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帝的語言》看人類的起源 |
送交者: 新民 2006年07月30日15:41:38 於 [彩虹之約] 發送悄悄話 |
從《上帝的語言》看人類的起源 新民 2006年新書《The Language of God》(上帝的語言)作者柯林斯(Francis S. Collins)是負責解讀人類基因藍圖計劃的主任,曾領導六個國家的兩千多科學家日以繼夜,數載解碼不息。新千禧年的第一個初夏,在白宮新聞發布會上,柯林斯與克林頓總統和一家私營生物解碼公司總裁溫特博士共同宣布,人類首次解開自己生命全書二十四卷藍圖共三十一億對信息單元序列。這是人類歷史上劃時代的科學大發現。六年後,這位基督徒的科學家出版了他的第一本書,借用克林頓總統當日演講辭中意味深長的幾個字,恰如其分地給書取名為“上帝的語言”。該書的副標題反映了寫作的目的:一個科學家呈獻信仰的證據(A Scientist Presents Evidence for Belief)。 在科學與信仰論爭不無情緒化與激烈對立的今天,這本書試圖構築一個溫和對話的橋梁,提倡科學與基督信仰和諧共存的“神導進化”(theistic evolution)這條中間路線,並更名為BioLogos(生命羅格斯),表明Bio(生命)最終來自造物主Logos(生命之道),科學與信仰和諧合一,以期卸掉神導進化論在基督教界所背負的不好名聲與歷史包袱。 筆者先介紹這本書的基本內容,然後重點介紹人類生命藍圖的新發現以及由此引發的關於人類起源的科學、哲學與神學再思。 (一)介紹《上帝的語言》 該書分三大部分。第一大部分討論由來已久的科學與信仰的鴻溝。作者以自己為例,講述否定之否定的個人信仰見證,從離開少兒時代的教會生活,到接受大學時代的不可知論,繼而秉持研究生時期的無神立場,最後在醫學院實習期間回歸聖經信仰。上一世紀英國基督教文學大師魯易士(C.S.Lewis)的一系列信仰論著,特別是道德律的論證,對作者的信仰重建有舉足輕重的影響。作者進一步解釋他初信期間如何從四大問題的掙扎里走出來:信神是否一廂情願?宗教引發的種種災難何解?一個愛的神會允許人間的苦難嗎(包括他女兒曾被人強暴的家庭痛苦)?一個理性的人如何相信神跡? 第二大部分論述人類實存的大是大非問題,包括從宇宙無中生有的奇蹟般發源看一位超越自然時空的造物主,從地球生命由簡到繁的逐步出場看一位使用進化手段實施創造美侖美奐生命的上帝,從解讀上帝的生命指令(特別是人類與其他動物生命藍圖的比較與啟示)看進化在分子水平上的真實。作者提出的一些新證據,對於拒絕接受進化論的人似乎構成一個嚴峻的新挑戰。筆者稍後專此評述。 第三大部分介紹對於科學與上帝的關係而有四種可能的信仰:無神與不可知論(科學高於信仰),特殊創造論(信仰高於科學), 智慧設計論(科學需要上帝的幫忙),生命羅格斯(即神導進化論,科學與信仰和諧合一)。作者逐一指出前三種立場的缺陷與不足,提倡他個人採納的第四種立場。 作者特別駁斥了以當代英國生物學家道金斯(Richard Dawkins)為代表的極端無神進化論調,指出無神論最缺乏理性,其實是盲目的信仰(blind faith),進化論根本不成其支持的證據。作者所批評的特殊創造論專指六日特殊創造論或年輕地球創造論(上帝在數千上萬年前用短短六日創造天地萬有),認為它不僅不合現代科學的發現,而且不過萬年前受造的宇宙所擁有百億年表觀年齡的說法,無異於把上帝打扮成了一個欺騙科學家觀測儀器的高級魔術師。作者指出智慧設計論(Intelligent Design, ID)有三大站不住腳的命題:進化論提倡無神論,故基督徒要抵制;進化論有先天缺陷,不能解釋自然的內在複雜性;智慧設計者需要填補進化無法完成的那些“不可簡約的複雜性”(irreducible complexity)。作者認為智設論不是嚴格意義上的科學,因為它既沒有提出導致生命漸進複雜化的可能機制,也沒有可接受實驗檢驗的系列預告。而基於細菌鞭毛、凝血系統、生物眼睛等不可簡約的複雜性系統的假說,最近也越來越受到實驗的挑戰。作者指出,智設論其實就是空格神論(God of gaps theory,科學暫時無法解釋的未知與空格處用神的作為來填補)與兩個世紀前帕雷(William Paley)自然神學(自然設計昭示與證實神的創造)的最新翻版。很可能出於類似的理由,作者在前面討論六日特殊創造論時,完全忽略了年老地球創造論(Old Earth Creationism)。該理論相信聖經六日創造不必按字面解釋,上帝在宇宙與地球古老而漫長的歲月里逐步參與生物大類的特殊創造。 作者所支持的生命羅格斯(BioLogos,即神導進化論)則接受科學對宇宙與生命起源的越來越接近正確的詮釋,上帝超自然創造的作為不在宇宙與生命演化的漫長過程之中,乃在創世之前,簡言之,上帝使用他所設計的進化手段完成宇宙與生命的演化,人類與黑猩猩曾經擁有共同的祖先,而如此進化出來的人類卻按照上帝事先的命定擁有上帝的形像,有可以與上帝溝通的靈性。這一說法試圖調和科學與有神的信仰,同時回答科學所無法回答的大是大非問題(宇宙與生命的最終源頭,生命的意義與永生,等等),但無意也無法證明上帝存在與否,也不自詡為科學理論。作者承認,神導進化論曾經受到許多的非議,願意公開捍衛它的人寥寥無幾。少數例外包括教皇若望保羅二世,他生前曾公開宣稱,進化論不僅僅是個假說。鑑於神導進化的重點不在神導這個形容詞而在進化這個名詞,而且在基督教界的名聲不好,作者提議用兩個希臘詞融為一體,將神導進化論更名為BioLogos (Bios through Logos),意即新約聖經約翰福音開篇所談的創造主與降世為人的Logos(生命之道)耶穌基督是所有生命(Bios)的源頭。其實,替神導進化論改名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物理學家Howard Van Till教授在1986年出版的《The Fourth Day》(創世記第四日)一書裡曾經建議用Creationomic Perspective (創世經濟觀)來正名,後來又建議用Fully Gifted Creationism (全備天賦創造論),主張“慷慨和睿智的神毫無保留地賦予宇宙自身完整無缺而自我逐步實現的所有生機和潛能,藉助宇宙演化和生命進化的自然手段來完成當初神超自然設計的偉大創造”(詳見筆者介紹特殊創造論與神導進化論的文章,發表在2003年海外校園第58期)。 作者還分析了進化論在美國公眾里接受程度不高的原因(進化的反直覺性,聖經創世記頭兩章的字面解釋,生命的高度複雜似乎暗示背後有一位設計師和創造主)。作者引用部分聖經學者的意見,認為創世記里上帝造天地與生命的記載乃詩意描繪,不必按照字面來解。作者以天文學家加利略被天主教庭迫害的歷史為鑑,以初代教父奧古斯丁的遺訓提醒現代基督徒,不要用反理性反科學反進化的態度來限制原本與科學和諧合一的信仰。作者以他在西非參與醫療短宣的經歷,分享上帝是聖愛的源頭,耶穌基督是達成上帝與人和好的完美橋梁。作者呼籲慕道者在如山鐵證面前作智慧的信仰選擇(作者特別提及他把生命交給主耶穌的那個冰凝飛瀑的冬日晨曦),提醒信徒不再輕視科學,因為科學也是一種對上帝的敬拜,建議科學家花時間了解信仰。最後,作者呼籲科學與信仰論戰升級的雙方停火對話,尋找和諧與合一。 本書附錄討論生物倫理,有關科學與醫藥的道德操守。作者舉例說明醫藥遺傳學的價值與誤用,個人化的藥物,DNA檢驗的倫理問題,生物倫理的共同道德律,信仰在生物倫理辯論中的地位,幹細胞與克隆,人的生命究竟從何時算起,體細胞核轉移技術,性格遺傳與優生問題。作者把是非曲直的方方面面提到檯面上討論,並旗幟鮮明地反對人類克隆實驗。附錄部分值得關心生物倫理的人閱讀。 本書暫時還沒有中譯本。習慣英文閱讀的非生命科學專業的讀者亦可在不到十小時內讀完,原汁原味地領會原作的思想。作者堅信,科學真理與聖經信仰真理都屬於上帝的真理,不可能互相否定,追求真理的人完全不必害怕這兩方面真理的亮光。願這本書帶領每一位讀者來就上帝真理的亮光。 (二)人類生命藍圖的新發現 第一個驚人的發現是,人類生命藍圖只有百分之一點五的區段編碼大約兩萬多個蛋白質基因(其餘大部分區段除了負責基因表達的調控,具有暫時不明或無用的功能),這遠比起初預想的十萬以上基因少了很多。比人類低等的生物也有相似數目甚至更多的基因。據筆者了解,人類所食用的大米基因比人類基因至少多出一萬以上。很明顯,人類作為最高級的生命形態,並非基因數目多的緣故。作者用語言打比方來解釋這個謎團。一個受過基本英文語言教育的人,大約認識兩萬詞彙。但人們使用這些詞彙卻可以構築複雜性非常不同的文章。 第二個有趣的發現是,代表不同種族的人擁有99.9%相同的生命藍圖序列,任何兩個人相差不過0.1%。人類這種細小的種內個體差異,遠小於大多數生物種內的個體差異(通常1-5%)。從基因藍圖的角度來看,四海之內皆兄弟也,同為人類共同大家庭的成員。根據這種差異,群體遺傳學進一步推算出人類大家族可溯源的早期(但不是最早的)歷史,目前的人類大家庭很可能發源於十到十五萬年前群居在非洲東部的一萬人左右的部落。最早的人類第一家庭曾在哪裡生活則不得而知。 第三,人類與其他生物比較,編碼基因的區段有不同程度的相似性,而基因之間的廣大非編碼區段則具更少相似性。比如,人類與黑猩猩、狗、小鼠、雞、果蠅、蛔蟲相比,基因編碼序列的相似(不是相同)程度分別是100%,99%,99%,75%,60%,35%,而非基因編碼序列的相似度則下降為98%,52%,40%,4%,~0%,~0%。這意味着什麼呢?作者指出,第一,根據生命藍圖的DNA序列所劃分的生物親疏近遠,與基於現存生物和化石的比較形態解剖學所作的分類,大有異曲同工之妙。第二,基因編碼區段所承受的自然選擇壓力比非編碼區段要大(因為功能區段不能有太多太快的失活突變),所以變異相對慢一些。即使在相同基因編碼區段,基於三聯子遺傳密碼的簡併性(degeneracy,不同密碼對應同一氨基酸) 而允許的沉默突變比改變密碼涵義的突變要普遍得多。這些觀察都符合進化理論的預測。 作者並不認為種內變異的小進化或微進化(microevolution)與促成跨種的大進化或廣進化(macroevolution)有實質的不同。作者認同達爾文在大約一個半世紀前所提出的細小生物變異日積月累,在自然選擇作用下最後導致新物種產生的進化機制。作者以棘魚(sticklebacks)丟盔棄甲的進化故事為例,指出在鹹水中生活的棘魚全身所披戴的保護盔甲板,因為幾萬年前某個基因的變化導致在淡水中生活的變種棘魚失去大多數盔甲板。由此推想,多彩多姿的魚類有可能經過類似反覆多次的基因突變而進化出來。抗藥性病毒與細菌的產生是另一個常用的微進化例子。 作者拿出四條似乎是殺手鐧的基因證據,堅信人是進化的產物。 證據一,不同基因在遺傳物質載體─染色體上的排序有驚人的相似。比如人類第十七號染色體與小鼠的第十一號染色體,其中幾乎所有基因的相對位置排序都是一致的。固然這個排序對這些基因的正常表達有可能是絕對必要而如此設計,但作者寧願相信是進化使然。 證據二,轉座基因導致的古老重複序列(ancient repetitive elements, AREs)充塞在基因之間的巨大非編碼區段,而且在人類與小鼠對等的染色體位置上維持驚人相似的位置,就連某些有DNA缺失片段的AREs也不例外!作者不相信上帝會跟人作謎藏似地故意保留那些不同完整程度的AREs在不同的生物基因藍圖裡,除非是進化之使然。 證據三,人類與黑猩猩的基因藍圖有驚人相似(96%)。人類有二十三對染色體(但男人有不同的一對X與Y性染色體,故人類共有二十四卷生命全書),黑猩猩(以及大猩猩、猩猩)則有二十四對(共二十五卷生命全書),除開人類的第二號與黑猩猩的其中兩條外,其他的染色體組型都一一對應,非常相似。從染色體末端DNA序列的結構特點來推測,代表黑猩猩的那兩條染色體曾經在進化過程中融為一體,成為人類的第二號染色體,以至人類第二號染色體的中間也擁有通常染色體末端才有的序列特點! 證據四,假基因(pseudogenes)的比較。例如,人類基因capase12已經因為多次基因突變而失活了,但處在黑猩猩與其他哺乳動物染色體上與之對應的基因則繼續行使正常功能。作者無法相信上帝刻意把那個失活的基因放在那裡來檢驗人類對他的信心。另一個人類假基因MYH16在黑猩猩等靈長類動物仍舊行使正常的功能,負責頜骨肌肉蛋白的產生。 作者猜測,這個基因的失活加上其他的基因變化,有可能促成了人類頭顱骨向上擴張,腦容量增大。 另一個有趣的正常基因是位於人類第七號染色體上的FOXP2,很可能影響語言的發展。英國有一家三代人因為該基因的某個點突變而有嚴重語言障礙。這個基因在幾乎所有哺乳動物中都相對穩定不變,在人類則有兩個特別的突變,估計發生在大約十萬年前,有可能促成了人類語言的發展。 儘管如此,作者堅信,生物學不能解釋人類的一切,比如道德律和人類普世性尋找上帝的宗教情懷等。作者在其中一章介紹完地球生命的分子起源之困難,化石記錄,達爾文進化理論,神父孟德爾奠基的遺傳學理論,信心十足地安慰害怕進化論的基督徒說:“不要怕,還有大量關於上帝的秘密。許多考量過科學與屬靈證據的人依然明察上帝創造與引導的手在運作。至於我,在關乎生命本質的發現里沒有絲毫的失望與幻滅!相反,生命原來是如此的美侖美奐!DNA數碼雅致得令人心曠神怡!生物的組成部分是何等的美感悅目,真是一種高貴的藝術享受,舉凡翻譯核酸成為蛋白質的核糖體,毛毛蟲到花蝴蝶的蛻變,吸引配偶的孔雀開屏!進化,作為一個機制,可以也必然是真實的。但這無損於生命作者的本性。對信仰上帝的人,現在有理由不是更少、乃是更多地嘆為觀止。” (三)人類生命藍圖面前的科學、哲學與神學再思 筆者一方面欣賞並認同柯林斯對科學真理與聖經信仰和諧歸一的信心,另一方面對他堅信進化論是對生命起源的唯一正確解釋持審慎與保留的態度。 問題一,進化與創造。特殊創造論者與智慧設計者對生物圈內種類繁多生命之間親疏近遠也有相當合理的解釋。就如一系列隨着時間推移不斷由簡到繁的建築物或者交通工具,我們固然可以按照它們外表的類似程度,甚至發現並分析比較它們的設計藍圖,來擺列一個反映它們之間表觀親疏近遠關係的自然進化次序,但我們仍然無法否認背後設計師的貢獻。同理,上帝當初各從其類的生命創造正是按照一套如今生物科學所發現的共同設計方案來實現的,包括生命藍圖的DNA雙螺旋結構與對等基因的相似序列,統一的遺傳密碼表,物質、信息、能量新陳代謝的核心網絡,細胞基本結構,生物個體形態模板。故此,科學家發現生物在分子、細胞、個體水平上有同質與相似,從設計與創造的角度是再好理解不過的了。而且,生物圈內的食物鏈,必然要求不同生物在分子水平上具有同質性。生命同質同源的表象,在歷史過程中貌似自然進化,但在深層的原因里卻永遠無法合理排除造物主設計創造的功用。 問題二,宇宙的開放性。宇宙對上帝的作為是否開放?如何開放?創造萬有的上帝是否完全依靠他事先設計的進化手段與自然定律來達成宇宙和生命的演變歷史?聖經所啟示的上帝明顯不是置身在宇宙之外袖手旁觀的上帝。超越萬有的主耶穌基督不僅創造萬有,也繼續用他權能的命令維繫萬有,還曾經跨越時空,道成肉身來到人類歷史中,救贖萬有。如今聖靈繼續運行在人間感動人心回歸天父上帝。蒙恩得救的新人類將來還要在新天新地與萬有之主耶穌基督一同承受萬有,並統管萬有。既然這個宇宙對於上帝的作為是開放的(無神論明顯是無稽之談),我們接着要問:在宇宙和生命的創造方面到底是如何開放的?這有兩個極端的看法,一端是六日(或年輕地球)特殊創造論,主張上帝親自刻意短時創造宇宙和生命,另一端是神導進化(全備天賦創造論,生命羅格斯),主張上帝單單使用純粹進化手段來達成宇宙和生命的演化歷史。在這兩個極端中間至少有兩種說法,一是年老地球特殊創造論,主張上帝在宇宙漫長的歲月里逐步預備環境並創造生命大類別,再藉助進化機制來達成生物圈的豐富多彩。另一個是智慧設計論,不論宇宙與地球的歷史短長,主張宇宙和生命的創造過程中總有某些關鍵步驟離不開超自然智慧設計的介入。 上述四種說法都共同認為上帝必然介入。生命羅格斯認為上帝只在宇宙開始前介入;六日(或年輕地球)特殊創造論主張上帝一開始就快快地介入;年老地球特殊創造論主張上帝慢慢地介入;智慧設計論主張上帝或快或慢好歹都要介入。這裡用一個比方來形容這些不同的說法。宇宙和生命好比一幕精彩歷史劇,上帝是製片人。生命羅格斯認為上帝同時是劇作家,寫好了劇本,讓演員按照劇本的思路自導自演。年輕或年老地球特殊創造論認為上帝同時是導演,歷史劇或一氣喝成,或細水長流。智慧設計論認為上帝同時是舞台監督,關鍵時刻指點指點。這四種可能,很難說哪一種更合理。筆者認為,科學迄今並沒有斷言,很可能永遠也無法斷言,上帝是否袖手旁觀絲毫不參與宇宙和生命的創造歷史。果如是,基督徒應當求同存異,認定聖經所啟示的創造主,保留科學對創造過程的細節描繪。 問題三,亞當夏娃的歷史真實性。假如人類果真是黑猩猩的近親,曾經擁有共同的祖先,我們究竟是按字面還是用詩意解讀創世記關於亞當夏娃受造的記載?聖經記載,亞當從塵土而出,夏娃從亞當而來。換用生物學語言,亞當從無生命塵土逐步進化而來,而夏娃的創生來自亞當的轉基因體外克隆(去掉亞當的Y性染色體後複製X性染色體一份為二,成為人類眾生之母夏娃的XX性染色體)。柯林斯根據人類與黑猩猩基因藍圖的比較得出人類與黑猩猩同出一源的結論,的確值得深思。當然別忘了,純進化機制還必須要求有生育能力的至少一男一女都在同時代同地點進化而來。而夏娃的克隆式創造解決了男女同時同地進化的大難題。也許,上帝創造生命的過程類似迪斯尼樂園的藝術家對動畫片動作的設計,下一個動作是根據上一個動作的細微改變而來,而一連串的細微動作畫面加起來,就構成一幅動畫。大有可能,人類的創作是基於與黑猩猩共有的祖先稍微修改基因藍圖而成。果如是,人類基因藍圖與黑猩猩基因藍圖的極大相似性,貌似自然進化之使然,實則超然創作之結果!換言之,基因藍圖所揭示的相似,不過是生命形態相似的必需內在基礎。里里外外的相似,加起來仍然無法否認上帝親自創造的可能。打一個比方,生命羅格斯認為上帝事先設計了一套神奇無比的自動裝置,會自我演化並自動畫出各式各樣越來越複雜的生命之像,而特殊創造論與智慧設計論則認為上帝自己或多或少、或快或慢親自參與繪畫創作的過程。除非我們有當初創造過程的全程寫實記錄,否則我們根據科學無法區分自然進化與超然創造的結果,對於亞當夏娃受造的聖經記載,既可以字面解讀,也可以詩意解讀,更可以結合起來解讀。無論從科學還是信仰的角度,亞當夏娃是真實的歷史人物,人類大家庭來自這個真真實實的第一家庭。 問題四,死亡的終極原因。死亡如果是人類墮落的結果,我們如何解釋人類起源之前的生命歷史裡大量死亡現象?六日特殊創造論因為創造的短時性而避免了這個問題。其實根據聖經,雖然受造之物服在虛空之下,但人類墮落只是直接帶來人類的死亡。筆者進一步認為,在這個充滿量子現象的宇宙里,因果關係並不需要直接與時間先後對應。更何況,全知的上帝所設計的完全可以是一個預先命定讓死亡暫時成為其主旋律的宇宙。在受造後的歷史裡,似乎是或然其實是必然發生的人類墮落與死亡,已經預先考量在上帝的設計宏圖里。不然,一個小小地球如何承載萬一不犯罪滅亡的古往今來萬壽無疆的人類大家庭成員呢?而且,沒有天體的死亡(比如超新星的爆發),也就沒有生命賴以存在的元素基礎。沒有細胞凋亡(程控死亡),也就沒有生命的正常發育與免疫功能。沒有生命的死亡,也就沒有生命元素的地上回收與再利用。沒有人類的死亡,也就無法讓靈魂回歸屬天的自由家園。我們遲早必須脫下生命的帳篷,回到造物主的懷抱。死亡好像一個令人絕望的大咒詛,但在耶穌基督死而復活的救贖大能里卻轉化成一個永恆的祝福,因為行過死蔭的幽谷,信靠上帝的人必將出死入生,永永遠遠住在耶和華的殿中。這是人間最偉大的福音喜訊!讓我們的心響應使徒保羅得勝的凱歌:“死啊!你得勝的權勢在哪裡?死啊!你的毒鈎在哪裡?死的毒鈎就是罪,罪的權勢就是律法。感謝神,使我們借着我們的主耶穌基督得勝。” 親愛的朋友,當科學家繼續為我們越來越多地描繪我們宇宙和生命的歷史細節,你曾否真正領會到歷史(History)其實是上帝他自己主編和導演的故事(His story)? 讓我們為每一個新的科學揭示牽動一番新的驚喜,為這個宇宙和生命每一個被解開的奧秘向創造和救贖我們的上帝感恩。耶穌說,“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又說,“你們必曉得真理,真理必叫你們得自由。”快來擁抱真理吧! (完稿於2006年7月30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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