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靳庄迈进后现代(第一幕全本)ZT |
送交者: 胡曰 2007年02月22日06:02:58 于 [彩虹之约] 发送悄悄话 |
小靳庄迈进后现代(第一幕全本) 夏日炎炎 (路口大槐树下,老八在卖凉水):谁喝凉水,一分钱管够!~~ (对面儿,片儿警提个破锣走过来):八哥,这一早上卖几桶了? 老八(没好气儿地):三桶! 片儿警(眼睛放光):啊?那你把税交来! 老八(递过去一分硬币):给你,掰个边儿再还给我! 片儿警(瞪眼):你不是三桶吗?怎么才赚这么一点儿? 老八:是三桶水啊!碰了个傻瓜,听说一分钱管够,一口气就喝了三桶!那不?趟在树根儿下了,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了。 片儿警(很失落地):八哥,你怎么老是让人失望?让人心凉!卖凉水的职业病么? “片儿警~~大清早的就教训人,你不累吗?” 两人回头一看,贫协主席罗七边吃着煎饼卷葱,边往这边溜达着。 片儿警(讨好地):七哥,吃着呢?你吃的葱是自家种的吗?味儿真冲啊,老远一闻就知道是颗好葱,应该出口到美国做催泪弹。 罗七(满足地打了个隔儿):扯!这葱是俺从三东进口的,最后一根,你想要也没了,呵呵! 片儿警(运了运气勉强站稳赔着笑):没关系的,七哥,咱闻两下就够了。 (喜秘书和诗协主席新民上) 喜子:新主席,咱们马上到了,去那颗树底下歇歇在往村里走吧! 新民(心情特好地):呵呵,好啊!歇一会儿,做首诗再走。 (喜子朝向片儿警):请问,这里是小靳庄吗?我们是诗协的,来采风!这位是我们的新主席。 片儿警:啊,啊,是湿鞋的?常言道老在河边儿走哪有不湿鞋的?没关系,以后少贪点儿就行了。 喜子:什么呀?我是说我们是市里诗歌创作协会的,简称“诗协” 片儿警:这样啊?告诉你欧,我们现在站的这嘎达就是小靳庄的入口处,暂时不收门票。顺带介绍一下哈,这位是七哥,这位呢?(犹豫了一下)是八弟。 喜子:七哥好,八...八弟...好!(忙着掐手指头算算术,忽然似有所悟),等等!这位是七哥,这位是八弟,那。。。那你又算老几啊?不会是7.5吧?根据量子力学的观点,七哥八弟之间是不能再插值了!你存在吗? 片儿警(直咬舌头):这家伙好厉害啊,懂梁子力学,刚见面就把我挤兑成空气了!小心点儿,别惹他,结下了梁子不好说话。 喜子(不再理片儿警回顾新民): 新主席,渴了吧,要不?先喝口水? (转向老八):八哥,这水怎么卖的? 老八(满怀希望地):一分钱管够儿。 新民(舔舔嘴唇):一分钱管够儿啊?太贵了吧!要知道我最讨厌吃Buffet了,吃少了心疼,吃多了胃疼! 喜子(小心翼翼地):这样的吧,我们两个合起来出一分钱,不管够儿,喝个半饱就行。 老八(气囊囊地):谁知道你们喝的是半饱还是全饱啊?又没喝到我的肚子里去! 新民:有理!确实是个问题。。。 (眼睛一亮):有了!很好办哪,你来喝不就行了! 老八(迫不及待地舀起水来喝了一小口):饱了,拿钱来! 新民(满意地):喜子给他钱! 喜子(嘟囔着):干吗又让我掏? (老大不请愿地掏出一分钱来递给老八):给你,不用找了!开个收据! 老八:扯,有收据我还用来卷烟呢!给你? 新民(舔舔嘴唇疑惑地):要说,我们已经消费过了哈,只是我怎么还感到渴? (馋馋地望着水桶里的水,亲切地问老八):这水,凉吗? 老八(自豪地):刚从井里打上来的,当然凉了!扎凉扎凉的,瓦凉瓦凉的,象冰象雪,凉透了! 新民(若有所思):象冰象雪?。。。有了! (旁若无人地朗诵起来): 昨夜又降大雪 罗七(抖了个激凌蹦了起来):他在做什么? 喜子(得意地):我们的新主席现在诗兴大发正在做诗呢! 罗七(手揉胸口眼闪泪光):什么?天哪!他在做诗?他居然敢做诗?。。。 片儿警在旁呆若木鸡,手里的破锣当啷啷地滚到了地上。。。 老八手忙脚乱地准备收摊。。。 (一头大青牛拽着蜡烛费劲巴力地跑上来) 蜡烛(气喘吁吁地):我们家的这头牛可是真牛! 片儿警(回过神儿来):废话!它可不是真牛吗?假的能牵着你满街跑吗? 蜡烛: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它牛起来跟人似的真牛! 喜子(摇着脑袋):不通!听说过人跟牛似的真牛!没听说过牛跟人似的真牛! 蜡烛:你哪儿的?这儿没你事儿,少插嘴! 片儿警:蜡烛,小心!他会梁子力学,别惹他! 蜡烛:我哪有功夫惹他啊?正忙着插秧呢,这牛突然要跑过来瞅瞅,怎么拽也拽不住。你们是不是谁带醋了?这牛最喜欢酸,一闻到酸味就不听使唤了。 罗七(缓过口气儿,喘喘地吩咐蜡烛):蜡子,快,快,敲锣往村子里去报信儿,就说有人跑来做诗了! 蜡烛(大惊失色):啊?谁这么大胆哪? 匆忙拣起掉在地上的破锣,连滚带爬地往村子里跑去。 远处传来急促的锣声和蜡烛声嘶力竭的尖叫声: 片儿警~~瞎哄~~八哥~~羊儿~~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大爷大娘们~~,不好了,快出来啊!有人来做诗了!。。。当当当当当当当! 片儿警:扯!毛了?刚刚见过我,还喊我?什么事儿? 喜子(紧张地):怎么了?鬼子进村儿了? 片儿警:没咋地,问你们啊,干嘛要做诗? 喜子:我们是诗协的啊,诗协规矩不做诗是不行地! 罗七(气得泪光闪闪):这里的规矩,不可以做诗! 大青牛:嗷呜~~~嗷呜~~~嗷嗷嗷呜!~~~~~ 喜子(一哆嗦):吓我一跳,它怎么这个动静啊? 片儿警:那是在抗议呢,小靳庄里就它还在抗议这个规矩。 (顺嘴溜出): 牛!牛!牛! (大青牛乐的尾巴甩得啪啪响,忙向片儿警抛去了个妹眼儿^_^) 片儿警(头一晕,踉跄一下,忽然似有醒悟,急的打了自己一个嘴巴):我,我这可不是诗欧,吐噜嘴了不小心滑出来的,不算! 喜子(奇怪地):干嘛你们立这么个破规矩啊? 片儿警:全怨江青啊!本来我们做诗自得其乐,也很好。可是她偏三番五次地跑来抓典型,让我们小靳庄给她做篡党夺权的工具。 罗七(气愤地):你说那老娘们儿也真没见识!自家爷们儿都快咽气儿了,不老老实实地守在身边找个机会改改遗嘱什么的,还往我们这儿跑。结果怎么样?权被人家夺去了吧?连累我们跟着受审查,愣说我们这儿有个伟大领袖遗嘱创作组。审得我们是鬼哭狼嚎,再也不敢写诗了!立下规矩,今后谁也不准做诗! 片儿警(突然警惕起来):说说看,你们来这里什么目的?是不是想学江青利用我们篡党夺权? 喜子(吓得忙摆手):No!No!No!No!No!,不敢不敢!其实...我们的新主席没有江青那么坏。 罗七:有又能怎么样?也不寻思寻思,诗能用来篡改遗嘱吗? 喜子(较起真儿来):怎么不能?我们新主席还能用诗写祭文呢! 新民(谦虚地):不好意西,不好意西啊,哈哈! (精神一振不失时机地吟道): 集体发疯的电子 这边扑通一声,老八把脑袋浸到水桶里去了。 大青牛向新民大抛妹眼儿~_~,*_^,~_*... 新民怜惜地走近那头牛,拍着牛屁连声赞叹:好牛!好牛!知音啊,知音。 片儿警伸手把老八拽出来:干嘛呀你?想自杀也别当着我们的面儿来啊? 老八(大喘):在凉水里浸浸可以防止流鼻血。 片儿警:怎么了?就那么激动? 老八(大奇):哎呀妈呀,你没听出来啊?他。。。他在说裸奔! 片儿警:骡奔怎么了?骑着骡子到处跑的有的是! 老八(急了):你书读哪儿去了?他是在说裸奔!裸体奔跑,裸体你懂不懂?就是什么都不穿的女人! 片儿警:那又有什么啊?你没见过什么也没穿的女人吗? 老八(矢口否认):没有,绝对没有! (一想不对忙改口):见过,啊,不对,没见过,也不对,见过。。。 片儿警:得!无限循环,死机了! 喜子(同情地瞅着原地转磨磨的老八):告诉你哈,这位警察同志的问题属于前提暧昧,怎么回答都不合适。要是我,就拒绝回答。 老八(抹了把汗感激地):Thank you!thank you! 片儿警(一撇嘴):什么前蹄爱妹不爱妹的,急了的话,哪个蹄子都能踢人! 喜子(奇怪地):他说什么呢? 老八:你不是刚说过他前蹄子爱妹妹,后蹄子踹哥哥吗?我听你的话,躲开他的蹄子不理他就是了! 喜子:啊?感情是两个蛤蟆跳井,一个“不懂”再加一个“不懂”啊! (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另外,你们俩想的也太俗!裸体就一定是指没穿衣服的女人吗?男人也可以裸体嘛! 片儿警:欧,想女人俗,想男人就雅了?变态么! 喜子(急了打起官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们新主席一向是严肃地,他的诗不会令人想入非非地,你们想到了女人是你们的思想有问题地。 新民(亲切地走到老八旁边,拍了拍他的屁股):呵呵,还是八哥懂诗哦,如果不能从“裸奔”想到女人,我废那么大劲儿写他干什么啊? 喜子(惊的直掐自己的脖子):噎死我了! 老八(气愤地):不过,有你那样写裸奔的吗?还。。。还光速?跑的那么快谁能看得清? 大青牛“扑通”摔了一个跟头。 片儿警:啊?再跑慢点儿,你还来得急钻水桶吗?那鼻血不得流的花花地? (向新民招手)首长,过来一下! (小声地)告诉你欧,不管城里怎么样,我们这儿不兴拍人家屁股,拍牛的可以,拍人的不行!你没看七哥又要蹦起来了? 新民(一脸歉意地走向七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小靳庄还有这样的规矩。 罗七(再也沉不住气,两手捂着屁股一蹦老远,紧张地喊道):别过来!离我远点儿! 喜子(寻思不对劲儿不信地):新主席,您写裸奔真的是要让人家想女人? 新民:不一定啦,能想到女人的就想女人嘛,能想到男人的就想男人嘛,象七哥这么喜欢葱的,说不定就想到葱白儿上去啦。这就是自由体诗欧! 老八:老实坦白!当初你自己想什么了? 新民(广东普通话):我就西想厄,电几不穿衣服西一种解脱喽!跑起来很快喽,轻装上劲喽,很急很急的样子嘛! 老八:扯!电子本来就不穿衣服嘛!我看你还是别写诗了,先去上学吧! 罗七(稳了稳神儿):劝他没用,诗人的脸皮厚着呢!这个,我有经验。 (众人拿着扁担剪子鸡毛掸子悄悄地从老槐树周围的地道里钻出来) 新民(精神一振):好感动,好感动欧!很长时间没见这么多人来捧场喽! 喜子(紧张地拉拉新民):好像不对啊,他们手里都拿着家伙呢! 新民:这你就不懂了,来不及穿衣服跑出来的和来不及放下手里的家伙跑出来的是一样的,都是很急很急的。他们是急着来听诗的,呵呵! (略有点遗憾):很可惜啊,要是赶上他们洗澡的时候被锣叫出来就好了。。。(诗人沉浸在遐想之中。。。) 蜡烛(兴奋地):七哥,人都招呼齐了,埋伏半天了,到底怎么整? 七哥(目光坚定地)今天开荤,形势不限,拿出我们小靳庄的光荣传统来,狠狠地批他! 新民(一下子惊醒,连忙求饶):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我改,我改! 急急忙忙地吟道: 集体发疯,万千电子 罗七(满意地):这回还中!看你还敢什么都不穿就满街跑不? (得意地)做诗谁不会啊?(大声地朗诵道): 新主席的脸皮是厚厚的 小靳庄的妇女们(异口同声地):one two three!哗,好诗! 罗七忙着左一个右一个地连抛妹眼儿 ^_^ ^_^ ^_^ 片儿警不小心中间截下来一个,连忙扔到地上,用脚踩了几下。 (嘀咕着):切!一个大老爷们儿把眼睛整的那么弯象什么样子? 新民(连声赞叹):好诗!好诗!全诗一字韵一口气押下来,不容易。 喜子(奇怪地):新主席,你发烧了? 新民(笑眯眯地看着小靳庄的妇女们):你没看她们多宠七哥啊,我只好凑趣儿了,否则,哪个大妹子说我得红眼病,就不好办了。。。 喜子:我看七哥除了葱味重也没什么特长嘛!这小靳庄的女同志干嘛那么捧他啊? 片儿警:因为七哥单纯,只喜欢葱啊,姐姐妹子们捧他有安全感。 蜡烛(不服地):应该是装的,七哥捞到的实惠儿太多了,这中间肯定有猫腻儿! 大青牛亲昵地给蜡烛一舌头 七哥(脸上红潮未退):大家还是要给我多鼓励,没有激情就没有创作,小靳庄是损失不起的! (瞪了蜡烛一眼):你把锣还给片儿警! 片儿警(当当当):走一走了,站一站了,停一停,看一看了啊,七哥的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独一份儿了哈!大家鼓掌! 哗,一片厚重的巴掌声。 七哥(重新兴奋起来): 嗷,大海呀。。。你全是水! 大青牛欧。。。再牛。。。你也就四条腿! (大青牛腿一软跪那儿了) 爱情啊。。。不吃葱。。。谁跟你嘴对嘴? 走夜路的人呦,肯定对人家的媳妇儿心里有鬼! 男人们(异口同声地):一,二,三!呱,好诗! (纷纷地跑过来问)七哥,你吃的葱是哪儿弄来的? 罗七(轻蔑地斜视了蜡烛一眼):等蜡子不在的时候,我再告诉你们! 蜡烛(摸着大青牛的头)得!怨咱爷俩嘴欠,把七哥得罪了! 新民在圈儿外沉不住气了连连向喜子使眼色。 喜子(心领神会):乡亲们!七哥的诗实在太好了,说出了我们农民的心里话。比起来,可以说,新主席的诗实在太烂,借此机会我们一定要把他批倒批臭。 片儿警:对呀,我们怎么把他忘了? 大家又愤怒地把新民围了起来(新民在人堆儿里满意地笑了)。 蜡烛:新主席的问题在于,读他的诗让人家喘不匀气儿。碰上哮喘病人会出人命的!7死我了7死我了! 八姐:喘气儿没问题,我就喜欢这样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放在在一起,这叫后现代,意识流。 瞎哄:夸得好! (回头赶紧问羊儿):什么叫后现代,意识流?。。。 新民(感激地抬抬手,要拍。。。想一想又谨慎地放下了):多谢,多谢!知音啊,知音! 罗七:他的诗水分太多,象喝稀粥,没有吃煎饼卷葱过瘾! 瞎哄(摆起了哲人的派头):湿,就是要有水分! 妇女们一片声地:绝妙!笑死了,好! 瞎哄没有精神准备,吓得脸红红地躲到了罗七后面。 罗七(得意洋洋地挥挥手):不客气,过奖了,不好意思,hohohoho,你们太疼我了! 片儿警:大家让一让啊,羊儿,快出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得意地):这是我们小靳庄出去的第一个大学生,懂电子,正好放暑假回家。 羊儿(扭扭捏捏地):我从来不愿意让人下不来台,何况新主席还是客人。 喜子(鼓励地):没关系,我们新主席最喜欢年轻人了。 羊儿:那请新主席多包涵了!(鞠躬,起身,抬头,推推眼镜,送去一个甜甜的妹眼^_^) 新民(慈祥地微笑着):小伙子,不用害羞,有意见尽管提。 羊儿(清了清嗓子): 新主席你实在怪 新民(脸色大变):那。。。那什么,喜子,快!鞋呢?我的鞋哪儿去了? 喜子(嘀咕着):完了,击中要害了,下不来炕了。 (赶紧过去搀):新主席,站稳一些,看自己的脚,在脚上呢! 旁边一姑娘脸红红地问老太太:娘,什么是秋波啊?昨天晚上黑灯瞎火的,羊儿愣让我给他“暗送秋波”。 老太太(挥舞着鸡毛掸子奔羊儿就要去):活活气死我了! 闺女你不要把衣襟儿拽 羊儿(吓得直摆手):没有,没。。。没有!我不喜欢吃菠菜! 说完连蹦带窜地爬到大槐树上去了。 片儿警(幸灾乐祸地): 羊儿羊儿, 蜡烛:原来你的“君子涮羊儿十年不晚”在这儿等着呢!哈哈哈哈。。。 新民(晕晕乎乎地):喜子,你跟老夫说实话,那电子到底能不能跑出来? 喜子:新主席,你说了算啊,你想让它跑出来,它敢不跑出来吗? 新民(不耐烦地):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说实话给我听,电子是怎么跑到我的电脑上的? 喜子:光屁股跑上去的呀! 蜡烛(乐得前仰后合): 新主席 新民(不耐烦地):喜子,这样吧,我保证这回不扣你的奖金。你说,我不说话的时候电子在干什么呢?信号是怎么传过来的? 喜子(抹了抹汗):真的。。。不扣我奖金?。。。这样的话,电子一般是在家里蹦。信号传递相当于通过电子进行的一种“振颤”传递。就象美人儿随便扔给我个秋波,等那种“振颤”传过来的时候,我就心率不齐一样。 新民(解嘲地):我说的嘛,刚才这心怎么老七上八下的?原来美人儿秋波送过来的太多了,呵呵。 老八:净瞎扯,我这对儿一千多度的死鱼眼能把你撩拨成那样? 新民(手掐着脖子):呃,喜子,快,快把我的痰盂儿拿来! 喜子:新主席,这里没那么讲究,你就咽回去吧! 小靳庄全体(手掐着脖子):呃! 。。。。。。 片儿警:七哥,怎么样,给打个分儿? 罗七:还中,及格,可以进庄了! 喜子:你们说什么呢? 片儿警:给你正式介绍一下哈,七哥是我们的贫协主席。 喜子:贫协主席?贫下中农协会主席?这称呼太前现代了啊!很苦大仇深的样子嘛! 片儿警:扯哪儿去了啊?是贫嘴儿协会主席。我们不能做诗了,得有文化生活啊,所以就改成耍贫嘴了。刚才是对你们的入庄考试,贫不到一定程度就别想进小靳庄。 喜子:欧,原来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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