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爾文理論” 的新功能
作者: 張東生
原載於 "星空細雨"( http://xkxy.org )
人們通常這麼認為, 從達爾文開始, 他創立的理論就與神創論相對立, 從而使人類社會產生了劇烈變化, 激發了對立的雙方投入大量人力物力, 去探察研究人類起源的各類證據. 從而使人類的生物學技術日新月異. 從挖地三尺搜尋古化石, 到解剖活物對比分析, 到目前的基因組DNA序列對比分析.
達爾文理論目前最新的結論是: 各物種基因組DNA序列的差異, 是決定各物種之間異同的核心. 也就是說, 各物種自身所有的生物學特點都是由其獨特的基因組DNA序列所決定的. 無意之間這就給達爾文的物種起源理論帶來了新的挑戰. 一個新物種的基因組DNA序列是如何在已有物種基因組DNA序列的基礎上形成的. 例如, 黑猩猩的24條(對)染色體中的基因組DNA序列是如何變成人類23條(對)染色體的基因組DNA序列, 從而導致了人類的誕生. 黑猩猩基因組DNA序列與人類僅僅相差1.5%. 從普通的數學和統計學上看, 這點兒差別是微不足道的, 甚至可以忽略不計. 但是從生物學上看, 人與黑猩猩的差別如此 “巨大”, 根本無法忽略不計. 從理論上講, 改變1.5%的DNA序列是不困難的, 僅僅用 “天長日久” 一個條件就可以通解. 一萬年不夠, 一百萬年夠不夠, 十億年應該足夠了吧, 不就是添幾個 “零”嗎, “人” 說了算. 問題就這麼 “輕而易舉” 的解決了.
神創論的始終面臨的難題是, 缺乏人類可以理解的更多細節, 創造過程是過去完成的, 又不能重演一次給人類看. 所以這個 “模糊不清” 的 “黑匣子” 無法滿足近代人類極強的求知慾和尋根欲望, 同時也給人們留下了無限的想像空間. 在這種情況下, 產生任何別的新 “說法” 都可以暫時滿足人們極強的求知慾, 也在情理之中. 達爾文理論應運而生, 迅速蔓延, 甚至被人用來發泄對 “創世紀” 的不滿意. 其實達爾文理論核心是: 進化過程是在過去數百萬年間, 被 “不明來歷” 的自然因素驅動下完成的, 也不能重演一次給人類看. 但這是一個 “清清楚楚” 的 “黑匣子”, 完全不同於神創論的那個“模糊不清” 的 “黑匣子”. 一萬年不夠模糊, 一百萬年夠不夠清楚, 十億年應該足夠了吧”, 也給人們留下了無限的想像空間.
到目前為止, 研究的難點和關鍵點有兩個: 一是什麼因素使得黑猩猩的24條(對)變成人類23條(對)染色體; 二是什麼因素使得黑猩猩基因組DNA序列的1.5% 發生了改變, 從而導致了人類的誕生. 達爾文理論僅僅用 “數百萬年” “水滴石穿” 來解釋, 似乎也無法滿足人類極強的求知慾, 甚至還沒有神創論中 “智慧” 的參與, 來得合乎 “情理”.
從以上比較可以看出, 達爾文理論並沒有超越神創論的任何實質內容. 但是, 他的確指明了一條探究人類起源 “細節” 的方向和途徑, 就是通過發展生物學技術, 來研究生物本身, 而不是研究 “上帝”.
達爾文理論給人們指出這條務 “實” 的途徑最終要把人們引向哪裡呢? 筆者就用染色體數目和DNA結構為例試析如下:
第一, 務實的途徑使科學家發現: 黑猩猩與人類的根本區別都集中在黑猩猩具有的24條(對)染色體和人類具有的23條(對)染色體上. 這條從務實途徑上得到的數字 “24 和 23”, 即“過渡物種”-- “猿人” (或猩猩) 的24條染色體被 “大自然” 改造成 23 (不是22, 21, 也不是25, 26) 條後, 就產生了現代人. 這個理論卻出人意料的將我們引回到了聖經 “創世紀” 中. “耶和華神使他沉睡, 他就睡了. 於是取下他的一條肋骨, 又把肉合起來…” (創世紀2:21). 這段文字表面的意思十分明了, 世界上的第一個人經過了一次 “改造” (由 24變成23) 後, 成為完美的現代人類的第一代始祖. 這段文字不僅涉及了生物學,而且涉及到生物學中最難的內容:人類的起源和演化. 舊亞當體內24條 “肋骨” 被 “上帝” 改造成 23 (不是22, 21, 也不是25, 26) 後, 就成為了新亞當, 開始了現代人類的歷史. 聖經讀者常常感到困惑, 為什麼上帝拿亞當的 “肋骨” 開刀, 而不是取其它骨頭. 因為人體只有肋骨是24條. 這段文字中 “肋骨” 應該是暗指人類的 23條 (對) “染色體”. 聖經中的這段故事隱含了人類染色體由24條變成23條的簡單過程. 分析和插圖詳見“顯微鏡下發現聖經中的啟示? (一)” (http://xkxy.org).
第二, 務實的途徑使科學家發現: 染色體中的基因組DNA編碼了人類所有的生物學特徵, 包括人體基本結構. DNA分子結構和功能是人類生命的核心物質, 是人類誕生過程的 “總圖紙”, 也稱為 “藍圖”. 這份圖紙就藏在每一個人的細胞內. 生物學家先發現了這份圖紙由四種核苷酸組成, 又發現了四種核苷酸相互連接在一起的基本方式, 並推導出這種連接方式必定形成一種 “右旋” 的 “雙螺旋” 結構. 又發現四種核苷酸連接所形成的序列是特定的, 故被稱為 “基因”. 近年來又進一步發現細胞內70多種蛋白質(酶)形成了 “合作組”, 參與對圖紙的 “複製” “閱讀” 和 “翻譯”, 還有眾多的蛋白質按圖紙中的指令進行 “施工”, 將圖紙中的 “信息” 轉變成為 “實物”. 簡而言之, 就是 “由四種核苷酸構成的右旋雙螺旋DNA分子, 編碼了人體的全部生物學結構和功能”.
這個由達爾文理論引導下所得到的 “偉大” 發現(先後有二十多人次榮獲諾貝爾獎), 卻出人意料的將我們引回到了聖經 “以西結’ 書中. “… … a whirlwind came out of the north, … … Also out of the midst thereof came the likeness of four living creatures. … … they had the likeness of a man” (KJV, Ezekiel 1:4-5). 這段文字表面的意思十分明了, 一個右旋螺旋形狀的物體, 其中有四個能活動物體的影像, 構成人的形像. 這顯然不是在描述自然風光, 卻與這一項生物學發現相 “吻合”: “由四種核苷酸構成的右旋雙螺旋DNA, 編碼了人體的全部生物學結構和功能”. 從以西結的文字中可以十分清楚地看出來DNA分子和四種核苷酸的結構特徵. 他把看到的DNA “雙螺旋” 結構生動地描寫成 “旋風”, 用 “來自北方” 代表螺旋的方向是 “右旋”, 把構成DNA分子的四種核苷酸描寫成 “四個活物”, 把DNA分子編碼人體結構, 描繪成 “形成人的形狀”. 分析和插圖詳見“顯微鏡下發現聖經中的啟示? (六)” (http://xkxy.org).
上述兩個示例, 淺淺地勾繪出一條暗暗的線條, 達爾文理論已經意外地 “通向” 了聖經, 他當年給人們指出的方向, 竟然是另一條 “解讀” 聖經的路徑. 與傳統 “神學” 用 “理論” 解讀聖經不同的是, “達爾文體系”用 “實物” 的形式表明了聖經部分內容是“神啟”的.
人們要問, 達爾文當年是否預料到這種結果? 如果他知道, 他還會這樣做嗎? 這不禁使筆者聯想到達爾文先生的神奇經歷和後人對他的複雜評論, 但 筆者仍然無法回答是或否. E.邁爾在 “生物學思想發展的歷史” 這本書第九章中寫到: “那個時候牛津和劍橋這兩所著名大學的植物學和地質學教授都是神學家. 達爾文的家人便很自然地決定他應當轉而學習當牧師. 達爾文後來也同意了. 條件是他將來要當一個鄉村教區牧師”. “在他前往劍橋學習神學之前,他閱讀了很多神學著作. ‘由於我在那個時候絲毫也不懷疑聖經上的每一個字,因而我使自己相信我們(英格蘭教會)的信條必須無條件地完全接受’ ”. “在劍橋時對他影響最深的莫過於植物學教授亨斯婁 (J.S.Henslow)牧師和他的友誼. 亨斯婁不僅是一位虔誠的正統教徒, 而且還是一位熱情執着的博物學家”. “關於他原先想成為一個神職人員的打算,他說 ‘當我離開劍橋,作為一個博物學家踏上貝格爾號時,就自自然然地消失了’ ”. “ 聯繫到達爾文於1837年就轉變成為進化論者並在1838年9月就構想勾劃了他的自然選擇學說,人們一定會想到他必定會儘快地發表這一生物學中最重要的學說。然而他一直拖延了二十年而且還是迫於偶然情況才出版。他為什麼拖延了這麼久?” “這就暗示他在貝格爾號南美洲航行階段就已經是一個進化論者了,在他的自傳中也有同樣的說法. 但是他的日記並不支持這一點”. “在文獻資料中對達爾文進化學說的發展可以發現有兩種明顯錯誤的極端解釋. 一種是說達爾文自從一旦轉變為進化主義者之後就發展了他的全部理論. 另一種極端解釋則說達爾文不斷改變主意而且到了他的晚年完全放棄了他以前的觀點”.
由此可見一斑, 對達爾文生平的研究已經成了一門 “學問”, 就像我國對小說 “紅樓夢”和其作者的研究一樣, 不斷地推陳出新, 結論也是五花八門, 莫衷一是.
總而言之, “達爾文理論” 為人們解讀聖經所提供的第二條途徑是十分令人 “震驚”的, 如果一定要筆者給他一個評語, 那就套用我國成果評定時最常用的話, “達到世界領先水平”, 填補了世界解經學上的一項空白. 筆者另外還有一段分析文字, 闡述 “達爾文理論” 對人們解讀聖經中另一迷霧般段落的 “貢獻”, 抽空兒會貼出來的.
張東生, 11-25-2006, 於辛辛那提, dongshengzhang_@yaho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