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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管3721 :关于师母的困惑15
送交者: 要管3721 2009年08月24日08:30:31 于 [彩虹之约] 发送悄悄话

 你们陪我一路,谢谢你们给予我忠告,警醒,鼓励,疑问,否定和不赞同的声音。你认为我是对的,只不过我用我的嘴讲出了你的观点;你认为我是错的,只不过我表达的意思和你的想法相反。我觉得我开始学主耶稣一样讲寓言,可你认为我才学加法,怎么在你面前耍宝背起口诀来。我把我的情感坦呈在无影灯下,可你认为我臆想出那些病痛和苦难。无论如何,我都应该谢谢你,你把你的一段真实生命中的一个钟点,贡献在我码的字上面。
你们如今夜的繁星,虽然遥远却发出光来。
我起初决定动笔,我只清楚地知道我要表达的主题和我要渲染的中心,但文字是你们一笔一划地帮我写成的,我能写得这么长,这么久,都是因为你们轻轻重重的跫音,还有那雁过留影的点击。你我的相逢,是否如东边的日出和西边的雨,道是无情却有情。而关于你们的点点滴滴,是我今生,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扯不断的挂牵。
道一声再见,有没有流露我的些许谢意?再鞠一个躬,能不能表达我的微微敬意?
我很困惑,你们不回答,也许我会就这么一直困惑下去。

我要默默地注视着你,
默默地被你注视着。
我要深深地爱恋着你,
深深地被你爱恋着。
当我的心坚硬时,洒我以恩典,
当我的心焦躁时,降我以和平,
当我生命失去恩宠时,赐我欢歌。
赐给我力量,
使我能清闲地承受欢乐和忧伤。

我要是那溪水旁的树,
按时候结果子,
叶子也不枯干,
凡我所作的,
尽都顺利。
我答应你:
我一诚不灭,决不将你的爱藏匿,
我一息尚存,就要称你---
是我的生命,是我的一切。

开篇再复查一段《圣经》,太23:10。我从这段经文读出“皮之不存”四个字。我已经跑题太远,就把扯皮的事抛开。我先抛块砖,请你献出你的玉来。
“毛将焉附?”本是反诘句,可“师母”这片毛粘在华人教会还有牧师身上好多年,有同网说这个“坏”(不懂“”是否有负负得正的意思)习惯建立了上百年还有上千年。不要太敏感。不这样称呼,同网就不知道怎么办。
难道习惯就一定要传承吗,不是姐妹也没裹小脚,弟兄也没把辫子留起来。我今天只想怎么把毛拔个痛快。
同网冷静想一想,只看“师母”这两个字,你能看出和“牧师”有多少夫妻的情分存在?好象“师母”的辈份比“牧师”还高出一大截来。
耶稣要大家称他地上的生母为姐妹,可华人教会死拉硬拽,非要把一个姐妹当妈一样立起来。 “师母”这个词被大家含在嘴里压得扁扁的,再象一把双刃的刀片吐出来,既伤师母本身也撂倒大家一片。我听见这词象在杀人,血肉横飞,我不忍看。难道大家都视而不见?还是认为是科幻片?
你们不同意,耐心地让我把镜头回放一遍。我们来到饭厅吃午饭,没有牧师出现,只有师母在照顾小孩。饭菜好不好吃,大家心里早有答案。竟然没有一个同网隔靴搔痒地问过我:“你倒没倒饭?你看见其他人有没有倒饭?”关于教会饭食的重要性,《圣经》真有教导在:(使徒行转6:1--7)
我把我写的那期的LINK 放这儿,请你再瞄一眼:
http://bbs.creaders.net/rainbow/bbsviewer.php?trd_id=390689
罪就是罪,全教会都在犯罪,哪怕师母离靶心只有0.0000……1那么远,大家也用不着找理由“我从不吃剩饭;师母其实很可怜;你在论断人”来把小罪藏起来。你们都没有击中我的要害:“为什么你都想不起那个师母长什么样,不知道她的名字,这件事却让你清晰得如同昨天?”
因为有弟兄把师母从肢体中独立的分了出来,从陌生人中把师母给分别出来让我看。我看见断了的手,断了的耳朵,血淋淋的摆在我面前,你叫我怎么会想到应该把它放回肢体里面,要看一看整个肢体再做论断。我当然只会看见有一个指甲有点黑,耳朵上有点耳屎在里面。
我不知我的叙述够不够清楚,或者你不会有我的毛病,从来都是把重点放在全局,不在意局部的存在。那请让我做个试验。
我老妈曾服务于一家教学医院,其中一间手术室有一面墙是几层玻璃做的,可以看见手术台。那是我5,6岁的那一年的一天,老爸去采访,我陪老妈值班。我放学后,除了呆在老妈睡觉的值班室,我不能到处乱乱窜。我百无聊赖,溜出来找老妈,被一个阿姨带到那面玻璃墙前,让我在那里看着我妈做手术,说很快就完。那是一个腹部的手术,我看见我妈拿着手术刀轻轻地在腹部上划了一刀,那一瞬间没有鲜血涌出来,我看见淡黄色的脂肪层,就像鸡的肥油,呈现在我眼前。紧接着又轻轻一刀把把脂肪层划开,露出肠子来,那肠子的颜色也很象鸡的肠子并附了一些脂肪,却粗很多,形状象几条剥了皮的蛇一样卷曲在腹腔之间。我看见很多脑袋围着那堆蛇,有纱布,止血钳,还有一大堆我叫不出名字的工具不停的递过去递过来。还有手在蛇中间小心地翻。不记得过了多久,有一个象鸡蛋大的肉团被放在盘子里面,我觉得颜色很象鸡的胃。然后有手小心地整理那堆蛇,乳白色的手套,血迹斑斑。
那是我看过的唯一的一台手术,从头看到快结束,好几个小时,可那个病人什么样我一点都想不起来。都过了几十年了,只要我回忆,我就亲临其境般又看到我妈被乳胶包裹的手正在轻轻地划开腹部的那一刻。看到这里,你们会去关心躺在台上那个人的手,脚还有脸吗?我想你的血液都集中在腹部,说不定现在你的腹部也开始痉挛。

上个月的那个电话让我茅塞顿开,我朋友都不知道那个师母的名字,可她却牢记几年前师母的一次言行在她的接受范围之外。放下电话,我回忆我的经历和我所见,其实大家都拿着那把看不见的刀,把那个姐妹从肢体里残忍地砍了下来,摆在每一个新朋旧友面前。我觉得“师母”这个词在杀人,我想替那些被冠为“师母”的姐妹喊痛,喊冤。我刚开口,问题还没问完,我就明白我的这个想法在本坛属于异端,我在这儿得不到共鸣只好回现在的教会寻求答案。
我一边写着我一路走来的酸甜苦辣,一边和老美讨论起来。
我突然想起我来教会3年,“007”的太太我都分不出来,专门问了一个姐妹,她说:“she sings in choir and she is short. She has long gray hair and she pulls it back in a barrette. She‘s usually smiling and she looks very peaceful.”老美教会一上午分好几场崇拜。有时我好不容易想起来辨认,可能没有诗班,也可能我和她不一个时间。根本的原因我真的忘了师母是华人教会的主角之一,而在老美的教会只把她当姐妹对待。所以我到现在我还是不知道“007”的太太是谁。
你会说我不是提到齐天大圣的太太。那是本教会的一个习惯,介绍任何一位新人,会把新人在场的每一个家庭成员都HELLO全。

他们也是第一次听说华人教会有师母的称呼,会问我:你原来是去的华人的天主教教会吗?I don‘t know Why Catholics call their priests Father.但第一次听说有师母的称呼。
有人说:“I wouldn’t call a pastor’s wife Teacher or Mother. ”
有个年轻的回答我:I’ve had personal, somewhat intimate discussions with Mrs.007 in the past, so I call her X(fisrt name).Same with 齐天大圣的太太。
有人认真地EMAIL我:“ My grandmother was a minister‘s wife, and that was too bad because no one in the church treated her like a real person. She was always a title and never a real person with real faults and real feelings and real needs like everyone else. I think my grandmother lack of friendships stunted her growth.”
我经过允许摘录几段,为了表现真实性,我没有敲成汉字,他们也说这仅仅只是个人意见。

谢谢你们的时间,谢谢你们的怜惜,谢谢你们看着我五年一路跌跌撞撞的走着直到今天。你们可以说我有失误,可以说我神学错误,可以奇怪我都5岁了,还在摇篮中站不起来。但你们没有人怀疑这些文字的真实性,因为我把我五年的生命摆在手术台上任你们宰割,我不喊痛,我不反抗,我不抵赖。
我在这个教会已经三年,从PASTORS到许多姐妹兄弟用行动而不是言语查了一段经文给我看。其他的经文你们可以不查,这一段请大家一定翻一翻。(罗马书15:7)
如果说包容是爱的DNA,接纳,象神一样完全的接纳,是不是应该是爱的最高境界。
我在很多期以前,写过一段寓言。我和神交换礼物,神收到我的礼物都是苦毒和罪恶,没有一点点的良善。神要我们彼此接纳,接纳的都是污点,因为我们本来就无一良善。 教会不是什么圣洁之地,是敞污纳垢的集中点。教会里的人不可能被丑化,因为每一个人都烂到极点。也许想到的化妆,是怎样涂脂抹粉,让自己好看一点。我怎样才能把一个个和我一样的死刑犯再丑化一点?我很困惑,请大家给我答案。
如果一个教会从头到脚都很光鲜,除非耶稣再一次道成无数个肉身到地球上来,他既当店主又当店员,还冒充读者把书看。
在我看来,一个真教会,就是可以随时敞污纳垢,会让XDJM放松得就像家里一样,你可以全然敞开你的罪恶,不担心被踢出门外。你也可以头上长疮,脚下流脓,深更半夜跑来,你坚信哪怕你再脏再臭再晚,就像那个被钉十字架的强盗,天堂也会有一扇门为你打开。大家不会互相指责,互相修理,因为耶和华从没有让我们看《修理纲要》,《制造指南》。我们会互相扶持,像神一样的彼此接纳,才会有力气跪在神的面前,让光,那可以杀菌的紫外线从里到外把我们照个遍。

我又上本坛求砖,因为我接触的师母实在有限。怪我的文字没有经过任何专业训练,好多年也都没画过方块。本想幽默一下“砖”,效果却和心愿相反。有可爱的同网小心翼翼地用棉被把石子包起来,问我,她可以拍砖吗?
谢谢你们给我的所有的砖,我知道你们精心刻了字在上面,我现在,将来都不会把它们当使用手册一样对待。我应该用爱心说诚实的话,我这话里诚实有了,爱心不存在。请大家用最高境界来对待。我会把那些砖捡起来,垫在我的脚下,让我可以看、站得更高一点,看得更远一点。
XDJM,我们关起我们的家门来,到我们的家中看一看。如果你认为我在论断,要么请你别看,要么用爱的最高境界对待。
牧师被介绍后,就是他的太太--师母。作为姐妹跟师母的接触会比牧师多得多,有位Y牧师教会的姐妹曾恨铁不成钢地对我说:“她为什么这样呢?都不会替自己丈夫挣点人缘。接近她的都被她赶跑大半。”我当时和那个姐妹一样的观点。
如果你想为那位师母辩解,你想责备我们。情况真的不会有改变。请你深呼一口气,请用爱的最高境界对待。我几期前,举过一个洗手的例子,几十年了,我老爸被我妈改变了吗?说不定他们正在为了洗手的几秒钟,在地球的另一面吵翻天。
完全的接纳,会改变人吗?当然!我们不都是被神接纳的见证吗? 我很困惑,例子太多,我怎么才能数得过来。
你会问,你为什么不接纳那个师母?我从头到尾为了主题把师母画出来。我强调我的绊倒与牧师有关,与师母无关。可我身边的许多姐妹真的对师母很有意见。我也不觉得她可爱。抱怨的理由好多是因为师母的身份,而不是因为她是一个普通姐妹有过犯。我觉得主要的责任不在XDJM,是我们的教会用刀把这个姐妹从肢体里砍了下来。我们叫一声师母,是对这个姐妹的负担。教会保留这个名称一天,是教会对这个姐妹的亏欠。
我在现在这个教会呆了三年,自然地把师母当普通姐妹对待。我甚至可以做更坏的假设,师母不相信神,或者还在徘徊。我能做到的只有雨中递一把伞,烈日下捧一杯水,除了把神给我的爱分她一点点,我不可以有责备和修理意见。我们可以象月亮一样反射一点太阳的光,可我们永远不能自己发出光来。神没有给我们道德的制高点,可以对“hebai”们,“平凡世界”们评头论足一番,然后替我们自己辩护,再指出他们的问题来。不要让他们觉得,在飘渺的网络世界,找不到门,连窗也没有打开。好想只用爱把他们留下来。他们是我们的姐妹,兄弟,可能是将来的牧师和师母,除了接纳他们,其他的部分让神替我们干完。

我想,我们受洗的那一刻,为什么没有直接被神提到天堂做跟班,留我们在地上的目的只有两个。
神造我们时,曾把他的形象吹到我们心间。他在我们悔改后,锻炼我们的能力,要我们把他给的宝贝再重新找回来,这是目的一。
我们还要把“上帝制造”的标志,送给没有标志的XDJM,让他们和我们有同等的机会等那日子到来,“哪些标志是赝品,那些是正版,”让耶稣挑选。这是目的二。
我们的神仁慈地给了我们在地球上的时间,允许我们跌倒,绕弯,后悔再重来。耶和华好可爱,他可以耐心地用时间来结纳我们,让我们一点一点的强壮起来。有的XDJM,只想看教会的莺莺燕燕,为什么不能结纳污点?没有勇气直面黑暗,怎么会对光明有强烈的渴念?

我们接着看看那个姐妹,她也许刚刚获得新生,需要吃奶。我听过小女孩最凄惨的遭遇是做童养媳,可我不知道怎样形容让一个婴儿做老师和母亲的遭遇,我只知道一定比童养媳还惨。我们的教会,把这个婴儿放到各种年龄的人中间,说是要尊重她,称她师母,却要她去给别人喂奶。如果这个婴儿不干,就会伤了许多人的心。如果她拿出来一点,这一点的量够不够标准大家会各抒己见。如果她都拿出来,……。这三种情况的结果都是把这个婴儿早点,晚点,立刻扼杀在襁褓中间。为什么要对这个名称“尊重,珍重”呢?(link: http://bbs.creaders.net/rainbow/bbsviewer.php?trd_id=388191)我很困惑,我挖空心思地想把这两个字送进华人教会的历史博物馆。

你们要我虚幻,虚幻了论据,我的论点怎么立起来。我写了一位婴儿级的师母。她的情况很惨。你会说你不是要渲染最高境界吗?你包含了不就好了,和称呼有什么关系。
我曾接到一位Y牧师教会的姐妹的电话,她要我替她在老美教会问问,非基督徒可不可以参加诗班。说师母把她好不容易带进教会的一位朋友赶跑了,因为她朋友不是基督徒,可她这位朋友除了对唱歌感兴趣,对教会的其他活动都坐不下来。
你们都熟悉我的弱点,诗班不是我的负担。我心想不让去就不去,找我我都没去,有啥可抱怨的,教会的规定不都是这样嘛。我对她说:“我原来的教会也只让去练习,不让上台。”我知道她的重点是师母的做法,我们一进教会就被教导不能论断别人,当时我俩都在饶圈圈。她坚持要我问“谁可以参加诗班。”我去的那个星期天,教会的周报居然印着,欢迎7--79岁的男女老少都参加诗班。PASTOR S还强调,不用有任何顾虑,只管来。我又专门问了一位教成人主日学的神学院的教授,“不是基督徒可不可以参加诗班?”答案当然是肯定的。“我朋友的教会不让去。”她回答我:“那到我们教会来。”
最近,为了写我这个系列,我就这个问题开诚布公的和教会一位姐妹探讨。读完后我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不知是否你们和我有同感。
“Churches have different aspects of the Bible which seem to be their favorites. It sounds like your friend L in a strict church. I don’t think L’s church is wrong ,just stricter than our church. But thinking choir could be an entry point for someone to become a Christian. I personally would let someone sing in a choir if I were in charge.”
她自然的把师母放回到教会中间,她根本没有察觉我把师母单独出来。她把师母当成了一个和她一样的角色,从情感到语法她可以用“I”自由替换。我也认为那个师母的答案其实是应该由教会出面给出来。
我知道那个师母不负责诗班,我的朋友觉得她是“师母”,应该跟她说。谁可以参加诗班,不会是师母一人说了算。非基督徒不可以参加诗班,师母也许同意,也许持相反的意见。师母只是给了我的朋友整个教会的答案。如果师母点头,说不定有更多的人持反对意见。你觉得我说得对。你一定会翻出圣经找出一大堆话,证明神在我们这一边。
在辩论队被训练,要求交换论点,这样才会找出自己的弱点。我现在站在你的对面。
神的话,我们只能用他来光照自己,他比两刃的剑更快(来3:12),哪一个XDJM经受得住被我们拿着这把剑刺入骨髓,灵肉之间?
我朋友刚受洗一年,一心想着要传福音。她好不容易带人去教会,脚还没站热,师母就用教条把她的朋友赶。也许她的朋友从此与神绝缘。师母从年龄到灵命不算她的母亲,至少可以做大姐,小妹妹牵牵大姐的手,要求总不算过分吧,为什么这样粗暴的把手甩开?
这种情况你会怎样裁判?
你也许无所谓:“这么大了,你就不会不要牵。要把眼睛放到神上面。你的痛苦都是你自己想象出来的,活该!”
可耶稣说,叫人们看见你们的好行为,这样天父才开颜。(太5:16)
压在自己肩上的那根稻草一定重于泰山,别人的千斤重担你会轻松地冷眼旁观。
你可以说你们教会如何相亲相爱,说一声再见就象生离死别,会抱着哭成一团。可你的故事只会让孤独中的XDJM觉得自己更加可怜。
不需要裁判!
我们的教会把不属于师母的担子让师母担起来,只要是师母参加的侍奉都要师母把责任担。让师母和姐妹同时受伤害。这不是神的负担,是人为的磨难。凭什么要神买单!师母对神有负担,她完全可以象其他姐妹一样的奉献,不足的大家一起担待,而不是成为师母个人的苦难。
我想,没有一个姐妹是奔着“师母”的头衔去的,心愿良好只是为神奉献。可是她们往往担着工作和家庭的两个重担,即使她只是全职主妇,家庭才是她的重点,而不是要求她围着教会转。让她觉得太重的负担。我们所有的华人教会可不可以把“师母”的头衔扔开,XDJM就不会一进教会就会被教导:她是师母。在大家眼里,也许她自己也习惯以为:可以没有她自己的名字,教会就是他她成长的全部空间。

有同网说:我们不会要求医生的太太会看病,就不要要求牧师太太会牧会等。病人要求医生太太看病,并且医生太太还同意了。那这两人都是法盲加笨蛋。可事实上了,从大家的回帖(同上一个LINK)看,师母都在超负荷奉献。我听到有姐妹喊:“买一送二,赚了!”许多人跟着喊“阿门”的声音响彻云端。你这分明是让医生太太治了病,没付诊费,警察还没管。师母没有经过专门的神学训练,而她的精力又有限。好多姐妹听到免费不付钱,什么疑难杂症都让师母担。如果是祖母级的师母,各个年龄段的人,她能关怀全,母亲级的也不赖。要是姐姐,妹妹,婴儿级的师母,她自己还没有成年,凭什么要担治病救人的重担。你这一嗓子,不是骂师母是法盲加笨蛋,是往师母伤痕累累的身上不停的泼浓硫酸。
如果有牧师只是把牧师当成谋生的手段,或者他自己还需要羊群给他温暖,师母又离牧师最近,牧师的缺点师母看得最清楚。还要求师母成为“牧师的牧师”,瞎子带瞎子,这个教会会被带向标杆吗?
同网会说,你干嘛为了一个称呼纠缠。那个著名的西人戴牧师的太太,都称自己为师母,我们叫一叫,你真是少见多怪。
西方基督教会从没有师母一说,戴师母为了福音的缘故,全然接纳中国的一切习惯。你倘佯在爱的最高境界里,除了有如坐春风之感,怎么会难堪,不习惯?
要是一个中国人,为了一个他认为的崇高理由,向全世界宣告:“如果我有九条命,绝不留一条命不给美国。”咱们的民族会欣然接纳吗?那这个中国人的下场一定比卖国贼还惨,更别提几代人要为美国奉献。
如果这个中国人就活在我们中间,他只是为了他自己的利益,说:“美国,加拿大才是我的祖国。中国犹如我的梦魇。”我们会接纳他吗,会友好地拍拍他的肩,说:“兄弟,祝贺你找到你梦中的家园。”
我想那个得了健忘症的彼得,摸了才算的多马,要是在我们的教会呆上一天,第二天你再来找他们,他们一定是尸骨未寒。

你会问,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接纳吗?为什么你不可以把这两个字接纳下来?
问得好!我很困惑,所以我码了这么多字,花了上帝给我的这么多时间,就是想找一个答案。
我知道,我要弄清我离爱的最高境界的距离,又要劳驾同网用天文望远镜看一看
一个个教会,是天上的一个个房间。不是夫妻开的小店,师母没有经过系统的神学训练,好心可能办坏事,全家总动员真的是上帝的呼召,还是自己在添乱?
耶稣说他的担子是轻省的,总看到有教会的牧师的背快被压弯,师母是以泪洗面。牧师,师母喊累又怨天。这分明是掌掼耶稣的脸,对这样的负担,我们要不要接纳,用爱的最高境界对待?你我心中,各怀各的鬼胎,各有各的神机妙算。

你会对我说,我现在的教会,你曾也去了一段时间,在那里什么都没学着。你记得:“007”的太太,你就从没看清过她的脸;怎么可以有女人讲道呢?还有那个齐天大圣,在VBS时,穿着短裤,腿上的刺青让人很烦;那个青年事工,是个男的,左边耳朵上为什么戴了个小圈圈。
我会说,寻找一个属灵的家真的好难。我可不可以替你祷告,求神象夏甲一样待你,让你很快能发现你的那口救命的水源就离你不远。

你还会说,我把那个我受洗的教会吹得天花乱坠。你现在就置身其间。那里的牧师很阴险,师母很凶恶,XDJM同锅相煎,连神给你找的另一半,你也觉得是每天与狼同眠。
我会说,谢谢你告诉我,那这样说起来,我是虎口脱险,没想到这个教会让你如坠深渊。
你说,有人告诉你,没有完美的教会,只有不完美的我。不能提到阴暗面,抱怨是不允许的 。
我的朋友,这话是神亲口对你说的?如果不是,放在你的左边。听我把话说完。
我在最对的时间,最对的地点,被神放到了最对的一群人的中间,而他们刚好处在最对的状态,我站在教会的最对的一面,让我受益匪浅。也许你站在教会的另一面。我们把师母放回到XDJM中间,让神把牧师,XDJM还有你的另一半,象走马灯一样转起来,停在最对的一面。
什么?有名牧说,生活就是要让神按照他的目的来使用我们,不是我们按我们的目的来使用神。我们不能把神当阿拉丁神灯一样呼唤。
我的朋友,你亲眼看见神对他说的?不是,就把它放你右边。问一问站在中间的自己,说不定神正等你那一声呼唤。你不开口,你不试一试,你怎么知道神不愿意被你使唤。耶稣说,奉他的名,他必成全。
什么?你说要换走马灯,这太麻烦了,你这灯就挺好的。
你问我,这话是不是神说的,当然不是,是我讲的。你想把这话一脚踢开。我怕把你的脚踢痛了,我已经把它踢到了太平洋的中间,你看这距离够不够远?
趁你换灯,我啰嗦几句。捡芝麻丢西瓜的寓言常响在我们耳边,我们一路的挑选,当然要抱最大的西瓜。神知道我们的过去,现在和永远,请神来选,最好最快。
谢谢你同意我的一家之言。
什么?你这么快就选好了。那我们让它开始转。
什么?你说这次转的结果不算。我觉得这面挺漂亮的。
你问我这话是不是神说的,如果不是,你想一脚踢远一点。
怕伤着你的脚,我一脚踢到了中国海,不知达没达到你的标准线?
你请继续转。我最后啰嗦一点。你看过电视“Fortune Wheel”没?那是一个平面的转盘,选手转盘时,指针很难停在最高分的那一点,常常积分被清零,或者被喊停赛。我们的走马灯,比那个Wheel难,我们把让指针停下来的工作交给上帝去完成,我们只管转,我们一定不回失手,只得高分,你看这样行不行?
好,最后转一次,是你喊“1,2,3”,还是我喊?你要我们一起喊.好!准备好了没?
“1,2,3,转!”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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