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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新在中國社科院的故事 (十一則)  
送交者: 翟永祥 2004年01月19日11:35:17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讀12月13日《大參考》署名安替的文章,使筆者想到幾件何新在中國社會科學院的故事。這些故事,都是社科院內部人士講的,絕對可靠,而尤其重要的是,這些故事反映了何新在社科院科研人員心目中的形象。筆者與何新無冤無仇,故只將這些故事合盤托出,不作任何評論。

  故事一,用中文翻譯中文。何新的第一部正式出版的印刷品,據說是《培根論說文集》。一位研究員這樣說:那個時候,何新連26個字母也背不全呀!他又怎麼能翻譯這冊難度極大的小冊子呢?他是把人家水天同老先生的譯本拿來,按照現在流行的白話給順了一遍呀!結果把許多人都矇騙了,連許多很有學問的人都說他譯得比水先生好。能不好嗎?他是翻譯的中文呀!

  故事二,自稱代表黎澍。那個時候黎澍先生還健在,何新還沒有露頭腳。一次,去外地開史學理論方面的會。何新因為沒有發言的資格,又想有所表現,便稱自己是受黎澍委託來的,發言代表黎澍先生。大家都尊重黎澍先生,當然讓他發言,但他講的話完全不是黎澍先生平時的看法。會後,有學者在北京見到黎澍,便問他:黎先生,您是怎麼搞的嗎?您那個青年代表講的話不是您平時的風格和意見嘛!黎澍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等搞清原委,當然非常生氣,聲明他從來沒有委派過什麼代表,何的講話與他毫無關係。

  故事三,一向割書。凡是何新呆過的單位,據說最恨他的,就是那些圖書館的管理員,因為何新有個毛病,凡他借過的書,發現自己需要的內容,就必定把那一頁或若干頁用刀子割下來。開始時人家當然不會發現,可等這些書被別人借走後,發現淨短張缺頁,就向圖書館匯報。圖書館很惱火,便留意此事。一來二去,發現凡是被割的書,都是在何新借後,就開始提防他。後來,發現果然都是他幹的。再後來,人們發現這類殘缺的書,一句口頭語就是:這肯定是何新干的。

  故事四,喜歡把研究室的公物往家裡拿。例如,某研究室公費買了一套《辭源》,供大家平時查閱,結果被何新拿走了。大家當然氣憤,知道此事除了他,不會有第二個人幹得出,便問他拿沒拿,何新矢口否認。可是,社科院裡倔脾氣不信邪的人很多,於是,就有個與何新年紀差不多的人問他:既然你沒拿,那敢不敢上你宿捨去搜搜?何新也很氣壯,坦然讓人家去搜。恰好何新就住在該研究所後面的宿舍里,兩人便去了。一打開門,不用看第二眼,結果那書就擺在桌子上。人家問:這不就是嗎?可是,何新依舊臉不變色心不跳,也不作聲。過後,大家也覺得奇怪,你說何新聰明吧,他就敢讓人去搜,提前也不把書藏起來,你說他傻吧,可人家就扛得住事,接着回研究室,好像啥都沒有發生過。

  故事五,給人寄手紙。這事許多人說起過,所以又有不同的版本,我只說我所知道的版本。何新《諸神的起源》出版後,社會上反響挺大,而學術圈子裡的人卻很鄙夷,覺得這哪裡是搞學問,簡直就是胡鬧嗎!不久,《歷史研究》等刊物就出現了批判文章。其中一個歷史研究所的博士畢業生,先給何新寫了封長信,指出書中的硬傷,希望與何新商榷。不久,何新的回新來了,那人打開一看,卻是一張手紙,上面寫着:你是臭大糞。

  故事六,“可千萬別惹何新”。這些都是八九年六四風波前的事了,何新那時頗為風光,很得知識界新派的賞識。可與他同齡的人有許多不服氣,便要寫文章向他挑戰,結果,都一一被老先生們制止了。一位老先生說:可千萬別惹何新,不然的話,他叫黑道上的人打你一頓,打得了腿斷頭破,你找誰去?

  故事七,要玩共產黨的八代祖宗。那是八九年六四學潮剛被鎮壓下去,共產黨組織知識分子出來表態支持“平暴”。結果有一天,《新聞聯播》裡居然出現了何新的鏡頭,這大大出乎人們的想象。有些人甚至原本以為,何新保不住還是天安門絕食活動的“幕後黑手”之一呢,結果南轅北轍,原來他是民主的敵人,真是給許多自主派的知識分子書呆子上了生動的一課。事後,大概何新也頗為得意。他到某研究所去玩,見到一個小哥們,便在人家的辦公室砍開了。人家問他:你現在可夠風光呀?他便吹牛:不就是玩共產黨嗎!共產黨懂個屁,你看李鵬,他你媽的也算政治圈兒里的人,這不你媽的成笑話了嗎?我不光玩共產黨,我連共產黨的八輩子祖宗都玩;那幫子臭知識分子,就你媽更歇菜了!何新這個小哥們實際也是勢利眼,過後便給大家學舌,他說:我大概平均算了一下,如果他在三句話之內,不帶個“????”“你媽的”或別的什麼贓字,那我就不是人;要說咱社科院出了這麼個人物,你也得說是空前絕後了。

  故事八,褲子的拉鏈從來不拉上。這也是何新的小哥們說的,時間限於1992年之前。原話是這樣的:人家在別處怎麼樣我不知道呵,可我得說跟他來往不一天兩天了吧?我從來沒見過他把褲子的拉鏈拉上過。人家就這麼敞着,絕對沒事兒,絕對坦然。要叫咱,行嗎?人家這才叫真流氓!

  故事九,王任重曾經想利用他。八九之後,王任重的兒子也在社科院,但人挺正派,大家的口碑不錯,而且,該人與何新也沒有來往。但是,王任重卻想利用何新,想把他當作新派知識分子的代表,以便給八九過後的共產黨填補一部分真空(因為那時幾乎沒有什麼有影響力讀書人與共產黨合作)。可王任重的運氣實在不好,就在政協會議前,他死了。他死後,新華社發表了一篇對王任重歌功頌德的文章,其中有一段說:王任重同志一向關心知識分子的生活,就在他病重期間,還關心某位年輕的知識分子政協委員的住房問題。大家想,這位政協委員是誰呢?原來是何新,於是大家全都噁心得要嘔吐。

  故事十,胡繩親自出來平息不滿。借着六四,何新果然撈了許多實惠。政協委員,當上了;房子,分到了:研究員,“評”上了。據何新的鄰居說,他還有兩個老婆,一明一暗。(按:兩個老婆的事,早就聽說,不過當時好像都沒結婚。其中一個是《雍正王朝》的導演胡枚。聽說現在結婚了。)鑑於何新的人品實在成問題,所以,不管左的還是“右”的知識分子,都討厭他。大家議論紛紛,質問何新何功何能,何以回得到這麼多實惠。開始,社科院上層扛着不出聲,後來,實在扛不住了,胡繩院長便親自出馬,在某會上公開講:這位青年學者的待遇都是名至實歸,研究員是真正評上的,並沒有任何特殊的照顧云云。大家聽了胡繩的講話,都罵。

  故事十一,八九年六四風波後,何新出了三本書,其中一本是他與許多著名學者的通信集子,其中包括朱光潛、李澤厚等等,但這些書又不是公開出版,而標為內部出版。通信的許多學者,原來不知道何新的真面目,經過六四,知道何新是“階級敵人”(一位老先生語),見了此書都後悔不迭。其中一些人更聲稱:原來與何新的通信全部作廢,今後永遠視何新為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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