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棉袄都是冬天出生,不是都说“冬天已来,春天还会远吗”?也巧,她们的名字无意中成了月圆,隐含花好月圆之意。
NN年前的这一天大棉袄闷闷落地,都说呱呱落地,可她没有呱呱,当时吓我们几跳。医生护士赶紧将她滴落起来,小屁股上拍了几下才“呱呱”,我这颗心一直悬着,到了今天看起来是很健壮的女孩,高高大大,喜欢运动,像我,呵呵。
还记得那一天分娩领导很辛苦,如果能够我真想替她生了。伟大的母亲啊,我们这些俗男人总是试图理解十月怀胎生产的过程却永远只能是敬仰,当时抱着浑身发紫的她,喜欢起外号的领导亲热地叫她“小紫球”,还漫画了一下,其中从湖南祖辈传来的大鼻子最为突出。领导说不求别的,就叫悦吧,排行永字辈,正好,永远喜悦!
第一天从医院接回家自己还没有车朋友帮忙,回来第一宿哇哇哭哦,记得是趴在我的肚子上一夜要不就不住地哭。百日时请朋友过来祝贺一下,其中一个哥们一看她就乐了:”哈哈,这不整个一个小马儿啊,亏了。。。”至今不能释怀,就是说我长得难看吗?!后来我们俩在哪里一起出现不用说就知道一家的,呵呵。
NN年弹指一挥间,其间无数的各种滋味的回忆珍藏心中,每每想起真是感谢上帝。记得2岁时带她回老家,在车站我拿着许多行李就嘱咐她:“呆着别跑,看着行李啊。”她明亮的大眼睛认真地扑闪着,使劲点头。。。本来想留她在老家过些年再接来,可领导在电话里舍不得,现在很感激我们一直一起度过所有的岁月。
有一次大冬天带几岁的她去山坡上滑雪,看她穿的不太厚我说:“冷吧,回去吧“。和我一样爱死玩的她使劲表示不冷,结果回去后冻得口腔溃疡发烧,让我好心疼。至今珍藏有一张深夜里为她量体温的照片,心里略微平安尽过奶爸的责任;还记得当时有一下滑板歪了直冲一个树桩,好在当年身手还矫健,鱼儿般冲刺拉住了她。
记得当年艰辛在披萨小屋打工,每次将免费的小披萨省下带回来给她;领导每次做饺子她就跟着哼哼似乎在数饺子;在来自北京的领导的教导下汉语拼音比我这个南腔北调的准好多;长大了开始笑我的汉语和英语发音。
幼儿园一次摔下脑袋缝了几针,老师们顾左右而言他气得我几乎失去素质:(;初中被一个男同学近距离球砸在眼睛上眼睛充血模糊去看专科医生,我当时真想飞腿踹那同学:(。领导总是说:“老大最不省心了。。。”, 小时哭的凶,我连烧菜时还要挎着她:)出去玩坐车啥的都哭,老二就一点不哭。
上初中很听话去了爱城学习最好的学校,每天早上送她放学自己坐公车回家很不方便,还要穿过大马路;这里的公车不发达有时30分钟一趟,我总是很心疼的没理由的担心。有点和我一样“外表强悍内心如水”,心底特别善良在她朋友圈子里很是彬彬有礼,朋友也多。上了大学自己很上心,我几乎从来没有管过,申请奖学金,义工,找part-time工作,学习比我们更上心。
记得有一次我们大学员工的子女写份文章可以申请500刀,她听说后赶紧准备,后来再看是我“谎报军情”看错了狠狠批评了我;第一年奖学金8千交完学费还富富有余,学习上一直很抓紧,对自己的整体能力有充分正确的认识。就是她的书房,卧房还有卫生间太乱了,有时进去脚都没地方放,还有吃东西太挑所谓的健康食品还每次浪费从不收拾。
太多太多的记忆。。。。。。她小时候的东西,玩具,衣服,字画,作业我们都留着好几大箱子,不知将来是我们老两口留着还是给她?
和我们一起走来,从无到有,从有到不缺,大棉袄和我们一直很贴心,直到有一天听她说:“以后自己挣钱自己和朋友出去玩。。。”我心里咯噔,就这样长大了,一直认为自己离好父亲有很大的差距,总是心里愧疚应该能够做得更多脾气好些,在她生日这一天好好地在心里对她说:“永远爱你!永远支持你!永远是你的港湾!”
“无情未必真豪杰,回眸时看小於菟。”赞!上一首少华同志的《九九女儿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