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怡悦悦:叔叔,……世纪,对一个人意味着什么?对你到底意味着什么?+这座城市:这两天上YOUTUBE,看到波士顿那位“女基督”又闲不住了,又看见至少七位公知或男基督缺席审判女基督,而且言辞之间,公知们似乎对基督充满了无缘无故的忌恨。因涉及我们的信仰,涉及圣经和教会,想请先生说几句话。谢谢。另外,碰巧连接到这个视频,不胜感喟:http://www.youtube.com/watch?v=b-g1mO2qg1o
平安。昨夜这里下了一场很大很大的雨。早上起来读经,特别翻到下面的信息:
创世记18:20 耶和华说,所多玛和蛾摩拉的罪恶甚重,声闻于我。……创世记19:13 我们要毁灭这地方。因为城内罪恶的声音在耶和华面前甚大,耶和华差我们来,要毁灭这地方。 14罗得就出去,告诉娶了他女儿的女婿们(娶了或作将要娶)说,你们起来离开这地方,因为耶和华要毁灭这城。他女婿们却以为他说的是戏言。15天明了,天使催逼罗得说,起来,带着你的妻子和你在这里的两个女儿出去,免得你因这城里的罪恶同被剿灭。16但罗得迟延不走。二人因为耶和华怜恤罗得,就拉着他的手和他妻子的手,并他两个女儿的手,把他们领出来,安置在城外。17领他们出来以后,就说,逃命吧。不可回头看,也不可在平原站住。要往山上逃跑,免得你被剿灭。……26罗得的妻子在后边回头一看,就变成了一根盐柱。……30罗得因为怕住在琐珥,就同他两个女儿从琐珥上去,住在山里。他和两个女儿住在一个洞里。 31大女儿对小女儿说,我们的父亲老了,地上又无人按着世上的常规进到我们这里。 32来,我们可以叫父亲喝酒,与他同寝。这样,我们好从他存留后裔。…… 37大女儿生了儿子,给他起名叫摩押,就是现今摩押人的始祖。38小女儿也生了儿子,给他起名叫便亚米,就是现今亚扪人的始祖。
时间过得真快。也许我跑得太远了,看不见一个熟人。清晨的日光忽然照亮四分之一的赛程,看着我自己制造或被造得如此形单影只,如梦如幻。来自这世界的一种安慰只剩下:我当跑得路还没有跑尽,我当行的路甚远。你们的问题让我看见罗得一家的命运。罗得一家是一场灾难的幸存者和逃生者,但他们没有真正逃离。有足够的“苦难记忆”,让他们流连忘返,让他们靠自己的办法或者苟合存留后裔。于是,怎样逃离这个“家”,那个山洞,比逃离所多玛和蛾摩拉更艰难。告别罗得的妻子和山洞乱伦悲剧,成为幸存者必须面对的功课。下面是我个人四分之一世纪的思想经历,放在这里分享,仅为福音的缘故。
第一、一个基本事实:把罪恶当罪恶。“所多玛和蛾摩拉的罪恶甚重,声闻于我”;“我们要毁灭这地方。因为城内罪恶的声音在耶和华面前甚大”。一方面,我永远不会代表神以有罪为无罪。我也不会用都是罪人来否认政治之罪,用我也是罪人来否认他也是罪人。另一方面,我永远不会代表别人饶恕罪恶。我不会演上帝来赦免别人的罪,而神以为是罪的,人可以祈求,但无权赦免。人比上帝更宽容,只是一种谎言;代表受害者饶恕,更是一种恶习。这种习性与否认罪恶的“爱国华人”这些“货”大同小异。我们何以知道那是罪,有十诫和律法清清楚楚的启示。前三条不许演上帝,后七条不许杀人。这罪变本加厉,因为自以为神,因为自私,因为恐惧的连年堆砌。更狠因为更怕和更蠢。无花果树的叶子,千疮百孔遮盖了丑陋不堪的灵魂,害怕与贪婪。
第二、一座荒凉之城:不要把世界当天国。公共知识分子们只是罗得的女婿们,“他们无故恨我”。他们因为不信而更加骄傲。他们陈词滥调着凯撒和上帝的二元论;腐鼠滋味地宣称上帝对所多玛和蛾摩拉这个“公共领域”无权干涉——那是他们的地盘或“未得之地”。我同意路德神学关于“两个国度”的划分,但这个二元论有一个一元论的前提:上帝掌管一切。只是耶稣无心作王,不是祂无权,而是因为祂知道人心所存的;更因为祂的真理是:我的国不在这世界上。女婿围城,更因为不信导致的绝望。围城也为道义,也为恐惧——对边缘化的恐惧。因为除了那城,他们没有国,没有任何指望;那城是他们唯一的道路、真理和生命。那城也叫耶利哥,正在等候焚烧。
第三、一根盐柱之秀:不要一再演基督。“问题女王”逼真的罗得之妻,我只是盼望成盐之前,她还有机会继续奔跑。我认得她的师傅。一切半吊子神学告白和圣经的断章取义,装饰着对平原之城的深情厚谊和白赚柔肠。事实上,“女基督”和“男公知”都深爱着所多玛和蛾摩拉,盼望那城有一天建立人间天国,吾们如天使,伤口如刘文学。他们对那城饱含怨恨,因为那城的掌权者拒绝按他们的方式演上帝,也拒绝他们演上帝。因为掌权者在那里一直是上帝。演上帝是一种深刻的蛇瘾或国风,城里演了五千年,于今丑得登峰造极,人间地狱;城外感动了自己,打开圣经,花枝乱颤,不能自已。“祷告会”故意让人看见(马太福音6:5),一根一根的盐柱,逼真的小河墓地。
第四、一对怨妇之子:死亡的毒钩在那里。罗得的女儿虽无丧子之痛,却有丧母之苦,又抛家弃国之仇,亡种灭族之恨。苦难自义,苦毒自残,唯一的指望是“存留后裔”,或反正,或照汗青,或怨天尤人,不择手段,至于乱伦。怨妇及其后裔四种宿命:其一、永远不能成为基督徒,亚扪人或是摩押人不可入耶和华的会(申命记23:3);其二、因为别人的罪和自己的苦难,拥有魔鬼一样的道德骄傲,因此以毁谤而辱骂为业(以赛亚书16:6,耶利米书 48:29,西番雅书2:8);其三、摩押必像所多玛,亚扪人必像蛾摩拉,他们拜共同的政治偶像(西番雅书2:9,列王记上11:7);其四、 因为骄傲和资源短缺,“他们又彼此自相击杀”(历代志下20:23)。这一切露出死的毒钩,演绎着一个不相信复活的种族,怎样扭曲在死亡记忆和魔鬼权势之下,秋声白发,残年风烛。
四分之一世纪也可以什么都不是,一张一张熟悉的面孔,依旧是盐柱的表情。与此同时,台湾人继续阴损,大陆人继续苦毒,美国人继续伪善。南海比中南海,美元比美好更能激动基督教国家,这是敞开的秘密。求神赦免我们言词的尖刻,我们也在罪中,只是蒙恩而已。这是我四分之一世纪的变迁。我正在学习为福音不顾性命,为基督看万物如粪土,已经成了粪土的包括我的社会理想、政治担当和苦难记忆以及“国家机密”下的忍辱负重。“强加于人”的控告也是一种强加于人,这不重要。我就是要把我的信仰“强加于人”,而且我深知所有人都在强加于人。多元包容已经成了邪教。但我的主从不佩剑进城。那人骑马,耶稣骑驴。信不信由你。罗得醉酒,而且一言不发,后现代的罗得应该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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