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讲
建立我们的起始点
信息:维保罗Pastor Paul Viggiano
根据录音整理、翻译:王兆丰
(2003年3月23日)
让我们一起来祷告:
父啊,我们切切地祷告,求您赐给我们清楚的思维,可以察验一切的事情,持守那美善的。父啊,我们求您改变、模塑我们的心,使我们成为属真理的光。这样的祷告是奉基督的名求,阿们!
一、开场白
不久前我和几位朋友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看一场体育比赛,同行的人里有一位是该校的田径教练。后来有人建议大家到田径场上去,来一场跳高比赛,看看大家的身手是否一如当年。我从前是亚利桑那大学田径队的,跳高是我的专项,二十五年前我因此而获得大学奖学金。
我们找来垫子、横杆,比赛开始了。起跳高度定为一米二。没问题,大家都过了。横杆渐渐地升高到了一米五,这是我十二岁就能跳过的高度。他们都过了,我却撞掉了横杆。看来我要输给这些非跳高专业的人了。从前那种竞赛的欲望在我心里重新燃烧起来。第二次试跳,我拿出了大学时的冲劲,想要让他们看看到底什么叫作跳高。我想起了从前在运动物理学课上所学到的关于“肌肉记忆”的概念。我身上的肌肉开始恢复了“记忆”——它们回忆起了年轻时滥用所造成的损伤,于是我的小腿肌肉准确且毫不留情地再一次被撕伤了。我一瘸一拐地离开,伤得的确不轻。我们再回去看体育比赛时,我怎么坐都不行,痛得厉害;心里发誓说:“再也不回田径场了”。
我花了前半辈子的时间滥用自己的身体;下半辈子就只好努力来作补救工作。这是一个很常见的例子。有人抽了五十年的烟,吃的是高脂肪的食物,以为他们的身体能宽容、忘掉,直到第一次心脏病发作,这才开始全力以赴地来改变前五十年生活上的老习惯——把烟戒了,跑跑步,做做操,吃点豆制品。这就是一种所谓补救或纠偏的生活。
根据,“补救”一词的定义是:“对某种缺陷进行纠正。”因此,说有些人需要进行纠错的工作,就是指他们已经接受了错误的东西,现在需要纠正这些错误,重新学习正确的东西。大学里开设那些纠错课程,不是针对没有学过英语或数学的人,而是针对那些已经学过英语或数学、已经形成不正确概念的人开的课。事实上,这比教新生更难。在一片空地上造一幢新房子,要比把一幢破烂房子改造成一幢新房子容易得多。你们假如到我家来看一看就知道了。我原想改造一下老房子,结果搞得一塌糊涂。有时候,干脆把旧房子扒了,从头开始倒还容易些。再打一个比方:战斗机教练员对一班新生讲课之前,往往要求那些已经学过一点民航驾驶的学员们忘掉学过的所有东西,从头开始。因为教练知道那些懂一点儿驾飞机的人最麻烦了。他会说,“我一向就是这样做的。”教练只好对他说:“是啊,要是按照你已经学会的那样驾驶F-16战斗机,你就栽到山的那边去了。”
我成为基督徒也有三十年了。后二十年里我一直在纠正自己在前十年所吸收的缺陷与谬误。我把这称为“信仰纠错”。我并不是说我已经不再吸收谬误了;现在我学到的也并不完美。但这里的差别是,大部分情况下我是在做180度的转弯,而不是稍微调整一下方向盘。在我对基督教信仰的一些认识上,对圣经的一些教导的真正意义,我不得不做180度的转弯。我需要纠错;我想你们也一样有这种需要。
纠错与不成熟不同。教导那些不成熟的、尚未形成坏习惯的人比较容易。记得三十岁那年我才开始学打网球,但我的进步很快,动作也正确。因为我从来没有打过,第一位教我的是位65岁的前国家冠军,他妻子是我初中时的老师,我们很熟悉。我一开始就学习了正确的姿势和技巧。作为一个正在纠错的基督徒,我发现正确的训练是何等地不容易!我身上已经形成了各种各样的坏习惯。过去我对圣经的许多经文,对神,对基督的概念,对圣灵,对神的律法,对救恩的本质等等,存在着许多错误观念。现在我对自己需要被纠错、纠偏非常敏感;每次讲道用的经文,从前以为自己是理解的,现在再也不敢轻易相信自己了。例如,“你们两、三个人奉我的名聚集......”,我们以为都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当我重新学习的时候才发现,这句经文我错用了十五年之久!我需要做的不仅仅是学习这些观念,更重要的是纠正那些我所接受的错误教导。有时候在讲道中突然意识到这句经文并不像自己以为理解的那样,于是就只好悔改,回去重新学习,还不愿让众人知道。
承认自己对神的错误认识不是件容易的事。对一名基督徒来说,承认你对神的事认识是错的,的确很难。我在成为基督徒十年之后,已经开始在教导别人,在作带领了。或许我根本就不应该在那个位置上。我的思想里有很多的骄傲;自己相信是一回事,教导别人来相信又是另一回事了。因为“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关系到你自己的信誉。我自己就将这些错误教导过许多人。我头脑里的骄傲已经形成了,关于神的事我也常常是感情用事——“因为我和神有个关系啊”、“我常常和祂说话”......。
我从前所形成的关于神的形象,我的祷告,也渐渐地——至少在很大程度上——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
此系列讲道所针对的,就是像我这种人以及其他需要纠错、纠偏的人。作为一个牧师、教师、辅导员和电台节目主持人,我把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时间花在帮助人们纠正关于神的错误观念,以正确的方法重新学习上。说实话,我们现在所做的纠偏,都是基督徒大众媒介的误导所造成的后果。
学习新错误
这里至少有一个问题会出现:我怎么知道我现在所做的不是在学新的错误?如何才能保证不犯此类错误?我怎么能保证我说的东西就是正确的,你们以前学的都是错误的?我当然不想变得那么骄傲,自以为手中有真理。我没有。我所能做的,是从自己走过的道路来帮助你们,这就是我的目标。我的目的不是站在这里告诉你们神对我的直接启示,告诉你们什么是正确的;我的目的是要将我在过去的三十年里走过的路和所得到的经验教训告诉你们。
我想你们一定也有过类似这样的经验:你为某事祷告的时候,你觉得神立即就回答你了。有些人当他们联想到耶稣的画像时(对此我坚决反对),看到的是长着金头发、蓝眼睛的南加州的耶稣。你向“他”祷告,想象“他”在回应你,于是你就与“他”建立起了关系。但后来你突然认识到,“他”的回应与你以为“他”的回应完全是两回事。这的确是件很不容易的事。因为你的祷告生活是与神之间很亲密的事。这倒不是一个我没有经历的问题,而是我对圣经的错误理解。最主要的是,我必须重新来评价这种经历的本质。这也不是说那时神不爱我或那时神没有祝福我。
这事就像我和自己的孩子之间的关系一样。等他们长大后,会对我与他们之间的关系理解得更多些。长大后,他们明白了,以前那些关于我的想法不是真的,那些他们以为与我很亲密的,并不是那么回事。比如说,他们明白了小时候他们告诉我一个笑话的时候,其实那个故事的结尾并没有让我大吃一惊,但当时我表现得好像是大吃一惊的样子。长大之后他们就知道,原来我早已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这并不会使他们减少对我的爱。这就是家长做的:你为孩子们会很兴奋,好像和他们一起发现什么新东西一样。我们与神的关系就有点类似。随着我们变得成熟,我们就知道,当时自己的那种感觉根本不是神对我的回应,而是神很耐心地忍耐着我——哪怕是我对祂的那些错误理解。
我想,我的余生都会花在纠正以前所学到的谬误、重新学习正确的方法上。不仅是关于神,也是关于其他一切事情。不然的话,你若没有放弃五年前错学的东西,重新学习正确的,那么你和五年前就没有两样,没有进步。这并不是件令人不快的事,因为这就意味着我在长进。再说,新约的绝大部份书信都是在纠正错谬。大多数的情况下,都是保罗建立了教会,喂养了他们,培训了门徒,按立一些领袖,然后离开了。后来收到了信,知道他们离开了真道,于是他写信纠正他们。这里的前提是,他们因着神的灵,当初听到保罗的信息时,知道是真的;现在再一次读到,也知道是真的。
我从自己的经验上知道,当有人正当地指出我的错误之后,这些错误就变得显而易见了。坦诚而有智慧的纠错可以是极为有效的。例如,有些人一生对他们眼不能见的事都持怀疑态度;当你向他们传福音的时候,他们坚持不信。只需几秒钟的时间,你就可以向他指出,他们事实上相信许多眼不能见的事,诸如时间、能量、空间、质量等等。事实上,他们刚才所作的关于“眼不见就不信”的宣告本身就是不可见的。因此,这是一项不攻自垮的声明。
纠错工作的前半部份就是如此简单。我们一生都必须有一颗愿意被纠错的心。有时候,这就像是我们在瞄准目标时,经过上、下、左、右晃动的过程渐渐对准目标。有时候,在护教的辩论上,也可以用这种指出对方错误的方法,并且也不难做。在此过程中,再也没有什么比一个人的谦卑更重要。圣经教导我们说:“神阻挡骄傲的人,赐恩给谦卑的人”(彼前5:5)。我当了二十多年的教练,目睹一些运动员一生都在犯同样的错误,还振振有词地说:“这没关系。”对这种人我实在感到很沮丧,只好不再和他们打交道了。当人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时,必然使他远离智慧。
二、如何决定我们到底信什么
我打算今天主日崇拜结束后来个座谈,听听对这篇讲道的反对意见。我倒不是喜欢与人辩论、吵架;但我发现,一场好的辩论是一种最好的学习方法。最糟糕的就是打“死老虎”,即在别人不在场时,不正确、不全面地列出对方的观点,然后进行猛批。我也碰到过这样一种人,有时被人问得很不高兴,竟说:“我是牧师,你就是要听我的。”对此我不同意。你应该为自己所相信的来论证、辩护。
我的论点是,基督教世界观是观察现实世界的唯一合情合理的世界观。我愿意为此来进行辩论。当你听到强有力的辩论时,你就会思考。比如说,你为什么认为“无神论”是真理?以你的无神论世界观,你怎样来解释非物质的东西?基督教世界观是唯一正确的。从一开始起,基督教世界观就一直受到明枪暗箭的攻击,没有一种世界观像基督教世界观那样被详尽审查、受猛烈抨击。今天在我们的社会上也可以看到,你最好不要批评伊斯兰教、印度教、犹太教等等;但是对于基督教,你爱怎么批评就怎么批评。历世历代以来一直就是如此,因为基督教世界观是真理。即使是这般地批判、攻击,基督教今天仍然屹立,从来就没有一个批判基督教的观点是合情合理的。这就是我的观点。
请大家察验我们所说的。我的目标是让大家仔细审查我所说的,尽量用你们的批判眼光来看,就像狗啃骨头那样——仔细地、慢慢地啃,直到把它全都消化了。假如我说的毫无道理,就把它扔进垃圾筒。我说的是真心话。反正我说的都在这里,你们可以尽情地批判。耶稣说过,祂就是真理,是光,是生命。你对此的态度是你与神之间的事。但我不希望你躲到无神论、人文主义的角落里,拒绝耶稣——那是没有出路的。
这里就引出了我们的第一个讨论题目,即:你判断我们所说的或者任何人所说的正确与否的标准是什么?或者说,你所相信的依据是什么?你用来衡量何为真理的标准是什么?
你的认识事物的起点在哪里?当你打开一本书或一份报纸、听一堂讲座、或看电视、听收音机的时候,你会做一个判断。你做判断的权威来自何方?假如我说,我认为,为了我个人的幸福缘故,说谎、欺诈、偷窃、伤害他人......,都没有什么不可以,那么,你依靠什么权威来驳斥我这种自我中心的行为准则?你可以说,“这当然是错的”,或多或少“这是显而易见的。”但是这种结论是很难令人信服的。你必须要解释,我错在哪里。我们都很熟悉,二战后审问纳粹战犯能伯特一案时就发生过这类的事。被告的辩护是,他当时是在服从他们所知道的最高权威。起诉一方遇到了极大的困难。你怎么可以违抗最高权威呢?
日前我应邀在一所大学作定期的关于同性恋、婚姻与伦理学讲座。这是今天我们社会里、尤其是在大学里很棘手的一个问题。不知怎么搞的,他们把我请去作为反对(同性恋)的一方。学生们想听到的往往是:讲员用一大堆的统计数据来论证他的观点,即他们期待的是我拿出大量显示同性恋结婚对社会所造成的损害之类的数据来。这里有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我们必须对何为对社会造成损害有个共识。我或许可以辩论说,当一个社会将同性恋只是作为一种“不同的生活方式”予以接纳时,这个社会就是一个遭损害的社会。但问题就来了:我的结论是基于我自己假设的前提之下。
这不是我对待问题的方法。我不按照这种规则,要找出统计数据摆到桌面上来设法说服人。因为我们双方是不会同意数据的结论的。我常常是从其他的一些道德问题开始。有一件事是所有学生都憎恶的,那就是强奸幼儿或恋童犯。他们都同意这是件不对的事,并且都认为我把同性恋与恋童行为这个不齿于口的罪行联系在一起,简直就是失去了理智。这时土已松了,可以下种了。我会问大家:
“你们以什么作为标准接受同性恋、拒绝恋童行为?我要回到你们的起始点去。在你们评论我之前,我要求你们先告诉我,你们评论我的标准是什么?为什么你们能接受这个,却不能接受那个?”然后我马上提醒他们,五十年前,假如我把今天人们已经接受的“非婚同居”与同性恋作比较,你们对我也会产生同样的反应:会说我一定是疯了;那是绝对不能接受的。今天我所参加的那些退休老人查经班上的九十高龄的老人们仍然不相信同性恋在我们的社会上已经被广泛地接受。所以我想让这班大学生想得更远一点,想象一下自己是生活在五十年代,他们中间有些人似乎开始有点理解了。
问题是,今天那些年轻人为什么接受同性恋而憎恶恋童狂呢?他们的答案一般都是:“同性恋是成年人之间双方自愿的行为,而恋童者则是违反法律的啊!”这时,学生们往往会对我这种提问方式报以嘘声。但我接着还会问他们,为什么他们认为人们做事非得双方自愿?有没有关于这种事的成文规矩?他们的回答是:“那是法律上的白纸黑字。”讨论到此为止,午餐的时间也到了。于是我再问了一句:“那么,只要是符合法律的就是正当的?”他们回答说:“嗯......?不。”我接着又问:“我们怎么来确定呢?哪些法律是对的,哪些法律是错的?”此时,学生们已蜂拥而去。
到此,纠错的上半部份——即找出错误的工作——已经完成。学生们这时已经认识到,他们对于什么是真实、什么是正确、什么是道德,是无法确定的。哲学家们会说,学生们的这种状态叫作在“认识论上无自我意识”。换言之,他们不明白他们所知道的事之所以然。你是否知道你为什么相信你所相信的?假如你要来评论我所说的东西,评论基督教信仰,你的立足点在哪里?你凭什么认为你以为是对的东西就真是对的?
接下来的就是纠错的第二部份:纠正缺陷。作为基督徒,我相信唯有神的恩典才能使其然。不是因为缺乏知识、信息,而是因为你一旦承认真理,你就必须承认真理与你的生活是休戚相关的。有些事情是马虎不得的。主耶稣说:“光来到世间,世人因自己的行为是恶的,不爱光倒爱黑暗,定他们的罪就是在此。凡作恶的便恨光,并不来就光,恐怕他的行为受责备”(约3:19-20)。
假如耶稣说得不错,那么人不接受光或真理,就与证据或论据充足与否无关,而是因为人宁可要黑暗,不要光。我不会列出一大堆的证据,以历史学、人类学、考古学为基础来辩论;这些当然都必定是正确的。关于这些,我们会在以后的几讲里讨论,但它们绝不是我的论据和基础。人之所以要黑暗,是因为黑暗至少能暂时遮掩我们的恶行。人拒绝神,并不是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而是因为人心是邪恶的。
综上所述,论到相信,我们的起始点必须建立起来。什么是判断是、非的起点或前提呢?什么是真知识的权威的、绝对的、真正的出发点呢?
对此问题,基督徒的回答是“圣经”。主耶稣告诉我们:“你[神]的话就是真理”(约17:17)。为什么我们认为圣经就是神的话?圣经是什么?我们为什么相信圣经?神是谁?我们如何知道祂是神?我们为什么要相信祂?在我们这个纠错系列里,若我们能确定、能同意以普遍的方式来给真理下定义是不够的;那么我或许就已经准备好来纠正我们的缺陷与错误。
我们在圣经里能找到什么?圣经中关于基督教信仰是如何教导的?基督教是否就只是为了要叫人在台前呼召时邀请耶稣到他们心里来?这是我的一个180度转弯。一次,有人到我办公室来问我:“为什么基督教信仰的焦点和中心,所有的布道会看上去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邀请耶稣到你心里来’?圣经里是否有这样的教导?我有个圣经软件,怎么也找不到‘要求我们邀请耶稣到心里来’的教导。”这件事对我来说是个很大的震惊,因为我一直都是在这么做的。
基督教是否就是所谓过一种大有能力的生活?是否就是找到圣灵充满抑或圣灵带领的秘密?是否就是有好行为?是否要人全身心投入教会的各种活动?是否就是要失去你自己的个性,变成缺乏自信心的、依从的、叫人认不出来的人?是否就是过一种修道士式的生活,舍弃世上的一切快乐?是否是配戴有宗教象征的装饰品,或在汽车的后面贴上一条鱼的标志[注1]?我是否必须禁止一切娱乐活动,成为一名不苟言笑的人?(我记得自己在此点上尽了极大的努力,总以为自己没有忧伤的灵,没有谦卑的心。每当我自己的性格冒了出来,就认为这是直接从地狱来的。)你不可对生活充满热情;你也不能有幽默感;开玩笑不是件好事。(我这么说,当然不是在鼓励醉酒,但走另一个极端也是有害的。)
假如你认为基督教信仰就是上述的任何一项,那么就需要好好地来一个纠偏。
简言之,圣经的最主要的信息就是——
有一位公义、圣洁的神,一位自有永有的神,并且我们会知道人因着自己的罪已经断绝了与神之间的交往,人的灵魂处于危险之中。圣经教导说,神已经为人提供了一位救主,可以让人从上述的危险之中得救。正是这本圣经无误地向我们显明了耶稣基督就是这位救主。我们必须信祂是我们灵魂的救主,是我们人心的主宰。这里我跳了一下——我已经在谈论圣经了。现在我们应该问的是:“圣经是什么?我为何要信?”下一讲我们就来回答这两个问题。
让我们一起祷告:
父神啊,我们切切地祷告,求您帮助我们,求您察看我们的心,帮助我们省察自己的思想。
父啊,假如我们信靠的是虚空之物,假如我们坚决地将双脚插入流沙之中,愿您以您的恩典来让我们看到自己所处的地位是何等危险!我们求您打开我们的眼、我们的心,好叫我们看到那荣耀的、智慧的、美善的。我们切切向您祷告,求您不可否认地、不可抗拒地向我们显明您自己。
父啊,求您也保守我们,好叫我们在此真理上坚忍下去,无论是遇见试探,还是在走正路时遇到的苦难,我们感谢您!您是位美善的神、公义的神,使您的恩典与怜悯临到那些因着恩、借着信求告基督之名的人。我们奉基督的名祷告,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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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
美国一些基督徒以此代表基督徒身份﹐即“得人如得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