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證道(http://blog.ifeng.com/article/16891531.html)中的兩個話題無疑是針對我的。
第一、“抱怨的第三個源頭是曠野生活,這個中間狀態使人離開了埃及的罪中之樂,又沒有嘗到應許之地的甘美與平安,於是抱怨不可避免;一方面會過濾式地誇大自己過去生活的好,另一方面攻擊應許之地福樂的飄渺”。
信主之後,捆綁我的一方面是“活不出來”,這種痛苦難以言傳。而當你剛剛覺得活出來了,馬上就有供給臨到,結果是更慘的失敗。另一方面,就是在痛苦中懷念埃及的幸福生活,但又回不去,怎一個怨字了得。至於前面迦南,真的飄渺。信比不信還難受。
第二、“心理學和教育學技巧的大量滲入,將救恩視為上帝的恩典和人的智慧的合作,這常常並不能造就真正的信心。人的委婉目的是不叫舊人死,或別死得那麼徹底。罪人死得很不徹底,老亞當這個老不死的就更容易借屍還魂。文化基督徒就是這樣誕生的,一半是人文知識和人的情感與經驗,一半是聖經的道理。你可以注意他們的見證或文論,我認為和聖經說基本各占50%,甚至大部分是“我這樣看”。彭霍費爾這句話實在是真的,耶穌呼召我們,首先就是吩咐我們去死。耶穌任憑拉撒路死了三天才去復活他,目的之一就是讓他真的、徹底死了。 ”
真不想死。老我,連同這個老我的思想觀念和一知半解又自以為是的“神學”。第二個問題被針對了,卻解決了第一個問題----曠野里的痛苦是為了加速這個老我的死亡。這個老我要真的活出來了,那才可怕呢。就是生命神學的偽善、囂張和吃人了。
我靜靜地躺在春天裡,讓神愛我,等候死亡和復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