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與破根本是兩碼事；破易立難。GSO自始至終立了什麼論嗎？他說的“我不懂數學，你倒是證明給我看看為什麼陳是大師？”，不過是像個躺在馬路中間的無家可歸者對路邊的人說，我就不起來，你倒是證明給我看隔壁的珠寶店裡有個舉世無雙的夜明珠？

昨天的論戰，其實我一直都在暗中幫GSO，也希望能給他做些科普。 以論證而言他不過是用 文盲+流氓的方法在與眾人斗罷了。

例一：GSO反問邱的幼兒園老師是不是大師； 終身大師舉出邱，是因為G先問陳培養了什麼牛人--如果G還是個正常人的情況，他這一問應該是承認了培養牛人應是數學大師的必要條件了。終身大師不過是向他說明此必要條件成立。 接下來G提幼兒園老師，不過是說必要條件非充分條件；--這是典型的流氓論戰。 but so what? GSO自己也沒提出來 什麼是數學大師的充分條件啊？ 從另一個角度看，這一回合中GSO立論“陳沒有培養牛人，所以他不是大師”，而終身大師反駁他陳培養了牛人，從而推翻了G的結論，明明是終身大師贏了嘛。

例二，GSO問陳景潤等中國數學家有幾個是陳培養的；這一問表明G是文盲論證，因為他根本不知道陳的數學生涯大部分在美國。 （即便因為文章里提到陳的中國學生，G憑什麼認為他們不如他知道的中國數學家呢？ 他無知不等於他正確） 但是，這個問題本身跟陳是否大師可說好無關係，所以G還是流氓論證。

例三， GSO每每落了下風，就選擇不回貼，這你看不出來了嗎？ 比如他想聽權威的介紹陳的事實；AMS的文章貼出來後他看了嗎？這樣的例子，舉不勝舉。

任何辯論，雙方應該事先有些共識；譬如證明一個定理，必須建立在一套公理系統之上。 公理公理，公認之理，無需論證也。 大家在沙龍聊天論證，不必像數學家先來個歐幾里德若干公設（理），這裡的公理，乃大多數人認同的"common sense"。 不管它是什麼，G從來都沒打算認同這些common sense；這樣辯論本無必要，你有如何能說他站上風呢？ 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 昨天雖然我有意點化他一些數學知識，不過我也和goep, 借光一樣，在周五的下午有種如看了場馬戲的快意。馬戲的主角，那是不言而喻了。

G當然不是笨人；他的一些籃球文章也寫得很有功底。 他之所以enjoy這樣的論戰，一是因為你這樣的看客，但更重要的是enjoy himself而已; 與公義無關。殊不知不知不覺他也吸引了像我等這樣的看客。way to go, gs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