花费的劳动(物化劳动和直接劳动)的实际量就是商品的价值。这一价值构成商品本身的实在的生产费用。与这一价值相适应的价格,只是以货币表现的价值。

  “生产费用”这一术语交替地用在所有这三种意思上。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570页。

  并不因为剩余价值本身会平均化,剩余价值率就必然要平均化剩余价值率在不同生产领域中可能并不平均化(例如由于劳动时间的长度不等)。并不因为剩余价值本身会平均化,剩余价值率就必然要平均化。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230页。

  生产价格不只是由特殊商品的价值决定,而且还由一切商品的总价值决定

  商品生产价格的一切变动最终都可以归结为价值的变动,但并不是商品价值的一切变动都要表现为生产价格的变动,因为生产价格不只是由特殊商品的价值决定,而且还由一切商品的总价值决定。因此,商品A的变动可以由商品B的相反的变动来抵消,以致一般关系仍保持不变。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28页。

  价值规律支配着价格的运动

  价值规律支配着价格的运动,生产上所需要的劳动时间的减少或增加,会使生产价格降低或提高。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00页。

  这些不同的利润率,通过竞争而平均化为一般利润率由于投在不同生产部门的资本有不同的有机构成,因而,由于等量资本按可变部分在一定量总资本中占有不同的百分比而推动极不等量的劳动,等量资本也就占有极不等量的剩余劳动,或者说,生产极不等量的剩余价值。根据这一点,不同生产部门中占统治地位的利润率,本来是极不相同的。这些不同的利润率,通过竞争而平均化为一般利润率,而一般利润率就是所有这些不同利润率的平均数。按照这个一般利润率归于一定量资本(不管它的有机构成如何)的利润,就是平均利润。一个商品的价格,如等于这个商品的成本价格,加上生产这个商品所使用的资本(不只是生产它所消费的资本)的年平均利润中根据这个商品的周转条件归于它的那部分,就是这个商品的生产价格。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77页。

  成本价格的这种等同性,形成各个投资竞争的基础不同的生产部门,不管资本的有机构成如何不同,只要为生产产品所预付的资本部分相等,其产品的成本价格总是相等的。对资本家来说,在成本价格上,可变资本和不变资本的区别消失了。资本家为了生产一种商品,必须支出100镑,不管他的支出是90c+10v还是10c+90v,这种商品总是耗费一样多。对他来说,商品总是要耗费100镑,不多也不少。

  不管所生产的价值和剩余价值多么不同,成本价格对投在不同部门的等量资本来说总是一样的。成本价格的这种等同性,形成各个投资竞争的基础,而平均利润就是通过这种竞争确定的。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72页。

  在这里,不同生产领域应当理解为资本有机构成不同的生产领域平均利润取决于:(1)不同生产领域中不等的利润率的平均数;(2)总资本在不同生产领域之间的分配比例。在这里,不同生产领域应当理解为资本有机构成不同的生产领域。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134—135页。

  一般利润率是用社会的(资本家阶级的)总资本除生产出来的全部剩余价值而得出来的

  一般利润率是用社会的(资本家阶级的)总资本除生产出来的全部剩余价值而得出来的;因此,每一特殊生产部门的每一笔资本,都表现为具有同一有机构成(不论从不变资本和可变资本的构成来说,还是从流动资本和固定资本的构成来说)的总资本的相应部分。这笔资本作为这样的相应部分,按照它的量的大小,从资本总额所生产的剩余价值中获得自己的股息。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491页。

  这种利润率,如果以绝对的形式表述出来,就不外乎是资本家阶级(每年)生产的剩余价值同社会范围内预付资本的比率在剩余价值率即劳动的剥削程度相同的前提下,价值的生产、从而剩余价值的生产、从而利润率,在不同的生产部门中是各不相同的。但是,竞争使这些不同的利润率形成一种平均利润率或一般利润率。这种利润率,如果以绝对的形式表述出来,就不外乎是资本家阶级(每年)生产的剩余价值同社会范围内预付资本的比率。

  马克思:《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4月30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2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73页。

  商品不只是当做商品来交换,而是当做资本的产品来交换商品不只是当做商品来交换,而是当做资本的产品来交换。这些资本要求从剩余价值的总量中,分到和它们各自的量成比例的一份,或者在它们的量相等时,要求分到相等的一份。一定资本在一定时间内生产的商品的总价格,应该满足这种要求。但是,这些商品的总价格,只是资本所生产的各个商品的价格的总和。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96页。

  一切资本,不管它们本身生产多少剩余价值,都力求通过它们的商品的价格来实现平均利润

  一切资本,不管它们本身生产多少剩余价值,都力求通过它们的商品的价格来实现平均利润,而不是实现这个剩余价值,也就是说,力求实现生产价格。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94页。

  许多工业品只是因为高于它们的价值出售,才提供生产价格同样可能的是,许多工业品只是因为高于它们的价值出售,才提供生产价格。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58页。

  就利润来说,不同的资本家在这里彼此只是作为一个股份公司的股东发生关系

  虽然不同生产部门的资本家在出售自己的商品时收回了生产这些商品所用掉的资本价值,但是他们不是得到了本部门生产这些商品时所生产的剩余价值从而利润,而只是得到了社会总资本在所有生产部门在一定时间内生产的总剩余价值或总利润均衡分配时归于总资本的每个相应部分的剩余价值从而利润。每100预付资本,不管它的构成怎样,每年或在任何期间得到的利润,就是作为总资本一个部分的100在这个期间所得的利润。就利润来说,不同的资本家在这里彼此只是作为一个股份公司的股东发生关系,在这个公司中,按每100资本均衡地分配一份利润。因此,对不同的资本家来说,他们的各份利润之所以有差别,只是因为每个人投在总企业中的资本量不等,因为每个人在总企业中的入股比例不等,因为每个人持有的股票数不等。因此,商品价格的一个部分,即用来补偿生产商品所用掉的资本价值,从而必须用来买回这些用掉的资本价值的部分,也就是说,成本价格,完全是由各生产部门的支出决定的,而商品价格的另一个组成部分,即加在这个成本价格上的利润,却不是由这个一定资本在这个一定生产部门于一定时间内生产的利润量决定的,而是由每个所使用的资本作为总生产所使用的社会总资本的一定部分在一定时间内平均得到的利润量决定的。

  因此,如果资本家按商品的生产价格出售他的商品,他就取回相当于他在生产上所耗费的资本的价值量的货币,并且比例于他的只是作为社会总资本的一定部分的预付资本取得利润。他的成本价格是特殊的。加在这个成本价格上的利润,不以他的特殊生产部门为转移,而只是归于每100预付资本的平均数。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77—178页。

  利润率,只要它高于或低于平均水平,就被认为是存在这种现象的那些特殊投资部门中资本的例外状况

  利润率,只要它不能由于投资的特殊性质而得到平衡,——就象不同劳动部门的正常工作日的不同长度会由于竞争的附带情况,由于劳动的特性等等而发生某种程度的变形那样,——只要它高于或低于平均水平,就被认为是存在这种现象的那些特殊投资部门中资本的例外状况,并且会由于竞争,通过他人的资本流入享有特权的部门,或者在相反的情况下,通过本部门中的资本流出这个部门,而把这种利润率降低到或提高到一般的水平。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281页。

  生产价格以一般利润率的存在为前提

  求出不同生产部门的不同利润率的平均数,把这个平均数加到不同生产部门的成本价格上,由此形成的价格,就是生产价格。生产价格以一般利润率的存在为前提;而这个一般利润率,又以每个特殊生产部门的利润率已经分别化为同样多的平均率为前提。这些特殊的利润率……要从商品的价值引伸出来。没有这种引伸,一般利润率(从而商品的生产价格),就是一个没有意义、没有内容的概念。因此,商品的生产价格,等于商品的成本价格加上依照一般利润率按百分比计算应加到这个成本价格上的利润,或者说,等于商品的成本价格加上平均利润。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76—177页。

  如果我们不以价值规定为基础,那么,平均利润,从而费用价格,就都成了纯粹想象的、没有依据的东西

  如果利润按其比如说在一年内对资本的百分率计算必须相等,从而各个等量资本在同一时间内提供的利润相等,那么,商品的价格必然不同于商品的价值。一切商品的这些费用价格加在一起,其总和将等于这一切商品的价值。同样,总利润将等于这些资本加在一起比如说在一年内提供的总剩余价值。如果我们不以价值规定为基础,那么,平均利润,从而费用价格,就都成了纯粹想象的、没有依据的东西。各个不同生产部门的剩余价值的平均化丝毫不改变这个总剩余价值的绝对量,它所改变的只是这个总剩余价值在不同生产部门中的分配。但是,这个剩余价值规定本身,只来自价值决定于劳动时间这一规定。没有这一规定,平均利润就是无中生有的平均,就是纯粹的幻想。那样的话,平均利润就既可以是10%,也可以是1000%。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210页。

  把商品价值看做不仅在理论上,而且在历史上先于生产价格,是完全恰当的

  商品按照它们的价值或接近于它们的价值进行的交换,比那种按照它们的生产价格进行的交换,所要求的发展阶段要低得多。按照它们的生产价格进行的交换,则需要资本主义的发展达到一定的高度。

  不同商品的价格不管最初用什么方式来互相确定或调节,它们的变动总是受价值规律的支配。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如果生产商品所需要的劳动时间减少了,价格就会降低;如果增加了,价格就会提高。

  因此,撇开价格和价格变动受价值规律支配不说,把商品价值看做不仅在理论上,而且在历史上先于生产价格,是完全恰当的。这适用于生产资料归劳动者所有的那种状态;这种状态,无论在古代世界还是近代世界,都可以在自耕农和手工业者那里看到。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97—198页。

  价值规律调节生产价格

  既然商品的总价值调节总剩余价值,而总剩余价值又调节平均利润从而一般利润率的水平——这是一般的规律,也就是支配各种变动的规律——,那么,价值规律就调节生产价格。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01页。

  在一般利润率的形成上,问题不仅在于不同生产部门利润率的差别,而且还在于这些不同利润率在平均数形成上所占的比重在一般利润率的形成上,问题不仅在于不同生产部门利润率的差别,求出它们的简单平均数,而且还在于这些不同利润率在平均数形成上所占的比重。而这取决于投在每个特殊部门的资本的相对量,也就是取决于投在每个特殊生产部门的资本在社会总资本中占多大的部分。总资本中究竟是较大的部分或较小的部分提供较高的利润率或较低的利润率,当然会有很大的差别。而这又取决于有多少资本投在可变资本在总资本中所占比例较大的部门,有多少资本投在可变资本所占比例较小的部门。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82页。

  一般利润率取决于两个因素

  一般利润率取决于两个因素:

  不同生产部门的资本的有机构成,从而各个部门的不同的利润率;社会总资本在这些不同部门之间的分配,即投在每个特殊部门因而有特殊利润率的资本的相对量;也就是,每个特殊生产部门在社会总资本中所吸收的相对份额。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82页。

  在一般利润率中,由不同资本的周转时间的差别引起的差别,也就消失了

  因为一般利润率是由每100预付资本在一定期间比如说一年内的不同利润率的平均数形成的,所以,在一般利润率中,由不同资本的周转时间的差别引起的差别,也就消失了。但这种差别,对不同生产部门的不同利润率有决定作用,而这些不同的利润率的平均数形成一般利润率。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81页。

  利润是按照全部资本计算的

  利润是按照全部资本计算的,就是说,还包括资本的未被消耗的部分。虽然就资本本身来考察,资本未被消耗的部分不进入单个资本的产品价值,但是这个部分在利润(利息)形式上进入资本主义生产的平均生产费用,因为它形成平均利润的一个要素,因而形成计算的项目之一,资本家就是根据这一种计算在他们中间分配资本的总剩余价值。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320页。

  在工资普遍提高时,所生产的商品的价格,在可变资本占优势的产业部门将会上涨,但在不变资本或固定资本占优势的产业部门将会下跌

  在工资普遍提高时,所生产的商品的价格,在可变资本占优势的产业部门将会上涨,但在不变资本或固定资本占优势的产业部门将会下跌。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77页。

  成本价格小于商品价值的论点,现在实际上转化为成本价格小于生产价格的论点

  我们原先假定,一个商品的成本价格,等于该商品生产中所消费的各种商品的价值。

  但一个商品的生产价格,对它的买者来说,就是它的成本价格,因而可以作为成本价格加入另一个商品的价格形成。因为生产价格可以偏离商品的价值,所以,一个商品的包含另一个商品的这个生产价格在内的成本价格,可以高于或低于它的总价值中由加到它里面的生产资料的价值构成的部分。必须记住成本价格这个修改了的意义,因此,必须记住,如果在一个特殊生产部门把商品的成本价格看做和该商品生产中所消费的生产资料的价值相等,那就总可能有误差。对我们现在的研究来说,这一点没有进一步考察的必要。无论如何,商品的成本价格总是小于商品的价值这个论点,在这里仍然是正确的。因为,无论商品的成本价格能够怎样偏离商品中所消费的生产资料的价值,这个过去的误差对资本家来说是无关紧要的。商品的成本价格是既定的,它是一个不以他即资本家的生产为转移的前提,而资本家生产的结果则是一个包含剩余价值的商品,也就是一个包含超过商品成本价格的价值余额的商品。此外,成本价格小于商品价值的论点,现在实际上转化为成本价格小于生产价格的论点。对生产价格和价值相等的社会总资本来说,这个论点同以前关于成本价格小于价值的论点是一致的。尽管这个论点对特殊生产部门来说要加以修正,但其根据始终是如下的事实:从社会总资本来看,它所生产的商品的成本价格小于价值,或者在这里从所生产的商品总量来看,小于和这个价值相一致的生产价格。商品的成本价格,只是涉及商品中包含的有酬劳动的量;价值,是涉及商品中包含的有酬劳动和无酬劳动的总量;生产价格,是涉及有酬劳动加上不以特殊生产部门本身为转移的一定量无酬劳动之和。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84—185页。

  一切不同生产部门的利润的总和,必然等于剩余价值的总和;社会总产品的生产价格的总和,必然等于它的价值的总和一切不同生产部门的利润的总和,必然等于剩余价值的总和;社会总产品的生产价格的总和,必然等于它的价值的总和;但是很清楚,具有不同构成的各生产部门之间的平均化,必然总是力求使这些部门同那些具有中等构成的部门相等,而不管后者是同社会的平均数恰好一致,还是仅仅接近一致。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93—194页。

  在任何一个较短的时期内,生产价格的变化显然总是要由商品的实际的价值变动来说明

  尽管各个特殊生产部门的实际利润率不断发生巨大的变动——这一点以后我们会进一步看到——,一般利润率的实际变化,在不是例外地由异常的经济事件引起的时候,总是由一系列延续很长时期的波动所造成的、很晚才出现的结果,这些波动需要经过许多时间才能巩固为和平均化为一般利润率的一个变化。因此,在任何一个较短的时期内(把市场价格的波动完全撇开不说),生产价格的变化显然总是要由商品的实际的价值变动来说明,也就是说,要由生产商品所必需的劳动时间的总和的变动来说明。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86页。

  在产业利润率成为可能之前,这种利润率早已从商业资本中产生了大工业通过它的不断更新的生产革命,使商品的生产费用越降越低,并且无情地排挤掉以往的一切生产方式。它还由此为资本最终地征服了国内市场,使自给自足的农民家庭的小生产和自然经济陷于绝境,把小生产者间的直接交换排挤掉,使整个民族为资本服务。它还使不同商业部门和工业部门的利润率平均化为一个一般的利润率,最后,它在这个平均化过程中保证工业取得应有的支配地位,因为它把一向阻碍资本从一个部门转移到另一个部门的绝大部分障碍清除掉。这样,对整个交换来说,价值转化为生产价格的过程就大致完成了。可见这种转化是在当事人的意识或意图之外,依照客观规律进行的。至于竞争会使超过一般利润率的利润降为一般水平,因而会从最初的产业家占有者手里把超过平均水平的剩余价值重新夺走,这在理论上完全没有困难。而在实践上却很困难,因为占有超额剩余价值的各生产部门,也就是说,可变资本较多而不变资本较少,因而资本构成较低的各生产部门,按照它们的性质来说,从属于资本主义的经营恰恰是最晚的,而且是最不充分的;首先是农业。相反,至于把生产价格提高到商品价值以上,——而这是为了把资本构成较高的部门的产品中所包含的不足的剩余价值提高到平均利润率水平所必需的,——这在理论上看来好像是非常困难的,而在实践上正如我们所看到的那样,却是最容易和最先办到的。因为,这类商品在刚开始按照资本主义方式生产并加入资本主义商业中去的时候,会同那些按照资本主义以前的方法生产的、因而比较贵的同类商品进行竞争。这样,资本主义的生产者即使放弃一部分剩余价值,也仍然能够获得当地通行的利润率。这种利润率本来和剩余价值没有直接关系,因为在按照资本主义方式生产之前,也就是在产业利润率成为可能之前,这种利润率早已从商业资本中产生了。

  恩格斯:《〈资本论〉第三册增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027页。

  不论资本家或是资产阶级经济学家,都没有意识到:这种追求的真正目的是全部剩余价值按同等的比例分配给总资本如果平均利润率的创造需要单个资本家有意识的合作,如果单个资本家意识到,他是在生产剩余价值、生产多少以及在很多情况下还得把自己的剩余价值拿出一部分,那么剩余价值和利润之间的联系从一开始就相当清楚了,亚当·斯密,甚至配第,一定早就会指出这一点了。

  从马克思的观点看,迄今为止的整个历史进程,就重大事件来说,都是不知不觉地完成的,就是说,这些事件及其所引起的后果都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要么历史事件的参与者所希望的完全不是已成之事,要么这已成之事又引起完全不同的未预见到的后果。

  用之于经济方面就是:单个资本家都各自追求更大的利润。资产阶级经济学发现,每一单个资本家这种对更大的利润的追求,产生一般的、相同的利润率,差不多人人相同的利润额。但是,不论资本家或是资产阶级经济学家都没有意识到:这种追求的真正目的是全部剩余价值按同等的比例分配给总资本。

  那么平均化的过程实际上是怎样完成的呢?这是个非常有趣的问题,马克思本人对此谈得不多。……因此这里还有一些马克思自己在这部初稿中没有做完的工作要做。我们首先看看第三卷上册第153—156页的叙述,这些对您叙述价值概念也很重要,并且证明这个概念具有或曾经具有比您所赋予的更大的现实性。在交换之初,当产品逐渐转化为商品的时候,交换大致是按照它们的价值进行的。花费在两种物品上的劳动,正是它们在数量上进行比较的唯一标准。因此,那时价值曾经有直接的、现实的存在。我们知道,在交换中,价值的这种直接实现停止了,现在不再有这种情况了。我认为,对您来说,不用费什么事就能看出(起码是大致看出)那些从这些直接的、现实的价值到资本主义生产形式下的价值的中间环节;后一种价值隐藏得很深,以致我们的经济学家可以满不在乎地否认它的存在。对这个过程作出真正历史的解释,当然要求认真地进行研究,而为此花费的全部心血将换来丰硕的成果;这样的解释将是对《资本论》的十分宝贵的补充。

  恩格斯:《恩格斯致韦纳尔·桑巴特》(1895年3月11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90—692页。

  (三)超额利润与商业(平均)利润

  一个资本家或一定生产部门的资本,在对他直接雇用的工人的剥削上特别关心的只是获得一种额外利润

  事实上,一个资本家或一定生产部门的资本,在对他直接雇用的工人的剥削上特别关心的只是:或者通过例外的过度劳动,或者通过把工资降低到平均工资以下的办法,或者通过所使用的劳动的例外生产率,可以获得一种额外利润,即超出平均利润的利润。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19页。

  超额利润还能在下列情况下产生出来

  超额利润还能在下列情况下产生出来:某些生产部门可以不把它们的商品价值转化为生产价格,从而不把它们的利润化为平均利润。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21页。

  一个采用经过改良的但尚未普遍推广的生产方式的资本家,可以低于市场价格,但高于他的个别的生产价格出售产品一个采用经过改良的但尚未普遍推广的生产方式的资本家,可以低于市场价格,但高于他的个别的生产价格出售产品;因此,他的利润率会提高,直到竞争使它平均化为止;在这个平均化期间会出现另一个必要的条件,即所投资本增加;根据所投资本增加的程度,资本家现在能够在新的条件下,使用他从前雇用的工人的一部分,也许是全部,或者更多,因而能够生产出同样大或者更大的利润量。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56—257页。

  竞争会使他的生产方法普遍化并使它服从一般规律一种新的生产方法,不管它的生产效率有多高,或者它使剩余价值率提高多少,只要它会降低利润率,就没有一个资本家愿意采用。但每一种这样的新生产方式都会使商品便宜。因此,资本家最初会高于商品的生产价格出售商品,也许还会高于商品的价值出售商品。他会得到他的商品的生产费用和按照较高的生产费用生产出来的其他商品的市场价格之间的差额。他能够这样做,是因为生产这种商品所需要的平均社会劳动时间大于采用新的生产方式时所需要的劳动时间。他的生产方法比平均水平的社会生产方法优越。但是竞争会使他的生产方法普遍化并使它服从一般规律。于是,利润率就下降——也许首先就是在这个生产部门下降,然后与别的生产部门相平衡——,这丝毫不以资本家的意志为转移。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94页。

  最初是商业利润决定生产资本的利润

  商业资本不仅参与平均利润的调节,而且作为资本最初的自由形式第一个介入平均利润的形成过程。最初是商业利润决定生产资本的利润。只有在资本主义生产得到巩固,而生产者本身成了商人之后,商业利润才被归结为依照商业资本在总资本中占有的相应部分而应归商业资本所有的剩余价值相应部分。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421—422页。

  以平均利润的形式归商人资本所有的剩余价值,只是总生产资本所生产的剩余价值的一部分

  因为产业资本的流通阶段,和生产一样,形成再生产过程的一个阶段,所以在流通过程中独立地执行职能的资本,也必须和在各不同生产部门中执行职能的资本一样,提供年平均利润。如果商人资本比产业资本带来百分比更高的平均利润,那么,一部分产业资本就会转化为商人资本。如果商人资本带来更低的平均利润,那么就会发生相反的过程。一部分商人资本就会转化为产业资本。没有哪一种资本比商人资本更容易改变自身的用途,更容易改变自身的职能了。

  因为商人资本本身不生产剩余价值,所以很清楚,以平均利润的形式归商人资本所有的剩余价值,只是总生产资本所生产的剩余价值的一部分。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14页。

  商人资本虽然不参加剩余价值的生产,但参加剩余价值到平均利润的平均化

  产业资本家的利润等于商品的生产价格超过它的成本价格的余额,而和这种产业利润不同,商业利润等于商品的出售价格超过它的生产价格的余额,这个生产价格对商人来说就是商品的购买价格;但是,商品的实际价格=商品的生产价格+商业利润。正像产业资本之所以能实现利润,只是因为利润作为剩余价值已经包含在商品的价值中一样,商业资本之所以能实现利润,只是因为产业资本在商品的价格中实现的并非全部的剩余价值或利润。因此,商人的出售价格之所以高于购买价格,并不是因为出售价格高于总价值,而是因为购买价格低于总价值。

  可见,商人资本虽然不参加剩余价值的生产,但参加剩余价值到平均利润的平均化。

  因此,一般利润率已经意味着从剩余价值中扣除了属于商人资本的部分,也就是说,对产业资本的利润作了一种扣除。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19页。

  不同商业部门的商人资本的周转次数,会直接影响商品的商业价格不同商业部门的商人资本的周转次数,会直接影响商品的商业价格。商业加价的多少,一定资本的商业利润中加到单个商品的生产价格上的部分的大小,和不同营业部门的商人资本的周转次数或周转速度成反比。如果一个商人资本一年周转5次,而另一个商人资本一年只能周转一次,那么,前者对同一价值的商品资本的加价,就只有后者对同一价值的商品资本的加价的。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47页。

  薄利快销,特别对零售商人来说是他原则上遵循的一个原则如果在其他一切条件不变,特别是有机构成不变的情况下,同一产业资本一年内不是周转两次,而是周转四次,它所生产的剩余价值,从而利润,就会增加一倍;并且,只要这个资本对那种会加速它的周转的改良生产方法拥有垄断权,这一点就会清楚地表现出来。相反地,不同商业部门的不同周转时间,却是表现在这样一点上:一定量商品资本周转一次获得的利润,同实现这个商品资本的周转所需的货币资本的周转次数成反比。薄利快销,特别对零售商人来说是他原则上遵循的一个原则。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49页。

  (四)一般利润率趋向下降

  利润率有下降的趋势

  随着资本的发展,即随着资本的生产力的发展,随着资本已经表现为对象化价值的规模的发展,随着劳动以及生产力的资本化的规模的发展,利润率有下降的趋势。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166页。

  利润率下降不是因为劳动生产率降低了,而是因为劳动生产率提高了

  利润率下降——虽然剩余价值率这时保持不变或提高——是因为随着劳动生产力的发展,可变资本同不变资本相比减少了。因此,利润率下降不是因为劳动生产率降低了,而是因为劳动生产率提高了。利润率下降不是因为对工人的剥削减轻了,而是因为对工人的剥削加重了,不管这是由于绝对剩余时间增加,还是——在国家对此进行阻挠时——由于资本主义生产本身就必然要使劳动的相对价值降低,从而使相对剩余时间增加。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497页。

  利润必然随着活劳动总量的减少而下降

  商品的价值就其与机器有关来说,决定于加入商品的机器磨损;因此,只是在机器的价值本身加入价值形成过程,即机器的价值在劳动过程中被消费的情况下,商品的价值才决定于机器的价值。相反,利润却决定于(撇开原料不谈)进入劳动过程的全部机器的价值,而不管这个价值被消费的程度如何。因此,利润必然随着[活]劳动总量的减少(同花在机器上的资本部分相对来说)而下降。利润并不是按照相同的比例下降,因为剩余劳动在增加。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405页。

  在剩余价值率不变或资本对劳动的剥削程度不变的情况下,一般利润率会逐渐下降

  在劳动的剥削程度不变时,同一个剩余价值率会表现为不断下降的利润率,因为随着不变资本的物质量的增加,不变资本从而总资本的价值量也会增加,虽然不是按相同的比例增加。

  如果我们进一步假定,资本构成的这种逐渐变化,不仅发生在个别生产部门,而且或多或少地发生在一切生产部门,或者至少发生在具有决定意义的生产部门,因而这种变化就包含着某一个社会的总资本的平均有机构成的变化,那么,不变资本同可变资本相比的这种逐渐增加,就必然会有这样的结果:在剩余价值率不变或资本对劳动的剥削程度不变的情况下,一般利润率会逐渐下降。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36页。

  资本的不变部分比可变部分日益相对增长的这一规律,在每一步上都由商品价格的比较分析所证实

  资本的不变部分比可变部分日益相对增长的这一规律,在每一步上都由商品价格的比较分析所证实(像前面已经说明的),不管我们比较的是同一国家的不同经济时代,还是同一时代的不同国家。只代表所耗费的生产资料价值或资本不变部分的那个价格要素的相对量,同积累的增进成正比;用来支付劳动或代表资本可变部分的另一价格要素的相对量,一般同积累的增进成反比。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18—719页。

  随着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发展,可变资本同不变资本相比,从而同被推动的总资本相比,会相对减少

  随着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发展,可变资本同不变资本相比,从而同被推动的总资本相比,会相对减少,这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规律。这只是说,由于资本主义生产内部所特有的生产方法的日益发展,一定价值量的可变资本所能支配的同数工人或同量劳动力,会在同一时间内推动、加工、生产地消费掉数量不断增加的劳动资料,机器和各种固定资本,原料和辅助材料,——也就是价值量不断增加的不变资本。可变资本同不变资本从而同总资本相比的这种不断的相对减少,和社会资本的平均有机构成的不断提高是一回事。

  这也只是劳动的社会生产力不断发展的另一种表现,而这种发展正好表现在:由于更多地使用机器和一般固定资本,同数工人在同一时间内可以把更多的原料和辅助材料转化为产品,也就是说,可以用较少的劳动把它们转化为产品。与不变资本价值量的这种增加——虽然它只是大致地表现出在物质上构成不变资本的各种使用价值的实际数量的增加——相适应的,是产品的日益便宜。每一个产品就其本身来看,同较低的生产阶段相比,都只包含一个更小的劳动量,因为在较低的生产阶段上,投在劳动上的资本比投在生产资料上的资本大得多。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36—237页。

  一般利润率日益下降的趋势,只是劳动的社会生产力日益发展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所特有的表现

  资本主义生产,随着可变资本同不变资本相比的日益相对减少,使总资本的有机构成不断提高,由此产生的直接结果是:在劳动剥削程度不变甚至提高的情况下,剩余价值率会表现为一个不断下降的一般利润率。(以后我们将会看到,为什么这种下降不是以这个绝对的形式而是以不断下降的趋势表现出来。)因此,一般利润率日益下降的趋势,只是劳动的社会生产力日益发展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所特有的表现。这并不是说利润率不能由于别的原因而暂时下降,而是根据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本质证明了一种不言而喻的必然性: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发展中,一般的平均的剩余价值率必然表现为不断下降的一般利润率。因为所使用的活劳动的量,同它所推动的对象化劳动的量相比,同生产中消费掉的生产资料的量相比,不断减少,所以,这种活劳动中对象化为剩余价值的无酬部分同所使用的总资本的价值量相比,也必然不断减少。而剩余价值量和所使用的总资本价值的比率就是利润率,因而利润率必然不断下降。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37页。

  可变资本的相对减少和不变资本的相对增加,只是劳动生产率提高的另一种表现

  一个同样的或甚至一个不断提高的剩余价值率表现为不断下降的利润率这个规律,换一个说法就是:某个一定量的社会平均资本(例如资本100)表现为劳动资料的部分越来越大,表现为活劳动的部分越来越小。这样,因为追加在生产资料上的活劳动的总量,同这种生产资料的价值相比,是减少了,所以,无酬劳动和体现无酬劳动的价值部分,同预付总资本的价值相比,也减少了。或者说,所投总资本中转化为活劳动的部分越来越小,因而这个总资本所吸收的剩余劳动,同它自己的量相比,也越来越小,虽然所使用的劳动的无酬部分和有酬部分的比率可以同时增大。可变资本的相对减少和不变资本的相对增加(尽管这两个部分都已经绝对增加),如上所说,只是劳动生产率提高的另一种表现。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40页。

  资本已经获得的存在规模越大,新创造的价值对预先存在的价值的比例就越小

  进行生产的资本的价值总量在自己的每一部分上都表现出这种情况:同作为不变价值存在的那部分资本相比,与活劳动相交换的资本所占的比例不断降低。比如,以加工工业为例。在这里,随着固定资本,机器等的增长,以原料形式存在的那部分资本必定按相同的比例增长,而与活劳动相交换的那部分资本则减少了。

  这样一来,同在生产开始前就已存在的资本——并且是在生产中作为资本发挥作用的那部分资本——的价值量相比,利润率下降了。资本已经获得的存在规模越大,新创造的价值对预先存在的价值(再生产出来的价值)的比例就越小。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146—147页。

  资本增长而劳动生产力不增长,不发展。这是违反资本的发展规律的,特别是违反固定资本的发展规律的

  诚然,作为价值预先存在的、以原料和固定资本形式存在的那部分资本,如果和交换活劳动的那部分资本按同样的比例增长,那么,资本会增长,而利润也会按同样的比例增长。但是,这种同样的增长的前提是,资本增长而劳动生产力不增长,不发展。一个前提取消另一个前提。这是违反资本的发展规律的,特别是违反固定资本的发展规律的。只有在资本的生产方式还不完全适合于资本的那些阶段上,或者在资本还只是形式上取得统治的那些生产领域中,例如在农业中,才会发生这种增长情况。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147页。

  利润率不断下降的规律,决不排斥这样的情况

  利润率不断下降的规律,或者说,所占有的剩余劳动同活劳动所推动的对象化劳动的量相比相对减少的规律,决不排斥这样的情况:社会资本所推动和所剥削的劳动的绝对量在增大,因而社会资本所占有的剩余劳动的绝对量也在增大;同样也决不排斥这样的情况:单个资本家所支配的资本支配着日益增加的劳动量,从而支配着日益增加的剩余劳动量,甚至在这些资本所支配的工人人数并不增加的时候,也支配着日益增加的剩余劳动量。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41页。

  尽管利润率不断下降,资本所生产的利润的绝对量,仍然能够增加,并且不断增加

  尽管利润率不断下降,资本所使用的工人人数,即它所推动的劳动的绝对量,从而它所吸收的剩余劳动的绝对量,从而它所生产的剩余价值量,从而它所生产的利润的绝对量,仍然能够增加,并且不断增加。事情还不只是能够如此。在资本主义生产的基础上,撇开那些暂时的波动,事情也必然如此。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42页。

  同一些规律,使社会资本的绝对利润量日益增加,使它的利润率日益下降

  在生产过程和积累过程的发展中,可以被占有和已经被占有的剩余劳动的量,从而社会资本所占有的利润的绝对量,都必然会增加。但是,同一些生产规律和积累规律,会随着不变资本的量增加,使不变资本的价值同转化为活劳动的可变资本部分的价值相比,越来越快地增加。因此,同一些规律,使社会资本的绝对利润量日益增加,使它的利润率日益下降。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43—244页。

  对各单个资本家来说,不言而喻的是:他们支配的劳动军越来越大;他们占有的剩余价值量,从而利润量,会随着利润率的下降并且不顾这种下降而同时增长起来

  对各单个资本家来说,不言而喻的是:他们支配的劳动军越来越大(尽管对他们来说,可变资本同不变资本相比已经减少);他们占有的剩余价值量,从而利润量,会随着利润率的下降并且不顾这种下降而同时增长起来。那些使大批劳动军集中在各单个资本家支配下的原因,又正好使所使用的固定资本和原料、辅助材料的量同所使用的活劳动量相比以越来越大的比例增加起来。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44页。

  社会劳动生产力的发展,还表现为所使用的总劳动力越来越增加,表现为剩余价值的从而利润的绝对量越来越增加社会劳动生产力的发展,表现为可变资本同总资本相比相对减少和积累由此加速的那些规律,——而另一方面,积累又反过来成为生产力进一步发展和可变资本进一步相对减少的起点,——这同一发展,撇开一切暂时的波动,还表现为所使用的总劳动力越来越增加,表现为剩余价值的从而利润的绝对量越来越增加。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44页。

  一个拥有巨额资本的资本家所赚得的利润量,大于一个表面上赚得高额利润的小资本家所赚得的利润量

  一个拥有巨额资本的资本家所赚得的利润量,大于一个表面上赚得高额利润的小资本家所赚得的利润量。其次,对竞争的最肤浅的考察表明,在某种情况下,例如在危机时期,当大资本家要在市场上夺取地盘,排挤小资本家时,他实际上就是利用这个办法,即有意识地压低自己的利润率,以便把小资本家挤垮。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50页。

  资本所生产的商品的价格下降,同时商品所包含的并通过商品出售所实现的利润量却会相对增加

  利润率因生产力的发展而下降,同时利润量却会增加,这个规律也表现为:资本所生产的商品的价格下降,同时商品所包含的并通过商品出售所实现的利润量却会相对增加。

  因为生产力的发展以及与之相适应的资本构成的提高,会使数量越来越小的劳动,推动数量越来越大的生产资料,所以,总产品中每一个可除部分,每一个商品,或者说,所生产的商品总量中每一定量商品,都只吸收较少的活劳动,而且也只包含较少的对象化劳动,即所使用的固定资本的损耗以及所消费的原料和辅助材料中所体现的对象化劳动。因此,每一个商品都只包含一个较小的、对象化在生产资料中的劳动和生产中新追加的劳动的总和。这样,单个商品的价格就下降了。尽管如此,单个商品中包含的利润量,在绝对剩余价值率或相对剩余价值率提高时仍能增加。它包含较少的新追加劳动,但是这种劳动的无酬部分同有酬部分相比却增加了。不过,只有在一定范围内情况才是这样。当单个商品中包含的新追加的活劳动的总和在生产发展过程中大大地绝对减少时,其中包含的无酬劳动的量也会绝对地减少,不管它同有酬部分相比相对地增加了多少。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51页。

  这种补偿能够阻碍利润率下降,但是不能制止它下降劳动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表现在两方面:第一,表现在已经生产出来的生产力的大小上,表现在新的生产借以进行的生产条件的价值量和数量上,表现在已经积累起来的生产资本的绝对量上。第二,表现在投在工资上的资本部分同总资本相比的相对微小上,即表现在为一定量资本的再生产和增殖、为进行大量生产所必需的活劳动的相对微小上。这同时也要以资本的积聚为前提。

  就所使用的劳动力来说,生产力的发展也表现在两方面:第一,表现在剩余劳动的增加,即再生产劳动力所必需的必要劳动时间的缩短上。第二,表现在推动一定量资本所使用的劳动力的数量(即工人人数)的减少上。

  这两种运动不仅同时并进,而且互为条件,是表现同一个规律的两种现象。但是,它们对利润率起着相反的影响。利润总量等于剩余价值总量,。但

  是,剩余价值作为一个总量,第一取决于剩余价值率,第二取决于按这个比率同时使用的劳动量,即取决于可变资本量。从一方面看,前一个因素即剩余价值率提高;从另一方面看,后一个因素即工人人数(相对地或绝对地)减少。只要生产力的发展使所使用劳动的有酬部分减少,它就使剩余价值增加,因为它使剩余价值率提高了;但是,只要它使一定量资本所使用的劳动的总量减少,它就使人数这个在求剩余价值量时和剩余价值率相乘的因素减少。两个每天劳动12小时的工人,即使可以只靠空气生活,根本不必为自己劳动,他们所提供的剩余价值量也不能和24个每天只劳动2小时的工人所提供的剩余价值量相等。因此,就这方面来说,靠提高劳动剥削程度来补偿工人人数的减少,有某些不可逾越的界限;所以,这种补偿能够阻碍利润率下降,但是不能制止它下降。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75—276页。

  资本本身在其历史发展中所造成的生产力的发展,在达到一定点以后,就会不是造成而是消除资本的自行增殖

  如果较大资本的利润率下降,但是下降的比例小于资本量增长的比例,那么,利润率虽然下降,总利润会增加。如果利润率下降的比例和资本量增长的比例相同,那么,总利润就和较小资本的总利润相同;保持不变。如果利润率下降的比例大于资本量增长的比例,那么,同较小的资本相比,较大资本的总利润会随着利润率的下降而下降。

  这从每一方面来说都是现代政治经济学的最重要的规律,是理解最困难的关系的最本质的规律。从历史的观点来看,这是最重要的规律。这一规律虽然十分简单,可是直到现在还没有人能理解,更没有被自觉地表述出来。

  利润率的这种下降意味着:(1)已经生产出来的生产力和由这种生产力构成的新的生产的物质基础[增大];而这同时又以科学力量的巨大发展为前提;(2)已经生产出来的资本中必须同直接劳动相交换的那部分减少,也就是说,为再生产出表现为大量产品,大量廉价产品(因为价格总额=再生产出来的资本+利润)的庞大价值所需要的直接劳动减少;(3)一般资本,包括不是固定资本的那部分资本在内,规模增大;从而,交往大大发展,交换活动量增大,市场扩大,同时进行的劳动具有全面性;交通工具等等[更发达],存在着为进行这一巨大过程所必需的消费基金(工人要吃、住等),——正因为这样,可以看到:已经存在的物质的、已经造成的、以固定资本形式存在的生产力,以及科学的力量,以及人口等等,一句话,财富的一切条件,财富的再生产即社会个人的富裕发展的最重大的条件,或者说,资本本身在其历史发展中所造成的生产力的发展,在达到一定点以后,就会不是造成而是消除资本的自行增殖。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148—149页。

  这样就以暴力方式使资本回复到它能够充分利用自己的生产力而不致自杀的水平

  利润的这种下降,既然意味着直接劳动同由直接劳动再生产出来以及新创造出来的对象化劳动量相比的减少,所以,资本就想尽一切办法,力图通过减少必要劳动的份额,并且同所使用的全部劳动相比进一步增加剩余劳动的量,来弥补活劳动同资本总量之比的减少,从而弥补表现为利润的剩余价值同预先存在的资本之比的减少。因此,生产力获得最高度的发展,同时现存财富得到最大程度的扩大,而与此相应的是,资本贬值,工人退化,工人的生命力被最大限度地消耗。

  这些矛盾会导致爆发,灾变,危机,这时,劳动暂时中断,很大一部分资本被消灭,这样就以暴力方式使资本回复到它能够充分利用自己的生产力而不致自杀的水平。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150页。

  和积累结合在一起的利润率的下降也必然引起竞争斗争和积累结合在一起的利润率的下降也必然引起竞争斗争。利润率的下降由利润量的增加得到补偿,这只适用于社会总资本和地位已经巩固的大资本家。新的、独立执行职能的追加资本不具备这种补偿条件,它必须先争得这种条件,因而是利润率的下降引起资本之间的竞争斗争,而不是相反。诚然,这种竞争斗争会引起工资的暂时提高和由此产生的利润率进一步暂时下降。这种情况也表现为商品的生产过剩和市场商品充斥。因为资本的目的不是满足需要,而是生产利润,因为资本达到这个目的所用的方法,是按照生产的规模来决定生产量,而不是相反,所以,在立足于资本主义基础的有限的消费范围和不断地力图突破自己固有的这种限制的生产之间,必然会不断发生不一致。而且,资本是由商品构成的,因而资本的生产过剩包含商品的生产过剩。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85页。

  在任何情况下,平衡都是由于一个或大或小的资本被闲置下来,甚至被毁灭而得到恢复

  只要为了资本主义生产目的而需要的追加资本=0,那就会有资本的绝对生产过剩。但是,资本主义生产的目的是资本增殖,就是说,是占有剩余劳动,生产剩余价值,利润。

  因此,只要资本同工人人口相比已经增加到既不能延长这些人口所提供的绝对劳动时间,也不能增加相对剩余劳动时间(后一点在对劳动的需求相当强烈从而工资有上涨趋势时,本来就是不可能的);就是说,只要增加以后的资本同增加以前的资本相比,只生产一样多甚至更少的剩余价值量,那就会发生资本的绝对生产过剩;这就是说,增加以后的资本△C同增加△C以前的资本C相比,生产的利润不是更多,甚至更少了。在这两个场合,一般利润率也都会急剧地和突然地下降,但是这一回是由资本构成的这样一种变化引起的,这种变化的原因不是生产力的发展,而是可变资本货币价值的提高(由于工资已经提高),以及与此相适应的、剩余劳动同必要劳动相比的相对减少。

  实际上事情可能是这样:一部分资本全部或部分地闲置下来(因为它要自行增殖就得先把已经执行职能的资本从原有地盘上排挤出去),另一部分资本由于受到失业或半失业的资本的压迫以较低的利润率来增殖。一部分追加资本是否代替旧资本,而旧资本是否因此算到追加资本中去,在这里是没有关系的。我们总是一方面有旧资本额,另一方面有追加资本额。这一回,利润率的下降会引起利润量的绝对减少,因为在我们的前提下,所使用的劳动力的量不能增加,剩余价值率不能提高,因而剩余价值量也不能增加,而减少了的利润量却要按增大了的总资本来计算。——但是,即使假定就业的资本继续按原来的利润率来增殖,因而利润量不变,那么,这个利润量仍然要按增加了的总资本来计算,这也包含着利润率的下降。……

  但是很清楚,不经过斗争,就不可能发生旧资本这种实际上的贬值,不经过斗争,追加资本△C也不可能作为资本执行职能。利润率不是由于资本的生产过剩所引起的竞争而下降。而是相反,因为利润率的下降和资本的生产过剩产生于同一些情况,所以现在才会发生竞争斗争。原来执行职能的资本家会把他们手中的△C部分或多或少地闲置下来,以便使他们的原资本不致贬值,使它在生产领域中占有的地位不致缩小,或者,他们会使用△C,以便即使自己遭受暂时的损失,也能把追加资本的闲置转嫁给新的侵入者,转嫁给他们的竞争者。

  新资本家手中的△C部分,力图排挤旧资本来取得自己的地位,而且只要它使一部分旧资本闲置下来,强迫旧资本把旧位置让给它,使旧资本处于部分就业或完全失业的追加资本的地位,这就部分地获得了成功。

  在任何情况下,一部分旧资本必然会闲置下来,就是说,从其资本属性来看,就其必须执行资本职能和自行增殖来说,必然会闲置下来。究竟是哪部分会这样闲置下来,这取决于竞争斗争。在一切都顺利的时候,正如我们在研究一般利润率的平均化时已经指出的那样,竞争实际上表现为资本家阶级的兄弟情谊,使他们按照各自的投资比例,共同分配共同的赃物。但是,一旦问题不再是分配利润,而是分配损失,每一个人就力图尽量缩小自己的损失量,而把它推给别人。对整个阶级来说,损失是不可避免的。但是每个资本家要分担多少,要分担到什么程度,这就取决于力量的大小和狡猾的程度了,在这种情况下,竞争也就变为敌对的兄弟之间的斗争了。这时,每个资本家的利益和资本家阶级的利益之间的对立就显示出来了,正如以前这两种利益的一致性通过竞争在实际上得到实现一样。

  这种冲突怎样再得到解决,同资本主义生产的“健康的”运动相适应的关系又怎样再建立起来呢?解决的方法已经包含在这里所说的要加以解决的那个冲突的表现本身中。这个方法就是:把在价值上与全部追加资本△C或其一部分相等的资本闲置下来,甚至使它部分地毁灭。虽然,正如我们在说明这种冲突时已经指出的一样,这种损失决不是均衡地分摊给各个特殊资本,而是这种损失的分摊决定于竞争斗争:在竞争斗争中,损失将按照特殊的优势或已经夺得的地盘而极不平均地、以极不相同的形式进行分摊的,结果,一个资本闲置下来,另一个资本被毁灭,第三个资本只受到相对的损失,或者只是暂时地贬值,等等。

  但是在任何情况下,平衡都是由于一个或大或小的资本被闲置下来,甚至被毁灭而得到恢复。这会部分地影响到资本的物质实体;这就是说,一部分生产资料即一部分固定资本和流动资本会不执行资本的职能,不起资本的作用;已经开始生产的一部分企业将会停工。虽然就这方面来说,时间会对一切生产资料(土地例外)起侵蚀和毁坏作用,但是在这里,由于职能停滞,生产资料所受到的实际破坏会大得多。然而这方面的主要影响是:

  这些生产资料不再起生产资料的作用;它们作为生产资料的职能在一个或长或短的时期内会遭到破坏。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80—283页。

  当我们谈到资本主义生产发展过程中利润率下降的规律时,我们在这里把利润理解为剩余价值总额

  当我们谈到资本主义生产发展过程中利润率下降的规律时,我们在这里把利润理解为剩余价值总额,它首先为产业资本占有,不管以后产业资本要怎样和借贷资本家(利息所得者)以及地主(地租所得者)瓜分它。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说,利

  润率可能下降,尽管,比如说,产业利润同利息相比提高了,或者相反;同样,尽管地租同产业利润相比提高了,或者相反,利润率也可能下降。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522—523页。

  必然有某些起反作用的影响在发生作用,来阻挠和抵消这个一般规律的作用,使它只有趋势的性质,因此,我们也就把一般利润率的下降叫做趋向下降

  如果我们考虑到,同以往的一切时期相比,仅仅最近30年间社会劳动生产力有了巨大的发展;特别是,如果我们考虑到,除了真正的机器,又有大量的固定资本加入社会生产过程的总体,那么,一向使经济学家感到麻烦的困难,即说明利润率下降,就会让位给相反的困难,即说明这种下降为什么不是更大、更快。必然有某些起反作用的影响在发生作用,来阻挠和抵消这个一般规律的作用,使它只有趋势的性质,因此,我们也就把一般利润率的下降叫做趋向下降。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58页。

  相对过剩人口的产生,是和表现为利润率下降的劳动生产力的发展分不开的,并且由于这种发展而加速

  相对过剩人口的产生,是和表现为利润率下降的劳动生产力的发展分不开的,并且由于这种发展而加速。一个国家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越发展,这个国家的相对过剩人口就表现得越明显。一方面,相对过剩人口又是造成下述情况的原因:许多生产部门中劳动或多或少不完全从属于资本的现象继续存在,而且,即使这种现象初看起来和一般发展水平已不相适应,这种现象仍会继续存在;它也是下述情况造成的结果:可供支配的或被游离的雇佣工人价格低廉和数量众多,一些生产部门出于其本性而更加强烈地反对由手工劳动转化为机器劳动。另一方面,出现了新的生产部门,特别是生产奢侈品的部门,这些生产部门把其他生产部门中常常由于不变资本占优势而被游离的上述相对过剩人口作为基础,而这些生产部门本身又建立在活劳动要素占优势的基础之上,只是逐渐地走其他生产部门所走过的路。在这两个场合,可变资本在总资本中占有相当大的比重,工资则低于平均水平,结果这些生产部门的剩余价值率和剩余价值量都非常高。因为一般利润率是由各特殊生产部门利润率的平均化而形成的,所以,造成利润率下降趋势的同一些原因,在这里又会产生一种和这种趋势相反的对抗力量,或多或少地抵消这种趋势的作用。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63—264页。

  一般说来,我们已经看到,引起一般利润率下降的同一些原因,又会产生反作用,阻碍、延缓并且部分地抵消这种下降一般说来,我们已经看到,引起一般利润率下降的同一些原因,又会产生反作用,阻碍、延缓并且部分地抵消这种下降。这些原因不会取消这个规律,但是会减弱它的作用。

  否则,不能理解的就不是一般利润率的下降,反而是这种下降的相对缓慢了。所以,这个规律只是作为一种趋势发生作用;它的作用,只有在一定情况下,并且经过一个长的时期,才会清楚地显示出来。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66页。

  至于发明者,他的利润在竞争的影响下不断下降到利润的一般水平每种新的发明都使产品的交换价值下降,使同样的劳动量生产出更多的商品。因此,社会之所以获得利益,并不是由于它获得更多的交换价值,而是它凭原来的价值获得了更多的商品。至于发明者,他的利润在竞争的影响下不断下降到利润的一般水平。

  马克思:《哲学的贫困》(1847年上半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58年版,第132页。

  利润率的下降也可以通过建立这样一些新的生产部门来加以阻止利润率的下降也可以通过建立这样一些新的生产部门来加以阻止,在这些部门中,同资本相比需要更多的直接劳动,或者说,劳动生产力即资本生产力还不发达。(也可以通过垄断。)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151页。

  

  二 金融资本

  (一)货币经营资本

  货币在产业资本和商品经营资本的流通过程中所完成的各种纯粹技术性的运动,当它们独立起来,成为一种特殊资本的职能,而这种资本把它们并且只把它们当做自己特有的活动来完成的时候,就把这种资本转化为货币经营资本了

  货币在产业资本和现在我们可以补充进来的商品经营资本的流通过程中(因为商品经营资本把产业资本的一部分流通运动当做自己特有的运动承担起来)所完成的各种纯粹技术性的运动,当它们独立起来,成为一种特殊资本的职能,而这种资本把它们并且只把它们当做自己特有的活动来完成的时候,就把这种资本转化为货币经营资本了。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51页。

  这些不同的业务,是从货币本身的各种规定性中,从货币的各种职能中,从而也是资本在货币资本形式上必须执行的各种职能中产生的一种特殊的营业出现了,并且因为它作为特殊的营业是替整个阶级的货币机制服务的,所以它会集中起来,大规模地进行;在这种特殊的营业内部又发生了分工,既分成不同的互相独立的部门,又在这些部门内部形成了专门设施(庞大的事务所,人数众多的会计员和出纳员,细密的分工)。货币的收付、差额的平衡、往来账的登记、货币的保管等等;已经同使这些技术性的业务成为必要的那些行为分开,从而使预付在这些职能上的资本成为货币经营资本。

  这些不同的业务——由于它们独立出来而成为特殊的营业,便产生了货币经营业——,是从货币本身的各种规定性中,从货币的各种职能中,从而也是资本在货币资本形式上必须执行的各种职能中产生的。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53页。

  货币经营者的利润不过是从剩余价值中所作的一种扣除货币经营者的利润不过是从剩余价值中所作的一种扣除,因为他们的活动只与已经实现(即使只是在债权形式上实现)的价值有关。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59页。

  在正常的贴现业务中,银行客户得到的决不是贷款,他得到的是由卖掉的商品换来的货币

  在正常的贴现业务中,银行客户得到的决不是贷款,既不是资本贷款也不是货币贷款,他得到的是由卖掉的商品换来的货币。

  恩格斯:《〈资本论〉(第3卷)插话》,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86页。

  从人类精神的一般劳动的一切新发展中,以及这种新发展通过结合劳动所取得的社会应用中,获得最大利润的,大多数都是最无用和最可鄙的货币资本家

  经营一个建立在新发明基础上的工厂所需要的费用,同后来在它的废墟上,在它的遗骸上出现的企业相比,要大得多。这种现象如此普遍,以致最初的企业家大都遭到破产,而后来用比较便宜的价格得到建筑物、机器等等的人才兴旺起来。因此,从人类精神的一般劳动的一切新发展中,以及这种新发展通过结合劳动所取得的社会应用中,获得最大利润的,大多数都是最无用和最可鄙的货币资本家。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19页。

  (二)借贷资本

  资本家还不能在自己的企业中使用的货币资本,会被别人使用,而他从别人那里得到利息

  随着资本主义生产的发展,信用制度也同时发展起来。资本家还不能在自己的企业中使用的货币资本,会被别人使用,而他从别人那里得到利息。对他来说,这种货币资本是作为特殊意义上的货币资本,也就是作为一种与生产资本不同的资本执行着职能。但是它在别人手里却作为资本起作用。很明显,当剩余价值的实现更加频繁,剩余价值生产的规模更加扩大时,新的货币资本即作为资本的货币投入货币市场的比例也会增加,其中至少有一大部分会重新被吸收来扩大生产。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56页。

  虽然货币在流通中或多或少地要经过各种人之手,但大量的流通货币却属于以银行等形式组织和积聚的货币资本部门如果站在商品生产者背后的是一个货币资本家,这个货币资本家又把货币资本(这个字最精确的含义就是货币形式的资本价值)预付给产业资本家,那么,这种货币的真正复归点就是这个货币资本家的钱袋。这样,虽然货币在流通中或多或少地要经过各种人之手,但大量的流通货币却属于以银行等形式组织和积聚的货币资本部门。这个部门预付资本的方法,规定资本要不断以货币形式最后流回到它那里,虽然这种回流还要以产业资本再转化为货币资本作为中介。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59页。

  贷出者是把货币作为资本贷出的

  货币作为资本贷放——以在一定时期以后流回为条件而放出货币——要有一个前提:

  货币实际上会当做资本使用,实际上会流回到它的起点。因此,货币作为资本进行的现实的循环运动,就是借入者必须把货币偿还给贷出者的那种法律上的交易的前提。如果借入者不把这个货币作为资本来使用,那是他的事情。贷出者是把货币作为资本贷出的,而作为资本,它必须执行资本的职能,包括货币资本的循环,直到它以货币形式流回到它的起点。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91页。

  贷出的货币的使用价值

  贷出的货币的使用价值是:能够作为资本执行职能,并且作为资本在平均条件下生产平均利润。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94页。

  这全部交易发生在两类资本家之间,即货币资本家和产业资本家或商业资本家之间

  贷出者和借入者双方都是把同一货币额作为资本支出的。但它只有在后者手中才执行资本的职能。同一货币额作为资本对两个人来说取得了双重的存在,这并不会使利润增加一倍。它所以能对双方都作为资本执行职能,只是由于利润的分割。其中归贷出者的部分叫作利息。

  按照前提,这全部交易发生在两类资本家之间,即货币资本家和产业资本家或商业资本家之间。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95—396页。

  利润的一部分转化为产业利润,是由利润的另一部分转化为利息引起的

  利润的一部分转化为产业利润,正如我们看到的,是由利润的另一部分转化为利息引起的。与利润的一部分相适应的是资本的社会形式,即资本是所有权;与利润的另一部分相适应的是资本的经济职能,即资本在劳动过程中的职能,不过这种职能已摆脱并抽掉了使资本得以执行这种职能的社会形式,即对立形式。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550页。

  利息的最低界限完全无法规定

  因为利息只是利润的一部分,按照我们以上的前提,这个部分要由产业资本家支付给货币资本家,所以,利润本身表现为利息的最高界限,达到这个最高界限,归执行职能的资本家的部分就会=0。撇开利息事实上可能大于利润,因而不能用利润支付的个别情况不说,我们也许还可以把全部利润减去其中可以归结为监督工资的部分(这部分我们以后加以说明)的余额,看作是利息的最高界限。利息的最低界限则完全无法规定。它可以下降到任何程度。不过这时候,总会出现起反作用的情况,使它提高到这个相对的最低限度以上。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01页。

  必须把平均利润率看成是利息的有最后决定作用的最高界限不管怎样,必须把平均利润率看成是利息的有最后决定作用的最高界限。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03页。

  利息率在危机期间达到最高水平,因为这时人们不得不以任何代价借钱来应付支付的需要

  利息率在危机期间达到最高水平,因为这时人们不得不以任何代价借钱来应付支付的需要。同时,由于和利息的提高相适应的是有价证券价格的降低,这对那些拥有可供支配的货币资本的人来说,是一个极好的机会,可以按异常低廉的价格,把这种有息证券抢到手,而这种有息证券,在正常的情况下,只要利息率重新下降,就必然会至少回升到它们的平均价格。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04—405页。

  只有资本家分为货币资本家和产业资本家,才使一部分利润转化为利息

  事实上,只有资本家分为货币资本家和产业资本家,才使一部分利润转化为利息,一般地说,才产生出利息的范畴;并且,只有这两类资本家之间的竞争,才产生出利息率。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15页。

  总利润的一部分转化为利息形式,就会使它的另一部分转化为企业主收入

  总利润的一部分转化为利息形式,就会使它的另一部分转化为企业主收入。一旦利息作为独特的范畴存在,企业主收入事实上就只是总利润超过利息的余额所采取的对立形式。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22页。

  生息资本的形式造成这样的结果:每一个确定的和有规则的货币收入都表现为资本的利息,而不论这种收入是不是由一个资本生出生息资本的形式造成这样的结果:每一个确定的和有规则的货币收入都表现为资本的利息,而不论这种收入是不是由一个资本生出。货币收入首先转化为利息,有了利息,然后得出产生这个货币收入的资本。同样,有了生息资本,每个价值额只要不作为收入花掉,都会表现为资本,也就是都会表现为本金,而同它能够生出的可能的或现实的利息相对立。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26页。

  借贷资本起初总是以货币形式存在,后来却作为货币索取权而存在借贷资本起初总是以货币形式存在,后来却作为货币索取权而存在,因为它原来借以存在的货币,现在已经以现实货币的形式处于借款人手中。对贷放人来说,它已经转化为货币索取权,转化为所有权证书了。因此,同一数额的现实货币,可以代表数额极不相同的货币资本。如果我们考察已经发展的信用制度的一般形式,那么,单纯的货币,不管是代表已经实现的资本,还是代表已经实现的收入,都会通过单纯的贷出行为,通过货币到存款的转化,而变为借贷资本。存款对存款人来说是货币资本。但在银行家手中,它可以只是可能的货币资本,现在它是闲放在银行家的保险柜里,而不是闲放在它的所有者的保险柜里。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76—577页。

  随着大工业的发展,出现在市场上的货币资本,会越来越不由个别的资本家来代表

  在货币市场上,互相对立的只是两个范畴:买者和卖者,需求和供给。一方面是借款的资本家阶级,另一方面是贷款的资本家阶级。商品具有同一形式——货币。资本因投在特殊生产领域或流通领域而具有的一切特殊形态,在这里都消失了。在这里,资本是存在于独立的交换价值即货币的差别的彼此等同的形态上。特殊领域之间的竞争在这里停止了;它们全体一起作为借款人出现,资本则以这样一个形式与它们全体相对立,在这个形式上,按怎样的方式使用的问题对资本来说还是无关紧要的事。如果说生产资本只是在特殊领域之间的运动和竞争中把自己表现为整个阶级共有的资本,那末,资本在这里现实地有力地在对资本的需求中表现为整个阶级共有的资本。另一方面,货币资本(货币市场上的资本)也实际具有这样一个形态,在这个形态上,它是作为共同的要素,而不问它的特殊使用方式如何,根据每个特殊领域的生产需要,被分配在不同领域之间,被分配在资本家阶级之间。并且,随着大工业的发展,出现在市场上的货币资本,会越来越不由个别的资本家来代表,即越来越不由市场上现有资本的这个部分或那个部分的所有者来代表,而是由把它集中起来,组织起来,并且以完全不同于实际生产的方式把它控制起来的银行家来代表。因此,就需求的形式来说,和货币资本相对立的是整个阶级的力量;但就供给来说,这个资本整个地表现为借贷资本,表现为集中在少数蓄水池里的全社会的借贷资本。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514—515页。

  

  银行家成了货币资本的总管理人

  银行家把借贷货币资本大量集中在自己手中,以致与产业资本家和商业资本家相对立的,不是单个的贷出者,而是作为所有贷出者的代表的银行家。银行家成了货币资本的总管理人。另一方面,由于他们为整个商业界而借款,他们也把借入者集中起来,与所有贷出者相对立。银行一方面代表货币资本的集中,贷出者的集中,另一方面代表借入者的集中。银行的利润一般地说在于:它们借入时的利息率低于贷出时的利息率。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53页。

  用国家的名义装饰起来的大银行,从一产生起就只不过是私人投机家的公司

  用国家的名义装饰起来的大银行,从一产生起就只不过是私人投机家的公司,它们支持政府,依靠取得的特权能够把货币贷给政府。因此,国债积累的最准确的尺度就是这些银行的股票的不断涨价,这些银行的充分发展是从英格兰银行的创立(1694年)开始的。

  英格兰银行开始营业的第一笔生意,就是以8%的利率贷款给政府;同时它由议会授权用同一资本铸造货币,这同一资本又以银行券的形式贷给公众。它可以用这些银行券来办理期票贴现、发放货物抵押贷款、购买贵金属。过了不久,这些由银行自己制造的信用货币又变成了铸币,英格兰银行用这些铸币贷款给国家并代国家支付公债利息。它一只手拿出去,另一只手拿更多的进来,这还不够;当它拿进来时,它仍然是国民的永远债权人,直到最后一个铜板付清为止。它逐渐成了国家的贵金属必然贮藏所和全部商业信用的重心。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65页。

  任何想迅速地、恒久地降低利率的企图,都必然要遭到失败我认为,任何想迅速地、恒久地降低利率的企图,都必然要遭到失败,因为在每一次革命爆发和营业停滞的时期,那些暂时手头拮据、处境困难,也就是说一时不宽裕的人对于高利贷和信贷的需求不断增加。即使算做借款的实际报酬的那一部分利率可以借助于大量资本而减少,作为偿还贷款的保险的那一部分利率也仍然存在,而且恰恰在危机时期会大大地增长。在任何革命时期,即使政府不以0.25或0.5厘而以5厘的利率贷款给商人,商人们也会对政府感激不尽。请参看1848年的情况、信贷银行等等。但是,国家以及每个大的集中的国家银行,在它还没有在一切地方直到最偏僻的角落都设立自己的分支机构,而它的职员又没有获得丰富的商业经验时,只能贷款给大商业,否则它贷款出去就会一无所得。而小商业又不能同大商业一样,把自己的商品抵押给银行。这样一来,任何降低政府贷款利息的做法所导致的最直接的结果,都是大商人利润的增加和这个阶级的普遍上升。

  小商业被迫和过去一样只好求助于中间商人,中间商人从政府手里以0.5厘的利息借到贷款,再以5—10厘的利息贷出去。这是不可避免的,因为小商业拿不出保证品,拿不出抵押品。因此,从这方面看,结果也是提高大资产阶级——间接造成一个大高利贷阶级即次一级的银行家。

  恩格斯:《恩格斯致马克思》(1851年8月11日前后),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85—86页。

  想把生息资本看做资本的主要形式,并且想把信贷制度的特殊应用,利息的表面上的废除,变为社会改造的基础,这就完全是小市民的幻想了

  信贷制度,正像它在18世纪初以及后来又在19世纪初在英国促进了财产从一个阶级手中转到另一个阶级手中一样,在一定的经济和政治条件下能加速工人阶级的解放,这是毫无疑问的,是不言而喻的。但是,想把生息资本看做资本的主要形式,并且想把信贷制度的特殊应用,利息的表面上的废除,变为社会改造的基础,这就完全是小市民的幻想了。

  马克思:《论蒲鲁东》(1865年1月24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页。

  高利贷资本作为生息资本的具有特征的形式,是同小生产,自耕农和小手工业主占优势的情况相适应的

  高利贷资本作为生息资本的具有特征的形式,是同小生产,自耕农和小手工业主占优势的情况相适应的。在发达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劳动条件和劳动产品是作为资本同工人相对立的,工人无须作为生产者借钱。如果他借钱,例如到当铺去,那是为了个人生活的需要。但是,当劳动者实际上或名义上是他的劳动条件和产品的所有者时,他却会作为生产者同货币贷放者的资本发生关系,这种资本作为高利贷资本和他相对立。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72—673页。

  高利贷者直接占有他人劳动以增加他的资本的价值,就这一点而言,他的行为和资本家一样

  高利贷者直接占有他人劳动以增加他的资本的价值,就这一点而言,他的行为和资本家一样。但这是在使实际生产者成为他的债务人,而不是使他成为把自己的劳动出卖给资本家的卖者那样一种形式上进行的。这种形式加强对生产者的剥削,使剥削达到顶点,根本不会随着采用资本主义生产——虽然起初劳动还只是在形式上从属于资本——而保证提高劳动生产率,并向特殊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过渡。相反,这是这样一种形式,这种形式使劳动成为没有成效的劳动,把它置于最不利的经济条件下,并且把没有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资本主义剥削同拥有劳动工具的独立小私有者的生产方式结合起来,但又没有后一生产方式在[社会]不发达状况时期的那种优越性。在这里实际上生产资料不再属于生产者,但是名义上从属于生产者,生产方式以小独立经济的同样关系的形式,不过只是已被破坏的关系的形式保存下来。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31—32页。

  高利贷有两种作用

  高利贷有两种作用:第一,总的说来,它形成独立的货币财产,第二,它把劳动条件占为己有,也就是说,使旧劳动条件的所有者破产;因此,它对形成产业资本的前提是一个有力的手段,对生产条件和生产者的分离是一个有力的因素。它完全和商人一样。二者有共同点:都会形成独立的货币财产,也就是说,以货币要求权的形式把年剩余劳动的一部分,劳动条件的一部分,以及年劳动积累的一部分,积累在自己手里。他们实际掌握的货币,只是既构成常年的和每年积累的贮藏货币的一小部分,又构成流动资本的一小部分。说在他们那里形成货币财产,就是说年产品和年收入的很大一部分会落到他们手里,并且不是以实物形式而是以货币这种转化形式支付给他们。因此,只要货币不是作为现金能动地流通,不是处于运动之中,货币就积累在他们手里,流通货币的蓄水池也部分地掌握在他们手里,对产品的要求权更是掌握在和积累在他们手里,不过这种要求权是对已转化为货币的商品的要求权,是货币要求权。高利贷,一方面是封建财富和封建所有制的破坏者,另一方面是小资产阶级的、小农民的生产的破坏者,总之,是生产者仍然表现为自己的生产资料所有者的一切形式的破坏者。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588—589页。

  只有在资本主义生产的其他条件已经具备的时代,高利贷才表现为形成新生产方式的一种手段

  在亚洲的各种[社会]形式下,高利贷能够长期延续,这只是造成经济的衰落和政治的腐败,但没有造成[现存的生产方式]真正解体。只有在资本主义生产的其他条件——自由劳动,世界市场,旧的社会联系的瓦解,劳动在一定阶段上的发展,科学的发展等等——已经具备的时代,高利贷才表现为形成新生产方式的一种手段,同时又表现为使封建主,反资产阶级要素的支柱遭到毁灭,使小工业、小农业等等遭到破坏的手段,总之,表现为把作为资本的劳动条件集中起来的手段。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590页。

  (三)股份资本

  由股份公司经营的资本主义生产,已经不再是私人生产,而是由许多人联合负责的生产

  据我所知,资本主义生产是一种社会形式,是一个经济阶段,而资本主义私人生产则是在这个阶段内这样或那样表现出来的现象。但是究竟什么是资本主义私人生产呢?那是由单个企业家所经营的生产,可是这种生产已经越来越成为例外了。由股份公司经营的资本主义生产,已经不再是私人生产,而是由许多人联合负责的生产。如果我们从股份公司进而来看那支配着和垄断着整个工业部门的托拉斯,那么,那里不仅没有了私人生产,而且也没有了无计划性。

  恩格斯:《1891年社会民主党纲领草案批判》(1891年6月18日—29日之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10页。

  在资本主义生产的基础上,历时较长范围较广的事业,要求为较长的时间预付较大量的货币资本

  在资本主义生产的基础上,历时较长范围较广的事业,要求为较长的时间预付较大量的货币资本。所以,这一类领域里的生产取决于单个资本家拥有的货币资本的界限。这个限制被信用制度和与此相连的联合经营(例如股份公司)打破了。因此,货币市场的混乱会使这类企业陷于停顿,而这类企业反过来也会引起货币市场的混乱。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96页。

  傅立叶不朽的功绩在于,他预言了这种现代工业形式,把它称为工业封建主义

  不能否认,把股份公司的形式运用于工业,标志着现代各国经济生活中的新时代。一方面,它显示出过去料想不到的联合的生产能力,并且使工业企业具有单个资本家力不能及的规模;另一方面,不应当忘记,在股份公司中联合起来的不是单个人,而是资本。通过这一套做法,所有者变成了股东,即变成了投机家。资本的积聚加速了,其必然结果就是,小资产阶级的破产也加速了。某种工业巨头出现了,他们的权力同他们的责任成反比,因为他们只对他们持有的股票负责,而支配的却是公司的全部资本。他们形成一个比较固定的集团,而大多数股东却不断变更。工业巨头依靠公司的影响和财富,能够收买个别不安分的成员。在寡头董事会之下,有一个由从事实际工作的公司管理人员和代理人组成的官僚集团,他们直接管理着大批数量日益增加的普通雇佣工人。随着雇佣工人的资本数量的增加,工人的依赖程度和孤立无援的程度也相应地加深,但是随着代表这种资本的人数的减少,他们也越来越具有危险性。傅立叶不朽的功绩在于,他预言了这种现代工业形式,把它称为工业封建主义。毫无疑问,伊萨克·贝列拉先生也罢,艾米尔·贝列拉先生也罢,莫尔尼先生也罢,波拿巴先生也罢,都不能发明工业封建主义。在他们以前的时代,也有向工业股份公司提供贷款的银行。他们发明的是股份银行,它力图垄断私人放债者从前分散的和名目繁多的活动,其指导原则是建立大量的工业企业,不是为了进行生产上的投资,而只是想取得证券投机利润。他们的这种新思想,就是把工业封建主义变成证券投机的纳贡者。

  马克思:《法国的动产信用公司》(1856年6月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584—585页。

  至于说到董事们和股东们,他们都知道,前者干预业务管理越少,而后者干预业务监督越少,则对企业就越有利

  铁路和大部分远洋轮船的所有者都不是亲自经营业务的单个资本家,而是股份公司,公司的业务则是由领工资的雇员,由实际上地位处于工资较高的高级工人地位的职员代为经营。至于说到董事们和股东们,他们都知道,前者干预业务管理越少,而后者干预业务监督越少,则对企业就越有利。松懈的而且多半是虚应故事的监督,事实上,是留给企业所有者的惟一职能。由此,我们看到,这些大企业的所有者资本家,实际上没有别的事可做,只是把半年一期的息票兑换成现款而已。资本家的社会职能在这里已经转移给领工资的职员,可资本家还是以股息的形式继续把这些社会职能的报酬装进自己的腰包,尽管他已经不执行这些职能了。

  恩格斯:《必要的和多余的社会阶级》(1881年8月初),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535—536页。

  资本主义生产极度发展的这个结果,是资本再转化为生产者的财产所必需的过渡点

  在股份公司内,职能已经同资本所有权相分离,因而劳动也已经完全同生产资料的所有权和剩余劳动的所有权相分离。资本主义生产极度发展的这个结果,是资本再转化为生产者的财产所必需的过渡点,不过这种财产不再是各个互相分离的生产者的私有财产,而是联合起来的生产者的财产,即直接的社会财产。另一方面,这是再生产过程中所有那些直到今天还和资本所有权结合在一起的职能转化为联合起来的生产者的单纯职能,转化为社会职能的过渡点。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95页。

  在股份制度内,已经存在着社会生产资料借以表现为个人财产的旧形式的对立面

  在股份制度内,已经存在着社会生产资料借以表现为个人财产的旧形式的对立面;但是,这种向股份形式的转化本身,还是局限在资本主义界限之内;因此,这种转化并没有克服财富作为社会财富的性质和作为私人财富的性质之间的对立,而只是在新的形态上发展了这种对立。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98—499页。

  股票投机是把积蓄不多的人的好像是、而且一部分也实在是自己挣得的钱财装进大资本家腰包里去的最有力的手段之一我们目前正处于工商业繁荣昌盛的时候,——这个我们,指的是官方的英国,指的是大资本家们。市场上资本充斥,在到处寻找有利可图的投资场所;为了使人类受惠和使企业主发财而设立的招摇撞骗的公司,有如雨后春笋。看来目前最时兴的是采矿、开采沥青、在大城市兴办铁轨马车、设立冶金工厂;有人登广告出售在伏尔加流域和新墨西哥的矿场;有人在萨瓦、汝拉、汉诺威等地收买沥青矿;据称里斯本和布宜诺斯艾利斯正在敷设铁轨马车道,如此等等。所有这些股份公司,不言而喻,只有一个目的——把股票行市高抬一时,以便企业主们能够有利地推销他们的股票,至于股东们将来怎么样,那他们是不放在心上的:“我们死后哪怕洪水滔天!”过三四年,所有这些招摇撞骗的公司就会有六分之五连同上了当的股东们的钱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把积蓄投给这些“资本雄厚、财源茂盛”的企业的,一向主要是积蓄不多的人,而且他们这样做总是恰恰在股票行市被哄抬到顶点的时候,——他们这是活该。股票投机是把积蓄不多的人的好像是、而且一部分也实在是自己挣得的钱财装进大资本家腰包里去的最有力的手段之一。在这种情况下,甚至最笨的傻瓜也会看得很清楚,在目前的社会制度下,根本不可能有所谓“用自己的劳动获得的”资本,相反地,一切现有资本都不过是无偿攫取来的他人劳动的产品。

  恩格斯:《论英国滥设企业骗财的现象》(1871年11月4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7卷,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496—497页。

  法国工业企业几乎普遍变为股份公司的一些很有意思的情况他[1]还告诉了我关于法国工业企业几乎普遍变为股份公司的一些很有意思的情况。

  第一,帝国时代的立法促进了这一点。第二,法国人不喜欢企业家的活动,宁愿尽可能过食利者的生活。因此,这种形式的企业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马克思:《马克思致恩格斯》(1877年7月23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53页。

  

  (四)虚拟资本

  人们把虚拟资本的形成叫作资本化

  人们把虚拟资本的形成叫作资本化。人们把每一个有规则的会反复取得的收入按平均利息率来计算,把它算做是按这个利息率贷出的一个资本会提供的收益,这样就把这个收入资本化了;例如,在年收入=100镑,利息率=5%时,100镑就是2000镑的年利息,这镑现在就被看成是每年取得100镑的法定所有权证书的资本价值。对这个所有权证书的买者来说,这100镑年收入实际代表他所投资本的5%的利息。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28—529页。

  只要这种证券的贬值或增值同它们所代表的现实资本的价值变动无关,一国的财富在这种贬值或增值以后,和在此以前是一样的只要这种证券的贬值或增值同它们所代表的现实资本的价值变动无关,一国的财富在这种贬值或增值以后,和在此以前是一样的。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31页。

  这种“货币资本”的最大部分纯粹是虚拟的

  随着生息资本和信用制度的发展,一切资本好像都会增加一倍,有时甚至增加两倍,因为有各种方式使同一资本,甚至同一债权在各种不同的人手里以各种不同的形式出现。

  这种“货币资本”的最大部分纯粹是虚拟的。全部存款,除了准备金外,只不过是银行家账上的结存款项,但它们从来不是作为现金保存在那里。如果存款用在转账业务上,它们就会在银行家把它们贷出以后,对银行家执行资本的职能。银行家彼此之间通过结算的办法,来互相偿付他们对这种已经不存在的存款的支取凭证。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33—534页。

  所有这些东西,都不是实际的资本,也都不是资本的组成部分,并且本身也不是价值

  如果这是国债券,那就只是对它的买者来说是资本;它代表着买者支付的购买价格,代表着他投在国债券上的资本;它本身不是资本,而只是债权。如果这是地产抵押单,那它就只是有权获得未来地租的凭证。如果这是股票,那它就只是有权取得未来剩余价值的所有权证书。所有这些东西,都不是实际的资本,也都不是资本的组成部分,并且本身也不是价值。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19页。

  (五)保险

  保险公司把单个资本家的损失在资本家阶级中间分配保险公司把单个资本家的损失在资本家阶级中间分配。尽管如此,就社会总资本考察,这样平均化的损失仍然是损失。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55页。

  保险必须由剩余价值补偿,是剩余价值的一种扣除保险必须由剩余价值补偿,是剩余价值的一种扣除。或者,从整个社会的观点来看,必须不断地有超额生产,也就是说,生产规模必须按大于单纯补偿和再生产现有财富所必要的规模——完全撇开人口的增长不说——,以便掌握一批生产资料,来弥补偶然事件和自然力所造成的异乎寻常的破坏。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98页。

  保险费以一部分剩余价值支付

  代替每个资本家自行保险的是,他用[总]资本的一定部分专门担负这项业务,这样,就更可靠、更便宜地取得相同的结果。保险费以一部分剩余价值支付;剩余价值在资本家之间的分配和剩余价值的保险,跟剩余价值的来源和数量无关。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394页。

  为了对偶然事故提供保险,一定量的剩余劳动是必要的为了对偶然事故提供保险,为了保证再生产过程的必要的、同需要的发展和人口的增长相适应的累进的扩大(从资本主义观点来说叫作积累),一定量的剩余劳动是必要的。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927页。

  风险较大的部门要支付较高的保险费,但会从它们的商品的价格中得到补偿

  那些要冒较大风险的投资,例如航运业的投资,也会靠加价得到补偿。一旦资本主义生产发展起来并且与此同时保险事业发展起来,风险对一切生产部门来说实际上都一样了(见柯贝特的着作);风险较大的部门要支付较高的保险费,但会从它们的商品的价格中得到补偿。这一切在实际上可以归结为:每一种可以使某一投资获利较少而使另一投资获利较多的情况——在一定限度内所有投资都被看作是同样必要的——,都会被作为永远有效的补偿理由加入计算,用不着总是要重新靠竞争活动来证明这个动机或计算因素的合理性。资本家只是忘记了——或者不如说没有看到,因为竞争没有向他表明这一点——,他们在互相计算不同生产部门的商品价格时彼此提出的这一切补偿理由,只是基于这样一点:所有资本家都按照他们资本的比例,对共同的掠夺物即全部剩余价值,拥有同样大的权益。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32—233页。

  为了补偿资本在总过程的形态变化中遇到贬值的危险,资本本身要给自己支付平均的保险费

  经济学家们认为在决定利润方面起作用的风险,——这种风险显然在决定剩余收益方面不起任何作用,因为剩余价值的创造,不会由于资本在实现这种剩余价值时遇到风险而有所增加和成为可能,——就是资本不能通过流通的各个阶段或停滞在其中某一阶段的那种危险。

  我们已经看到,剩余收益属于生产费用,如果不是属于资本的生产费用,就是属于产品的生产费用。对资本来说,实现这种剩余收益或实现其一部分的必要性,是作为外部压力从两方面强加给它的。当利息和利润互相分开,从而工业资本家必须支付利息时,一部分剩余收益就是在资本费用这个意义上的生产费用,就是说,它本身属于资本的开支。另一方面,为了补偿资本在总过程的形态变化中遇到贬值的危险,资本本身要给自己支付平均的保险费。对资本来说,一部分剩余收益只不过是为它赚更多的钱而冒的风险所作的补偿,在这种风险中原有的价值本身可能丧失。在这种形式下,剩余收益的实现对资本来说表现为保证资本再生产所不可缺少的东西。当然,这两种关系都不决定剩余价值,而是使剩余价值的创造表现为资本的外在必要性,不仅表现为它的致富欲望的满足。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119页。

  一位国家统计师证实,至少有十分之一的人寿保险公司已经破产一位国家统计师写的一本致格莱斯顿先生的小册子证实,至少有十分之一的人寿保险公司(所有公司共拥有名义资本一亿英镑)已经破产,它们的价值甚至还抵不上他们印刷广告的纸张费。

  马克思:《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3月2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2卷,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249页。

  (六)信用

  正是信用促使每个生产领域不是按照这个领域的资本家自有资本的数额,而是按照他们生产的需要,去支配整个资本家阶级的资本正是信用促使每个生产领域不是按照这个领域的资本家自有资本的数额,而是按照他们生产的需要,去支配整个资本家阶级的资本,——而在竞争中单个资本对于别的资本来说是独立地出现的。这种信用既是资本主义生产的结果,又是资本主义生产的条件,这样我们就看到了从各资本的竞争巧妙地过渡到作为信用的资本。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233页。

  信用为单个资本家或被当做资本家的人,提供在一定界限内绝对支配他人的资本,他人的财产,从而他人的劳动的权利信用为单个资本家或被当做资本家的人,提供在一定界限内绝对支配他人的资本,他人的财产,从而他人的劳动的权利。对社会资本而不是对自己的资本的支配权,使他取得了对社会劳动的支配权。因此,一个人实际拥有的或公众认为他拥有的资本本身,只是成为信用这个上层建筑的基础。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97—498页。

  信用制度加速了生产力的物质上的发展和世界市场的形成信用制度加速了生产力的物质上的发展和世界市场的形成;使这二者作为新生产形式的物质基础发展到一定的高度,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历史使命。同时,信用加速了这种矛盾的暴力的爆发,即危机,因而促进了旧生产方式解体的各要素。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00页。

  商业信用,即从事再生产的资本家互相提供的信用我们首先分析商业信用,即从事再生产的资本家互相提供的信用。这是信用制度的基础。它的代表是汇票,是一种有一定支付期限的债券,是一种延期支付的证书。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42页。

  信用制度和银行制度扬弃了资本的私人性质

  信用制度和银行制度把社会上一切可用的、甚至可能的、尚未积极发挥作用的资本交给产业资本家和商业资本家支配,以致这个资本的贷放者和使用者,都不是这个资本的所有者或生产者。因此,信用制度和银行制度扬弃了资本的私人性质,从而自在地,但也仅仅是自在地包含着资本本身的扬弃。银行制度从私人资本家和高利贷者手中夺走了资本的分配这样一种特殊营业,这样一种社会职能。但是这样一来,银行和信用同时又成了使资本主义生产超出它本身界限的最有力的手段,也是引起危机和欺诈行为的一种最有效的工具。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86页。

  信用是建立在对下列事实的确信上的:资本将继续剥削雇佣劳动,资产阶级将继续剥削无产阶级,大资产阶级将继续剥削小资产阶级信用是建立在对下列事实的确信上的:资本将继续剥削雇佣劳动,资产阶级将继续剥削无产阶级,大资产阶级将继续剥削小资产阶级。

  马克思:《资产阶级和反革命》(1848年12月29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136—137页。

  公共信用是以确信国家听凭犹太人金融家剥削为基础的公共信用是以确信国家听凭犹太人金融家剥削为基础的。但是旧的国家已经消失了,而革命反对的首先是金融贵族。

  马克思:《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1849年底—1850年3月底和1850年10月—11月1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91页。

  无产阶级的起义,就是消灭资产阶级的信用

  既然私人信用是以确信在整个资产阶级生产关系范围内的资产阶级生产、资产阶级制度没有受到侵犯并且不可侵犯为基础的,那么这种已经使资产阶级生产的基础,即无产阶级在经济上受奴役的状态受到威胁的革命,以卢森堡宫的斯芬克斯[2]去向交易所对抗的革命,又该产生什么影响呢?无产阶级的起义,就是消灭资产阶级的信用,因为它意味着消灭资产阶级生产及其制度。公共信用和私人信用是表明革命强度的经济温度计。这种信用降低到什么程度,革命的热度和革命的创造力就增长到什么程度。

  马克思:《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1849年底—1850年3月底和1850年10月—11月1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91—92页。

  对资产者,尤其是对小资产者说来,信用却是一个重要的问题信用!除了逐周借钱或向当铺借钱以外,工人还需要什么信用呢?不管工人借钱是无偿的,还是有息的,甚至是当铺的高利贷,对工人说来难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差别吗?如果一般说来工人由此得到一点好处,因而劳动力的生产费用变得便宜些,那么劳动力的价格难道不是必然会下降吗?但是,对资产者,尤其是对小资产者说来,信用却是一个重要的问题,而如果能够随时得到信用,并且还是无息信用,这对小资产者来说尤其是一件美事。

  恩格斯:《论住宅问题》(1872年5月—1873年1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270页。

  把危机解释为滥用信用,就等于把危机解释为资本流通的表现形式在信用中,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为自己创造出适合于生产过程规模的、缩短流通过程的必要形式,而由这种生产方式同时形成的世界市场,有助于在每个个别场合把这种形式的作用掩盖起来,并且为这种形式的扩大提供非常广阔的余地。把危机解释为滥用信用,就等于把危机解释为资本流通的表现形式。

  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1864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9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292页。

  在生产规模不变或者生产扩大程度不变时,只要这个昂贵的流通机器的费用减少,社会劳动的生产力就会提高

  每年耗费在金银这种流通工具的生产上的劳动力和社会生产资料的总量,对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总之,对于以商品生产为基础的生产方式来说,是一项巨大的非生产费用。

  这种非生产费用,会相应地使一定量可能的追加生产资料和消费资料,即一定量实际财富,不能供社会利用。在生产规模不变或者生产扩大程度不变时,只要这个昂贵的流通机器的费用减少,社会劳动的生产力就会提高。所以,只要那些和信用制度一起发展的辅助工具发生这种作用,它们就会直接增加资本主义的财富,这或者是因为大部分社会生产过程和劳动过程因此会在没有实在的货币的参与下完成,或者是因为实际执行职能的货币量的作用能力会提高。

  这样也就解决了一个毫无意义的问题,即资本主义生产按它现在的规模,没有信用制度(甚至只是从这个观点来看),只有金属流通,能否存在。显然,不能存在。相反,它会受到贵金属生产的规模的限制。另一方面,我们对于信用制度在它提供货币资本或使货币资本发生作用时所具有的生产力,也不应该有任何神秘的观念。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82—383页。

  通过信用,货币以三种方式得到节约

  一项主要的流通费用,就是货币本身,因为货币自身具有价值。通过信用,货币以三种方式得到节约。

  相当大的一部分交易完全用不着货币。

  流通手段的流通加速了。这一点,和第2点中要说的,有部分共同之处。一方面,这种加速是技术性的;也就是说,在现实的、对消费起中介作用的商品流转额保持不变时,较小量的货币或货币符号,可以完成同样的服务。这是同银行业务的技术联系在一起的。另一方面,信用又会加速商品形态变化的速度,从而加速货币流通的速度。

  金币为纸币所代替。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93—494页。

  由于信用,流通或商品形态变化的各个阶段,进而资本形态变化的各个阶段加快了

  由于信用,流通或商品形态变化的各个阶段,进而资本形态变化的各个阶段加快了,整个再生产过程因而也加快了。(另一方面,信用又使买和卖的行为可以互相分离较长的时间,因而成为投机的基础。)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94页。

  银行家提供的信用,可以采取不同的形式

  贷放(这里我们只考察真正的商业信用)是通过票据的贴现——使票据在到期以前转化成货币——来进行的,是通过不同形式的贷款,即以个人信用为基础的直接贷款,以有息证券、国债券、各种股票作抵押的贷款,特别是以提单、栈单及其他各种证明商品所有权的凭证作抵押的贷款来进行的,是通过存款透支等等来进行的。

  银行家提供的信用,可以采取不同的形式,例如:向其他银行签发汇票、支票,开立同样的信用账户,最后,对拥有钞票发行权的银行来说,是发行本行的银行券。银行券无非是向银行家签发的、持票人随时可以兑现的、由银行家用来代替私人汇票的一种汇票。

  最后这一种信用形式在外行人看来特别令人注目和重要,首先因为这种信用货币会由单纯的商业流通进入一般的流通,并在那里作为货币执行职能;还因为在大多数国家里,发行银行券的主要银行,作为国家银行和私人银行之间的奇特的混合物,事实上有国家的信用作为后盾,它们的银行券在不同程度上是合法的支付手段;因为在这里可以明显看到的是,银行家经营的是信用本身,而银行券不过是流通的信用符号。但银行家也经营一切其他形式的信用,甚至贷放存在他那里的货币现金。实际上,银行券只形成批发商业的铸币,而对银行来说具有最重要意义的始终是存款。苏格兰的银行提供了最好的证明。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54页。

  银行家们的“管理”天才对什么也不爱惜

  起初“手术刀”(医学杂志)举出证明说:各种商品和食品的伪造和变坏决不只是小商人的罪过,批发商业公司通常也干这些事情。后来又听说,西蒂区的“受人尊敬的”公司发行了伪造的船坞仓库证券。最后是斯特兰、约翰·保罗爵士和贝茨的私人银行的大规模预谋的倒闭,同时直接吞没了寄存的有价证券。最后这件事也教会了贵族要重视西蒂区先生们的“管理”天才,因为银行“管理”的首先是贵族们的基尼。帕麦斯顿受了损失,克兰里卡德侯爵受了损失,而纳皮尔海军上将几乎丧失了自己的全部财产。教会也失去了不少的尘世的福利,因为斯特兰、保罗和贝茨等先生们特别以自己的虔诚出名,他们有时主持“向多神教徒传教”的埃克塞特会堂会议,他们是“圣经传播”协会的主要捐献人,并且担任了“罪犯改造协会”的理事。他们的信仰为他们创造了威望。他们的银行成为信教老爷们和私人团体特别喜欢的银行。但是,银行家们的“管理”天才对什么也不爱惜:

  既不爱惜孤儿寡妇的钱财,也不爱惜水兵们的微小的存款。为什么不让他们去支配他们现在正向其伸手的“公款”呢?

  主要是西蒂区改革派机关报的“每日新闻”忧郁地感叹道:“现在在我们中间正出现这样一些预兆,这些预兆表明不用花多少时间,就可以在工业阶级中举出一些非常不道德的行为。”斯特兰之流的先生们的破产自然造成了公众对西蒂区私人银行出纳处的“挤兑”。在这以前,这种私人银行比股份银行更具有不可比拟的威信。大的私人银行家已经意识到不能不“公开鼓励”相互定期检查寄存在他们那里的有价证券,也不得不通过“泰晤士报”邀请自己的账户来亲自检查他们存放在银行里的贵重物品。

  马克思:《消息数则》(1855年6月26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1卷,人民出版社1962年版,第372—373页。

  这件事实可以作为股份银行的全部资本完全被行长用于私人投机目的的一个很有趣的例子

  诺森伯兰和德勒穆地方银行的全部资金只有60万英镑,可是这家银行还是把大约万英镑借给了无偿还能力的德温特铁厂公司。虽然这家银行的主要人物,事实上主持银行一切事务的乔纳森·理查逊先生本人并不是德温特公司的股东,但是他对于这个没有前途的企业却极其关心,因为他可以从开采铁矿的地区收取地租。所以,这件事实可以作为股份银行的全部资本完全被行长用于私人投机目的的一个很有趣的例子。

  马克思:《英国的贸易和金融》(1858年9月14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2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609页。

  信用制度是资本主义的私人企业逐渐转化为资本主义的股份公司的主要基础

  信用制度是资本主义的私人企业逐渐转化为资本主义的股份公司的主要基础,同样,它又是按或大或小的国家规模逐渐扩大合作企业的手段。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99页。

  (七)金融机构

  这种竞争往往只有一个目的,即让握有股票的金融家便于经营交易所业务

  货币贸易和商品贸易一分离,它就有了——在生产和商品贸易所决定的一定条件下并在这一范围内——它自己的发展,它自己的本性所决定的特殊规律和独特阶段。此外,货币贸易在这种进一步的发展中扩大到证券贸易,这些证券不仅是国家证券,而且也包括工业和运输业的股票,因而总的说来支配着货币贸易的生产,有一部分就为货币贸易所直接支配,这样货币贸易对于生产的反作用就变得更为厉害而复杂了。金融家是铁路、矿山、钢铁厂等的所有者。这些生产资料获得了双重的性质:它们的经营时而应当适合于直接生产的利益,时而应当适合于股东(就他们同时是金融家而言)的需要。关于这一点,最明显的例证,就是北美的铁路。这些铁路的经营完全取决于杰·古耳德、万德比尔特这样一些人当前的交易所业务——这种业务同某条特定的铁路及其作为交通工具来经营的利益是完全不相干的。甚至在英国这里我们也看到过各个铁路公司为了划分地盘而进行的长达数十年之久的斗争,这种斗争耗费了巨额资金,它并不是为了生产和运输的利益,而完全是由于竞争造成的,这种竞争往往只有一个目的,即让握有股票的金融家便于经营交易所业务。

  恩格斯:《致康拉德·施米特》(1890年10月27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595—596页。

  交易所的证券投机,在理论上没有意义,也没有什么新东西毫无疑问,交易所的证券投机,在理论上没有意义,也没有什么新东西。全都是尔虞我诈,弄虚作假,除了形式而外,不用说,是不会有任何改变的。

  恩格斯:《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4月17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2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60页。

  这种信用民主化不仅要使国家的某些地区,而是要使整个国家成为一个赌窟,以便对它大量地进行欺诈

  施泰恩·盖沙特的“简单的”民主,也就是伊萨克·贝列拉称之为信用民主化的东西,这种信用民主化不仅要使国家的某些地区,而是要使整个国家成为一个赌窟,以便对它大量地进行欺诈。如果说,在路易—菲力浦时代,寡头的交易所之狼只是无情地猎取集中在最大的资产阶级手中的民族财富,那末,在路易·波拿巴的庇护下,在民主主义的交易所之狼看来,一切都是鱼。

  马克思:《福格特先生》(1860年2月—11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4卷,人民出版社1964年版,第663页。

  这种赌场同交易所相比,是多么幼稚的游戏啊

  这种赌场同交易所相比,是多么幼稚的游戏啊!

  马克思:《马克思致爱琳娜·马克思》(1882年5月28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5卷,人民出版社1971年版,第322页。

  投机的规律是:在发生这类价值变动的情况下,要在加工最少的原料上进行投机

  投机的规律是:在发生这类价值变动的情况下,要在加工最少的原料上进行投机,就是说,在棉布上不如在棉纱上,在棉纱上不如在棉花上。在这里,价值变化是发生在生产棉花的过程中,而不是发生在棉花作为生产资料,从而作为不变资本执行职能的过程中。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43页。

  交易所并不是资产者剥削工人的机构,而是他们自己相互剥削的机构

  交易所并不是资产者剥削工人的机构,而是他们自己相互剥削的机构;在交易所里转手的剩余价值是已经存在的剩余价值,是过去剥削工人的产物。只有在这种剥削完成后,剩余价值才能为交易所里的尔虞我诈效劳。交易所首先只是间接地和我们有关,因为它对于工人所受的资本主义剥削的影响和反作用也只是间接的,通过迂回曲折的道路实现的。

  要求工人直接关心容克地主、工厂主和小资产者在交易所里受到的盘剥并要求对此表示愤慨,这等于要求工人拿起武器保护这些工人自己的直接剥削者占有从这些工人身上榨取来的剩余价值。我们敬谢不敏。但是,作为资产阶级社会最高贵的成果,作为极端腐化行为的策源地,作为巴拿马和其他丑闻的温室,因而也作为积聚资本、瓦解和摧毁资本主义社会中自发的联系的最后残余以及同时消灭一切传统的道德观念并使之转变为自己的反面的最卓越的手段——作为无比的破坏因素,作为即将爆发的革命的最强有力的加速器——在这种历史意义上,交易所对我们也有直接的关系。

  恩格斯:《恩格斯致奥古斯特·倍倍尔》(1893年1月24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44—645页。

  交易所只改变着从工人中已经窃得的剩余价值的分配您把反对交易所的嚎叫称作小资产阶级的行为,这是很对的。交易所只改变着从工人中已经窃得的剩余价值的分配,而这种分配是如何进行的,这一点对于工人,作为工人而言,起初也许是根本无所谓的。但交易所朝着集中的方向改变分配,大大加速资本的积聚,因此这是象蒸汽机那样的革命的因素。

  恩格斯:《恩格斯致爱德华·伯恩施坦》(1883年2月8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5卷,人民出版社1971年版,第427—428页。

  有些人尽管不是交易所的经纪人,却贪得无厌地搞证券投机再来谈谈交易所税,我们完全用不着去否定交易所的“不道德行为”和诈骗行为,我们甚至可以把它如实地描绘成资本主义赢利的顶峰,在那里所有权简直变成了盗窃;不过还应当作出进一步的结论:摧毁现代经济的这个表现得最清楚的顶峰,绝对不利于无产阶级,相反,应当让它充分地自由发展,以便使最蠢的人也能明白,现代经济会造成什么后果。有些人尽管不是交易所的经纪人,却贪得无厌地搞证券投机,因此必然成为掠夺的牺牲品,我们让这些人去表示义愤吧。当交易所和“实力雄厚的实业界”互相角斗的时候,当那些也企图进行证券投机并不可避免地要被抢劫一空的土容克,在剥削阶级这三个主要组成部分的互相斗争中成为第三方的时候,——那时候,我们就将成为第四方:欢笑的一方。

  恩格斯:《恩格斯致爱德华·伯恩施坦》(1883年2月10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8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98页。

  每一个重大的政治事件的背后,都有交易所和商人这里人们深知,每一个重大的政治事件的背后,都有交易所和商人;正因为如此,所以严格禁止谈论这点。这就是新教的资产阶级的伪善。

  恩格斯:《致保尔·拉法格》(1894年6月2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9卷,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246页。

  

  三 农业与地租

  (一)农业

  像在英国发生的那种大规模盗窃土地的现象,才为大农业开辟了活动场所

  在许多国家中,早在大工业时期以前很久,协作和劳动资料在少数人手中的结合,当应用于农业时,确实使农村居民的生产方式,从而使他们的生活条件和就业手段发生了巨大的、突然的和强烈的革命。但是,这种斗争最初与其说是在资本和雇佣劳动之间发生的,不如说是在大土地所有者和小土地所有者之间发生的;另一方面,就劳动者被劳动资料(羊、马等等)排挤来说,那么在这里,直接的暴力行为首先形成工业革命的前提。先是劳动者被赶出土地,然后羊进去了。像在英国发生的那种大规模盗窃土地的现象,才为大农业开辟了活动场所。因此,农业的这个变革一开始就更具有政治革命的外观。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94—495页。

  资本主义农业的任何进步,都不仅是掠夺劳动者的技巧的进步,而且是掠夺土地的技巧的进步

  在现代农业中,像在城市工业中一样,劳动生产力的提高和劳动量的增大是以劳动力本身的破坏和衰退为代价的。此外,资本主义农业的任何进步,都不仅是掠夺劳动者的技巧的进步,而且是掠夺土地的技巧的进步,在一定时期内提高土地肥力的任何进步,同时也是破坏土地肥力持久源泉的进步。一个国家,例如北美合众国,越是以大工业作为自己发展的基础,这个破坏过程就越迅速。因此,资本主义生产发展了社会生产过程的技术和结合,只是由于它同时破坏了一切财富的源泉——土地和工人。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79—580页。

  一旦预付了追加的种子和肥料,那么,即使对土地进行纯粹机械性的耕作,也会对产量的提高发生奇迹般的作用

  在农业中,不预付追加的种子和肥料,就不可能扩大耕地。但是,一旦预付了追加的种子和肥料,那么,即使对土地进行纯粹机械性的耕作,也会对产量的提高发生奇迹般的作用。只要原有数量的工人付出更多的劳动量,不必预付新的劳动资料,也可以提高肥力。这又是人对自然的直接作用,这种作用无须新资本的介入,也会成为扩大积累的直接源泉。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97页。

  一部分农村人口经常准备着转入城市无产阶级或制造业无产阶级的队伍

  资本主义生产一旦占领农业,或者依照它占领农业的程度,对农业工人人口的需求就随着在农业中执行职能的资本的积累而绝对地减少,而且对人口的这种排斥不像在非农业的产业中那样,会由于更大规模的吸引而得到补偿。因此,一部分农村人口经常准备着转入城市无产阶级或制造业无产阶级的队伍,经常等待着有利于这种转化的条件。(这里所说的制造业是指一切非农业的产业。)因此,相对过剩人口的这一源泉是长流不息的。但是,它不断地流向城市是以农村本身有经常潜在的过剩人口为前提的,这种过剩人口的数量只有在排水渠开放得特别大的时候才能看得到。因此,农业工人的工资被压到最低限度,他总是有一只脚陷在需要救济的泥潭里。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39—740页。

  所有这一切相对人口过剩的征候,都在济贫所视察员的报告中作为爱尔兰农业无产阶级的苦难列举出来了

  就业的没有保障和不稳定,窝工现象的频繁发生和长期持续——所有这一切相对人口过剩的征候,都在济贫所视察员的报告中作为爱尔兰农业无产阶级的苦难列举出来了。我们记得,在英格兰农业无产阶级中我们已经看到过类似的现象。不过,不同的是,在工业国的英格兰,工业后备军是从农村得到补充,而在农业国的爱尔兰,农业后备军则是从城市,即被驱逐的农业工人的避难所得到补充。在英格兰,过剩的农业工人转化为工厂工人,而在爱尔兰,被驱逐到城市里去的农业工人,虽然对城市的工资形成压力,但仍然是农业工人,并不断地被送回农村去找活干。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15页。

  资本主义制度同合理的农业相矛盾

  历史的教训(这个教训从另一角度考察农业时也可以得出)是:资本主义制度同合理的农业相矛盾,或者说,合理的农业同资本主义制度不相容(虽然资本主义制度促进农业技术的发展),合理的农业所需要的,要么是自食其力的小农的手,要么是联合起来的生产者的控制。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37页。

  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这种进步,首先也是以直接生产者的完全贫困化为代价而取得的

  一方面使农业合理化,从而才使农业有可能按社会化的方式经营,另一方面,把土地所有权变成荒谬的东西,——这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巨大功绩。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这种进步,同它的所有其他历史进步一样,首先也是以直接生产者的完全贫困化为代价而取得的。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97页。

  农业本身的进步,总是表现在不变资本部分同可变资本部分相比的相对的增长上

  一个不容置疑并早已为人所共知的事实是,农业本身的进步,总是表现在不变资本部分同可变资本部分相比的相对的增长上。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60页。

  经营大农业和采用农业机器,就是使目前自己耕种自己土地的大部分小农的农业劳动变为多余

  经营大农业和采用农业机器,换句话说,就是使目前自己耕种自己土地的大部分小农的农业劳动变为多余。要使这些被排挤出田野耕作的人不致没有工作,或不会被迫涌入城市,必须使他们就在农村中从事工业劳动,而这只有大规模地、利用蒸汽动力或水力来经营,才能对他们有利。

  恩格斯:《马尔克》(1882年9月中—12月20日之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584页。

 

  (二)土地所有权和土地所有制

  土地所有权的前提是,一些人垄断一定量的土地,把它当做排斥其他一切人的、只服从自己私人意志的领域

  土地所有权的前提是,一些人垄断一定量的土地,把它当做排斥其他一切人的、只服从自己私人意志的领域。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95页。

  

  一定的人们对土地、矿山和水域等的私有权,使他们能够攫取、拦截和扣留在这个特殊生产领域即这个特殊投资领域的商品中包含的剩余价值超过平均利润的余额

  一定的人们对土地、矿山和水域等的私有权,使他们能够攫取、拦截和扣留在这个特殊生产领域即这个特殊投资领域的商品中包含的剩余价值超过利润(平均利润,由一般利润率决定的利润)的余额,并且阻止这个余额进入形成一般利润率的总过程。这部分剩余价值,甚至在每个工业企业中也被拦截,因为不论什么地方,都要为使用地皮(工厂建筑物、作坊等所占的地皮)付地租,因为即使在可以完全自由占用土地的地方,也只有在多少是人口稠密和交通发达的地点才建立工厂。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30—31页。

  土地所有权使土地所有者能从资本家那里扣下一部分无酬劳动的这种情况,表现为土地所有权似乎是价值的一个源泉对于自然对象如土地、水、矿山等的私有权,对于这些生产条件即生产的这种自然条件的所有权,不是价值的源泉,因为价值只等于对象化劳动时间;这种所有权也不是超额剩余价值即无酬劳动中超过利润所包含的无酬劳动的余额的源泉。但是,这种所有权是收入的一个源泉。它是一种权利,一种手段,使这一生产条件的所有者能够在他的所有物作为生产条件加入的生产领域中占有被资本家榨取的无酬劳动的一部分,否则这一部分会作为超过普通利润的余额被投进资本总库中去。这种所有权是一种手段,它能阻止在其余资本主义生产领域发生这种过程,并且把这个特殊生产领域所生产的剩余价值扣留在这个领域中,于是剩余价值现在就在资本家和土地所有者之间进行分配。因此,土地所有权,就像资本一样,变成了支取无酬劳动、无代价劳动的凭证。在资本上,工人的对象化劳动表现为统治工人的权力,同样,在土地所有权上,土地所有权使土地所有者能从资本家那里扣下一部分无酬劳动的这种情况,表现为土地所有权似乎是价值的一个源泉。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39—40页。

  土地所有权在这里表现为派生的东西

  从资本主义生产的观点看来,资本所有权事实上是作为“最初的”所有权出现的,因为它是作为这样一种所有权出现的,这种所有权是资本主义生产的基础,并在这种资本主义生产中表现为生产的因素和职能执行者,而对土地所有权就不能这样说。土地所有权在这里表现为派生的东西,因为,现代土地所有权事实上是封建的,但是由于资本对它的作用而发生了形态变化,因而它作为现代土地所有权的形式是派生的,是资本主义生产的结果。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169页。

  在这里地租是土地所有权在经济上借以实现即增殖价值的形式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前提是:实际的耕作者是雇佣工人,他们受雇于一个只是把农业作为资本的特殊开发场所,作为对一个特殊生产部门的投资来经营的资本家即租地农场主。这个作为租地农场主的资本家,为了得到在这个特殊生产场所使用自己资本的许可,要在一定期限内(例如每年)按契约规定支付给土地所有者即他所开发的土地的所有者一个货币额(和货币资本的借入者要支付一定利息完全一样)。这个货币额,不管是为耕地、建筑地段、矿山、渔场还是为森林等等支付的,统称为地租。这个货币额,在土地所有者按契约把土地租借给租地农场主的整个时期内,都要进行支付。因此,在这里地租是土地所有权在经济上借以实现即增殖价值的形式。其次,在这里我们看到了构成现代社会骨架的三个并存的而又互相对立的阶级——雇佣工人、产业资本家、土地所有者。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98页。

  在一定的发展阶段,甚至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观点来看,土地所有权也是多余而且有害的

  土地所有权同其他各种所有权的区别在于:在一定的发展阶段,甚至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观点来看,土地所有权也是多余而且有害的。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02页。

  甚至整个社会,一个民族,以至一切同时存在的社会加在一起,都不是土地的所有者

  从一个较高级的经济的社会形态的角度来看,个别人对土地的私有权,和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私有权一样,是十分荒谬的。甚至整个社会,一个民族,以至一切同时存在的社会加在一起,都不是土地的所有者。他们只是土地的占有者,土地的受益者,并且他们应当作为好家长把经过改良的土地传给后代。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78页。

  土地所有权本身已经产生地租

  土地所有权本身已经产生地租。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54页。

  单纯法律上的土地所有权,不会为土地所有者创造任何地租单纯法律上的土地所有权,不会为土地所有者创造任何地租。但这种所有权使他有权不让别人去使用他的土地,直到经济关系能使土地的利用给他提供一个余额,而不论土地是用于真正的农业,还是用于其他生产目的,例如建筑等等。他不能增加或减少这个就业场所的绝对量,但能增加或减少市场上的土地量。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56—857页。

  土地所有权的存在,正好是对投资的一个限制

  土地所有权的存在,正好是对投资的一个限制,正好是对资本在土地上任意增殖的一个限制。……如果我们考察一下在一个实行资本主义生产的国家中,资本可以投在土地上而不付地租的各种情况,那么,我们就会发现,所有这些情况都意味着土地所有权的废除,即使不是法律上的废除,也是事实上的废除。但是,这种废除只有在非常有限的、按其性质来说只是偶然的情况下才会发生。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49页。

  地租的特征

  地租的特征是:随着农产品作为价值(商品)而发展的条件和它们的价值的实现条件的发展,土地所有权在这个未经它参与就创造出来的价值中占有不断增大部分的权力也发展起来,剩余价值中一个不断增大的部分也就转化为地租。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20页。

  在这里,社会上一部分人向另一部分人要求一种贡赋,作为后者在地球上居住的权利的代价

  在这里,社会上一部分人向另一部分人要求一种贡赋,作为后者在地球上居住的权利的代价,因为土地所有权本来就包含土地所有者剥削地球的躯体、内脏、空气,从而剥削生命的维持和发展的权利。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75页。

  从这两个方面,土地所有权都要求得到它的贡赋一方面,土地为了再生产或采掘的目的而被利用;另一方面,空间是一切生产和一切人类活动的要素。从这两个方面,土地所有权都要求得到它的贡赋。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75页。

  土地只要处理得当,就会不断改良

  在生产力的既定发展阶段上,机器只会日益陈旧。在生产力迅速发展时,全部旧机器必然会被更有利的机器所取代,也就是说,必然会丧失作用。与此相反,土地只要处理得当,就会不断改良。土地的优点是,各个连续的投资能够带来利益,而不会使以前的投资丧失作用。不过这个优点同时也包含着这些连续投资在收益上产生差额的可能性。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83页。

  生产条件越来越恶化和生产资料越来越昂贵是小块土地所有制的必然规律

  小块土地所有制按其性质来说排斥社会劳动生产力的发展、劳动的社会形式、资本的社会积聚、大规模的畜牧和对科学的累进的应用。

  高利贷和税收制度必然到处使这种所有制陷入贫困境地。资本在土地价格上的支出,势必夺去用于耕种的资本。生产资料无止境地分散,生产者本身无止境地互相分离。人力发生巨大的浪费。生产条件越来越恶化和生产资料越来越昂贵是小块土地所有制的必然规律。对这种生产方式来说,好年成也是一种不幸。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912页。

  小块土地,不容许在耕作时进行分工,应用科学小农人数众多,他们的生活条件相同,但是彼此间并没有发生多种多样的关系。他们的生产方式不是使他们互相交往,而是使他们互相隔离。这种隔离状态由于法国的交通不便和农民的贫困而更为加强了。他们进行生产的地盘,即小块土地,不容许在耕作时进行分工,应用科学,因而也就没有多种多样的发展,没有各种不同的才能,没有丰富的社会关系。每一个农户差不多都是自给自足的,都是直接生产自己的大部分消费品,因而他们取得生活资料多半是靠与自然交换,而不是靠与社会交往。一小块土地,一个农民和一个家庭;旁边是另一小块土地,另一个农民和另一个家庭。一批这样的单位就形成一个村子;一批这样的村子就形成一个省。这样,法国国民的广大群众,便是由一些同名数简单相加而形成的,就像一袋马铃薯是由袋中的一个个马铃薯汇集而成的那样。

  马克思:《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1851年12月中—1852年3月25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66页。

  土地价格对生产者来说是成本价格的要素,但对产品来说不是生产价格的要素

  土地价格对生产者来说是成本价格的要素,但对产品来说不是生产价格的要素(即使地租会参加决定土地产品的价格,但预付20年或更多年数的资本化的地租,决不会参加决定土地产品的价格)。这种冲突,不过是体现着土地私有权同合理的农业、同土地正常的社会利用之间的矛盾的形式之一。但是另一方面,土地私有权,从而对直接生产者的土地的剥夺——一些人拥有土地私有权,意味着另一些人丧失土地所有权——又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基础。

  在这里,对小农业来说,土地价格,即土地私有权的形式和结果,表现为对生产本身的限制。对大农业和以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为基础的大地产来说,这种所有权也是一种限制,因为它会限制租地农场主所进行的、最终不是对他自己有利而是对土地所有者有利的生产投资。在这两个形式上,对地力的榨取和滥用(撇开这种榨取不是取决于社会发展已经达到的程度,而是取决于生产者个人的偶然的不同的境况这一点不说)代替了对土地这个人类世世代代共同的永久的财产,即他们不能出让的生存条件和再生产条件所进行的自觉的合理的经营。在小所有制的场合,发生这种情况是由于缺乏应用社会劳动生产力的手段和科学。在大所有制的场合,却是由于这些手段被用来尽快地增加租地农场主和土地所有者的财富。在这两个场合,都是由于对市场价格的依赖。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917—918页。

  土地资本的代表不是土地所有者而是租佃者

  土地资本的代表不是土地所有者而是租佃者。土地作为资本带来的收入不是租而是利息和产业利润。有些土地产生这种利息和这种利润,但不产生租。

  总之,土地只要提供利息,就是土地资本,而作为土地资本,它不提供租,不构成土地所有权。租是土地经营赖以进行的社会关系产生的结果。它不可能是土地所具有的多少是稳固的持续的本性的结果。租来自社会,而不是来自土壤。

  马克思:《哲学的贫困》(1847年上半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48页。

  当我们谈农业资本的构成时,其中并不包括土地价值或土地价格不言而喻,当我们谈农业资本的构成时,其中并不包括土地价值或土地价格。土地价格不过是资本化的地租。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342页。

  投在土地上的资本已经一再以高额的利息偿还了,土地所有权也早就一再被社会赎买回来了

  不太聪明的凯里算出,土地所有者从来没有得到足够的报酬,因为支付给他的,并不是自古以来为使土地具有现在这样的生产能力而投下的全部资本或劳动(当然不提从土地掠夺去的生产能力)。根据这种算法,对单个工人就必须按照整个人类为把一个野蛮人造就成一个现代的美国机器工人所花费的劳动,来支付报酬了。正好相反,我们倒是应该这样说:如果把投在土地上的一切没有报酬的、但已被土地所有者和资本家转化为货币的劳动计算一下,那么,投在土地上的资本已经一再以高额的利息偿还了,土地所有权也早就一再被社会赎买回来了。

  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1868年底—1870年中),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50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104—105页。

 

  (三)绝对地租与级差地租

  总地租,等于绝对地租加级差地租

  绝对地租等于个别价值和费用价格之间的差额。

  级差地租等于市场价值和个别价值之间的差额。

  实际地租,或者说,总地租,等于绝对地租加级差地租;换句话说,等于市场价值超过个别价值的余额加个别价值超过费用价格的余额,即等于市场价值和费用价格之间的差额。

  因此,如果市场价值等于个别价值,那么级差地租就等于零,总地租就等于个别价值和费用价格之间的差额。

  如果市场价值大于个别价值,那么级差地租就等于市场价值超过个别价值的余额,总地租就等于这个级差地租加绝对地租。

  如果市场价值小于个别价值,大于费用价格,那么级差地租就是一个负数;因而总地租就等于绝对地租加这个负级差地租,即减个别价值超过市场价值的余额。

  如果市场价值等于费用价格,那么地租就整个等于零。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325—326页。

  土地所有权的恰当表现,是绝对地租

  在土地所有权——实际上或法律上——不存在的地方,不会有绝对地租存在。土地所有权的恰当表现,是绝对地租,而不是级差地租。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370—371页。

  地租究竟是等于价值和生产价格之间的全部差额,还是仅仅等于这个差额的一个或大或小的部分,这完全取决于供求状况和新耕种的土地面积

  因为有了土地所有权的限制,市场价格必须上涨到一定的程度,才使土地除了生产价格外,还能支付一个余额,也就是说,支付地租。但是,因为按照假定,农业资本所生产的商品的价值高于它们的生产价格,所以,这个地租(除了我们立即就要研究的一种情形外)就是价值超过生产价格而形成的余额或这个余额中的一部分。地租究竟是等于价值和生产价格之间的全部差额,还是仅仅等于这个差额的一个或大或小的部分,这完全取决于供求状况和新耕种的土地面积。只要地租不等于农产品的价值超过它们的生产价格而形成的余额,这个余额的一部分便总会参与所有剩余价值在各单个资本之间的一般平均化和成比例的分配。一旦地租等于价值超过生产价格而形成的余额,超过平均利润的这全部剩余价值,就会被排除于这个平均化之外。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62页。

  这两个地租形式,是唯一正常的地租形式

  虽然土地所有权能使土地产品的价格超过它们的生产价格,但市场价格将在多大程度上高于生产价格,接近于价值,因而农业上生产的超过既定平均利润的剩余价值,将在多大程度上转化为地租,或在多大程度上参与剩余价值到平均利润的一般平均化,这都不取决于土地所有权,而取决于一般的市场状况。在任何情况下,这个来自价值超过生产价格的余额的绝对地租,都只是农业剩余价值的一部分,都只是这个剩余价值到地租的转化,都只是土地所有者对这个剩余价值的攫取;正像级差地租来自于超额利润到地租的转化,来自于土地所有权在起调节作用的一般生产价格下对这个超额利润的攫取一样。这两个地租形式,是唯一正常的地租形式。除此以外,地租只能以真正的垄断价格为基础,这种垄断价格既不是由商品的生产价格决定,也不是由商品的价值决定,而是由购买者的需要和支付能力决定。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64页。

  这里的前提是,农业资本比非农业资本的一个同样大的部分推动更多的劳动

  绝对地租的本质在于:不同生产部门内的各等量资本,在剩余价值率相等或劳动的剥削程度相等时,会按它们的不同的平均构成,生产出不等量的剩余价值。在工业上,这些不同的剩余价值量,会平均化为平均利润,平均分配在作为社会资本的相应部分的各个资本上。在生产上要用土地时,不论是用在农业上还是用于原料的开采上,土地所有权都会阻碍投在土地上面的各个资本的这种平均化过程,并攫取剩余价值的一部分,否则这一部分剩余价值是会进入平均化为一般利润率的过程的。这样,地租就成了商品价值的一部分,更确切地说,成了商品剩余价值的一部分,不过它不是落入从工人那里把它榨取出来的资本家阶级手中,而是落入从资本家那里把它榨取出来的土地所有者手中。这里的前提是,农业资本比非农业资本的一个同样大的部分推动更多的劳动。差额有多大,或者这个差额一般是否存在,这取决于农业和工业相比的相对发展程度。按照事物的本性来说,随着农业的进步,这个差额必然会缩小,除非工业资本中可变资本部分同不变资本部分相比减少的比例,比在农业资本中更大。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72—873页。

  农业生产率在相对地降低,因而同工业品相比,农产品的价值以及地租都在提高

  农业生产率在相对地降低,因而同工业品相比,农产品的价值以及地租都在提高。随着资本主义生产的发展,农业劳动同工业劳动相比生产率相对地降低,这只是意味着,农业生产率不是以同样速度和同样程度发展。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13页。

  由于农业工人的平均工资低于制造业工人的平均工资,地租已经成为可能

  由于农业工人的平均工资低于制造业工人的平均工资,地租(也就是说,土地所有权的现代形式)已经成为可能,这是撇开由土地肥力不同引起的地租差别而单单就地租的存在本身说的。因为,在这里,资本家起初按照传统(因为旧时代的租地农民变成资本家早于资本家变成租地农场主),一开始就从他的收入中拿出一部分来交给地主,所以他就把工资压到水平以下,来弥补自己的损失。随着工人从农村外逃,工资必然上涨,实际上也上涨了。但是,当这种压力几乎还没有感觉出来的时候,机器等等就被采用了,并且在农村中又形成了(相对的)人口过剩(请看英国)。尽管劳动时间没有延长,劳动生产力也没有发展,剩余价值可以增加。也就是说,剩余价值可以由于工资压到传统水平以下而增加。凡是以资本主义方式经营农业生产的地方,实际上都是这种情况。在这一点不能靠机器做到的地方,就靠把耕地变为牧羊场来做到。因此,这里已经有了地租的可能性,因为实际上农业工人的工资不等于平均工资。地租存在的这种可能性,完全不取决于产品价格——假定它等于产品价值。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11页。

  如果说在农业中存在着提高利润率的某些原因,那么,单单地主的存在这一事实本身,就使这种超额利润不是进入一般利润率的平均化过程,而是固定下来,落到地主手中

  在农业中,只可能在很小的程度上绝对延长劳动时间,也就是说,增加绝对剩余价值。在农业中,劳动不能借瓦斯照明等等。当然,在夏季和春季可以早起。但是,这一点,由于冬季昼短,一般干活较少,就被抵消了。因此,就这方面说,工业中绝对剩余价值比较大,除非法律上强制规定正常工作日。农业中创造的剩余价值量比较小的第二个原因,是产品长时间滞留在生产过程中而没有劳动加在它上面。从另一方面来说,除了如畜牧业、养羊业等绝对排挤人口的一些农业部门以外,甚至在最先进的大农业中,使用的人数对使用的不变资本的比例,总是比工业,至少比主要工业部门大得多。因此,从这一方面说,即使由于上述原因,农业中的剩余价值量小于工业中使用相同人数时得到的剩余价值量(这种情况又部分地由于[农业工人的]工资降到平均水平之下而被抵消),农业的利润率仍可能大于工业的利润率。但是,如果说在农业中存在着提高利润率(不是暂时提高,而是同工业相比,平均地提高)的某些原因(上述这些,我们只是大略谈了一下),那么,单单地主的存在这一事实本身,就使这种超额利润不是进入一般利润率的平均化过程,而是固定下来,落到地主手中。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15页。

  不提供地租的最坏土地的生产价格,总是起调节作用的市场价格不提供地租的最坏土地的生产价格,总是起调节作用的市场价格。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42页。

  只要不提供地租和只提供少量级差地租的土地,比提供地租较多的较好土地扩大得快,每英亩的平均地租和按资本计算的平均地租率就会降低

  尽管地租总额会随着耕地的扩大、投资的增加而增加,甚至显着增加,但只要不提供地租和只提供少量级差地租的土地,比提供地租较多的较好土地扩大得快,每英亩[1]的平均地租和按资本计算的平均地租率就会降低。相反地,要是较好土地在总耕地面积中相对地占有较大的部分,因而在它们上面的投资相对地较多,每英亩的平均地租和按资本计算的平均地租率就会相应地提高。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52页。

  土地所有权的垄断,作为资本的限制的土地所有权,是级差地租的前提

  土地所有权的垄断,作为资本的限制的土地所有权,是级差地租的前提,因为,如果没有这种垄断,超额利润就不会转化为地租,就不会落到土地所有者手里,而会落到租地农场主手里。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49页。

  级差地租是由于农耕发展各个阶段的各级土地自然肥力的差别而产生的

  级差地租是由于农耕发展各个阶段的各级土地自然肥力的差别而产生的(这里还是把土地的位置撇开不说),就是说,它的产生是由于最好土地面积有限,是由于等量资本必须投在对等量资本提供不等量产品的不同的各级土地上。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42页。

  肥力并不像人们所想的那样是一种天然素质

  肥力并不像人们所想的那样是一种天然素质,它和当前的社会关系有着密切的联系。

  一块土地,用来种粮食可能很肥沃,但是市场价格可以驱使耕作者把它改成人工牧场因而变得不肥沃。

  马克思:《哲学的贫困》(1847年上半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46页。

  以上我们只是把级差地租看作是投在面积相等而肥力不同的土地上的等量资本所具有的不同生产率的结果

  以上我们只是把级差地租看作是投在面积相等而肥力不同的土地上的等量资本所具有的不同生产率的结果,所以,级差地租是由投在最坏的无租土地上的资本的收益和投在较好土地上的资本的收益之间的差额决定的。在那里,我们假定若干资本同时投在不同的地块上,所以,每投入一笔新的资本,土地的耕作范围就会相应扩展,耕地面积就会相应扩大。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59页。

  带来不同结果的各个等量资本,不管是同时投在同样大的各块土地上,还是相继投在同一块土地上,都不会影响超额利润的形成规律,但是,这对于超额利润转化为地租来说,却有重大的差别带来不同结果的各个等量资本,不管是同时投在同样大的各块土地上,还是相继投在同一块土地上,都不会影响超额利润的形成规律,但是,这对于超额利润转化为地租来说,却有重大的差别。后一个方法会把这种转化限制在一方面更为狭小,另一方面更不稳定的界限内。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60页。

  级差地租的这两个不同的原因,肥力和位置,其作用可以是彼此相反的

  很明显,级差地租的这两个不同的原因,肥力和位置,其作用可以是彼此相反的。一块土地可能位置很好,但肥力很差;或者情况相反。这种情况很重要,因为它可以向我们说明,一国土地的开垦为什么既可以由较好土地推向较坏土地,也可以相反。最后,很明显,整个社会生产的进步,一方面,由于它创造了地方市场,并且通过建立交通运输手段而使位置变得便利,所以对形成级差地租的位置会发生拉平的作用;另一方面,由于农业和工业的分离,由于一方面大的生产中心的形成,以及由于另一方面农村的相对孤立化,土地的地区位置的差别又会扩大。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33页。

  超额利润可以按不同的途径形成

  超额利润可以按不同的途径形成。一方面,是以级差地租I为基础,也就是说,以全部农业资本投入由肥力不同的各级土地构成的土地面积为基础。其次,作为级差地租II,是以同一土地上的连续投资有不同的级差生产率为基础,也就是说,在这里,和最坏的、无租的、但调节生产价格的土地上的等量投资相比,具有较高的生产率,例如,表现为若干夸特小麦。但是,不论这种超额利润是怎样产生的,它所以转化为地租,从而由租地农场主手里转到土地所有者手里,总是具有下列先决条件:各个连续投资的各部分产品所具有的不同的实际的个别生产价格(与一般的、调节市场的生产价格无关),已事先平均化为个别平均生产价格。一英亩产品的一般的起调节作用的生产价格超过其个别的平均生产价格而形成的余额,形成每英亩的地租,并成为每英亩地租的尺度。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21—822页。

  级差地租II只是级差地租I的不同的表现,而实质上二者是一致的级差地租II只是级差地租I的不同的表现,而实质上二者是一致的。在级差地租I中,各级土地的不同肥力所以会发生影响,只是因为不同的肥力使投在土地上的各个资本在资本量相等时或就资本的比例量考察时,会产生出不同的结果,不同的产量。不论这种不同的结果是由相继投在同一块土地上的各个资本产生的,还是由投在好几块等级不同的土地上的各个资本产生的,都不会使肥力的差别或它们的产量的差别发生变化,因此也不会使生产率较高的投资部分的级差地租的形成发生变化。在投资相等的情况下,土地仍然显示出不同的肥力,不过,在这里一个资本分成几个部分相继投在同一土地上所完成的事情,也就是级差地租I的场合下社会资本各等量部分投在各级土地上所完成的事情。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63页。

  级差地租II的基础和出发点,是级差地租

  级差地租II的基础和出发点,不仅从历史上来说,而且就级差地租II在任何一定时期内的运动来说,都是级差地租I,就是说,是肥力和位置不同的各级土地的同时并行的耕种,也就是农业总资本的不同组成部分在不同质的地块上同时并行的使用。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61页。

  投入土地的资本的利息之所以成为级差地租的组成部分,正是由于土地所有者得到了不是由他,而是由租佃者投入土地的资本的利息投入土地的资本的利息之所以成为级差地租的组成部分,正是由于土地所有者得到了不是由他,而是由租佃者投入土地的资本的利息。这种整个欧洲都知道的事实,凯里竟想把它说成在经济学上是不存在的,因为在美国租佃制度还没有发展起来。可是,这种事情已经在那里以另外一种形式发生了。不是租佃者,而是土地投机者最后在土地价格中取得租佃者消耗掉的资本。

  马克思:《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11月26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313页。

  在这里,地租量的差别只能由不同的投资方法来说明如果追加的投资不是在时间上相继地投在同一土地上,而是在空间上并行地投在新的、质量相当的追加土地上,地租的总量将会增加,并且正如前面指出的,总耕地面积的平均地租也会增加,但每英亩的地租量不会增加。如果从总生产的和超额产品的总量和价值来看,结果保持不变,那么资本在较小土地上的积聚就会增进每英亩的地租量,而在相同的情况下,资本在较大土地上的分散,在其他条件不变时,却不会引起这个结果。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越发展,资本就越是积聚在同一土地上,所以按每英亩计算的地租也就越提高。因此,如果有两个国家,它们的生产价格是一样的,各级土地间的差别是一样的,所投资本的总额也是相同的,但是其中一国主要采用在有限土地上连续投资的形式,另一国主要采用在比较广阔的土地上并行投资的形式,那么,每英亩的地租,从而土地的价格,在前一个国家就比较高,而在后一个国家就比较低,虽然地租总额在这两个国家是相等的。因此在这里,地租量的差别既不能由各级土地的自然肥力的差别来说明,也不能由所用劳动的数量来说明,而只能由不同的投资方法来说明。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81页。

  一国的农业和整个文明越发展,社会以超额利润形式付给大土地所有者的贡赋也就越多

  只要已耕种的土地仍有竞争能力,土地上使用的资本越多,一国的农业和整个文明越发展,每英亩的地租和地租总额就增加得越多,社会以超额利润形式付给大土地所有者的贡赋也就越多。

  恩格斯:《〈资本论〉第3卷补充》,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页。

  如果说较好土地提供地租,这只不过证明,社会必要劳动和个别必要劳动之间的差别在农业中固定下来了

  如果说较好土地提供地租,这只不过证明,这种情况由于社会必要劳动和个别必要劳动之间的差别在农业中固定下来了,因为这种差别在这里有一个自然基础,而这种差别在工业中却是不断消失的。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141页。

  地租(超额利润)的差别比较固定,这是农业和工业不同的地方地租(超额利润)的差别比较固定,这是农业和工业不同的地方。然而,下述情况,即平均的生产条件决定市场价格,从而把低于这种平均水平的产品价格提到高于该产品的价格,甚至高于它的价值的原因,决不是土地,而是竞争,是资本主义生产;因此,这不是自然规律,而是社会规律。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102—103页。

  这仅仅是竞争的规律,它不是从“土地”产生,而是从“资本主义生产”本身产生的

  即使我们承认,土地肥力的不同不能解释地租本身,而只能解释地租的差别,下面这一规律仍然存在:在工业中,超额利润的获得通常是由于产品变得便宜,在农业中,地租的相对量的产生则不仅由于产品相对变贵(肥沃土地的产品的价格提到它的价值之上),并且由于便宜产品按较贵产品的[生产]费用出卖。但是,我曾经指出过(蒲鲁东),这仅仅是竞争的规律,它不是从“土地”产生,而是从“资本主义生产”本身产生的。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12—13页。

  建筑投机的真正主要对象是地租,而不是房屋

  在迅速发展的城市内,特别是在像伦敦那样按工厂大规模生产方式从事建筑的地方,建筑投机的真正主要对象是地租,而不是房屋。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75—876页。

  凡是自然力能被垄断并保证使用它的产业家得到超额利润的地方,那些因对一部分土地享有权利而成为这种自然物所有者的人,就会以地租形式,从执行职能的资本那里把这种超额利润夺走凡是自然力能被垄断并保证使用它的产业家得到超额利润的地方(不论是瀑布,是富饶的矿山,是盛产鱼类的水域,还是位置有利的建筑地段),那些因对一部分土地享有权利而成为这种自然物所有者的人,就会以地租形式,从执行职能的资本那里把这种超额利润夺走。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74页。

  我们把地租率理解为转化为地租的剩余价值部分和生产土地产品的预付资本之间的比率

  我们把地租率理解为转化为地租的剩余价值部分和生产土地产品的预付资本之间的比率。这个地租率,和超额产品对总产品的比率是不同的,因为总产品不包括全部预付资本,也就是说,不包括继续与产品并存的固定资本。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78页。

  我们必须加以区别,究竟是因为产品或土地本身有一个与地租无关的垄断价格,所以地租才由垄断价格产生,还是因为有地租存在,所以产品才按垄断价格出售

  我们必须加以区别,究竟是因为产品或土地本身有一个与地租无关的垄断价格,所以地租才由垄断价格产生,还是因为有地租存在,所以产品才按垄断价格出售。当我们说垄断价格时,一般是指那种只决定于购买者的购买欲和支付能力决定,它既与一般生产价格所决定的价格,也与产品价值所决定的价格无关。一个葡萄园在它所产的葡萄酒特别好时(这种葡萄酒一般说来只能进行比较小量的生产),就会提供一个垄断价格。由于这个垄断价格(它超过产品价值的余额,只决定于高贵的饮酒者的财富和嗜好),葡萄种植者将实现一个相当大的超额利润。这种在这里由垄断价格产生的超额利润,由于土地所有者对这块具有独特性质的土地的所有权而转化为地租,并以这种形式落入土地所有者手中。因此,在这里,是垄断价格造成地租,反过来,如果由于土地所有权对在未耕地上进行不付地租的投资造成限制,以致谷物不仅要高于它的生产价格出售,而且还要高于它的价值出售,那么,地租就会产生垄断价格。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76—877页。

  (四)地租的处置

  地租是为了取得使用自然力或者(通过使用劳动)占有单纯自然产品的权利而付给这些自然力或单纯自然产品的所有者的价格地租是为了取得使用自然力或者(通过劳动)占有单纯自然产品的权利而付给这些自然力或单纯自然产品的所有者的价格。实际上,这也就是所有地租最初表现的形式。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273—274页。

  贡税和地租的混淆,在苏格兰山地就成了少数克兰首领没收全部土地的根据

  您提到的不正确地使用经济学名词的现象,是各国书刊中非常普遍的弊病。在这儿英国,地租这一名词,既指英国资本主义租地农场主付给大地主的货币地租,同样也指爱尔兰贫穷的佃农付出的货币地租,其实后者缴纳的是贡赋,主要是从他本人劳动所得的生活资料中克扣下来的,只有很小一部分是真正的地租。如在印度,英国人把莱特(农民)原来交给国家的土地税变成了“地租”,因此,至少在孟加拉,事实上把柴明达尔(为前印度国君服务的收税官)也变成了大地主。他们由于从王室得到名义上的封地俸禄而占有土地,完全和英国所发生的情况一样。在英国,王室是全部土地的名义上的所有者,而土地的真正占有者大贵族,则由于法律上的虚构而仅仅是领取王室俸禄的封地所有者。北爱尔兰在17世纪初沦为由英国直接统治时,也发生同样的情况。英国法学家约翰·戴维斯爵士在那里见到了土地公有的农村公社,公社的土地在向自己的克兰首领缴纳一定贡税的克兰成员中间定期进行重分。他立即把这种贡税叫作“地租”。这样,苏格兰的勒尔德(克兰的首领)在1745年的暴动之后,就利用了这种法学上的混乱(把克兰成员交给他们的贡税和他们掌握的土地的“地租”混淆起来),以便把克兰的全部土地,即克兰的公有财产,变成自己的财产,即勒尔德的私有财产。因为,法学家们宣称,如果他们不是大地主,他们怎么能收这些土地的地租呢?这样一来,贡税和地租的混淆,在苏格兰山地就成了少数克兰首领没收全部土地的根据。之后不久,这些首领就把以前的克兰成员从他们的土地上赶走,改成放羊,正象《资本论》第二十四章第二节(第3版第754页)中所描述的那样。

  恩格斯:《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1890年6月10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71年版,第414—415页。

  这个在外的地主阶级就依靠这种简便的方法,不仅把一代又一代农民的劳动,而且把他们的资本攫为己有

  在租佃者以这种或那种形式把自己的资本投入土地,因而改良了土壤以后(这种改良或者是直接的,如灌溉、排水、施肥,或者是间接的,如农用建筑),地主就插足进来,要求增加租金。如果租佃者让步,那他只好把自己花了钱所得的好处送给地主。如果他不肯,他就会被毫不客气地赶走,被新的租佃者取代,新的租佃者由于前一个租佃者已经投入的那笔费用,能够付出更高的租金,直到他自己也改良土地,然后也照样被别人代替,或者是被置于更恶劣的条件之下。这个在外的地主阶级就依靠这种简便的方法,不仅把一代又一代农民的劳动,而且把他们的资本攫为己有;爱尔兰的每一代农民都为改善自己和家庭的状况而作了种种努力和牺牲,而这样做的结果却恰恰使他们每一代人都在社会阶梯上下降一级。如果租佃者勤劳肯干,那么他们正是由于这种勤劳肯干而被加上一层苛捐;如果相反,租佃者变得懒惰懈怠,他们又会受到责难,说他们表现了“克尔特族的劣根性”。总之,他们别无选择,只能沦为贫民——不是由于勤劳而贫穷,就是由于懈怠而贫穷。为了反对这种状况,爱尔兰宣布了“租佃者权利”——不是租佃者对土地的权利,而是他自己出钱改良土地的权利。

  马克思:《印度问题。——爱尔兰的租佃者权利》(1853年6月28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171—172页。

  消灭地产并不是消灭地租

  消灭地产并不是消灭地租,而是把地租——虽然形式发生变化——转交给社会。所以,由劳动人民实际占有全部劳动工具,决不排除保存租赁关系。

  恩格斯:《论住宅问题》(1872年5月—1873年1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328页。

  剥夺地产,把地租用于国家支出

  剥夺地产,把地租用于国家支出。

  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1847年12月—1848年1月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2页。

  

  四 垄断

  (一)从自由竞争到垄断

  在自由竞争中自由的并不是个人,而是资本

  在自由竞争中自由的并不是个人,而是资本。只要以资本为基础的生产还是发展社会生产力所必需的、因而是最适当的形式,个人在资本的纯粹条件范围内的运动,就表现为个人的自由,然而,人们又通过不断回顾被自由竞争所摧毁的那些限制来把这种自由教条地宣扬为自由。自由竞争是资本的现实发展。它使符合资本本性,符合以资本为基础的生产方式,符合资本概念的东西,表现为单个资本的外在必然性。各资本在竞争中相互之间施加的、以及资本对劳动等等施加的那种相互强制(工人之间的竞争仅仅是各资本竞争的另一种形式),就是财富作为资本取得的自由的同时也是现实的发展。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42页。

  竞争的条件,即以资本为基础的生产的条件,已经被人们当作限制而感觉到和考虑到了

  如果说,在自由竞争的范围内,个人通过单纯追求他们的私人利益而实现公共的利益,或更确切些说,实现普遍的利益,那么,这无非就是说,在资本主义生产的条件下他们的相互压榨,因而他们的相互冲突本身也只不过是发生这种相互作用所依据的条件的再创造。不过,一旦把竞争看作自由个性的所谓绝对形式这种错觉消失了,那么这种情况就证明,竞争的条件,即以资本为基础的生产的条件,已经被人们当作限制而感觉到和考虑到了,因而这些条件已经成为而且越来越成为这样的限制了。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43—44页。

  竞争最充分地反映了流行在现代市民社会中的一切人反对一切人的战争

  竞争最充分地反映了流行在现代市民社会中的一切人反对一切人的战争。这个战争,这个为了活命、为了生存、为了一切而进行的战争,因而必要时也是你死我活的战争,不仅在社会各个阶级之间进行,而且也在这些阶级的各个成员之间进行;一个人挡着另一个人的路,因而每一个人都力图挤掉其余的人并占有他们的位置。工人彼此竞争,资产者也彼此竞争。机器织工和手工织工竞争;失业的或工资低的手工织工和其他有工作的或工资高的织工竞争,并力图把他们挤掉。工人彼此间的这种竞争对于工人来说是现代各种关系中最坏的一面;这是资产阶级对付无产阶级的最有力的武器。因此,工人竭力利用工会来消灭这种竞争,而资产阶级则疯狂地向这些工会进攻,工会每受到一次打击他们都拍手称快。

  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根据亲身观察和可靠材料》(1844年9月—1845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第359—360页。

  自由竞争是进行毒害和遭受毒害的自由

  由斯科菲尔德领导的第三个委员会,研究食品、饮料和一切与饮食有关的商品的掺假问题。掺假是常规,质量好倒是例外。为了使不好的食品也具有色香味而掺进的物质,大部分都有毒,对健康起着破坏作用。商业就好像是一个庞大的欺骗实验室,价目表是掺假的物品的吓人的一览表,自由竞争则是进行毒害和遭受毒害的自由。

  马克思:《帕麦斯顿。——大不列颠统治阶级的生理现象》(1855年7月23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1卷,人民出版社1962年版,第426页。

  这种情况将来会把所有较小的资本从这一生产部门中排挤出去一旦新发明在这里得到普遍推广,对于小资本今后在本生产部门中继续经营来说,利润率就变得太低了。总之,必要生产条件的数量会增加到如此程度,以致会形成某种最低额,而且是相当可观的最低额;这种情况将来会把所有较小的资本从这一生产部门中排挤出去。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335页。

  历来受人称赞的竞争自由已经日暮途穷

  历来受人称赞的竞争自由已经日暮途穷,必然要自行宣告明显的可耻破产。这种破产表现在:在每个国家里,一定部门的大工业家会联合成一个卡特尔,以便调节生产。一个委员会确定每个企业的产量,并最后分配接到的订货。在个别场合,甚至有时会成立国际卡特尔,例如英国和德国在铁的生产方面成立的卡特尔。但是生产社会化的这个形式还嫌不足。各个公司的利益的对立,过于频繁地破坏了这个形式,并恢复了竞争。因此,在有些部门,只要生产发展的程度允许的话,就把该部门的全部生产,集中成为一个大股份公司,实行统一领导。在美国,这个办法已经多次实行;在欧洲,到现在为止,最大的一个实例是联合制碱托拉斯。这个托拉斯把英国的全部碱的生产集中到唯一的一家公司手里。

  单个工厂——超过30家——原来的所有者,以股票的形式取得他们的全部投资的估定价值,共约500万镑,代表该托拉斯的固定资本。技术方面的管理,仍然留在原来的人手中,但是营业方面的领导则已集中在总管理处手中。约100万镑的流动资本是向公众筹集的。所以,总资本共有600万镑。因此,在英国,在这个构成整个化学工业的基础的部门,竞争已经为垄断所代替,并且已经最令人鼓舞地为将来由整个社会即全民族来实行剥夺做好了准备。

  恩格斯:《〈资本论〉第3卷中的注解》,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97页。

  竞争的对立面是垄断

  竞争的对立面是垄断。垄断是重商主义者战斗时的呐喊,竞争是自由主义经济学家厮打时的吼叫。不难看出,这个对立面也是完全空洞的东西。每一个竞争者,不管他是工人,是资本家,或是土地占有者,都必定希望取得垄断地位。每一个较小的竞争者群体都必定希望为自己取得垄断地位来对付所有其他的人。竞争建立在利益基础上,而利益又引起垄断;简言之,竞争转为垄断。另一方面,垄断挡不住竞争的洪流;而且,它本身还会引起竞争,正如禁止输入或高额关税直接引起走私一样。竞争的矛盾和私有制本身的矛盾是完全一样的。单个人的利益是要占有一切,而群体的利益是要使每个人所占有的都相等。因此,普遍利益和个人利益是直接对立的。竞争的矛盾在于:每个人都必定希望取得垄断地位,可是群体本身却因垄断而一定遭受损失,因此一定要排除垄断。此外,竞争已经以垄断即所有权的垄断为前提——这里又暴露出自由主义者的虚伪——而且只要所有权的垄断存在着,垄断的所有权也同样是正当的,因为垄断一经存在,它就是所有权。可见,攻击小的垄断,保留根本的垄断,这是多么可鄙的不彻底啊!前面我们已经提到过经济学家的论点,凡是无法垄断的东西就没有价值,因此,凡是不容许垄断的东西就不可能卷入这个竞争的斗争;如果我们再把经济学家的这个论点引到这里来,那么我们关于竞争以垄断为前提的论断,就被证明是完全正确的了。

  恩格斯:《国民经济学批判大纲》(1843年9月底或10月初—1844年1月中),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459—460页。

  垄断引起自由竞争,自由竞争又引起垄断

  垄断引起自由竞争,自由竞争又引起垄断;因此,二者一定都失败,而且这些困难只有在消灭了产生这二者的原则时才能消除。

  恩格斯:《国民经济学批判大纲》(1843年9月底或10月初—1844年1月中),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471页。

  垄断只有不断投入竞争的斗争才能维持自己

  在实际生活中,我们不仅可以找到竞争、垄断和它们的对抗,而且可以找到它们的合题,这个合题并不是公式,而是运动。垄断产生着竞争,竞争产生着垄断。垄断者彼此竞争着,竞争者变成了垄断者。如果垄断者用局部的联合来限制彼此间的竞争,工人之间的竞争就要加剧;对某个国家的垄断者来说,无产者群众越增加,各国垄断者之间的竞争就越疯狂。合题就是:垄断只有不断投入竞争的斗争才能维持自己。

  马克思:《哲学的贫困》(1847年上半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36—637页。

  英国政府公开宣传毒品的自由贸易,暗中却保持自己对毒品生产的垄断

  英国政府公开宣传毒品的自由贸易,暗中却保持自己对毒品生产的垄断。任何时候只要我们仔细地研究一下英国的自由贸易的性质,我们大都会发现:它的“自由”说到底就是垄断。

  马克思:《鸦片贸易史》(1858年8月31日—9月3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636页。


  (二)垄断类型与垄断价格

  资本的垄断,即不依靠立法和时常不顾立法而存在的垄断,对“科伦日报”的老爷们来说是不存在的

  可敬的“科伦日报”所知道的“垄断”,只不过是关税的垄断,也就是在外表上仅仅压迫工人但实际上却困死资产阶级以及所有从保护关税政策中得不到好处的企业主的那种垄断。“科伦日报”除了从亚当·斯密到科布顿这些自由贸易论者老爷们所攻击的那种垄断,即地方性的由法律规定的垄断以外,别的什么垄断也不知道。

  可是,资本的垄断,即不依靠立法和时常不顾立法而存在的垄断,对“科伦日报”的老爷们来说是不存在的。但实际上直接而无情地压迫工人,并且引起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斗争的正是这种垄断!这种垄断正是产生现代阶级矛盾的特殊的现代的垄断,而解决这些矛盾是19世纪的特殊任务!

  但是,其他一切地方性的小垄断消失得愈快,这种资本的垄断就愈益强大有力、无所不包和带有威胁性。

  竞争由于消灭了一切“垄断”而变得越自由,工业封建主手中的资本就集中得越快,小资产阶级就破产得越快,同时英国这个资本垄断的国家使周围各国屈服于它的工业的过程也就越快。要是消灭了法国、德国和意大利的资产阶级的“垄断”,这些国家在吞并一切的英国资产阶级面前,就会处于无产者的地位。那时,英国的整个资产阶级就会象英国资产者现在压迫英国无产者那样,来压迫德国、法国和意大利,但是,因此而受害最大的就是这些国家的小资产阶级。

  恩格斯:《“科伦日报”论英国秩序》(1848年7月31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1958年版,第336页。

  似乎“资本垄断”不是“权力垄断”

  似乎“资本垄断”不是“权力垄断”!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504页。

  产业资本家的职能越来越转化为各自独立或互相结合的大货币资本家的垄断

  只有在价值关系保持不变时,过程才能完全正常地进行;只有各种干扰在循环反复中被排除,过程才能够在事实上正常进行;干扰越大,产业资本家就必须持有越是大量的货币资本,才有可能等到干扰被排除;因为随着资本主义生产的进展,每一单个生产过程的规模会扩大,预付资本的最低限量也会随之增加,所以除了其他情况外,又加上这个情况,使产业资本家的职能越来越转化为各自独立或互相结合的大货币资本家的垄断。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23—124页。

  

  某些商品的垄断价格,不过是把其他商品生产者的一部分利润,转移到具有垄断价格的商品上

  如果各不同生产部门中剩余价值平均化为平均利润的过程,遇到人为的垄断或自然的垄断的障碍,特别是遇到土地所有权的垄断的障碍,以致有可能形成一个高于生产价格和高于受垄断影响的商品的价值的垄断价格,那么,由商品价值规定的界限也不会因此消失。某些商品的垄断价格,不过是把其他商品生产者的一部分利润,转移到具有垄断价格的商品上。剩余价值在不同生产部门之间的分配,会间接受到局部的干扰,但这种干扰不会改变这个剩余价值本身的界限。如果这种具有垄断价格的商品进入工人的必要的消费,那么,在工人照旧得到他的劳动力的价值的情况下,这种商品就会使工资提高,并从而使剩余价值缩小。它也可能使工资被压低到劳动力的价值以下,但是工资只不过要高于身体上的最低限度。在这种场合,垄断价格就要通过对实际工资(即工人靠同量劳动而得到的使用价值的量)的扣除和对其他资本家的利润的扣除来支付。垄断价格能够在什么界限内影响商品价格的正常调节,是可以确定和准确计算出来的。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975—976页。

  农产品总是按垄断价格出售

  农产品总是按垄断价格出售,这并不是因为它们的价格高于它们的价值,而是因为它们的价格等于它们的价值,或者,因为它们的价格低于它们的价值,但又高于它们的生产价格。农产品的垄断在于:它们不像价值高于一般生产价格的工业品那样,会平均化为生产价格。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62页。

  

  (三)垄断利润与反垄断问题

  在这种生产部门中,由于商品的价值超过它的生产价格,就会产生超额利润

  如果资本遇到了一种外力,对这种外力,资本只能局部地克服或完全不能克服,这种外力限制资本投入一些特殊生产部门,只有在完全排斥或部分地排斥剩余价值一般平均化为平均利润的条件下才允许资本投入这种特殊生产部门,那么很明显,在这种生产部门中,由于商品的价值超过它的生产价格,就会产生超额利润。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61—862页。

  

  任何一个民族都不会容忍由一小撮专靠剪息票为生的人对全社会进行的如此露骨的剥削

  在托拉斯中,自由竞争转变为垄断,而资本主义社会的无计划生产向行将到来的社会主义社会的计划生产投降。当然,这首先还是对资本家有利的。但是,在这里剥削变得这样明显,以致它必然会被废除。任何一个民族都不会容忍由托拉斯领导的生产,不会容忍由一小撮专靠剪息票为生的人对全社会进行的如此露骨的剥削。

  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1880年1月—3月上半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58页。

  

  在资本家占垄断地位而不会由于竞争被迫用新机器来替换旧机器等等的场合,例如就象在铁路上那样,他们是尽可能长期地不进行改善在资本家占垄断地位而不会由于竞争被迫用新机器来替换旧机器等等的场合,例如就象在铁路上那样,他们是尽可能长期地不进行改善。1862 年3月1日《手术刀》[第233页上指出,乘火车旅行引起的大量疾病,是由于车箱内缺乏弹性和支撑车箱的弹簧缺乏弹力造成的。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348页。

  这种行为堪称英国资产阶级道德的典范

  我要指出,坎伯尔先生以鸦片垄断权可以防止中国人过多地服用这种药品为理由而维护鸦片垄断权,同时又以酒类垄断权可以大大增加印度的酒类消费量为理由而维护酒类垄断权(印度的酒精专卖证),这种行为堪称英国资产阶级道德的典范。

  马克思:《战争问题。——议会动态。——印度》(1853年7月19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243页。

  

  如果改变现代经济关系赖以存在的基础,消灭现代的生产方式,那就不仅会消灭竞争、垄断以及它们的对抗,而且还会消灭它们的统一、它们的综合

  如果改变现代经济关系赖以存在的基础,消灭现代的生产方式,那就不仅会消灭竞争、垄断以及它们的对抗,而且还会消灭它们的统一、它们的综合,亦即消灭使竞争和垄断达到真正平衡的运动。

  马克思:《马克思致帕维尔·瓦西里耶维奇·安年科夫》(1846年12月28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8页。

  

  五 国民收入

  (一)国民收入的分配

  一国的总收入是由一国的总产品中作为收入在各个生产者之间分配的那一部分构成的

  一国的总收入是由一国的总产品中作为收入在各个生产者之间分配的那一部分构成的,也就是由作为收入在各个生产者之间分配的那全部产品的总价值构成的,换句话说,它等于扣除了全部产品中补偿每个生产部门的生产资料的那一部分之外的总产品。

  马克思:(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3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页。

  这种分配是以这种实体已经存在为前提的

  在资本主义社会中,这个剩余价值或剩余产品——如果我们把分配上的偶然波动撇开不说,只考察分配的调节规律,分配的起规范作用的界限——是作为一份份的股息,按照社会资本中每个资本所占的份额的比例,在资本家之间进行分配的。在这个形态上,剩余价值表现为资本应得的平均利润。这个平均利润又分为企业主收入和利息,并在这两个范畴下分归各种不同的资本家所有。但资本对于剩余价值或剩余产品的这种占有和分配,受到了土地所有权方面的限制。正像职能资本家从工人身上吸取剩余劳动,从而在利润的形式上吸取剩余价值和剩余产品一样,土地所有者也要在地租的形式上,按照以前已经说明的规律,再从资本家那里吸取这个剩余价值或剩余产品的一部分。

  因此,当我们在这里说利润是归资本所有的那部分剩余价值时,我们所指的是平均利润(等于企业主收入加上利息),它已经由于从总利润(在数量上和总剩余价值相等)中扣除地租而受到限制;地租的扣除是前提。因此,资本利润(企业主收入加上利息)和地租不过是剩余价值的两个特殊组成部分,不过是剩余价值因属于资本或属于土地所有权而区别开来的两个范畴,两个项目。它们丝毫也不会改变剩余价值的本质。它们加起来,就形成社会剩余价值的总和。资本直接从工人身上吸取体现为剩余价值和剩余产品的剩余劳动。因此,在这个意义上,资本可以被看作剩余价值的生产者。土地所有权却和现实的生产过程无关。它的作用只限于把已经生产出来的剩余价值的一部分,从资本的口袋里转移到它自己的口袋里。不过,土地所有者在资本主义生产过程中起某种作用,不仅因为他对资本施加压力,也不仅因为大土地所有制是资本主义生产的一个前提和条件(因为大土地所有制是对劳动者的劳动条件进行剥夺的前提和条件),而且特别因为土地所有者表现为最重要的生产条件之一的人格化。

  最后,工人作为他个人的劳动力的所有者和出售者,在工资的名义下得到一部分产品。这部分产品体现着他的劳动中被我们叫作必要劳动的那个部分,也就是维持和再生产这个劳动力所必需的劳动部分,而不管这种维持和再生产的条件是较贫乏的还是较富裕的,是较有利的还是较不利的。

  不管这些关系在其他方面看起来多么不一致,但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资本逐年为资本家提供利润,土地逐年为土地所有者提供地租,劳动力——在正常条件下,并且在它仍然是可以使用的劳动力的时期内——逐年为工人提供工资。每年生产的总价值中的这三个价值部分,以及每年生产的总产品中和它们相适应的部分——在这里我们先撇开积累不说——,可以每年由它们各自的所有者消费掉,而不致造成它们的再生产源泉的枯竭。它们好像是一棵长生树上或者不如说三棵长生树上的每年供人食用的果实,它们形成三个阶级即资本家、土地所有者和工人的逐年收入。这些收入,是由职能资本家作为剩余劳动的直接吸取者和一般劳动的使用者来进行分配的。因此,资本家的资本,土地所有者的土地,工人的劳动力或者不如说他的劳动本身(因为他实际出售的只是表现出来的劳动力,而且像以前所说的那样,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基础上,劳动力的价格必然会对他表现为劳动的价格),对资本家、土地所有者和工人来说,表现为他们各自特有的收入,即利润、地租和工资的三个不同的源泉。它们从下述意义上讲确实是收入的源泉:对资本家来说,资本是一台汲取剩余劳动的永久的抽水机;对土地所有者来说,土地是一块永久的磁石,它会把资本所汲取的剩余价值的一部分吸引过来;最后,劳动则是一个不断更新的条件和不断更新的手段,使工人在工资的名义下取得他所创造的一部分价值,从而取得社会产品中由这部分价值来计量的一个部分,即必要生活资料。其次,它们从下述意义上讲是收入的源泉:资本会把价值的一部分,从而把年劳动产品的一部分固定在利润的形式上,土地所有权会把另一部分固定在地租的形式上,雇佣劳动会把第三部分固定在工资的形式上,并且正是由于这种转化,使它们变成了资本家的收入、土地所有者的收入和工人的收入,但是并没有创造转化为这几个不同范畴的实体本身。相反,这种分配是以这种实体已经存在为前提的,也就是说,是以年产品的总价值为前提的,而这个总价值不外就是对象化的社会劳动。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929—931页。

  既然这三种形式(工资、地租、利润(利息))是土地所有者、资本家和雇佣工人这三个阶级的收入来源,结论就是阶级斗争最后,我们谈到庸俗经济学家当作出发点的那些表现形式:地租来自土地,利润(利息)来自资本,工资来自劳动。但是,现在从我们的观点来看,事情完全不是这样。这种表面上的运动是一目了然的。其次,作为以往一切经济学的支柱的亚·斯密的谬论:商品的价格由上述三种收入,即仅仅由可变资本(工资)和剩余价值(地租、利润(利息))构成的说法已经被驳倒。整个运动就是通过这种表现形式进行的。最后,既然这三种形式(工资、地租、利润(利息))是土地所有者、资本家和雇佣工人这三个阶级的收入来源,结论就是阶级斗争,在这一斗争中,这种运动和全部脏东西的分解会获得解决。

  马克思:《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4月30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2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75页。

  饭桶官吏的收入是利润和工资的一部分

  地租、利息等等都是利润的一部分;饭桶官吏的收入是利润和工资的一部分;其他非生产劳动者的收入,是他们用自己的非生产劳动购买的利润和工资的一部分,因此,这种收入不增加以利润和工资的形式存在的产品,它只决定这种产品中有多大一部分由这些非生产劳动者消费,有多大一部分由工人和资本家自己消费。

  马克思:(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3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页。

  本质的关系是,工人不占有产品中的任何份额

  本质的关系是,工人不占有产品中的任何份额,他同资本家的交换,不是使他能分享产品,却是根本排斥他去分享产品本身,——全部关系的这一决定性要素消失了,代之形成的却是欺骗人的假象:似乎资本家与雇佣工人建立了某种同事关系,并且按照他们在参加产品的生产中各自具有的不同因素来分配产品。因此,正是这个公式是资本主义关系的资产阶级辩护士所惯用的公式。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625页。

  直接从工人身上榨取无酬劳动并把它固定在商品上的资本家,是剩余价值的第一个占有者,但决不是剩余价值的最后所有者生产剩余价值即直接从工人身上榨取无酬劳动并把它固定在商品上的资本家,是剩余价值的第一个占有者,但决不是剩余价值的最后所有者。以后他还必须同在整个社会生产中执行其他职能的资本家,同土地所有者等等,共同瓜分剩余价值。因此,剩余价值分为各个不同的部分。它的各部分归不同类的人所有,并具有不同的、互相独立的形式,如利润、利息、商业利润、地租等等。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51页。

  这一切对工厂主来说是一种扣除

  如果把价值放在一边,来考察实物形式的总产品,那就很明显,在补偿了不变资本和花在工资上的资本之后,剩下的是代表剩余价值的产品部分。但是,从这个剩余中,要扣除一部分作为地租和经纪人、商人的赢利,不论这些人是否使用自己的资本——这一切都取自总产品中代表剩余价值的部分。因此,这一切对工厂主来说是一种扣除。如果工厂主的资本是借来的,那他的利润本身也要分成产业利润和利息。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398页。

  一切不直接参加再生产的社会成员,不管劳动与否,首先只能从生产工人、产业资本家和土地所有者的手中,取得自己在年商品产品中的份额

  一切不直接参加再生产的社会成员,不管劳动与否,首先只能从首先得到产品的那几个阶级,即生产工人、产业资本家和土地所有者的手中,取得自己在年商品产品中的份额,即取得自己的消费资料。就这一点说,他们的收入在物质上是由(生产工人的)工资、利润和地租派生出来的,因此,和那些原始的收入相对而言,表现为派生的收入。但是另一方面,在这个意义上的派生的收入的接受人,是靠他们作为国王、牧师、教授、娼妓、士兵等等的社会职能来取得这种收入的,因此他们可以把自己的这种职能看作是他们的收入的原始源泉。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12—413页。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困难,必须把总收益和纯收益同总收入和纯收入区别开来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困难,必须把总收益和纯收益同总收入和纯收入区别开来。

  总收益或总产品是再生产出来的全部产品。把固定资本中曾被使用但是没有消费掉的部分撇开不说,总收益或总产品的价值,等于预付的、并在生产中消费掉的资本即不变资本和可变资本的价值,加上分解为利润和地租的剩余价值。或者,如果我们不是考察单个资本的产品,而是考察社会总资本的产品,那么,总收益等于构成不变资本和可变资本的物质要素加上表现为利润和地租的那种剩余产品的物质要素。

  总收入是总生产中扣除了补偿预付的、并在生产中消费掉的不变资本的价值部分和由这个价值部分计量的产品部分以后,总产品所余下的价值部分和由这个价值部分计量的产品部分。因而,总收入等于工资(或预定要重新成为工人收入的产品部分)+利润+地租。

  但是,纯收入却是剩余价值,因而是剩余产品,这种剩余产品是扣除了工资以后所余下的、实际上也就是由资本实现的并与土地所有者瓜分的剩余价值和由这个剩余价值计量的剩余产品。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951—952页。

  国民收入是工资加上利润加上地租,也就是总收入从单个资本家来看,纯收入不同于总收入,因为后者包括工资,前者不包括工资。如果考察整个社会的收入,那么国民收入是工资加上利润加上地租,也就是总收入。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952页。

  这不会改变价值本身的界限

  每年由新追加的劳动新加到生产资料或不变资本部分上的价值,分化并分解为工资、利润和地租这些不同的收入形式,这不会改变价值本身的界限,不会改变分为这些不同范畴的价值总和;同样,这各个部分之间的相互比例的变化也不会改变这些部分的总和,不会改变这个既定的价值量。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972页。

  留归经营资本家本身的,只是所谓产业利润或商业利润的那一部分剩余价值,或商品全部价值中体现工人的剩余劳动或无偿劳动的那一部分,我称之为利润。这种利润并不是全都落入经营资本家的腰包。垄断土地,使土地所有者能以地租名义——不管这土地是用于农业、建筑、铁路还是用于其他生产目的——取得这剩余价值的一部分。另一方面,拥有劳动资料,使经营资本家能生产剩余价值,即窃取一定量的无偿劳动,这就使拥有劳动资料并把它们全部或部分地贷给经营资本家的人,简言之,即放债的资本家,能以利息的名义要求取得这剩余价值的另一部分,所以,留归经营资本家本身的,就只是所谓产业利润或商业利润的那一部分了。

  马克思:《工资、价格和利润》(1865年5月20日—6月24日之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1页。

  它们作为工资、利润和地租,取得独立的、互不相关的收入形式商品扣除它生产上所耗费的生产资料的价值以后的价值,这个既定的、由对象化在商品产品中的劳动量决定的价值量,分为三个组成部分,它们作为工资、利润和地租,取得独立的、互不相关的收入形式。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981页。

  一定的分配关系只是历史地规定的生产关系的表现工资以雇佣劳动为前提,利润以资本为前提。因此,这些一定的分配形式是以生产条件的一定的社会性质和生产当事人之间的一定的社会关系为前提的。因此,一定的分配关系只是历史地规定的生产关系的表现。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998页。

  劳动力,在工人手中,是商品,不是资本

  劳动力,在工人手中,是商品,不是资本,并且在工人能不断地反复出卖它的时候,它构成工人的收入;在它卖掉之后,在资本家手中,在生产过程本身中,它执行资本的职能。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22页。

  在这里,收入只不过意味着通过不断地反复出卖一种商品(劳动力)而占有价值

  劳动力的不断出卖,成为工人维持生活的不断更新的源泉,于是,他的劳动力就表现为他取得自己赖以生活的收入的能力。在这里,收入只不过意味着通过不断地反复出卖一种商品(劳动力)而占有价值,而这些价值本身仅仅是用来不断再生产出这种要出卖的商品。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23页。

  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可变资本会转化为某人的收入因为可变资本总是以某种形式保留在资本家手中,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它会转化为某人的收入。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00页。

  分配关系不过表示生产关系的一个方面

  所谓的分配关系,是同生产过程的历史地规定的特殊社会形式,以及人们在他们的人类生活的再生产过程中相互所处的关系相适应的,并且是由这些形式和关系产生的。这些分配关系的历史性质就是生产关系的历史性质,分配关系不过表示生产关系的一个方面。

  资本主义的分配不同于各种由其他生产方式产生的分配形式,而每一种分配形式,都会随着它由以产生并且与之相适应的一定的生产形式的消失而消失。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999—1000页。

  “不折不扣的劳动所得”已经不知不觉地变成“有折有扣的”了如果我们把“劳动所得”这个用语首先理解为劳动的产品,那么集体的劳动所得就是社会总产品。

  现在从它里面应当扣除:

  第一,用来补偿消耗掉的生产资料的部分。

  第二,用来扩大生产的追加部分。

  第三,用来应付不幸事故、自然灾害等的后备基金或保险基金。

  从“不折不扣的劳动所得”中扣除这些部分,在经济上是必要的,至于扣除多少,应当根据现有的物资和力量来确定,部分地应当根据概率计算来确定,但是这些扣除无论如何根据公平原则是无法计算的。

  剩下的总产品中的另一部分是用来作为消费资料的。

  在把这部分进行个人分配之前,还得从里面扣除:

  第一,同生产没有直接关系的一般管理费用。

  同现代社会比起来,这一部分一开始就会极为显着地缩减,并随着新社会的发展而日益减少。

  第二,用来满足共同需要的部分,如学校、保健设施等。

  同现代社会比起来,这一部分一开始就会显着地增加,并随着新社会的发展而日益增长。

  第三,为丧失劳动能力的人等等设立的基金,总之,就是现在属于所谓官办济贫事业的部分。

  只有现在才谈得上纲领在拉萨尔的影响下狭隘地专门注意的那种“分配”,就是说,才谈得上在集体中的各个生产者之间进行分配的那部分消费资料。

  “不折不扣的劳动所得”已经不知不觉地变成“有折有扣的”了,虽然从一个处于私人地位的生产者身上扣除的一切,又会直接或间接地用来为处于社会成员地位的这个生产者谋利益。

  马克思:《哥达纲领批判》(1875年4月底—5月7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432—433页。

  消费资料的任何一种分配,都不过是生产条件本身分配的结果消费资料的任何一种分配,都不过是生产条件本身分配的结果;而生产条件的分配,则表现生产方式本身的性质。例如,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基础是:生产的物质条件以资本和地产的形式掌握在非劳动者手中,而人民大众所有的只是生产的人身条件,即劳动力。

  既然生产的要素是这样分配的,那么自然就产生现在这样的消费资料的分配。如果生产的物质条件是劳动者自己的集体财产,那么同样要产生一种和现在不同的消费资料的分配。

  庸俗的社会主义彷效资产阶级经济学家(一部分民主派又彷效庸俗社会主义)把分配看成并解释成一种不依赖于生产方式的东西,从而把社会主义描写为主要是围绕着分配兜圈子。

  马克思:《哥达纲领批判》(1875年4月底—5月7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436页。

  在目前的社会条件下,一天的最公平的工资必然等于对工人的产品的最不公平的分配

  在目前的社会条件下,一天的最公平的工资必然等于对工人的产品的最不公平的分配,这种产品大部分进了资本家的口袋,工人只好满足于仅够保持自己的工作能力和繁衍其后代的那一部分。

  恩格斯:《雇佣劳动制度》(1881年5月15或16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492页。

  尽管工人阶级斗争的目的只是要得到自己产品的一部分,但他们却经常被指责为简直是在掠夺资本家

  当前的社会基本上分为两大对抗的阶级,一方是拥有全部生产资料的资本家,另一方是除了自己的劳动力以外一无所有的工人。后一个阶级的劳动产品必须在两个阶级中间分配,而正是为了这种分配经常进行斗争。每个阶级都想尽量多分到一些。在这个斗争中,最奇怪的是,尽管工人阶级斗争的目的只是要得到自己产品的一部分,但他们却经常被指责为简直是在掠夺资本家!

  恩格斯:《工联》(1881年5月20日前后),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499页。

  分配方式本质上毕竟要取决于有多少产品可供分配在《人民论坛》上也发生了关于未来社会中的产品分配问题的辩论:是按照劳动量分配呢,还是用其他方式。人们对于这个问题,是一反某些关于公平原则的唯心主义空话而处理得非常“唯物主义”的。但奇怪的是谁也没有想到,分配方式本质上毕竟要取决于有多少产品可供分配,而这当然随着生产和社会组织的进步而改变,从而分配方式也应当改变。但是,在所有参加辩论的人看来,“社会主义社会”并不是不断改变、不断进步的东西,而是稳定的、一成不变的东西,所以它应当也有个一成不变的分配方式。而合理的想法只能是:(1)设法发现将来由以开始的分配方式,(2)尽力找出进一步的发展将循以进行的总趋向。可是,在整个辩论中,我没有发现一句话是关于这方面内容的。

  恩格斯:《致康拉德·施米特》(1890年8月5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7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586—587页。

  (二)消费

  社会消费力既不是取决于绝对的生产力,也不是取决于绝对的消费力,而是取决于以对抗性的分配关系为基础的消费力社会消费力既不是取决于绝对的生产力,也不是取决于绝对的消费力,而是取决于以对抗性的分配关系为基础的消费力;这种分配关系,使社会上大多数人的消费缩小到只能在相当狭小的界限以内变动的最低限度。其次,这个消费力还受到追求积累的欲望,扩大资本和扩大剩余价值生产规模的欲望的限制。这是资本主义生产的规律,它是由生产方法本身的不断革命,由总是和这种革命联系在一起的现有资本的贬值,由普遍的竞争斗争以及仅仅为了保存自身和避免灭亡而改进生产和扩大生产规模的必要性决定的。因此,市场必须不断扩大,以致市场的联系和调节这种联系的条件,越来越取得一种不以生产者为转移的自然规律的形式,越来越无法控制。这个内部矛盾力图通过扩大生产的外部范围的办法求得解决。但是生产力越发展,它就越和消费关系的狭隘基础发生冲突。在这个充满矛盾的基础上,资本过剩和日益增加的人口过剩结合在一起是完全不矛盾的;因为在二者相结合的情况下,所生产的剩余价值的量虽然会增加,但是生产剩余价值的条件和实现这个剩余价值的条件之间的矛盾,恰好也会随之而增大。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73页。

  工人的个人消费,不论在工场、工厂等以内或以外,在劳动过程以内或以外进行,总是资本生产和再生产的一个要素当资本家把自己一部分资本转变为劳动力时,他就由此增殖了自己的总资本。他一举两得。他不仅从他由工人那里取得的东西中,而且从他给工人的东西中获取利益。用来交换劳动力的资本转化为生活资料,这种生活资料的消费是为了再生产现有工人的肌肉、神经、骨骼、脑髓和生出新的工人。因此,工人阶级的个人消费,在绝对必要的限度内,只是把资本用来交换劳动力的生活资料再转化为可供资本重新剥削的劳动力。这种消费是资本家最不可少的生产资料即工人本身的生产和再生产。可见,工人的个人消费,不论在工场、工厂等以内或以外,在劳动过程以内或以外进行,总是资本生产和再生产的一个要素,正像擦洗机器,不论在劳动过程中或劳动过程的一定间歇进行,总是生产和再生产的一个要素一样。虽然工人实现自己的个人消费是为自己而不是为资本家,但事情并不因此有任何变化。役畜的消费并不因为役畜自己享受食物而不成为生产过程的一个必要的要素。工人阶级的不断维持和再生产始终是资本再生产的条件。资本家可以放心地让工人维持自己和繁殖后代的本能去实现这个条件。他所操心的只是把工人的个人消费尽量限制在必要的范围之内,这种做法同南美洲那种强迫工人吃营养较多的食物,不吃营养较少的食物的粗暴行为,真有天壤之别。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60—661页。

  工人的个人消费对他自己来说是非生产的

  实际上,工人的个人消费对他自己来说是非生产的,因为这种消费仅仅是再生产贫困的个人;而对资本家和国家来说是生产的,因为它生产了创造他人财富的力量。

  因此,从社会角度来看,工人阶级,即使在直接劳动过程以外,也同死的劳动工具一样是资本的附属物。甚至工人阶级的个人消费,在一定限度内,也不过是资本再生产过程的一个要素。不过,这个过程关心的是,它不让这些有自我意识的生产工具在它不断使他们的劳动产品从他们这一极移到资本那一极时跑掉。个人消费一方面保证他们维持自己和再生产自己,另一方面通过生活资料的耗费来保证他们不断重新出现在劳动市场上。罗马的奴隶是由锁链,雇佣工人则由看不见的线系在自己的所有者手里。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61—662页。

  这种生活方式比别的任何生活方式都更使人堕落积蓄对他一点用处也没有,因为他存的钱,最多也只能维持他几个星期的生活,而他一失业,就不会仅仅是几个星期的事。他不可能长久地保有财产,假使他有可能这样做,他就不再是工人了,另外会有人来补他的缺。这样,在他得到较多的工资的时候,他不好好地生活一下,还能有什么更好的选择呢?在工资高的时候,工人的生活就宽裕一点,这使英国资产者感到惊奇并极为恼怒。要知道,如果积蓄对工人没有好处,而那些积蓄最后还是要成为蛀虫和铁锈的牺牲品,也就是被资产者所吞没,那么,工人在可能的时候去享受一下生活,而不去积蓄,这不仅是十分自然的,甚至是完全合理的。但是这种生活方式比别的任何生活方式都更使人堕落。

  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根据亲身观察和可靠材料》(1844年9月—1845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30—431页。

  这种使工人和奴隶区别开来的分享文明的唯一情况,在经济上所以可能,只是因为工人在营业兴旺时期,扩大自己的享受范围工人参与更高一些的享受,以及参与精神享受——为自身利益进行宣传鼓动,订阅报纸,听课,教育子女,发展爱好等等——这种使工人和奴隶区别开来的分享文明的唯一情况,在经济上所以可能,只是因为工人在营业兴旺时期,即有可能在一定程度上进行积蓄的时期,扩大自己的享受范围。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47页。

  说生产者和消费者是一回事,那是最可笑不过的了工人作为需求的代表所能购买的,只是加入个人消费的商品,因为他不是自己使用自己的劳动,因而也不是自己占有实现自己劳动的条件——劳动资料和劳动材料。所以,这一点已经把生产者的最大部分(在资本主义生产发达的地方就是工人本身)排除在消费者、买者之外了。他们不购买原料和劳动资料,他们只购买生活资料(直接加入个人消费的商品)。因此,说生产者和消费者是一回事,那是最可笑不过的了,因为对于很大数量的生产部门——所有不生产直接消费品的部门——来说,大多数参加生产的人是绝对被排斥于购买他们自己的产品之外的。他们决不是自己的这很大一部分产品的直接消费者或买者,虽然他们支付包含在他们购买的消费品中的自己产品的一部分价值。这里也可以看出,“消费者”这个词是模煳不清的,把“消费者”这个词同“买者”这个词等同起来是错误的。从生产消费的意义来说,恰恰是工人消费机器和原料,在劳动过程中使用它们。

  但是工人并不是为了自己而使用机器和原料,因此,也就不是机器和原料的买者。对于工人来说,机器和原料不是使用价值,不是商品,而是一个过程的客观条件,而工人本身则是这个过程的主观条件。

  可是有人会说,工人的雇主在购买劳动资料和劳动材料时是工人的代表。但是,雇主代表工人的条件与工人自己代表自己的条件是不同的。也就是说,雇主是在市场上代表。

  雇主必须出卖体现剩余价值即无酬劳动的商品量。要是工人的话,就只须出卖把生产中预付的价值——以劳动资料、劳动材料和工资的价值的形式——再生产出来的商品量。因此,雇主需要的市场会比工人需要的市场大。而且,雇主认为市场条件对于着手再生产是否充分有利,这取决于雇主而不是工人。

  因此,对于一切不是用于个人消费而是必须用于生产消费的物品来说,即使再生产过程不遭到破坏,工人也是生产者而不是消费者。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587—588页。

  平均工资的价值可以不断下降,但生活资料范围、从而工人的生活享受仍然可以不断扩大

  相对剩余价值的存在和增长根本不要求工人的生活状况保持不变,也就是说,根本不要求他的平均工资总是只给他提供同一的、量和质既定的生活资料。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存在的,尽管相对剩余价值在劳动能力的价值或工资(平均工资)的价值不相应降低的情况下,既不可能产生,也不可能增长。相对剩余价值甚至可以不断增长,因而劳动能力的价值,也就是平均工资的价值可以不断下降,但生活资料范围、从而工人的生活享受仍然可以不断扩大。这就是说,决定这一范围的是工人所能占有的使用价值(商品)的质和量,而不是它们的交换价值。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2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278页。

  不管怎样,工人都不是为自己节约,而是为资本节约如果工人真的用禁欲的方法进行了储蓄,从而为流氓无产阶级、小偷等等(这些人会与需求成比例地增加)积累了奖金,而且,如果工人的积蓄超过了官方储蓄银行贮金柜的容纳量,——这种官方储蓄银行付给工人最低利息,以便让资本家从工人的存款中赚取巨额利息,或者让国家吃掉这些存款,这样,工人只是加强了自己敌人的力量和他自己的依附地位,——那么,工人要能保存这些积蓄并使它们带来收入,就只有把它们存入一般银行等等,这样一来,在繁荣时期工人放弃了一切生活享受,从而增加了资本的力量,而以后在危机时期工人又会失去自己的存款;可见,不管怎样,工人都不是为自己节约,而是为资本节约。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47页。

  我们得到的结论并不是说,生产、分配、交换、消费是同一的东西,而是说,它们构成一个总体的各个环节、一个统一体内部的差别我们得到的结论并不是说,生产、分配、交换、消费是同一的东西,而是说,它们构成一个总体的各个环节、一个统一体内部的差别。生产既支配着与其他要素相对而言的生产自身,也支配着其他要素。过程总是从生产重新开始。交换和消费不能是起支配作用的东西,这是不言而喻的。分配,作为产品的分配,也是这样。而作为生产要素的分配,它本身就是生产的一个要素。因此,一定的生产决定一定的消费、分配、交换和这些不同要素相互间的一定关系。当然,生产就其单方面形式来说也决定于其他要素。例如,当市场扩大,即交换范围扩大时,生产的规模也就增大,生产也就分得更细。随着分配的变动,例如,随着资本的积聚,随着城乡人口的不同的分配等等,生产也就发生变动。最后,消费的需要决定着生产。不同要素之间存在着相互作用。每一个有机整体都是这样。

  马克思:《〈1857—1858年经济学手稿摘选〉导言》(1857年8月下旬),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3页。

  

  有一种看法,认为全部剩余产品都可以消费掉,这本身首先就是错误的

  有一种看法,认为全部剩余产品都可以消费掉,这本身首先就是错误的,因为在直接生产过程以及在流通过程中,产品会遇到种种危险,因此,必须要有准备金,这不仅是为了弥补通常的亏损,而且也是为了应付非常事故。这种准备金只能由剩余产品构成。同样,没有分工的不断扩大,没有经过改进的和新的追加机器等等,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就不能存在下去,而为此又要求有一部分剩余产品。一般说来,资本主义生产就是追求扩大交换价值,特别是扩大剩余价值的生产,只有剩余产品不断转化为资本,才能达到这种不断的扩大。自然,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只有具备同它相适应的条件才能存在,这些条件完全不同于追求直接[供给]生活资料的那种生产方式的条件。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155页。

  

  (三)财富

  以劳动时间作为财富的尺度,这表明财富本身是建立在贫困的基础上的

  在必要劳动时间之外,为整个社会和社会的每个成员创造大量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即为个人生产力的充分发展,因而也为社会生产力的充分发展创造广阔余地),这样创造的非劳动时间,从资本的立场来看,和过去的一切阶段一样,表现为少数人的非劳动时间,自由时间。资本还添加了这样一点:它采用技艺和科学的一切手段,来增加群众的剩余劳动时间,因为它的财富直接在于占有剩余劳动时间;因为它的直接目的是价值,而不是使用价值。

  于是,资本就违背自己的意志,成了为社会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创造条件的工具,使整个社会的劳动时间缩减到不断下降的最低限度,从而为全体[社会成员]本身的发展腾出时间。但是,资本的趋势始终是:一方面是创造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另一方面是把这些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变为剩余劳动。如果它在第一个方面太成功了,那么,它就要吃到生产过剩的苦头,这时必要劳动就会中断,因为资本无法实现剩余劳动。

  这个矛盾越发展,下述情况就越明显:生产力的增长再也不能被占有他人的剩余劳动所束缚了,工人群众自己应当占有自己的剩余劳动。当他们已经这样做的时候,——这样一来,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就不再是对立的存在物了,——那时,一方面,社会的个人的需要将成为必要劳动时间的尺度,另一方面,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将如此迅速,以致尽管生产将以所有的人富裕为目的,所有的人的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还是会增加。因为真正的财富就是所有个人的发达的生产力。那时,财富的尺度决不再是劳动时间,而是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以劳动时间作为财富的尺度,这表明财富本身是建立在贫困的基础上的,而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只是在同剩余劳动时间的对立中并且是由于这种对立而存在的,或者说,个人的全部时间都成为劳动时间,从而使个人降到仅仅是工人的地位,使他从属于劳动。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103—104页。

  工人的粗陋的需要是比富人的讲究的需要大得多的赢利来源生产对富人所具有的意义,明显地表现在生产对穷人所具有的意义中;对于上层来说总是表现得讲究、隐蔽、含煳,是表象;而对于下层来说则表现得粗陋、明白、坦率,是本质。工人的粗陋的需要是比富人的讲究的需要大得多的赢利来源。伦敦的地下室住所给房产主带来的收入比宫殿带来的更多,就是说,这种住所对房产主来说是更大的财富,因而,用国民经济学的语言来说,是更大的社会财富。

  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1844年4—8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229页。

  房屋投机分子开采贫困这个矿山比当年开采波托西矿山赚钱多,花钱少

  任何一个公正的观察者都能看到,生产资料越是大量集中,工人就相应地越要聚集在同一个空间,因此,资本主义的积累越迅速,工人的居住状况就越悲惨。随着财富的增长而实行的城市“改良”是通过下列方法进行的:拆除建筑低劣地区的房屋,建造供银行和百货商店等等用的高楼大厦,为交易往来和豪华马车而加宽街道,修建铁轨马车路等等;这种改良明目张胆地把贫民赶到越来越坏、越来越挤的角落里去。另一方面,每个人都知道,房屋的昂贵和房屋的质量成反比,房屋投机分子开采贫困这个矿山比当年开采波托西矿山[1]赚钱多,花钱少。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57—758页。

  在一个富裕程度日益提高的社会中,只有最富有的人才能靠货币利息生活

  社会在什么时候才会处于财富日益增长的状态呢?那是在一个国家的资本和收入增加的时候。但是,这只有由于下述情况才可能:(α)大量劳动积累起来,因为资本是积累的劳动;就是说,工人的劳动产品越来越多地从他手中被拿走,工人自己的劳动越来越作为别人的财产同他相对立,而他的生存资料和活动资料越来越多地积聚在资本家手中。

  (β)资本的积累扩大分工,而分工则增加工人的人数;反过来,工人人数的增加扩大分工,而分工又增加资本的积累。一方面随着分工的扩大,另一方面随着资本的积累,工人日益完全依赖于劳动,依赖于一定的、极其片面的、机器般的劳动。这样,随着工人在精神上和肉体上被贬低为机器,随着人变成抽象的活动和胃,工人也越来越依赖于市场价格的一切波动,依赖于资本的使用和富人的兴致。同时,由于单靠劳动为生者阶级的人数增加,工人之间的竞争加剧了,因而他们的价格也降低了。在工厂制度下工人的这种状况达到了顶点。

  (γ)在一个富裕程度日益提高的社会中,只有最富有的人才能靠货币利息生活。其余的人都不得不用自己的资本经营某种行业,或者把自己的资本投入商业。这样一来,资本家之间的竞争会加剧,资本的积聚会加强,大资本家使小资本家陷于破产,一部分先前的资本家会沦为工人阶级,工人阶级则由于增加了人数,部分地又要经受工资降低之苦,同时更加依赖于少数大资本家。资本家由于人数减少,他们为争夺工人而进行的竞争几乎不再存在;而工人由于人数增加,彼此之间的竞争变得越来越激烈、反常和带有强制性。

  因此,工人等级中的一部分人必然沦为乞丐或陷于饿死的境地,正像一部分中等资本家必然沦为工人等级一样。

  由此可见,即使在对工人最有利的社会状态中,工人的结局也必然是劳动过度和早死,沦为机器,沦为资本的奴隶(资本的积累危害着工人),发生新的竞争以及一部分工人饿死或行乞。

  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1844年4—8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120—121页。

  贫困从现代劳动本身的本质中产生出来

  在社会的衰落状态中,工人遭受的痛苦最深重。他遭受的压迫特别沉重是由于自己所处的工人地位,但他遭受的一般压迫则是由于社会状况。

  而在社会的增长状态中,工人的毁灭和贫困化是他的劳动的产物和他生产的财富的产物。就是说,贫困从现代劳动本身的本质中产生出来。

  社会的最富裕状态,这个大致还是可以实现并且至少是作为国民经济学和市民社会的目的的理想,对工人说来却是持续不变的贫困。

  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1844年4—8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123—124页。

  国民财富和人民贫穷是一回事

  世纪的人还不像19世纪的人那样清楚地了解到,国民财富和人民贫穷是一回事。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33页。

  科学本身也成为那些发展科学的人的致富手段

  由于自然科学被资本用作致富手段,从而科学本身也成为那些发展科学的人的致富手段,所以,搞科学的人为了探索科学的实际应用而互相竞争。另一方面,发明成了一种特殊的职业。因此,随着资本主义生产的扩展,科学因素第一次被有意识地和广泛地加以发展、应用并体现在生活中,其规模是以往的时代根本想象不到的。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572页。

  文明的一切进步,都不会使工人致富,而只会使资本致富文明的一切进步,或者换句话说,社会生产力的一切增长,也可以说劳动本身的生产力的一切增长,如科学、发明、劳动的分工和结合、交通工具的改善、世界市场的开辟、机器等等所产生的结果,都不会使工人致富,而只会使资本致富,也就是只会使支配劳动的权力更加增大;只会使资本的生产力增长。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67页。

  (四)社会保障

  这种表面的自由一方面虽然也一定会给他带来某些真正的自由,可是另一方面也有它的坏处,即没有人保障他的生计现代的工人似乎是自由的,因为他不是一次就永远卖掉,而是一部分一部分地按日、按星期、按年卖掉的,因为不是一个主人把他卖给另一个主人,而是他自己不得不这样出卖自己,因为他不是某一个人的奴隶,而是整个有产阶级的奴隶。对于他,事情的本质并没有改变,这种表面的自由一方面虽然也一定会给他带来某些真正的自由,可是另一方面也有它的坏处,即没有人保障他的生计。他的主人(资产阶级)如果对他的工作、对他的生存不再感到兴趣,就随时可以把他赶出去,让他去饿死。可是,对资产阶级来说,现在的情况比起旧的奴隶制来却是无比地有利:他们可以随便在什么时候辞退自己的工人,同时并不因此使投下的资本受到损失,工人劳动的代价无论如何要比奴隶劳动的代价便宜得多,这是亚当·斯密为了安慰他们而给他们算清了的。

  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根据亲身观察和可靠材料》(1844年9月—1845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第364页。

  一切不幸事件的罪过归根到底总是在厂主身上

  一切不幸事件的罪过归根到底总是在厂主身上,至少也应当要求他终生赡养失去工作能力的工人,而在工人死亡时,就应当赡养他的家庭。

  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根据亲身观察和可靠材料》(1844年9月—1845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第452页。

  自由工人一点保障都没有

  农奴的生存有封建的社会制度来保障,在那种社会制度下每个人都有他一定的位置;自由工人却一点保障都没有,因为他只是在资产阶级需要他的时候才在社会上有一定的位置,否则就没有人理会,似乎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这个人。

  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根据亲身观察和可靠材料》(1844年9月—1845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第471页。

  无产者只有指靠自己,同时,人们又不许他把自己的力量变为完全可以指靠的力量

  奴隶的生存至少会因为他主人的私利而得到保证,农奴也还有一块用来养活他的土地,二者都至少还有不至于饿死的保障;无产者却只有指靠自己,同时,人们又不许他把自己的力量变为完全可以指靠的力量。无产者为了改善自己的状况所能做的一切,不过是淹没在那些支配着他而他却丝毫不能控制的偶然事件的洪流中的一滴水而已。他是一个处在各种各样错综复杂的情况下的没有意志的物件,只要能够在短期内勉强活下去,就算幸运了。

  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根据亲身观察和可靠材料》(1844年9月—1845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30页。

  工人承担的风险最大

  如果说资本家有商品低于其价值出卖的风险,那他也有商品高于其价值出卖的机会。

  而如果产品卖不出去,工人就会被抛到街头。如果产品价格长期低于市场价格,工人的工资就要下降到平均水平之下,工厂就开工不足。所以,工人承担的风险最大。

  马克思:(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3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页。

  一旦失业成了普遍现象,这个救济来源也就枯竭固然,工人也成立了自己的基金会,每星期缴纳一次会费作为该会基金,这笔基金是准备用来救济失业工人的;但这些钱也只有在工厂正常开工的情况下才够开支,因为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还有许多人需要救济而得不到救济。一旦失业成了普遍现象,这个救济来源也就枯竭。

  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1842年12月20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556页。

  工人变成赤贫者

  现代的工人却相反,他们并不是随着工业的进步而上升,而是越来越降到本阶级的生存条件以下。工人变成赤贫者,贫困比人口和财富增长得还要快。由此可以明显地看出,资产阶级再不能做社会的统治阶级了,再不能把自己阶级的生存条件当做支配一切的规律强加于社会了。资产阶级不能统治下去了,因为它甚至不能保证自己的奴隶维持奴隶的生活,因为它不得不让自己的奴隶落到不能养活它反而要它来养活的地步。

  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1847年12月—1848年1月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3页。

  对公有地的掠夺和随之而来的农业革命,对农业工人产生十分强烈的影响

  确实,对公有地的掠夺和随之而来的农业革命,对农业工人产生十分强烈的影响,伊登自己就说,农业工人的工资在1765—1780年之间开始降到最低限度以下,因此必须由官方的济贫费来补助。他说,他们的工资“只够满足绝对必要的生活需要”。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35页。

  农场主尽可能把更多的开支转移到济贫金上面去当旧的济贫法存在的时候,工人们还可以从济贫金中得到一点救济;因此,工资就更加下降,因为农场主尽可能把更多的开支转移到济贫金上面去了。

  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根据亲身观察和可靠材料》(1844年9月—1845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第551页。

  英国工厂主在实行1834年的济贫法以前,把工人靠济贫税得到的社会救济金从他的工资中扣除

  可见,工资是资本和资本家的必要费用之一,并且不得超出这个必要的需要。因此,英国工厂主在实行1834年的济贫法以前,把工人靠济贫税得到的社会救济金从他的工资中扣除,并且把这种救济金看做工资的一个组成部分,这种做法是完全合乎逻辑的。

  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1844年4—8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171页。

  他们以工资形式付给农业短工的钱比最低限度还要低,而以教区救济金的形式付给不足的部分

  世纪末和19世纪的最初几十年间,英国的租地农场主和地主把工资强行降低到绝对的最低限度,他们以工资形式付给农业短工的钱比最低限度还要低,而以教区救济金的形式付给不足的部分。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94—695页。

  需要救济的赤贫形成现役劳动军的残疾院和产业后备军的死荷重需要救济的赤贫形成现役劳动军的残疾院和产业后备军的死荷重[2]。它的生产包含在相对过剩人口的生产中,它的必然性包含在相对过剩人口的必然性中,它和相对过剩人口一起,形成财富的资本主义生产和发展的一个存在条件。它是资本主义生产的一项非生产费用,但是,资本知道怎样把这项费用的大部分从自己的肩上转嫁到工人阶级和中等阶级下层的肩上。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42页。

  租地农场主支付的工资和教区贴补的工资不足额之间的比率说明两件事

  济贫法及其行政机关在1795年和1814年并没有什么变化。我们还记得这项法令在农村中是怎样实施的,那就是由教区以救济形式把名义工资补足到只够工人勉强煳口的名义数额。租地农场主支付的工资和教区贴补的工资不足额之间的比率说明两件事:第一,工资已经降到它的最低限额以下;第二,农业工人在何种程度上成了既是雇佣工人又是需要救济的贫民,或者说,在何种程度上被变成了他所在的教区的农奴。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76页。

  救济委员会总是充当工厂主的看门狗

  整个资产阶级的眼睛都盯着工人。如果对工人提出了微薄不堪的工资,而工人拒绝接受,救济委员会就把他的名字从救济名单上勾销。这是工厂主老爷们的黄金时代,因为工人要想不饿死,就只好按照对资产者最有利的任何价格去做工。而救济委员会总是充当工厂主的看门狗。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49页。

  这种行政管理机构的任务不再是消灭赤贫,而是对它强制管束,使它万古长存

  英国最初是想要通过慈善事业和行政管理措施来消灭赤贫。后来它也不认为赤贫的不断发展是现代工业的必然后果,反而认为这是英国济贫税的后果。遍地皆是的贫困在它看来只不过是英国立法的局部问题。从前说是由于慈善事业的缺欠,现在又说是由于慈善事业的过剩。最后,把贫穷看作穷人自己的罪过,穷人为此应该受到惩罚。

  赤贫在政治的英国获得的普遍意义只在于:尽管采取了管理措施,但赤贫在发展过程中还是变成了全国的设制,因此必然成为一种有分支的而且广泛分布的行政管理机构的工作对象。然而这种行政管理机构的任务不再是消灭赤贫,而是对它强制管束,使它万古长存。这种行政管理机构拒绝采用积极的手段去堵塞赤贫的来源;它满足于每当赤贫涌出社会的表层时,就以警察般的宽容给它挖个坟墓。英国政府根本没有超出行政管理措施和慈善措施的范围,反而后退了一大步。现在它只是管理那种陷于绝境因而可以考虑收容关押的赤贫者。

  马克思:《评一个普鲁士人的〈普鲁士国王和社会改革〉一文》(1844年7月31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382—383页。

  慈善事业只是一种供消遣用的材料

  慈善事业只是一种外在的理由,只是一种借口,只是一种供消遣用的材料,这种消遣能够同样得心应手地把其他任何一种材料变成自己的内容。贫穷被有意识地用来使慈善家享受“风流韵事的乐趣,让他满足猎奇、冒险和乔装的欲望,使他陶醉于自己的超群出众,使他感到神经的激动,等等”。

  马克思、恩格斯:《神圣家族》(1844年9—11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247页。

  肯定增长的,是生活没有保障

  工人的组织,他们的不断加强的抵抗,会在可能范围内给贫困的增长以某种遏制。而肯定增长的,是生活没有保障。

  恩格斯:《1891年社会民主党纲领草案批判》(1891年6月18—29日之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

  第4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10页。

  负担要落在工人阶级自己身上

  关于储蓄银行,连经济学家们也承认,它们的真正目的并不是财富,而只是更有目的地分配开支,使工人在年老或生病、发生危机等情况下,不会成为贫民院、国家的负担,或者行乞(一句话,负担要落在工人阶级自己身上,而决不要落在资本家身上,不要依赖资本家的钱袋度日),也就是为资本家而节约,减少他们为此支出的生产费用。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45页。

 

  第四编 国家经济过程

  一 原始积累与社会主义积累

  (一)资本主义原始积累

  单个商品生产者手中一定程度的资本积累,是特殊的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的前提

  单个商品生产者手中一定程度的资本积累,是特殊的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的前提。因此,在从手工业到资本主义生产的过渡中,我们必须假定已经有这种积累。这种积累可以叫做原始积累,因为它不是特殊的资本主义的生产的历史结果,而是这种生产的历史基础。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20页。

  资本的原始积累只是意味着直接生产者的被剥夺资本的原始积累,即资本的历史起源,究竟是指什么呢?既然它不是奴隶和农奴直接转化为雇佣工人,因而不是单纯的形式变换,那么它就只是意味着直接生产者的被剥夺,即以自己劳动为基础的私有制的解体。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72页。

  所谓原始积累只不过是生产者和生产资料分离的历史过程资本关系以劳动者和劳动实现条件的所有权之间的分离为前提。资本主义生产一旦站稳脚跟,它就不仅保持这种分离,而且以不断扩大的规模再生产这种分离。因此,创造资本关系的过程,只能是劳动者和他的劳动条件的所有权分离的过程,这个过程一方面使社会的生活资料和生产资料转化为资本,另一方面使直接生产者转化为雇佣工人。因此,所谓原始积累只不过是生产者和生产资料分离的历史过程。这个过程所以表现为“原始的”,因为它形成资本及与之相适应的生产方式的前史。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21—822页。

  资本在资本主义生产过程本身出现之前的发展过程,和资本在这个过程中的实现,在这里是属于历史上两个不同的时期资本成为资本的过程,或者说,资本在资本主义生产过程本身出现之前的发展过程,和资本在这个过程中的实现,在这里是属于历史上两个不同的时期。在后一时期,资本是前提,它的存在是作为一种自行起作用的东西而成为前提。在前一时期,资本是另一个社会形式解体过程的沉淀物。这里资本是另一个形式的产物,而不是象后来那样,它是它自己再生产的产物。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546页。

  这样就提供了资本主义生产的基础

  资本的原始积累。包括劳动条件的集中。它是劳动条件对工人和劳动本身的独立化。

  它的历史活动就是资本产生的历史活动——把劳动条件转化为资本、劳动转化为雇佣劳动的历史的分离过程。这样就提供了资本主义生产的基础。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348页。

  这些田园诗式的过程是原始积累的主要因素

  美洲金银产地的发现,土着居民的被剿灭、被奴役和被埋葬于矿井,对东印度开始进行的征服和掠夺,非洲变成商业性地猎获黑人的场所——这一切标志着资本主义生产时代的曙光。这些田园诗式的过程是原始积累的主要因素。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60—861页。

  原始积累的方法决不是田园诗式的东西

  在真正的历史上,征服、奴役、劫掠、杀戮,总之,暴力起着巨大的作用。但是在温和的政治经济学中,从来就是田园诗占统治地位。正义和“劳动”自古以来就是唯一的致富手段,自然,“当前这一年”总是例外。事实上,原始积累的方法决不是田园诗式的东西。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21页。

  这就是原始积累的各种田园诗式的方法

  掠夺教会地产,欺骗性地出让国有土地,盗窃公有地,用剥夺方法、用残暴的恐怖手段把封建财产和克兰财产转化为现代私有财产——这就是原始积累的各种田园诗式的方法。这些方法为资本主义农业夺得了地盘,使土地与资本合并,为城市工业造成了不受法律保护的无产阶级的必要供给。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42页。

  对直接生产者的剥夺,是用最残酷无情的野蛮手段,在最下流、最龌龊、最卑鄙和最可恶的贪欲的驱使下完成的

  这种生产方式必然要被消灭,而且已经在消灭。它的消灭,个人的分散的生产资料转化为社会的积聚的生产资料,从而多数人的小财产转化为少数人的大财产,广大人民群众被剥夺土地、生活资料、劳动工具,——人民群众遭受的这种可怕的残酷的剥夺,形成资本的前史。这种剥夺包含一系列的暴力方法,其中我们只考察了那些具有划时代意义的资本原始积累的方法。对直接生产者的剥夺,是用最残酷无情的野蛮手段,在最下流、最龌龊、最卑鄙和最可恶的贪欲的驱使下完成的。靠自己劳动挣得的私有制,即以各个独立劳动者与其劳动条件相结合为基础的私有制,被资本主义私有制,即以剥削他人的但形式上是自由的劳动为基础的私有制所排挤。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73页。

  资本主义社会的经济结构是从封建社会的经济结构中产生的资本主义社会的经济结构是从封建社会的经济结构中产生的。后者的解体使前者的要素得到解放。

  直接生产者,劳动者,只有当他不再束缚于土地,不再隶属或从属于他人的时候,才能支配自身。其次,他要成为劳动力的自由出卖者,能把他的商品带到任何可以找到市场的地方去,他就必须摆脱行会的控制,摆脱行会关于学徒和帮工的制度以及关于劳动的约束性规定。因此,使生产者转化为雇佣工人的历史运动,一方面表现为生产者从农奴地位和行会束缚下解放出来;对于我们的资产阶级历史学家来说,只有这一方面是存在的。但是另一方面,新被解放的人只有在他们被剥夺了一切生产资料和旧封建制度给予他们的一切生存保障之后,才能成为他们自身的出卖者。而对他们的这种剥夺的历史是用血和火的文字载入人类编年史的。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22页。

  决不是资本创造出劳动的客观条件

  决不是资本创造出劳动的客观条件。相反,资本的原始形成只不过是这样发生的:作为货币财富而存在的价值,由于旧的生产方式解体的历史过程,一方面能买到劳动的客观条件,另一方面也能用货币从已经自由的工人那里换到活劳动本身。

  所有这一切因素都已具备了。它们的分离本身是一个历史过程,解体过程,正是这一个过程使货币能够转化为资本。就货币在历史上也起促进作用来说,只有当货币本身作为最有力的分离手段加入这个过程的时候,而且只有当货币促使被剥夺光的、丧失客观条件的自由工人形成的时候,货币才起这种促进作用。但是,这当然不是由于货币为这些工人创造他们生存的客观条件,而是由于货币加速这些工人同这些条件的分离,——使工人丧失财产。

  例如,英国的大土地所有者遣散了那些曾经与他们共同消费剩余农产品的侍从;其次,他们的租佃者赶走了茅舍贫农等等,这样一来,首先有大量的活劳动力被抛到劳动市场上,他们在双重意义上是自由的:摆脱旧的保护关系或农奴依附关系以及徭役关系而自由了,其次是丧失一切财物和任何客观的物质存在形式而自由了,自由得一无所有;他们的唯一活路,或是出卖自己的劳动能力,或是行乞、流浪和抢劫。他们最初力图走后一条路,但是被绞架、耻辱柱和鞭子从这一条路上赶到通往劳动市场的狭路上去;由此可见,政府,如亨利七世、亨利八世等等的政府,是作为历史上解体过程的条件而出现的,并且是作为资本存在条件的创造者而出现的——这已为历史所证明。

  另一方面,从前被土地所有者及其侍从所消费的生活资料等等,现在由货币支配,货币要买到它们,以便用它们来购买劳动。货币既未创造,也未积累这些生活资料;它们本来就已存在,在它们以货币为中介而被消费和再生产之前,它们已经被消费和再生产了。

  发生变化的只不过是:这些生活资料现在被抛到交换市场上了,同那些侍从等等的嘴脱离了直接的联系,并由使用价值变为交换价值,因而落入货币财富的势力范围和统治之下。

  劳动工具的情况也是一样。货币财富既没有发明、也没有制造纺车和织机。但是,纺工和织工一旦同自己的土地相分离,他们就连同自己的纺车和织机一起落入货币财富等等的统治之下了。资本只不过是把它找到的大量人手和大量工具结合起来。资本把它们聚集在自己的统治之下。这是资本的实在的积累;就是在各个点上把工人连同他们的工具积累起来。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501—503页。

  劳动者的奴役状态是产生雇佣工人和资本家的发展过程的起点劳动者的奴役状态是产生雇佣工人和资本家的发展过程的起点。这一发展过程就是这种奴役状态的形式变换,就是封建剥削转化为资本主义剥削。……在原始积累的历史中,对正在形成的资本家阶级起过推动作用的一切变革,都是历史上划时代的事情;但是首要的因素是:大量的人突然被强制地同自己的生存资料分离,被当作不受法律保护的无产者抛向劳动市场。对农业生产者即农民的土地的剥夺,形成全部过程的基础。这种剥夺的历史在不同的国家带有不同的色彩,按不同的顺序、在不同的历史时代通过不同的阶段。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23页。

  大封建主,通过把农民从土地上强行赶走,夺去他们的公有地的办法,造成了人数更多得无比的无产阶级

  同王室和议会顽强对抗的大封建主,通过把农民从土地(农民对土地享有和封建主一样的封建权利)上强行赶走,夺去他们的公有地的办法,造成了人数更多得无比的无产阶级。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25页。

  工业资本家不是通过像租地农场主那样的渐进方式产生的工业资本家不是通过像租地农场主那样的渐进方式产生的。毫无疑问,有些小行会师傅和更多的独立小手工业者,甚至雇佣工人,转化成了小资本家,并且由于逐渐扩大对雇佣劳动的剥削和相应的积累,成为不折不扣的资本家。……但是这种方法的蜗牛爬行的进度,无论如何也不能适应15世纪末各种大发现所造成的新的世界市场的贸易需要。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59—860页。

  国际信用制度常常隐藏着这个或那个国家原始积累的源泉之一国际信用制度常常隐藏着这个或那个国家原始积累的源泉之一。例如,由于没落的威尼斯以巨额货币贷给荷兰,威尼斯的劫掠制度的卑鄙行径就成为荷兰资本财富的这种隐蔽的基础。荷兰和英国的关系也是这样。在18世纪初,荷兰的工场手工业已经远远落后了,荷兰已不再是一个占统治地位的工商业国家。因此,荷兰在1701—1776年时期的主要营业之一就是贷放巨额资本,特别是贷给它的强大竞争者英国。现在英国和美国之间也有类似的情形。今天出现在美国的许多身世不明的资本,仅仅在昨天还是英国的资本化了的儿童血液。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66页。

  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71页。

  这最能证明,生产者和他们的生产工具的分离,小生产之被机器排挤,以及机器的改善,进行得多么迅速

  阅读德国的资产阶级报纸和议会发言,就彷佛生活在亨利七世和亨利八世的英国:同样都埋怨流浪的祸害,同样都叫喊强迫制止流浪,叫喊使用监狱和鞭笞。这最能证明,生产者和他们的生产工具的分离,小生产之被机器排挤,以及机器的改善,进行得多么迅速。但这些资产者企图用道德说教和刑罚手段去消除他们本身的行为所必然带来的后果,他们是多么荒谬可笑和卑鄙无耻啊!

  恩格斯:《恩格斯致奥古斯特·倍倍尔》(1883年3月7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5卷,人民出版社1971年版,第451页。

  (二)社会主义积累

  

  现在的剩余劳动的一部分将会列入必要劳动,即形成社会准备基金和社会积累基金所必要的劳动

  只有消灭资本主义生产形式,才允许把工作日限制在必要劳动上。但是,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必要劳动将会扩大自己的范围。一方面,是因为工人的生活条件将会更加丰富,他们的生活要求将会增大。另一方面,是因为现在的剩余劳动的一部分将会列入必要劳动,即形成社会准备基金和社会积累基金所必要的劳动。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05页。

  二 国家对经济的调节

  (一)国家调节经济的必要性与局限性

  一切政府,甚至最专制的政府,归根到底都不过是本国状况的经济必然性的执行者

  一切政府,甚至最专制的政府,归根到底都不过是本国状况的经济必然性的执行者。

  它们可以通过各种方式——好的、坏的或不好不坏的——来执行这一任务;它们可以加速或延缓经济发展及其政治和法律的结果,可是最终它们还是要遵循这种发展。

  恩格斯:《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1892年6月18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26页。

  总的说来,经济运动会为自己开辟道路,但是它也必定要经受它自己所确立的并且具有相对独立性的政治运动的反作用,即国家权力的以及和它同时产生的反对派的运动的反作用

  社会产生它不能缺少的某些共同职能。被指定去执行这种职能的人,形成社会内部分工的一个新部门。这样,他们也获得了同授权给他们的人相对立的特殊利益,他们同这些人相对立而独立起来,于是就出现了国家。然后便发生像在商品贸易中和后来在货币贸易中的那种情形:新的独立的力量总的说来固然应当尾随生产的运动,然而它由于它本身具有的、即它一经获得便逐渐向前发展的相对独立性,它又对生产的条件和进程发生反作用。这是两种不相等的力量的相互作用:一方面是经济运动,另一方面是追求尽可能大的独立性并且一经确立也就有了自己的运动的新的政治权力。总的说来,经济运动会为自己开辟道路,但是它也必定要经受它自己所确立的并且具有相对独立性的政治运动的反作用,即国家权力的以及和它同时产生的反对派的运动的反作用。

  恩格斯:《致康拉德·施米特》(1890年10月27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596—597页。

  国家权力对于经济发展的反作用可以有三种

  国家权力对于经济发展的反作用可以有三种:它可以沿着同一方向起作用,在这种情况下就会发展得比较快;它可以沿着相反方向起作用,在这种情况下,像现在每个大民族的情况那样,它经过一定的时期都要崩溃;或者是它可以阻止经济发展沿着某些方向走,而给它规定另外的方向——这种情况归根到底还是归结为前两种情况中的一种。但是很明显,在第二和第三种情况下,政治权力会给经济发展带来巨大的损害,并造成大量人力和物力的浪费。

  此外,还有侵占和粗暴地毁灭经济资源的情况;由于这种情况,从前在一定条件下某一地方和某一民族的全部经济发展可能被毁灭。现在,这种情况多半都有相反的作用,至少在各大民族中间是如此:从长远看,战败者在经济上、政治上和道义上赢得的东西有时比胜利者更多。

  恩格斯:《致康拉德·施米特》(1890年10月27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597页。

  暴力(即国家权力)也是一种经济力量

  如果政治权力在经济上是无能为力的,那么我们何必要为无产阶级的政治专政而斗争呢?暴力(即国家权力)也是一种经济力量!

  恩格斯:《致康拉德·施米特》(1890年10月27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600—601页。

  亚洲的一切政府都不能不执行一种经济职能,即举办公共工程的职能

  在亚洲,从远古的时候起一般说来就只有三个政府部门:财政部门,或者说,对内进行掠夺的部门;战争部门,或者说,对外进行掠夺的部门;最后是公共工程部门。气候和土地条件,特别是从撒哈拉经过阿拉伯、波斯、印度和鞑靼区直至最高的亚洲高原的一片广大的沙漠地带,使利用水渠和水利工程的人工灌溉设施成了东方农业的基础。无论在埃及和印度,或是在美索不达米亚、波斯以及其他地区,都利用河水的泛滥来肥田,利用河流的涨水来充注灌溉水渠。节省用水和共同用水是基本的要求,这种要求,在西方,例如在佛兰德和意大利,曾促使私人企业结成自愿的联合;但是在东方,由于文明程度太低,幅员太大,不能产生自愿的联合,因而需要中央集权的政府进行干预。所以亚洲的一切政府都不能不执行一种经济职能,即举办公共工程的职能。这种用人工方法提高土壤肥沃程度的设施归中央政府管理,中央政府如果忽略灌溉或排水,这种设施立刻就会废置,这就可以说明一件否则无法解释的事实,即大片先前耕种得很好的地区现在都荒芜不毛,例如巴尔米拉、佩特拉、也门废墟以及埃及、波斯和印度斯坦的广大地区就是这样。同时这也可以说明为什么一次毁灭性的战争就能够使一个国家在几百年内人烟萧条,并且使它失去自己的全部文明。

  现在,不列颠人在东印度从他们的前人那里接收了财政部门和战争部门,但是却完全忽略了公共工程部门。因此,不能按照不列颠的自由竞争原则——自由放任原则——行事的农业便衰败下来。但是我们在一些亚洲帝国经常可以看到,农业在一个政府统治下衰败下去,而在另一个政府统治下又复兴起来。在那里收成取决于政府的好坏,正像在欧洲随时令的好坏而变化一样。

  马克思:《不列颠在印度的统治》(1853年6月7日—10日之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79—680页。

  今天将工商业职能向国家的任何移交,根据情况的不同,都可能有两重意义和两重效果

  今天将工商业职能向国家的任何移交,根据情况的不同,都可能有两重意义和两重效果:一种是反动的,向中世纪倒退一步,一种是进步的,向共产主义前进一步。

  恩格斯:《恩格斯致威廉·白拉克》(1878年4月30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24页。

  土地国有化已成为一种社会必然

  大规模的耕作(即使在目前这种使耕作者本身沦为役畜的资本主义形式下),从经济的观点来看,既然证明比小块的和分散的土地耕作远为优越,那么,要是采用全国规模的耕作,难道不会更有力地推动生产吗?

  一方面,居民的需要在不断增长,另一方面,农产品的价格不断上涨,这就不容争辩地证明,土地国有化已成为一种社会必然。

  一旦土地的耕作由国家控制,为国家谋利益,农产品自然就不可能因个别人滥用地力而减少。

  马克思:《论土地国有化》(1872年3—4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31页。

  国家终究不得不承担起对生产的管理

  无论在任何情况下,无论有或者没有托拉斯,资本主义社会的正式代表——国家终究不得不承担起对生产的管理。这种转化为国家财产的必要性首先表现在大规模的交通机构,即邮政、电报和铁路方面。

  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1880年1月—3月上半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58—559页。

  只有在森林不归私人所有,而归国家管理的情况下,森林的经营才会有时在某种程度上适合于全体的利益

  只有在森林不归私人所有,而归国家管理的情况下,森林的经营才会有时在某种程度上适合于全体的利益。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97页脚注。

  在资本还没有采取股份公司形式的时候,它总是只寻求自己价值增殖的特殊条件,而把共同的条件作为全国的需要推给整个国家一个国家,例如美国,甚至可以在生产方面感到铁路的必要性;但是,修筑铁路对于生产所产生的直接利益可能如此微小,以致投资只能造成亏本。那时,资本就把这些开支转嫁到国家肩上,或者,在国家由于传统而对资本仍然占有优势的地方,国家还拥有特权和决心来迫使全体拿出他们的一部分收入而不是一部分资本来兴办这类公益工程,这些工程同时又表现为一般生产条件,因而不是某些资本家的特殊条件;在资本还没有采取股份公司形式的时候,它总是只寻求自己价值增殖的特殊条件,而把共同的条件作为全国的需要推给整个国家。资本只经营有利的企业,只经营在它看来有利的企业。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529页。

  

  资产阶级在这里也象在其他场合一样,毫不迟疑地去求助于国家十七世纪资产阶级经济学家(柴尔德、卡耳佩珀等人)反对把利息看作剩余价值的独立形式,这种论战只是新兴的产业资产阶级反对旧式高利贷者——当时货币财富的垄断者——的斗争。在这里,生息资本还是一种洪水期前的资本形式,这种形式只是刚刚不得不从属于产业资本,处于依附产业资本的地位,这是生息资本在资本主义生产基础上从理论和实践上都必须占有的地位。资产阶级在这里也象在其他场合一样,毫不迟疑地去求助于国家,使现存的、旧时遗留下来的生产关系适合于它自己的需要。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517—518页。

  资产者希望国家实行保护关税,以便攫取政权和财富资产者希望国家实行保护关税,以便攫取政权和财富。但是,既然[在德国]不象在英国和法国那样,他不掌握国家政权,因而不能随意支配它,而是不得不诉诸请求,他就必须向国家——他试图按照自己的利益调整国家的行动方式(活动)——表明,他对国家的要求是他向国家作出的让步,而实际上他要求国家作出让步。因此,德国资产者通过李斯特先生向国家证明,他的理论同所有其他理论的区别在于,他允许国家干预和调整工业,他对国家的经济知识有高超见解,只是请求国家让他的智慧有充分发挥的余地;当然是带有条件的:这一智慧只限于提供“强有力的”保护关税。他要求国家按他的利益行事,可是他却把这种要求说成是对国家的承认,即承认国家有权干预市民社会的领域。

  马克思:《评弗里德里希·李斯特的着作〈政治经济学的国民体系〉》(1845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250页。

  现代工业的历史告诉我们,资本的无限贪求从来不会由于工人的分散的努力而受到约束,而斗争必然首先采取阶级斗争的形式,从而引起国家政权的干涉

  工人在这里是否提供超过正常量的剩余劳动,取决于工人能够对资本的无限贪求进行抵抗的力量。然而,现代工业的历史告诉我们,资本的无限贪求从来不会由于工人的分散的努力而受到约束,而斗争必然首先采取阶级斗争的形式,从而引起国家政权的干涉,直到每天的总劳动时间规定一定的界限(到目前为止,主要只在某些部门内)。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2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207页。

  资本为了自身的利益,看来也需要规定一种正常工作日劳动力的价值包含再生产工人或延续工人阶级所必需的商品的价值。既然资本无限度地追逐自行增殖,必然使工作日延长到违反自然的程度,从而缩短工人的寿命,缩短他们的劳动力发挥作用的时间,那么,已经消费掉的劳动力就必须更加迅速地得到补偿,这样,在劳动力的再生产上就要花更多的费用,正像一台机器磨损得越快,每天要再生产的那一部分机器价值也就越大。因此,资本为了自身的利益,看来也需要规定一种正常工作日。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07页。

  

  他们的管理情况坏到了这种程度,以致在报界、议会内和议会外不止一次地提出了要不要把铁路从私人资本家手中收回来或要不要使铁路受国家直接监督的问题

  没有必要提起着名的小册子——“西蒂区的生理作用”。在小册子里确凿地证实了,不管西蒂区的先生们把他们自己的事情办得多好,在管理社会事业方面,如管理各种保险公司,他们多多少少是在彷效官方唐宁街的榜样的。他们在铁路管理方面所采取的欺诈哄骗手段以及完全忽视安全措施的态度引起了人们热烈的议论,他们的管理情况坏到了这种程度,以致在报界、议会内和议会外不止一次地提出了要不要把铁路从私人资本家手中收回来或要不要使铁路受国家直接监督的问题!

  马克思:《关于改革运动》(1855年5月21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1卷,人民出版社1962年版,第268—269页。

  在一个资产阶级的政权下,实行土地国有化,并把土地分成小块出租给个人或工人合作社,这只会造成他们之间的残酷竞争在一个资产阶级的政权下,实行土地国有化,并把土地分成小块出租给个人或工人合作社,这只会造成他们之间的残酷竞争,促使“地租”逐渐上涨,反而为土地占有者提供了新的便利条件,靠生产者来养活自己。

  马克思:《论土地国有化》(1872年3—4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32页。

  只要政权掌握在有产阶级手中,那么任何国有化都不是消灭剥削只要政权掌握在有产阶级手中,那么任何国有化都不是消灭剥削,而只是改变其形式;法兰西、美利坚和瑞士等共和国,同君主制的中欧和专制制度的东欧相比,情况并没有丝毫差别。

  恩格斯:《致麦克斯·奥本海姆》(1891年3月24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607页。

  生产力归国家所有不是冲突的解决,但是这里包含着解决冲突的形式上的手段,解决冲突的线索

  现代国家,不管它的形式如何,本质上都是资本主义的机器,资本家的国家,理想的总资本家。它越是把更多的生产力据为己有,就越是成为真正的总资本家,越是剥削更多的公民。工人仍然是雇佣劳动者,无产者。资本关系并没有被消灭,反而被推到了顶点。

  但是在顶点上是要发生变革的。生产力归国家所有不是冲突的解决,但是这里包含着解决冲突的形式上的手段,解决冲突的线索。

  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1880年1月—3月上半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59—560页。

  国家不得不承认自己对社会生产规律无能为力

  蒲鲁东从他的法学观点出发,不是用社会生产的条件,而是用这些条件借以获得普遍表现的国家法律来解释利率以及一切经济事实。从这种看不见国家法律和社会生产条件之间的任何联系的观点看来,这些国家法律必然是纯粹的随心所欲的命令,随时可以用直接相反的东西来替代。因此,在蒲鲁东看来,最容易不过的就是颁布法令——如果他拥有这种权力的话——把利率降低为一厘。可是,如果其他一切社会条件照旧不变,蒲鲁东的这个法令也就只是一纸空文。不管颁布怎样的法令,利率照旧将由现在支配它的经济规律来调节。能借到钱的人还会像以前那样视情况按两厘、三厘、四厘和更高的利率借钱,不同的地方只是食利者会非常谨慎,只把钱借给那些不会去打官司的人。况且,这种剥夺资本的“生产性”的伟大计划渊源久远,它同旨在限制利率的反高利贷的法律一样古老,然而这些法律现在到处都已经废除,因为实际上它们经常遭到破坏或规避,而国家不得不承认自己对社会生产规律无能为力。

  恩格斯:《论住宅问题》(1872年5月—1873年1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266—267页。

  应该善于干预,而且要大胆地干预现在在所有制和劳动方面普遍存在的经济混乱

  我们现在所谈到的这些消灭卖淫现象的努力全都是徒劳的,主要错误在于不想抓祸害的根源;而这种祸害主要是产生道德问题的经济问题,只要人们还靠行政的措施、警察的镇压、某个法律条文的修改或是感情用事的声明来铲除这个祸害,它就还会继续存在,因为它的根源照旧继续存在。应该善于干预,而且要大胆地干预现在在所有制和劳动方面普遍存在的经济混乱,对它们进行整顿,把它们加以改造,使任何人都不丧失生产工具,使有保证的生产劳动最终成为人们早就在寻求的正义和道德的基础。

  恩格斯:《英国女工状况》(1877年11月8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5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184页。

  (二)资本主义经济的国家调节

  在资本初期,为了把丧失财产的人按照对资本有利的条件转变成工人,发生过国家强制

  在资本初期,为了把丧失财产的人按照对资本有利的条件转变成工人,发生过国家强制,因为这些条件当时还没有通过工人之间的相互竞争而被强加给他们。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136页。

  在资本刚刚发展的阶段,政府使用强制手段,以便强制地把劳动者变成雇佣工人

  在前几个世纪,在资本主义生产以前的时代,我们同样遇到政府对工作日持续时间的强制的即法律的规定,其目的在于强迫工人劳动一定的时间,而现在的所有法令则相反,是要迫使资本家让工人只劳动一定的时间。对于发达的资本来说,劳动时间只有通过政府的强制才会受到限制。在资本刚刚发展的阶段,政府使用强制手段,以便强制地把劳动者变成雇佣工人。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2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255页。

  所有这些方法都利用国家权力,来大力促进从封建生产方式向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转化过程

  原始积累的不同因素,多少是按时间顺序特别分配在西班牙、葡萄牙、荷兰、法国和英国。在英国,这些因素在17世纪末系统地综合为殖民制度、国债制度、现代税收制度和保护关税制度。这些方法一部分是以最残酷的暴力为基础,例如殖民制度就是这样。但所有这些方法都利用国家权力,也就是利用集中的、有组织的社会暴力,来大力促进从封建生产方式向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转化过程,缩短过渡时间。暴力是每一个孕育着新社会的旧社会的助产婆。暴力本身就是一种经济力。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61页。

  被暴力剥夺了土地、被驱逐出来而变成了流浪者的农村居民,由于这些古怪的恐怖的法律,通过鞭打、烙印、酷刑,被迫习惯于雇佣劳动制度所必需的纪律

  这样,被暴力剥夺了土地、被驱逐出来而变成了流浪者的农村居民,由于这些古怪的恐怖的法律,通过鞭打、烙印、酷刑,被迫习惯于雇佣劳动制度所必需的纪律。

  单是在一极有劳动条件作为资本出现,在另一极有除了劳动力以外没有东西可出卖的人,还是不够的。这还不足以迫使他们自愿地出卖自己。……新兴的资产阶级为了“规定”工资,即把工资强制地限制在有利于赚钱的界限内,为了延长工作日并使工人本身处于正常程度的从属状态,就需要并运用国家权力。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46—847页。

  国家虽然规定了工资的最高限度,但从来没有规定工资的最低限度法律规定了城市和农村、计件劳动和日劳动的工资率。农村工人受雇期限应为一年,城市工人则应在“自由市场”上受雇。支付高于法定工资的人要被监禁,但接受高工资的人要比支付高工资的人受到更严厉的处罚。……1349年的劳工法和以后的类似法令的精神清楚地表现在这一事实上:国家虽然规定了工资的最高限度,但从来没有规定工资的最低限度。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48页。

  需要这类法律这件事本身就已经说明,到目前为止财政寡头已经把立法权操纵到了什么程度,财政寡头又怎样成功地在世界上头等商业国家里使贸易协定受到最荒诞和最放肆的法律限制昨天在下院二读通过的包法利法案,对英国的商业法具有重要的意义。在英国,到目前为止,凡是获得贸易公司一份利润的人,都算作股东,因此,他以他的全部财产对公司的商业债务负责。按照包法利代表内阁提出的法案,这种法律规定就应当废除。更为重要的是包法利关于股份公司的法案。到现时为止,这种公司的每个成员不仅对他的股票总值负责,而且也以他的全部财产对公司的全部债务负责。按照所提的法案之一规定,责任的大小以各个股东的股票总值为限,但是这只是在那些全部资本最少为2万英镑,开业合同由股金不少于15000英镑的股东签字,而且股金的已付部分又不少于资本总额的百分之二十的公司中才是这样。需要这类法律这件事本身就已经说明,到目前为止财政寡头已经把立法权操纵到了什么程度,财政寡头又怎样成功地在世界上头等商业国家里使贸易协定受到最荒诞和最放肆的法律限制。新法案希望实现“使劳动和小资本跟大资本处于同等地位(在商业法中)”的原则。用什么方法来实现呢?用这种方法:少于2万英镑的股本不再享受法律规定的优惠,而继续受到过去的限制。大资本不愿满足于它用来打败小资本家竞争的经济手段中的优势,在英国大资本也采取了各种法律上的特权和各种特别法,这些事实,从英国的有关股份公司和一般贸易公司的法律上得到了最雄辩的证明。

  马克思:《消息数则》(1855年6月30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1卷,人民出版社1962年版,第383页。

  不久之前,这个阶级还采取法律强制手段来实现对自由工人的所有权

  罗马的奴隶是由锁链,雇佣工人则由看不见的线系在自己的所有者手里。只不过这个所有者——不是个别的资本家,而是资本家阶级。

  不久之前,这个阶级还采取法律强制手段来实现对自由工人的所有权。1815年以前,英国曾以严厉的刑罚来禁止机器工人向国外迁移。

  马克思:《着者亲自修订的〈资本论〉第一卷法文版片断》(1872年9月—1875年11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9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215—216页。

  工厂主在政府的默契下,竭力阻止工人外迁

  工厂主在政府的默契下,竭力阻止工人外迁,一方面是为了经常准备好他们的存在于工人血肉中的资本,另一方面是为了保证得到从工人身上榨取的房租。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49页。

  英国的工厂法是通过国家,而且是通过资本家和地主统治的国家所实行的对工作日的强制的限制

  英国的工厂法是通过国家,而且是通过资本家和地主统治的国家所实行的对工作日的强制的限制,来节制资本无限度地榨取劳动力的渴望。即使撇开一天比一天更带威胁性地高涨着的工人运动不说,也有必要对工厂劳动强制地进行限制,正像有必要用海鸟粪对英国田地施肥一样。同是盲目的掠夺欲,在后一种情况下使地力枯竭,而在前一种情况下使国家的生命力遭到根本的摧残。英国的周期复发的流行病和德法两国士兵身高的降低,都同样明白地说明了这个问题。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76—277页。

  如果没有工人从外部经常施加压力,这种干涉永远也不会实现至于谈到限制工作日,在英国像在其他各国一样,向来只靠立法的干涉。如果没有工人从外部经常施加压力,这种干涉永远也不会实现。无论如何,这种结果决不是工人和资本家的私人协商所能获得的。这种采取普遍政治行动的必要性本身就证明,资本在其纯粹经济的行动上是比较强有力的一方。

  马克思:《工资、价格和利润》(1865年5月20日—6月24日之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5页。

  我们认为祸根不在于法律,而在于使得法律成为必要的那些条件我们同意曼彻斯特学派的看法:法律上对工作时间的限制绝不能证明社会发展的水平很高。但是,我们认为祸根不在于法律,而在于使得法律成为必要的那些条件。

  马克思:《工商业危机》(1855年1月16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1962年版,第644页。

  当前俄国现代“大工业”的迅猛增长是由人为的手段——禁止性关税、国家补贴等等引起的

  毋庸置疑,当前俄国现代“大工业”的迅猛增长是由人为的手段——禁止性关税、国家补贴等等引起的。从柯尔培尔时起就已实行禁止性关税制度的法国,以及西班牙、意大利都是这样,甚至德国从1878年起也是这样。尽管德国在1878年实行保护关税制度时,几乎已经完成了工业革命,当时这样做是为了使资本家能够迫使国内消费者按高价购买商品,以便他们能够按低于成本价格的价格在国外推销同样的商品。美国为了缩短其企业家尚不能按照同等条件与英国竞争的时间,也采取了同样的做法。

  恩格斯:《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1892年6月18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25页。

  

  现代的国家不能够也不愿意消除住房灾难

  十分明显,现代的国家不能够也不愿意消除住房灾难。国家无非是有产阶级即土地所有者和资本家用来反对被剥削阶级即农民和工人的有组织的总权力。个别资本家(这里与问题有关的只是资本家,因为参加这种事业的土地所有者首先也是以资本家资格出现的)不愿意做的事情,他们的国家也不愿意做。因此,如果说个别资本家对住房短缺虽然也感到遗憾,却未必会受触动而去从表面上掩饰由此产生的极其可怕的后果,那么,总资本家,即国家,也并不会做出更多的事情。国家顶多也只是会设法在各地均衡地推行已经成为通例的表面掩饰工作。

  恩格斯:《论住宅问题》(1872年5月—1873年1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299页。

  把国家对自由竞争的每一种干涉都叫做“社会主义”,纯粹是曼彻斯特的资产者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在胡说

  把国家对自由竞争的每一种干涉——保护关税、同业公会、烟草专卖、个别工业部门的国有化、海外贸易公司、皇家陶瓷厂——都叫做“社会主义”,纯粹是曼彻斯特的资产者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在胡说。对这种捏造我们应当批判,而不应当相信。如果我们相信它,并且根据它建立起一套理论,那么,只要提出下面的简单论据就会使这套理论连同它的前提一起破产,这种论据就是:此类所谓的社会主义一方面不过是封建的反动,另一方面不过是榨取金钱的借口,而它的间接目的则是使尽可能多的无产者变成依赖国家的公务员和领养老金者,即除了一支有纪律的士兵和公务员大军以外,再组织一支类似的工人大军。在国家长官,而不是在工厂监工的监视下举行强制性的选举——好一个美妙的社会主义!但是,如果相信资产阶级这一套连他们自己都不相信、而只是假装相信的说法,那就会得出结论:国家等于社会主义。

  恩格斯:《恩格斯致爱德华·伯恩施坦》(1881年3月12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60页。

  应当用政府所代表的整个社会财富来补偿私人资本家的损失。这种只要求一方实行互助的共产主义,看来对欧洲的资本家是很有吸引力的

  为了稳定价格,从而消除衰退的最活跃的原因,国家必须按照商业恐慌爆发前的价格支付,同时,只给国外的破产公司办理期票贴现。换句话说,应当用政府所代表的整个社会财富来补偿私人资本家的损失。这种只要求一方实行互助的共产主义,看来对欧洲的资本家是很有吸引力的。

  马克思:《欧洲的金融危机》(1857年12月4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2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506页。

  法兰西银行在政府的压力下,曾两次不得不把应付的期票和贷款延期

  在法国工业正苦于停滞,许许多多工人没有工作,所有的人的生活资料都减少了的时候,价格在其他国家虽然平均下跌了30%—40%,而在法国却仍然维持在普遍危机以前时期的投机水平。如果有人问我们,这种经济奇迹是用什么办法取得的,答复很简单:法兰西银行在政府的压力下,曾两次不得不把应付的期票和贷款延期,于是,法兰西银行地下室里积存的法国人民的钱财就直接或间接地被用来维持哄抬起来的价格,而使法国人民自己蒙受损失。大概政府以为,通过这种极为简单的方法——在一切需要银行券的地方把银行券散发出去,——就可以彻底防止灾祸。而实际上,使用这种伎俩的结果,一方面是消费者更加贫困,他们的生活资料的减少并没有使价格降低,另一方面是大量商品积存在海关仓库里,而这些商品终归要抛向市场,结果由于它自身的数量而跌价。

  马克思:《法国的经济危机》(1858年2月12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2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425—426页。

  由政府出钱人为地维持行市,这是十八世纪的荒谬作法由政府出钱人为地维持行市,这是十八世纪的荒谬作法。当前只有俄国财政炼金术士才会干这种事。尼古拉死去之后,这种周期反复的荒诞的作法使俄国至少已经花费了一亿二千万卢布。只有还当真相信国家万能的政府才会这样做。其他政府至少都知道,“金钱没有主人”。

  马克思:《马克思致彼得·拉甫罗维奇·拉甫罗夫》(1876年10月21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203页。

 
  

  

  (三)税收

  纳税原则本质上是纯共产主义的原则

  纳税原则本质上是纯共产主义的原则,因为一切国家的征税的权利都是从所谓国家所有制来的。的确,或者是私有制神圣不可侵犯,这样就没有什么国家所有制,而国家也就无权征税;或者是国家有这种权利,这样私有制就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国家所有制就高于私有制,而国家也就成了真正的主人。后面这个原则是大家公认的。好吧,诸位先生,我们现在就只要求大家遵守这个原则,要求国家宣布自己是全国的主人,从而用社会财产来为全社会谋福利;我们要求国家实行一种只考虑每一个人的纳税能力和全社会的真正福利的征税办法,作为达到这个目的的第一步。

  恩格斯:《在爱北斐特的演说》(1845年2月8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615页。

  否决税收是所有议会强迫政府向大多数人让步的手段否决税收是所有议会强迫政府向大多数人让步的手段。

  马克思:《“莱茵观察家”的共产主义》(1847年9月5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58年版,第212页。

  税收!这对资产阶级有很大利害关系,而对无产阶级利害关系则很小

  税收!这对资产阶级有很大利害关系,而对无产阶级利害关系则很小。工人应交付的税金始终不断地包括进劳动力生产费用之中,因而要由资本家一并偿付。

  恩格斯:《论住宅问题》(1872年5月—1873年1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270页。

  过重的课税并不是一件偶然的事情

  因为国债是依靠国家收入来支付年利息等等开支,所以现代税收制度就成为国债制度的必要补充。借债使政府可以应付额外的开支,而纳税人又不会立即有所感觉,但借债最终还是要求提高税收。另一方面,由于债务一笔接着一笔的积累而引起的增税,又迫使政府在遇到新的额外开支时,总是要借新债。因此,以对最必要的生活资料的课税(因而也是以它们的昂贵)为轴心的现代财政制度,本身就包含着税收自行增加的萌芽。过重的课税并不是一件偶然的事情,倒不如说是一个原则。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66页。

  直接税不容许进行任何欺骗

  直接税,作为一种最简单的征税形式,同时也是一种最原始最古老的形式,是与以土地私有为基础的社会状况同时产生的。后来,城市实行了间接税制度;可是,久而久之,由于现代分工,由于大工业制度,由于国内贸易直接依赖于对外贸易和世界市场,间接税制度就同社会需求发生了双重的冲突。在国境上,这种制度体现为保护关税政策,它破坏或阻碍同其他国家进行自由交流。在国内,这种制度就像国库干涉生产一样,搞乱各种商品的相对价值,损害自由竞争和交换。鉴于上述两种原因,消灭间接税制度就越来越有必要了。直接税制度应当恢复。可是,直接税不容许进行任何欺骗,每个阶级都精确地知道它负担着多大一份公共开支。因此,在英国,再没有什么比所得税、财产税和房屋税等直接税更不受人欢迎的了。

  马克思:《议会。——11月26日的表决。——迪斯累里的预算案》(1852 年12月10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579页。

  

  保护关税制度是制造工厂主、剥夺独立劳动者、使国民的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资本化、强行缩短从旧生产方式向现代生产方式的过渡的一种人为手段

  保护关税制度是制造工厂主、剥夺独立劳动者、使国民的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资本化、强行缩短从旧生产方式向现代生产方式的过渡的一种人为手段。欧洲国家为了获得这种发明的专利权而钩心斗角,它们一旦为谋利者效劳,就不仅为此目的而间接通过保护关税和直接通过出口补助金等来掠夺本国人民,而且还要用暴力摧毁其附属邻国的一切工业,例如英格兰摧毁了爱尔兰的毛纺织工场手工业。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67页。

  废除或减轻原料关税,对工业具有很大的意义

  废除或减轻原料关税,对工业具有很大的意义。因此,让原料尽可能自由输入,已经成了发展得更合理的保护关税制度的重要原则。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22页。

  

  (四)主权债务

  国家财产落到金融贵族手中的原因

  国家财产落到金融贵族手中的原因何在呢?就在于有增无已的国家负债状态。而这种国家负债状态的原因何在呢?就在于国家支出始终超过收入,在于失衡,而这种失衡既是国债制度的原因又是它的结果。

  马克思:《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1849年底—1850年3月底和1850年10月—11月1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53页。

  国债,即国家的让渡

  国债,即国家的让渡,不论是在专制国家,立宪国家,还是共和国家,总是给资本主义时代打下自己的烙印。在所谓国民财富中,真正为现代人民所共有的唯一部分,就是他们的国债。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64页。

  公债成了原始积累的最强有力的手段之一

  公债成了原始积累的最强有力的手段之一。它像挥动魔杖一样,使不生产的货币具有了生殖力,这样就使它转化为资本,而又用不着承担投资于工业甚至高利贷时所不可避免的劳苦和风险。国债债权人实际上并没有付出什么,因为他们贷出的金额转化为容易转让的公债券,而这些公债券在他们手里所起的作用和同量现金完全一样。于是就有了这样产生的有闲的食利者阶级,充当政府和国民之间中介人的金融家就大发横财,包税者、商人和私营工厂主也大发横财,因为每次国债的一大部分成为从天而降的资本落入他们的手中,——撇开这些不说,国债还使股份公司、各种有价证券的交易、证券投机,总之,使交易所投机和现代的银行统治兴盛起来。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65页。

  全部现代金融业、全部银行业,都是和公共信用极为密切地联系在一起的

  全部现代金融业、全部银行业,都是和公共信用极为密切地联系在一起的。银行的部分营业资本必然要投入容易兑现的国债券以收取利息。银行存款,即交给银行并由银行在商人和工业家之间分配的资本,有一部分是从国债债权人的红利中得来的。

  马克思:《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1851年12月中—1852年3月25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48页。

  从资产阶级激进主义的观点来看,国民甚至在政治经济方面也没有偿还国债的义务

  国债债权人不仅贷出他人的货币,而且是在他人从来不可能有的对他最有利的条件下贷出的。其他人支付货币,他回收货币。他把赋税加在国民身上,他自己则全部或绝大部分免税,他把赋税变成了自己收入的源泉。因而,从资产阶级激进主义的观点来看,国民甚至在政治经济方面也没有偿还国债的义务。而从革命的观点来看,“这一点连说也不应该说”。

  马克思:《关于大·李嘉图〈政治经济学和赋税原理〉(摘录、评注、笔记)》(1850年12月,1851年—4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4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149页。

  工人阶级知道,国债不是它筹借的,当它夺得政权时,它将让那些筹借国债的人偿还

  国债!工人阶级知道,国债不是它筹借的,当它夺得政权时,它将让那些筹借国债的人偿还。

  恩格斯:《论住宅问题》(1872年5月—1873年1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270页。

  奥斯曼帝国第一次在借国债,而且是在得不到贷款的情况下借国债的

  奥斯曼帝国第一次在借国债,而且是在得不到贷款的情况下借国债的。它陷入了这样一个地主的境地,这个地主不仅抵押土地来进行借贷,而且必须让抵押物的持有者有权支配贷给他的钱款。他剩下要做的唯一事情就是把地产本身也交给抵押物的持有者。帕麦斯顿曾经用这种贷款的方式使希腊委靡不振,使西班牙陷于瘫痪。

  马克思:《帕麦斯顿。——大不列颠统治阶级的生理现象》(1855年7月23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1卷,人民出版社1962年版,第425页。

  第五编 国际经济过程

  一 国际分工与国际贸易

  (一)国际分工

  在象英国这样一些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和象印度和中国这样一些国家之间的交换上出现了很大的不平衡

  处于市场上的商品的数量和多样性不仅取决于产品的数量和多样性,而且取决于作为商品生产出来,因而必须作为商品投入市场出售的那个产品部分有多大。而这又取决于把产品只作为商品生产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发展程度,也取决于这一生产方式支配一切生产领域的程度。因而在象英国这样一些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和象印度和中国这样一些国家之间的交换上出现了很大的不平衡。这是危机的原因之一,而那些对于产品同产品交换阶段感到心满意足的蠢驴们完全忽略了这一点,他们在这里忘记了,产品本身还决不是商品,因此,产品也可能不同其他产品相交换。这同时是一种刺激因素,它促使英国人等等摧毁中国、印度等等的旧生产方式,把它改造成为商品生产,其中也包括以国际分工为基础的商品生产(也就是改造成为具有适合于资本主义生产的形式的生产)。

  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1864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9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310—311页。

  正如一切都已成为垄断的,在现时,也有一些工业部门支配所有其他部门,并且保证那些主要从事这些行业的民族统治世界市场正如一切都已成为垄断的,在现时,也有一些工业部门支配所有其他部门,并且保证那些主要从事这些行业的民族统治世界市场。例如,在国际交换中,棉花本身在贸易中比其他一切成衣原料具有更大的意义。自由贸易的信徒从每一个工业部门找出几个特殊品种的生产,把它们跟工业最发达的国家中一般消费品的最廉价的生产等量齐观,这真是太可笑了。

  马克思:《关于自由贸易问题的演说》(1848年1月9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58页。

  由于德国工业比英法工业出现得晚,它就不得不限于去填补它的先行者留给它的那些不大的空白点

  由于德国工业比英法工业出现得晚,它就不得不限于去填补它的先行者留给它的那些不大的空白点,即大部分是提供对英国人来说过于零碎而对法国人来说又过于粗糙的商品,生产小量经常变化的产品,价格便宜而质量低劣的商品。

  恩格斯:《俾斯麦先生的社会主义》(1880年2月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418页。

  只要有某一生产部门衰败到拿“价廉质劣”作为它的经营原则,那你可以相信,德国人就会马上插足进去

  只要有某一生产部门衰败到拿“价廉质劣”作为它的经营原则,那你可以相信,德国人就会马上插足进去,用强迫本国工人挨饿的办法来战胜所有竞争者。现在这已成为一切生产部门的普遍规律,这也就是德国商品出现在各个部门和各国市场的原因。

  恩格斯:《致劳拉·拉法格》(1884年1月14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6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87页。

  一般说来,德国的工业仍然和从前一样

  一般说来,德国的工业仍然和从前一样:它生产的物品,在英国人看来数量太少,在法国人看来质量低劣,但毕竟是大规模地生产。它能够维持的原因仍然是:(1)抄袭外国的式样,(2)把真正的剩余价值赠给买主(唯有如此,它才有竞争能力),用压低工资的办法来榨取过头的剩余价值(唯有如此,它才能够维持)。但是,这样一来,工人同资本家之间的斗争,除了在个别地方处于停滞状态(那些地方对非正常工资已习以为常),在多数地方正在尖锐化,因为工资的压低有增无已。

  恩格斯:《致奥古斯特·倍倍尔》(1884年10月11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6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216—217页。

  (二)国际贸易与收支

  对外贸易是资本主义生产所必需的

  如果大部分剩余产品是以只能用于不变资本的实物形式生产出来的,那么,进入个人消费(或者是转化为可变资本,或者是进入资本家[个人]消费基金)的剩余产品部分就相应地是[较小的部分],这样一来,就会出现不变资本的生产过剩。另一方面,如果再生产出来的剩余产品的过大部分所具有的形式使它不能构成不变资本,而只能用作个人消费,不论是作为可变资本用于工人的个人消费,还是用于非工人的个人消费,那么,就会出现不进入不变资本的那部分流动资本的生产过剩。这种对比关系在单独一个国家里是被严格规定了的。但是,通过对外贸易,某国内以原料、半成品、辅助材料和机器形式存在的剩余产品部分,可以转化为别国中以[个人]消费品形式存在的剩余产品形式。因此,对外贸易消除了这种限制。所以,对外贸易是资本主义生产所必需的,因为这种生产是按照本身的生产资料的规模行事的,而不问某一定需要的满足情况如何。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146页。

  对外贸易可以增加某个国家的剩余产品能转化的形式和能用来消费掉的形式

  如果某个国家闭关自守,那么,它的剩余产品就只能以这一剩余产品的既有的实物形式消费掉。在这个国家中,剩余产品可以交换的范围就会受到不同生产部门的数量的限制。这种限制通过对外贸易才能消除。以棉纱形式存在的剩余产品,可体现在葡萄酒、葡萄干、丝绸等等形式上。因此,对外贸易可以增加某个国家的剩余产品能转化的形式和能用来消费掉的形式。但是,虽然存在这种外部形式,剩余产品仍然只能是本国工人的剩余价值,剩余劳动。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147页。

  只有对外贸易才使作为价值的剩余产品的真正性质显示出来如果剩余劳动和剩余价值只表现在国民的剩余产品中,那末,为了价值而增加价值,从而榨取剩余劳动,就会受到[国民]劳动所创造的价值借以表现的使用价值的局限性或狭隘范围的限制。但是只有对外贸易才使作为价值的剩余产品的真正性质显示出来,因为对外贸易使剩余产品中包含的劳动作为社会劳动发展起来,这种劳动表现在无限系列的不同的使用价值上,并且在实际上使抽象财富有了意义。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277—278页。

  只有对外贸易,只有市场发展为世界市场,才使货币发展为世界货币,抽象劳动发展为社会劳动

  只有对外贸易,只有市场发展为世界市场,才使货币发展为世界货币,抽象劳动发展为社会劳动。抽象财富、价值、货币、从而抽象劳动的发展程度怎样,要看具体劳动发展为包括世界市场的各种不同劳动方式的总体的程度怎样。资本主义生产建立在价值上,或者说,建立在包含在产品中的作为社会劳动的劳动的发展上。但是,这一点只有在对外贸易和世界市场的基础上[才有可能]。因此,对外贸易和世界市场既是资本主义生产的前提,又是它的结果。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278页。

  世界贸易和世界市场在16世纪揭开了资本的现代生活史商品流通是资本的起点。商品生产和发达的商品流通,即贸易,是资本产生的历史前提。世界贸易和世界市场在16世纪揭开了资本的现代生活史。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71页。

  自由贸易制度正在瓦解迄今为止的各个民族

  自由贸易制度正在瓦解迄今为止的各个民族,使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间的对立达到了顶点。总而言之,自由贸易制度加速了社会革命。先生们,也只有在这种革命意义上我才赞成自由贸易。

  马克思:《关于自由贸易问题的演说》(1848年1月9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59页。

  对外贸易只会把矛盾推入更广的范围

  对外贸易既然不是单纯补偿各种要素(按价值说也是这样),它就只会把矛盾推入更广的范围,为这些矛盾开辟更广阔的活动场所。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25页。

  对外贸易一方面使不变资本的要素变得便宜,一方面使可变资本转变成的必要生活资料变得便宜

  对外贸易一方面使不变资本的要素变得便宜,一方面使可变资本转变成的必要生活资料变得便宜,就这一点说,它具有提高利润率的作用,因为它使剩余价值率提高,使不变资本价值降低。一般说来,它在这方面起作用,是因为它可以使生产规模扩大。因此,它一方面加速积累,但是另一方面也加速可变资本同不变资本相比的相对减少,从而加速利润率的下降。同样,对外贸易的扩大,虽然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幼年时期是这种生产方式的基础,但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发展中,由于这种生产方式的内在必然性,由于这种生产方式要求不断扩大市场,它成为这种生产方式本身的产物。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64页。

  由于对外贸易,交换领域的界限扩大了,使资本家有可能消费更多的剩余劳动

  由于对外贸易,交换领域的界限扩大了,使资本家有可能消费更多的剩余劳动。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98页。

  同一对外贸易在国内会使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得到发展,从而使可变资本同不变资本相比相对减少,另一方面,对国外来说,它引起生产过剩,因而以后又会起反作用

  同一对外贸易在国内会使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得到发展,从而使可变资本同不变资本相比相对减少,另一方面,对国外来说,它引起生产过剩,因而以后又会起反作用。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66页。

  在德国,保护关税是完全错误的(在美国则不同)照我们的看法,在德国,保护关税是完全错误的(在美国则不同),因为我们的工业是在自由贸易的情况下发展起来并形成出口能力的,而对于这种出口能力来说,外国的半成品在国内市场上的竞争是绝对必需的;能够生产比国内的需要多出三倍产品的钢铁工业,利用保护关税仅仅是为了对付国内市场,而在国外却像事实证明的那样采取倾销价格。

  恩格斯:《恩格斯致奥古斯特·倍倍尔》(1882年5月16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79页。

  俄国粮食的大量出口是直接以农民挨饿为基础的一到收获的时节,粮商就来了;因为需要钱,农民被迫出售一部分养家活口所必需的粮食。粮商散布各种压低价格的谣言,只出很低的价钱,甚至连这很低的价钱也常常部分地用按高价折合的商品来支付,因为在俄国实物工资制十分盛行。可见,俄国粮食的大量出口是直接以农民挨饿为基础的。

  恩格斯:《流亡者文献》(1874年5月中—1875年4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392页。

  从前广大劳动居民每天都可以喝的葡萄酒,现在对于他们已经是可望而不可及了

  自从法国红葡萄酒的消费(任何一个资产者都不愿喝别的酒)在英国、南北美洲和各殖民地有了十分巨大的增长以后,甚至法国的几乎取之不竭的葡萄酒资源都显得不够用了。西班牙北部几乎全部合格的葡萄,其中包括埃布罗河谷地盛产葡萄的里奥哈的全部收成,都送到波尔多。热那亚、里窝那和那不勒斯也把整船整船的葡萄酒运往那里。这些葡萄酒因搀有普鲁士酒精而能够经受海上运输,另一方面,葡萄酒的输出又使西班牙和意大利的葡萄酒价格大大提高,从前广大劳动居民每天都可以喝的葡萄酒,现在对于他们已经是可望而不可及了。

  恩格斯:《德意志帝国国会中的普鲁士烧酒》(1876年2月5日—20日之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25卷,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53页。

  这种贸易在主要出口原料的国家里却加深了群众的贫困一般说来,铁路当然有力地推动了对外贸易的发展,但是这种贸易在主要出口原料的国家里却加深了群众的贫困。不仅是政府为了发展铁路而举借的新债务增加了压在群众身上的赋税,而且从一切土产能够变成世界性的黄金的时候起,许多以前因大量卖不出去而很便宜的东西,如水果、酒、鱼、野味等等,都变得昂贵起来,人民再也消费不起了;另一方面,生产本身(我指的是特殊种类的产品)也都按其对出口用途的大小而有所变化,而它在过去主要是适应当地的消费的。例如,在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农田就变成了牧场,因为出口牲畜收益更大;但同时农村居民被赶走了。这一切变化对大地主、高利贷者、商人、铁路公司、银行家等等的确是非常有利的,但是对真正的生产者来说却是非常悲惨的!

  马克思:《马克思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1879年4月10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

  第10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34—435页。

  英国预期,随着茶叶进口量的增加,向中国输出的工业品也一定会增加

  英国需要开辟新市场或扩大旧市场,这是英国降低茶叶税的主要原因之一,因为英国预期,随着茶叶进口量的增加,向中国输出的工业品也一定会增加。

  马克思:《中国革命和欧洲革命》(1853年5月31日前后),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10页。

  皇帝下诏严禁鸦片贸易,结果引起了比他的诏书更有力的反抗在1830年以前,中国人在对外贸易上经常是出超,白银不断地从印度、英国和美国向中国输出。可是从1833年,特别是1840年以来,由中国向印度输出的白银,几乎使天朝帝国的银源有枯竭的危险。因此皇帝下诏严禁鸦片贸易,结果引起了比他的诏书更有力的反抗。

  马克思:《中国革命和欧洲革命》(1853年5月31日前后),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08页。

  中国的纺织业者在外国的这种竞争之下受到很大的损害中国过去几乎不输入英国棉织品,英国毛织品的输入也微不足道,但从1833年对华贸易垄断权由东印度公司手中转到私人商业手中之后,这两种商品的输入便迅速地增加了。

  从1840年其他国家特别是我国[1]也开始参加和中国的通商之后,这两项输入增加得更多了。这种外国工业品的输入,对本国工业也发生了类似过去对小亚细亚、波斯和印度所发生的那种影响。中国的纺织业者在外国的这种竞争之下受到很大的损害,结果社会生活也受到了相应程度的破坏。

  马克思:《中国革命和欧洲革命》(1853年5月31日前后),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08—609页。

  增加鸦片贸易是和发展合法贸易不相容的

  中国人不能既购买商品又购买毒品;在目前条件下,扩大对华贸易也就是扩大鸦片贸易;增加鸦片贸易是和发展合法贸易不相容的。这些论点早在两年以前已经得到相当普遍的承认。

  马克思:《鸦片贸易史》(1858年8月31日—9月3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630页。

  一般说来,所谓贸易差额应该对外国说来总是出超,对英国说来总是入超

  单是英国在三年中进口比出口超过9700万英镑的事实,还决不能作为英国人目前叫嚷“他们每年在贸易中亏损3300万英镑”、他们的贸易只是对外国有利的根据。对英国在世界各地大量的和日益增长的投资,必须支付利息、股息和利润,这些钱有很大一部分必须以外国产品的形式寄回英国,因而使英国的进口量扩大。除了与出口相应的进口以外,还必须有不是为了支付所提供的商品、而是作为资本收益的额外的进口。因此,一般说来,所谓贸易差额应该对外国说来总是出超,对英国说来总是入超,因为世界各国每年不仅要向英国偿付货款,而且还要支付所欠英国债务的利息。

  马克思:《英国的贸易》(1858年1月7日左右),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2卷,人民出版社1962年版,第393页。

  不列颠进出口之间不断扩大的比例失调现象只是证明,英国对世界市场发挥它的债主作用比发挥工厂主和商人作用的速度还要快不列颠的出口大大落后于它的进口,这种比例失调的现象像出口数量一样,在经常增长着。某些英国着作家这样来解释这种不寻常现象,说什么不幸的不列颠人对其他国家负了很多债,或者说他们贱卖贵买,结果把自己的一部分工业品当做礼物白白送给了别国。

  其实问题只是在于,大不列颠用从别国进口的方式得到某些收入,而自己却不拿出任何等价物来交换,例如,用各种不同的形式榨取印度贡赋和用敛收以往各个时期借出的资本的利息的方式得到其他收入,就是这样。因此,不列颠进出口之间不断扩大的比例失调现象只是证明,英国对世界市场发挥它的债主作用比发挥工厂主和商人作用的速度还要快。

  马克思:《工厂工业和贸易》(1859年9月5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3卷,人民出版社1962年版,第557页。

  人们把商品投入这个市场而没有很好地估计消费者的实际需要和支付能力,这些现象决不是对华贸易所特有的

  贸易骤增之后又出现剧烈的缩减,一个新的市场从一开始就为过剩的英国商品所窒息,人们把商品投入这个市场而没有很好地估计消费者的实际需要和支付能力,这些现象决不是对华贸易所特有的。实际上,这是世界市场历史上经常有的现象。拿破仑垮台以后,欧洲大陆开放通商,那时英国的出口同大陆的购买能力很不相称,以致“由战争转向和平”倒比大陆封锁更具有灾难性。坎宁对美洲的西班牙殖民地独立的承认,也促进了年商业危机的发生。为适应莫斯科的气候而制造的商品,当时被运往墨西哥和哥伦比亚。再说,今天甚至连澳大利亚,尽管它具有很大的伸缩性,也没有摆脱一切新市场所共有的命运——市场上的商品既超过了它的支付能力也超过了它的消费能力。中国市场所特有的现象是:自从1842年的条约使它开放以来,中国出产的茶叶和丝向英国的出口一直不断增长,而英国工业品输入中国的数额,整个说来却停滞不变。中国方面的这种持续增长的贸易顺差,可以说同俄国和英国之间贸易差额的状况相似;不过后一种情况,一切都可以用俄国的保护关税政策来解释,可是中国的进口税却比任何一个同英国通商的国家都低。

  马克思:《英中条约》(1858年9月10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页。

  比利时、美国、英国通过高关税,使得向这些国家输出酒精成为不可能

  普鲁士杂醇油的恩泽遍及世界各地,因为它同马铃薯酒精一起搀入各种饮料。从摩泽尔和莱茵区的酸而淡的劣等葡萄酒(这种酒加上马铃薯糖和马铃薯酒精就能奇妙地变成勃劳恩别尔葡萄酒和尼尔施坦葡萄酒),从格莱斯顿通商条约签订以来充斥英国并在那里被称为“格莱斯顿”的劣等红葡萄酒,到印度、中国、澳大利亚和美国的资产者所喝的沙托—拉斐特酒和香槟酒、波尔图葡萄酒和马德腊酒,没有一种饮料不搀有普鲁士的杂醇油。

  凡是栽种葡萄以及仓库里存有大量葡萄酒的地方,这些饮料的生产就日益繁荣,那里的生产者就对马铃薯酒精高唱赞歌。可是消费者呢?消费者根据“头昏脑胀的严重症状”就会领悟普鲁士杂醇油的功德何在,并竭力避免领教。冯·卡尔多尔夫说,在意大利,通商条约实施的结果,是对普鲁士酒精课以过高的关税。比利时、美国、英国则通过高关税,使得向这些国家输出酒精成为不可能。在法国,海关官员在酒精桶上贴上红色签条,以表明这是普鲁士的产品,——法国海关官员确实第一次做了一件有益于公众的事情!

  恩格斯:《德意志帝国国会中的普鲁士烧酒》(1876年2月5日—20日之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25卷,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58—59页。

  大约40年前,当德国认真地开始生产出口商品时,这个商业殖民地网就给德国帮了很大的忙

  直到最近,普通的英国工厂主还以为,英国人不说本国话而说外国话,是有失尊严的,当他们看到外国的“可怜虫”迁居英国,使他们免去向国外推销产品的麻烦时,还引以自傲。他们根本没有觉察,这些外国人,大部分是德国人,因此而控制了英国很大一部分对外贸易,进口和出口都受到控制,英国人的直接对外贸易几乎只局限于殖民地、中国、美国和南美洲了。他们也没有觉察,这些德国人同在外国的其他德国人进行贸易,后者逐渐组织了一个遍及世界各地的完整的商业殖民地网。大约40年前,当德国认真地开始生产出口商品时,这个商业殖民地网就给德国帮了很大的忙,使它在很短的时期内从一个输出粮食的国家变成一个头等的工业国。后来,大约10年前,英国的工厂主才大吃一惊,便询问英国的大使们和领事们:为什么他们再也不能维系自己的顾客。一致的答复是:

  (1)你们不学你们的顾客的语言,却要求他们说你们的语言;(2)你们不但不设法适应你们的顾客的需要、习惯和爱好,反而要他们迁就你们英国式的那一套。

  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1892年英文版导言》(1892 年4月20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18—519页脚注。

  

  (三)国际价值规律

  在一个国家内,亏损和盈利是平衡的。在不同国家的相互关系中,情况就不是这样

  通过欺骗行为,由于一个人得到了另一个人失掉的东西,也可能获得利润。在一个国家内,亏损和盈利是平衡的。在不同国家的相互关系中,情况就不是这样。即使从李嘉图理论的角度来看,——这一点是萨伊没有注意到的,——一个国家的三个工作日也可能同另一个国家的一个工作日交换。价值规律在这里有了重大的变化。或者说,不同国家的工作日相互间的比例,可能象一个国家内熟练的、复杂的劳动同不熟练的、简单的劳动的比例一样。在这种情况下,比较富有的国家剥削比较贫穷的国家,甚至当后者象约·斯·穆勒在《略论政治经济学的某些有待解决的问题》一书中所指出的那样从交换中得到好处的时候,情况也是这样。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112页。

  一国可以不断攫取另一国的一部分剩余劳动而在交换中不付任何代价

  不仅单个资本家之间,而且国家之间可以不断进行交换,甚至反复进行规模越来越大的交换,然而双方的赢利无须因此而相等。一国可以不断攫取另一国的一部分剩余劳动而在交换中不付任何代价,不过这里的尺度不同于资本家和工人之间的交换的尺度。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284页。

  剩余价值率在正常工作日较短的国家可以高于正常工作日较长的国家

  在资本主义生产发展阶段不同、因而资本有机构成也不同的各个国家中,剩余价值率(剩余价值是决定利润率的一个因素)在正常工作日较短的国家可以高于正常工作日较长的国家。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40页。

  两个国家可以根据利润规律进行交换,两国都获利,但一国总是吃亏

  两个国家可以根据利润规律进行交换,两国都获利,但一国总是吃亏。

  马克思:《我自己的笔记本的提要》(1861年6—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623页。

  在比较不发达的国家里,劳动的生产效率比较低,因而较大量的劳动表现为较小量的同种商品,较大的交换价值表现为较小的使用价值在比较不发达的国家里,劳动的生产效率比较低,因而较大量的劳动表现为较小量的同种商品,较大的交换价值表现为较小的使用价值,就是说,工人必须用他的大部分时间来再生产他自己的生活资料或它的价值,而用小部分时间来生产剩余价值,提供较少的剩余劳动,结果剩余价值率也比较低。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39页。

  比较发达的国家高于商品的价值出售自己的商品,虽然比它的竞争国卖得便宜

  投在对外贸易上的资本能提供较高的利润率,首先因为这里是和生产条件较为不利的其他国家所生产的商品进行竞争,所以,比较发达的国家高于商品的价值出售自己的商品,虽然比它的竞争国卖得便宜。在这里,只要比较发达的国家的劳动作为比重较高的劳动来使用,利润率就会提高,因为这种劳动没有被作为质量较高的劳动来支付报酬,却被作为质量较高的劳动来出售。对有商品输入和输出的国家来说,同样的情况也都可能发生;就是说,这种国家所付出的实物形式的对象化劳动多于它所得到的,但是它由此得到的商品比它自己所能生产的更便宜。这好比一个工厂主采用了一种尚未普遍采用的新发明,他卖得比他的竞争者便宜,但仍然高于他的商品的个别价值出售,就是说,他把他所使用的劳动的特别高的生产力作为剩余劳动来使用。因此,他实现了一个超额利润。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64—265页。

  如果我们用一个国家的利息率水平来衡量一个国家的利润率水平,那是非常错误的

  把发展阶段不同的各个国家加以比较时,即把资本主义生产发达的国家同工人虽然在实际上受资本家剥削但劳动还没有在形式上从属于资本的国家(例如在印度,莱特就是作为独立的农民从事经营,他的生产本身还没有从属于资本,虽然高利贷者以利息的形式不仅榨取他的全部剩余劳动,而且按照资本主义的用语,甚至还榨取他的一部分工资)加以比较时,如果我们用一个国家的利息率水平来衡量一个国家的利润率水平,那是非常错误的。在劳动还没有在形式上从属于资本的国家,利息包含全部利润,甚至比利润更多,不像在资本主义生产发达的国家,它只代表所生产的剩余价值或利润的一部分。另一方面,这里决定利息率的主要是这样的情况(高利贷者向显贵们即地租所有者提供的贷款),它们同利润完全无关,不如说,它们只是说明高利贷按什么比率占有地租。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39页。

  (四)国民工资差异

  在比较国民工资时,必须考虑到决定劳动力的价值量的变化的一切因素

  在比较国民工资时,必须考虑到决定劳动力的价值量的变化的一切因素:自然的和历史地发展起来的首要的生活必需品的价格和范围,工人的教育费用,妇女劳动和儿童劳动的作用,劳动生产率,劳动的外延量和内涵量。即使作最肤浅的比较,首先也要求把不同国家同一行业的平均日工资化为长度相等的工作日。在对日工资作了这样换算以后,还必须把计时工资换算为计件工资,因为只有计件工资才是计算劳动生产率和劳动内涵量的尺度。

  每一个国家都有一个中等的劳动强度,在这个强度以下的劳动,在生产一种商品时所耗费的时间要多于社会必要劳动时间,所以不能算做正常质量的劳动。在一个国家内,只有超过国民平均水平的强度,才会改变单纯按劳动的持续时间进行的价值计量。在以各个国家作为组成部分的世界市场上,情形就不同了。国家不同,劳动的中等强度也就不同;有的国家高些,有的国家低些。于是各国的平均数形成一个阶梯,它的计量单位是世界劳动的平均单位。因此,强度较大的国民劳动比强度较小的国民劳动,会在同一时间内生产出更多的价值,从而表现为更多的货币。

  但是,价值规律在其国际范围内的应用,还会由于下述情况而发生更大的变化:只要生产效率较高的国家没有因竞争而被迫把它们的商品的出售价格降低到和商品的价值相等的程度,生产效率较高的国民劳动在世界市场上也被算做强度较大的劳动。

  一个国家的资本主义生产越发达,那里的国民劳动的强度和生产率,就越超过国际水平。因此,不同国家在同一劳动时间内所生产的同种商品的不同量,有不同的国际价值,从而表现为不同的价格,即表现为按各自的国际价值而不同的货币额。所以,货币的相对价值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较发达的国家里,比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不太发达的国家里要小。由此可以得出结论:名义工资,即表现为货币的劳动力的等价物,在前一种国家会比在后一种国家高;但这决不是说,实际工资即供工人支配的生活资料也是这样。

  但是即使撇开不同国家货币价值的这种相对的差异,也常常可以发现,日工资、周工资等等在前一种国家比在后一种国家高,而相对的劳动价格,即同剩余价值和同产品价值相比较的劳动价格,在后一种国家却比在前一种国家高。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44—646页。

  工人作为工人而生活所需要的生活资料,在不同的国家,不同的文明状况下当然是不同的

  工人作为工人而生活所需要的生活资料,在不同的国家,不同的文明状况下当然是不同的。衣、食、住和取暖这些自然需要本身的多少,取决于不同的气候。同样,因为所谓的第一生活需要的数量和满足这些需要的方式,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社会的文明状况,也就是说,它们本身就是历史的产物,所以,在某一国家或某一时期属于必要的生活资料的东西,但在另一国家或另一时期却不是必要的生活资料。但这——我指的是这些必要的生活资料的范围——在一定的国家,一定的时期,却是一定的。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2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48—49页。

  贫国劳动的实际价格事实上高于富国

  虽然富国中表面上的计时工资较高,但贫国中计件工资却比较高,因而贫国的工人与富国的工人相比实际上要用更大部分的工作日来再生产自己的工资,因而贫国的剩余价值率低于富国,贫国的相对工资却因而高于富国。所以,贫国劳动的实际价格事实上高于富国。

  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册。第六章。直接生产过程的结果》(1863年7月—1864年6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9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139页。

  即使两个国家的劳动小时数相同,但一国的剩余劳动时间或剩余价值就会按同一比例大于另一国

  如果资本主义生产是前提,那么各个国家的必要劳动时间,也就是说,再生产工人所需要的劳动时间,就会随着劳动的自然条件的有利程度,从而随着它们的自然生产率的程度而各不相同,同劳动生产率成反比,因此即使两个国家的劳动小时数相同,但一国的剩余劳动时间或剩余价值就会按同一比例大于另一国。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1861年8月—1862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288页。

  这就是大部分德国出口商品价格低廉得令人吃惊的秘密任何地方——甚至爱尔兰的家庭工业也未必能除外——的工资都不像德国家庭工业的工资那样低得可怕。全家人从自己的小园圃和小块田地上辛苦得来的东西,由于竞争被资本家从劳动力价格中扣除了;工人不得不接受任何一种计件工资,因为不这样他们就什么也得不到,而单靠自己的农产品不能维持生活;另一方面,因为正是这种农业和土地占有把他们束缚于一个地点,阻碍他们另找职业。正是由于这种原因,德国才在世界市场上在销售一系列小商品方面具有竞争能力。资本的全部利润取自正常工资的扣除部分,并且可以把全部剩余价值送给买主。这就是大部分德国出口商品价格低廉得令人吃惊的秘密。

  这种情况比其他任何情况都更能够把其余各个工业部门的德国工人的工资和生活水平也保持在西欧各国工人的水平之下。这种传统的、大大低于劳动力价值的劳动价格,像铅砣一样也把城市工人甚至大城市工人的工资压低到劳动力价值之下,况且在城市中劳动报酬很低的家庭工业也取代了旧日的手工业,这里的一般工资水平也已经压得很低,所以情况变得更糟。

  恩格斯:《〈论住宅问题〉1887年第二版序言》(1886年12月底—1887年1月10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46—247页。

  英国的工资高的程度,并没有达到英国工人的生产率提高的程度在世界市场上一个国家同其他国家相比,生产率越高,它的工资也就越高。在英国,不仅名义工资比大陆高,实际工资也比大陆高。工人吃较多的肉,满足较多的需要。可是,这只适用于制造业工人,不适用于农业工人。不过,英国的工资高的程度,并没有达到英国工人的生产率提高的程度。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11页。

  

  二 国际金融与国际投资

  (一)国际货币流通

  黄金和白银从银行外流是由种种原因造成的

  黄金和白银从银行外流是由种种原因造成的。第一,消费和几乎所有商品价格大幅度上涨需要大量流通货币,特别是黄金和白银,以便进行零售交易。第二,铁路建设方面不断投资,仅4月一个月投资额就达4314000英镑,这必然要从该行提取大量存款。建设国外铁路的一部分资金直接流到了国外。食糖、咖啡及其他殖民地商品输入过多,这些商品的消费特别是它们的价格由于投机更加上升,歉收的信息引起棉花抢购因而使棉花输入过多,特别是谷物再度歉收引起谷物输入过多,这一切多半都要求支付现金或金银锭,这也使得黄金和白银大量流出国外。

  马克思、恩格斯:《时评。1850年5—10月》 (1850年10月—11月1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579页。

  随着英国金融市场的渐趋活跃,在其他商业世界的金融市场上出现了紧缩

  当危机的强度在英国逐渐削弱的时候,它在大陆上却加强了,并且蔓延到至今没有触及到的地方。在情况最坏的时期,期票行情对英国是有利的,因此,它从11月起不仅从俄国和大陆,而且从美国越来越多地吸收了黄金和白银。由此而产生的直接结果就是,随着英国金融市场的渐趋活跃,在其他商业世界的金融市场上出现了紧缩,从而在这些地方也普遍发生了危机。

  马克思、恩格斯:《时评。1850年5—10月》 (1850年10月—11月1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581—582页。

  即使英格兰银行能够制止住巴黎的投机,但仍然会有使现存黄金外流的另一途径——谷物进口

  即使英格兰银行能够制止住巴黎的投机,但仍然会有使现存黄金外流的另一途径——谷物进口。无论是在英国,或在大陆,上一季的收成估计要比常年减产。此外,到下一季收成的时候,到底有多少可供消费的粮食,人们也还存在着某些怀疑,因为庄稼由于土壤潮湿而播种晚了。所以正在签订进口大量谷物的合同,而且外汇牌价还会对英国不利。用海船从澳大利亚运来的黄金也不足以补偿突然增加的谷物进口。

  马克思:《选举。——财政困难。——萨瑟兰公爵夫人和奴隶制》(1853 年1月21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607—608页。

  尽管英国的黄金大量流入法国,法兰西银行的黄金储备也在继续减少

  银行的报告说明,黄金的数量又减少了362084英镑。最近两个星期内支出的黄金约英镑,其中一部分运往大陆,另一部分铸成货币运往澳大利亚。尽管英国的黄金大量流入法国,法兰西银行的黄金储备也在继续减少,这表明私人已经开始在储藏黄金,而这一点又清楚地说明:人们都不相信拿破仑政权能够持久。

  马克思:《国防。——财政。——贵族的死绝。——政局》(1853年2月8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585页。

  加利福尼亚的黄金流遍美洲,流遍亚洲的太平洋沿岸地区,甚至把最倔强的野蛮民族也拖进了世界贸易,拖进了文明加利福尼亚的黄金流遍美洲,流遍亚洲的太平洋沿岸地区,甚至把最倔强的野蛮民族也拖进了世界贸易,拖进了文明。

  马克思、恩格斯:《时评。1850年1—2月》(1850年1月底—2月底之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276页。

  这个帝国的银币——它的血液——也开始流向英属东印度满族王朝的声威一遇到英国的枪炮就扫地以尽,天朝帝国万世长存的迷信破了产,野蛮的、闭关自守的、与文明世界隔绝的状态被打破,开始同外界发生联系,这种联系从那时起就在加利福尼亚和澳大利亚黄金的吸引之下迅速地发展起来。同时,这个帝国的银币——它的血液——也开始流向英属东印度。

  马克思:《中国革命和欧洲革命》(1853年5月31日前后),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08页。

  亚洲和西方之间白银的流通,随着贸易差额的变动,有其涨潮和退潮的交替时期

  当然,亚洲和西方之间白银的流通,随着贸易差额的变动,有其涨潮和退潮的交替时期,但是总的说来,这个世界性运动的经过大致可分为三个时期:第一个时期从十七世纪起到1830年左右;第二个时期从1831年到1848年,最后一个时期从1849年到现在。在第一个时期,向亚洲输出的白银,总的说来是增加的。在第二个时期,这种输出开始削弱,直到最后出现回流,亚洲第一次把它在几乎两个半世纪内吸收来的财宝的一部分归还了欧洲。在第三个时期,仍然处在上升的发展阶段,情况又起了变化,现在,亚洲正以空前的规模吸收白银。

  在较早的时期,在美洲发现白银以后,甚至在葡萄牙在印度建立殖民地以后,欧洲向亚洲输出白银还不怎么能觉察到。到十七世纪初,当荷兰人和后来的英国人扩大了自己同东亚的贸易时,对这种金属的需要量才比较大。但是,从十八世纪英国茶叶的消费开始迅速增长的时候起,对白银的需要量就增加得特别快,因为英国人购买中国的茶叶几乎完全要支付白银。到十八世纪末,白银从欧洲向东亚的外流已经达到十分巨大的规模,甚至吸收相当一部分从美洲输入的白银。就在这一时期内,白银也开始从美洲直接输往亚洲,虽然总的没有超过墨西哥船队从阿卡浦尔科带到菲律宾群岛的数量。十九世纪头三十年,欧洲更加觉察到亚洲在这样吸收白银,由于西班牙的殖民地爆发革命,美洲的白银输出,从年的4000多万美元降到了1829年的不足2000万。另一方面,在1796—1825年期间,美国向亚洲输出的白银增加了3倍,而在1809年以后,开始(虽然规模较小)直接向东亚输出白银的,不仅有墨西哥,而且还有巴西、智利和秘鲁。从1811年到1822年,欧洲向印度和中国输出的白银超过从这些国家输入的黄金3000多万英镑。

  在1831年开始的时期内,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东印度公司不仅被迫放弃它对欧洲与其东方领地之间的贸易的垄断,而且作为商业企业全部撤销(如果不算它对印度支那的垄断)。这样,由于东印度的贸易对私人开放,不列颠向印度输出的工业品开始大大超过大不列颠从印度输入的原料。因此,贸易差额越来越明显地变得有利于欧洲,结果,白银向亚洲的输出迅速下降。不列颠贸易在世界其他市场上遇到的各种挫折,现在由于它在亚洲的新的扩张而开始得到弥补。如果说,1825年的贸易震动已经使不列颠对印度的输出有了增长,1836年的英美危机又给了它更加有力的推动,那末,1847年不列颠危机的特点,甚至是由对印度和亚洲其他地区的过多的输出造成的。

  对亚洲的输出在1697年不到不列颠出口总额的1/52,而1822年已经达到约1/14,年达到1/9左右,1842年达到1/5强。在这个经济过程只波及印度和亚洲西部地区的时候,白银由欧洲向亚洲的外流削弱,但是没有停止,更没有变为由亚洲流往欧洲。只是到后来,英国的仁慈强迫中国进行正式的鸦片贸易,用大炮轰开了万里长城,以武力打开了天朝同尘世往来的大门,金属货币流通中才发生这种急剧的转变。因此,当中国的白银流到中印边境的时候,英国和美国把自己的工业品大量倾销到中国的太平洋沿岸地区。这也就说明为什么1842年白银在现代贸易史上第一次大量地真正由亚洲输往欧洲。

  但是,亚洲和西方之间贵金属流通中的这种全面的变动是暂时的。在1849年就已经出现了尖锐的日益强烈的反复。就像中国给第一个和第二个时期指出了方向一样,它也给第三个时期指出了方向。中国的起义不仅中断了同印度的鸦片贸易,而且也使外国工业品的购买陷于停顿,因为中国人坚持要用白银购买他们的商品,而他们自己则采取了东方的经济专家在政治和社会动荡时期所惯用的措施——积累财宝。中国出超之所以非常可观,还同欧洲最近蚕茧的收成不好有关。根据不列颠驻上海领事罗伯逊先生的报告书,最近十年来中国茶叶的出口增加了63%,丝的出口增加了218%,而工业品的进口减少了66%。

  马克思:《欧洲的金融危机。——货币流通史片断》(1856年10月17日左右),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2卷,人民出版社1962年版,第72—74页。

  英格兰银行重新又把贴现率从五厘提高到五厘五。这个措施首先是为了对付法兰西银行

  英格兰银行重新又把贴现率从五厘提高到五厘五。这个措施首先是为了对付法兰西银行,因为这家银行在最近六个星期内,利用发给伦敦的并在那里贴现的期票,把460万英镑的黄金从英国运到了法国。

  马克思:《法兰西银行。——克里木的增援部队。——新元帅》(1855年10月4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1卷,人民出版社1962年版,第627页。

  货币所进行的运动同其他一切商品的运动直接相反第三种规定上的货币,即作为货币的货币(自为存在的价值,等价物等等)。货币在这种规定上——甚至是在它的直接的形式上——仍然具有多么重要的作用,这在危机、歉收等等的时候,总之,每当一国突然需要同另一国清账的时候,就表现出来了。这时,具有直接金属形式的货币表现为唯一的绝对的支付手段,也就是表现为唯一的对等价值,可接受的等价物。因此,货币所进行的运动同其他一切商品的运动直接相反。商品作为支付手段等等从商品最贱的国家被运往商品最贵的国家。货币则相反,每当货币的特性充分暴露出来的时刻,也就是说,每当与其他一切商品相对立的货币必须表现为自为存在的价值,绝对等价物,一般财富形式,表现为金银这种特定形式的时刻,——而这种时刻多少总是危机的时刻,不管是普遍危机还是粮食危机,——每当这样的时刻,金银总是从金银最贵的国家,也就是从一切商品价格相对说来最低的国家,输往金银最贱的国家,也就是输往商品价格相对说来较高的国家。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285页。

  (二)国际资本流通

  这里有意义的是货币和商品之间的区别,而不是货币资本和商品资本之间的区别

  现在产生了一个问题:资本以什么形式输往国外呢?作为商品资本吗?但是别国的边界上可能有海关人员和异教徒守在那里禁止商品输入。或者国内某些商品的生产比国外贵。那么它们便不适于出口。至于其他商品,国外可能已经充斥,它们的价格因此低于正常的水平,等等。在这样的商品市场行情下,最有利和最正确的做法,是把渴望旅行的资本在货币形式上作为货币资本送出去。但是为什么呢?不是因为货币资本是资本,而是因为它是货币形式上的资本,货币现在也起世界货币的作用。这里有意义的是货币和商品之间的区别,而不是货币资本和商品资本之间的区别。成为资本——不如说这是它们共同的性质,在货币或商品形态上成为资本——是它们的特点。

  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1868年底—1870年中),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50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23—24页。

  难道黄金不是像其他产品一样的产品吗

  最后,我想向英国经济学家们提个问题:现代政治经济学在反对重商主义时曾证明,黄金的流入和流出对国家没有什么意义,产品只是同产品交换,黄金像其他产品一样也是产品。可是现在,同一个政治经济学在其生命终结的时候又以极其恐慌的心情注视着黄金的流入和流出,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经济学家》说:

  “银行通过自己的业务所要达到的实际目的,就是阻止资本输出。”

  但是,《经济学家》是否打算阻止棉织品、生铁、毛织品和衣料的输出这样的资本输出呢?难道黄金不是像其他产品一样的产品吗?《经济学家》是不是在晚年也变成了重商主义者呢?它在让外国资本自由输入之后是不是打算禁止英国资本输出呢?它在抛弃文明的保护关税制度之后是不是希望恢复土耳其式的保护关税制度呢?

  马克思: 《死刑。——科布顿先生的小册子。——英格兰银行的措施》(1853年1月28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623—624页。

  英国的工业巨头们之所以愿意在印度修筑铁路,完全是为了要降低他们的工厂所需要的棉花和其他原料的价格

  英国的工业巨头们之所以愿意在印度修筑铁路,完全是为了要降低他们的工厂所需要的棉花和其他原料的价格。

  马克思:《不列颠在印度统治的未来结果》(1853年7月22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88页。

  英国显然不能在国内为它的巨额资本找到足够广阔的场所,因而不得不愈来愈大量地出借这些资本

  英国显然不能在国内为它的巨额资本找到足够广阔的场所,因而不得不愈来愈大量地出借这些资本,并且像处于衰落时代的荷兰、威尼斯和热那亚那样,亲手为自己的竞争者锻造武器。英国为了给它的剩余资本寻找投资场所而放出大量贷款,必然会助长别国的投机,这样就无异于为了保存和扩大自己的财富而拿这笔财富去冒险。英国被迫向其他工业国例如欧洲大陆借出大量贷款,就是自己向它的工业竞争者提供与它争夺原料的资金,因而也就是自己为自己的工厂抬高原料价格。英国工厂主因此只剩下很微薄的利润,并且,由于这个国家的存在本身与世界工场的垄断地位有密切联系,必须经常比其他国家卖得更便宜,这种很微薄的利润还要减少。但是,这种利润的减少从工人工资的削减和国内贫困现象的迅速增长得到了补偿。这就是英国为自己的工商业优势而付出的自然价格。

  马克思:《英国的贸易》(1858年1月7日左右),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2卷,人民出版社1962年版,第393页。

  如果资本输往国外,那么,这种情况之所以发生,并不是因为它在国内已经绝对不能使用

  如果资本输往国外,那么,这种情况之所以发生,并不是因为它在国内已经绝对不能使用。这种情况之所以发生,是因为它在国外能够按更高的利润率来使用。但是,这种资本对就业的工人人口和该国本身来说,都是绝对的过剩资本。它是作为绝对的过剩资本和相对的过剩人口并存的;这是二者同时并存和互为条件的一个例子。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85页。

  投在殖民地等处的资本,能提供较高的利润率

  至于投在殖民地等处的资本,它们能提供较高的利润率,是因为在那里,由于发展程度较低,利润率一般较高,由于使用奴隶和苦力等等,劳动的剥削程度也较高。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65页。

  国际资本毫不费力地移入关税壁垒内部并在“异国的”土地上安家落户

  外国的资本、工程师与工人大批地移入并且继续移入南俄,而在目前的狂热时期(1898年),许多工厂也从美国搬到这里来。国际资本毫不费力地移入关税壁垒内部并在“异国的”土地上安家落户:哪里好,哪里就是祖国……列宁:《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1895年底—1899年1月),摘自《列宁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448页。

  英格兰银行提高利率就会减少进口,增加出口,把一部分投在国外的英国资本吸收回来

  英格兰银行提高利率就会减少进口,增加出口,把一部分投在国外的英国资本吸收回来,从而改变贸易差额,使相当数量的金银流入英国。但是可以同样肯定的是,如果稍微放宽贴现的条件,黄金又会开始外流。问题只在于英格兰银行能把这些条件保持多久。

  马克思:《英国的贸易危机》(1857年11月27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503页。

  英格兰银行的经理们将最低贴现率从2.5%提高到3%,这种情况很快地就影响到了巴黎交易所,那里的各种有价证券又下跌了昨天,经过长时间的辩论之后,英格兰银行的经理们又将最低贴现率从2.5%提高到%,这种情况很快地就影响到了巴黎交易所,那里的各种有价证券又下跌了。

  马克思:《选举。——财政困难。——萨瑟兰公爵夫人和奴隶制》(1853 年1月21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607页。

  

  (三)汇率

  在汇率中,民族商业获得了存在的假象

  虽然每个民族的私人利益把每个民族有多少成年人就分成多少个民族,并且同一民族的输出者和输入者之间的利益在这里是互相对立的;可是在汇率中,民族商业却获得了存在的假象,等等。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09页。

  这种出超的情况也说明为什么汇率有利于英国

  英格兰银行的黄金储备的增加,实际上只意味着其他商品进口的减少,换句话说,意味着出口大大超过进口。实际上,最近的贸易报告说明,大麻、糖、茶、烟草、酒、羊毛、谷物、油类、可可、面粉、靛蓝、皮革、马铃薯、熏肉、猪肉、黄油、干酪、火腿、猪油、大米,以及欧洲大陆和英属印度的几乎全部产品的进口都大大减少了。1850年和年,进口额显然是过大了。这种情况,再加上大陆上由于歉收而引起的粮食价格的上涨,就造成了缩减进口的趋势。只有棉花和亚麻的进口增加了。

  这种出超的情况也说明为什么汇率有利于英国。另一方面,由于出超部分是以支付黄金来平衡的,因此,相当大一部分英国资本闲置起来,从而扩大了银行的准备金。

  马克思:《贫困和贸易自由。——日益迫近的商业危机》(1852年10月15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452页。

  外汇行情不利和黄金流失不会造成甚至纯粹金属货币流通量的减少外汇行情不利和黄金流失不会造成甚至纯粹金属货币流通量的减少,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受到影响的不是流通中的货币量,而是储备的、即作为银行存款或者以私人储藏的形式存在的货币量。另一方面,外汇行情有利以及随之而来的黄金内流所增加的也不是流通中的货币量,而是银行里储存的和私人储藏的货币量。

  马克思:《维也纳照会。——合众国与欧洲。——舒姆拉来信。——皮尔的银行法令》(1853年9月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2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341—342页。

  当汇兑行市不利,造成贵金属外流的时候,这些储备由于提高贴现率而被吸引出来

  在没有信贷业务因而没有纸币流通的国家里,黄金和白银的储备到处都聚集在私人手里;不久以前在法国大致就是这样,在所有亚洲国家到目前为止几乎在很大程度上还是这样。当汇兑行市不利,造成贵金属外流的时候,这些储备由于提高贴现率而被吸引出来。

  汇兑行市一变而有利时,多余的贵金属又转为储备。无论在哪种情况下,在流通中都不会产生货币空缺或者货币多余的现象。贵金属的流出和流入,影响私人储备的状况,而不影响货币流通的状况,因此丝毫不影响一般价格水平。

  马克思:《一八四四年的英格兰银行法》(1858年8月6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2卷,人民出版社1962年版,第577页。

  现在充斥于所有欧洲市场的伦敦期票比过去任何时候都多得多,这就引起了外汇牌价的继续下跌

  与黄金输出的同时,外汇牌价显着下跌,这种现象部分是由于大多数进口货价格的大大提高,部分是由于对进口货的广泛投机所致。与此有关的还有对农场主不利的秋冬两季的影响,由此而产生的对今年收成的疑虑以及随之而来的对外国谷物和面粉进行的巨额交易。最后,英国资本家大宗地入股,在法国、意大利、西班牙、瑞典、挪威、丹麦、德国和比利时建立铁路和其他公司,并且在很大程度上参与在巴黎交易所进行的普遍欺诈。因此,现在充斥于所有欧洲市场的伦敦期票比过去任何时候都多得多,这就引起了外汇牌价的继续下跌。7月24日,一英镑在巴黎换25法郎30生丁,而1月1日就只能换25法郎,某些生意甚至按低于25法郎的行市成交。

  马克思:《政局展望。——商业繁荣。——饿死人事件》(1853年1月14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604页。

  难道不利的外汇行情不是在鼓励取得国外期票吗,换句话说,不是鼓励出口吗

  在《经济学家》看来,金融市场紧张只不过是出口增多的结果。可是我们也可以同样有权利说,最近这几个月来出口的增加只不过是金融市场困难的必然结果。这些困难发生的同时,还出现黄金流入和外汇行情不利的情况;但是,难道不利的外汇行情不是在鼓励取得国外期票吗,换句话说,不是鼓励出口吗?正是由于这个规律,英国在它的金融市场发生困难的时期就使世界所有别的市场陷于混乱,并且周期性地破坏别国的工业,用低价出售的英国工业品去轰击别的国家。

  马克思:《繁荣。——工人问题》(1853年11月15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2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546页。

  三 经济全球化

  (一)世界市场及其体系

  过去那种地方的和民族的闭关自守和自给自足状态已经消逝,现在代之而起的已经是各个民族各方面互相往来和各方面互相依赖了不断扩大产品销路的需要,驱使资产阶级奔走于全球各地。它必须到处落户,到处开发,到处建立联系。

  资产阶级,由于开拓了世界市场,使一切国家的生产和消费都成为世界性的了。使反动派大为惋惜的是,资产阶级挖掉了工业脚下的民族基础。古老的民族工业被消灭了,并且每天都还在被消灭。它们被新的工业排挤掉了,新的工业的建立已经成为一切文明民族的生命攸关的问题;这些工业所加工的,已经不是本地的原料,而是来自极其遥远的地区的原料;它们的产品不仅供本国消费,而且同时供世界各地消费。旧的、靠本国产品来满足的需要,被新的、要靠极其遥远的国家和地带的产品来满足的需要所代替了。过去那种地方的和民族的自给自足和闭关自守状态,被各民族的各方面的互相往来和各方面的互相依赖所代替了。

  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1847年12月—1848年1月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5页。

  在国外市场方面,资本通过国际竞争来强行传播自己的生产方式(1)资本的必然趋势是在一切地点使生产方式从属于自己,使它们受资本的统治。

  在一定的民族社会内部,从资本把所有劳动都变为雇佣劳动这一点上已经可以看到,这种情况是必然的;(2)在国外市场方面,资本通过国际竞争来强行传播自己的生产方式。

  竞争一般说来是资本贯彻自己的生产方式的手段。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128页。

  资本主义生产越是发展,它就越是不得不采取与直接的需求无关而取决于世界市场的不断扩大的那样一种规模

  资本主义生产决不是以随便什么样的规模进行都行的,资本主义生产越是发展,它就越是不得不采取与直接的需求无关而取决于世界市场的不断扩大的那样一种规模。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2年春—1862年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532页。

  在现代产业的条件下,为了通过生产以引起对应的生产从而引起实际的需求,的确需要整个地球

  正是市场——交换者——和资本之间的比例失调,某个国家生产上的比例失调,把资本]推向世界市场,也从一个市场推向另一个市场。合乎比例的生产——自然是在资产阶级界限内的合乎比例的生产——在现代产业的条件下,为了通过生产以引起对应的生产从而引起实际的需求,的确需要整个地球。

  马克思:《关于大·李嘉图〈政治经济学和赋税原理〉(摘录、评注、笔记)》(1850年12月,1851年—4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4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143—144页。

  资产阶级社会的真正任务是建立世界市场和确立以这种市场为基础的生产

  资产阶级社会的真正任务是建立世界市场(至少是一个轮廓)和确立以这种市场为基础的生产。因为地球是圆的,所以随着加利福尼亚和澳大利亚的殖民地化,随着中国和日本的门户开放,这个过程看来已完成了。

  马克思:《马克思致恩格斯》(1858年10月8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166页。

  整个世界都融化在其中的那个崇高的观念,就是一个市场的观念,世界市场的观念

  如果同一块金,先以美国鹰币的形式在英国登陆,变成索维林,三天后在巴黎当作拿破仑币来流通,几星期后又在威尼斯变成杜卡特币,但是它总是保持着同一个价值,那末,商品所有者就会清楚地看到,民族性“不过是基尼上的印记而已”。在他看来,整个世界都融化在其中的那个崇高的观念,就是一个市场的观念,世界市场的观念。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1858年8月—1859年1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3卷,人民出版社1962年版,第142—143页。

  这个世界市场最初是由一些以农业为主或纯粹从事农业的国家所组成的,这些国家都围绕着一个工业中心——英国这个世界市场最初是由一些以农业为主或纯粹从事农业的国家所组成的,这些国家都围绕着一个工业中心——英国。英国消费它们的大部分过剩原料,同时又满足它们对工业品的大部分需要。无怪乎英国工业获得了这样巨大的和空前的发展,以致1844年的状况同它比起来现在都显得是原始的和微不足道的了。

  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1892年英国版序言》(1892年1月11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22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版,第312页。

  当时英国工厂主及其代言人即政治经济学家的下一个任务是,使所有其他国家都改奉自由贸易的教义,从而建立一个以英国为大工业中心的世界,所有其他国家都成为依附于它的农业区当时英国工厂主及其代言人即政治经济学家的下一个任务是,使所有其他国家都改奉自由贸易的教义,从而建立一个以英国为大工业中心的世界,所有其他国家都成为依附于它的农业区。

  恩格斯:《保护关税制度和自由贸易》(1888年4月底—5月上旬),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35页。

  自由贸易论是建立在英国应该成为农业世界的唯一大工业中心这样一个假设上的

  自由贸易论是建立在英国应该成为农业世界的唯一大工业中心这样一个假设上的。而事实表明,这种假设是一个纯粹的妄想。现代工业存在的条件——蒸汽力和机器,凡是有燃料、特别是有煤的地方都能创造出来,而煤不仅英国有,其他国家,如法国、比利时、德国、美国、甚至俄国也都有。这些国家的居民看不出,仅仅为了让英国资本家获得更大的财富和光荣而使自己沦为赤贫的爱尔兰佃农有什么好处。他们就坚决地动手来进行制造,不仅是为了自己,而且也是为了世界的其他部分;结果,英国享有了将近一百年的工业垄断,现在无可挽回地失去了。

  恩格斯:《一八四五年和一八八五年的英国》(1885年2月中),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版,第229—230页。

  一般说来,英国的现代工业有两个同样畸形的支柱一般说来,英国的现代工业有两个同样畸形的支柱。一个是作为爱尔兰和很大一部分英国工人阶级的唯一食品的马铃薯。这一个支柱被马铃薯病害和继之而来的爱尔兰的灾难扫荡掉了。于是就需要一个更大的使千百万劳动者再生产和生活的基础。英国工业的第二个支柱是美国奴隶种植的棉花。当前美国的危机正迫使英国人去扩大自己的供应来源,把棉花从繁殖奴隶和消费奴隶的寡头们手中解放出来。只要英国棉纺织工厂主还依靠着奴隶所种植的棉花,就可以如实地断言,他们是依靠着一种双重的奴隶制:对英国白人的间接奴隶制相对大西洋彼岸黑人的直接奴隶制。

  马克思:《不列颠的棉花贸易》(1861年9月21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5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334页。

  从这里看出,英国现在已经成为法国出口的主要市场,而法国却仍然是英国出口的一个很次要的市场

  进口统计表上最值得注意的一个现象就是自法国的进口迅速增长,现在已达到将近万英镑(1年),而英国对法国的输出仅仅略多于对荷兰的输出。大陆各国的政界人士直到现在还没有觉察到现代商业史上这一个前所未有的情况。这个情况说明,法国在经济上对英国的依赖程度5倍于英国在经济上对法国的依赖程度。这一点,如果不仅限于考察英国进出口统计表上的数字,而且把这些数字同法国的进出口统计表比较一下,就看得特别清楚。从这里看出,英国现在已经成为法国出口的主要市场,而法国却仍然是英国出口的一个很次要的市场。

  马克思:《经济短评》(1861年11月3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5卷,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379页。

  殖民地曾经抗议宗主国的“殖民制度”达一百五十年之久而未获结果

  在这个英国工业巨头的会议上,对于在殖民地特别是在澳大利亚日益发展着的保护关税倾向,一般地表示了极端的不满。这些工业家先生们忘记了,殖民地曾经抗议宗主国的“殖民制度”达一百五十年之久而未获结果。那时殖民地要求贸易自由,而英国则坚持实行限制措施。现在英国宣传贸易自由了,而殖民地则认为针对英国实行保护关税政策更符合它们的利益。

  马克思:《关于棉纺织工业的危机》(1862年2月初),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5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489页。

  一味向某个国家倾销自己的工业品,而不让它也能够向你销售一些它的产品,那是不行的

  金融寡头把印度变成自己的领地,寡头政治用武力征服印度,工业巨头使自己的纺织品充斥于印度,他们的利益在此以前是一致的。但是,英国工业界越是依靠印度市场,他们就越是感到在他们摧残了印度本国的工业之后必须在印度造成新的生产力。一味向某个国家倾销自己的工业品,而不让它也能够向你销售一些它的产品,那是不行的。英国工业界发现,他们的生意没有增加,反而衰退了。

  马克思:《东印度公司,它的历史与结果》(1853年6月24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2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168—169页。

  

  (二)帝国主义

  

  惯于吹嘘自己道德高尚的约翰牛,却宁愿隔一定的时候就用海盗式的借口向中国勒索军事赔款,来弥补自己的贸易逆差只要取消鸦片贸易,中国还可以逐渐地再多吸收一些英美商品,数额可达800万英镑——粗略算来这也就是中国对英美贸易总顺差的数目。这个结论是从分析下面这个简单事实而自然得出的:尽管有着贸易顺差,中国的财政和货币流通却由于总额约达700万英镑的鸦片进口而陷于严重的混乱。

  然而,惯于吹嘘自己道德高尚的约翰牛,却宁愿隔一定的时候就用海盗式的借口向中国勒索军事赔款,来弥补自己的贸易逆差。只是他忘记了:如果兼施并用迦太基式的和罗马式的方法[1]去榨取外国人民的金钱,那么这两种方法必然会相互冲突、相互消灭。

  马克思:《英中条约》(1858年9月10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42页。

  天朝人将偿付1500万或2000万英镑的消息一传来,对于最清高的英国人的良心起了安定作用

  对俄国宣布了“正义战争”的慷慨的英国,在订立和约时没有要求任何军事赔款。另一方面,英国虽然一直声称同中国处于和平状态,却因此而不能不迫使中国偿付连英国现任大臣们都认为是由英国自己的海盗行为所造成的耗费。不管怎么样,天朝人将偿付万或2000万英镑的消息一传来,对于最清高的英国人的良心起了安定作用。《经济学家》

  杂志以及一般撰写金融论文的作者们,都兴致勃勃地计算着中国的纹银对贸易差额和英格兰银行贵金属储备的状况将发生多么有利的作用。

  马克思:《中国和英国的条约》(1858年9月28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644页。

  

  (三)国家经济安全

  贸易和掠夺一样,是以强权为基础的

  商业的贪婪性已多少有所遮掩;各国多少有所接近,开始缔结通商友好条约,彼此做生意,并且为了获得更大的利润,甚至尽可能地互相表示友爱和亲善。但是实质上还是同从前一样贪财和自私,当时一切基于商业角逐而引起的战争就时时露出这种贪财和自私。

  这些战争也表明:贸易和掠夺一样,是以强权为基础的;人们只要认为哪些条约最有利,他们就甚至会昧着良心使用诡计或暴力强行订立这些条约。

  恩格斯:《国民经济学批判大纲》(1843年9月底或10月初—1844年1月中),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442—443页。

  

  曼彻斯特学派是真正愿意和平的,因为这样才有可能在国内和国外进行工业战争

  曼彻斯特学派是真正愿意和平的,因为这样才有可能在国内和国外进行工业战争。它追求英国资产阶级在世界市场和英国本土的统治地位,在世界市场上,应当使用它的武器——棉花包来进行战争

  马克思:《英国议会中的辩论》(1855年6月9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1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317—318页。

  这些自由贸易使徒们的甜言蜜语依然是旷野里的呼叫从来没有一种预言遭到过像曼彻斯特学派的预言那样彻底的破产。这种预言说:自由贸易一旦在英国建立起来,就会造福全国,以致其他国家也必然会群起彷效,并向英国的商品开放自己的港口。然而,这些自由贸易使徒们的甜言蜜语依然是旷野里的呼叫。不仅欧洲大陆和美洲整个说来都提高了它们的保护关税,连英国的殖民地,一旦获得了自治,也都跟着彷效;甚至印度也在刚刚被置于国王管辖之下的时候,就立即规定对棉纺织品抽%的关税,以鼓励本地工业。

  恩格斯:《对法国的通商条约》(1881年6月中),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503页。

  我认为,这种普遍倒退到保护关税的做法不是一种简单的偶然现象,而是对英国那种不能忍受的工业垄断的反应代表英国利益的着作家不能理解:为什么全世界都拒绝学习他们的贸易自由的榜样,而去实行保护关税。他们当然不敢正视这样一种情况:目前几乎普遍实行的这种保护关税制度,正是对付使英国的工业垄断达到顶峰的这同一个英国贸易自由的自卫手段,这种手段或多或少是明智的,而在某些场合下是绝对愚蠢的。(例如对德国来说就是愚蠢的,德国由于实行自由贸易已经成了一个大工业国,而它现在把保护关税推行到农产品和原料方面,这就提高了工业生产的费用!)我认为,这种普遍倒退到保护关税的做法不是一种简单的偶然现象,而是对英国那种不能忍受的工业垄断的反应。这种反应的形式,正如我说过的,也许是不适当的,甚至是很糟糕的,但是,这种反应的历史必然性,我觉得是显而易见的。

  恩格斯:《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1892年6月18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26页。

  爱尔兰人一旦获得独立,他们的处境就会迫使他们变成保护关税派,就像在加拿大和澳大利亚等国所发生的情况一样从1783年到1801年,爱尔兰的所有工业部门都繁荣起来了。英爱合并废除了爱尔兰议会已经建立起来的保护关税制度,摧毁了爱尔兰的全部工业生命。这无论如何也不是一点麻纺织业所能补偿的。1801年的合并对爱尔兰工业的影响同英国议会在女王安、乔治二世等人统治时期对爱尔兰毛纺织业所采取的压制措施的影响是完全一样的。爱尔兰人一旦获得独立,他们的处境就会迫使他们变成保护关税派,就像在加拿大和澳大利亚等国所发生的情况一样。

  马克思:《马克思致恩格斯》(1867年11月30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272—273页。

  我们作为一个国家,不能把自己售卖给其他国家资产者说:当然,交换价值的理论在国内不应受到破坏,国家的大多数人仍然应该只是一种“交换价值”,一种“商品”,这种商品必须自找买主,它不是被卖,而是自己把自己卖了。对你们无产者来说,甚至在彼此都是作为交换价值看待的我们资产者之间,普遍的买卖的规律也是适用的。但是,对于其他国家,我们就必须不让这一规律起作用。我们作为一个国家,不能把自己售卖给其他国家。既然国家的大多数人“无需考虑国家的政治状况”就服从于买卖的规律,上述原理的意思无非是说:“我们德国资产者不愿意由英国资产者采用我们剥削你们德国无产者以及我们之间相互剥削的方式来剥削我们。我们自己不愿意牺牲于我们要你们为之牺牲的交换价值的规律。我们在国外不愿意再承认我们在国内所承认的那些经济规律。”

  马克思:《评弗里德里希·李斯特的着作〈政治经济学的国民体系〉》(1845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255—256页。

  这就是资产者所谓的他的民族性

  不管单个资产者同其他资产者进行多么激烈的斗争,资产者作为阶级是有共同利益的;这种共同性,正象它在国内是针对无产阶级的一样,在国外是针对其他国家的资产者的。这就是资产者所谓的他的民族性。

  马克思:《评弗里德里希·李斯特的着作〈政治经济学的国民体系〉》(1845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257页。

  我们自己只有在国内摆脱了工业的统治,才能在外部事务中摆脱英国的统治

  英国工业对世界的专制,就是工业对世界的统治。英国所以能统治我们,是因为工业统治了我们。我们自己只有在国内摆脱了工业的统治,才能在外部事务中摆脱英国的统治。我们只有在国内克服了竞争,才能结束英国在竞争领域里的统治。英国之所以控制我们,是因为我们使工业成为控制我们的力量。

  马克思:《评弗里德里希·李斯特的着作〈政治经济学的国民体系〉》(1845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260页。

  

  俄国人必须作出抉择,他们的家庭工业是由本国的大工业还是由英国商品的输入来消灭

  俄国人必须作出抉择,他们的家庭工业是由本国的大工业还是由英国商品的输入来消灭。如采用保护关税政策,这就要由俄国人来完成;如不采用保护关税政策,就要由英国人来完成。在我看来,这一切是显而易见的。

  恩格斯:《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1892年9月22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35页。

  
  尾论 经济制度的演变

  一 经济制度一般原理

  (一)经济制度概论

  从直接生产者身上榨取无酬剩余劳动的独特经济形式,决定了统治和从属的关系

  从直接生产者身上榨取无酬剩余劳动的独特经济形式,决定了统治和从属的关系,这种关系是直接从生产本身中生长出来的,并且又对生产发生决定性的反作用。但是,这种从生产关系本身中生长出来的经济共同体的全部结构,从而这种共同体的独特的政治结构,都是建立在上述的经济形式上的。任何时候,我们总是要在生产条件的所有者同直接生产者的直接关系——这种关系的任何当时的形式必然总是同劳动方式和劳动社会生产力的一定的发展阶段相适应——当中,为整个社会结构,从而也为主权关系和依附关系的政治形式,总之,为任何当时的独特的国家形式,发现最隐蔽的秘密,发现隐蔽着的基础。

  不过,这并不妨碍相同的经济基础——按主要条件来说相同——可以由于无数不同的经验的情况,自然条件,种族关系,各种从外部发生作用的历史影响等等,而在现象上显示出无穷无尽的变异和色彩差异,这些变异和差异只有通过对这些经验上已存在的情况进行分析才可以理解。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94—895页。

  由于劳动被分割,人也被分割了

  在生产自发地发展起来的一切社会中(今天的社会也属于这样的社会),不是生产者支配生产资料,而是生产资料支配生产者。在这样的社会中,每一种新的生产杠杆都必然地转变为生产资料奴役生产者的新手段。这首先是大工业建立以前的最强有力的生产杠杆——分工的特点。第一次大分工,即城市和乡村的分离,立即使农村居民陷于数千年的愚昧状况,使城市居民受到各自的专门手艺的奴役。它破坏了农村居民的精神发展的基础和城市居民的肉体发展的基础。如果说农民占有土地,城市居民占有手艺,那么,土地也同样占有农民,手艺也同样占有手工业者。由于劳动被分割,人也被分割了。为了训练某种单一的活动,其他一切肉体的和精神的能力都成了牺牲品。人的这种畸形发展和分工齐头并进,分工在工场手工业中达到了最高的发展。工场手工业把一种手艺分成各种局部操作,把每种操作分给各个工人,作为终身的职业,从而使他们一生束缚于一定的局部职能和一定的工具。“工场手工业把工人变成畸形物,它压抑工人的多种多样的生产志趣和生产才能,人为地培植工人片面的技巧……个体本身也被分割开来,转化为某种局部劳动的自动的工具”(马克思),这种自动工具在许多情况下只有通过工人的肉体的和精神的真正的畸形发展才达到完善的程度。大工业的机器使工人从一台机器下降为机器的单纯附属物。“过去是终身专门使用一种局部工具,现在是终身专门服侍一台局部机器。滥用机器的目的是要使工人自己从小就转化为局部机器的一部分”(马克思),不仅是工人,而且直接或间接剥削工人的阶级,也都因分工而被自己用来从事活动的工具所奴役;精神空虚的资产者为他自己的资本和利润欲所奴役;法学家为他的僵化的法律观念所奴役,这种观念作为独立的力量支配着他;一切“有教养的等级”都为各式各样的地方局限性和片面性所奴役,为他们自己的肉体上和精神上的短视所奴役,为他们的由于接受专门教育和终身从事一个专业而造成的畸形发展所奴役,——哪怕这种专业纯属无所事事,情况也是这样。

  恩格斯:《反杜林论》(1876年9月—1878年6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308—309页。

  社会生产关系,是随着物质生产资料、生产力的变化和发展而变化和改变的

  各个人借以进行生产的社会关系,即社会生产关系,是随着物质生产资料、生产力的变化和发展而变化和改变的。生产关系总合起来就构成所谓社会关系,构成所谓社会,并且是构成一个处于一定历史发展阶段上的社会,具有独特的特征的社会。古典古代社会、封建社会和资产阶级社会都是这样的生产关系的总和,而其中每一个生产关系的总和同时又标志着人类历史发展中的一个特殊阶段。

  马克思:《雇佣劳动与资本》(1847年12月下半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724页。

  暴力可以改变产品的消费,但是不能改变生产方式本身暴力可以改变产品的消费,但是不能改变生产方式本身,它不能使徭役劳动转变成为雇佣劳动,除非转变的条件已经具备,而且徭役形式已成为生产的桎梏。

  恩格斯:《〈反杜林论〉的准备材料》(1876—1877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64页。

  人们每次都不是在他们关于人的理想所决定和所容许的范围之内,而是在现有的生产力所决定和所容许的范围之内取得自由的人们每次都不是在他们关于人的理想所决定和所容许的范围之内,而是在现有的生产力所决定和所容许的范围之内取得自由的。但是,作为过去取得的一切自由的基础的是有限的生产力;受这种生产力所制约的、不能满足整个社会的生产,使得人们的发展只能具有这样的形式:一些人靠另一些人来满足自己的需要,因而一些人(少数)得到了发展的垄断权;而另一些人(多数)经常地为满足最迫切的需要而进行斗争,因而暂时(即在新的革命的生产力产生以前)失去了任何发展的可能性。由此可见,到现在为止,社会一直是在对立的范围内发展的,在古代是自由民和奴隶之间的对立,在中世纪是贵族和农奴之间的对立,近代是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之间的对立。这一方面可以解释被统治阶级用以满足自己需要的那种不正常的“非人的”方式,另一方面可以解释交往的发展范围的狭小以及因之造成的整个统治阶级的发展范围的狭小;由此可见,这种发展的局限性不仅在于一个阶级被排斥于发展之外,而且还在于把这个阶级排斥于发展之外的另一阶级在智力方面也有局限性;所以“非人的东西”也同样是统治阶级命中所注定的。

  马克思、恩格斯:《德意志意识形态》(1845—1846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507页。

  劳动的人脱离劳动工具的现象一旦成为事实,就会继续保持下去,直到生产方式方面的一种新的、根本的革命把它消灭劳动的人脱离劳动工具的现象一旦成为事实,就会继续保持下去,还会以不断扩大的规模再生产出来,直到生产方式方面的一种新的、根本的革命把它消灭,并以新的历史形式再恢复这种原始的统一为止。

  马克思:《工资、价格和利润》(1865年5月20日—6月24日之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5页。

  一切文明民族都是从土地公有制开始的

  一切文明民族都是从土地公有制开始的。在已经越过某一原始阶段的一切民族那里,这种公有制在农业的发展进程中变成生产的桎梏。它被废除,被否定,经过了或短或长的中间阶段之后转变为私有制。但是,在土地私有制本身所导致的较高的农业发展阶段上,私有制又反过来成为生产的桎梏——目前无论小地产还是大地产方面的情况都是这样。因此就必然地产生出把私有制同样地加以否定并把它重新变为公有制的要求。但是,这一要求并不是要重新建立原始的公有制,而是要建立高级得多、发达得多的共同占有形式,这种占有形式决不会成为生产的束缚,恰恰相反,它会使生产摆脱束缚,并且会使现代的化学发现和机械发明在生产中得到充分的利用。

  恩格斯:《反杜林论》(1876年9月—1878年6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145—146页。

  在俄国公社面前,资本主义制度正经历着危机

  在俄国公社面前,资本主义制度正经历着危机,这种危机将随着资本主义的消灭,随着现代社会回复到“古代”类型的集体所有制和集体生产的高级形式而告终。

  马克思:《给维·伊·查苏利奇的复信》(1881年2月18日—3月8日之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

  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76页。

  工人自己的合作工厂,是在旧形式内对旧形式打开的第一个缺口工人自己的合作工厂,是在旧形式内对旧形式打开的第一个缺口,虽然它在自己的实际组织中,当然到处都再生产出并且必然会再生产出现存制度的一切缺点。但是,资本和劳动之间的对立在这种工厂内已经被扬弃,虽然起初只是在下述形式上被扬弃,即工人作为联合体是他们自己的资本家,也就是说,他们利用生产资料来使他们自己的劳动增殖。

  这种工厂表明,在物质生产力和与之相适应的社会生产形式的一定的发展阶段上,一种新的生产方式怎样会自然而然地从一种生产方式中发展并形成起来。没有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中产生的工厂制度,合作工厂就不可能发展起来;同样,没有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中产生的信用制度,合作工厂也不可能发展起来。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99页。

  一个新的社会制度是可能实现的

  一个新的社会制度是可能实现的,在这个制度之下,当代的阶级差别将消失;而且在这个制度之下——也许在经过一个短暂的、有些艰苦的、但无论如何在道义上很有益的过渡时期以后——,通过有计划地利用和进一步发展一切社会成员的现有的巨大生产力,在人人都必须劳动的条件下,人人也都将同等地、愈益丰富地得到生活资料、享受资料、发展和表现一切体力和智力所需的资料。

  恩格斯:《卡·马克思“雇佣劳动与资本”1891年单行本导言》(1891年4月30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09—710页。

  

  只有当社会生活过程即物质生产过程的形态,作为自由联合的人的产物,处于人的有意识有计划的控制之下的时候,它才会把自己的神秘的纱幕揭掉

  只有当社会生活过程即物质生产过程的形态,作为自由联合的人的产物,处于人的有意识有计划的控制之下的时候,它才会把自己的神秘的纱幕揭掉。但是,这需要有一定的社会物质基础或一系列物质生存条件,而这些条件本身又是长期的、痛苦的发展史的自然产物。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97页。

  工作日的缩短是根本条件

  像野蛮人为了满足自己的需要,为了维持和再生产自己的生命,必须与自然搏斗一样,文明人也必须这样做;而且在一切社会形式中,在一切可能的生产方式中,他都必须这样做。这个自然必然性的王国会随着人的发展而扩大,因为需要会扩大;但是,满足这种需要的生产力同时也会扩大。这个领域内的自由只能是:社会化的人,联合起来的生产者,将合理地调节他们和自然之间的物质变换,把它置于他们的共同控制之下,而不让它作为一种盲目的力量来统治自己;靠消耗最小的力量,在最无愧于和最适合于他们的人类本性的条件下来进行这种物质变换。但是,这个领域始终是一个必然王国。在这个必然王国的彼岸,作为目的本身的人类能力的发展,真正的自由王国,就开始了。但是,这个自由王国只有建立在必然王国的基础上,才能繁荣起来。工作日的缩短是根本条件。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928—929页。

  (二)经济制度的发展变化

  

  古代土地公有制的残余,在过渡到独立的农民经济以后,还在例如波兰和罗马尼亚保留下来

  古代土地公有制的残余,在过渡到独立的农民经济以后,还在例如波兰和罗马尼亚保留下来。这种残余在那些地方成了实现向比较低级的地租形式过渡的借口。土地一部分属于单个农民,由他们独立耕种。另一部分则共同耕种,形成剩余产品,一部分用于公社的开支,一部分用作备荒的储存等等。剩余产品的最后这两部分,以及最终全部剩余产品连同生长这个剩余产品的土地,都逐渐为国家官吏和私人所掠夺;原来的有义务共同耕种这种土地的自由的农民土地所有者,这样就变为有义务从事徭役或交纳产品地租的人,而公有地的掠夺者则变为不仅是被掠夺的公有地的所有者,并且也是农民自有土地的所有者。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908页。

  一切以奴隶制为基础的生产和以这种生产为基础的公社,都是由于这种矛盾而毁灭的

  奴隶制,在它是生产的主要形式的地方,使劳动成为奴隶的活动,即成为对自由民来说是有失体面的事情。这样就封锁了这种生产方式的出路,而另一方面,更加发展的生产受到了奴隶制的限制,迫切要求消灭奴隶制。一切以奴隶制为基础的生产和以这种生产为基础的公社,都是由于这种矛盾而毁灭的。在大多数情况下,这种矛盾是通过另外的比较强盛的公社对衰落的公社进行暴力的奴役(例如马其顿以及后来的罗马对希腊的奴役)而解决的;只要这些比较强盛的公社本身也是以奴隶制为基础的,那这里发生的就仅仅是中心的转移和这一过程在更高阶段上的重复,直到(罗马)最后被一个用另外一种生产形式代替了奴隶制的民族征服为止。但是,不管奴隶制是通过强制还是自愿地废除的,以前的生产方式还是死亡了;例如在美洲,移民的小地块耕作代替了大规模耕作。就这个意义上来说,希腊也是毁于奴隶制的,关于这方面亚里士多德早就谈到:同奴隶的交往使得市民道德败坏——更不用说奴隶制使市民失去劳动能力了。(家奴制是另外一回事,例如在东方:在这里它不是直接地,而是间接地构成生产的基础,作为家庭的组成部分,不知不觉地转入家庭(例如内宅的女奴)。)

  恩格斯:《〈反杜林论〉的准备材料》(1876—1877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60页。

  不断扩张领土,不断扩展奴隶制度到旧有界限之外,是联邦各蓄奴州的生存规律

  这个纲领的最重要之点是不再让给奴隶制度一寸新的领地;反过来说,就是奴隶制度要永远限制在它已经合法存在的各州的范围内。这样一来,奴隶制度就被限制住了。然而,不断扩张领土,不断扩展奴隶制度到旧有界限之外,却是联邦各蓄奴州的生存规律。

  由奴隶耕种的、作为南部输出品的棉花、烟草、糖等等作物,只有在仅需简单劳动的天然肥沃的广大土地上大规模使用大批奴隶来经营才是有利的。主要不靠土地的肥沃性而靠投资、工作者的知识和积极性而种植的集约化作物,是与奴隶制度的本性相矛盾的。因此,原先使用奴隶劳动来生产输出品的州,如马里兰州和弗吉尼亚州,就迅速变成了繁殖奴隶向更远的南部地区输出的州。甚至在奴隶占总人口七分之四的南卡罗来纳州,由于地力耗尽,植棉业几年来几乎完全停滞不前。的确,在环境的压力下,南卡罗来纳州已部分地变成了一个繁殖奴隶的州,因为它向极南部和西南部出卖奴隶每年已达400万元。一旦到了这个时候,就必须获得新的领地,以便使一部分奴隶主带着奴隶得到新的肥沃的土地,并且使剩下来的那一部分奴隶主得到新的市场供他们繁殖和出卖奴隶。举例来说,如果美国没有取得路易西安纳、密苏里和阿肯色,弗吉尼亚州和马里兰州的奴隶制度早就该被扫除了。

  马克思:《北美内战》(1861年10月20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5卷,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353—354页。

  俄国的公社存在了几百年,在它内部从来没有出现过要把它自己发展成高级的公有制形式的促进因素

  俄国的公社存在了几百年,在它内部从来没有出现过要把它自己发展成高级的公有制形式的促进因素;情况恰如德意志人的马尔克制度、凯尔特人的克兰、印度人的和其他民族的实行原始共产主义制度的公社一样。所有这些公社,都在包围着它们的、或者在它们内部产生并且逐渐渗透它们的商品生产以及各户之间和各人之间的交换的影响下,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丧失共产主义的性质,而变成互不依赖的土地占有者的公社。因此,如果一般地说可以提出俄国的公社是否将有别的更好的命运这样一个问题,那么这不是公社本身的错,而完全是由于公社在一个欧洲国家里保持相当的生命力到了这样一个时刻,这时,在西欧不仅一般的商品生产,甚至连它的最高和最后的形式——资本主义生产都同它本身所创造的生产力发生了矛盾,它不能再继续支配这种生产力,它正在由于这些内部矛盾及其所造成的阶级冲突而走向灭亡。由这一点就已经可以得出结论,对俄国的公社的这样一种可能是的改造的首创因素只能来自西方的工业无产阶级,而不是来自公社本身。西欧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胜利以及与之俱来的以社会管理的生产代替资本主义生产,这就是俄国公社上升到同样的阶段所必需的先决条件。

  恩格斯:《〈论俄国的社会问题〉跋》(1894年1月上半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56—457页。

  比较广大的地区联合为封建王国,无论对于土地贵族或城市说来,都是一种需要

  封建时代的所有制的主要形式,一方面是地产和束缚于地产上的农奴劳动,另一方面是拥有少量资本并支配着帮工劳动的自身劳动。这两种所有制的结构都是由狭隘的生产关系——粗陋原始的土地耕作和手工业式的工业所决定的。在封建制度繁荣时代,分工不大发达。每一个国家都存在着城乡之间的对立;虽然等级结构表现得非常鲜明,但是除了在乡村里有王公、贵族、僧侣和农民的划分,在城市里有师傅、帮工、学徒以及后来的平民—短工的划分之外,就再没有什么大的分工了。农业中的分工由于土地的小块经营而受到了阻碍,与这种经营方式同时产生的还有农民自己的家庭工业;在工业中,在各手工行业内部根本没有实行分工,而各手工行业之间的分工也是很少的。在比较老的城市中工业和商业早就分工了;而在比较新的城市中,只是在后来当这些城市彼此发生了关系的时候,这样的分工才日益显着。

  比较广大的地区联合为封建王国,无论对于土地贵族或城市说来,都是一种需要。因此领导统治阶级组织即贵族组织的到处都是君主。

  马克思、恩格斯:《德意志意识形态》(1845—1846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28页。

  中世纪社会:个体的小生产

  中世纪社会:个体的小生产。生产资料是供个人使用的,因而是原始的、笨拙的、小的、效能很低的。生产都是为了直接消费,无论是生产者本身的消费,还是他的封建领主的消费。只有在生产的东西除了满足这些消费以外还有剩余的时候,这种剩余才拿去出卖和进行交换。所以,商品生产刚刚处于形成过程中,但是这时它本身已经包含着社会生产的无政府状态的萌芽。

  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1880年1月—3月上半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65页。

  起初是工业通过简单协作和工场手工业实现的变革起初是工业通过简单协作和工场手工业实现的变革。先前分散的生产资料集中到大作坊中,因而它们就由个人的生产资料转变为社会化的生产资料,这种转变总的说来没有触及交换形式。旧的占有形式仍然起作用。资本家出现了:他是生产资料的所有者,当然就占有产品并把它们变为商品。生产已经成为社会的活动;而交换以及和它相伴随的占有,仍旧是个体的活动,单个人的活动:社会的产品被个别资本家所占有。这就是产生现代社会的一切矛盾的基本矛盾,现代社会就在这一切矛盾中运动,而大工业把它们明显地暴露出来了。

  (a)生产者和生产资料相分离。工人注定要终身从事雇佣劳动。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相对立。

  (b)支配商品生产的规律日益显露出来,它们的作用日益加强。竞争不可遏止。个别工厂中的社会化组织和整个生产中的社会无政府状态相矛盾。

  (c)一方面是机器的改进,这种改进由于竞争而变成每个厂主必须执行的强制性命令,而且也意味着工人不断遭到解雇:产生了产业后备军。另一方面是生产的无限扩张,这也成了每个厂主必须遵守的竞争的强制规律。这两方面造成了生产力的空前发展、供过于求、生产过剩、市场盈溢、十年一次的危机、恶性循环:这里是生产资料和产品过剩,那里是没有工作和没有生活资料的工人过剩;但是,生产和社会福利的这两个杠杆不能结合起来,因为资本主义的生产形式不允许生产力发挥作用,不允许产品进行流通,除非生产力和产品先转变为资本,而阻碍这种转变的正是生产力和产品的过剩。这种矛盾发展到荒谬的程度:生产方式起来反对交换形式。资产阶级已经暴露出它没有能力继续管理自己的社会生产力。

  (d)资本家本身不得不部分地承认生产力的社会性质。大规模的生产机构和交通机构起初由股份公司占有,后来由托拉斯占有,然后又由国家占有。资产阶级表明自己已成为多余的阶级;它的全部社会职能现在由领工薪的职员来执行了。

  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1880年1月—3月上半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65—566页。

  一旦欧洲的雇佣劳动不仅不再是生产的必要形式,而甚至成为生产的障碍,那时它也将会被消灭

  美国棉花生产是以奴隶制为基础的。只要工业一发展到无法再忍受合众国对棉花的垄断的地步,其他国家的棉花生产就会蓬勃发展起来,而且这种发展现在几乎到处都只能靠自由工人的劳动来实现。一旦其他国家的自由劳动能够为工业提供足够的棉花,而且价格比美国的奴隶劳动提供的便宜,那时美国的奴隶制就会跟美国的棉花垄断一起结束,奴隶也会获得解放,因为他们当奴隶已经没有什么用了。同样的,一旦欧洲的雇佣劳动不仅不再是生产的必要形式,而甚至成为生产的障碍,那时它也将会被消灭。

  马克思、恩格斯:《时评。1850年5—10月》(1850年10月—11月1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587页。

  合作制度在单个的雇佣劳动奴隶靠个人的努力所能为它创造的狭小形式局限之下,决不能改造资本主义社会

  (a)我们承认,合作运动是改造以阶级对抗为基础的现代社会的各种力量之一。这个运动的巨大价值在于它能实际证明:现在这种使劳动附属于资本的制造贫困的残暴制度,可以被自由平等的生产者联合的造福人民的共和制度所代替。

  (b)但是,合作制度在单个的雇佣劳动奴隶靠个人的努力所能为它创造的狭小形式局限之下,决不能改造资本主义社会。为了把社会生产变为一个由合作的自由劳动构成的和谐的大整体,必须进行全面的社会变革,也就是社会的全面状况的变革。除非把社会的有组织的力量即国家政权从资本家和地主手中转移到生产者自己的手中,否则这种变革决不可能实现。

  (c)我们建议工人们与其办合作商店,不如从事合作生产。前者只触及现代经济制度的表面,而后者则动摇它的基础。

  (d)我们建议所有的合作社用它们的共同收入的一部分建立一项基金,以便能够不仅通过讲道理而且还通过实例,也就是说不仅通过宣传教育,而且还通过多建立新的合作组织,来传播它们的原则。

  (e)为了避免使合作社蜕化为通常的资产阶级的股份公司,所有从业的工人,不管他们是不是股东,应该一律平等地分享收益。作为一种临时权宜措施,我们同意让股东得到少量的利息。

  马克思:《给临时中央委员会代表的关于若干问题的指示》(1866年8月底),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第271—272页。

  

  二 资本主义经济制度

  (一)概况

  资本主义生产的三个主要事实

  资本主义生产的三个主要事实:

  (1)生产资料集中在少数人手中,因此不再表现为直接劳动者的财产,而是相反地转化为社会的生产能力,尽管首先表现为资本家的私有财产。这些资本家是资产阶级社会的受托人,但是他们会把从这种委托中得到的全部果实装进私囊。

  (2)劳动本身由于协作、分工以及劳动和自然科学的结合而组织成为社会的劳动。

  从这两方面,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把私有财产和私人劳动扬弃了,虽然是在对立的形式上把它们扬弃的。

  (3)世界市场的形成。

  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内发展着的、与人口相比惊人巨大的生产力,以及虽然不是与此按同一比例的、比人口增加快得多的资本价值(不仅是它的物质实体)的增加,同这个惊人巨大的生产力为之服务的、与财富的增长相比变得越来越狭小的基础相矛盾,同这个不断膨胀的资本的价值增殖的条件相矛盾。危机就是这样发生的。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95—296页。

  

  资本主义生产愈发展,它就愈不能采用作为它早期阶段的特征的那些琐细的哄骗和欺诈手段

  现代政治经济学的规律之一(虽然通行的教科书里没有明确提出)就是:资本主义生产愈发展,它就愈不能采用作为它早期阶段的特征的那些琐细的哄骗和欺诈手段。波兰犹太人即欧洲商业发展最低阶段的代表的那些琐细的骗人伎俩,那些使他们在本国获得很多好处并为大家所通用的狡猾手段,只要一到汉堡或柏林,就显得陈旧过时,不合用了。同样,一个经纪人,犹太人也好,基督徒也好,如果从柏林或汉堡来到曼彻斯特交易所呆上几个月,他就会发现,要想廉价购入棉纱或布匹,最好还是放弃那一套固然已经稍加改进但到底还很粗鄙的手段和手腕,虽然这些手段和手腕在他本国被看做智慧的顶峰。的确,这些狡猾手腕在大市场上已经不合算了,那里时间就是金钱,那里商业道德必然发展到一定的水平,其所以如此,纯粹是为了节约时间和劳动。

  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美国版附录》(1886年2月25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版,第292页。

  

  一定有某种腐朽的东西

  这种一方面扩大自己财富,但贫困现象又不见减少,而且犯罪率甚至增加得比人口数目还快的社会制度内部,一定有某种腐朽的东西。

  马克思:《人口、犯罪率和赤贫现象》(1859年8月23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3卷,人民出版社1962年版,第551页。

  现代生意经世界的奴役,比封建时代的农奴制更不合乎人性现代生意经世界的奴役,即一种完善、发达而普遍的出卖,比封建时代的农奴制更不合乎人性、更无所不包;卖淫比初夜权更不道德、更残暴。

  恩格斯:《英国状况十八世纪》(1844年1月初—2月初),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95页。

  (二)历史进步性

  资产阶级正如无产阶级本身一样,也是社会主义革命的一个必要的先决条件

  现代社会主义力图实现的变革,简言之就是无产阶级战胜资产阶级,以及通过消灭一切阶级差别来建立新的社会组织。为此不但需要有能实现这个变革的无产阶级,而且还需要有使社会生产力发展到能够彻底消灭阶级差别的资产阶级。野蛮人和半野蛮人通常也没有任何阶级差别,每个民族都经历了这种状态。我们决不会想到要重新恢复这种状态,因为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从这种状态中必然要产生阶级差别。只有在社会生产力发展到一定程度,发展到甚至对我们现代条件来说也是很高的程度,才有可能把生产提高到这样的水平,以致使得阶级差别的消除成为真正的进步,使得这种消除可以持续下去,并且不致在社会的生产方式中引起停滞甚至倒退。但是生产力只有在资产阶级手中才达到了这样的发展程度。可见,就是从这一方面说来,资产阶级正如无产阶级本身一样,也是社会主义革命的一个必要的先决条件。因此,谁竟然断言在一个虽然没有无产阶级然而也没有资产阶级的国家里更容易进行这种革命,那就只不过证明,他还需要学一学关于社会主义的初步知识。

  恩格斯:《流亡者文献》(1874年5月中—1875年4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389—390页。

  这种伪善的隐蔽的奴隶制至少在口头上是承认自由权的托利党人慈善家们称工厂工人为白奴,那是正确的。但是这种伪善的隐蔽的奴隶制至少在口头上是承认自由权的;它在爱好自由的舆论面前是要低头的;而比起旧的奴隶制来,这就是历史性的进步,至少是自由的原则已被承认了,而被压迫者自己也关心如何使这个原则实现。

  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根据亲身观察和可靠材料》(1844年9月—1845年3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第472页。

  

  资本的文明面之一

  资本的文明面之一是,它榨取剩余劳动的方式和条件,同以前的奴隶制、农奴制等形式相比,都更有利于生产力的发展,有利于社会关系的发展,有利于更高级的新形态的各种要素的创造。因此,资本一方面会导致这样一个阶段,在这个阶段上,社会上的一部分人靠牺牲另一部分人来强制和垄断社会发展(包括这种发展的物质方面和精神方面的利益)的现象将会消灭;另一方面,这个阶段又会为这样一些关系创造出物质手段和萌芽,这些关系在一个更高级的社会形式中,使这种剩余劳动能够同物质劳动一般所占用的时间的更大的节制结合在一起。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927—928页。

  如果我能证明我们现代社会的生产足以使社会一切成员都吃得饱,并且证明现有的房屋足以暂时供给劳动群众以宽敞和合乎卫生的住所,那么我就已经很满意了

  如果我能证明我们现代社会的生产足以使社会一切成员都吃得饱,并且证明现有的房屋足以暂时供给劳动群众以宽敞和合乎卫生的住所,那么我就已经很满意了。

  恩格斯:《论住宅问题》(1872年5月—1873年1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331页。

  

  (三)过渡性

  资本主义生产向一切人表明了它的纯粹的暂时性资本主义生产一方面神奇地发展了社会的生产力,但是另一方面,也表现出它同自己所产生的社会生产力本身是不相容的。它的历史今后只是对抗、危机、冲突和灾难的历史。结果,资本主义生产向一切人(除了因利益而瞎了眼的人)表明了它的纯粹的暂时性。欧洲和美洲的一些资本主义生产最发达的民族,正力求打碎它的枷锁,以合作生产来代替资本主义生产,以古代类型的所有制最高形式即共产主义所有制来代替资本主义所有制。

  马克思:《给维·伊·查苏利奇的复信》(1881年2月18日—3月8日之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25卷,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471—472页。

  这是忠告资本退位并让位于更高级的社会生产状态的最令人信服的形式

  超过一定点,生产力的发展就变成对资本的一种限制;因此,超过一定点,资本关系就变成对劳动生产力发展的一种限制。一旦达到这一点,资本即雇佣劳动就同社会财富和生产力的发展发生像行会制度、农奴制、奴隶制同这种发展所发生的同样的关系,就必然会作为桎梏被摆脱掉。于是,人类活动所采取的最后一种奴隶形式,即一方面存在雇佣劳动,另一方面存在资本的这种形式就要被脱掉,而这种脱皮本身是同资本相适应的生产方式的结果;雇佣劳动和资本本身已经是以往的各种不自由的社会生产形式的否定,而否定雇佣劳动和资本的那些物质条件和精神条件本身则是资本的生产过程的结果。

  通过尖锐的矛盾、危机、痉挛,表现出社会的生产发展同它的现存的生产关系之间日益增长的不相适应。用暴力消灭资本——不是通过资本的外部关系,而是被当作资本自我保存的条件——,这是忠告资本退位并让位于更高级的社会生产状态的最令人信服的形式。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149页。

  资产阶级历史时期负有为新世界创造物质基础的使命资产阶级历史时期负有为新世界创造物质基础的使命:一方面要造成以全人类互相依赖为基础的普遍交往,以及进行这种交往的工具;另一方面要发展人的生产力,把物质生产变成对自然力的科学支配。资产阶级的工业和商业正为新世界创造这些物质条件,正像地质变革创造了地球表层一样。只有在伟大的社会革命支配了资产阶级时代的成果,支配了世界市场和现代生产力,并且使这一切都服从于最先进的民族的共同监督的时候,人类的进步才会不再像可怕的异教神怪那样,只有用被杀害者的头颅做酒杯才能喝下甜美的酒浆。

  马克思:《不列颠在印度统治的未来结果》(1853年7月22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91页。

  当古典政治经济学把生产过程的过渡性的历史形式说成是永恒的自然形式时,它是在进行欺骗

  资本主义时期的历史任务,就是对人和物来说无情地保证生产过程的物质因素和社会结合达到成熟地步,直到生产过程能够被置于人的有计划的社会监督之下并服从于人的统治。但是,当古典政治经济学把生产过程的过渡性的历史形式说成是永恒的自然形式时,它是在进行欺骗。

  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1868年底—1870年中),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50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47页。

  利润率的下降会延缓新的独立资本的形成,从而表现为对资本主义生产过程发展的威胁

  就总资本的增殖率,即利润率,是资本主义生产的刺激(因为资本的增殖是资本主义生产的唯一目的)来说,利润率的下降会延缓新的独立资本的形成,从而表现为对资本主义生产过程发展的威胁;利润率的下降在促进人口过剩的同时,还促进生产过剩、投机、危机和资本过剩。所以,像李嘉图那样把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看做绝对生产方式的经济学家,在这里也感觉到,这种生产方式为它自己造成了一种限制,因此,他们不是把这种限制归咎于生产,而是把它归咎于自然(在地租学说中就是这样)。但是在他们对利润率的下降所感到的恐惧中,重要的是这样一种感觉: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在生产力的发展中遇到一种同财富生产本身无关的限制;而这种特有的限制证明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局限性和它的仅仅历史的、过渡的性质;证明了它不是财富生产的绝对的生产方式,反而在一定阶段上同财富的进一步发展发生冲突。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70页。

  人的劳动生产力既然已发展到这样高的水平,统治阶级存在的任何借口便都被打破了

  小资产者蒲鲁东向往的世界是这样的:每个人制造各自的产品,可以立即用来消费,也可以拿到市场上去交换;如果那时每个人能以另一种产品补偿自己劳动的十足价值,那么“永恒公平”就得到满足,而最好的世界就建立起来了。但是,这个蒲鲁东向往的最好的世界在萌芽状态就已经被不断前进的工业发展的脚步踏碎了。这种工业发展早已在大工业的一切部门中消灭了单独劳动,并且在较小的和最小的部门中日益消灭着这种劳动,而代之以依靠机器和已可利用的自然力来进行的社会劳动,它所生产的可以立即用来交换或消费的产品是许多人共同劳动的成果。这种产品必须经过许多人的手才能生产出来。正是由于这种工业革命,人的劳动生产力才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平,以致在人类历史上破天荒第一次创造了这样的可能性:在所有的人实行明智分工的条件下,不仅生产的东西可以满足全体社会成员丰裕的消费和造成充足的储备,而且使每个人都有充分的闲暇时间去获得历史上遗留下来的文化——科学、艺术、社交方式等等——中一切真正有价值的东西;并且不仅是去获得,而且还要把这一切从统治阶级的独占品变成全社会的共同财富并加以进一步发展。关键就在这里。人的劳动生产力既然已发展到这样高的水平,统治阶级存在的任何借口便都被打破了。为阶级差别辩护的最终理由总是说:一定要有一个阶级无须为生产每天的生活必需品操劳,以便有时间为社会从事脑力劳动。这种废话在此以前曾有其充分的历史合理性,而现在被近百年来的工业革命一下子永远根除了。统治阶级的存在,日益成为工业生产力发展的障碍,同时也日益成为科学和艺术发展,特别是文明社交方式发展的障碍。从来也没有比我们现代的资产者更无知的人了。

  恩格斯:《论住宅问题》(1872年5月—1873年1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258—259页。

  这种觉悟是以资本为基础的生产方式的产物,而且也正是为这种生产方式送葬的丧钟

  认识到产品是劳动能力自己的产品,并断定劳动同自己的实现条件的分离是不公平的、强制的,这是了不起的觉悟,这种觉悟是以资本为基础的生产方式的产物,而且也正是为这种生产方式送葬的丧钟,就像当奴隶觉悟到他不能作第三者的财产,觉悟到他是一个人的时候,奴隶制度就只能人为地苟延残喘,而不能继续作为生产的基础一样。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455页。

  他们的情况也和封建主一样

  资本家作为上述过程,即同时加速这一社会生产,从而加速生产力发展的过程的职能执行者,就依照他们以社会名义为自己刮取收入以及作为这一社会财富的所有者和社会劳动的指挥者而飞扬跋扈的程度日益成为多余的人。他们的情况也和封建主一样,封建主的要求连同他们的服务,就曾经随着资产阶级社会的产生而成为多余的东西,变成了纯粹是过时的和不适当的特权,从而迅速趋于消灭。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1861年8月—1863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349页。

  生存斗争的含义只能是,生产者阶级把生产和分配的领导权从迄今为止掌握这种领导权但现在已经无力领导的那个阶级手中夺过来,而这就是社会主义革命

  在不否定您由此得出的进一步的结论的情况下,我从我自己的前提出发将进一步作出下面的结论。人类的生产在一定的阶段上会达到这样的高度:能够不仅生产生活必需品,而且生产奢侈品,即使最初只是为少数人生产。这样,生存斗争——我们暂时假定这个范畴在这里是有效的——就变成为享受而斗争,不再是单纯为生存资料而斗争,而是为发展资料,为社会地生产出来的发展资料而斗争,对于这个阶段,来自动物界的范畴就不再适用了。但是,如果像目前这样,资本主义方式的生产所生产出来的生存资料和发展资料远比资本主义社会所能消费的多得多,因为这种生产人为地使广大真正的生产者同这些生存资料和发展资料相隔绝;如果这个社会由于它自身的生存规律而不得不继续扩大对它来说已经过大的生产,并从而周期性地每隔10年不仅毁灭大批产品,而且毁灭生产力本身,那么,“生存斗争”的空谈还有什么意义呢?于是生存斗争的含义只能是,生产者阶级把生产和分配的领导权从迄今为止掌握这种领导权但现在已经无力领导的那个阶级手中夺过来,而这就是社会主义革命。

  恩格斯:《恩格斯致彼得·拉甫罗维奇·拉甫罗夫》(1875年11月12—17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63—164页。

  

  三 社会主义经济制度

  

  在实行全部生产资料公有制(先是国家的)基础上组织生产我认为,所谓“社会主义社会”不是一种一成不变的东西,而应当和任何其他社会制度一样,把它看成是经常变化和改革的社会。它同现存制度的具有决定意义的差别当然在于,在实行全部生产资料公有制(先是国家的)基础上组织生产。即便明天就实行这种变革(指逐步地实行),我根本不认为有任何困难。我国工人能够做到这一点,这已经由他们的许多个生产和分配合作社所证明,在那些没有遭到警察蓄意破坏的地方,这种合作社同资产阶级的股份公司相比,管理得一样好,而且廉洁得多。

  恩格斯:《致奥托·冯·伯尼克》(1890年8月21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588—589页。

  大工业以及大庄园式的大农业是可以很快地实现社会化的一旦我们掌握了政权,只要在群众中有足够的拥护者,大工业以及大庄园式的大农业是可以很快地实现社会化的。其余的也将或快或慢地随之实现。而有了大生产,我们就能左右一切。

  恩格斯:《致奥托·冯·伯尼克》(1890年8月21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589页。

  

  到那时候,我们将有足够的手段,向小农许诺,他们将得到现在就必须让他们明了的好处

  当我们掌握了国家政权的时候,我们决不会考虑用暴力去剥夺小农(不论有无赔偿,都是一样),像我们将不得不如此对待大土地占有者那样。我们对于小农的任务,首先是把他们的私人生产和私人占有变为合作社的生产和占有,不是采用暴力,而是通过示范和为此提供社会帮助。当然,到那时候,我们将有足够的手段,向小农许诺,他们将得到现在就必须让他们明了的好处。

  恩格斯:《法德农民问题》(1894年11月15日—22日之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24—525页。

  

  

  

  四 共产主义经济制度

  (一)早期的实践

  共产主义不是教义,而是运动

  共产主义不是教义,而是运动。它不是从原则出发,而是从事实出发。共产主义者不是把某种哲学作为前提,而是把迄今为止的全部历史,特别是这一历史目前在文明各国造成的实际结果作为前提。共产主义的产生是由于大工业以及由大工业带来的后果,是由于世界市场的形成,是由于随之而来的不可遏止的竞争,是由于目前已经完全成为世界市场危机的那种日趋严重和日益普遍的商业危机,是由于无产阶级的形成和资本的积聚,是由于由此产生的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

  恩格斯:《共产主义者和卡尔·海因岑》(1847年10月3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72页。

  共产主义,即以财产公有为基础的社会生活和活动共产主义,即以财产公有为基础的社会生活和活动,不仅是可能的,而且在美国的许多公社中以及在英国的一个地方已经真正实现,我们将在下面看到,它们还颇有成效。

  恩格斯:《现代兴起的今日尚存的共产主义移民区记述》(1844年10月中),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42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221页。

  所有共产主义移民区在最近十年到十五年内变得非常富裕所有共产主义移民区在最近十年到十五年内变得非常富裕,它们想要得到的应有尽有,而且比它们能够消费掉的东西还要多,因此,就没有任何争吵的理由了。

  恩格斯:《现代兴起的今日尚存的共产主义移民区记述》(1844年10月中),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42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222页。

  在这种情况下,这里还是实现了公有

  至于用事实来证明公有是可行的那些人究竟信一个神,信二十个神,还是根本不信神,这显然也无关紧要。如果他们信奉一种荒唐的宗教,那么,这是实现公有的障碍。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这里还是实现了公有,那么,在摆脱了这种宗教狂的人那里就更有可能实现公有了。

  恩格斯:《现代兴起的今日尚存的共产主义移民区记述》(1844年10月中),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42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222页。

  财产公有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相反,所有这些实验都十分成功我们看到,财产公有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相反,所有这些实验都十分成功。我们也看到,共同生活的人花费的劳动比较少,而生活得很好,他们有很多空余时间用于智力的培育,同他们那些保留私人财产的邻居相比,他们是更好的、更有道德的人。所有这一切,美国人、英国人、法国人、比利时人以及很多德国人已经认识到了。所有国家都有一些人传播这种学说,并宣称自己是公有的拥护者。

  如果说这件事情对所有人都是重要的,那么,它对一无所有的穷苦工人就更是重要,他们今天挣得的工资,明天就花完,并且随时都可能由于意外的和不可避免的事故而没有饭吃。这里展现在工人面前的前景是:独立的、有保障的、无忧无虑的生活,并且同那些现在靠自己的财富把工人变为自己的奴隶的人完全平等。这件事情同这些工人的关系最大。在其他国家,工人正组成要求财产公有的党的核心,德国工人也有责任严肃地考虑这件事情。

  恩格斯:《现代兴起的今日尚存的共产主义移民区记述》(1844年10月中),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42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235—236页。

  

  (二)设想和原则

  共产主义不是英国或任何其他国家的特殊状况造成的结果,而是从现代文明社会的一般实际情况所具有的前提中不可避免地得出的必然结论

  欧洲三个文明大国,英国、法国和德国,都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在财产共有的基础上进行社会制度的彻底革命,现在已经成为一种急不可待和不可避免的必然。尤其值得注意的是,这个结论是由上述国家各自单独得出来的。这一事实无可争辩地证明,共产主义不是英国或任何其他国家的特殊状况造成的结果,而是从现代文明社会的一般实际情况所具有的前提中不可避免地得出的必然结论。

  恩格斯:《大陆上社会改革运动的进展》(1843年10月15日—11月10日之间),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474页。

  让我们设想有一个自由人联合体

  让我们设想有一个自由人联合体,他们用公共的生产资料进行劳动,并且按照商定的计划,把他们许多个人劳动力当作一个社会劳动力来使用。我们关于鲁滨逊的劳动所谈到的一切,在这里重演了,不过不是在个人身上,而是在社会范围内重演。鲁滨逊的一切产品只是他个人专有的产品,因而直接是他的使用物品。联合劳动者的总产品是社会的产品。一部分重新用作生产资料,仍然是社会的;但另一部分用于消费,因此必须在所有成员之间进行分配。分配方式会随着社会生产机体和劳动者的历史发展程度而改变。为了把这种情况同商品生产进行对比,我们假定,每个劳动者得到的份额同他的劳动时间成正比。这样,劳动时间就会起双重作用。一方面,劳动时间在社会中的分配,精确地调节着各种职能同各种需要的比例;另一方面,劳动时间计量每个生产者在共同劳动中所占的份额,同时也计量每个生产者在共同产品的消费部分中所占的份额。在这里,人们在劳动中的社会关系以及对他们的劳动生产出来的有用物品的关系,无论在生产上还是在分配上,都是简单明了的。

  马克思:《着者亲自修订的〈资本论〉第一卷法文版片断》(1872年9月—1875年11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9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194页。

  消灭阶级和建立不再有土地私有制和生产资料私有制的社会德国共产主义者所以是共产主义者,是因为他们通过一切不是由他们而是由历史发展进程造成的中间站和妥协,始终清楚地瞄准和追求最后目的:消灭阶级和建立不再有土地私有制和生产资料私有制的社会。

  恩格斯:《流亡者文献》(1874年5月中—1875年4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363页。

  并不是为了获得剩余劳动而缩减必要劳动时间,而是直接把社会必要劳动缩减到最低限度

  现今财富的基础是盗窃他人的劳动时间,这同新发展起来的由大工业本身创造的基础相比,显得太可怜了。一旦直接形式的劳动不再是财富的巨大源泉,劳动时间就不再是,而且必然不再是财富的尺度,因而交换价值也不再是使用价值的尺度。群众的剩余劳动不再是一般财富发展的条件,同样,少数人的非劳动不再是人类头脑的一般能力发展的条件。于是,以交换价值为基础的生产便会崩溃,直接的物质生产过程本身也就摆脱了贫困和对立的形式。个性得到自由发展,因此,并不是为了获得剩余劳动而缩减必要劳动时间,而是直接把社会必要劳动缩减到最低限度,那时,与此相适应,由于给所有的人腾出了时间和创造了手段,个人会在艺术、科学等等方面得到发展。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101页。

  节约劳动时间等于增加自由时间

  节约劳动时间等于增加自由时间,即增加使个人得到充分发展的时间,而个人的充分发展又作为最大的生产力反作用于劳动生产力。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107—108页。

  一切节约归根到底都归结为时间的节约

  如果共同生产已成为前提,时间的规定当然仍有重要意义。社会为生产小麦、牲畜等等所需要的时间越少,它所赢得的从事其他生产,物质的或精神的生产的时间就越多。正像在单个人的场合一样,社会发展、社会享用和社会活动的全面性,都取决于时间的节省。一切节约归根到底都归结为时间的节约。正像单个人必须正确地分配自己的时间,才能以适当的比例获得知识或满足对他的活动所提出的各种要求一样,社会必须合乎目的地分配自己的时间,才能实现符合社会全部需要的生产。因此,时间的节约,以及劳动时间在不同的生产部门之间有计划的分配,在共同生产的基础上仍然是首要的经济规律。这甚至在更加高得多的程度上成为规律。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1857年底—1858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23页。

  只要消除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所造成的障碍和破坏、产品和生产资料的浪费,就足以在普遍参加劳动的情况下使劳动时间减少到从现在的观念看来非常少的程度

  在生产力发展的当前情况下,只要有随着生产力的社会化这个事实本身而出现的生产的提高,只要消除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所造成的障碍和破坏、产品和生产资料的浪费,就足以在普遍参加劳动的情况下使劳动时间减少到从现在的观念看来非常少的程度。

  恩格斯:《反杜林论》(1876年9月—1878年6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311页。

  货币资本所引起的交易上的伪装也会消失

  如果我们设想一个社会不是资本主义社会,而是共产主义社会,那么首先,货币资本会完全消失,因而,货币资本所引起的交易上的伪装也会消失。问题就简单地归结为:社会必须预先计算好,能把多少劳动、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用在这样一些产业部门而不致受任何损害,这些部门,如铁路建设,在一年或一年以上的较长时间内不提供任何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不提供任何有用效果,但会从全年总生产中取走劳动、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相反,在资本主义社会,社会的理智总是事后才起作用,因此可能并且必然会不断发生巨大的紊乱。

  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49页。

  如果说,在资本主义生产由联合体代替以后,产品的价值还依旧不变,却是错误的

  如果说,在资本主义生产由联合体代替以后,产品的价值还依旧不变,却是错误的。

  同种商品的市场价格的等同性,是价值的社会性质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基础上,以及一般说来在一种以个人之间的商品交换为基础的生产基础上借以实现的方式。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45页。

  

  阶级差别和各种特权才会随着它们赖以存在的经济基础一同消失土地国有化将彻底改变劳动和资本的关系,并最终消灭工业和农业中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只有到那时,阶级差别和各种特权才会随着它们赖以存在的经济基础一同消失。靠他人的劳动而生活将成为往事。与社会相对立的政府或国家政权将不复存在!农业、矿业、工业,总之,一切生产部门将用最合理的方式逐渐组织起来。生产资料的全国性的集中将成为由自由平等的生产者的各联合体所构成的社会的全国性的基础,这些生产者将按照共同的合理的计划进行社会劳动。这就是19世纪的伟大经济运动所追求的人道目标。

  马克思:《论土地国有化》(1872年3—4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33页。

  在共产主义社会里,人和人的利益并不是彼此对立的,而是一致的,因而竞争就消失了

  在共产主义社会里,人和人的利益并不是彼此对立的,而是一致的,因而竞争就消失了。当然也就谈不到个别阶级的破产,更谈不到像现在那样的富人和穷人的阶级了。在生产和分配必要的生活资料的时候,就不会再发生私人占有的情形,每一个人都不必再单枪匹马地冒着风险企求发财致富,同样也就自然而然地不会再有商业危机了。在共产主义社会里无论生产和消费都很容易估计。既然知道每一个人平均需要多少物品,那就容易算出一定数量的人需要多少物品;既然那时生产已经不掌握在个别私人企业主的手里,而是掌握在公社及其管理机构的手里,那也就不难按照需求来调节生产了。

  恩格斯:《在爱北斐特的演说》(1845年2月8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605页。

  活动上,劳动上的差别不会引起在占有和消费方面的任何不平等,任何特权

  共产主义的最重要的不同于一切反动的社会主义的原则之一就是下面这个以研究人的本性为基础的实际信念,即人们的头脑和智力的差别,根本不应引起胃和肉体需要的差别;由此可见,“按能力计报酬”这个以我们目前的制度为基础的不正确的原理应当——因为这个原理是仅就狭义的消费而言——变为“按需分配”这样一个原理,换句话说:活动上,劳动上的差别不会引起在占有和消费方面的任何不平等,任何特权。

  马克思、恩格斯:《德意志意识形态》(1845年秋—1846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637—638页。

  各尽所能,按需分配

  在共产主义社会高级阶段,在迫使个人奴隶般地服从分工的情形已经消失,从而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对立也随之消失之后;在劳动已经不仅仅是谋生的手段,而且本身成了生活的第一需要之后;在随着个人的全面发展,他们的生产力也增长起来,而集体财富的一切源泉都充分涌流之后,——只有在那个时候,才能完全超出资产阶级法权的狭隘眼界,社会才能在自己的旗帜上写上:各尽所能,按需分配!

  马克思:《哥达纲领批判》(1875年4月底—5月7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435—436页。

  

  社会生产内部的无政府状态将为有计划的自觉的组织所代替一旦社会占有了生产资料,商品生产就将被消除,而产品对生产者的统治也将随之消除。社会生产内部的无政府状态将为有计划的自觉的组织所代替。个体生存斗争停止了。

  于是,人在一定意义上才最终地脱离了动物界,从动物的生存条件进入真正人的生存条件。人们周围的、至今统治着人们的生活条件,现在受人们的支配和控制,人们第一次成为自然界的自觉的和真正的主人,因为他们已经成为自身的社会结合的主人了。人们自己的社会行动的规律,这些一直作为异己的、支配着人们的自然规律而同人们相对立的规律,那时就将被人们熟练地运用,因而将听从人们的支配。人们自身的社会结合一直是作为自然界和历史强加于他们的东西而同他们相对立的,现在则变成他们自己的自由行动了。至今一直统治着历史的客观的异己的力量,现在处于人们自己的控制之下了。只是从这时起,人们才完全自觉地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只是从这时起,由人们使之起作用的社会原因才大部分并且越来越多地达到他们所预期的结果。这是人类从必然王国进入自由王国的飞跃。

  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1880年1月—3月上半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64—565页。

  人们可以非常简单地处理这一切,而不需要着名的“价值”插手其间

  社会一旦占有生产资料并且以直接社会化的形式把它们应用于生产,每一个人的劳动,无论其特殊的有用性质是如何的不同,从一开始就直接成为社会劳动。那时,一个产品中所包含的社会劳动量,可以不必首先采用迂回的途径加以确定;日常的经验就直接显示出这个产品平均需要多少数量的社会劳动。社会可以简单地计算出:在一台蒸汽机中,在100升的最近收获的小麦中,在100平方米的一定质量的棉布中,包含着多少劳动小时。

  因此,到那时,它就不会想到还继续用相对的、不断波动的、不充分的、以前出于无奈而不得不采用的尺度来表现产品中包含的现在已直接地和绝对地知道的劳动量,就是说,用第三种产品来表现这个量,而是会用它们的自然的、最恰当的、绝对的尺度——时间来表现这些劳动量。同样,化学一旦能够以最恰当的尺度,即以实际重量,以1012分之一或分之一克,来绝对地表现原子量,它也就不会想到再通过迂回的途径,用氢原子来相对地表现各种元素的原子量了。因此,在上述前提下,社会也不会赋予产品以价值。生产平方米的布,比如说需要1000劳动小时,社会就不会用间接的和无意义的方法来表现这一简单的事实,说这100平方米的布具有1000劳动小时的价值。诚然,就在这种情况下,社会也必须知道,每一种消费品的生产需要多少劳动。它必须按照生产资料来安排生产计划,这里特别是劳动力也要考虑在内。各种消费品的效用(它们被相互衡量并和制造它们所必需的劳动量相比较)最后决定这一计划。人们可以非常简单地处理这一切,而不需要着名的“价值”插手其间。

  恩格斯:《反杜林论》(1876年9月—1878年6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326—327页。

  (三)重建个人所有制

  在协作和对土地及靠劳动本身生产的生产资料的共同占有的基础上,重新建立个人所有制

  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产生的资本主义占有方式,从而资本主义的私有制,是对个人的、以自己劳动为基础的私有制的第一个否定。但资本主义生产由于自然过程的必然性,造成了对自身的否定。这是否定的否定。这种否定不是重新建立私有制,而是在资本主义时代的成就的基础上,也就是说,在协作和对土地及靠劳动本身生产的生产资料的共同占有的基础上,重新建立个人所有制。

  以个人自己劳动为基础的分散的私有制转化为资本主义私有制,同事实上已经以社会的生产经营为基础的资本主义所有制转化为社会所有制比较起来,自然是一个长久得多、艰苦得多、困难得多的过程。前者是少数掠夺者剥夺人民群众,后者是人民群众剥夺少数掠夺者。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74—875页。

  资本家对这种劳动的异己的所有制,只有通过他的所有制改造为非孤立的单个人的所有制,也就是改造为联合起来的、社会的个人的所有制,才可能被消灭

  如果单个工人作为单独的人要再恢复对生产条件的所有制,那只有将生产力和大规模劳动发展分离开来才有可能。资本家对这种劳动的异己的所有制,只有通过他的所有制改造为非孤立的单个人的所有制,也就是改造为联合起来的、社会的个人的所有制,才可能被消灭。自然,认为产品是生产者的所有者的那种拜物教,也就同时结束,并且在资本主义生产内部发展起来的劳动的一切社会形式,也就摆脱把它们全都加以歪曲并表现在对立形式上的那种对立,——例如,劳动时间的缩短不是表现为所有的人都劳动6小时,而是表现为6个人各劳动15小时就足以养活15个人。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1861—1863年手稿)》(1861年8月—1863 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8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86—387页。

  在无产阶级的占有制下,许多生产工具应当受每一个个人支配,而财产则受所有的个人支配

  过去的一切革命的占有都是有局限性的;个人的自主活动受到有限的生产工具和有限的交往的束缚,他们所占有的是这种有限的生产工具,因此他们只达到了新的局限性。他们的生产工具成了他们的财产,但是他们本身始终屈从于分工和自己所有的生产工具。在过去的一切占有制下,许多个人屈从于某种唯一的生产工具;在无产阶级的占有制下,许多生产工具应当受每一个个人支配,而财产则受所有的个人支配。现代的普遍交往不可能通过任何其他的途径受一个个人支配,只有通过受全部个人支配的途径。

  马克思、恩格斯:《德意志意识形态》(1845年秋—1846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76页。

  个别人占有生产条件不仅表现为不必要的事情,而且表现为和这种大规模生产不相容的事情

  这里的积极结果是:为生产已增加的生活资料的量所需要的劳动时间减少了;这一结果是由劳动的社会形式获得的;个别人占有生产条件不仅表现为不必要的事情,而且表现为和这种大规模生产不相容的事情。诚然,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出现的情况是,资本家即非工人是这种社会大量生产资料的所有者。实际上,在对工人的关系方面,他决不代表他们的联合,不代表他们的社会团结。因此,这一对立形式一旦消除,结果就会是他们社会地占有而不是作为各个私的个人占有这些生产资料。资本主义所有制只是生产资料的这种社会所有制的对立的表现,即被否定的单个人对生产条件的所有制(从而对产品的所有制,因为产品不断转化为生产条件)的对立的表现。同时可以看出,这种转化要求物质生产力达到一定的发展阶段。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1861—1863年手稿)》(1861年8月—1863 年7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8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86页。

  个体占有形式正在被经济的发展所排斥,而且将日益被排斥;所以,剩下的只是共同占有形式

  导言就是在这里,在我的房间里,我和拉法格都在场,由马克思口授,盖得笔录的:

  工人只是在成了他们的劳动资料的占有者时才能获得自由;这可以采取个体形式或集体形式;个体占有形式正在被经济的发展所排斥,而且将日益被排斥;所以,剩下的只是共同占有形式,等等。

  恩格斯:《恩格斯致爱德华·伯恩施坦》(1881年10月25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66—467页。

  不是每一单个工人成为这种“自己的十足的劳动所得”的所有者,而是纯粹由工人组成的整个社会成为他们劳动的总产品的所有者不是每一单个工人成为这种“自己的十足的劳动所得”的所有者,而是纯粹由工人组成的整个社会成为他们劳动的总产品的所有者,由这个社会把总产品的一部分分配给自己的成员去消费,一部分用以补偿和增加自己的生产资料,一部分储存起来作为生产和消费的后备基金。

  恩格斯:《论住宅问题》(1872年5月—1873年1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259—260页。

  一方面由社会直接占有,作为维持和扩大生产的资料,另一方面由个人直接占有,作为生活资料和享乐资料

  当人们按照今天的生产力终于被认识了的本性来对待这种生产力的时候,社会的生产无政府状态就让位于按照社会总体和每个成员的需要对生产进行的社会的有计划的调节。

  那时,资本主义的占有方式,即产品起初奴役生产者而后又奴役占有者的占有方式,就让位于那种以现代生产资料的本性为基础的产品占有方式:一方面由社会直接占有,作为维持和扩大生产的资料,另一方面由个人直接占有,作为生活资料和享乐资料。

  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1880年1月—3月上半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60—561页。

  消除这些前提的自发性,使它们受联合起来的个人的支配共产主义和所有过去的运动不同的地方在于:它推翻了一切旧的生产和交往的关系的基础,并且破天荒第一次自觉地把一切自发产生的前提看作是先前世世代代的创造,消除这些前提的自发性,使它们受联合起来的个人的支配。因此,建立共产主义实质上具有经济的性质,这就是为这种联合创造各种物质条件,把现存的条件变成联合的条件。共产主义所建立的制度,正是这样的一种现实基础,它排除一切不依赖于个人而存在的东西,因为现存制度只不过是个人之间迄今所存在的交往的产物。

  马克思、恩格斯:《德意志意识形态》(1845年秋—1846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79页。

  在共产主义社会里,没有单纯的画家,只有把绘画作为自己多种活动中的一项活动的人们

  在共产主义的社会组织中,完全由分工造成的艺术家屈从于地方局限性和民族局限性的现象无论如何会消失掉,个人局限于某一艺术领域,仅仅当一个画家、凋刻家等等,因而只用他的活动的一种称呼就足以表明他的职业发展的局限性和他对分工的依赖这一现象,也会消失掉。在共产主义社会里,没有单纯的画家,只有把绘画作为自己多种活动中的一项活动的人们。

  马克思、恩格斯:《德意志意识形态》(1845年秋—1846年5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460页。

  私有制也必须废除,而代之以共同使用全部生产工具和按照共同的协议来分配全部产品,即所谓财产公有

  这种新的社会制度首先必须剥夺相互竞争的个人对工业和一切生产部门的经营权,而代之以所有这些生产部门由整个社会来经营,就是说,为了共同的利益、按照共同的计划、在社会全体成员的参加下来经营。这样,这种新的社会制度将消灭竞争,而代之以联合。因为个人经营工业的必然结果是私有制,竞争不过是单个私有者经营工业的一种方式,所以私有制同工业的个体经营和竞争是分不开的。因此私有制也必须废除,而代之以共同使用全部生产工具和按照共同的协议来分配全部产品,即所谓财产公有。

  恩格斯:《共产主义原理》(1847年10月底—11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683页。

  个人的劳动不再经过迂回曲折的道路,而是直接作为总劳动的组成部分存在着

  在一个集体的、以生产资料公有为基础的社会中,生产者不交换自己的产品;用在产品上的劳动,在这里也不表现为这些产品的价值,不表现为这些产品所具有的某种物的属性,因为这时,同资本主义社会相反,个人的劳动不再经过迂回曲折的道路,而是直接作为总劳动的组成部分存在着。于是,“劳动所得”这个由于含义模煳就是现在也不能接受的用语,便失去了任何意义。

  马克思:《哥达纲领批判》(1875年4月底—5月7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433—434页。

  旧的生产方式必须彻底变革,特别是旧的分工必须消灭当社会成为全部生产资料的主人,可以在社会范围内有计划地利用这些生产资料的时候,社会就消灭了迄今为止的人自己的生产资料对人的奴役。不言而喻,要不是每一个人都得到解放,社会也不能得到解放。因此,旧的生产方式必须彻底变革,特别是旧的分工必须消灭。代替它们的应该是这样的生产组织:在这样的组织中,一方面,任何个人都不能把自己在生产劳动这个人类生存的必要条件中所应承担的部分推给别人;另一方面,生产劳动给每一个人提供全面发展和表现自己的全部能力即体能和智能的机会,这样,生产劳动就不再是奴役人的手段,而成了解放人的手段,因此,生产劳动就从一种负担变成一种快乐。

  恩格斯:《反杜林论》(1876年9月—1878年6月),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人民出版社年版,第310—3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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