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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與普京 兩個半小時電話會談後發聲。

我覺得有些迸展，我們剛聊了兩個半小時，和普京，我覺得有些進展，那邊情況真糟，每周都有五干年輕人被害，希望我們已經有所作為。

我們還與大多數歐洲國家的領導人進行了交流，我們正努辦把這件事解決好。真遺憾，這件事一開始就沒能啟動…

普京剛說，他們很尊重你老婆。

我說，那我呢？

不，他們更喜歡梅拉尼婭…

這不是個好事，我不知道這樣好不好，不過我沒事，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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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間諜在美國的活動，

以及他們被捕後的後果。

中共是蘇聯共產黨人一手培植的，是共產國際設在中國的一個支部，曾經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受命於境外敵對勢力、致力於顛覆中國第一個民主政府的叛國組織。

他們1931年在江西瑞金成立了所謂“中華蘇維埃共和國”，僅從名稱看，它就是蘇聯的一個地方政府。

當這個叛國政府被中央政府打敗，潰逃至陝北後，日軍侵華給他們提供了生存下去的機會。國軍經過八年抗戰，精疲力竭之時，也是他們養精蓄銳、兵強馬壯之日。他們靠着蘇聯的盧布和蘇軍從日本關東軍手裡繳獲的武器與國軍作戰，經過3年的血腥內戰，在中國大陸攫取了政權。

中共建政後，屠殺了數百萬被成為“地主”的土地擁有者，非法剝奪了所有農民合法擁有的土地，又以天價的致命稅收為工具，“合法”地搶走了全國一切工商業的所有權。

近76年來，中國人民從來就沒有擁有過民主的權利，這個政府從來就不具備執政的合法性。所以即使已經在中國大陸全境消滅了一切“敵對分子”、扼殺了一切政治異見，收繳了一切武器，國民哪怕購買一把菜刀也要實名登記，中共領導人每天最擔心的依然是他們的政權哪天會被推翻。

除了每年花費超過軍費的“維穩經費”，採用最先進的互聯網技術、人臉（姿態）鑑別技術、大數據技術，對全體人民實行24小時全天候監控以外，他們還將黑手伸到了國外，對海外華人的政治動向實施監控，他們真的擔心境外勢力有能力顛覆他們，因為他們奪取政權所依靠的正是蘇聯這個境外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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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倫比亞廣播公司新聞頻道《60分鐘》欄目製作的這檔節目真實地反映了中共在美國的滲透和對在美華人實施的監視和恐嚇。正如受採訪的來自香港的異議人士郭鳳儀所說的：“由於中國長期的高壓統治，在世界任何地方都很難感受到自由。” “你可以離開這個國家，你可以離開這片領土，但你永遠無法真正擺脫他們的統治。” 一個華人，只要你不認同中共的邪惡主張，你就永遠生活在他們的陰影之下，你無處可逃，這是何等的悲哀！

本節目由基思·沙曼和羅克珊·費特爾製作。廣播合作夥伴：咪咪·拉馬爾和卡莉·泰特爾鮑姆。由羅伯特·齊梅特編輯。

本文作者諾拉·奧唐奈爾是哥倫比亞廣播公司新聞頻道 的資深記者，也是《60 分鐘》節目的特約記者。奧唐奈爾是哥倫比亞廣播公司新聞頻道每周7天24小時節目“面對面” 的主持人，她通過深入的對話，帶來超越新聞標題的採訪。她是一位多次榮獲艾美獎的記者，擁有近三十年報道全球重大新聞和進行富有影響力、新聞性採訪的經驗。

根據美國情報機構的最新評估，中國“仍然是對美國最活躍、最持久的網絡威脅”。其黑客已經滲透到美國政府、私營部門以及關鍵基礎設施，例如供水系統和電網。

然而，黑客攻擊並沒有取代北京對老式人工情報的追求。中國共產黨仍然致力於利用遍布全球的秘密特工網絡來監視和影響境外事件，並監視和恐嚇在美國境內的中國異見人士。今晚，您將聽到、今晚，您將了解到中國的間諜為何在增多，以及間諜被抓後的後果。

劉易斯：就規模、範圍和肆無忌憚程度而言，這是美國歷史上規模最大的間諜行動。

吉姆·劉易斯曾任美國外交官，有着超過30年與中國情報機構打交道的經歷。他表示，自2012年習近平主席上台以來，中國間諜似乎不再懼怕美國。

諾拉·奧唐奈爾：為什麼在習近平的領導下，中國的間諜活動似乎發展得如此迅速？

吉姆·劉易斯：習近平認為：“現在是中國走向世界舞台中心的時候了。” 習近平看着西方和美國說：“這些人都是弱智，我一定能打敗他們。”

中國國家安全部在美國可能並不為人熟知，但據劉易斯稱，中國國家安全部現在是世界上規模最大、最活躍的間諜機構。

去年，該間諜機構在中國最大的社交網絡上發布了一段宣傳視頻，該視頻的畫外音吹噓國安部“事前預知了事件的發生”並“與邪惡作戰”。

這段華而不實的製作向外國對手和中國民眾公開傳遞了這個部門的權力日益增長的信息。

吉姆·劉易斯《60分鐘》節目

吉姆·劉易斯：它有點像中央情報局，但它擁有更大的權力。據估計，國安局可能有60萬名員工。他們一心要對付美國。我們是他們的第二大目標。

諾拉·奧唐奈爾：誰是他們的第一大目標？

吉姆·劉易斯：第一大目標是中國自己的人民。當習近平半夜尖叫着驚醒時，他真正擔心的是中國共產黨走上了蘇聯共產黨曾經走過的老路。

劉易斯說，為了在國內保持絕對權力，習近平主席把目光投向了國外。

吉姆·劉易斯：習近平或許記得，很多革命都是從國外開始的，他不希望這種情況發生在中國。因此，中國政府大力關注海外華人群體。

據聯邦調查局（FBI）稱，北京關注海外華人群體的方式之一是在紐約市中心秘密開設一家海外華人警察局。該警察局於2022年被發現，隱藏在曼哈頓唐人街一棟商業大樓的商鋪中。雖然華僑可以在那裡更新駕照等政府文件，但聯邦檢察官表示，該前哨基地的主要目的是打擊和騷擾中國異見人士。

吉姆·劉易斯：荷蘭和加拿大都這樣做過。但在其他國家開設警察局，這本身就是對該國主權的不尊重。

該警察局被關閉後，兩名涉嫌開設該警察局的美籍華人被控合謀充當中國未註冊的外國代理人。

中國如何在美國招募間諜？

在過去的五年裡，美國司法部共起訴了140多人，罪名涉及在美國境內為中國進行騷擾、黑客攻擊和間諜活動。

其中一名被告曾為紐約州州長工作。聯邦檢察官指控，凱西·霍楚爾的前高級助手孫雯收受了數百萬美元，以影響州長與誰會面以及她對中國的言論。孫和她的丈夫（他們拒不不認罪）在長島擁有一棟價值數百萬美元的豪宅，在夏威夷擁有一套公寓。

孫雯和紐約州長霍楚爾在一起

孫雯、霍楚爾和孫雯在長島的豪宅（《紐約郵報》）

吉姆·劉易斯：擁有一輛法拉利和兩棟價值數百萬美元的豪宅是個糟糕的主意，但是…… 

諾拉·奧唐奈爾：對於一名政府雇員來說。

吉姆·劉易斯：每個人都會留下記錄。有些人的記錄比別人的記錄更華麗。

王書君（《60分鐘》節目）

當你遇到王書君時，“華麗”這個詞絕不會浮現在你的腦海中。這位76歲的退休歷史學家於1994年從中國來到美國，擔任哥倫比亞大學的訪問學者。

在紐約這個世界上流亡中國活動人士最多的城市，王書君幫助建立了一個定期聚會、致力於中國民主的團體。

王書君：2010年代，海外民主運動蓬勃發展，我渴望參與其中，推動民主進程。

諾拉·奧唐奈爾：你在皇后區法拉盛的民主人士群體中具體扮演了什麼角色？

王書君：我被任命為副主席/秘書長，負責宣傳和活動 —— 各種活動。

雖然王書君已成為紐約華人異見人士群體中值得信賴的一員，他對自己的另一個身份保密：近20年來，他一直為中國國家安全部從事間諜活動。

諾拉·奧唐奈爾：您是否記錄了這些會議的參與者以及他們說了什麼？

王書君：是的。

諾拉·奧唐奈爾：您是什麼時候開始與中國最大的情報機構分享這些信息的？

王書君：這是一個非常大的誤會。

2022年，美國司法部起訴王書君，指控他受國安部指示泄露異見人士姓名、聯繫方式和私人談話內容，長達17年。

今年2月，我們通過翻譯與他交談時，他有時態度強硬，對案件的基本事實提出異議，因此我們最終直截了當地質問王先生：

諾拉·奧唐奈爾：你當時是否為中國政府從事間諜活動？

王書君：沒有。在整個審判過程中，他們都非常謹慎。他們從未使用過“間諜”一詞。只要看看記錄就能明白。

我們這麼做了，雖然對《60分鐘》撒謊可能不算犯罪，但對聯邦調查局撒謊就是犯罪。

王先生曾多次告訴聯邦特工，他與國家安全部沒有任何聯繫。但據聯邦檢察官稱，他在中國與這些國安部官員會面，他們為他提供了機票，並幫助他的家人消除了一場商業糾紛。

2021年，一名自稱來自中國國家安全部的人出現在王先生家門口，試圖幫助他刪除電腦中可能對他構成指控的通訊內容。當時的視頻顯示，他對該男子的幫助表示歡迎。不幸的是，這名中國特工實際上是一名臥底的聯邦調查局特工。

王先生此前拒不不認罪。去年8月，他因作虛假陳述、非法持有民主活動人士身份證明以及充當未註冊的中國外國代理人而被判有罪。

扎克·馬古利斯-奧努瑪：我們的立場始終是，他從未有過成為中國政府代理人的意圖。

王先生的律師扎卡里·馬古利斯-奧努瑪和董克文承認他們的當事人與中國情報部門有聯繫，但他們辯稱王先生沒有違法 —— 並聲稱聯邦調查局特工在無法為美國招募到他後就對他展開了追捕。

扎克·馬古利斯-奧努瑪：他們原本希望王先生能指認出那些在“食物鏈”上更高層的操控者。但現在他並沒有這樣做。他們感到有些想報復、憤怒和沮喪，因為他們無力阻止更高層的實際間諜活動。於是他們……他們把他變成了替罪羊。

董克文：事實上，他根本接觸不到任何絕密信息。他所傳遞的只是民主運動的出席名單。這些信息是公開的。

諾拉·奧唐奈爾：參加私人活動的人員姓名是不會公開的。公開只是對……

扎克·馬古利斯-奧努瑪：嗯，我們能…… 我們能….. ?

扎克·馬古利斯-奧努瑪：我們能查明真相嗎？

扎克·馬古利斯-奧努瑪：所以沒有證據表明他所做的任何事情損害了美國的利益，或者民主運動的利益。

楊錦霞不同意。她在法庭上作證指控了王先生。

楊錦霞（《60分鐘》節目）

2019年，王先生從去中國的旅行返回紐約時，在他的行李中發現了這位民主活動人士的姓名和聯繫方式，以及其他63人的姓名和聯繫方式。

諾拉·奧唐奈爾：你有沒有想過，王先生就是那些向中國舉報你和其他人的所作所為的人之一？

楊錦霞：完全沒有。

諾拉·奧唐奈爾：你為此失眠了嗎？

楊錦霞：是的。我還確保我家的門鏈晚上一直掛着，因為你根本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楊錦霞女士出生於香港，現在是美國公民，也是生物學教授。她在美國為香港民主運動組織示威活動，她越來越擔心可能有人在監視她。

楊錦霞：我相信他們正在收集信息。

諾拉·奧唐奈爾：什麼樣的信息？

楊錦霞：比如，我們在做什麼，我們在抗議活動中到底說了什麼，有多少人參加等等。

諾拉·奧唐奈爾：為誰收集這些信息？

楊錦霞：為北京。

諾拉·奧唐奈爾：你認為中國為什麼要如此不遺餘力地監視美國的民主活動人士呢？

楊錦霞：這就是他們的策略，對吧？他們試圖讓你閉嘴、騷擾你或恐嚇你，讓你停止你正在做的事情。

郭鳳儀現在運作着楊錦霞共同創立的民主組織。由於她直言不諱的行動，香港政府已為她懸賞13萬美元。

郭鳳儀（《60分鐘》節目）

郭鳳儀：所以每天我醒來，打開社交媒體，就會看到人們在討論，如果我繼續在美國發聲，他們就會來綁架我，把我本人送到中國領事館，然後把我送回中國。

諾拉·奧唐奈爾：中國政府是如何看待你的？

郭鳳儀：如果我真的回到香港，就會被判終身監禁。所以他們基本上把我視為叛徒，背叛了中國政府和香港政府。

諾拉·奧唐奈爾：你犯了什麼罪？

郭鳳儀：他們認為爭取民主、想要掌控自己的未來就是一種犯罪。

諾拉·奧唐奈爾：美國被稱為自由之地。你在這裡感到自由嗎？

郭鳳儀：說實話，由於中國長期的高壓統治，在世界任何地方都很難感受到自由。中國政府的問題是，你可以離開這個國家，你可以離開這片領土，但你永遠無法真正擺脫他們的統治。

我們和郭鳳儀會面之後，她的父親和兄弟在香港被捕。她目前正在美國尋求政治庇護。

今年3月，川普政府宣布對敵對她和其他18名居住在海外的知名活動人士的香港官員實施制裁。

至於王書君，4月14日，一名聯邦法官判處他三年監外執行。由於王先生的健康問題（包括認知能力下降），法官免除了他的監禁，但法官重申，他犯下了針對美國的“嚴重”罪行。

吉姆·劉易斯：他是一名特工。他與中國政府合作，為他們尋找監視和攻擊的目標。

中國問題分析師吉姆·劉易斯認為，即使王先生是中國最高間諜機構的可有可無的資產，實地人力情報仍然是無可替代的。

諾拉·奧唐奈爾：與詹姆斯·邦德（James Bond，007系列電影中的英國間諜）不完全一樣。

吉姆·劉易斯：絕對不是詹姆斯·邦德，絕對不是。但可怕的是，中國人非常優秀，所以他並非需要（中國）保護的資產名單上的首要人物。這意味着還有其他資產正在受到（中國的）保護。