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聖經》看教會,我們真驚奇教會帶有如此濃重的傳統色彩,而這些傳統大多還不是源自於使徒年代,它們乃是更直接地傳承於天主教。幾次的教改運動並不能 把天主教的痕跡完全從教會中清除,以至今日的基督教會顯示着大量的天主教遺風。傳統對抗神的話在任何一個敬虔的信徒心裡是站不住的,然而在實際上往往正是 傳統占上風,畢竟反對傳統就等於反對大多數,是一件要付出極大代價的事。
《聖經》中對教會的記載最集中是在《使徒行傳》,其後的書信和《啟 示錄》所提到的教會運作沒有背乎行傳原則,對觀今日的教會,與時具進的腳步已經遠遠走出使徒的教訓了。如果《聖經》的原則和教訓不若人的方法更智慧,我們 的信仰全部都受到挑戰,整本《聖經》都可以被推翻,但如果神的話從不改變,神的道路和意念高過人的道路和意念,教會就是一個信徒一生無法避開的思考題目。 面對眾多宗派,以及它們之間的曠日持久之論戰,究一個信徒的一生並無法完全了解,也可能無法理解,如果基督的身體本是一,這樣的現狀是合一的立場麼?
首先,教會的見證是否剛強乃是源於兩個方面,一是立場,二是實行。立場是所站的地位,教會是基督的身體,是基督在地上持續的見證,是高舉基督為頭而不該高 舉人的。我們讀行傳和啟示錄看到,各地教會都只有一個名,就是那地方的教會。她們在主面前各自負責,沒有依屬關係。而今天,人的名都紛紛加在基督的名之 上,成立了百千樣的會,公然在地位上不獨尊主而尊崇人。有人要說名字有那麼重要麼?一個教會取什麼名不過是一個稱呼,但是神的眼裡也是這樣看麼?神的名不 准許人妄稱,尊神為大的人也不提別神的名號,信徒禱告聚集都奉耶穌的名,得勝的信徒在將來要得主所賜白石上的一個新名,做信徒和主之間隱秘的見證。(參出 二十7,詩十六4,約一12,啟二17)教會是基督的新婦,除了她所在的地方,她只應有一個名就是她天上丈夫的名,而不是為了有別於其他肢體而特取專署自 己的名,這樣的分裂仍然是林前的分裂,“我是屬保羅的;我是屬亞波羅的;我是屬磯法的;我是屬基督的。”,難道在前輩和傳統的遮掩下分裂就會被接受麼?屬 靈的偉人中保羅也許是最有資格被人尊崇的了,但保羅怎樣說呢?他在教會的建造上勞苦,卻決不允許教會的分裂。
同樣是在哥林多前書,保羅旨在對付一系列教會的難處,我們今日的難處在當日就已有了,因為仇敵的作為從伊甸園就開始發動。論到恩賜,保羅列舉了使徒、先 知、教師、行異能的、醫病的、治理的和說方言的(十二28)再查看行傳和書信中的實行,教會是長老治理而非牧師,長老只治會卻不教訓,這是神教會中各個肢 體的功用得到發揮的途徑,正如身體的運行,沒有一個肢體無用。今日我們秉承祭司與天主教的法則,將信眾分做了平信徒和教牧人員,這雖然得了很多信主後靈里 “偷安”的信徒的滿意,究竟不是神的心意。一個人的身體如果有不活動和盡職肢體,他的身體就不完全,教會同樣不該有不盡功用的肢體。一人包辦屬靈的事不僅 行不通,更不符合神的話。
神未曾有一事向我們隱瞞,只是我們對神的話失去執著和渴慕,我們就因此而漸漸瞎眼,行走在神任憑的旨意中。林前十四章是基督徒聚集的細則,保羅曾經領受了 那奧秘的啟示,他被主得着要做建造的工,他是一個聰明的工頭,將根基立定。對照今日的做禮拜,這些聚會是落伍了還是被以什麼理由忽略不計?《聖經》中明白 無誤的言語書寫了,而我們卻更樂意爭辯那些隱秘的,忽略這些顯明的,使自己仍在錯謬中行。
人性永有其軟弱和局限,相信人若完全,他便不再需要救主,這樣看來,無一事不在成就神的美意,在我們的軟弱上,他彰顯能力,在瓦器里人看出寶貝。教會的地 位在《聖經》中揭示,教會的實行仍然充滿坎坷,使徒在各書信中對付的無一不是信徒屬靈的難處,只有當我們全人被主對付,被聖靈雕琢,我們才會給教會生活帶 來積極的因素,否則每一個肉體都產生難處。主在《啟示錄》致教會的書信中責備教會,要使每一個讀的人心裡警醒,聽聖靈的發言。
《聖經》之豐富令我們一生追測不盡,主的話淺白之處如果被他的兒女撇棄,我們向他還有什麼藉口呢?人生在傳統中,死在文化里,這不僅攔阻我們接受這位獨一的神,也阻礙我們在這條路上走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