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看完<<欲望都市>>(Sex And the City)。 说起来是沾了老大的光,他老人家很潇洒,时不时看部电影甚至又长又臭的连续剧。我呢,用和儿女开玩笑的话说,是Cinder Mama 灰妈妈。每次女儿报怨让她干这个那个,我就抱怨我是灰妈妈,呵呵,六岁的小人一听还真是那么回事,赶紧过来又抱又亲的,然后乖乖干她该干的去。儿子嘴更甜一些,尽许空头支票,“Don’t worry, Mommy, I’ll help you with some of your work.”我还是知足吧,起码这俩孩子还凑和。
扯远了。
接着说看完<<欲望都市>>的感想:Carrie说: “It took four friends three days to put 20 years into thirty-eight boxes.” 要结婚了,卖掉单身时的公寓,收拾起曾经的一切,该带的或者想带的带着,该扔的或者想扔的扔掉。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啊,一句话就能完结了?
看一群资深美女自娛自乐的时装秀,每一件衣裙都罩着从前的一个故事一种心情。家俱也是一件一件在纽约的大街小巷淘来的,也许是一瞬间的喜欢,却站成了暗夜的守侯。身边枕畔的人来来去去,留下哪一个,实在不易定夺。毕竟不比买一双鞋或一管唇膏,不喜欢了束之高阁,不带怨言的。这人和人之间的事,复杂了去了...
小时侯,随着父母搬过好多次家。可是因为不操心,所以没什么概念。等到自己初通人事,就记得转学到新学校去,那时好羡慕有同学每天穿着漂亮衣服午餐还有一个荷包蛋。因为是外来户,再加上我比班上同学小一岁,整整五年都觉得自己就是个圈外人。那个年月孩子们之间的飞短流长恩怨情愁我是一概不明白。只是沉浸在一己的小小少年情怀里,苦苦地和自己挣扎。
搬离那个国度,整个人就神采飞扬起来。记得清早南洋的雾气,地铁站前树荫下斑驳的阳光,野地里静默的含羞草。听过多少个黑夜时间划过宇宙的声音之后,再搬家丢掉了曾经深深的叹息,还有只堪一握的纤腰(脸红一个)...
来到美国,搬家就跟有瘾似的。于是最讨厌填一些表,要列出过去五年都在哪里住过,每次一边搜索枯肠一边咬牙切齿,咱这脑袋不好使记忆又总出故障,这不存心为难我吗?呵呵,就这,就把我绕进去了。
今天有朋友因为夫君高升搬回中西部去,顺便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