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安对南怀谨的印像-两岸密使之事有感而发 |
送交者: 吉安 2002年09月20日16:10:02 于 [天下论坛] 发送悄悄话 |
未见过南怀谨其人,但其书,读过一本,翻过一本。 一本《易经杂说》,《中国世界语出版社》出版。 一本《道家、密宗与东方神秘学》,《复旦大学出版社》出版。此书,九七年到手,至今未读。只前后翻过几下便放下了。 《易经杂说》九四年到手,却也是压在手边,直到九七年才开读。边读,边在有关页面上作些笔记。读完,对南有了大致印像,即,南是现代能用自己的话通解易经之人,南先生在推广中国传统文化方面是有贡献的。但,南对易经的解释,虽多数相当得力,有些却显模糊,有些却甚至是糊涂。 例如,6-8面,解易经三原则,变易,简易,不易。解变,解简,能解通解不,就解的模糊的很。南说:“永恒存在的。那个东西是什么呢?宗教家叫它是‘上帝’、是‘神’、是‘主宰’、是‘佛’、是‘菩萨’。哲学家叫它是‘本体’,科学家叫它是‘功能’。管它是什么名称,反正有这样一个东西,这个东西是不变的,这个能变万有万物万事的‘它’是不变的。” 很明显,南解不出来“它”是什么,就把“它”搞的模糊起来: 一,南模糊“它”,是靠模糊东西方宗教之间的根本。 二,南模糊“它”,是靠模糊宗教与哲学之间的根本。 三,南模糊“它”,是靠模糊宗教与科学之间的根本。 四,南模糊“它”,是靠模糊宗教、哲学和科学这三者之间的根本。 五,南模糊“它”,是靠模糊世间“万有万物万事”的根本。 六,南模糊“它”,是靠模糊“虚”与“实”之间的根本。 七,南模糊“它”,是靠模糊物质世间的根本。 八,南所说的“它”究竟是什么?南自己讲不清楚。把一个自己都说不清楚的东西,拿来解作“不易”,这,怎么讲的通呢? 有朋友会问吉安,那你说“不易”怎解?吉安看,简单的很,“不易”可解作如下: 一,时间是永恒的,不易。二,物质不灭,物质是永恒的,不易。 就这两条,吉安愿与南先生切磋些个。 书里还有其它一些类似问题。可能缘于南先生某些方面的知识受限,或受某些主观因素的制约。 例如,243面,南讲:“在抗战期间,我们国运昌隆,连续八年黄河没有结冰,假使结了冰,日本人的马队一下子就过来了......”这话,在吉安看,南不但糊涂,几近胡说八道了。 一,南不会不知道日寇占过南京,南也不会不知道南京在黄河北岸还是南岸。故,所谓日本马队过没过黄河之议,是南这句话里的胡说八道之一。 二,仍举南京为例,南不会不知道南京大屠杀,这,与中国遭受日寇侵略八年其它种种深重灾难,被南讲成“国运昌隆”,实在是南这句话里的胡说八道之二。 南先生这本书名“易经杂说”,杂说九道尚可,胡说八道的,吉安深以为不可。不可以已昏昏,使人昭昭。 关于南的其它不少谬误,有的甚至属于低级常识范围的,错到令吉安惊诧的地步,待吉安以后有空时,再专门作文谈谈。 另一印像,南的笔头功夫可能较差,书是靠他的录音整理出来的。只动嘴,有些话,信口而出,就欠琢磨,就难经推敲。 再一印像,南的知识是广博的,但看的出来在某些方面仍然有着不少拘促。例如,267面,南讲,“我亦有我的说法,大家以自己的学识修养,亦可以写一本自己的看法。”南这句话既使吉安佩服,又使吉安感慨。佩服的是南先生不保守,不拘泥于古人,敢有自己的看法。感慨的恰恰又是南先生讲来讲去,还是跳不出古人的大框框,还是要人写各种各样的易经。为什么你有本事,却不写“南经”呢?为什么写来写去还是易经杂说呢?吉安一直对朋友们讲,多讲自己的话,少靠讲别人的话讲话。 吉安写《中国主义》,就是要跳出古今中外所有的框框。这里,对“不易”可以增加一条解释了,中国主义,对中华民族来讲,就是一个“不易”。只要中华民族在一天,中国主义也就会在一天,如同上述时间永恒、物质不灭,不易。 读完《易经杂说》之后,对南先生的容貌作过一番揣测。后来,看到《道家、密宗与东方神秘学》一书封面上的南先生的照片,超过了所作揣测。从相貌看,南先生是极具修炼的。 最近,听说了大陆和台湾之间的密使交往的故事,大致虽在吉安所料之中,并已多次作文剖析推测准确,详可见于下列文章: 《吉安预测陈水扁上台后台独在台湾发展的大趋势》;《吉安议‘何时怎样打台湾’-五二0之前放炮》;《吉安智解对台动武新老“如果条件”-五二0之前再放炮》,等等。 但想不到南先生也在其中唱过一段戏。从读南先生的书所留印像看,如果南先生只是跑跑龙套,吉安愿相信南先生所为属好意。两岸关系后来变化,当非南先生之过。 吉安用“戏”这个字,是有讲究的。其理在于,国事不可当儿戏之古训。这,想南先生也会同意。 可叹的是,大陆对台政策,尤近几年来,唯儿戏也。自九九年七月九日“两国论”之后,是越演越糟了。 结果,台湾已然事实独立。 这戏,还要演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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