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呀,七七屆的工科教授的眼界是否太低了一點了吧。我不過在政府里拿一分不死不活的工資,買了兩套一百五十年的老公寓做房東,還有就是給富二代做槍手,掙幾亇辛苦錢。上要養老父老母,下要送兒女上藤校。中間還要資助丈人阿舅來美覌光。想不到剩下一點積蓄竟被劃入地富反壞。看看我的同學,一樣是七七屆,留在上海的開奔馳寶馬,房子四套五套。我當年的下舖,讀書時常常參考我的作業,請客時對我老哥說,去香港買了一公斤黃金保值。來美國的哪個不比我這個老傢伙風光。
前兩年拉斯維加斯房子大跌,筆者想去撈點便宜貨,想不到南加州的兩個同學捷足先登,已經各買了六七套了。三蕃市的一位更牛,在四處看地,準備買葡萄園呢。紐約的幾位都是肥得流油。最不濟的一位,九十年代時上海教授不做,硬是要到美國讀博士。弄得兩頭脫空。平常聊天,好象不見有同學在愁錢的事。連我的兒子回上海赴他中學畢業二十周年同學會,都說上海人這麼有錢,連他也不覺得自己有錢了。要知道他的雇主一年給他 401k 里就要放四萬五千刀一年。就連我在九十年代初的一位房客。當時就靠半個TA 讀機械系的碩士,還要養老婆生孩子,天天吃雞腿和捲心菜。現在就靠操縱數控機床,日子好過得不得了。說到底美國人的錢還是容易賺。
是不是我們過去過都是好日子,現在象白頭宮女話當年了?工科教授說得對。如果投資顧問和你談退休後要多少錢養老,那是他要賺你的錢。真要多少那是算不準的。多了還要多,只是苦了自己。要知道光是一年二萬五千刀的社安保險金,按每年百分之二增加,二十年的總數就是六十萬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