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住最後一道防線 |
送交者: 路雨亭 2006年09月18日13:07:47 於 [戀戀風塵] 發送悄悄話 |
現時有這樣一說;“如果你愛一個人就和他同居吧,因為那才是真正的天堂;如果你恨一個人,那也和他同居吧,因為那才是真正的地獄!” 其實,世界上有很多事物,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正如今天我們要交流的“愛與性”主題一樣。這應該說是個既敏感又老套的話題了,但一直以來就沒有一個最終的結論。贊同也好,否定也罷,男女非婚同居作為一種社會現象,在我們的生活中正呈現蔓延趨勢。 我和健是在我們同居後的第二年分手的。現在想起來,我仍弄不清,這一切是不是我們所選擇的這種生活方式所造成的過錯。 開始的那些日子,我們生活得很幸福。那時,常常是他做飯,我站在他旁邊幫他打下手,不管菜鹹淡,吃起來都覺得很香。周末去的最多的地方是公園,北京大大小小的公園幾乎都去過。 我喜歡把手挎在他的臂彎,臉貼在他的右臂上,看周圍的人投來羨慕的目光,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樂。 三年前,他換了工作,就像如魚得水,才華得到了淋漓盡致的發揮,似乎就在一夜間,他成了業內小有名氣的人物。日子如行雲流水般過着,最初那份柔情蜜意雖被歲月沖淡了許多,但我的心裡頭仍被幸福的感覺充斥着。漸漸地,他變得越來越忙,晚上經常很晚才回家,周末不是有活動,就是和朋友們吃飯、喝酒。 起初,他還常對我說些歉意的話,說這是工作的需要,所以不能帶我一起出去,聽他說這些話,我心裡暖暖的。他一直在外面忙,我下班後就回家,雖然沒有履行正式的結婚手續,而我卻真像個地道的家庭主婦,做飯、洗衣、擦地、收拾屋子。 他回到家不是看電視,就是看報紙,我們的交流越來越少,這種日子也顯得極度無聊和空虛。我很想改變這種局面,給他講笑話,讓他開心,可他很少對我的話感興趣或搭話,目光仍盯着電視畫面或報紙。可我偶爾出錯,卻都少不了他的冷眼和罵聲,為此,我曾在暗地裡偷偷哭了許多次,想找朋友訴說,可朋友一見我情緒低落,就說我不知足。我還能說什麼呢?想訴說,找不着對象,想發泄,又找不着理由,我覺得我快要崩潰於自己壘的這道無形的“圍城”中。 可笑的是,我還一直把自己當做是他的妻子。前年,我被單位評為先進員工,為了表示慶祝,決定去附近飯店吃飯,剛一進門就撞見了他的一個朋友,介紹我時,他竟說我是他的同事。那一刻,我如五雷轟頂,腦子裡一片空白。我無法相信,和他同居了兩年,他連我是他女朋友都不敢承認,儘管事後他作出的種種解釋我都接受了,但我已經清楚了我在他的心裡到底是什麼角色。此後,我們的日子便在無休止的爭吵、和解、冷戰中流走,生活就像黑白照片,沒有任何色彩。 前年元旦之夜,我想,兩年的感情應該有一個了斷了。“建,新年有什麼打算?”我停住舉到嘴邊的酒杯問。“趕快找個人結婚,你呢?”他抿着酒,滿臉輕鬆地說。 “我也想結婚了。”幾乎是脫口而出,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會說這句話。但我分明感到臉紅到了耳根後,心狂跳不止,頭不由自主地一直往下低。我以為他要向我求婚了,心裡想着該以怎樣的方式來答應他的求婚,甚至想到我身着婚紗的場面。 “其實,你是個好姑娘,但我覺得我們不太合適……”後面他說了些什麼,我根本就沒聽,只是感到心一陣陣緊縮,我忍住了幾乎要流出來的眼淚。第二天,天剛亮的時候,我提着自己的行李頭也不回地走了。 如果說離開他沒有半點痛苦,這話連我自己都不相信,我畢竟那麼深深地愛過他,有幾次甚至產生了要去找他的衝動。 前年十.一我們加班,我很晚才下班。剛出公司大樓的門,看見他手捧一大束血紅的玫瑰,站在我面前。我裝作沒看見,卻聽他說:“婷婷,嫁給我吧。讓我們一切從頭開始,我會好好珍惜的。” 那束玫瑰紅得有些刺目,中間的一朵花蕊中放着一枚戒指,在落日的餘暉下發出七彩的光。我呆呆地站着、看着,半晌都沒有說話。曾在心裡一千遍、一萬遍設想着他向我求婚的場面,此刻卻真實地出現在我面前,但沒想到的是我沒有半點興奮,往事像電影一樣重新在我的腦海里一幕幕浮現。 我沉默了片刻,輕輕地說了聲:“不。”轉身走開了。就在這個夜晚,窗外明月高懸,蟬聲依舊。我將過去的一切都變成詩,融化在這靜悄悄的秋夜裡。 我想以自己慘痛的經歷奉勸所有熱戀中的少男少女:性,是女人的最後一道防線。理應留給你的丈夫。因為它是無法刷新的,而愛走過去還可以重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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