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友,本来是可以有很好的前程的,某国在国际上五大电影节之一中所得首奖的影片,他任特技摄影:“最后那个镜头,我想了三天三夜,仍不完美,你仔细看应该能看出来一块板板慢慢地把它盖住了。他X的,一分钱没多给,也没上字幕”。
那天本网恰好在他家,“二刁蛋”就进来了:“XX说了,这部片子是个体户投资,资金总共才一百五十万,每个人都要干两个以上的活。你特级摄影以外,再任第二号反派角色,没事把斯坦尼的书找来念念。”
“二刁蛋”走了以后,本网问:“这家伙是不是咱学校比你低三级(比本网低四级)的?”
“是啊,厂里子弟,长得像愚形儿,可脑子好着哪。我常开他的玩笑说:‘咱这长相,要是去找个媳妇是困难了一点儿,可要当特形演员,那谁也难敌呀。’”
然而老友的事业被一个错误给打断了。
有位朋友,一条腿因小儿麻痹比另一条短了一大截,虽出身豪门,却不得一好工作,整天手里拎根棍子,也算是当时当地一巾帼英雄(是不是八大金刚之一就搞不清了)。待到改革开放,她爹因当年在安徽文化局长任上认识了时任上海市委宣传部长的春桥同志,常吹吹牛皮说自己如何如何与春桥同志是铁哥们儿,结果被隔离审查。这朋友更没门了,一方面奔东北,奔华南,用虎骨接腿,什么方法都用了,没有效果;另一方面奔安徽,跟“某某瓜子”学做瓜子,又奔某地,跟某养鸡大王学养鸡,最后在本网所住歌舞团外面搭棚卖汤圆,一条跛腿蹬着个三轮,天热汤圆馊了,还要拉出去倒掉。等到终于原始积累了些资金,在本城最繁华街道上开了个餐厅,老友被请去当经理,从此耽误了与大腕及未来大腕们合作的机会。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