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夢佳人》 情愛小說連載 （51）

作者    若雲

“前天有人告訴我，跟你一起，作為重點培養的女幹部，她比你小，沒有結婚已經懷孕了。這是絕密，現在是縣長親自送到鄉下某醫院去秘密打胎。”許薇插話問：

“是不是史佳，她比我小，恐怕是十九歲左右。” 潘師傅又嚴肅又肯定地告訴她：

“是的，就是她。已經秘密打過胎，這是第二次。”許薇畢竟年輕，不太懂事，問潘師傅：

“是不是縣長的孩子？” 潘師傅看了她一眼，緊張地引導她：

“這是絕對秘密，不可以問的。否則會有滅頂之災，千萬千萬別問。”許薇又有點糊塗，她經常有這種難得糊塗的毛病，她竟然不知高低深淺地問潘師傅：

“這麼絕密的事，你怎麼知道，既然有滅頂之災，又為什麼告訴我？”她把潘師傅問得很難受，對她的一片擔心，一片關心愛護，不能理解，他說：

“許局長，你就當作耳邊風。讓它吹走，再也想不起它來。或者，就當我沒有說。”許薇太年輕，提升太快，缺乏官場歷練，不知世態炎涼與殘酷，甚至是你死我活，針針見血，刀刀見骨。她問：

“你說滅頂之災，是什麼樣子？” 潘師傅想教訓一下，身邊這位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的，既糊塗又幸運的女孩。他毫不客氣地，直率地告訴她：

“就是把她，或他的官，一擼到底。輕則撤銷一切職務，回家種田；重則造證據，編罪名，丟進監獄；如果他們還害怕她或他，在牢裡泄密，那就再網織罪名，判處死刑，立即執行！”這聞所未聞的可怕推理，許薇沒法肯定，可真把她嚇壞了。不管是不是真正的現實，但聽起來毛骨悚然，叫人難以入睡。既然如此，潘師傅又為什麼要告訴她呢？她突然內心一震，莫不是他叫自己，別步史佳的後塵？這樣一想，她立刻轉疑為實，用感激的眼神，看着潘師傅說：

“好的，潘叔，我一定聽你的。到此為止，再也不問，不說，就像從來沒有過這回事。不管怎麼說，我還是很感謝你，對我的信任，把這麼絕密的消息，告訴我。其實，我的職務，也要求我隨時緊閉嘴唇，任何人事工作，在正式宣布前，全部都得保密。”潘師傅能聽出來，她明白了他對她的關愛之情。

到了省城，住在省政府機關招待所。這是一棟十分豪華的六層建築，旁邊就是省政府的會議廳。今天沒有正規安排，僅是登記來了多少代表，哪一縣的。所以，許薇要坐車逛省城。這是省政府所在地，是本省最大的城市，人口稠密，全市有幾百萬人口。一條有名的大河，從西北高原奔馳而下，至此地流入平川，它把省城分成南北二半。

大河南半，是平原，是老城。全部建築不超過十層，大部分為四層到六層。省政府大樓坐落在河邊，大樓東邊是剛才講的招待所和會議廳；政府大樓西邊，有一大廣場，稱大河廣場；大樓下，還有臨河公園，綠樹成蔭，春花怒放。再往南，全是街道，商店，和住宅。建築也比較古老，多為磚石木頭結構。這是中心區，大街小巷，星羅棋布。有三所大學，也在這一側，校園裡，到處是花草樹木，鬱鬱蔥蔥。

大河北邊是山坡，比較荒涼，乾燥。最近，被列為該省新開發區，第一條中心大道已建成。和老城區的街道相比，顯得又寬又大，左右二邊有六條車道。大道中間有寬敞的公園和人行道。目前，大道二邊全是建築工地，有幾棟樓拔地而起，已建至二十多層。

由於潘師傅以前來過幾次，開車一小時左右，邊開車邊向許局長介紹。基本已看完主要建築，景點，和著名區域。然後到一家有名餐館，吃州蘭拉麵，和手抓羊肉，味道確實很好。吃過飯，潘師傅又開車到城外西北坡看看，不知為什麼，大河南北天差地別。這裡只見沙塵起，秋草黃，風吹草低不見牛和羊。一望無際的荒漠，只有稀稀散落的沙棘和胡楊，在狂風沙暴中掙扎搏鬥。站在東坡上的許薇，任狂風吹亂秀髮，掀翻花裙，撫摸她的嫩嫩的肌膚。潘師傅看着撩人媚姿的許局長，深沉地說：

“局長，世局已變，不知你注意到沒有。現在是沒有人願意，安心立本地在家修地球。無能的青年男女唱歌，賣娼，擺地攤；有本事的做生意，開公司，村鄉公司，縣城公司，全國公司，甚至跨國公司。天天有人破產，天天有新公司冒出來。但總趨勢，就猶如雨後春筍。·····”許薇仍然注視着遠方，打斷他的話說：

“我在縣裡就聽說了，個別人哪吒天地，享盡風流。可惜我是女兒身，時不待我。只能望洋興嘆。”潘師傅還是想鼓勵她：

“這陣風來的很猛，也許，誰都會有意，或無意地被卷進去。”許薇突然低聲說：

“潘叔，我有點冷，回去吧。找個商店，我準備買雙高跟鞋。我們縣和這裡相比，實在太土了。”青春少女最敏感的，就是衣着時尚，許薇當然也不列外。她在最大百貨商店，挑了各式高跟鞋三雙。又悄悄地買了幾條小內褲，又選了三條裙子，高高興興地回招待所。會議開始後，潘師傅必須在家呆着，隨時等待局長的召喚。至少到縣裡前，這是許局長的專車。

會議正式開始，上午聽省最高首長，父母官的報告。他叫韋關，原是中央某部第一副部長，因此省較落後，讓他當第一首長，把開放改革啟動起來，讓人民走向小康，中康之路。那兒開大會都有相同規律：第一天有文藝晚會；最後一天有大會餐加看電影；一天三頓飯，多變而豐富。潘司機不可以在會議上吃，但到餐館吃飯，可以回去報銷。

第一天的文藝演出，和縣裡一樣，省政府首長和正副省長，坐在舞台二側，自然是看得最清楚。對許薇來說，作為主持人，盡情地表演了一番，自己特有的風姿與魅力。全部節目基本上是省市文工團包了，他們的專業水準都很高。

第三天下午，分片討論，即分專區討論。這時，最高首長韋關，要來他們組討論。討論的內容，離不開會議宗旨，一是人事，即發掘培養接班人；二是宣傳，大講特講開放改革，實現九個現代化。首長一到，一個個爭先恐後發言，唯獨許薇想不出話說。這組一共才十幾個人，而且只有二位女性。她和另一位副縣長，是半老徐娘。相比之下，許薇自然是春氣逼人。大概是由於她，從頭至尾，光是笑眯眯的不發言，首長問她：

“你是哪個縣的，什麼職務，為什麼一言不發？”她本來就眉清目秀，身姿撩人；再加上被問得羞態橫溢，無意中又掀裙低首；臉勝晚霞，腿白如玉；幾乎聚集了全場目光。她回答首長之後，首長說：

“可以理解，搞人事的，一般都不善言談。”不知是湊巧，還是有意安排。第三天上午，最高首長韋關要和部分人事局長討論培養年輕幹部問題。全省有八十多個縣，只見八個縣人事局長，其中有許薇。她很興奮，怕睡不着，到醫務室開了安眠藥。她明白，嘴巴會說，沒有用，要好看。所以，要睡好，明天以最好的姿態，出現在韋關首長面前。她上身穿的是露肩白襯衫，超薄透明乳罩，下穿貼肉小帶褲和半短條紋稠裙。總之，每一個細節，都經千般挑選，萬般考慮。連矮中高跟鞋的高度，顏色，短襪等，都經仔細比較。她身高一米七二，配中跟較佳，一切要適度。八位局長，二位女性，還是她和昨天的副縣長兼人事局長，許薇自然是最顯眼。

盼星星盼月亮，十點四十分，韋首長終於到了。八位局長排成一隊，像接受檢閱一樣。許薇從首長握手的力量，和眼神，似乎感受到什麼，但又說不清。首長一一握手完後，他首先坐在中央沙發上，八人分別坐在二邊。首長還無意中，招手叫她坐在右側第一座位。然後從左邊開始第一個發言，依次輪到許薇時，她雖然昨晚已準備腹稿，一旦臨陣，又羞怯面紅，手腳失序，媚態迷人。首長半起身，在她白腿上輕輕拍了一下：

“別緊張，隨便說。”她笑意盈盈地看着首長說：

“第一次來省里開會，第一次見到最高首長，心跳的不得安寧，”她用手壓在軟軟的高聳的乳峰上，臉色艷紅地繼續說：

“回去後，我一定把首長的講話精神，一字不漏向全縣人民匯報。讓大家能深刻領會，最高首長的指示精神，並不折不扣地執行。”說完，又十分害羞地看着首長，似乎在問，我這樣說行嗎？首長見她如此恭敬，又分外迷人，招招手說：

“許局長講得很好，大家繼續發言。”晚上有一小型宴會，省主要領導，部分縣最高首長參加。竟然也叫許薇參加，雖然沒有坐在韋首長身旁，但散宴時，韋首長還專門牽着她的手，說了幾句話。他拍拍她的肩膀，還無意中碰了她高高的乳峰。許薇比過去懂事多了，主動握緊首長的手，依靠在他身上，說：

“謝謝首長，我真想天天見到您，做您助手，或秘書。”韋首長真有點戀戀之情，對大家說：

“這麼年輕的幹部，還沒脫掉孩子氣，已當了縣人事局長，值得大家學習。我們應該重點培養年輕幹部，特別是女幹部。”大家異口同聲地說：

“堅決執行首長指示，立即培養年輕幹部。”然後韋首長拍拍許薇的背：

“好好努力，不要辜負大家的期望。”許薇鮮亮的眼睛，沒有離開過首長，見她要走，趕快說：

“我一定牢記首長的話，努力工作。”韋首長看見，許薇眼角的晶瑩淚珠。他又轉身握了一下她的手，才有點不舍 地離去。

今天的表演，真不是故意的。自然羞怯，似乎女性特徵部位都在顫動，淚珠掛在長長的睫毛上，顯得更嫵媚動人。回到宿舍，對着鏡子，仔細檢查身上每一部位，覺得很性感，很滿意，才又出去開會。在小晚宴會上，韋關把許薇所屬專區，第一把手萬全首長叫來，介紹說：

“這就是你的下屬縣人事局長，代表縣政府，來開會的許薇同志，年輕有為。”然後轉向許薇介紹說：

“這是你專區的第一長官，萬全首長。”然後萬全首長握着她的手：

“很好，很好，歡迎你，有機會到專區政府來開會，或參觀。”許薇內心無比甜蜜，用雙手輕輕撫摸着萬全首長的手，只有他們倆人能感受到，別人還以為是正常握手。然後，韋關首長邀請他們倆位，到他的小宴廳吃飯喝酒。離開時，許薇很想抱抱韋首長，又礙於萬全首長在。所以，只能含情脈脈地，和倆位大首長，分別握手告別。

這次開會才幾天，許薇真是心滿意足，有意無意把自己耀眼的青春，迷人的情意，撒滿了首長的心田。她相信不久，會有回報。回家後，除了與韋關和萬全首長私下交往外，向縣首長做了詳細匯報。她來匯報時，已把胸衣，和內褲脫掉，穿着露肩白襯衣，和半短裙，首長邊聽匯報，邊摸她裙內，這是許薇最期望的效果。

第二天，縣首長叫她到招待所去見他，她已心領神會。進去把門一關，倆人沒有說一句話，許薇就死吻他。接着又是翻江倒海，倆人摔到床下，依然緊抱不放，直至首長心滿意足，癱在地上一動不動，才結束這場可怕的射擊混戰。

許薇不管再累，也得先伺候首長。她費力地抱着光溜溜的首長，終於在他自己微力協助下，放躺在床上。自己也一絲不掛，滿身大汗。為把枕頭放在首長頭下，一拉枕頭，又發現下面是一把手槍。她學乖了，裝作沒看見，心裡在捉摸，幹這種事還帶槍。太可怕了，莫非懷疑我，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從此以後，許薇萬不得已，或實在無法推卻時，也儘可能在政府大院裡和他上床。萬一他開槍，也有人出來救她。

沒過幾個月，專區政府召開大會。這次，由首長帶她一起去開會，到了專區不到二小時，他就要她到他房間裡，不分青紅皂白，把她壓在床上。邊抓邊脫，許薇還得順着，幫他搞出來為止。當她手嘴並用，幫他弄乾淨時，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這突如其來的哭，把他嚇死了。趕快二手堵着她的嘴，輕輕問她：

“怎麼了，哪裡弄痛了。”認真地翻來覆去，看她的臀部，大腿間，沒有什麼傷痕後，問：

“都好好的，有點髒，洗個澡，我們出去看電影。”這時，她故意閉着眼睛，裝着想睡覺。頭壓在枕頭上，手一摸真有一把手槍。她拿出來，氣憤地說：

“我一個心眼愛着你，隨叫隨到。任你在我身上，怎麼折騰都行。每次我都迎合你，主動親你吻你，順從你，讓你舒服。你竟然防我，連性X都不放心我。”她越傷心，越哭，聲音越大。相反，他反而笑了，說：

“你是黃毛丫頭，是大美女，我防你幹什麼？今天我幫你洗澡，再慢慢聽我說。”倆人在浴缸里，開頭，真的是首長二手幫她洗澡。不過，來來回回，光洗胸部和下面，癢得難受。她問他：

“你剛才說，要告訴我什麼？”

“你現在是人事局長，懂得保密，不能告訴任何人。否則我們倆人的好日子，都會完蛋。她望着他，主動地把他的手，放在胸部和二腿間，揉來揉去。他繼續告訴她：

“在這裡，從村鄉級正職首長，到縣專區，到省第一把手最高首長，都有一把手槍，二十發子彈。部隊有警備員，高級首長有警衛保安，地方只能靠自己。這槍是自衛的，任何時候都必須隨身帶。包括晚上和老婆睡在一起，也放在我的枕頭下，這是紀律。所以我們有槍，只有老婆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