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插友微信群的陳暋說，現在老人座公交車都免費了，在一些城市有不少老太太早飯後就結伴乘坐公交車外出，一路談笑風生，好不愜意。

到郊區農村去，一來消磨時間呼吸那的新鮮空氣，二來是去買農村養的土雞生的蛋。她們一個禮拜要去一兩次，樂此不疲。郊區農民都在山坡草地或樹木下用網圍着幾百平方的地方在裡面放養着雞。城內老太太來到後，各奔東西找自己老熟戶，以每斤十五元挑上幾斤自己心儀的雞蛋，然後心滿意足的離開，到約定地點一起再乘公交車返回城裡。等城裡老太婆們走後，農村老太婆吃了午飯也三五成群坐上免費公交車往市內趕，她們也是一路喜笑言開。到了市區她們不去逛街，而是直奔各大超市買雞蛋，每斤五元，同樣裝滿一大籃子。回家後把買回來的雞蛋放在自己的養雞場的草地上和樹下，只等第二天城裡老太太們到來。反正坐公交車免費，就這樣的你來我去，健康養生，皆大歡喜。農村老太婆多聰明呀，她們是這樣分享着城裡老太太的養老金。哈哈哈！

歸根到底，要承認人的罪性。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對此現象人們總在爭論，是老人變壞了？還是壞人變老了？都不是！

坐免費車倒騰雞蛋的老太太，當年梳着小辮子跳猴皮筋，長大了戴上紅領巾學雷鋒，文革開始寫大字報斗黑幫，後來上山下鄉去鍛煉。以後就當爹當媽過日子。這就叫黨叫幹啥就幹啥。以後黨沒功夫管那麼多事了，他們一旦沒人管了，就放開了膽子了，見什麼有便宜可賺就學什麼。在國內死吃社會主義，那叫大家拿，不拿白不拿。到了國外，比如，加拿大。看着好山好水，天鵝在草地上走，自由自在，不怕人，也沒人管？於是就抓來吃！其實，這無可厚非， 人性本來的面目就是這樣嗎！人性本惡！

所以，就要有法律，有規範，就是要限制人的罪性。你讓老人免費，就是讓老人犯罪。關鍵在政策制定者。中國老人在中國不受約束，免費慣了。出國門走到哪裡都是禍害。在美國坐地鐵不買票，上公交不買票還有理，人家看你不可理喻。在加拿大公開地抓鵝殺了吃，還說當地人歧視華人，真是丟臉丟到世界上去了。歸根到底，是中國的老人免費不合情理。老人可以優惠，絕對不能免費。

1993年，CCTV 轉播了一個大專辯論會。決賽是在上海復旦大學與台灣台大之間進行的。辯題是，人性本善，還是人性本惡。正方反方是現場抽籤決定的。結果台大抽到正方，人性本善。而復旦大學隊是反方，就要竭力說明人性本惡。三天準備。

抽籤結果一公布。台大隊員跳了起來。復旦大學隊一片沉寂。

你知道復旦大學隊的教練是誰嗎？王滬寧。

首先，要把自己駁倒，徹底跳出人性本善的圈子，了解人性本惡，從浩如煙海的人類文明史中去尋找證據。三天的時間，很短，但是夠了。對於以蔣昌建為首的復旦5位精英，迅速以無數的人性本惡的例證武裝自己，條理清楚，躍躍欲試地上陣了。

結果，他們打敗了台灣大學隊。記得當時他們讓台大隊的人很委屈，台大隊似乎有理說不清，說着說着就有點亂了套，就差哭出來了。復旦大學隊把人性本惡說，表達的淋漓盡致，讓人信服。

最後，哈佛大學的杜維明教授講評了這次辯論。他說，人性本善和本惡辯論了幾千年都沒有結果，讓哲學家們去繼續頭疼吧。但是，這場辯論有結果，就是復旦大學隊贏了。贏在那裡？他說....。

從這次電視轉播後，我開始考慮這個問題。為什麼人會腐敗？農民起義的領袖一旦起義成功，就變成了最大的地主？為什麼任何政黨，精英, 領袖最終都走向自己的反面，唯物的變成唯心的，革別人的命的要被人革命？

這就牽扯到人性本惡，還是本善？我沒有答案。但是一直在尋找。

1995年我來到美國，去了教會，讀起聖經。

聖經開篇，創世紀就講明，亞當夏娃在伊甸園，吃了智慧果以為自己能辯明是非，不需要神了。從此就犯了罪。這個罪是原罪。這就是人性本惡的依據。至此，找到了答案，我明白了什麼是人性。

吃智慧果之前是人性本善，吃了智慧果以後就是人性本惡了。

什麼大公無私，鬥私批修？那是違反人性的。沒有大公無私，只有先公後私，公私兼顧，與公私合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