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落难到了加拿大,我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搞小家庭."
看看我们还有这么多热血青年,我又欣慰又汗颜. 中国从来就不凡热血青年,中国到现在这样子,热血青年功不可没;我什么时候不再是热血青年了,从六四坐完牢,还是丢了中国籍后? 不懂也不想懂了,一个烦字当头.
六四坐完牢被北京市送去了日本东京,和小日本作战.我牢记党和人民的教导,处处积极参加和日本人掐,在单位大呼课长花花老公子,在寮里抢饭,搞日本小妞,料理店打工我和谁都干仗,和黑社会也呛过半(详见东京片断)几乎是无噩不作.
记的有一次从书店看到好多日本南京大屠杀的照片,比中国见的森多了.出来我这气啊,看见日本人就撞,嘴里还阿轰阿轰的,真想有人和我呛起来一架,可TNND个个都特文明,还老席子来也喜嘛事.
回来寮里哥几个在楼道里做饭,同课的常深君打开窗子.哥几个一看有机会,上前敲门:囊里囊里,想打架的意思.可常深君一句话:有必要吗,把我们都楞了.
写这贴的眼是:在日本见到的人,从做饭的O爸桑到公司的卡球,东京都的头脑里,都那么呀傻喜以,一点也没有日本武士道的风格,倒是我更象个日本浪人,咳.
不是我不恨日本人,是现实中的日本人怎么也让我联系不起来,也许是原子弹跟拧转过来?反正我是觉的日本人在这地球上不会在象过去那样了,看看如今的年青人.
一家之言,热烈欢呼砖块瓦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