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陪我一路,謝謝你們給予我忠告,警醒,鼓勵,疑問,否定和不贊同的聲音。你認為我是對的,只不過我用我的嘴講出了你的觀點;你認為我是錯的,只不過我表達的意思和你的想法相反。我覺得我開始學主耶穌一樣講寓言,可你認為我才學加法,怎麼在你面前耍寶背起口訣來。我把我的情感坦呈在無影燈下,可你認為我臆想出那些病痛和苦難。無論如何,我都應該謝謝你,你把你的一段真實生命中的一個鐘點,貢獻在我碼的字上面。
你們如今夜的繁星,雖然遙遠卻發出光來。
我起初決定動筆,我只清楚地知道我要表達的主題和我要渲染的中心,但文字是你們一筆一划地幫我寫成的,我能寫得這麼長,這麼久,都是因為你們輕輕重重的跫音,還有那雁過留影的點擊。你我的相逢,是否如東邊的日出和西邊的雨,道是無情卻有情。而關於你們的點點滴滴,是我今生,才下眉頭,卻上心頭扯不斷的掛牽。
道一聲再見,有沒有流露我的些許謝意?再鞠一個躬,能不能表達我的微微敬意?
我很困惑,你們不回答,也許我會就這麼一直困惑下去。
我要默默地注視着你,
默默地被你注視着。
我要深深地愛戀着你,
深深地被你愛戀着。
當我的心堅硬時,灑我以恩典,
當我的心焦躁時,降我以和平,
當我生命失去恩寵時,賜我歡歌。
賜給我力量,
使我能清閒地承受歡樂和憂傷。
我要是那溪水旁的樹,
按時候結果子,
葉子也不枯乾,
凡我所作的,
盡都順利。
我答應你:
我一誠不滅,決不將你的愛藏匿,
我一息尚存,就要稱你---
是我的生命,是我的一切。
開篇再複查一段《聖經》,太23:10。我從這段經文讀出“皮之不存”四個字。我已經跑題太遠,就把扯皮的事拋開。我先拋塊磚,請你獻出你的玉來。
“毛將焉附?”本是反詰句,可“師母”這片毛粘在華人教會還有牧師身上好多年,有同網說這個“壞”(不懂“”是否有負負得正的意思)習慣建立了上百年還有上千年。不要太敏感。不這樣稱呼,同網就不知道怎麼辦。
難道習慣就一定要傳承嗎,不是姐妹也沒裹小腳,弟兄也沒把辮子留起來。我今天只想怎麼把毛拔個痛快。
同網冷靜想一想,只看“師母”這兩個字,你能看出和“牧師”有多少夫妻的情分存在?好象“師母”的輩份比“牧師”還高出一大截來。
耶穌要大家稱他地上的生母為姐妹,可華人教會死拉硬拽,非要把一個姐妹當媽一樣立起來。 “師母”這個詞被大家含在嘴裡壓得扁扁的,再象一把雙刃的刀片吐出來,既傷師母本身也撂倒大家一片。我聽見這詞象在殺人,血肉橫飛,我不忍看。難道大家都視而不見?還是認為是科幻片?
你們不同意,耐心地讓我把鏡頭回放一遍。我們來到飯廳吃午飯,沒有牧師出現,只有師母在照顧小孩。飯菜好不好吃,大家心裡早有答案。竟然沒有一個同網隔靴搔癢地問過我:“你倒沒倒飯?你看見其他人有沒有倒飯?”關於教會飯食的重要性,《聖經》真有教導在:(使徒行轉6:1--7)
我把我寫的那期的LINK 放這兒,請你再瞄一眼:
http://bbs.creaders.net/rainbow/bbsviewer.php?trd_id=390689
罪就是罪,全教會都在犯罪,哪怕師母離靶心只有0.0000……1那麼遠,大家也用不着找理由“我從不吃剩飯;師母其實很可憐;你在論斷人”來把小罪藏起來。你們都沒有擊中我的要害:“為什麼你都想不起那個師母長什麼樣,不知道她的名字,這件事卻讓你清晰得如同昨天?”
因為有弟兄把師母從肢體中獨立的分了出來,從陌生人中把師母給分別出來讓我看。我看見斷了的手,斷了的耳朵,血淋淋的擺在我面前,你叫我怎麼會想到應該把它放回肢體裡面,要看一看整個肢體再做論斷。我當然只會看見有一個指甲有點黑,耳朵上有點耳屎在裡面。
我不知我的敘述夠不夠清楚,或者你不會有我的毛病,從來都是把重點放在全局,不在意局部的存在。那請讓我做個試驗。
我老媽曾服務於一家教學醫院,其中一間手術室有一面牆是幾層玻璃做的,可以看見手術台。那是我5,6歲的那一年的一天,老爸去採訪,我陪老媽值班。我放學後,除了呆在老媽睡覺的值班室,我不能到處亂亂竄。我百無聊賴,溜出來找老媽,被一個阿姨帶到那面玻璃牆前,讓我在那裡看着我媽做手術,說很快就完。那是一個腹部的手術,我看見我媽拿着手術刀輕輕地在腹部上劃了一刀,那一瞬間沒有鮮血湧出來,我看見淡黃色的脂肪層,就像雞的肥油,呈現在我眼前。緊接着又輕輕一刀把把脂肪層劃開,露出腸子來,那腸子的顏色也很象雞的腸子並附了一些脂肪,卻粗很多,形狀象幾條剝了皮的蛇一樣捲曲在腹腔之間。我看見很多腦袋圍着那堆蛇,有紗布,止血鉗,還有一大堆我叫不出名字的工具不停的遞過去遞過來。還有手在蛇中間小心地翻。不記得過了多久,有一個象雞蛋大的肉團被放在盤子裡面,我覺得顏色很象雞的胃。然後有手小心地整理那堆蛇,乳白色的手套,血跡斑斑。
那是我看過的唯一的一台手術,從頭看到快結束,好幾個小時,可那個病人什麼樣我一點都想不起來。都過了幾十年了,只要我回憶,我就親臨其境般又看到我媽被乳膠包裹的手正在輕輕地劃開腹部的那一刻。看到這裡,你們會去關心躺在台上那個人的手,腳還有臉嗎?我想你的血液都集中在腹部,說不定現在你的腹部也開始痙攣。
上個月的那個電話讓我茅塞頓開,我朋友都不知道那個師母的名字,可她卻牢記幾年前師母的一次言行在她的接受範圍之外。放下電話,我回憶我的經歷和我所見,其實大家都拿着那把看不見的刀,把那個姐妹從肢體裡殘忍地砍了下來,擺在每一個新朋舊友面前。我覺得“師母”這個詞在殺人,我想替那些被冠為“師母”的姐妹喊痛,喊冤。我剛開口,問題還沒問完,我就明白我的這個想法在本壇屬於異端,我在這兒得不到共鳴只好回現在的教會尋求答案。
我一邊寫着我一路走來的酸甜苦辣,一邊和老美討論起來。
我突然想起我來教會3年,“007”的太太我都分不出來,專門問了一個姐妹,她說:“she sings in choir and she is short. She has long gray hair and she pulls it back in a barrette. She‘s usually smiling and she looks very peaceful.”老美教會一上午分好幾場崇拜。有時我好不容易想起來辨認,可能沒有詩班,也可能我和她不一個時間。根本的原因我真的忘了師母是華人教會的主角之一,而在老美的教會只把她當姐妹對待。所以我到現在我還是不知道“007”的太太是誰。
你會說我不是提到齊天大聖的太太。那是本教會的一個習慣,介紹任何一位新人,會把新人在場的每一個家庭成員都HELLO全。
他們也是第一次聽說華人教會有師母的稱呼,會問我:你原來是去的華人的天主教教會嗎?I don‘t know Why Catholics call their priests Father.但第一次聽說有師母的稱呼。
有人說:“I wouldn’t call a pastor’s wife Teacher or Mother. ”
有個年輕的回答我:I’ve had personal, somewhat intimate discussions with Mrs.007 in the past, so I call her X(fisrt name).Same with 齊天大聖的太太。
有人認真地EMAIL我:“ My grandmother was a minister‘s wife, and that was too bad because no one in the church treated her like a real person. She was always a title and never a real person with real faults and real feelings and real needs like everyone else. I think my grandmother lack of friendships stunted her growth.”
我經過允許摘錄幾段,為了表現真實性,我沒有敲成漢字,他們也說這僅僅只是個人意見。
謝謝你們的時間,謝謝你們的憐惜,謝謝你們看着我五年一路跌跌撞撞的走着直到今天。你們可以說我有失誤,可以說我神學錯誤,可以奇怪我都5歲了,還在搖籃中站不起來。但你們沒有人懷疑這些文字的真實性,因為我把我五年的生命擺在手術台上任你們宰割,我不喊痛,我不反抗,我不抵賴。
我在這個教會已經三年,從PASTORS到許多姐妹兄弟用行動而不是言語查了一段經文給我看。其他的經文你們可以不查,這一段請大家一定翻一翻。(羅馬書15:7)
如果說包容是愛的DNA,接納,象神一樣完全的接納,是不是應該是愛的最高境界。
我在很多期以前,寫過一段寓言。我和神交換禮物,神收到我的禮物都是苦毒和罪惡,沒有一點點的良善。神要我們彼此接納,接納的都是污點,因為我們本來就無一良善。 教會不是什麼聖潔之地,是敞污納垢的集中點。教會裡的人不可能被醜化,因為每一個人都爛到極點。也許想到的化妝,是怎樣塗脂抹粉,讓自己好看一點。我怎樣才能把一個個和我一樣的死刑犯再醜化一點?我很困惑,請大家給我答案。
如果一個教會從頭到腳都很光鮮,除非耶穌再一次道成無數個肉身到地球上來,他既當店主又當店員,還冒充讀者把書看。
在我看來,一個真教會,就是可以隨時敞污納垢,會讓XDJM放鬆得就像家裡一樣,你可以全然敞開你的罪惡,不擔心被踢出門外。你也可以頭上長瘡,腳下流膿,深更半夜跑來,你堅信哪怕你再髒再臭再晚,就像那個被釘十字架的強盜,天堂也會有一扇門為你打開。大家不會互相指責,互相修理,因為耶和華從沒有讓我們看《修理綱要》,《製造指南》。我們會互相扶持,像神一樣的彼此接納,才會有力氣跪在神的面前,讓光,那可以殺菌的紫外線從裡到外把我們照個遍。
我又上本壇求磚,因為我接觸的師母實在有限。怪我的文字沒有經過任何專業訓練,好多年也都沒畫過方塊。本想幽默一下“磚”,效果卻和心願相反。有可愛的同網小心翼翼地用棉被把石子包起來,問我,她可以拍磚嗎?
謝謝你們給我的所有的磚,我知道你們精心刻了字在上面,我現在,將來都不會把它們當使用手冊一樣對待。我應該用愛心說誠實的話,我這話里誠實有了,愛心不存在。請大家用最高境界來對待。我會把那些磚撿起來,墊在我的腳下,讓我可以看、站得更高一點,看得更遠一點。
XDJM,我們關起我們的家門來,到我們的家中看一看。如果你認為我在論斷,要麼請你別看,要麼用愛的最高境界對待。
牧師被介紹後,就是他的太太--師母。作為姐妹跟師母的接觸會比牧師多得多,有位Y牧師教會的姐妹曾恨鐵不成鋼地對我說:“她為什麼這樣呢?都不會替自己丈夫掙點人緣。接近她的都被她趕跑大半。”我當時和那個姐妹一樣的觀點。
如果你想為那位師母辯解,你想責備我們。情況真的不會有改變。請你深呼一口氣,請用愛的最高境界對待。我幾期前,舉過一個洗手的例子,幾十年了,我老爸被我媽改變了嗎?說不定他們正在為了洗手的幾秒鐘,在地球的另一面吵翻天。
完全的接納,會改變人嗎?當然!我們不都是被神接納的見證嗎? 我很困惑,例子太多,我怎麼才能數得過來。
你會問,你為什麼不接納那個師母?我從頭到尾為了主題把師母畫出來。我強調我的絆倒與牧師有關,與師母無關。可我身邊的許多姐妹真的對師母很有意見。我也不覺得她可愛。抱怨的理由好多是因為師母的身份,而不是因為她是一個普通姐妹有過犯。我覺得主要的責任不在XDJM,是我們的教會用刀把這個姐妹從肢體裡砍了下來。我們叫一聲師母,是對這個姐妹的負擔。教會保留這個名稱一天,是教會對這個姐妹的虧欠。
我在現在這個教會呆了三年,自然地把師母當普通姐妹對待。我甚至可以做更壞的假設,師母不相信神,或者還在徘徊。我能做到的只有雨中遞一把傘,烈日下捧一杯水,除了把神給我的愛分她一點點,我不可以有責備和修理意見。我們可以象月亮一樣反射一點太陽的光,可我們永遠不能自己發出光來。神沒有給我們道德的制高點,可以對“hebai”們,“平凡世界”們評頭論足一番,然後替我們自己辯護,再指出他們的問題來。不要讓他們覺得,在飄渺的網絡世界,找不到門,連窗也沒有打開。好想只用愛把他們留下來。他們是我們的姐妹,兄弟,可能是將來的牧師和師母,除了接納他們,其他的部分讓神替我們幹完。
我想,我們受洗的那一刻,為什麼沒有直接被神提到天堂做跟班,留我們在地上的目的只有兩個。
神造我們時,曾把他的形象吹到我們心間。他在我們悔改後,鍛煉我們的能力,要我們把他給的寶貝再重新找回來,這是目的一。
我們還要把“上帝製造”的標誌,送給沒有標誌的XDJM,讓他們和我們有同等的機會等那日子到來,“哪些標誌是贗品,那些是正版,”讓耶穌挑選。這是目的二。
我們的神仁慈地給了我們在地球上的時間,允許我們跌倒,繞彎,後悔再重來。耶和華好可愛,他可以耐心地用時間來結納我們,讓我們一點一點的強壯起來。有的XDJM,只想看教會的鶯鶯燕燕,為什麼不能結納污點?沒有勇氣直面黑暗,怎麼會對光明有強烈的渴念?
我們接着看看那個姐妹,她也許剛剛獲得新生,需要吃奶。我聽過小女孩最悽慘的遭遇是做童養媳,可我不知道怎樣形容讓一個嬰兒做老師和母親的遭遇,我只知道一定比童養媳還慘。我們的教會,把這個嬰兒放到各種年齡的人中間,說是要尊重她,稱她師母,卻要她去給別人餵奶。如果這個嬰兒不干,就會傷了許多人的心。如果她拿出來一點,這一點的量夠不夠標準大家會各抒己見。如果她都拿出來,……。這三種情況的結果都是把這個嬰兒早點,晚點,立刻扼殺在襁褓中間。為什麼要對這個名稱“尊重,珍重”呢?(link: http://bbs.creaders.net/rainbow/bbsviewer.php?trd_id=388191)我很困惑,我挖空心思地想把這兩個字送進華人教會的歷史博物館。
你們要我虛幻,虛幻了論據,我的論點怎麼立起來。我寫了一位嬰兒級的師母。她的情況很慘。你會說你不是要渲染最高境界嗎?你包含了不就好了,和稱呼有什麼關係。
我曾接到一位Y牧師教會的姐妹的電話,她要我替她在老美教會問問,非基督徒可不可以參加詩班。說師母把她好不容易帶進教會的一位朋友趕跑了,因為她朋友不是基督徒,可她這位朋友除了對唱歌感興趣,對教會的其他活動都坐不下來。
你們都熟悉我的弱點,詩班不是我的負擔。我心想不讓去就不去,找我我都沒去,有啥可抱怨的,教會的規定不都是這樣嘛。我對她說:“我原來的教會也只讓去練習,不讓上台。”我知道她的重點是師母的做法,我們一進教會就被教導不能論斷別人,當時我倆都在饒圈圈。她堅持要我問“誰可以參加詩班。”我去的那個星期天,教會的周報居然印着,歡迎7--79歲的男女老少都參加詩班。PASTOR S還強調,不用有任何顧慮,只管來。我又專門問了一位教成人主日學的神學院的教授,“不是基督徒可不可以參加詩班?”答案當然是肯定的。“我朋友的教會不讓去。”她回答我:“那到我們教會來。”
最近,為了寫我這個系列,我就這個問題開誠布公的和教會一位姐妹探討。讀完後我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不知是否你們和我有同感。
“Churches have different aspects of the Bible which seem to be their favorites. It sounds like your friend L in a strict church. I don’t think L’s church is wrong ,just stricter than our church. But thinking choir could be an entry point for someone to become a Christian. I personally would let someone sing in a choir if I were in charge.”
她自然的把師母放回到教會中間,她根本沒有察覺我把師母單獨出來。她把師母當成了一個和她一樣的角色,從情感到語法她可以用“I”自由替換。我也認為那個師母的答案其實是應該由教會出面給出來。
我知道那個師母不負責詩班,我的朋友覺得她是“師母”,應該跟她說。誰可以參加詩班,不會是師母一人說了算。非基督徒不可以參加詩班,師母也許同意,也許持相反的意見。師母只是給了我的朋友整個教會的答案。如果師母點頭,說不定有更多的人持反對意見。你覺得我說得對。你一定會翻出聖經找出一大堆話,證明神在我們這一邊。
在辯論隊被訓練,要求交換論點,這樣才會找出自己的弱點。我現在站在你的對面。
神的話,我們只能用他來光照自己,他比兩刃的劍更快(來3:12),哪一個XDJM經受得住被我們拿着這把劍刺入骨髓,靈肉之間?
我朋友剛受洗一年,一心想着要傳福音。她好不容易帶人去教會,腳還沒站熱,師母就用教條把她的朋友趕。也許她的朋友從此與神絕緣。師母從年齡到靈命不算她的母親,至少可以做大姐,小妹妹牽牽大姐的手,要求總不算過分吧,為什麼這樣粗暴的把手甩開?
這種情況你會怎樣裁判?
你也許無所謂:“這麼大了,你就不會不要牽。要把眼睛放到神上面。你的痛苦都是你自己想象出來的,活該!”
可耶穌說,叫人們看見你們的好行為,這樣天父才開顏。(太5:16)
壓在自己肩上的那根稻草一定重於泰山,別人的千斤重擔你會輕鬆地冷眼旁觀。
你可以說你們教會如何相親相愛,說一聲再見就象生離死別,會抱着哭成一團。可你的故事只會讓孤獨中的XDJM覺得自己更加可憐。
不需要裁判!
我們的教會把不屬於師母的擔子讓師母擔起來,只要是師母參加的侍奉都要師母把責任擔。讓師母和姐妹同時受傷害。這不是神的負擔,是人為的磨難。憑什麼要神買單!師母對神有負擔,她完全可以象其他姐妹一樣的奉獻,不足的大家一起擔待,而不是成為師母個人的苦難。
我想,沒有一個姐妹是奔着“師母”的頭銜去的,心願良好只是為神奉獻。可是她們往往擔着工作和家庭的兩個重擔,即使她只是全職主婦,家庭才是她的重點,而不是要求她圍着教會轉。讓她覺得太重的負擔。我們所有的華人教會可不可以把“師母”的頭銜扔開,XDJM就不會一進教會就會被教導:她是師母。在大家眼裡,也許她自己也習慣以為:可以沒有她自己的名字,教會就是他她成長的全部空間。
有同網說:我們不會要求醫生的太太會看病,就不要要求牧師太太會牧會等。病人要求醫生太太看病,並且醫生太太還同意了。那這兩人都是法盲加笨蛋。可事實上了,從大家的回帖(同上一個LINK)看,師母都在超負荷奉獻。我聽到有姐妹喊:“買一送二,賺了!”許多人跟着喊“阿門”的聲音響徹雲端。你這分明是讓醫生太太治了病,沒付診費,警察還沒管。師母沒有經過專門的神學訓練,而她的精力又有限。好多姐妹聽到免費不付錢,什麼疑難雜症都讓師母擔。如果是祖母級的師母,各個年齡段的人,她能關懷全,母親級的也不賴。要是姐姐,妹妹,嬰兒級的師母,她自己還沒有成年,憑什麼要擔治病救人的重擔。你這一嗓子,不是罵師母是法盲加笨蛋,是往師母傷痕累累的身上不停的潑濃硫酸。
如果有牧師只是把牧師當成謀生的手段,或者他自己還需要羊群給他溫暖,師母又離牧師最近,牧師的缺點師母看得最清楚。還要求師母成為“牧師的牧師”,瞎子帶瞎子,這個教會會被帶向標杆嗎?
同網會說,你幹嘛為了一個稱呼糾纏。那個著名的西人戴牧師的太太,都稱自己為師母,我們叫一叫,你真是少見多怪。
西方基督教會從沒有師母一說,戴師母為了福音的緣故,全然接納中國的一切習慣。你倘佯在愛的最高境界裡,除了有如坐春風之感,怎麼會難堪,不習慣?
要是一個中國人,為了一個他認為的崇高理由,向全世界宣告:“如果我有九條命,絕不留一條命不給美國。”咱們的民族會欣然接納嗎?那這個中國人的下場一定比賣國賊還慘,更別提幾代人要為美國奉獻。
如果這個中國人就活在我們中間,他只是為了他自己的利益,說:“美國,加拿大才是我的祖國。中國猶如我的夢魘。”我們會接納他嗎,會友好地拍拍他的肩,說:“兄弟,祝賀你找到你夢中的家園。”
我想那個得了健忘症的彼得,摸了才算的多馬,要是在我們的教會呆上一天,第二天你再來找他們,他們一定是屍骨未寒。
你會問,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接納嗎?為什麼你不可以把這兩個字接納下來?
問得好!我很困惑,所以我碼了這麼多字,花了上帝給我的這麼多時間,就是想找一個答案。我知道,我要弄清我離愛的最高境界的距離,又要勞駕同網用天文望遠鏡看一看
一個個教會,是天上的一個個房間。不是夫妻開的小店,師母沒有經過系統的神學訓練,好心可能辦壞事,全家總動員真的是上帝的呼召,還是自己在添亂?
耶穌說他的擔子是輕省的,總看到有教會的牧師的背快被壓彎,師母是以淚洗面。牧師,師母喊累又怨天。這分明是掌摜耶穌的臉,對這樣的負擔,我們要不要接納,用愛的最高境界對待?你我心中,各懷各的鬼胎,各有各的神機妙算。
你會對我說,我現在的教會,你曾也去了一段時間,在那裡什麼都沒學着。你記得:“007”的太太,你就從沒看清過她的臉;怎麼可以有女人講道呢?還有那個齊天大聖,在VBS時,穿着短褲,腿上的刺青讓人很煩;那個青年事工,是個男的,左邊耳朵上為什麼戴了個小圈圈。
我會說,尋找一個屬靈的家真的好難。我可不可以替你禱告,求神象夏甲一樣待你,讓你很快能發現你的那口救命的水源就離你不遠。
你還會說,我把那個我受洗的教會吹得天花亂墜。你現在就置身其間。那裡的牧師很陰險,師母很兇惡,XDJM同鍋相煎,連神給你找的另一半,你也覺得是每天與狼同眠。
我會說,謝謝你告訴我,那這樣說起來,我是虎口脫險,沒想到這個教會讓你如墜深淵。
你說,有人告訴你,沒有完美的教會,只有不完美的我。不能提到陰暗面,抱怨是不允許的 。
我的朋友,這話是神親口對你說的?如果不是,放在你的左邊。聽我把話說完。
我在最對的時間,最對的地點,被神放到了最對的一群人的中間,而他們剛好處在最對的狀態,我站在教會的最對的一面,讓我受益匪淺。也許你站在教會的另一面。我們把師母放回到XDJM中間,讓神把牧師,XDJM還有你的另一半,象走馬燈一樣轉起來,停在最對的一面。
什麼?有名牧說,生活就是要讓神按照他的目的來使用我們,不是我們按我們的目的來使用神。我們不能把神當阿拉丁神燈一樣呼喚。
我的朋友,你親眼看見神對他說的?不是,就把它放你右邊。問一問站在中間的自己,說不定神正等你那一聲呼喚。你不開口,你不試一試,你怎麼知道神不願意被你使喚。耶穌說,奉他的名,他必成全。
什麼?你說要換走馬燈,這太麻煩了,你這燈就挺好的。
你問我,這話是不是神說的,當然不是,是我講的。你想把這話一腳踢開。我怕把你的腳踢痛了,我已經把它踢到了太平洋的中間,你看這距離夠不夠遠?
趁你換燈,我囉嗦幾句。撿芝麻丟西瓜的寓言常響在我們耳邊,我們一路的挑選,當然要抱最大的西瓜。神知道我們的過去,現在和永遠,請神來選,最好最快。
謝謝你同意我的一家之言。
什麼?你這麼快就選好了。那我們讓它開始轉。
什麼?你說這次轉的結果不算。我覺得這面挺漂亮的。
你問我這話是不是神說的,如果不是,你想一腳踢遠一點。
怕傷着你的腳,我一腳踢到了中國海,不知達沒達到你的標準線?
你請繼續轉。我最後囉嗦一點。你看過電視“Fortune Wheel”沒?那是一個平面的轉盤,選手轉盤時,指針很難停在最高分的那一點,常常積分被清零,或者被喊停賽。我們的走馬燈,比那個Wheel難,我們把讓指針停下來的工作交給上帝去完成,我們只管轉,我們一定不回失手,只得高分,你看這樣行不行?
好,最後轉一次,是你喊“1,2,3”,還是我喊?你要我們一起喊.好!準備好了沒?
“1,2,3,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