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圍棋一直很臭,總是在業餘3段左右徘徊,在大學裡面根本排不上什麼座位,只好在自己班裡面排個名詞了。跟我的足球水平差不多,准大學校隊水平吧,有時比賽的時候他們會叫上我做替補,也不用每次都去訓練。我也沒時間訓練,那時候就是學習。誰讓我學習好呢?
我下圍棋的最大缺點,就是心太軟,總是在殺死對方大龍的時候,給對手一個機會逃掉,或者忍着不殺他,等想起來殺,他已經補期了。
就舉一個研究生其間的對抗賽吧。跟BFB不同(我羞於指稱其名,這個TB忒陰險,跟毒蛇一樣不招人代見),我們這次對抗賽是學生和職工之間的比賽,每方10名高手,捉對撕殺,若5:5戰平,則以主帥的勝負定輸贏。與大學不同,研究生裡面高手並不多,我這樣的業餘3段已經是鳳毛麟角了,大多是在1-2品之間晃悠,所以我這個“職業”就掛了個副帥。只所以是副帥,主要是我謙虛的結果,因為我們的正帥才業餘初段,但是安的師兄。
談到安的師兄,我需要花些咸鹽碎魚。我的師兄外號王老頭,來自內蒙。凡來自內蒙的,大約酒量都不小,脾氣也頗為豪爽。我師兄就是這樣一個人,但外表卻很老城,不顯山不顯水的,很踏實。他現在就在你們多倫多政府裡面工作,最近好像要考BALL行醫(故意寫錯,氣氣BFB)。
老王頭的圍棋不錯,大約可以被我讓先。但他燒的高壓鍋狗肉更絕,每次我們做常效藥理或者毒理實驗的時候,他就整上對照正常組個1-2隻大狼狗來燒着吃。這是我們研究生生活裡面的精華部分,以後細表不遲。最絕的是我們經常把狗肉裡面加入嫩嫩的大白鼠(大約半斤左右,肉質細細嫩嫩),加上啤酒,是一大美味。來美國以後,受了美國人民對狗親如朋友的影響,開始反省當年的嗜狗情節了。
鹽歸正傳。卻說那次對抗賽,雖然我方最終以5:5戰勝對手(老王頭功不可摸,他戰勝了對手的業餘4段主帥),我卻因為放對方大龍歸山,差點釀成我方的失敗。對手其實並不很強,應該比老王頭弱,讓他一子不在花下。走到中盤,我已經把對手一條50子的大龍圍主,對方不過有一個針眼,一個假眼(如果我不忘記殺他的話)。其實沒有什麼懸念,我內急去了趟廁所,路上碰個PLMM,和她聊了N分鐘,約了明天出去看電影的時間。回去好像就輸了,因為我後來居然讓對方去偷偷補了一手棋做活了。大約蠢的跟當年小林覺放江竹久的一樣
我這個人大約沒有什麼出息,除了當科學家以外,大約也就是聶衛平,馬小春,常昊的水平。過不了美人關阿。
那次比賽的獎品是300RMB,哥們們帶着對手去猛挫了一頓,啤酒是對手們出的。我喝的大醉,第2天的約會也沒有去。那個MM最後也沒有稱為安的老婆。安老婆是神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