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網友和我提起她先前在加州的一家電話公司搞市場公關。扯到和中國留學生
打交道的事,我說沒準我倆就打過交道,當然這純粹是玩笑。沒想到她居然說
起一位姓X的XX人。她之所以有印象是因為這爺一口很重的鄉音,其次他給
她幫過小忙(給了她一兩個中國留學生的電話號碼供她開展業務)。她當時感
到溫磬,新移民嘛在哪裡混都不容易。聽到這裡我心裡一個熱激靈,莫非那位
爺就是我?
我說慢着,你還記得其它細節嗎?她回憶了一下說因為這個怪姓倆人當時還扯
到了什麽什麽,又補充說那位爺提供的電話號碼里其中一個屬於一位女學生,
她後來還與這女學生有過幾次電話來往。聽到這裡我實在忍不住了大喊一聲說
那大爺就是我!
管研究生的coordinator 說很久以前她去中國面試過幾位申請人,問我認不認識
他們,我說中國那麽大不可能認識。
有天,一位離校近10年後回來做學位答辯的老中給我發來郵件說我是不是那位
當年在國內考研複試時和他同居過一室的XX?
當然是我。南轅北輒,分手十幾年後居然在美國同一個系同一個教授手下碰
頭。他如今是沙龍的資深潛水員,嘿嘿。
前不久和沙龍的某村民因私事首次通了個電話。聊得性起,該村民說起他的熟
人張三和王二麻子,聽得我打了個冷激靈。那兩人我不但認識,其中一人還是
我多年的摯友----他就是我曾在沙龍貼過的拙文“好心的女同學”中的長頸子!
該村民是看着這兩位大哥打球長大的,還和其中一位的小妹戀過愛。那細妹子
長得如花,柔情似水,又聰敏靈俐,當年徵求我的意見時我一句話就把這哥們
給斃了。原來那時候這村民個子矮小(發育遲)如今卻是比我高近一頭的大
漢。你說這世界小不小?
由此推理,明兒如果突然發現大大汗或者南二樓是我在某中學當實習體育老師
時的學生,或者說三爺頭上的那塊疤是當年爬泰山為塊燒餅和我鬥毆時留下的
紀念我一定不會感到太大的驚訝。說不定在村里哪天還能碰到我的小姨子小舅
子三姑子四奶奶等等,呵呵,這都是沒準兒的事。總之,世界說大的確是大,
說小也實在是小,邪了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