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改皮肤翻译的:【鲁肃之佛陀与尼彩对话】 |
送交者: 职老 2016年07月12日11:35:19 于 [彩虹之约] 发送悄悄话 |
等了大家几天,想看看大家对俺第一改稿的反应以及对其中故意露出的错误的感想,却发现没有人反应,包括皮肤本人,于是就有些失望。当然,失望龟失望,作为大师还是要注意细节的,就如同前两天俺介绍的施一公调侃他导师的执迷于热力学定律研究学对自己研究的领域的文献不读一样虽然施一公是说他导师牛其实是在讥讽他导师。 其实,鲁肃这篇文章正如蓝泥螺所说的那样,是一个非基督徒写的哲学思辨,所以其中残渣了很多人类的想象,但罗素比较狡猾的部分,正如老红卫兵同志下的拆拿在南海建岛以及钓鱼岛导弹,让日本菌锅主义复苏并彻底把9-11段线国际化被拿走化这样的失败的部分,鲁肃企图用一种非神学的哲学观点来借用在神学的部分里面,也就是他所说的:JOB第一章的问题。 所以我和蓝罗说:西方的哲学体系其实就是圣经的体系,所以这里的听众无法不与圣经相关,不懂圣经的同学就不懂西方也不懂罗素,这个正是老红卫兵和小小红卫兵们的思想缺陷。上文书介绍了JOB在圣经中承上启下的作用,而且就其独立性做了解释,其实圣经中独立的贴子和传记并不少,希望大家读一下【以斯贴】和【罗德记】,都是记录女性的小传记,很有文学和史料含义。 那么,【约伯记JOB】第一章的所谓鲁肃说的CONFRONT是什么呢?也就是说冲突是什么呢?类似并行的佛陀和尼采的哲学冲突。在这里,JOB不只只是强调没有偏见的听众和约伯的三个朋友而有偏见的听众,在这里,鲁肃更强调的是所谓的冲突。 其实JOB第一章讲的是:神与撒旦的冲突。所以,罗素很狡猾的用了:宇宙创造的至高者,虽然一般在圣经里面与神是一个词汇,但区别在于,圣经没有其他的延伸,而罗素却丝毫把这个至高者延伸成了相对中立的类似希腊众神说里面的主神以外的:绝对自然规律,并且用HE来借贷,从而把神本人降低为类似佛陀这样的哲学智者,而与傻蛋这样的尼采类的哲学家辩论,而且还不是JOB原文里面的众子,也就是ANGELS--天使,虽然撒旦是天使长的从前。 所以我们不难看出,罗素的狡猾之处。 于是第一段再翻如下,红色是指纹,绿色是指按,蓝色是皮纹,黑色是螺纹。 如果我们假设佛陀和尼采有机会在一起因哲学相互挑战,其中任何一方能否提出一个对没有偏见的听众(注意,这里隐含约伯的三个朋友作为他受苦后几十天内的听众,具有双重含义)具有说服力的论证?在这里,这个论证不是指政治性的。于是我们可以想象一下二人在万能的规律之前对话,就好像在圣经约伯记第一章里面撒旦对上帝的挑战,那么,他们对于宇宙的建立会说些什么建议呢? If Buddha and Nietzsche were confronted, could either produce any argument that ought to appeal to the impartial listener? I am not thinking of political arguments. We can imagine them appearing before the Almighty, as in the first chapter of the Book of Job, and offering advice as to the sort of world He would create. What could either say? -----【稍改皮肤翻译的:罗素之佛陀与尼采对话】 俺们知道行文类文体翻译的主要难点是语气和背景理解,比如罗素这样的哲学大师的蚊帐翻译就需要有大师的感觉,也就是说:翻译者本身是哲学大师。同时,由于这片罗文涉及了圣经的约伯记,所以,翻译者又必须是基督教大师,当然,如果是真基督徒更好,因为感觉更准确一些。当然JOB本身并不好读,论原因么并不是故事复杂或者说对话冗长,而是JOB的地位决定的,也就是说JOB这篇圣经的文章很有意思,在所有圣经旧约历史传记的后面,而在诗篇和预言书的前面,而且最特别的是里面的内容和前后都没有直接的关系。俺们知道,圣经的写作非常接近科学读物,不但章节分布明确,而且前后饮用,比如读新约的时候就能经常看到对旧约的引用,读旧约某个章节,比如列王记你又能在申命记里面找到相关的内容,非常类似科学论文的索引和摘录。所以当你在读约伯记的时候就会发现这篇文章居然是独立的,甚至历史考证这篇文章早于其他旧约的内容,里面甚至记载了地球的状态“大地悬空”,让小K同学的地球扁平淫魔论无法自立,而且甚至有对恐龙的记载。 当然,读约伯记的其他难点也有很多,特别刚才说的对话冗长,而且你无法完全记住是谁说的,如果读第一遍,有点像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因为对话里面有三位约伯的朋友。所以,我们在翻译罗素这篇文章的时候,就要考虑鲁肃(楼下括号的叫法)所谓的对话与约伯对话的并行性,如同我们翻译莎士比亚的诗篇首先要注意他的讥讽和矛盾体,而不是什么14行的狗熊双棒体,其实翻译和做诗一样,都是在创作,是行为艺术,要成为作者本人甚至是作者所描述的内容中的本人,好像量子世界的平行宇宙。所以,在翻译这篇螺纹的时候一定要成为罗素,成为佛陀,成为尼采,成为约伯,成为约伯的朋友以立法,比了大,所发,当然,我们一定不会成为神或者撒旦,因为我们没有这个资格。 所以根据这个原则和背景,我只稍微的在行文上对皮纹进行了一点小补充小修改,并有职按在括号了么,希望皮肤和大家,爱农们。 下面先改第一段(红字是指纹,兰字为皮纹),看大家都反应再改,再次重申,要把约伯记当做一个话剧,把螺纹当作话剧评论,我们的翻译当作行文艺术,属于行为艺术的一种 如果我们假设佛陀和尼采有机会在一起哲学辩论,其中任何一方能否提出一个对没有偏见的听众(注意,这里隐含约伯的三个朋友作为他受苦后几十天内的听众,具有双重含义)具有说服力的论证?在这里,这个论证不是指政治性的。于是我们可以想象一下二人就好像在圣经约伯记第一章里面他们出现在上帝面前(罗素记忆有失误,第一章是撒旦与上帝的约定),同时各自向上帝提供他们对于世界创建的意见,那么,他们会说些什么呢? If Buddha and Nietzsche were confronted, could either produce any argument that ought to appeal to the impartial listener? I am not thinking of political arguments. We can imagine them appearing before the Almighty, as in the first chapter of the Book of Job, and offering advice as to the sort of world He would create. What could either say? ———————————————————————————— 假如佛陀和尼采当面对质,任何一方是否能提出一个对不抱偏见的人具有说服力的论证?我不是指政治性的辩论。我们想象一下他们就像在约伯书第一章那样出现在全能的上帝面前,各自给上帝提供他们自己的对于这个世界祂应如何创建的意见。他们会说些什么呢? 佛陀会以谈论以下这些人来开始这场辩论:被驱逐的悲惨的麻风病人,拖着酸痛的四肢奔波劳累而仍然食不果腹的穷人,在战场中因伤而慢慢死去的战士,被残忍的监护者随意折磨的孤儿,甚或那些最成功的人士,仍然免不了对失败和死亡的恐惧。因着所有这些苦难,他会说,我们必须寻求脱出苦难的途径,而那途径必须是通过慈悲大爱。 尼采,这个只有全能的神才能阻止他不中途插话的家伙,一旦轮到他,他就会立马大叫起来:“我的天啊,你这家伙,应该学会变得刚强点儿。你怎么会去为小人物的苦难而哭哭啼啼呢?甚至为大人物悲哀也不值得。小人物的苦难只是小小的苦难,大人物的苦难才是大大的。而这些大的苦难才不值得去同情,因为他们很高贵。你那主意----出离苦难,而且是以涅槃的方式而出离,纯粹只有消极影响! 瞧我的!我的主意,才是正面的积极的。我崇拜亚西比德,弗雷德克二世和拿破仑。正是因为这些大人物,生命的苦难才有了意义。上帝,您作为伟大的具有创造力的艺术家,我向您请求,绝不要让您的艺术创作力被这个因堕落恐惧而唠唠叨叨的精神病人所遏制”。 佛陀以他的全知而了解他涅盘之后的所有历史,而且因为人类掌控了新科技而高兴却因他们如何应用它而倍觉悲哀。他平静而温和的答道:“尼采教授,您以为我的理想很消极,您错了。是的,它有一种消极因素在里面,就是无有苦难。但是它和你的理论一样具有完全一致的积极性。虽然我并不特别仰慕亚西比德和拿破仑,但是我也有我的英雄:我的继任者耶稣。因为他告诉世人要爱他们的敌人,爱那些发现了如何应用自然力量来以较少的劳力而保障食物供应的人,爱治愈疾病的医务工作者,爱将片刻神圣的美呈现给世人的诗人和音乐家。慈悲,知识和享受美丽的事物并不是消极的。它们足以令曾经活过的大人物们生命充实。” “根本没差别”,尼采答道,“你的世界将是平淡乏味的。你应当去研究研究赫拉克利特。他的著作完整的保存在天国图书馆。你的爱只是一种慈悲,那是因为痛苦而启迪出来的。你的实相,假如你够诚实的话,是不愉快的,而且认识它的唯一途径就是苦难。至于美丽,还有什么比老虎更美丽呢?因为它无所畏惧而显得威风凛凛。不,假如上帝依你的理念而创世,我怕我们都将要厌烦得去死了。” “也许您会,”佛陀回答说,“因为您渴望痛苦,因为您对生活的爱只是一种虚假的爱。但是那些真正热爱生活的人(在我的世界里)将能感受到当今世界里无人能感受到的快乐。” 从我的角度来说,我同意我想象中的佛陀。但是我不知道如何去像证明一个数学定理或者科学命题一样来证明佛陀是对的。我不喜欢尼采,因为他执着于对痛苦的思考,因为他把自负升格为一种责任,因为他所崇拜的都是征服者,而这些征服者的荣光却隐藏在他们驱人入死的小聪明里。但是我想对于尼采哲学的终极反驳不是诉诸事实,而是诉诸感情,正如反对任何不愉快的却能够内部自洽的伦理规则一样。尼采蔑视慈悲博爱,而正是这种慈悲,我觉得是我所希翼的这个世界的原始力量。尼采的追随者已经有过他们的时代了,但是我们或许希望它马上就结束。 If Buddha and Nietzsche were confronted, could either produce any argument that ought to appeal to the impartial listener? I am not thinking of political arguments. We can imagine them appearing before the Almighty, as in the first chapter of the Book of Job, and offering advice as to the sort of world He would create. What could either sa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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