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信仰問題的再思索 |
送交者: 獵戶老常 2007年01月19日06:50:23 於 [彩虹之約] 發送悄悄話 |
記得還沒有開學走向新的崗位,我和幾個朋友去了黃山。觀日出的那天凌晨山峰上擠了許多人,但是太陽遲遲不出來,就在許多人失望地往回走時,鮮紅的太陽從雲層中漸漸顯現,那是一個打動我到現在的記憶,也許在那一刻我瞥見了佛教上所稱的“自性”。 不管怎樣,在基督的感召下,我不斷地做好人好事。我曾經在雨天和一個素不相識的高個子體育老師分享雨傘,我高高地舉着傘,臉上掛着基督徒式的微笑,仿佛自由女/男神一般。那確實是一幅感人卻又有些滑稽的畫面。直到有一天,在校車上坐在後車廂的我,以一種好羊羔的姿態大聲招呼前車廂一位站立着的懷孕的女同事來就坐遭到微笑拒絕,才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與此同時,我的資產階級自由化思潮越發嚴重,不斷主動出擊接觸外教和打着外教幌子的傳教士。有一對北美老基督徒夫婦對我的信仰狂熱非常興奮,但是到後來發覺我的主要意圖是為了去北美留學讓他們做擔保人,感到上當受騙,也漸失了來往。 89學運的時候,我的自由化傾向達到了頂峰,不過作為一個小心翼翼的非激進分子,在我們學校向市中心挺進的隊列中,我混到了其他系的青年教師隊伍中,還成了一個旗手。後來被我系的一個平時對我笑嘻嘻的黨員學生識破,告發到了我系黨支部。至於我如何在系黨支部英勇鬥爭,轉危為安,這裡就不提了。 64把我們一個年輕美國女外教嚇跑了,接着又來了另一個美國女外教。我從她那裡借到了一本書“Living with Joy”,不厭其煩地整本複印下來。她是美國新時代運動(new age movement) 的信仰者。我當時也看不懂,只知道該書是講什麼“higher self ”,那個外教每天早晚都要靜坐,吃素。但是我和其交往完全是我在主動,不像前面那個美國女外教那樣關係融洽,於是我明白了美國人也不是人人都很熱情的。 在我的寢室里有許多的心理學和哲學方面的書。哲學我是從斯賓諾薩的泛神論開始,迴轉到蘇格拉底,然後跨越到孔孟和老子。但是涉世不深的我,認為哲學家們的理論並不能解決我內心的困惑和煩惱。於是轉向心理學,從榮格和弗洛姆到馬斯洛,我開始意識到找到“真我”的重要性。聯想到基督教的我的微笑的面具,我把牆上的紙片十字架取了下來,也和耶穌越來越遠。但是還是間或地禱告,這是斯賓諾薩和泰戈爾的泛神論對我的影響,我還是情願相信宇宙間有神存在。 後來接觸了禪宗和瑜伽,遂到處賣弄六祖慧能的“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雖然對什麼是佛教一無所知。有一段時間大練瑜伽,在教工宿舍的單人床上擺出各種高難度姿勢,漸漸感覺遠離現實世界,有些害怕走火入魔,就停了下來。 當奧修的書風靡全國的時候,我也加入了崇拜者的大潮。奧修的百科全書式的信仰體系,尤其是其關於性的玩笑,很合我的口味。在出差到北歐和後來在多倫多,我都抽空去奧修的組織去靜坐,在那種寧靜的體驗之外,我也想看看傳說中的性開放。 由信仰愛好者同道介紹,我又接觸了“科學教”,就是許多好萊塢明星,包括湯姆.克魯斯和約翰.特拉沃爾塔參與的組織。這個信仰體系很合我的口味,因為這個教派的理論認為,人的各種不良情緒來自於過去受傷或痛苦時候接受的信息,通過他們的方法可以回到受傷的時刻,釋放不良信息和情緒,讓人重新振奮。雖然有傳言這個組織對撈錢很感興趣,他們的治療方式有問題,我還是立刻鼓動朋友試驗起來,還取得了一點效果。登陸多倫多的第二天,我就去了他們的“教堂”。結果被邀請到一個安靜的房間裡,先看了一段他們的宣傳片,然後被詢問願不願意簽一份一億年的服務合同,當然這只是象徵性的。我反覆告訴他們我肚子餓了,想先去吃飯,合同的事考慮一下再說。但他們的架勢好像是我非簽不可,對於我這樣的自由思想者,這樣的合同無異於賣身契,我是要拼死抵抗的,同時誰知道這一億年的合同是真的還是象徵性的,不要把自己給賣了。他們見我不從,也就作罷。以後我抱着去除我內心不良情緒的希望去了幾次,但是發現要付高昂的金錢,同時他們的開發潛力大力賺錢獲取成功的商業色彩,讓我這個精神世界的探尋者徹底和他們拜拜了。 出國之前,在書店裡翻閱奧修書籍的時候,被夾在裡面的一張小紙條吸引,說是希望開發潛能的人士可以打電話聯繫“第四道”。懷着好奇,我聯繫上了這個組織。這是一個秉承俄羅斯人葛吉夫和奧斯賓斯基的傳統的密意學校,要在人體的情感,智能,運動和本能四個功能上下功夫,均衡地增長人的素質和潛能。他們的方法被稱為“記得自己”,其實就是佛法里的“觀照”。聚會的時候男士要穿西服打領帶,女士要着裙裝。每一次聚會成員要輪流帶一束花。有一次我西服革履拿着一束花被一個同事撞見,結果第二天就有小道消息說我約會女朋友去了。該組織里有個成員是小和尚,有時我看他拿着一束包裝好的花匆匆而來,然後被成員們脫下僧服換上西服,卻也是十分有趣。也許這個學校的功課對我來說太急劇了,也許我還不夠格,我發覺我的日常生活起了劇烈的變化,公司里的人事關係越來越緊張,痛定思痛後,退了出來。 因為對奧修感興趣,順便也認識了一位奧修著作的翻譯者,從她那裡借了一本台灣出版的克里希拉穆提文集。這個英俊的印度聖賢以及他的壯闊又細膩的文筆,尤其是他強調要拋棄任何精神上所依賴的清規戒律,靠自己去發現體會真理,堅定了我做一個自由思考者的決心。我是靠出差的機會,在一個四星級賓館一個晚上讀完了全書。 由於那個美國女外教,我開始對美國的新時代運動產生興趣。新時代的代表高靈叫做賽斯,所謂高靈就是已經進化脫離了物質形體的靈魂。賽斯通過一兩個能通靈的人記錄下了許多信息,主要就是“你通過自己的思想和情感創造了你的外在遭遇”,這也是新時代運動的主旨,現在了解了一些佛法,可能就是“心如工畫師,能畫諸世間”的意思。人必須徹底地為自己的遭遇負責。然後我了解了那個美國女外教借給我的書的作者是另外一個高靈,叫歐林。由於新時代運動強調每個人都有一個更高自我(higher self)或內在自我(inner self),我們外在的物質小我如果和更高自我聯繫上,就能過幸福快樂的日子,聯繫的方式就是打坐。所以我把靜坐作為每日的必修活動。
度過了移民的蜜月期後,煉獄向我走來。我惶恐地尋找過去曾經依靠過的神,上帝或更高自我,卻發現一霎時他們都沒了蹤跡。我參加了多倫多的一個新時代小組,裡面衣冠楚楚的老外和我這個累伯反差明顯。我還是堅定地相信賽斯的“你形成了你的現實”,瘋狂調整心態;同時向更高自我求救,但是效果不大。我在互聯網上搜尋着精神良方,去過青海無上師的觀音法門,然後退出,倒並不是由於正統佛教對他們的駁斥,而是他們所尋求的“一世解脫”,對我來說太迅速。我還想在人世間多輪迴幾下,多體驗人生。找來找去,終於找上了佛教。 關於我和佛法的因緣,也是起源於出國之前。有一次在網上讀到了一篇歌頌阿彌陀佛的文章,突然我珠淚雙流,不可遏制,事後異常驚訝。遂依樣畫瓢地頌持了幾次“南無阿彌陀佛”。在加拿大,嚴酷的現實讓我開始關注佛法的因果觀,希望改變生活又讓我學到了佛法的福報觀。所以我接觸佛法的目的是為了人天福報。但我看見一些大德的“學佛不要求人天福報,要求脫離六道”時,就非常鬱悶。 行善的大部分效果可能要到下一輩子才能體現,但是我的人生卻發生了某些變化。雖然總的基調還是負面的,但是佛法確實實實在在地起了一些作用。 我曾經有幾次跌到了這一輩子以來的最低處,但我發現,每一次咬牙抗過去後,我對加拿大和加拿大生活的看法就有了正面的質的飛躍。 終於,我的守護神-木星在2006年底緩緩走來,和冥王星形成犄角之勢。經過六年的苦難之後,幸運之神開始對我露出一絲笑容。最近的一次精神最低谷過後,上帝(神)通過一個蘇非教的先知網站重新向我顯現,我認為聖經中被上帝暫時丟棄的約拿的故事是有真實寓意的,所不同的是,約拿重新回到上帝身邊的時候完好如初;而我卻已經在心中被佛教占去了一席之地。 附:蘇非教先知網站 http://wahiduddin.net/mv2/VIIIa/VIIIa_1_1.htm
嬰兒靈魂:由於輪迴次數比較少,總體人生經驗不多,他們往往降生在諸如原始部落,或大城市的貧民區。許多嬰兒靈魂的人對人生的種種道德規範不熟悉,所以往往通過犯罪來學習。他們對大都市的複雜體系惶恐不安。他們認自己為“me”,別人為“not me”,所以可以不把別人當生命,可以把別人當作物體。由於內心充滿恐懼,他們的信條就是“Let's not do it”。 少年靈魂:積攢了一些人生經驗,他們的處境比嬰兒靈魂要好一些。這些人循規蹈矩,迫切需要遵循一些社會所規定的信條,在一個等級嚴格,規範完全的地方他們會感到自在。他們比較害怕一切接觸:眼神的接觸,身體的接觸。他們和人交往保持一定距離,缺乏人際交往時的那種遊刃有餘的世故和圓滑。他們的思維走極端,黑白分明,不是好人就是壞人,缺少中間地帶。和嬰兒靈魂一樣,他們生活在血緣關係圈中。當生活中出現問題時,他們不是找自己的原因,而是埋怨外在的“邪惡”勢力。他們的信條是“Do it right or not at all”:他們和“正確”的人交往,以“正確”的方式做事,由於迷信權威,他們經常規勸孩子在學校要絕對服從老師的管教。他們認自己為“me”,他人為“many other mes”,所以他們希望別人和他們一樣,他們不知道怎麼與和他們不一樣的人交往,所以他們只和相似的人交往,形成小圈子,排斥和他們不一樣的宗教,文化,政黨,社會地位。大多數種族分子來自這個靈魂圈,網上的憤青也一樣。 青年靈魂:由於更多的輪迴,積累了足夠的人生經驗,青年靈魂開始着手征服物質世界。他們雄心勃勃,意氣風發,不斷地向上爬,向前進。他們的典型特徵就是追求物質成功。為了物質,他們成了“工作狂”,他們建立了經濟帝國。他們認為自己與眾不同,他們能夠區分“我”和“你”,同時盡力要把“你”轉化成“我”。如果在商業和經濟中不能征服“你”,就用戰爭來取代。他們的信條就是:you do it my way 。他們接受教育是為了競爭,奪得第一名比學到了什麼要重要的多。他們總是為自己的智力洋洋得意,急於加入各種俱樂部和協會來證明自己,他們的牆上掛滿了各種證書。他們要爭取更大的房子,更好的車子,更名貴的衣服。但是他們缺乏藝術想象和創造力,機械形式,所以他們會剽竊和抄襲更成熟的藝術家的作品,達到掙錢目的。北美可以說是青年靈魂的天堂,眾多的肥皂劇和無聊的好萊塢大片滿足了眾多青年靈魂的口味。 成熟靈魂:在經過了青年靈魂的外在物質世界的征服後,內在心靈世界開始浮現。成熟靈魂不再像青年靈魂那樣向外看和向前看,他們開始向後和向內看。他們的內心情感洶湧不定,有時候會產生心理問題。他們想要理解一切,他們學習是因為他們想了解,而不是像青年靈魂那樣為了職業和競爭。他們一生都處在一種尋求狀態,所謂“找到自我”,“表現自我”。這是所有靈魂中最困難的一個階段,他們多愁善感,經常被困擾。許多人尋求心理或信仰治療。 成熟靈魂有高度的道德感,他們關心-關心這個星球(綠色和平組織),關心大眾的問題和困難,關心自己的健康和成長。如果說資本主義和帝國主義是青年靈魂的天堂,那麼社會主義則是成熟靈魂的理想。如果成熟靈魂做老闆,相對於公司的利潤,他/她會更關心員工的冷暖。他們更關心“大”問題,比如人生的意義,宇宙,玄學等等。 他們有很強的直覺力和高度的幽默感,經常笑。他們找對象不是為了通常的社會婚姻模式,而是為了“愛”。他們對人生經驗開放,沒有教條和限制。奇怪的是,成熟靈魂往往心甘情願地被占據政府要職的青年靈魂所統治。 成熟靈魂是社會文明和文化的主要貢獻者。他們擁有高度的想象力和創造力,無論在科學,政治,宗教,經濟,藝術,哲學還是經濟。他們比青年靈魂更加重視生活的精神層面。 老靈魂據說是人類在物質存在中的最後一個階段。他們積累了豐富的人生經驗和智慧,但是由於太多的輪迴體驗,他們已經有些疲懨。他們樂於把他們積累的經驗和智慧傳授給一些學生-但只是少數學生,他們並不像成熟靈魂那樣還熱衷於地球和人類社會,他們還完了大多數的業債,享受着平靜的生活,準備離開這個物質存在了。 對於人類社會,他們更像是觀望者。他們是如此的才華出眾,以至於社會大眾不能了解他們,同時他們也不想花精力讓大眾了解。他們的宗旨是:live and let live,我行我素,甚至無視社會規範,這當然要引起循規蹈矩的少年靈魂和追求物質,和大眾一致的青年靈魂的不解和不滿。他們尋找同伴,往往是尋找和他們同一精神世界的為友。找伴侶,也是找“靈魂伴侶”。 老靈魂沒有什麼執著,所以什麼都看得開。他們也沒有什麼精神上的困擾,因為所有的心理問題都在過去被解決了。他們對世界上的事情,自己內心的事情都很明白,但是許多老靈魂覺得生活很無聊-畢竟所有的遊戲都玩過了。 老靈魂很容易和人相處,引起年輕靈魂騷動不安的情景,老靈魂可以處之泰然。“順其自然”是老靈魂的準則。他們天生具有種種良好品德,寬容別人的錯誤,一般人身上的怨恨,嫉妒等情感在他們身上不存在。 老靈魂有一種和宇宙萬物相融相通的感覺。他們的眼神直接而有穿透力,仿佛告訴被視者他什麼都知道。他們似乎不呈現極端的男性或女性,陰陽二性在他們內在中和了。 老靈魂有幾分像兒童,他/她不加批判地接受生活中的一切,他認為存在就是合理的,但是他不會被不合適的東西所愚弄。 我總結信仰世界裡有兩大門派:無神派和有神派,前者以佛教為代表;後者則被擁有大部分信徒的猶太教,基督教,伊斯蘭教和印度教所涵蓋。對“吾猶愛真理”的我來說,就產生了困惑。到底有沒有神存在?如果沒有神,那麼耶穌,穆罕穆德,摩西這些聖人就是說謊者,世界上所有信仰有神教的人群就在追求夢幻,這對我來說無法相信。如果有神,那麼為什麼到達涅槃高度,覺曉宇宙一切奧秘的佛不宣示? 於是我接觸到了印度聖人美赫巴巴的開示。美赫巴巴是被認為和耶穌基督一樣的神人,是上帝的化身。在他的《無與有》中,揭示了創世和成道的過程,其中關於涅磐是這樣描述的: 在涅槃中,意識的狀態是 行者,現已化為海洋的水滴靈魂, 這段詩句徹底解決了我的困惑,讓我認識到神是存在的,佛祖似乎也沒有宣示宇宙中沒有神存在,他只是沒有提而已。至於佛教界人士說有神教中的神是天界中的帝釋或梵天王,我是不同意的。我想:佛法似乎是走在一條無神的道路上,僅僅是因為成佛的這條道路確實沒有必要牽扯進神的概念,你明心見性了,你就自然看到了。但對於其他的道路,其他的信仰來說,闡明神的存在就很重要。不同的道路,不同的修道方法,最後到達同一個所在。 在對有神派和無神派進行統一的過程中,唯一的阻礙似乎來自佛祖的六道輪迴說和有神派的意識進化成人後就一直轉世成人的矛盾。有神論說靈魂在漫長的輪迴中,從石頭,植物,魚,鳥,獸一直進化到人,然後就在人類世界中不斷輪迴,不像佛教中說人還會輪迴成動物或其他存在。如果用佛教的“心態說”,就是這六道是指人的不同心態,倒也勉強可以銜接。至於佛教和有神教一致肯定的地獄和天堂,美赫巴巴指出:人死後,如果他的善惡業大抵持平,這個人就立即投胎受生;如果一個人的惡業多於善業,他就會體驗到地獄狀態,受折磨使惡業消耗到與善業持平,然後投胎出生到人類比較糟的境遇中;如果一個人善業多於惡業,他就體驗到天堂狀態,將善業消耗到與惡業差不多,然後出生在境遇較好的人類社會。 我很讚賞佛教的靈性引路人的資格判別,只有具有一定靈性造詣和征量的修行人才能擔當傳教講解,普度眾生的重任,同樣在有神論的許多派別中,也有對上師的靈性資格的審定。反觀基督教,一個癟三隻要穿上西裝,在神學院裡混上幾年,就可以口若懸河,面帶微笑地做牧羊人了,就像耶穌所說的“盲人領着盲人,一起掉入溝里”。 這裡就基督教的一些謬誤說兩句:基督教說聖經是神的話語的唯一記錄,這是可笑的,神無所不在,怎麼會只通過一本聖經來宣說?基督教說耶穌是唯一道路,沒錯,耶穌是一條道路,但是通向神的道路還有千千萬萬,除了耶穌,上帝已經降臨人世許多次了。耶穌說神就是愛,但是許多教會利用新移民剛登陸的恐懼心態,順勢推銷,把教會變成了移民俱樂部和信息交流中心。耶穌說:人不能既侍奉上帝又侍奉金錢,但是教堂林立的西方卻洋溢着物質主義的臭氣。我說過一句話:如果耶穌現在來到人世間,現代人(尤其是教會中的一些人)還會把他重釘十字架。 耶穌及其門徒闡述:天國就在你的心中。所以願意尋求神的朋友,還是要到自己的內心中去尋找。銘記耶穌帶來的兩條誡命:當全心全意愛神;當愛人如己。
我尋求精神世界的起因一開始是為了解決身心困惑,然後是獵奇心態,然後是為了躲避困境,追求安樂。所以嚴格地說,我只是一個信仰超市裡的購物者,所以我稱自己是“信仰愛好者”。按《奧義書》的闡述:人生有兩條彼此相反的道路,一條是至善之路,另一條是逸樂之路。至善即是最好的,光輝燦爛的解脫和自在。逸樂的意思則是借着財富、妻子、兒女和其它物質的事物來得到感官享受。人們不可能同時走這兩條不同的道路,否則哪條路都走不好。 我時常問自己,我是要走至善之路,還是逸樂之路?也許是因為走不好逸樂之路,我才開始在各個至善之路的入口處溜達。這個問題我是要回答的,也是各個對靈性世界感興趣的人要回答的。 至於精神信仰的道路,達賴喇嘛規勸到:一個人一旦選定了一條合適他的道路,就要在那條道路上走下去,不要再去兼顧其他的道路了,否則哪裡也去不了。蘇非教聖者Hazrat Inayat Khan 也說過同樣的意思:一個人不可能腳踏兩條船,否則船向不同方向啟動,人就會掉到水裡去。 我感興趣於佛教,折服於其中的善惡福禍因果理論,但我也對有神論的神秘主義感興趣,上帝的愛和美給與單調的人生種種滋潤和意義。 在葛吉夫的“第四道”密意學校中,同修問我,你為什麼不願意及早解脫?我是這樣回答的:把人生比作登山,有的人的目標就是山頂,他們也許會坐纜車直達目的,而我則喜歡慢慢沿山道而上,把風景看遍。人生種種的喜怒哀樂,酸甜苦辣,不就是一道道風景嗎? 所以我一時半會還脫不了俗。有沒有靈性和世俗共容的道路?佛教嗎?蘇非教嗎?或者,順其自然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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