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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林先生,坚持弄虚作假终会跌跟头的
送交者: 汗青 2002年11月29日16:28:01 于 [天下论坛] 发送悄悄话

(老汗不像某些人,爱说自己的文章如何入木三分、一针见血,但从《汉奸论坛》缔造者,汉奸高手易网崇先生的表白来看(此君说读了本人的文章便虚汗如桨),说“一针见汗”应该是合理的,改日有机会出它一本《一针见汗》也未尝不可,也送个错别字人情。在下有一问题向网友请教,常人都说“一针见血”,但实际上被针刺后首先反应的是神经,出虚汗就是其症状之一,神经的反应要远比肌体的反应──出血快,似乎是“一针见汗”更科学,大家以为如何?)

《一针见汗》系列:丁林先生,坚持弄虚作假终会跌跟头的

汗青

汉奸论坛的主笔丁林先生被人指称是一位弄虚作假的高手,据说他文章的特点是在大量的一般性事实描写之中夹杂谎言和欺骗,善于在文章的核心部份作假。作个比方,如用大量的文字描述历史上某一天的气象情况,这都可能是真的(谁会去对证啊),却由此推出一个虚假的核心,那好天气全得归功于美国无尚的功德,我们有今天全都是托美国的福,应该永远唯美国马首是瞻。用简单的一句话概括是:事实围绕着谎言展开,服务于谎言的核心。以下就以丁先生“良心”的大独白(此文最能体现其内心世界、也最具代表性)为圭臬,具体剖析丁林的文风。

丁先生在文章的第一和第二部份以“父亲”和“一本书”开头,当然这些都是事实,至少在这种个人的问题上他自己说的就等于是事实,没有人能说三道四的。退一万步讲,作者谈自己的父亲的私事,对读者来说是无关紧要的,哪怕就是胡说八道也不关读者的事,谁会在乎(如果)那说的是假话呢?所以丁文的开头可以说是无可非议的客观事实。

“客观”之后,丁文接下来是铺天盖地的主观意识形态,“良心”啊“良心”,似乎雷锋叔叔、王进喜伯伯(“工业学大庆”的代表人物)、陈永贵爷爷(“农业学大寨”的领头人)再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代。丁林叫喊的对民运的“良心”,完全可以和文革中宣传的对党妈妈的忠心相媲美。

丁林笔下的活雷锋是一个叫梁晓燕的民运人士,其英雄行为是没有向中共表心态,失去了“和所有的师友一样,继续做学问,当教师,升职称,分房子,出国考察,开学术会议”的机会。丁林还赞扬梁晓燕女士的斗争精神,“她宣布退党,党抢先一步开除了她”。可是这位女共党是被开除的,至少在她被中共开除前没有退党,被开除之后自然没有无退党可能,要不然每个被开除出党的贪官都可以说自己“宣布退党,(被)党抢先一步开除了”而已,都是民运分子了。丁林说梁晓燕退党,显然与事实不符。(这么有骨气,又亲身经历过文革的人为什么要加入“残暴的独裁阶层”?)

在丁林的笔下,梁晓燕是一个大公无私、大义凛然的高贵形像,为了“良心”失去了当教师,升职称,分房子,出国考察,开学术会议等机会。丁林为梁女士发牢骚说:“这个代价太大了”!连她没找到丈夫,“孓然一身”都成了“良心”的象征──反应了大无畏的革命情操。可不是吗,“同班的同学大多是教授,高级职称了,硕导博导,几乎都是”,就梁晓燕不得志。同班的同学几乎都是硕导博导,这是说班上的同学几乎都(除了个别例外)被分配到大学任教,然后又几乎都(除了个别例外)成了硕导博导,这在现实中的可能性并不很大。请丁先生拿出事实(名称、教职)证明来,不要老是搞浑水摸鱼。梁晓燕的个人资料在民运的网络光荣榜上到处都有:1957年生于上海,学运期间任北京外国语学院世界史教师。曾任《东方》杂志副主编,现仍居北京...。没有什么可保密的。丁先生不是自称作文重事实的吗,请拿出梁女士同班同学几乎都是硕导博导的事实资料来。

再说同学成了硕导博导,就说明此人一定就能是硕导博导了吗,爱因斯坦的同学几乎都没有得到诺贝尔奖,这就说明评奖委员会不公平?有这样的“良心”的吗?至于“别人不仅分了好房,还买了豪宅,个个都在花几万几万地装修,她却还是租着老百姓的房间,有时候还得求朋友,在朋友家紧急对付几天,因为房主把房子收回去了,她得另找”。这在西方也很常见,西方的大学教师有卖豪宅,也有租房的,房子要被房主收回去,就是大学教授也得在朋友家紧急对付几天。这些对长期生活在西方的丁先生是不会不知的,为什么搞起宣传来就不择手段,把什么都强行和“良心”联系起来,实在太故作娇情了。

丁林在文章中用了大量的篇幅来诉说梁晓燕的苦难,如没有依顺共产党而失去了“当教师,升职称,分房子,出国考察,开学术会议”等机会。可实际上梁晓燕完全自由地到美国考察游玩,网络上就有不少关于梁到美国哈佛大学访问的消息,这在丁文中也得到了证实。丁林证明梁晓燕不但到美国访问,而且还两次去阿拉斯加游玩。阿拉斯是世界上最完美自然的圣地,那块自然之地吸引了无数的向往者,只是地方偏僻,旅费昂贵而令许多人只能想而不能及。这对普通的中国人来说更是遥不可及的豪华之豪华,试问梁晓燕的同学们可有谁享受到如此的豪华,有几个去过自然圣地阿拉斯加游玩?梁要是回去当一个普通的教师能有那么好的回报吗?丁林先生请不妨说明一下,梁晓燕有什么突出的学术成就,哈佛大学为什么抛弃众多学术成就显著的大陆学者,而花钱请梁晓燕到美国玩?这不是出于意识形态又是什么?梁晓燕因为意识形态的选择而得到了这么大的私人好处,还要以为天下人欠你多还你少,整天做怨妇呻吟,你们有满足吗?比起那些没有“良心”、没有和中共斗争的普通黎民百姓,梁晓燕得到的好处何止是多十倍、百倍?可丁先生还要无休止地斜打官司歪告状,真不愧为是个弄虚作假的高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丁林大力宣传梁晓燕多么有“良心”,但实际上党妈妈待梁晓燕并不薄。众所周知,国内的新闻出版社都是中共的喉舌,这已有大量民运人士前赴后继做了无数次的论证,而梁晓燕是在64之后加入到这个“专制暴君”的宣传机器中,并成为一名骨干分子──中共手下一个出版社的副总编!丁林先生,请你在招摇撞骗之余也说说这是什么精神?请听从“北极反回来的质问”(1),你所谓的“良心”是不是就指对“专制暴君”的忠心?

最后丁林还写了一个他的狂热读者,因为喜欢他的文章,追随他的思想而被当局关押“失去了一年自由”的故事。丁文在这部份写得含含糊糊,几乎没有任何事实证据,但却一口咬定此人是为“自由”而被关押的。在文章中,丁林惟一明确的说明的是这个人对他非常崇拜,收集的丁文“甚至比我(丁林)还收集得齐”,整个中心就是此人因为丁林的思想而坐牢。可事实上丁林的思想是很受中共“专制暴君”欢迎的,专制暴君的喉舌不但刊登丁林的文章(如《青年参考》,这可是丁林自己吹的),而且还为丁林出书向全国发行,这可是怎么样的“良心”啊!中共宣传机器的大红人,什么谣不好造却偏偏要说有人因为追随这位官方宠儿的思想而被当局关押。这里请允许笔者引用一段丁林自己的原话:“记住,在这个叫地球的行星上,无数电脑屏幕的前面,是我们的沉默的读者。我们对他们的智慧,要有基本的信任;对他们的人性良知,要有基本的信任。千万千万,不要耍小聪明玩弄读者的智慧。”(2)

说的可真比唱的还好听。丁林说在插队时听说有那么一句谚语:“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也塞牙”;笔者和丁先生的经历有所不同,听到的是这句话的另一个版本,在此愿送与丁先生共勉:“经常弄虚作假、咸嘴淡舌,终有一天会喝了凉水也塞牙”

(在64死难的青年学生是非常可惜的,就其意义目前还有争议。但看丁林如此招摇撞骗的文章,竟然有那么多人为之动情,又是“佩服”又是“感动”,根本不在乎其内容是否可信。这些善男信女们也罢了,但愿64死难的学生不是这样被骗子给煽动到极乐世界去的)

最后有一个小问题请教丁先生,据朋友来信说那梁晓燕其实是丁先生在国内出书的同夥,不知是否有此事?

(1)丁林说梁晓燕到阿拉斯加,“对着空无一人的北极,发出她的询问”。这不,反回来了,呵呵(2)笔者能理解丁林先生怕别人引用他自己的话来指证其谎言,就像罪犯最怕检察官拿出其犯罪的呈堂证物,但是这样的要求是没有道理的,是社会大众所无法接受的。“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行”,要怕鬼敲门,还是别做亏心事。

2002年11月29日

***谈往事和网事

丁林

(按,“父亲”和“一本书”两部份因为与本文无关,为节省篇幅而略去)

三、良心

如今网上,很有些人对民运表示不屑,还讲得出很多“道理”,说得出种种“事实”。

我有幸认识一位朋友,一个弱小的小女子。当年人们上街而欲下不能的时候,她是一个普通的教师。3号的晚上,她却到了广场上,“因为那儿有我的学生”,她说。她是在士兵的枪口下和她的学生一起离开广场的。我得承认,我不会这样做,不是因为我对什么民主或法治的认识比她高,而是因为我是害怕的。

后来,当恐怖笼罩世界,人人按惯例表态过关的时候,她却不肯表那个态。其实,只要说一句,只要写几个字,只要签个名,一切就都过去了。没有人会说你不好,没有人会觉得你不该这样,几乎所有的师友都做了,你就是随大流,把它当滑稽戏,就算是混过去,举手之劳,万事大吉。你就可以和所有的师友一样,继续做学问,当教师,升职称,分房子,出国考察,开学术会议。可是,她不肯。她宣布退党,党抢先一步开除了她,还开除了她的公职。看你怎么吃饭,还敢厉害么?

一进一出,这个代价太大了。我承认,要是我,我会犹豫的。可是她说,她从不后悔。

因为良心。

这十几年来,她在“体制外”谋生,孓然一身,两袖清风。同班的同学大多是教授,高级职称了,硕导博导,几乎都是,她却还是“无业人员”;别人不仅分了好房,还买了豪宅,个个都在花几万几万地装修,她却还是租着老百姓的房间,有时候还得求朋友,在朋友家紧急对付几天,因为房主把房子收回去了,她得另找。别人都八面玲珑活得越来越滋润的时候,她还是那样,结结巴巴地生活着。

因为良心。

她可以投降的。“不给出路的政策不是我们党的政策”,只要她投降,她可以回到师友们中间去,重归体制。那些人在等着这个小女子投降。她却在固执地做她可以做的事情。我得说,在对民主、法治等问题的思考上,她一直是我的老师。1996年她发起对文革的纪念和研究,强权就封了她工作的杂志,再一次砸了她的饭碗。1999年当几百万上千万民间信仰者一夜之间遭到镇压的时候,这个弱女子,敢作出她的表态。她说,她知道自己什么作用也起不了,几乎不会有人注意到她的表态。她说,她的表态仅仅是表示一个姿态。可是这个姿态是她必须做的,她必须对自己诚实,她必须为历史留下这个姿态。

因为良心。

她可以在美国生活,可是她访问期结束以后,回国去了,回去做她体制外的无业人员去。她打算回去做什么呢?她回去继续做她几年来在国内一直做着的事情。她搞民间的环境保护组织,发动环境保护的教育和宣传。她搞民间的资助教育活动,一个一个地帮助贫困地区的失学孩子,特别是失学的女孩子。他们这些人,当知道第二天公安局要找上门来的时候,“进去”以前想的是把自己负责的失学少年下一年的学费落实好。她还要搞一个为贫困地区小学建小小图书馆的项目,寻找资助以后,联系出版社,把出版社里滞销的好书廉价买来,送给那些山沟里的孩子们。为此,她不仅要奔忙寻找各种资源渠道,她还得向那些人表示屈服,求官方机构给他们的民间组织“挂靠”,以争取生存的空间。

她是我所认识的“民运”分子。我得承认,她是我心目中的榜样。当我在求田问舍丰衣足食之际,自以为自己也做了一点什么的时候,我就想起风尘仆仆地奔走求告而一无所有的她。一个女人尚且能如此,我这个大男人,有什么脸面自以为是?

她说过,最难的是,她这样的人,不是越来越多,而是越来越少,命中注定是孤独的。没有人愿意像她那样“傻”,甚至很少有人理解她。我们中国人不再理解“崇高”了,我们说我们过去受了“崇高”的欺瞒,现在不崇高是学聪明了。我们中国人甚至不再理解平淡的“良心”。我们习惯用阴暗的怀疑和刻毒的嘲笑来对待别人的良知和坚守。

她说过,她也有感觉撑不下去的时候。每年那个3号的晚上,她要到广场上找个地方,坐两个钟头。她在呼唤,呼唤那些灵魂对她的支持。在美国访问的时候,面对豪宅美车同胞们不解的目光,面对高明的成功知识同胞对落伍信念的嘲讽,她感觉精神上的疲累。她两次孤身一人到阿拉斯加去,走到有人类居住的最北端,对着空无一人的北极,发出她的询问。

她这样的坚守,值不值?

网上的朋友,你可以回答不值,但是,请不要嘲笑了!

因为良心。

四、自由

在网上,老丁是一个寂寞的人。我用屏幕上出现的汉字,来安慰自己。可是我在网上也认识了一个朋友。网上写字,总希望有人读,有人欣赏。这位读者注意我写的东西,熟悉我所有的长短文字,甚至比我还收集得齐。我们后来通过几次电子邮件。

他是一个热心的网友。有时候我需要什么信息或资料,懒得自己搜索,就请他帮忙,他总是有求必应。

后来,他来信说,安全局的人到他家找过他了。

再后来,我就失去了他的联系,发去的电子邮件如泥牛入海。

一年多以后,他突然给我来了一封信,用的是一个不熟悉的地址和别样的姓名。可是我知道是他。他说,他是借朋友的电脑给我发这个信,他不能常给我联系。他告诉我,他失去了一年的自由。他原来开的公司,被迫关了。他的东西,没收了。现在他出来了,却什么也没有了。首要的事情是谋生,求得一个饭碗。他说,这个代价,对他来说,太大了。

这一切代价,就是因为他关心和同情民运。就是因为他在网上和网下,曾经传播我们在这儿可以自由表达的“思想”。

他说,进去一年后,出来上网一看,什么也没有变,好像他在里面一年,网上的东西他什么也没错过一样。人们还是在谈一年前的话题,还是一年前的那几句话,还是一年前的冷嘲热骂,无聊纠缠。他说,正因为他是为了思想而失去了一年的自由,一年后再看网上的讨论表达,才特别痛切地感到失望。

我读了他的信,久久难以释怀。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羞愧。我知道他没有责怪我的意思,没有说我在美国用思想的自由坑了他,也没有说我在网上无聊地纠缠,把读者的思想搞乱,为专制暴君帮闲张目。我知道他对我一向友好,我们始终是互相尊重的。但是,我还是愧,愧对这些生活在国内的读者。因为,我们是自由的,而他们,却在为自由付出代价。我痛切地意识到,我们的自由不是无代价的,是他们为我们付出了这代价。当我在网上读着写着,感觉意气用事的时候,我就想起了这位朋友,我就提醒自己:姓丁的,你算得了什么?不要太得意,你还欠着读者呢!此时此刻,是别人在为你享有的自由付出惨重的代价。今日的自由,代价昂贵,岂能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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