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抗小三 不用爭吵贏回我的丈夫 |
送交者: 愛飛的魚 2010年03月22日01:14:29 於 [戀戀風塵] 發送悄悄話 |
我當時並沒在意他這番話。現在想來,他是真的找不到跟我家人融為一體的感覺,對生活百無聊賴。我猜想他不是不愛我和女兒,而是找不到愛我們的平台。 丈夫離開了“監獄”般的家 10年前我和姜濤結婚時,住在北京牛街一間15平方米的平房裡,那是我的出生地。其實我父母在城西有套寬敞的三居室,可酷愛自由的我們不願受約束,而我倆都在民企上班,薪水又不穩定,不想貸款買房,於是便擠在“鴿子窩”里享受二人世界。 我們自己刷牆貼地磚,把旁邊的小廚房重新改造。在狹窄但卻溫馨的小家裡做美食,晚上恩愛纏綿,日子過得幸福而快樂。 但寧靜的生活自從女兒出生,我們搬到父母家後開始混亂了。 “你們洗澡時間短點好嗎?水電費好貴的”“有事在班上聊,儘量少讓外人往家打電話,怪吵的”。因為女兒開銷很大,我們每月只給父母700元,他們在生活上為我們貼補很多。另外彼此生活習慣不同也讓老人常有抱怨,這讓姜濤很不舒服。 而且我父母特能幹,一個收拾屋子一個買菜做飯,把所有家務活都包了。我對女兒也是大包大攬,於是“遊手好閒”的他便很少在家待着。 他說在外面幫朋友干私活,可又拿不回報酬來,我不禁數落他:“見不着錢至少能見着人吧,你說你這倒插門女婿能給我家帶來什麼?”我媽也對他施壓,“你啊,都而立之年了,掙的錢剛夠娘兒倆糊口的,得努力才行啊!” 其實我們家說話就這習慣,經常話裡帶刺,但並無惡意。可在姜濤看來,我家就跟監獄似的令他窒息。他曾屢次勸我:“咱還是回平房住吧,等我跳槽後掙多了錢貸款買房。” “不”!我對此生能當上“大款太太”沒抱任何希望,而且覺得女兒生活在樓房裡對她的健康更有益。 我們開始為是否搬家這事唇槍舌戰,父母也給我幫腔。有一天大家翻臉了,我媽居然跟姜濤推搡起來。她老人家一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讓姜濤惱羞成怒,於是他收拾物品搬離了我家。 冷靜尋找丈夫外遇原因 讓我萬沒想到的是,一個月後我從他朋友嘴裡探知,“流落在外”的他竟然有女人了,而且倆人在牛街那平房都同居了。 剛開始我半信半疑,覺得“一日夫妻百日恩”,兩人哪那麼容易恩斷義絕啊,尤其有了孩子這個紐帶。 但當我悄然來到牛街,打開房門看到屋裡鍋碗瓢盆、床上鋪的桌上擺的都帶着濃郁的生活氣息時,當即眼淚嘩嘩往下淌,對愛情的信念瞬間土崩瓦解。 我憤怒地撥通他的手機,可剛一聲“餵”,就覺得喉嚨被什麼堵住了,於是掛了電話。我摸着狂跳的心告誡自己:“遇事冷靜點,千萬別把事做絕。”平時看多了婚姻故事,我可不想像很多女人那樣,一得知丈夫有外遇就哭天搶地地掙扎。本來婚姻並沒走到盡頭,可由於她們不顧丈夫的尊嚴無理取鬧,反而加速了婚姻解體。 我想我先要了解“第三者”的底細,才好跟丈夫溝通。於是我翻了翻桌上的文件和打開着的皮箱,看到了那女人娟秀的字跡和工作日誌,還有一些生活物品。我斷定她是姜濤的同事或客戶,有一定文化層次和品位,估計不會對他死纏爛打無底線地傷害我。 我又找到同院鄰居,有人神秘兮兮地告訴我:“那女的一星期過來兩趟,年歲與你相仿,但沒你長得好,看身段像是生過孩子的。” 我的心小踏實了一下,心想如果對方是如花似玉的妙齡少女,我跟他倆決鬥還真不占什麼優勢。現在好了,對手條件一般,我應該有勝出的希望。 屋裡保持原樣,我鎖上門後回了父母家。對老人隻字不提此事,是怕他們情緒激動找姜濤評理去。我可不想把婚變的戰場鋪得太大,我更願意從自身找原因。 首先我想,男人都要面子,可我和姜濤無論住平房還是樓房都是我父母的,吃喝他們也出大頭。姜濤老跟我嘆氣,覺得在老人面前抬不起頭,逃離“監獄”的欲望一直很強烈。另外有女兒後,我的精力都放孩子身上了,對她的健康過分在乎,姜濤一回家我就喝令:“趕緊洗手換衣服,別把傳染病帶給孩子。”他老埋怨我,說女兒是我的圓心,而我又是父母的圓心,這個家唯獨他在圓心外,大家都對他漠不關心,覺得可有可無,“我從沒有當家做主的感覺”。 我當時並沒在意他這番話。現在想來,他是真的找不到跟我家人融為一體的感覺,對生活百無聊賴。我猜想他不是不愛我和女兒,而是找不到愛我們的平台。 另外,我們單獨住時,我雖然很能幹,但也會“小鳥依人”,用溫柔作感情的潤滑劑。可搬來和父母同住後,我又回復到獨生女的狀態,跟父母任性,甚至對姜濤頤指氣使。比如數落他給女兒買的衣服不實用,大周末的不讓他睡懶覺馬上去退換。 現在想想,沒有哪個丈夫願意聽妻子在耳邊叫嚷、嘮叨、強迫他做這干那。他一定是對婚姻累了、倦了,找個善解人意的女人舒緩一下情緒。這點從牛街那纖塵不染的家居環境也能看出來,那女人非常賢惠,把“鴿子窩”營造得很溫暖,比我們以前住時還舒服。 想明白這些後,我決定對他的出軌裝聾作啞,悄然無聲地帶女兒回到他身邊,重塑一個屬於我們自己的空間,用柔情來感化他,讓他對我們娘兒倆行使責任心。 對丈夫不吝讚美之詞 我跟父母商量,因為姜濤不願意回來,我想帶女兒回牛街住。正好同院的李阿姨有兩間採光好的北房要出租,我把我們那間小房租出去,再添點錢把李阿姨的兩間房租下來,生活絕對沒問題。 他們也怕姜濤在外面出事,只好同意了。 然後我又給姜濤打電話,語氣故意放輕鬆:“怎麼樣?這段時間互不打擾,過得不錯吧。”容不得他說話,我馬上把女兒搬出來,說這段時間孩子特別想他,晚上切香瓜時,她一定讓姥姥給爸爸留一大塊。有一次還不由自主對電視上的白岩松叫“爸爸”,因為“你倆長得太像了”。另外孩子明年就要上學了,得去為她跑學校,“你朋友多,關係廣,這事就靠你了。” 他支吾地說“好,好”,這事他包了。我又告訴他我山東的姨媽要到北京來治病,住我父母家,我和女兒得暫回牛街住,他也過去住。一是安全因素,二是“晚上聽不到你的故事,孩子睡覺很慢”。他一聽特別緊張,說:“那我先打掃一下屋子,你倆過兩天再回來吧。”我知道他要掩飾與人同居的事實讓我抓不到把柄。但無所謂了,只要我和女兒能回到他身邊,我就已經勝利了一大半。 幾天后,我終於在牛街見到分別多時的姜濤,屋裡已恢復原樣,他眼神有些躲閃很不自然。但我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輕輕靠着他的肩跟他“匯報”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我爸買彩票中了個小獎,一家人到飯店海吃了一頓;我在單位幹得不錯,領導有意給我個小官噹噹;女兒又認識一些新漢字,而“爸”這個字是所有字中寫得最漂亮的。 我偷偷瞥了一下他,發現他抱着女兒陷入深思中。我又說:“這幾年咱們一直吃我爸媽做的飯菜,都吃膩了,好想嘗嘗你的手藝,咱晚上做點好吃的吧。”女兒也“配合”我,歡叫着:“我想吃爸爸做的拔絲蘋果,還有紅燒獅子頭。”姜濤還是機械地說着“好,好”,去了菜市場。 之後姜濤掌勺,我給他打下手,聽着他的吩咐在屋裡跑來串去,一會兒從冰箱拿辣椒醬,一會兒到陽台取姜蒜,一副小媳婦任勞任怨的樣子。菜上桌後,我迫不及待夾了口嘗嘗,大呼“太好吃了”,給孩子碗裡夾了很多。這讓姜濤很感動,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晚上,女兒提出要跟爸爸睡一床,讓我睡單人床去。要擱過去我巴不得父女倆多多黏糊培養一下感情,但那天我故意拽着姜濤:“媽媽也想爸爸啊,還是你單獨睡吧。”結果在你拉我拽的嬉鬧中,姜濤再也把持不住自己了,一下子把我和女兒摟在懷裡,雖說動作很輕,但能看出他心潮起伏,對三口之家充滿了深情。 不動聲色地趕走第三者 我至今慶幸自己很明智,在婚變的關口迅速離開父母單獨住,讓丈夫有了重新回家的理由和空間。 雖說自己生活家務重、開銷大,但精神上是愉快和放鬆的。 家務上我不再像過去那樣事必躬親,而是權利下放,讓姜濤來統籌安排生活。而我會通過一些小細節幫他樹立為人夫父的驕傲和權威感。 比如街道的人過來通知事,我就跟人家說:“聽姜濤的,他同意就行。”就這麼一句話讓他走在鄰里街坊中間腰杆挺得好直。有一次屋裡頂燈不亮了,我知道是女兒往屋頂扔球把螺絲碰鬆了,緊緊就行,可我故意在黑暗中憋着等姜濤回來修。當屋裡大放光明時,我驕傲地對女兒說:“看你爸好棒!”孩子又撒花地玩起來,而姜濤看着活潑好動的孩子也笑得很開心。 此時我很有感觸,看來男人的確是需要讚美和崇拜的,為了我們一家的幸福,我今後一定要把讚美和對丈夫的依賴當成家常便飯,讓他找回男人的自信。 其實和姜濤重建感情格局的過程中,他內心很掙扎,這我看得出來。因為他經常晚歸,回家後大部分時間都在若有所思。我很着急,但還是強忍着傷感給自己鼓氣,我想我既然決定把丈夫從另一個女人身邊拉回來,就得忍受這種拉鋸戰的磨礪,在無望中守候着希望。正如很多成功人士所言:“所謂成功,就是在萬念俱灰堅持不住時再挺一下。” 轉眼,半年過去了,在我和女兒的“糾纏”下,姜濤在家的時間越來越多。從他偶爾到門外接電話那生硬的語氣看,他和那女人似乎已不再親密,他在自己家重新找到了知足和快樂,別的好像都不重要了。 我竊喜,為自己大半年來不動聲色地趕走了“第三者”而歡欣鼓舞。雖然我連她姓甚名誰都不知道,但這一點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擊退“外敵”讓我有了更多駕馭婚姻的能力和經驗,我對和姜濤白頭偕老充滿了信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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