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年前的北京,研究生院請來了俞賓與我們打擂台。我是臨時接到通知的,圍棋忘在家裡,於是急忙上街買了一副玻璃的,匆忙趕回學校。大廳裡面已經擺滿了棋盤,大約40多桌把,我拼老命才計進去,匆忙擺上4個黑子。
俞賓九段來了,年齡相逢,但老城一些比安。穿一身黑色的街頭NIKE仿造尼龍運動衫,跟我們學生類似。他個頭比安要埃一些,明顯的感覺有些發胖,江浙一代模樣。
寒喧一陣,大家問他成九段了還如何長棋?他笑了笑說:不知道,憑感覺吧。話不多,但很誠懇。又閒聊了一會兒,大家忍不住開始撕殺起來。
我這個職業的名字大約是上大學的時候大家給起的,原因是圍棋臭的很有職業風範。那天敢擺上讓4字,大約也是臭的比較蛋大的結果。
俞賓的棋風是靈活。和他交手一會就知道他的靈巧之處了。以前和一些業餘高段和職業低段也有交手,但從來沒感覺有這麼“猾”的。那種細膩之感,似乎不是長年培訓出來,大約是天生的。
沒敢和他對殺,而是模仿一些高手的走法。一不留神,本來引爭的一手,卻擺高了一路。俞賓沒有考慮就斷了。我仔細一擺,還引不上。等於廢了一手。情緒立刻壞了。胡亂的敗了下來。
和高手交過手,大約明白自己的水平在哪裡。從此圍棋就只是一種愛好,大約自己沒有這個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